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总算是完成了。”秦牧野颇有些灰头土脸说道。
此时的他并不在领地里,而是在地底世界的一处边缘角落里,这里被他改造成了临时实验室,倒不是他不想在领地里做实验。
主要是七天前他对猩红元素高浓度核心进行实验的时候给炸了,要不是他反应及时,整座法师塔都会被猩红浸染。
然后他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种危险的事情, 还是离自己的领地远一点吧。
他带了十来只精怪,其中三只在看守双向传送门,用来给秦牧野传递魔血他们的消息,剩下的自然是负责保护秦牧野的安全和照顾饮食起居了。
数量少也有数量少的好处,秦牧野可以立刻使用超时空传送通道连人带实验数据传送跑路,如果数量过多的话, 就会有一定的延迟。
七天的时间,秦牧野的收获斐然,猩红元素的研究大有进展, 甚至已经测试出了魔力转化公式出来。
大概嘛,是从元素冥想法改良而成的特殊冥想法,秦牧野取名为猩红冥想法(测试版)。
因为这玩意真的只是在测试,从纸面的数据和实际的实验里,如果使用猩红冥想法进行对猩红元素的冥想,会将其转化为猩红魔力,属于一种新型能量,在质量和适用性上,远比魔力要好。
就是这玩意吧,秦牧野有点怂,不大敢用,毕竟这玩意只是纸面数据和实验,并没有进行过实际的运转。
有10的可能会出现预估错误。
更重要的是秦牧野的目标并非是这猩红元素核心,而是猩红的源头,那一朵猩红火焰。
他是怂,但不是傻, 要拿就拿最好的, 危险是有,但却无法危及到他,自然是有更好的就选更好的了。
他对于猩红元素核心的研究,主要是想办法如何取得猩红火焰。
想要得知猩红火焰的基本信息,得先将其纳入物品栏令其成为自己所属,否则的话是无法探查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在适应期确实可以直接探查,但适应期过后这规则就被移除了,要不然秦牧野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但想拿又怕有危险,所以不得先整一个对应的隔离手段出来。
所以,这猩红冥想法就是他研发出来的应对手段,他的想法也很简单,利用冥想法这个转化公式,建造一个容器,利用这猩红元素的对外特性制作出一个发电站。
也就是烧开水了,这么一来,秦牧野的领地的改革就简单多了,能源解决了, 很多事情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此一来,不仅解决了能源问题,红风灾祸因为也会因为猩红火焰的消失而不再扩张。
每年的红风灾祸是因为猩红元素促使空气之中的元素大规模衰变同化, 也正是猩红火焰的强制吮吸导致的。
因此只要秦牧野收纳了猩红火焰,短期内就不用担心红风灾祸,不过已经存在的猩红元素和猩红元素核心是不会消失的,至少也得经历数千年的元素侵蚀,这才会令其消失。
就秦牧野估计,这朵猩红火焰保底是神器级别的,别的不说能跟神灵之芽、神格同出一源,甚至威能还在这两者其上,绝对不容小觑。
神器和史诗的威力秦牧野可是见识过了,每一件都是能够改变一个领地局势甚至是崛起的关键。
这种东西谁能嫌多?
只是仔细一想,在《领主纪元》的干涉下,这玩意似乎有点多了,排行榜前十的起码有10+的神器,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崛起的这么快。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他们每一个人的领地但从名称来看就不凡,他那小破法师塔怎么可能比得过人家。
甚至秦牧野在猜测,这些个领主的职业都是史诗级的,而不像是他只是普通级的。
一想到职业,秦牧野就反应过来一件事了,他记得自己之前进阶任务里好像给自己多了个职业栏来着的?
这不就让他在想要不就职个法师?
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法师职业没什么用处,他又不打打杀杀,他更想就职一个保命职业或者是增强他学习和研究的职业。
保命能力永远不嫌多,而学习和研究则是领地发展的关键,也能保障他的生命安全。
所以法师直接就被他给排除了,而且普通职业除非是真的和自己契合,否则的话新职业至少也得是稀有级的才行,至于史诗级?还是洗洗睡吧,运气这玩意可不是天天有。
比如这一次的龙之血活动,自己这势力压根就插不上手,也就收购点龙尸。
真要说起来的话,秦牧野他其实还想把这一个空的职业栏选择学者,可惜《领主纪元》不肯,否则两个学术研究的叠加,肯定是相当给力的。
普通职业里他也就比较中意这学者的天赋,其他职业的天赋只能说不适合。
适合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战力强度,学者职业的强度完全可以说是倒数第一来,但却不妨碍在秦牧野身上发光发热做到堪比史诗级职业的价值。
如果没有学者职业,秦牧野也拉不起这么大一个队伍来。
“数据收集完了,这里的实验室可以封存起来,该带走的就别给剩了,等以后有什么高危实验再来这里祸害吧。”
其实在领地里做实验是比较安全的,但领地不安全,实在是因为领地的设备、保障等等有限,像是这一次的猩红研究,真要是炸了的话,起码得没半个领地。
所以现在也只能暂时祸害一下地底世界了,地底世界炸没了和秦牧野没关系,毕竟没了地底世界秦牧野还有亡灵之地,再说了,地底世界那么大,也不差秦牧野炸的这么点地方。
好在幸好没有炸,否则下一次秦牧野做高危实验就得换一个地方了,老是薅一只羊不太好。
“啧,总感觉我最近越来越缺德了。”秦牧野发现自从自己走上这条路后,总在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对待外界的一些事物越来越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