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终究还是选择了做绅士。
周佳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性感的丝质睡衣穿在她丰腴的娇躯,让陆凡看了忍不住浮想翩翩。
陆凡盯着周佳丽弧形领口睡衣中,那呼之欲出的波涛汹涌,忍不住暗自感慨,“这周佳丽基本上是我认识的女人中,事业心最重的女人,即便像白燕妮那种在哺乳期的女人,都无法跟她比拟。”
“问你个问题呗?”
周佳丽走到床边时,陆凡故作正色的看着周佳丽。
周佳丽伸手锊了一下额头前的刘海,疑惑道:“什么问题?”
“你先把身体站直!”
周佳丽照做的挺直了腰身。
陆凡接着说道:“你不许弓腰,低头往下看,能看到脚尖吗?”
周佳丽试了一下,发现胸前的双峰完全把脚尖的视线给阻挡住了,于是摇头道:“看不见,有什么问题吗?”
陆凡朝周佳丽竖起大拇指,一本正经的赞叹道:“厉害了,丙胸!”
“冰熊?”
陆凡暧昧的笑着解释道:“不是冰熊,是丙胸,甲乙丙丁的丙,胸部的胸!”
“什么意思?”周佳丽更加纳闷了。
陆凡盯着周佳丽胸前那傲然的存在,笑道:“我将女人的双峰划分为四个等级,甲乙丙丁,丁是最顶级的,而你很幸运的被我评为了丙级!”
唰!
周佳丽忙双臂护胸,瞪向陆凡,“王八蛋,再看把你眼珠抠出来喂狗!”
顿了顿,周佳丽又不服的昂首挺胸道:“就我这规模,你敢说只是丙级?”
陆凡嘿笑一声,说:“没有看到货真价实的东西,隔了一层衣服,所以暂时只能给你丙级。”
周佳丽听了陆凡的话,突然娇滴滴的朝陆凡抛了个媚眼,说:“那你想不想鉴赏一下?”
陆凡一脸惊喜,“如果可以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周佳丽一脸寒霜,“果然,男人都是老色批,没一个好东西!”
陆凡:“……”
周佳丽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她像一只小野猫似的,一下子钻进了被窝,脸上露出戏虐之色。
“今晚就一直站在这,看着我睡觉,不许动歪心思,否则……”
周佳丽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比划出一个剪刀手,配音发出‘咔嚓’一声响。
陆凡苦笑一声,旋即正色的问道:“你以前参加过武道大赛,能给我详细的讲一讲细则吗?”
周佳丽瞥了陆凡一眼,娇声道:“你想知道细则干嘛,难不成你也想参加武道比赛?你一个中医,上去就是当炮灰的命。”
陆凡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能技压群雄,混个武道会长的职务呢!”
“你这就是痴人说梦,刚才购买消息时你也听到了,童家、武家都有宗师参赛,古家更是邀请了太阳国排名前三的浪人武者参赛,你是宗师么?”
“不是!”陆凡摇头,心里却补充一句,“我是大宗师!”
“不是宗师你起什么哄,别再死在擂台上,到时候我可不给你收尸。”
陆凡笑道:“嘴真够毒的,如果可以用嘴比赛,你肯定是嘴强王者。”
扑哧!
“你给老娘滚!”
周佳丽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她翻着白眼,伸出一条白皙的长腿,朝陆凡身上踢去。
陆凡顺手一把抓住了周佳丽的脚踝,在周佳丽的脚底挠着痒痒。
咯咯咯……
周佳丽娇笑的停不下来,“哎哟,痒……咯咯……痒死我了,别挠了,你个混蛋,咯咯咯……”
周佳丽不停的在床上挣扎,笑的花枝乱颤,性感睡衣中,领口处和裙口处,各种诱人春光若隐若现。
看的陆凡是眼花缭乱!
周佳丽这美妇简直就是妇人中的极品。
虽然三十好几岁,可肌肤白皙有弹性,身材凹凸有致,丰腴的身姿不是年轻女孩能够相比的。
尤其是那肥硕翘臀和站直了身子看不到脚尖的双峰,能让男人百玩不厌。
陆凡占了一波便宜后,松开了周佳丽的美足。
周佳丽忙把腿缩回了被子里,恶狠狠的乜了陆凡一眼,气呼呼的说:“你这王八蛋臭流氓,年纪轻轻的,沾女人便宜的本事比周泰安和姜天阳那两个老嫖客还轻车熟路,你都可以当他们师父了。”
陆凡一脸窘迫,讪笑道:“周女士谬赞啦,我还是纯情小处男,跟那两位老色批可比不了。”
“你在开玩笑吗?就你这哄女人的手段,你有脸说你是处男?”
周佳丽一脸的不信。
“不信拉倒,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纯情小处男,二十六年来,一直守身如玉。”
周佳丽听了陆凡的话,眨巴着漂亮的眼眸,突然坏笑起来,说:“要不要姐帮你破了?”
“你要亲自上阵?”陆凡一脸期待。
周佳丽啐骂道:“去死,老娘的意思是给你找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第一次也还在的那种,帮你破!”
陆凡一脸不屑,心道:“姜天阳不久前才给我送了柳月梅这个极品黄花大闺女,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她立马就能展示十八般武艺来伺候我,我会稀罕你帮我找女人?!”
“你可拉倒吧!”陆凡故意戏虐的调侃道:“我对年轻女孩没兴趣,就喜欢你这种成熟有技术的美艳妇人,穿上情趣内衣,美腿上再套一双超薄丝袜,简直勾魂夺魄呀!”
周佳丽已经习惯了陆凡口花花,嗤之以鼻的翻媚眼道:“你这是有曹阿瞒恶兴趣,没有曹阿瞒的命呀!”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就是第一个投怀送抱的。”
“呵呵,老娘对你这种小年轻没兴趣。”
陆凡似笑非笑的说:“小年轻体力更好,你可以尝试一下。”
周佳丽朝陆凡裤裆位置瞥了一眼,想起陆凡刚才在吃饭的木屋里,坐在自己臀部上的情景,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不跟你废话,睡了!”
周佳丽心虚的侧过身子,将脑袋捂进被子里,木屋里的场景在周佳丽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她越想呼吸越是急促。
仿佛着魔了一般!
很快,她便像一滩春泥,瘫软在了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