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的后院墙上露着个丰满白皙的pi股,pi股边上立着个小牌,上面写着免费壁尻。
壁尻为何物,其实是青楼惩罚不服管教的妓女的一种方式,一般是女子身子在内,pi股在外,露出私密阴部,供过路男人玩弄操弄,这样的妓女一般一天下来都会受不住,可以说是非常严苛的惩罚。
伍兆锋是个杀猪的,虽说杀猪营生不好,并且沾血腥过多,晦气,可伍兆锋却是个模样好的,他高大俊朗,身材也强壮,练得一身好肌肉,挥起几十斤的砍刀也是毫不费力。
他正巧给妓院送肉,被老鸨调戏了一顿,面无表情地路过后院。
他走了几步,一眼就瞧见那肥美圆润的pi股。
这pi股似乎才放上来,干干净净,连点yin液精水都没有。
伍兆锋走了过去,摸了摸丰臀,那墙壁后面的人抖了抖,溢出一丝哭音。
伍兆锋欲望旺盛,早年就总喜欢找楼子里的姑娘发泄,后来年纪大了,想娶个好人家的姑娘,慢慢地也就不去了,最近正好忙得很,自渎都没顾上,他这样火气方钢的男人,看到这骚臀白肉的,能不动心?
于是伍兆锋拍了拍pi股,解开裤腰带,就想操这pi股。
谁知刚释放大屌,这骚pi股就动来动去,墙后的人带着哭腔道,“大侠!请你行行好,莫要碰我,我是男子,我是得罪了这窑子老板才将我锁在此处,请您放了我吧!”
伍兆锋听他声音清雅温软,像是个书生。但伍兆锋这种靠体力谋生的粗人最瞧不起这种文化人,邪气笑笑,用大gui头蹭了蹭穴口道,“既然出来卖,就何必顾着是男是女。今日我伍兆锋就是你第一个男人,先帮你的pi股先松松骚肉,让你后面也少吃点苦点!”说着,健腰猛挺,粗大的宛如鹅蛋的gui头竟生生捅入菊穴。
墙后书生疼得啊啊直叫,一边叫,丰满的pi股也颤个没完,看得伍兆锋肉欲感十足,欲望都被这骚书生激起!
“来来来,把pi股分开,让本大爷好好操你!”伍兆锋这人就是个粗人,操人也是又糙又蛮,被他弄过的妓子都说受不住,更何况是刚开苞的小书生。
“啊啊啊!不要!!先生……先生饶了我吧!”
伍兆锋听他柔软哀求,施虐欲都出来了,狞着笑,抱着臀,大ji巴顶着菊穴口就往里猛插。
书生被插得猛叫一声,哭音越发浓重,伍兆锋对姑娘倒是温柔,但对着壁尻的书生却是毫不留情,近一尺的巨物又粗又黑,看着像是驴屌,捅进去非把肚子都捅大了。
书生被他插得挣扎哭叫,墙壁那头的脸蛋已满是泪水,嘴里不住叫着,大侠,先生,我受不住了,请您轻些,请您饶命……
伍兆锋摸着那对大pi股,啪啪几巴掌道,“什幺先生大侠的,叫老子哥哥,叫得好听,老子一会就射进你屁眼!”
“不……!!”书生屈辱哭叫,可菊穴却被大ji巴越插越深,那爆着青筋的巨屌插入一半,就已操进最深,书生被涨的呜呜哀哭,身子也抖个不停,连带着那对白腻肥臀也跟着乱颠。
颠动的同时,被撑开极限的菊穴也收缩蠕动,像是有无数骚嘴舔弄雄物,伍兆锋的ji巴被裹得舒爽,嘴里骂着荤话地开始操他。
深深插入,又抽出至gui头,等身后的骚书生微微松气,又猛顶进去,干得他一颤一颤,嘴里叫个没完。
“小骚逼,你里面真湿,又湿又紧!”
书生被说得羞愤交加,哭着拼命摇头,可惜墙后的伍兆锋也瞧不见,就觉得他肉穴夹得死紧,越发大力地凿开捅入。
扑哧扑哧,粗黑雄物将整个肉道都满满撑开,像是雄物套子,里面的嫩肉也吸着ji巴,每次抽出了,就拼命往里吸,每次顶入了,又唧唧地裹住。当真是越操越骚,越操越软,里面的肉洞也越发舒服起来。
伍兆锋一边操他,一边抽打,将那对雪白丰臀抽得布满指印,不多时,就肿的老高,像是城外烂熟的春桃。
“呜不要先生先生莫在打了其儿受不住了其儿真的不行了”声音叫得又软又娇,听得伍兆锋心儿都软了,拧着浓眉道,“你叫其儿,哪个其,哪个儿?”
书生被他操得动情,眼中闪着泪光,脸颊却红晕春潮,他颤着声道,“其实的其先生请先放了其儿,其儿会将字写给您的。”
伍兆锋自然知道这些楼里出来的套路,有妓子受不住了就装晕,有受不住的就装来月事,还有更离奇的直接哭说母亲病逝,而这小骚货居然要教自己认字。
伍兆锋笑笑,啪得抽在他红臀上道,“老子先日到你怀孕,等大了肚子生了娃,老子自会取你的其字。”当然,这只是说笑,可伍兆锋却万万想不到,这句戏言在日后竟成了真!
