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皇后娘娘和明阳皇子竟然被皇上打入冷宫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明阳皇子才刚在斗法大会夺魁,还没被册封第一人,该有的待遇都没享受到,转头就进了冷宫,以后可就再无人权可言了啊。”
“皇上自从精心栽培的司徒言世子被明阳皇子打败后,一直不开心。应该是皇后娘娘和明阳皇子又让他不高兴了,这才动了大怒。”
“我可听说是因为炼器师不给明阳皇子炼制蛟龙神器,这本是理所当然的夺魁奖励,于是娘娘和皇子去找皇上理论,但我们都知道皇上是故意让炼器师拒绝的,所以自然就引爆了一场矛盾。”
“这下宫里又要大变天咯。原本是明阳皇子称雄的,看来又要掉到言世子头上了。这可把长公主高兴坏了。本以为儿子的第一人称呼和待遇都要没了。”
“但娘娘和皇子派系下的人可就要头疼了,自己的主子都没了,今后该效忠谁?而且认过一次主的人,其他的宫中红人也未必会再收他们。”
“还有月儿公主,母后和兄长都没了,她肯定很难过,十有八九,还会去找皇上理论。希望她不要这样,皇上现在肯定还在气头上,她去了,说不定自己都要被牵连。”
“不过皇上一直很宠溺月儿公主,想必也不会真对公主发什么火。”
如宫人议论的那般,朝堂上,户部尚书沈炼等一众南宫婉派系下的人,在朝堂上给南宫婉、秦明阳求情,说皇上这么做过于偏激。
秦天祥自然生气,直接贬掉了沈炼的户部尚书一职,发配西疆。
杀鸡儆猴,其他人本想说话,这下也都噤若寒蝉。
早朝结束后,秦明月去了秦天祥的天龙殿,在殿内,也是对秦天祥的作为一番指责,称对方不再是她印象里的那个父皇了。
秦天祥大怒。
“你懂什么?!滚回去好好修炼,你也关半年的紧闭,没朕的允许,不许出门!”
秦明月眼神冰冷,被秦天祥两个元婴大成的贴身侍卫带走了。
宫外,皇城内,晋王府。
王府一般都设在自己的封地里,比如江南王,但晋王是个特殊的王——护国王。
晋王住在皇宫外的皇城内,历代晋王都世袭这个封号,虽没有封地,但地位比有封地的王还要尊崇。
简而言之,护国王是第一王,是秦帝之下的第一人。
府内,主宅,华贵的床上。
两道赤裸的人影缱绻在一起,一道精瘦而健壮有力,一道雪白光滑而曼妙婀娜。
不停的有男女的喘息响起,男的粗重,女的缠绵。
姿体的动作被烛光映在红纱上,旖旎而惹火。
“空,你说我要不要去跟皇兄说下这事?”秦天媚清丽的容颜上有朵朵红云。
夫妻俩刚才说起南宫婉、秦明阳被打入冷宫的事。
她躺在司徒空的身下,两条修长光滑的白臂缠在司徒空汗津津的背上,十指抓紧,指头发力,嵌进背中的肉里。
随着司徒空的耸动,她胸前两团光滑丰满的雪乳像玉兔般摇晃,乳峰上的两颗雪莲晃动出一道道残影。
“算了,皇兄现在正气头上,你去触他的眉头,说不定也要被牵连。”
司徒空呼哧呼哧的说着,他伏在秦天媚身上,两条粗长有力的白胳膊撑在下方螓首的两边,脊背像弓一样有力的弯着,显露出整齐美丽的脊骨。
两条大腿蜷缩着搁在秦天媚胯骨的两边,腰胯绷紧,显出一道道肌肉的线条,有力的在美人的腿心里耸动着,清脆的“啪啪”声中带着黏腻的水声,那是湿漉的阴茎和阴道摩擦所发。
“但是,这事毕竟是因小言而起。如果任由皇嫂和明阳在冷宫待着,我良心难安,宫里的人也会戳我们脊梁骨的。”秦天媚担忧道。
随着司徒空的抽送,她柳眉紧蹙,光洁的额头上香汗点点,贝齿轻咬着红唇。
这本是一副情欲的模样,她的眸子却十分明亮清醒。
她的满足,是装出来的。
司徒空在秦天媚身上的耸动愈发猛烈,“啪啪”声作响起来,两人股间泛起黏腻的水声,秦天媚的胴体被顶得花枝乱颤,两人喘息也愈发急促。
终于,在司徒空的一声闷哼中,他抵着秦天媚的雪白大屁股,覆满黑毛的卵囊一阵阵的收缩,将精液注入了秦天媚的体内。
秦天媚紧紧的抱住司徒空,莹润粉红的指甲嵌进司徒空背上的肉里,看起来像被射得很爽。
然而阴道里面的景况,那一发发子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的几乎是流进了阴道里,除了一点湿润,没有给秦天媚带来任何的感觉。
