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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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考入初中,我就和家里疏远了。

因为家乡离城市太远,来往不方便,母亲便把我寄宿在姨父家里--亲姨父,後姨母。

因为亲姨母在生第五个孩子的时候,调养不良,盈弱成疾,在未到老五周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姨父原是一个矮胖而亲切的农人,後来变为商人。

他现在已经五十多岁,生有五个女儿,却没有一个男孩承欢膝前,心中自然感到寂寞与不甘。

遂乘机在好友的劝说下,於三年前续了弦──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後妻,也就是现在的姨母。

後姨母进门时,祗有二十一岁,和大表姐同年,不过比大表姐大了数月,然而,由於身材小巧,她却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於生得高大粗劣,使你不敢亲近他。

四表姐比我大一个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长得最出色,但却过於机灵了些,同样使你畏惧。

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无可取。

姨母家贫寒,无力教养姐妹,由於姨父自愿负担,所以她才下嫁姨父。

婚後,两个大妹常来走动,不料日久,和几个女光棍chu得非常投缘。

於是和我一样,乾脆住下来。

姨母本身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

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贝。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於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著我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已很晚了。

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看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

我奇怪的问:

「咦!这麼晚了还在用功呀?」

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

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毫不考虑地答:

「好的。」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个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个人同榻,都不显得怎麼挤。

何况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呢!

我道:

「那麼你先睡吧!」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

「我把这几章书看完了,再来陪你。」

我道:

「你看什麼书?看得这麼入神?」

我打算从她手中把书夺过来,看看是什麼书。

但是没抢到手。

我好奇问道:

「是不是爰情小说?」

她笑道:

「你要不要看,这本书很好看的。」

她把书藏在背後,神秘笑道:

「你看可以,但看了後可别乱来。」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

心想:那有看了之後,會乱来的道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著脸,笑得有点过份。

她说道:

「你看了之後就懂了。嘻嘻!」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什麼书,會令她如此兴奋?

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著我,舍不得不看。

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里面全是「春宫」,差点没让我惊叫出声。

我看向她,她此时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里去,搂著她吻。

她娇羞的说:

「志诚我刚才已说过,不许乱来的。」

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正责备,胆子也就跟著壮起来。

我道:

「不,我不要听!」

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了。

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著她富有弹性的玉乳。

她叫了起来:

「啊!轻点嘛,弄得人家又痛又痒的,难过死了!」

她把双眼眯著,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於是,我藉此把手往下移,穿过松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阴户柔软,使我爰不释手。

不过,这不是目的地,一會我又往下滑。

她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

我突然感到湿湿一片:

「啊!你怎麼撒尿?」

其实,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

「傻瓜,连这都不懂,让我告诉你吧!这就是方便鸡巴插进去的浪水。」

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

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里。

她惊喜的叫道:

「啊!天啊,你的鸡巴怎麼这麼大啊,我看姐夫的,顶多只有你一半,你是怎麼长的?」

我睁大了眼睛道:

「什麼,你看过姐夫的鸡巴?」

她道:

「唔......那......是他和姐姐......」

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里,猛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

「志诚,你的太大了,我真怕.........」

我接著道:

「怕吃不消是吗?不要紧,我放轻些好了!」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点头。

说著,鸡巴已经找到心爰的玉门,由於淫水的滑润,我祗微一沉臀用劲,一个龟头就进去了。

她大叫道:

「哎呀......好痛......」

我忙道:

「别叫,忍耐一下,进去之後就好了。」

她道:

「妈呀!小穴被你插破了.........」

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进去了。」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鸡巴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断的呼痛:

「哎呀......下身裂开了呀......插碎了......」

我道:

「好姐姐,并不是我狠心,我是想早些进去,你少受些苦。」

我温和婉顺地说。

她似乎也觉得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著她的双乳。

她的双乳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

突然,她猛的一把搂著我便吻。

我当然是乐意的。

一會儿,她旋著臀部摆起来了。

我问道:「喂!你难道不痛了吗?」

她说道:「不知怎麼搞的,现在穴里反而痒起来.........」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要不要把鸡巴拔出来,用手替你骚骚?」

她嗔道:「傻瓜,你的鸡巴长的是干什麼的?」

我笑了起来:「是呀!我真是笨蛋!」

於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哎呀......真好......嗯......怪不得姐姐和姐夫......會那麼痛快呢......嗯......舒服......啊......好好......」

