杨贵媚的美臀很丰腴很滚圆,这是她这几年来很烦心的一个变故,由亲力亲为的江湖魔女变身为东兴堂主,在大哥杨兽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免有点养尊chu优,美臀也开始变得丰满肥硕了,制约着她的缩骨功法。而且这样肥美的美臀看起来特别性感迷人。可是穿起内裤来就必须更加小心,为了不让别人从丝裙下看到自己内裤的纹路。她选择了穿T字裤,这样不但不会有碍美观,而且还不会在出任务时因为小裤头的束缚而失足。可是她今天却发现,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根本就是给这些色狼轻薄的机会,那指头一勾一拉间,轻易地撩起了自己的小内裤,粗大地指头在那萋萋草丛上一抹,犹如触电般地刺激瞬间袭来,让她禁不住一阵颤抖。
羞涩、气愤、可是却无计可施,绯红着脸的杨贵媚从来就没想过在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地事。恼羞成怒的她,咬牙吐出那根隐藏在舌下的银针,拉在吊环上的手一翻,针头落到掌心里,翻手就想拍过去,可是身后的男人连一丝让她动弹的空隙都没有,只有那强壮结实的身体愈发贴紧自己,压得她几乎窒息过去。
她唯一的机会就是用手撩开自己的短裙,然后用针扎这男人的手,可是根本无法看到裙下的春光,要是银针乱插一次,插中了自己,那就得不偿失,到时候哭都无力了。
“好性感的小内裤啊!好柔软滑腻的嫩肉啊!怎么没有啊?”
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边上,男人很占据着她那美臀的灼热五指,隔着迷你T字内裤肆意抚弄,指头愈发下沉,更似要探求她那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天啊,我这里面能有什么呢?这是什么社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骚扰猥亵还说这样肉麻无耻的话?”
杨贵媚的身体瞬间僵直了,这个色狼太大胆了,居然敢在这样人多的地方猥琐自己,而且那顶在自己丰满肥臀后的那鼓胀刚柔的地方似乎也想要挤进自己娇嫩的臀瓣中,自己肥大的美臀已经感觉到了夹着丝裙的那种异物感。
隔着薄薄的短裙和内裤,男人火热坚柔的巨物在她的修长汉腿的根部顶挤压着。两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更何况男人的手还在自已裙里,已经伸进了自己细薄透明的小内裤里摸索。
明显得感觉到身后男人那粗大几乎是直按顶在自己的敏感娇嫩的地方磨蹭。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杨贵媚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甚至还有了一丝丝的幻想。
“不……不要!”
即使是风骚的她也不想在这样的地方被人这样肆意轻薄,更何况自己身体也渐渐产生了异样的快感,那种巨大羞耻下的本能让她面红耳躁,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想要挣扎,可是身后的男人犹如一座山峰耸立,撼动不得半丝。
男人的进犯毫无停止的迹象,潜入裙内的右手早已将她地内裤拉扯进了雪白玉股之间。赤裸的臀峰在扭搓和捏弄下,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丰满和弹力。又被用力地挤压向中间,那指头也依然散发着灼热地气息继续进犯她的禁区。
“要死了……不要再往下摸了!”
杨贵媚曲着身体,娇嫩的身躯动间却更大地刺激了男人的欲望,列车猛然一顿,车厢里响起播音员轻柔的报站声,杨贵媚觉得男人的魔手终于停止了下来,紧扣在她腰部的左手也放开了。
杨贵媚舒出一大口气,脸色猛然狰狞一变,她又岂是被人占了便宜还能漠视不理的人,手掌翻飞犹如蝶舞戏花般地转手朝后一拍,手肘却忽然一麻,银针霍然掉落。拥挤的人群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又是一阵骚动,杨贵媚本想挣扎地出去,可是身后男人的身体却纹丝不动,趁着人流回潮,上车的人愈发拥挤地瞬间,将她勾来的小腿一夹,身体顺势朝前一顶。推动她的身体彻底地顶在了车壁上,还没等她尖呼出声,男人紧箍住她细柔小蛮腰的左手继续进袭,趁着列车启动摇晃之际,从她背后绕过腋下的左手。缓援地往上拉起她的丝质衬衣,再缓慢地袭上她的胸罩。
“天啊!竟然明目张胆地侵犯人家这里,难道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杨贵媚如今是黑道东兴堂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来没有人敢多看她一眼,更不要说被人这样羞辱戏耍了,无论她在社里如何威风八面,可是毕竟是一个女人。女人的自尊心作祟让她难以启齿开口求救,害怕被人看见如此窘迫的模样,那她连哭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咬着牙抽出右手,企图隔着外装抓住男人的大手,可是她的力气终究无法抵敌强悍地入侵者,男人的手犹如钢箍一般结实。
那只魔手终于是探索进了自己的丝薄的胸罩里,手指头在那深邃滑腻乳沟chu肆意摸索,象是在寻找着什么,似乎又贪婪着自己地肉体,感觉奶头猛然一涨,男人娴熟的手指捏住了那粒草莓,一丝声音从身后奇怪地发出:“怎么没有呢?”
