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次风云台比试的结束,整个青剑门又重归宁静。
对于这一次比试的结果,所有青剑门弟子都是闭口不提。因为秦飞宇输了,这是耻辱,他们不会把耻辱放到台面上讲。
而对于十五天后即将进行的第二场力量剑术加试,他们又狠狠的期待起来。
因为他们知道,飞宇师兄不仅炼气天赋好,炼体同样是青剑门所有弟子中的佼佼者。
如今已经是铠甲大成的肉身实力了。
最初五日,秦飞宇被他的师尊大长老接到大长老的住舍疗伤。
那一日他服用冲神丹强行把自己的修为拔高到半步冲天,会给经脉留下巨大的损伤。
寻常的恢复要想扫除一切病根,至少要大半年。所以要想在十五日短期内恢复完全,必须还得借助名贵丹药、灵药。
最初五日,大长老不得不把自己的压箱底六品丹药活血丹给秦飞宇服下,五日内秦飞宇的伤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剩下十天再好生调养,到时便可以以全盛姿态迎接力量剑术加试。
不少青剑门弟子都前来拜访,说道,“飞宇师兄不愧是人中之龙,这般恢复速度,恐怕已经到了中土那些妖孽的水准了,飞宇师兄日后必飞黄腾达!”
“飞宇师兄,我们所有师兄弟都相信你能在加试中碾压那个小国杂碎。你的肉身天赋也是万中无一,化神圆满的修为外还能有五境铠甲大成的肉身,整个南部,比如合欢宗、狂刀门、嗜血派这些底蕴与青剑门差不多的,都找不出第二个!”
“飞宇师兄必胜!”
面对所有师兄弟的信任,秦飞宇几日前被秦明阳击碎的信心,又逐渐的恢复起来。
是啊,他是天才,就算炼气输了,炼体也绝不可能输!
大长老也对秦飞宇说,“飞宇,你的天赋在那秦国皇子之上,前一次的比试已经过去了,就把它忘了,这一次的力量剑术比试,你一定要拿下,为师也相信你,一定能够拿下。这秦国的小皇子,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秦飞宇心中豪迈,“谢师尊信任,弟子一定不会再辜负你们的期望!”
另一边,山腰住舍。
一身红裙绝美的南宫婉在自己的住舍略微踱步,精致如白瓷的面容上有一抹犹豫和挣扎。
思考再三,她还是决定过去劝说安慰一下儿子。
三长老的行为,她和秦明阳都很生气,但现在如果她当母亲的也不冷静,只会更加影响儿子的状态。
另一边服下护血丹的秦明月经过这几天的恢复已经没有大碍,还需要静静调养,不需要南宫婉再担心。
南宫婉出门,踱步来到附近秦明阳的房门前,雪白玉手轻敲两下房门,红唇轻启,“明阳,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没事,”里面传出秦明阳柔和的声音。
南宫婉推门而入,红裙下的曼妙身影在身后的耀眼日光照耀下,被炽热的光线勾勒出性感妖娆的曲线,雪白的肌肤如翡翠般晶莹剔透,让里面心情本来有些沉闷的秦明阳眼前一亮。
“母后,你找我,可是有事?”秦明阳起身行礼道。
南宫婉摆摆玉手示意儿子免了俗礼,接着邀儿子到旁边的茶桌坐下,说道,“青剑门三长老的行为,我也很是气愤,我知道你心里也十分气愤,但我们屈居人下,且背后的势力没对方强大,只能咬牙吃这个闷亏。”
“我知道,”秦明阳道。
“虽说秦飞宇出自青剑门这样的剑类大门派,注重肉身修炼,力量剑术极佳,但明阳你未必不是他的对手,你也是我们秦国的骄子,好好准备,十日后,母后相信你定能令那三万青剑门弟子瞠目结舌。”南宫婉握住秦明阳的手道。
感受母亲传递的温暖和真心,秦明阳心中很是感动。
但接着令他尴尬的是,自从和母后有过那两次云雨,他已经食髓知味,无法再用正常的眼光看待母后了。
每当看到这位艳绝三国的皇后,他都会被其无与伦比的魅力和气质所吸引,胯下的肉棒忍不住抬头致敬。
所以此刻当母后传递关心的时候,他不是因此感动,而是沉浸在对其绝美俏脸的欣赏上,心中对其产生了邪念。
这令他十分尴尬和羞愧。
母后关心他,他却在心中偷偷对母后产生了邪念。
但是,真的好像有许久不曾尝过母后这绝顶胴体的滋味了,下一次机会,要到什么时候呢?