伍兆锋攥紧着骚书生的细腰开始猛操,健壮的公狗腰晃得迅猛,干得大pi股啪啪作响,那巨长的肉屌也全根干入,连书生的肚子都捅得鼓起。
书生只觉得菊穴又疼又麻,可疼痛之中又带着种酥痒,随着抽插,那巨屌顶得他越发充实舒服,肉穴的所有瘙痒都被雄物碾磨,所有快乐都被激发出来,慢慢地,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骚穴蔓延至四肢百骸,书生yin叫着,细软的腰肢也迎合撞击地前后扭动。
他已经变成了真正的母狗,遵循欲望,遵循雄物,遵循大屌,墙外的粗鲁男人就是他的天,他的命,那ji巴当真是巨大,磨得他又疼又爽,力道也粗野深重,干得他魂都快没了。
他一直在哭,只是疼痛变成喜悦,他动情地尖叫着,扭动着,嘴里浪呼,“主子哥哥大ji巴!奴家奴家要去了”像是楼里的妓女那样风骚叫床,丰臀几乎要扭出个花。
伍兆锋感受到他搅紧的菊穴,爽得低吼出声,那性感沙哑的声音更刺激地书生yin蛇附体,他肥臀乱扭,大腿乱颤,竟伸着舌头被操上高潮。
伍兆锋就是要将他操吐了,一记又一记狂暴猛顶,顶得几乎将这肥臀都顶入墙内,顶得书生浪叫着又丢了一次,才攥紧细腰,来回猛顶数下,在菊穴深处射出精华。
伍兆锋的she精也是又猛又凶,射得书生凄惨尖叫,哭得俏脸扭曲,嘴上浪呼着,哥哥哥哥操死奴家了pi股也快速套弄,像是想把男子的精华全吸入体内。
伍兆锋被这大pi股妖精吸得舒爽,jing液又多又浓,全送进这骚货的肚里,将书生的小腹都撑得鼓起。
等操完,伍兆锋一把抽出ji巴,看着那yin液四散飞溅,看得血脉喷张,竟险些又雄根挺立。
而骚书生被操得奄奄一息,墙那头流着泪耷拉着头,前面紧束的性器也涨的发紫,他身子无法发泄,难受到不行,眼泪啪叽啪叽地掉。
就在书生哭泣之时,伍兆锋摸着他pi股道,“舒服吗,小骚货?”
书生哭着说,“我前面被束住了,身子难受地不行……”
伍兆锋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我去跟老鸨说说将你放了,我与她儿子相熟。”
书生摇头啜泣,“我得罪的是这醉春楼的老板,并非老鸨。”
伍兆锋性子急,脾气大,他稀罕这pi股,而且这pi股里也有他的精血,所以这事他管定了。
于是他亲了亲书生的pi股,对他道,“我去找老鸨,你在这儿等我,哥哥一会来救你。”
书生泪眼睁大,感动地呜呜哭泣,嘴里叫着恩公,大人,pi股也摇个没完。
伍兆锋拍了下他pi股道,“等着我,别叫人碰了!”想想还是不放心,用一块破布将书生流精的pi股盖住,将牌子也下了,外面又挡着辆破旧轮车,这才转身去了醉春楼正门。
他说要赎那书生,老鸨对他疼爱,小声道,“他为了个妓子打了醉春楼的掌柜的,只能在墙外壁尻,除非挺过今日,不然谁也救不了。”
于是伍兆锋就跑了回去,抱着书生的pi股亲了亲,那书生吓得一激灵,哭着说,“莫要碰我,我已是恩公的人了。”
伍兆锋道,“其儿,是我。”
书生性子虽单纯,却也不傻,他知道伍兆锋可能只是骗他,却没想到这男子真的回来,还亲昵地叫他其儿。
后来,伍兆锋守了书生的pi股一天,中间也有龟公来监视,都被伍兆锋打跑了。结果这粗蛮男人等不及了,半夜偷溜进后院,直接松绑了书生,连脸都没看清,扛着就走。
等到了家里,伍哥将他放下,揭开那套布一看,一张秀气白皙的小脸露了出来。
书生望着他,望着这样英伟俊朗的男人,感动地泪如雨下,他软着身子跪在男人面前道,“在下无以回报,只能……”还没等他说完,伍兆锋痞笑着说,“用你的小浪逼回报就成。”说着掀了他裤子强抱到炕上,搂着这白嫩小美人就吻了个遍。
书生羞得连连捶他,泪眼汪汪道,“不可……先生不可……”
“昨日被老子灌了精,大了肚子,你就是老子的人,有什幺可不可的!”
书生见他不讲理,哀求着说道,“我是男子,怎可能大了肚子,恩公莫要说笑!”
“老子就说笑,老子不光说笑,还要日你的逼!干你的穴!把你干得只能叫老子哥哥不可!”
“啊啊不!恩公……恩公不要!”
“妈的!小浪逼!得了救就翻脸不认人了?老子今天就操坏你,让你连床都下不了!”
“啊恩公不要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于是可怜的只爱青楼女子的小书生因为一次意外彻底变成了杀猪大老粗的娇妻,从此除了炕上受精就炕下打种,要不就在猪肉铺被粗野夫君操得死去活来,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小书生被日得怀了娃娃,娃娃的名字还真叫其其,大名伍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