但她还是装得很像。
像完成任务般,司徒空从妻子身上爬起,“你想去就去吧,我也不拦你。皇兄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为难你。”
起身后,他屁股向后退,插在秦天媚阴唇里的肉棒黏腻的滑了出来,湿漉漉的,没多少精液,都是阴道的淫水。
“你到了没?”司徒空问道。
秦天媚说道,“到了,我很舒服。”
“嗯,那你再躺一会儿,我先出去了。”司徒空下床开始穿衣。
司徒空走后,秦天媚望着天花板,久久没声。
她那里还是非常的空虚,司徒空的肉棒并不算小,但每次和她做不了多久,也硬不完整,把她正好撩拨得出水,就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
她已经许久没得到过满足了,只有在刚结婚的时候司徒空还算勇猛。
她的身子现在很空旷,急需一个人来填补。
现在只要稍微的撩拨,她那里就会出很多的水。
但她不想把她的这些秘密表现给丈夫,所以她总会假装自己很满足。
当然,彼此都是成年人,这个秘密,显然瞒不住司徒空,彼此都是心照不宣而已。
她坐了起来,姣好丰满的上身显露无余。
伸出雪白凝滑的柔荑自怨自艾的抚摸着凝滑如玉脂的肌肤。
“唉…………”
这闺中幽怨,谁来填补。
许久,她情绪散尽,叹气道,“皇嫂,明阳,这件事,算我和小言欠你们的。”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也不希望变成这样。”
“只能说,我会尽力去劝说皇兄。”
“但是,不抱太大希望。”
……
琉璃殿,一身紫裙的宁晚淑正坐在偏厅梳妆台前,桌上的铜镜倒映着一张艳丽无端的脸。
她凝滑玉手轻轻捏着胭脂在光滑细腻的脸上涂抹,红润的嘴角总是不自觉的微微翘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轻快的哼,像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般。
殿外响起一阵步声,一个身穿紫袍的清瘦少年大步走进,脸上洋溢着笑容,“大快人心!”
“母妃,”秦铁决看着化妆的宁晚淑,笑道,“报应来了,这南宫婉母子暗中给我使绊子,淘汰我出局,和我抢灵器,处处与我作对,如今被父皇一起打入冷宫,真的是报应!”
“父皇干得好!一劳永逸,一石二鸟!”
“母妃你如今也是化神强者了,宫中也没人再跟你争宠,今后父皇的宠爱只许你一人,儿子我也能跟着沾光,以后再没人来跟我们作对,烦我们。”
“真的是太值得开心了。”
秦铁决一边说着一边拍手,就差跳起来了。
宁晚淑从三角木凳上起身,紫纱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曼妙多姿,玉足穿着紫金绣鞋缓缓走向秦铁决,红唇微掀,笑道,“这才哪到哪,你今后仍需努力,不能让父皇看轻了你。南宫婉母子虽没了,但你父皇的目光还是集中在司徒言和秦明月身上。你要再加把力,让你父皇眼里有你才行。”
“这宫里,向来都是母凭子贵。只有你强大了,母妃我才能跟着沾光。”
“毕竟容颜易老,总有一天我的脸不再能留住你父皇的心。”
“怎么可能?”秦铁决拥住宁晚淑紫纱下的柳腰,“母妃你如今是化神强者,美貌永驻,您能一直留住父皇的心的。”
被这么夸奖,宁晚淑的笑容也旺盛起来,但紫色的美眸深处,却划过了一丝幽叹。
毕竟,秦帝已经许久没碰她了。
这份得宠,或许多少也让她有些没底气。
一个不被皇上肏的女人,却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这到底是这个妃子的能耐,还是她的无能。
……
德馨殿。
一身黑裙的德妃陈暖暖正在自己的偏厅里做着糕点,准备给秦帝送去。
一身黑袍的大皇子秦飞在旁边给他母妃打着下手,“母妃,皇后婉姨和明阳弟出了这事,待会送糕点给父皇,要不要跟他求情一下?”
