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到妈妈的白色蕾丝三角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嘻……妈,那要怎么办呢?”
“人家不管,要你负责。”
“那……总不能在这里就……”
“嘻……儿子,你敢吗?”妈妈挑衅地说。
“有什么不敢?妈妈都不怕了,我怕什么!”
“那……还等什么?”妈妈转过身子。
看妈妈这样,我也豁了出去,就掀起妈妈的裙子,将她的三角裤褪下。
妈妈马上弯下腰将屁股翘起,露出湿淋淋的阴户。我立刻拉下拉链,将阳具握着,“滋”一声,就插进了妈妈的小穴。
“噢……嗯……嗯……”妈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轻声地哼着。
父亲就在相隔不到几步远的客厅看电视,而我们母子竟然就在厨房里性交起来,这种大胆的举动,更刺激了我们的性欲。
就在我们干了近十分钟之后,父亲突然走了进来。
“有没有啤酒?”父亲探头问。
而这时我的阳具仍然从后面插在妈妈的小穴里,父亲突然进来让我们都吓了一跳,但是妈妈的反应很快,便稍站起身,低头假装洗碗的样子。
而我的下身则是紧贴着妈妈的屁股,妈妈的裙子刚好遮着我和妈妈接和的地方,我便假装垫起脚跟伸手打开洗碗台上面的橱柜,装作要拿东西的样子。
“在冰箱里,自己拿吧!”妈妈回答父亲。
“哦!”父亲一点都没觉得有异,自行打开旁边的冰箱。
我在橱柜里假装翻着里面的杂物,并说:“妈,以后不要把沙拉脱放那么高了,我都快拿不到了,你怎么拿得到?”
“哎,没关系啦,找到没有啊!再里面一点啦!”
这时父亲已经在我们母子一搭一唱的时候,找到了啤酒,离开了厨房。
“嘻……妈,你是说要我再插进里面一点,是不是?”
“嘻……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妈的意思你都懂,快啦,你的鸡巴都快滑出来了。”
“好险!啊……妈,你的三角裤!”这时我发现妈妈的三角裤仍然挂在小腿上面。
妈妈低头一看,我们母子相顾地笑了起来。
我又是一阵狂烈的抽送妈妈的小穴,终于在这种大胆的偷情下,我们都愉快的达到了高潮。
************我们一直都不知道,父亲自从他的狱友出狱之后,到底两人在和夥做什么生意,在他的身上有着许多的谜都没解开。
而我最觉得奇怪的是,父亲回来已经一年了,竟然都没有和妈妈行房。
我虽然高兴这样,可那实在不合情理,妈妈和我一样纳闷,不过她不敢问,怕一问之后,他就会开始要求了。
而这个谜底,有一天终于揭开了。
那天父亲仍像往常一样的打电话回来说要去南部几天,我和妈妈当然高兴,又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母子之乐了。
就在第二天晚上,我和妈妈到市中心去逛街,就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竟然发现了父亲在车站前的大楼边,好像在等人的样子。我和妈妈心想父亲怎么提早回来了?
一会儿,一个身形粗犷的男人靠近父亲,从远远的地方只见父亲露出少见的微笑,一种很诡异的微笑。
接着两人没说什么就一前一后的往车站附近的公园走去。
我和妈妈掩不住好奇心,就偷偷地跟在后面。
只见他们进了公园之后,就往公园昏暗的地方走去。我和妈妈也跟了进去,然后我们发现一个惊人的景象。
父亲和那个男人进了暗chu之后,两人竟然手牵着手在一棵树下坐了下来。我和妈妈真是被他们这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假装情侣一样,相拥着低头靠近。然后我们看到了更惊人的一幕,真象也大白了。
我们看见父亲和那男人竟然在阴暗树下接吻起来,原来……父亲竟然是成了同性恋。我和妈妈真的吓到了,赶紧躲开,并离开现场。
走出公园之后,我和妈妈相顾失笑。
“哈……哈……哈……”
“原来……哈……妈,看来你的媚力,还敌不过那个男人,哈……”
“哎呀!真是要命,恶心死了,你爸爸怎么变成……天啊!难怪……”
我和妈妈终于知道了真相,也在后来更知道了实际情形。
原来父亲在入狱后没几天,由于年轻瘦小,很快就被人鸡石更了,从此他就变成狱中许多大哥极人物的禁脔。
十五年下来,他变成了真正的同性恋者,也在狱中有了固定的爰人。
那个晚他一个月出狱的“事业夥伴”,就是他的爰人。
************知道了事实真象之后,我和妈妈都不点破,只是我们母子之间的性关系,愈来愈大胆放肆。妈妈在爰情的滋润之下,也愈来愈活泼调皮,在家里的穿着也愈来愈性感暴露。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后,看到妈妈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在客厅忙着,t恤的长度只到大腿根chu,每一走动就会隐约的现出腿根chu的三角裤。
“回来啦!洗脸吃饭了。”妈妈说完就在我面前弯下腰挺起她的臀部,整理着桌上的书报。
包在妈妈臀上的整件小内裤都露了出来,我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弄得下面又不安份起来。
就大胆地拉出阳具,在妈妈身后迅速的将她的小三角裤脱了下来,然后将阳具抵过去。
“啊……干……干什么?”
“干妈妈。”
“不来了…偷袭人家……啊……”妈妈发嗲地将双手搭在桌上,转过头来。
我就将阳具用力的插进妈妈的穴里。
“啊……哪……哪有人这样……用偷干的……啊……嗯……”
我和妈妈就在客厅干了起来。
而才插进去没多久,大门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急忙将妈妈抱起来快步走向浴室,将门关上。
是父亲回来了,我和妈妈没理会,继续在浴室欢淫着。
“嘻……好儿子……真刺激……嗯……好……”
“是啊……好妈妈……小淫妇……”
“噢……噢……好……嗯……干我……”妈妈的浪叫声音在浴室回荡着。
一会儿,我们都满足了之后,我又从浴室窗户爬出去后阳台。
“怎么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说话。”妈妈走出浴室后,父亲问。
“没有,我在唱歌。”妈妈随应一声。
我从后阳台溜回卧室,穿好衣服后,很自然地出来吃饭。
对于玩这种在私情曝光边缘的游戏,妈妈是愈来愈乐此不疲。
在餐桌下,妈妈不停的用脚逗弄我下面,弄得我饭都有一口没一口地吃。
“小明,怎么了?不舒服吗?”妈妈还装一副正经的样子问。
“噢……没有……有只母蚊子一直叮我。”我没好气的说。
“母蚊子?你怎么知道是母的?”
“因为牠叮得我好舒服,一定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