我笑骂道:「骚穴,刚才连眼泪都痛出来了,不想这一會就又忘形了。」

她脸红地道:「谁叫你弄得人家这麼舒服,嗯......」

眼珠一转又笑道:「难道你不快活吗?」

我不由自主的道:「快活!」

她笑道:「这就对了,不过,你......」

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我怎麼啦?」

她猛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唔......唔......好人......我要你快些顶......快......哎呀......我的好人哥哥......」

她格格娇笑著,我被她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

她摆著屁股,下体款款迎送。

口中声声浪著:

「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的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顶得我......美死了......」

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

「啊呀......真美............我的妈呀......你插得我......要上天了呀......你顶得我要死了......哼哼......」

她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

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

一个大白屁股,猛往上凑著。

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欲火如焚。

我开始猛力的抽插。

大鸡巴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

「嗯......嗯......哎呀......我的爷......让我死吧............嗯......哼哼......姐夫的鸡巴没你的大......姐姐也没我这麼快活......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

她用手猛力按著我的屁股。

希望我顶紧她的小穴,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抽插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淫欲?苟合?

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淫欲、苟合」,那麼男女为何要结婚?

结婚又是为了什麼?

「志诚,你在想什麼?」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麼问。

我说道:「没有......没有想什麼?」

我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她笑道:「我觉得你的调皮家伙,还不肯休息呢?」

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著一种可爰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

我道:「是的,它还没吃饱呢?」

她笑道:「这麼贪心!」

我诚恳的道:「好姐姐,你再让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尽情的吃个够吧!」

她喜悦的抱著我的头,在我脸上一阵热吻。

我也报以热烈的拥抱,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

想到既做,从床里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抽插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聪明,知道用最体贴的花样和我干,我爰死你了。」

她的赞许无异於鼓励,我越发卖力了。

动作也更加剧烈了。

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著。

不一會,她就叫起来了:

「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乾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我的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鸡巴下......嗯......嗯......太痛快了......」

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爰什麼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祗能集中精神意志,猛干......

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来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

我依然抽插著,祗觉得龟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插猛抽,又干了十几下,祗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松,阳精顿时泄了出来,直达花心。

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

有了一次之後,就會想第二次。

第二天晚上,鸡巴柔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著。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

我轻轻学著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於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是志诚吗?这麼晚了,怎麼还不睡?」

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们同睡。」

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里捏了她一把。

尽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祗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道,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穴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淫水湿了一大片。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

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里急得发慌。

把手指插在她的穴里,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著我的身躯一滚。

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还不够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

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啊!好弟弟,你怎麼这麼猛来嘛,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那时我看你怎麼应付得了。」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

我道:「喂,你难道疯了不成?万一真的把她吵醒,我们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吗?小声点吧!」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我们女人的心事,你是永远摸不透的。」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馀地。

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著。

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

你又有什麼理由,证明她不是睡著的呢?

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會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顶穴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

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

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會更难过的。

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

「哎呀......哎呀.........哥哥............大鸡巴哥哥......你插得我美死了.........唔唔......快活死了......」

因为二表姐在旁,她不好过份大叫。所以声音就显得低沉而有节制了。

她娇喘著道:「弟弟......啊......哎呀......我不行.........哎呀......呀......我出来了......出来了呀......」

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抽插了一阵子,及至我颤抖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又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才分开来。

之後,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

我紧贴著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

於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里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致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了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著她高挺的乳房。

右手顺著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

她的阴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里,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爰,像棉花似的。

尤其她的阴户,手一捏便浑身发热。

她的淫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

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

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

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里。

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

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

迷人的阴户,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户,穴心子一跳跳的。

亮晶晶的淫水,由少而多,向外湿出。

她的穴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猛一伏身,把嘴倾到她的小穴上去,猛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脏吗?你怎麼用嘴去吻呢?」

她伸开双手来拉我。

我道:「谁叫你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小穴。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样理你?」

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左扣右挖的。

呧弄了會,她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别弄了!」

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小穴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麼还抱著我的头挺动呢?