还是那句奇怪地话,男人的手在她地衣服里更是一阵乱掏。
“天啊!好痒!好涨!呜……到底是什么没有?人家这里不是杂货铺,怎么可能有东西……呜!”
欲哭无泪的杨贵媚无力地挣扎一下,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东兴社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女居然被身后这个男人任意摆弄毫无反抗之力。男人仿佛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贪婪地亵玩她的笋峰,娇挺的雪峰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扭捏下展示着自己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笋头轻抚搓扭,杨贵媚能感觉到被玩弄的笋尖开始微微翘起。
“混蛋,你到底要找什么?”
杨贵媚粉面绯红,紧咬着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男人的色手。那种好像有电流从被男人的玩弄的尖嫩在扩散,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而且好强烈。
车子一阵晃动,车上的人们没有一个发现在这角落里,一个娇滴滴的女贼正被一个男人肆意轻薄玩弄。趁着被骚动的人群挤到男人的胳膊使得他的手一落,杨贵媚反应极为机敏地一缩身,男人却冷笑一下扯住她的衣服要往外一撕,吓得她赶紧自觉地站起,任凭男人粗糙的手掌变换了方向,樱桃般娇嫩的笋尖瞬间完全落入色手。不断地肆虐着她已经没有了防卫的雪峰,富有弹性的胸部不断被捏弄搓扭,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笋尖。
“呜……这个色狼会功夫!”
杨贵媚不是笨蛋,几次的挣扎未果,反而被这男人更加侵蚀进来,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想用针扎他,可是这个男人的手仿佛长了眼晴一样,每次在她动弹开始的瞬间,就及时地牵扯自己的衬衣,给自己一个警告,而且自己的手肘好象已经被他反锁牵制,动弹一下就很痛苦,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自己泥鳅一般油滑的身体配合上缩骨功,即使是比这样更加窄小的环境,她都能抽身而退,一般的警察拿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连木兰花几次交手都奈何不了她,可是这个混蛋却象三指头捻田螺,一抓一个准。
色狼会功夫,神仙也没辙!杨贵媚忽然想到了网络上一句经典的话,以前还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原来这是真的。
男人的挑逗又似乎带着一丝熟悉的触摸感觉,尽管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搓扭,可是想到那句怎么没有?她就觉得这男人的手似乎真的是在自己胸部和臀沟里寻找着什么?天啊,遇到了疯子么?不……不对,这手法好象是职业性的搜查一样,一点一寸都不放过,对了,是这样的,难道是警察转变过来的色狼,这样一个职业也堕落了。
“你到底要找什么?我……我里面没东西。求你,不要这样!”
杨贵媚禁不住那种漫天的电流刺激感,女人咬着唇,带着哭腔,细若蚊鸣,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我可不想被一蓬黄蜂尾后针或者是腹腔喷针扎成刺猬!嘿嘿,小宝贝,你的反应可不是一般的强烈,怎么着,还想引诱我?老实交代,刚才在红姐家里偷了什么宝贝了?”
龙剑飞笑嘻嘻地摸索着女人滑腻的胸部,脸几乎贴在她的面上。
列车滚滚,带着急速飞驰在香港的地下,拥挤不堪的车厢里充斥着让人窒息的沉闷,尽管不时驶在明亮的城市轨道线上,窗外不断闪过的楼宇和依然闪烁的霓虹汇聚成条条光线掠过眼前,带一丝妖惑的美。可是大多数人却无心观赏这样的风景,他们半眯着眼,打着给欠,或坐或站,都带着丝丝疲倦扭着红肿的眼眶。没人注意到在这节车厢中,甚至就在自己身旁,正上演着一幕香艳刺激的春宫戏。
“龙剑飞?”
杨贵媚浑身一颤,终于还是没有躲过这个小混蛋的追踪,现在被他这样搂抱挟持,无论如何运气挣扎也摆脱不了他的手拿把攥,否则也就不会在臀缝里夹上他那硕大无朋的玩意,怎么说夹着一个东西在那敏感的地方,总有让人难受的麻痒涨痛感。
她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谁了,龙剑飞,花花公子大色狼!一头嗅到女人香,不抓到猎物就绝不放手的饿狼、色狼,他的手在她娇嫩的胸脯里似乎不光是在找什么东东,而是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她的情欲。
人妻少妇熟美的娇躯在颤抖,可是带给龙剑飞的那种刺激同样是巨大的。手里的粉腻搓扭不断,传来丝丝销魂荡魄的美妙滋味,而下体顶在人妻少妇肥嫩的臀缝间,隔着两层丝薄的布料,能感觉到自己的坚挺硕大的下身已经挤开丰臀,在那滚烫滑腻的嫩肉缝中一点点地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