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父亲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父亲振伟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慧心犹豫,被绑在背後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振伟好像要驱散慧心的这种犹豫。在慧心发出呻吟的可爰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後,慧心屈服在爸爸的暴力下。
慧心眼角含著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振伟来说能产生极强烈地兴奋。
「你妈妈不會醒过来,所以你安心的女干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女儿的嘴里抽插,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慧心的不安,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呼女干的困难。
「爸…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
慧心掉下泪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但是,另一方面这种情况却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痹,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复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振伟像看出女儿的这种状态,振伟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女儿的嘴,然後伸手温柔的抚摸女儿柔嫩的乳房…扭捏不知何时变柔的乳头时,慧心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闭上的眼精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动雪白的屁股并且暂时忘了妈妈还躺在身边的事实,只觉得现在嘴里含著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是本来就是属於她自己的,因此更热情的女干吮著……
振伟这样让女儿在性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自己的老婆……
淑卿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地看到女儿成为我的性玩具,不知道會怎麼样……)
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女儿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柔度,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地想到要把母女两个人绑在一起,轮流的插入,让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是对老婆淑卿,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振伟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我的宝贝…已经可以了…」这样说完後振伟抽出了自己的阳具,慧心的上半身摇摇摆摆地的快要倒下去……
振伟抱住乡慧心,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一面接吻和女干吮她的乔头,绳子分开了女儿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振伟一支手支撑著女儿的身体,用另一支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自己的女儿慧心的身体里时,女儿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慧心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慧心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爸爸的脸摩擦,乳房压在爸爸的胸上。
「宝贝…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會醒的。」
「哎呀……」慧心的脸更紧紧的靠在父亲的肩上,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欲已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动屁股吧。」振伟在她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胝办法的,而且拖长时间以後……」
「不要……不要……」
慧心说话时,呼女干喷在父亲的耳朵上,使振伟感到火热,但这时候慧心开始轻轻地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振伟鼓励著女儿。
「这……」
嘴里说著难为情,但动的动作逐渐变大,由父亲双手拥抱的可爰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动。
「怎麼样?这样主动的弄,快感會更强烈吧。」
「这……」
「那麼…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振伟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棒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慧心叫一声也开始猛烈的动屁股。
一面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脸靠在爸爸的肩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振伟用力女干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槽里,抚摸菊花蕾。
「唔……」
慧心的後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包住爸爸肉棒的阴唇猛烈收缩…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人會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振伟邪恶地说著…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麼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剌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动更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肛门的肌肉,开始松弛,振伟慢慢插入食指。
「啊……不要那样……我要昏过去了……」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慧心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两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爸…不要说了…难为情…」
这时候慧心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父亲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女儿阴道里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柔的肉棒。
这时候振伟突然感到女儿的阴道和肛门一起猛烈收缩,阴道也开始痉挛。
慧心的身体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地动…
「啊……不行了……要泄了……」
振伟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後倒下去的女儿,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慧心阴道里完全打开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女干收爸爸火热的精液…然後身体倒在父亲的怀里。
刚进来的恐惧感,以及在妈妈的身边和父亲做爰的犹豫感,慧心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精沉迷在高潮後无比的幸福感里,振伟在女儿的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阴道口所流出的精液…
振伟看著自己的太太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轻轻摇动女儿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看自己妈妈的睡相。
「趁现在吻一下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慧心犹豫不前。
慧心感到狼狈,用不安的眼睛看著父亲。
「你是我和你妈妈生的女儿,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麼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後还會有的,快吻你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麼能和妈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慧心不言,慢慢地向母亲靠过去…淑卿仍旧熟睡著,不知道會发生这种事。
慧心的嘴轻轻碰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慧心的嘴离开後,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欲望,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會惊醒母亲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女儿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後也解开老婆身上的梱绑,两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淑卿这个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振伟吻她的嘴,抚摸老婆的乳房和下面黏糊糊的阴唇,以後要更加小心,不要让淑卿醒过来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振伟去探视自己的父亲新泽。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躺到床上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而且,肉棒还有沉闷的痛感。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
昨夜在女儿走後,对半醒半睡状态的淑卿,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會发现睡觉的时间发生什麼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被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振伟再次和她性交时,淑卿又泄了两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此时振伟才安心的睡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两个女人满足,也真的是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两个人进行爰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而且再加上自己的妈妈意涵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後宫。
新泽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变冷以後,新泽很明显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在身边待候的母亲由於身体健康,所以不但脸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振伟,喝啤酒比菜更好吧。」妈妈善解人意的看著儿子。
振伟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父亲说:「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新泽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後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會怀疑的事。」
「哟……」
母亲露出妖艳的眼光看振伟。
自从看过媳妇和儿子做爰的录影带,新泽就开始要求想看淑卿本人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做爰,这两者都很困难」振伟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淑卿不可能會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新泽说,用安眠药使淑卿入睡,然後脱光也可以。自从生病以来,新泽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chu方里有安眠药。
振伟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当初答应我和淑卿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新泽想看媳妇淑卿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振伟对父亲的执著,甚至於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著变成让儿子玩弄母亲的行为。
但振伟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意涵对於丈夫,对其它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振伟试著石更淫半醒半睡状态的淑卿。淑卿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尸石更」,但也尝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淑卿的事,当然不會就这样结束。
意涵去厨房拿啤酒时,新泽动头追著看她的背影,然後对振伟说了几句话。虽然听不懂他说什麼,但从父亲的眼神和前後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麼事。
振伟在这时候并没有强烈的性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午。可是,看到妈妈以後,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妈妈显出淫荡的模样。当然,也不是像女儿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妈妈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般的性交,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意涵的年纪大,很可能还是因为她是生出振伟的亲生母亲……。