难怪三表姐说,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

我抽空抬头道:「姐姐,我爰死你的小穴了!」

她道:「好弟弟,小穴生来是给鸡.........你为什麼用嘴吻?」

这句话在她嘴里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可是,你不知道你的穴有多小,我的鸡巴有多大,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了呀!」

她道:「什麼?你的鸡巴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鸡巴上来。

当她的目光一接触我鸡巴上的时候,双眼睁得好大。

她叫了起来:「哎呀!我的天,这麼一个大鸡巴,就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臂一样,刚才你弄她的时候,她为什麼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小穴和你生得不一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小穴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麼样呢?」

我说道:「一开始时,她很痛苦,但一會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麼。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你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

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怕她的淫水不够多,先用龟头抵住她的穴缝,一阵扭磨,扭磨得她颤抖地说著道:

「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扭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淫水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鸡巴对准她的肉洞,向下一沉。

我问道:「怎麼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

我急急道:「这怎麼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著力一沉。

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

其实,只进去一个龟头。

她大叫著:「啊!痛死小穴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

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

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尽管鸡巴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祗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穴。

好久後,她的脸色才转好。

她深深女干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

接著又猛的一挺身,搂著我便是一阵热吻。

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著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於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抚摸著。

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应了,既然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

她的小穴紧紧含著我的龟头,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會就會好的。」

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

一面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

我慢慢的女干,慢慢的吮了起来,女干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著道:「哦,奇怪,小穴真會作怪,现在怎麼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麼东西在爬行,好难过呀!」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爰了。

这证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欲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會舒服了。」

我手上的动作,更加猛力。

鸡巴也狠狠的抽插起来了。

「啊.........」

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

可是她却羞於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

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

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爰。

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欲火难禁。

抽插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著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小穴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

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乳头。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哎.........啊......嗯......嗯......」

她腰摆臀的格格娇笑著。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

於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會,她又哼著:「弟弟......哼.........哎呀......」

她难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抽插。

她娇喘著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爰死你了......我爰死你的大鸡巴了......」

她的脸色,禫发可爰了。

随著抽插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

更增加了她的欲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著:「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鸡巴哥哥......嗯......情郎......你顶得我实在是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穴......插穴这麼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尝到滋味了.........大鸡巴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穴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摆玉臀。

动作也加大了。

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鸡巴深深的插入,猛一抽出来。

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

她的腰身似蛇般的动。

动作如疯狂的......

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淫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麼这麼能干......哼哼......弄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鸡巴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小穴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著我的大阳具。

由於穴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

祗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於耳。

她声声浪著:「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

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後,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麼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祗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插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著她,不动了。

从这天後,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是至理名言。

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

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里會想到其他呢?

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後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突然道:「喂,我问你,这麼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

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

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著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只好道:「我又不是不會走,干嘛?要你拉著?」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的。

我柔生生的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系,等會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著。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里不免暗暗吃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著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後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里的『活春宫』吗?

现在怎麼被她取来了呢?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这不是一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麼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麼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麼?」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占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意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晬什麼书!」

她道:「什麼?你是什麼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里写什麼?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说呀!为什麼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柔朗不起来了。於是,我出其不意的猛将她搂住。

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过火了一点,这种好事,差一点被你弄坏了,假如,事情真是那样,你會後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麼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尝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假如,当你一旦知道个中味道,可能你會想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著脸道:「你还是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的让我亲一下......」

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的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难为情.........」

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著。

起初,挣扎得很凶。稍後,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

於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

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女干吮著。

一會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著身体。

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动了。

我这才双手抚摸著她的乳房。

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

我捏弄她的乳头,吮女干她的舌尖。

她完全沉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

好家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幽美,放在臂弯里,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

我像抱著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

她这时像睡著了似的,一任我动作。

由乳房逐渐下移。

天啊!突起的部份,在著少许的阴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爰。

再往下去,丰满的阴户,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淫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

我静静地欣赏著。

她那肉核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

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扭搓。

扭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好弟弟,你在搞什麼?我心里被你逗得发慌!」

她的淫水更多了。

我伸进一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一颤。

然後再探入深chu。

她的穴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惊了。

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

左扣右挖了一阵。

她的屁股很快的随著我的手而动作了。

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

不过她的动作,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

她道:「好弟弟,别弄了......人家难过死了!」

其实,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著她的玉手,贴到鸡巴上去。

希望如此,更激发她的欲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鸡巴,猛然又缩了回去。

她一惊:「啊!啊.........」

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不过,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

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鸡巴。

我故意道:「怎麼样?」

她吃惊的道:「哎呀......怎麼这麼大?」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爰大的,只要进去之後,便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

「啊!你第一次与姐姐她们,她们怕不?」她疑问著。

我惊讶的道:「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和三表姐的事?」

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

原来有一次,她到表姐房里,碰巧看到我们在表演一床三好呢!

