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卫赶忙跑出去查看情况,哪里还管得了屋里的两人。
叶闲的速度更快。
许大茂见人都出去了更加着急,拼命地挣扎结果重心偏移连人带凳子向前一栽砸向了何雨柱。
刚清醒一点的何雨柱没反应过来就被砸个正着。
一把几十斤的大活人砸得何雨柱脑子发懵真快成傻柱了。
轧钢厂大门口。
娄晓娥心情失落到了冰点,再也不想见到恶心的许大茂,她要回家跟父母说清楚。
情急之下跑的快了些,地滑一呲溜摔倒地上。
她想站起来,可是脚太疼。
叶闲和两名保卫先后赶到。
“娄晓娥,别动,我帮你看看伤到哪儿了。”
两名保卫用手电筒帮忙照着亮。
“我脚疼。”
娄晓娥扶着她的右小腿。
“我看看。”
叶闲精通医术,在试探几下后确诊病情。
“你的右脚崴了很严重,需要及时处理,晚了可能会跛。”
娄晓娥一听吓坏了,脸色煞白,她不想成跛子。
“叶闲,你能帮我对不对?”
叶闲能理解娄晓娥的心情,遇上了肯定是要帮忙的。
“两位同志,我需要借用门卫室帮她正骨,帮忙将她抬进去。”
三个人,将娄晓娥抬进门卫室。
叶闲掀开娄晓娥的裤脚,脚踝处已经红肿,看着就很严重。
“两位同志请你们帮忙把住她,我正骨的时候不要让她乱动。”
“放心,这个我们在行。”
两位保卫人员打包票。
“我们准备好了。”
娄晓娥很不自在,真的动不了。
“恩,放松,我数到三就开始。”
娄晓娥点头。
“三。”
“咯嘣”
“啊”
两名保卫感觉耳膜都被震破了,竟松开了手。
娄晓娥动作很大,吓了两名保卫人员一个激灵。
正因为今天的事儿,让两名保卫以后找对象都有心理阴影了,坚决要找小家碧玉,说话轻声细语的。
不然免谈。
不见。
两名保卫马上分工,原本事情可以等明天处理,可是出了伤员事情就必须立刻通知到厂领导。
等了半个小时。
保卫科的人和厂长等几位领导都赶来了。
了解过事情后,他们都不好意思张扬。
杨厂长觉得庆幸,没出大事。
“叶闲今天多亏有你才让工人家属没出大事,凭你的医术完全可以胜任厂医工作。”
“多谢杨厂长好意,我的工作证明已经调到机修厂了,到时候可以需要成立医务科。”
“都是一个厂的,哪里工作都一样。”
“用厂里的车先送工人家属去医院。”
保卫科的人马上行动。
其实要换个人肯定没有这样的待遇。
杨厂长是认识娄晓娥的,没说出来是不想让事情闹大。
娄家还是轧钢厂股东呢。
事情必须要给出个解释。
叶闲则跟着娄晓娥一起,他已经帮忙正骨去医院做一下消炎处理,正好可以乘车回去。
杨厂长,李副厂长都在,他们要将事情询问清楚。
“何雨柱呢?”
李副厂长工人们都称呼他李主任,因为他是厂里人事主任。
何雨柱是杨厂长看重的人,他太了解何雨柱的重要。
凭借一手好厨艺,平常招待客人都指望他,现在饭了事还不任由他拿捏。
李主任了解何雨柱脾气太倔,每次让他掌勺都点好言好语的求着。
今天犯错了看你还神气。
“事情紧急,救人为先,我们将何雨柱和许大茂被关在后厨了,等领导来处理。”
“走去食堂。”
一大帮子开门进后厨一看,何雨柱收拾利索了,许大茂上衣还在没有裤子。
“许大茂你裤子呢?”
许大茂很郁闷,让何雨柱把裤子还给他,可是仔细翻找发现裤子不见了。
何雨柱又不愿意让裤子,许大茂只能这样。
“被何雨柱藏起来了。”
杨厂长看着两人真是难以入目,但他还是履行厂长的职责,事情必须要了解清楚。
“何雨柱你把许大茂的裤子找出来,看你们成何体统。”
杨厂长你是为难我何雨柱吗?
“裤子不见了,找不着。”
何雨柱也很无奈,他明明将裤子放得好好的,他也纳闷怎么就不见了呢。
“保卫科的人去找件工服。”
李主任眼尖看到傻帽的脖子上有牙印,看傻柱的态度都有了些改变。
狠人啊。
他可不想招惹狠人,万一哪天何雨柱看上他……
李主任抖了个激灵,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拿捏傻柱的心思顿时打消。
傻柱都还没有意识到,酒劲儿还没过去呢哪里能发现脖子上被许大茂碰的牙印。
许大茂是真觉得委屈。
喝酒误事,怎么就没记性呢。
“杨厂长,李主任,蛾子怎样了?”
“脚崴了,人送医院去了,没大事需要养些日子。”
许大茂放心了,接下来他要好好在领导面前诉苦,傻柱坑他这件事必须要给他一个说法。
医院。
主治医生看到娄晓娥的脚踝肿胀严重,感觉到棘手,她是怕伤到病人骨头。
叶闲了解情况马上帮忙解释。
“她的脚踝骨错位,已经在第一时间把她复原。”
女医生看着叶闲,心说这人要不是懂医术就是个二愣子,伤得这么严重,医生都不敢轻易动手。
“你懂医术?”
叶闲摸了摸鼻子,他这人很谦虚的。
“略懂。”
女医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她是没有那个时间,还要为病人包扎。
“以后注意点,不是每次都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正骨是很需要技术的,万一失手会影响人一辈子的。”
女医生很专业,带着口罩,手套,说话好听又一心替病人着想。
女医生没有再跟叶闲说话,开始为娄晓娥处理。
“要不是及时正骨,你这脚很可能要截肢,伤势还好看着严重上夹板包扎后要按时换药,两三个月就能好。”
“好了,注意定期复查。”
女医生写完病历交给娄晓娥拿好。
娄晓娥真的是感到庆幸要不是有叶闲在,她恐怕要烙下残疾,对治疗她的医生也是很感激。
“谢谢医生,能不能告诉你怎么称呼,复查的时候我再找你。”
女医生,摘下口罩。
叶闲一看好像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我叫丁秋楠,实习医生,下个月就调走了,到时候你再来有医生会帮你拆夹板的。”
“谢谢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