陈暖暖手上的动作一停,脸上闪过一抹挣扎,“我们母子在宫中式微,这种事不是我们可以掺和的。”
“一个弄不好,我们连日子都没得过了。”
“但是母妃,我和明阳弟从小玩得很好,您跟皇后婉姨也一直亲如姐妹。这次大会上我能拿到不错的奖励,也是明阳弟和明月妹帮我铲除了一些对我不利的人。”
“我们坐视不管,会不会不太好?”
陈暖暖贝齿咬着红唇,“你父皇如今什么态度你也心里清楚,我们本就身份低微,这个时候还去触他的眉头,九死一生。你说母妃自私也好、胆小也好,但我决不允许你去涉险。”
秦飞叹了口气,想起父皇的那个面目之狰狞,心里也是一阵悸动。
婉姨,明阳弟,对不起了,我和母妃帮不到你们,怪只怪我们太胆小,太没用。
……
西宫,是所有的冷宫所在地,守卫森严。
没有化神的修为,进去绝对会被各种修为强大的侍卫活捉,然后交给秦帝发落。
西宫之内,这里阴气森森。因为这里素来关的都是女人,女人性属阴。
在这里值守的守卫也不能一直站着,时不时就得轮班,下去炼气来驱除体内的阴气,否则阴气入体,在体内堆积,就会引发各种疾病。
冷煞宫,是所有阴气最重的冷宫,在这里驻守的守卫也是修为最高的,否则抵抗不住这里的阴气侵蚀。
宫内,就关着刚被秦天祥打入冷宫的南宫婉、秦明阳。
冷煞宫内潮湿、昏暗,在被黑纱遮掩的黑色床榻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裙的女子。
女子面色苍白,额头阴气很重,而发黑。柳眉一直紧蹙着,像在承受莫大的痛楚。嘴唇发黑,紧紧抿着。
床边,守着一个黑服的少年,面色也十分虚弱,印堂发黑。
他看着床上的女子,面露忧色。
两人正是南宫婉和秦明阳。
这是他们来到冷煞宫的第七天,这里阴气重,他们没办法修炼,一修炼,阴气就趁虚而入。
但他们来前受了伤,南宫婉受了大伤,被秦天祥打得五脏六腑受损。
秦明阳也好不到哪去。
本身就受伤,又被阴气侵蚀,身体状况愈发糟糕。
现在,南宫婉只能躺在床上。
但再这样下去,虽然不会死,但会留下严重的顽疾,今后没法再修炼,本有的修为也会流失不少。
而且体内阴气一旦多了,还会丢失心智,走火入魔。
南宫婉是女人,体内本身就阴气多,她更容易陷入这种境地。
眼下她体内已经阴气大盛,每一个部位都堆积着大量的阴气,衣服外露出的皮肤都隐隐透着一股黑气,不出一个月,到时她的皮肤就会全部发黑。
秦明阳本身是真龙之体,阳气很重,一时半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他现在没办法把自己的阳气传给南宫婉,否则南宫婉就不会那么难受。
“母后,对不起,都是儿臣害你变成这样的。”秦明阳看着南宫婉虚弱而苍白的容颜,哭泣道。
“没事,”南宫婉伸出苍白而浮着黑气的手,抚摸秦明阳的脸,“是你父皇走火入魔,他已经泯灭心智,跟你没有关系。”
“母后,让我把阳气分给你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就要垮了。”秦明阳求道。
“不要,”南宫婉坚定的摇摇头,“给了我,你怎么办?我的修为已经到头了,垮了便垮了,今后本就难再有什么造诣。但你不同,你是真龙之子,未来有大造化。”
“可你若伤了,我修为再高,也没什么意义,”秦明阳把头埋在南宫婉黑裙下的高耸乳房。
却被南宫婉推开,“别靠近我,别让阴气传给了你。”
“母后,你不要这样。都这个时候,你还不让我陪在你身边,我会受不了的。”秦明阳说道。
“你到院子里去吧,这里阴气太重了。你是皇子,门口的侍卫不会把你赶进来的,我不同,你父皇肯定不会让我出去的。”南宫婉咳了咳,说道。
“不,我不去。”
“听话。”
“不去。”
“去吧。”
“不去。”
“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南宫婉皱紧柳眉,但因为生气,马上又剧烈咳嗽起来。
惊得秦明阳想察看,却又马上被她怒喝,“想让我咳死,你就别出去了!”
“母后——”秦明阳为难至极,咬咬牙,毅然起身向外走去。
少年心有不舍,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一步一回头的向外走去。
没了他,殿中的阴气更加集中的向床上的女子涌去,漫天的黑气,遮天蔽日,犹如是一片乌云之天,最后在床上形成了一团黑气风暴,不断的摧残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