过去的两次,都是有绝佳机会。
现在,母后并不需要情绵诀的双修来疗伤,她也还不能做到像家常便饭一样的与他共修情绵诀、终日宣淫。
如果能做到这般,他们母子俩的修为都能够得益于情绵诀,精进得更快。
因为他们的身体相性非常契合,修炼情绵诀,能发挥出八品功法的成效,这是冥火诀、母后自己的火凰诀无法比拟、追赶的。
“怎么了?”
注意到秦明阳发愣,南宫婉问道。
秦明阳回过神来,忙道,“没、没事。”
“我也不多打扰你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南宫婉起身道。
秦明阳没说话。
南宫婉迈动两条裙下的修长玉腿,踩着性感的红色高底绣鞋,腰肢款款的向门外走去。
看着母后的妖娆背影,还有那在纱裙遮掩下朦胧的修长美腿,秦明阳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咙十分的干燥。
在南宫婉一只玉手扶在门把手,就要将门打开时,秦明阳忽然站了起来,叫道,“母后!”
南宫婉顿住,疑惑的转过身来,两条细细的柳眉微蹙,“怎么了?”
被母后这绝美的气场镇住,秦明阳刚到嘴边的话又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到底怎么了?”南宫婉两条柳眉蹙得更紧。
“没、没事。”
“这孩子…………莫名其妙…………”南宫婉没好气的挑了下秀眉,再度转身离开。
这一次,秦明阳鼓起勇气,“母后!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南宫婉有些莫名其妙秦明阳忽然这个古怪的样子。
“十日后,就要加试了,我心里没什么底气,母后能不能…………能不能…………安慰一下我?”秦明阳有些不敢看南宫婉的眼睛。
南宫婉红唇微张,有些不明所以,“刚才…………不就是在安慰你么?”
“额…………儿臣想要的是…………别的安慰…………”秦明阳抓抓头道。
“什么别的安慰…………”南宫婉愣了愣,接着想到了什么,娇润的脸颊浮起一抹红晕。
秦明阳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低着头,看着地板。
但这个姿势,他反而看到母后红绣鞋里的玉足,上面几条青筋秀气显露,反而让他裤裆里的肉茎更硬了。
南宫婉试探道,“你指的是…………那个?”
“嗯,”秦明阳点点头。
“不行,那个绝对不行!”南宫婉态度很坚决,尽管被迫和秦明阳做了两次,但她依然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有违伦常,枉为人母。
“没事,那母后…………走吧。”秦明阳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
南宫婉咬了咬红唇,犹豫片刻,“口不行吗?母后上次就是那样给你口,也挺舒服的吧?”
“口已经没意思了,还是算了。”秦明阳恃宠而骄。
他知道现在的他,对母后来说,非常重要。
相比过去,如今展露天赋的他,更加被母后看重和溺爱。
所以如今的他,也逐渐的敢提出过分的要求,敢和过去不容反驳的母后提条件。
“这个不行,这个绝对不行,”但南宫婉的立场也很坚定,尽管她如今比过去更看重、宠爱儿子,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没事,母后离开吧,”秦明阳叹了口气。
南宫婉咬咬红唇,还是转身离开。
秦明阳以为母后会留下,没想到最终还是离开了。
他瘫在床沿,叹了口气。
他是有点趁人之危,想着自己刚遭遇不公,以此为条件,向母后提出过分的要求,母后心软,就会答应了。
但他低估了母后对伦常的看重和对乱伦的芥蒂。
不过这本也就是一次简单的尝试,想看看如今的自己,恃宠而骄,能否让母后就范。
失败了,也不会有何损失,今后再慢慢突破就好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秦明阳出门往后山而去,准备练剑。
离开之前,他还往隔壁母后的住舍看了一眼,他期望从那里看到红裙身影,可惜没有,母后没有任何要反悔的意思。
带着遗憾和可惜,他往后山飞去。
这一练,便从白天练到了傍晚。
日落西山,整个庞大的青剑山都被残阳镀上一层血辉。
在一座小山顶上的秦明阳光着膀子挥舞虚华剑,没有任何的剑气,只有纯粹的肉身力量和剑意。
汗水挥洒着,长发飞舞着。
他被汗水打湿的上身在如血残阳的照射下,像是一片灿烂的赤金海。
“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回荡整个山顶,遁入深林。
就在这时,一道曼妙的红裙身影,缓缓出现在山顶之头,向挥剑的热汗少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