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登徒子。”
“”
赵福金脸色通红,一掌抽在陈墨的脸上,清脆的掌声在外殿响彻。
陈墨捂着脸后撤了几步。
目光下意识的盯着赵福金的双腿之间。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刚才那个回“手”掏,竟然拍在人家那个地方,就算是胸口也不至于那么糟呀。
陈墨也是一脸的尴尬,被打一巴掌, 也不怨。
“那那个师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抱歉”
陈墨一步步后撤,旋即说道:“天色已经很晚了,师姐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等。”
衣襟起伏,赵福金双眼瞪的圆圆的, 脸色涨红,她憋了半天,还是没压住心里的羞恼,咬牙切齿道:
“你你就打算这样就走了吗?”
“师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你打我一顿消消气?”陈墨歉意的说道。
“哼。”赵福金冷哼一声,旋即说道:“我是这样的人吗?交手之间,难免会有身体接触。再来,我还没有指导你呢。”
“还来?”
“嗯?”
“行吧。”
至于刚才陈墨所说的若是碰到了赵福金,让她亲自己一口,陈墨不敢提了。
要不然就真的把她给惹毛了。
赵福金从墙壁上取下了两把木剑,一把扔给了陈墨,说道:
“前晚的时候师尊不是教了你剑术吗?来,我看看你剑学的怎样了?”
陈墨无奈点头。
林素雅前晚的时候,确实教了两人剑术,只有一招,但却十分的有用。
按照林素雅所说,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分毫之间。
招数太多反而破绽越多。
简单意味着破绽少。
找到机会便能够一剑毙命。
而这一剑,所讲究的便是快。
拔剑就要出血。
纵观世上所有武学,无论多繁复精妙的招式,目的都是为了杀人。
武学是杀人技。
而杀人一剑就够了。
“那师姐,你看好了。”
陈墨对着扔在面前地上的木剑隔空一吸,右手握住剑柄,左手中指和食指在剑身上轻轻抚过。
霎那间,陈墨眼神锐利如剑,带着不可直视的寒芒。
轰!
一剑刺出!
唰唰唰!!!
气流涌动间,外殿两侧的灯盏全都熄灭。
赵福金手一扬,真气掠体而出,在两旁的灯盏抚过后,烛火再次燃起。
飒!
那烛光再次燃出的那一刻,那剑尖已经抵达到了自己的身前。
赵福金的瞳孔猛然收缩。
对方已经将剑收了回去。
陈墨对着赵福金拱了拱手:“师姐,你指教。”
“……”
赵福金有些咬牙切齿。
刚才陈墨那一剑几乎已经完美了。
她根本找不到有哪些方面可以指导。
但就此说他毫无缺点的话,那她这个当师姐的,面子往哪里放,旋即干咳了一声后,道:
“总体来说还算不错, 但速度还是慢了一些,接下来, 你我来切磋一下”
赵福金完全是吹毛求疵了。
陈墨那一剑的话,完全是自身实力还没提上去。
若是陈墨用真正的实力一剑刺出的话。
赵福金连剑影都不会看到。
“还望师姐手下留情。”
陈墨知道,若是不给赵福金“收拾”一下,今晚这事,恐怕是没完了。
于是,接下来的切磋。
陈墨破绽连连。
被赵福金用木剑连抽了好几下。
最后一下的时候,陈墨躲了开来,旋即说道:“师姐,我不行了,你太强了。”
陈墨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赵福金冷哼一声,旋即说道:“这多久,你就累成这个样子了,不行呀,你还得多练呀!”
不过她心里的气已经全消了。
眉眼含着笑。
对于刚才的事,赵福金肯定是要找回场子的。
但却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如果就直接教训的话。
难免显得她有些小肚鸡肠。
这样的话,就合情合理了。
切磋嘛,被打几下很正常。
“师姐教训的是,待会回去我就多练练。”陈墨揉了几下屁股,刚才屁股被赵福金抽了一下,有些酸痛,旋即说道:
“师姐,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退下了。”
余光扫到陈墨揉屁股,赵福金的唇角都是微微勾了一下,道:“嗯,去吧。”
不过话刚说完,赵福金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在陈墨快要走出去的时候,道:“你等等。”
陈墨止住脚步,回头看来,面露疑惑之色。
赵福金放下手中木剑,走上前,贝齿轻咬:“你你闭上眼睛。”
“干嘛?”
“叫你闭你就闭。”
赵福金瞪了陈墨一眼。
陈墨乖乖的闭上眼睛。
赵福金脸色发烫,深吸了一口气后,看着面前俊美无双的男子,竟然有点窒息,心跳也一瞬间拉升到极致。
她的个头并不矮,因此抬头便是吻上了陈墨的唇。
“好了,答应的事,我”仅仅只触碰了一下,赵福金便是分开,可是话没说完,陈墨的双眼突然睁开,一把搂住了赵福金的后腰,一手扶着她的脑袋。
四唇相合。
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后赵福金的触而即分不同,陈墨的吻充满了侵略性。
赵福金感觉自己的唇瓣都被他吸进了嘴里一样。
她的身体猛然紧绷,有些手足无措。
她把双手张开,却不知道放在哪里,如杏美眸努力的瞪着陈墨,似乎是想要他放开,可是眼底的情绪却只剩下了紧张、窘迫和惊讶。
而陈墨的眼神却是温柔。
如像是品鉴自己的战利品一样。
充满着耐心和信心。
在陈墨的这种主导下,对于没尝过爱情的哭的赵福金来说,根本就无力抵挡,只是片刻,那无处安放的手,便慢慢的搭在了陈墨的肩头。
不过
随着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充斥,陈墨猛然松开赵福金,退开些许。
伸出佘头来用手摸了摸。
即使不看,就知道被咬破了。
“嘶”
“活该。”
赵福金脸色红得和猴屁股似的,连睫毛都在颤抖,这活该二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一样。
她没想到。
陈墨亲自己就算了。
还敢揉自己的屁股。
“那个,师姐,天色真不早了,我走了。”
这次,陈墨真的撒丫子跑了。
无论赵福金说什么。
陈墨都没有再停下。
看着陈墨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
赵福金气的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