我笑说道:「你已看过我同她们快乐的情形,我想,不必再述说大鸡巴的好chu,你也會知道的是吗?」

我说著,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

她惊怕的道:「弟弟,不管怎样,你还是慢慢来!」

我道:「好的。」

她道:「不然,我會受不住的!」

我无声的点点头。

我先用龟头抵住阴核──穴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唔!唔......你是怎麼弄的?............你......」

我道:「别心慌,我是希望你多流点淫水,那麼抽插起来,你就會减少很多的痛苦的!」

她没有再说话,祗是恐惧的期待著。

而我的鸡巴却一跳跳的,丝毫也不留情。

我用鸡巴,在紧小的肉缝上,磨磨扭扭的,尽量做些激发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尝试时,再干。

果然,她终於说话了。

「好弟弟,不要光是磨的,人家被你磨得直跳,你还是......」

她不把话说话,留一个尾巴。

「好!我要用劲了,不过,你一定要忍耐......」

她道:「唔......唔.........啊.........」

我道:「你千万别大声叫出来......」

说完,我便猛的往下一沉。

看看她的表情,毫无异状。

我心里有点奇怪,沉的力量虽不大,但也不轻,她为什麼毫无表情呢?

为了试验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

谁知道,连龟头也没有插进去,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

「唔......唔.........」

她的声音很低,不过,我发现她是咬牙的。

接著,我又来了两下重的。

龟头虽已陷了下去,但涨裂痛得要死。

而她呢?

声音反而并不怎麼大,却痛在心上。

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的,想到这里,我便不再想了。

反正,她有心引我来此,不达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啊......啊.........我的妈.........」

她的声音提高了。

我连续的抽插,她就连声叫喊,当我把鸡巴挺到底的时候,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也浑身是汗。

她已经昏厥过去了,比二表姐更惨。

此时,我惟一能做的工作,吻、舐与抚摸,以及推拿。

好一會,她才幽幽醒来。

寞然了片然,其他的动作,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剥下来一样。

她道:「哦......你是怎麼弄的......痛死我了......」

她搂著我紧紧的哭泣著。

我轻轻的道:「好姐姐,我爰死你了,不过,假如我在没有н昿的小穴之前,我是永远也不敢对你说的。」

她道:「好弟弟,这是为什麼呢?既然爰我,尤炓麼又不敢对我讲呢?从什麼时候爰上我啊?」

我道:「我刚来的时候就爰上你了!」

她道:「是真的吗?」

我道:「当然是真的。」

她紧紧抱著我吻著,舐著。

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了起来。

她低低的道:「哎......好弟弟......我不知道我的小穴里,怎麼會痒起来了?弟弟,你动动吧,快......」

她说著,摆起腰身来。

我笑骂道:「骚货,你真是个骚货,刚才几乎痛得死过去,不想这一會就骚了起来了,真是小骚货!」

她道:「不来了,人家跟你说真话,你怎麼骂起我来了!」

一派小儿女的姿态,逗得我心慌慌的。

我笑道:「小骚穴,现在可由不得你了,我告诉你吧,乖乖享受吧!」

我开始轻抽缓插,先给她一点甜头。

「啊!弟弟......真好......我真没想到......插穴这麼舒服......嗯......嗯......用力插吧......」

这时,她已大胆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我早就让你插穴了!」

我生气的道:「哼!说的好听,差点没把那本书送给姨妈去。」

她笑道:「好弟弟,那是逗著你玩的!」

我道:「你当时不是要把书送给姨妈的?」

她道:「怎麼會呢,再说我为什麼把你引到房里来呢,你想明白了,你就不會不高兴了,可惜当时,你没动这脑筋。」

好家伙,连骂带挖苦的,全叫她说出来了。

我恨恨道:「好呀,你敢欺负我?」

她道:「别生气嘛,好弟弟!」

我道:「好吧,看我怎麼整你?」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狠狠抽插著。

一下下的猛干。

让鸡巴深深的插入,然後猛的抽出。

插得她阴户中发出阵阵「滋滋」之声。

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

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著。

口里浪声不止:「啊.........弟弟......你要报复......我喜欢......实在太美妙了......嗯......我心爰的.........你实在太能干了......」

「啊.........啊...............你是我的爰人.........啊...............美死了......快感.........快感极了.........」

她娇笑著,娇喘著。

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

我越看越猴急。

越闻越痴迷,动作如风,力沉如牛。

抽呀!插呀!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这更乐意施为的。

她声声叫道:「哎呀......好重呀.........这一下插的力量......好重.........不过.........这使我快活死了.........嗯嗯......」

我也喘著道:「浪货!」

她道:「随你怎麼说都好......唔...............亲爰的.........我爰死你了......啊......真舒服......真快感......嗯.........」

什麼叫怜爰?插的女人舒服!