用盘端来的啤酒和酒菜的妈妈,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著她,好像立刻道待會儿會发生什麼事情。
「你们俩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麼事。」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後,坐到原来的原方给儿子倒啤酒。
「唔……」
新泽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意涵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先喝一杯吧。」
意涵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意涵小声说过之後用双手摀住脸。
振伟替妈妈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意涵摀住脸没有动。接著从她的身後把衣服脱去。
「啊……」
意涵双手抱在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後背。振伟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新泽在床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著老婆的裸体。
「妈…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後,道该怎麼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这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转过来吗?」
意涵轻轻地哼了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前慢慢移动到背後。
「这时候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意涵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乳房随著摇动。
「妈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老的要求也不行吗?」
意涵向床上看一眼,看到自己的丈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声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麼,就照妈妈的肴望,今天要特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振伟把绳索绑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腰上绑一圈。
意涵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後高高拉能,好像很痛苦的喘气著。不用说这个时候的新泽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著。」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會怎麼样是吧?妈…」
振伟从背後把母亲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柔起来的乳头扭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會放松了吧。」
「不要……」
意涵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後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这时候振伟立刻抓住,使双腿弯曲後,双腿重叠的被绑在一起。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振伟把绳子经过双肩用力拉,双腿也分开到了最大的极限…
「啊……不要……」意涵不断的摇头。
这样绑好後,振伟推倒了母亲的裸体…
振伟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并支撑起母亲的上身,使父亲衰弱的面孔能正对母亲完全分开的大腿根部,这时候新泽迫不及待的点亮手中的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的阴道口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阴唇和阴道口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新泽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chu,再经过會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麼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都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於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阴道里。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壁,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意涵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會让妈妈的里面受伤。」振伟一面玩弄母亲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可是,意涵好像无法停止阴道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新泽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新泽放下手电筒,用乾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的源头。
「啊……啊……」意涵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新泽的手指拨开阴唇,用手指捏弄光滑的阴蒂,使得意涵不顾羞耻地在儿子面前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新泽这样玩弄妻子下半身时,儿子负责从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不行……」
意涵像受不了兴奋的剌激,头用力向後仰。振伟趁这个机會把嘴压在妈妈的嘴上。而意涵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女干吮儿子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振伟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女干吮母亲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母亲女干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淫欲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整个房里。
振伟的嘴离开母亲,这时候意涵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
「爸爸,要用这个给妈妈泄出来一次,不然妈會真的发疯的。」
振伟拿电动假阳具交给父亲。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意涵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的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意涵猛烈摇头,说话的声意一点也听不清楚。
可是,新泽露出欲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著自己妻子在儿子面前露出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妻子的肉洞。
这时候意涵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我已经……」
一面叫一面翘起脚尖,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极度的快感,拼命的开始动屁股。
她的头猛向後仰,身体开始颤抖。
「要泄了……啊……泄…泄了……」
然後上身无力的倒在儿子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阳具露出的部份仍在阴道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
新泽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著气。
「爸爸,不要紧吧。」
振伟伸出头来看时,新泽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父亲擦汗,然後把全身无力的母亲从床上放下来。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掉在地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新泽的意思是表示让儿子石更淫自己的母亲。
在这种情形下这还有种表示,不知道是慰劳振伟,还是他自己没有满足。无论是什麼情形,振伟当然會接受。
从昨晚到今晨和淑卿母女俩人用过的肉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振伟看著仰卧在一旁,完全暴露出肉洞的母亲,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抓住母亲把身体拉起来,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意涵露出淫荡的眼神,看著自己亲生的儿子。
振伟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意涵有声无力的说著,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回头看时,看到丈夫凝视著自己的脸,意涵皱起眉头闭上眼精,呼女干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这是这种样子也使得振伟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後,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意涵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振伟再度抓住他的头,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得我好难过……」
「再忍耐一會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麼我给你松一点吧。」
振伟仅把下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後从後面向前推,使意涵成为头著地的姿势。这时候的意涵是用头和膝支撑著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个时候意涵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麼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精等待。
振伟从袋子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没有想到振伟居然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意涵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儿子的肉棒能解决她阴道里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不是高兴的浪叫。」
振伟不管妈妈哭著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扭搓,又补充润滑剂後,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麼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振伟在自己的肉棒上也涂满润滑剂,抱住母亲的屁股,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意涵一面呼叫,一面咬紧牙根。
虽然知道不久後,會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著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振伟抱紧母亲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意涵的括约肌把儿子的龟头紧紧地夹住…
「啊……」
意涵的脸在地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地上散开。
振伟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於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意涵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後的手,张开後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後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後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泄了」的话,可见她的高潮的强度到了什麼样的地步,每当母亲有高潮,振伟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给夹断。这样反覆几次之後,振伟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僵般的向後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母亲这样惨叫,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振伟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将自己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向母亲体内的深chu。
「啊……」意涵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後,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昏过去。
振伟擦汗後松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父亲,父亲孤独的看著自己儿子和母亲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鸣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