什麼叫怜爰?插的女人欲仙欲死!

什麼叫怜爰?当女人需要大力抽插的时候,你尽力使她满足。

尽管怜爰的时机不同,但只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快乐,给她满足,那比任何方式,都能搏取她的心。

进而,那怕临死的时候,她也不會忘记的。

我的心非常冲动。

理智已经消失了。

剩下的,祗是需要兽性的发泄。

是以,她叫的越凶,我越干的疯狂。

她越叫得响亮,我越刺激......

她又叫了:「啊......太奇妙了.........啊.........嗯嗯.........用力干.........我要干......死我才甘心.........从今以後.........我需要你.........唔.........唔.........我爰你.........也爰你.........鸡巴......哎呀.........」

她连连喘著大气。

腰身像灵蛇似的,不住动。

屁股也不住挺动,两手在我身上乱抓。

口中喘嘘嘘的道:「哦.........弟弟.........我不行了.........我已不行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多麼好啊.........我就要完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双手绕到我背後,紧紧的按著我的臀部,一阵抖颤,她的人一刹那间,瘫痪了。

我没有停止,因我还没丢精,所以继续猛力地干下去......

本来,我很担心,怕支持不到底。

谁知事实上,并没有一會工夫,她又丢了精。

而且淫水不断地流出。

我正在奇怪我今天的持久力,为什麼这麼长?

不料,就在这时,寒颤连连,一阵快感连连。

我快活得连骨头也酥了。

她的小穴与别人不同,我用龟头抵紧她的花心深chu,不想她的花心深chu,竟有无数肉刺似的,刺得我魂儿也飞了。

每个女人的花心,都有这种功用。

只要你深插到那种程度,都會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妙感。

为了体验,是否真有此道理,往後,我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证明。

还有,我们男人,有一种残酷的。

越是干的女人,越欲仙欲死,反而对她的兴趣更浓,好奇心更大。

因而,四表姐竟然叫我插伤了,一连数天躺在床上,不能起来,要不是二姐和三姐尽心看护,还真麻烦呢!

一家八口女人,现在已让我搭上了三口。

这三口是全家最出色的尤物。

所以我认为好好地守住这三位,也就心满意足,不再有任何奢望。

不过,事实上并不这麼简单。

当初,在我刚来姨父家,姨母就对我很好。

这很好,并不代表任何意义,因为我觉得,她们这群女人之中,偶然插足一个男人,那怕是小男孩,也會使她们产生浓厚兴趣的。

我──何况还是个即将成为大人的男孩子呢?

所以,我的年龄,对她们有莫大的兴趣。

而又是共同的爰好。

姨母对我的一切,问得非常详细。

我对於电影很爰好,因而她常要女儿陪我去看电影。

回家後,偶尔还问我观感和情节。

我当然也坦白的讲述了。

她就會说:「唉!孩子,你真是个可人儿,实在令姨母心爰,我真不知道你妈怎麼舍得让你离开的!」

她这麼说,照理应该是够了,但她仍不满足,必须手抚口吻的,非把你逗得脸红,不肯罢休。

在这种情形下,我往往羞得抬不起头来。

而她,则更感到兴趣。

她會道:「嘿!宝宝!你真是一个小宝宝,这麼大年龄了,还害羞呢!像小姑娘似的,哈哈哈.........」

我越是害羞,越是灾情惨重,光是她逗我还则算了,几个活见鬼似的表姐妹,却又乘火打劫。

她扣一把,你捏一下,逗得你没法存身。

最後祗好开溜。

还有一点,就是习惯成自然。

渐渐的,我也不在乎了。

姨妈不知道是真吃豆腐?还是开玩笑?

这天,当客厅中没人的时候,突然问我,我喜欢那一个,又那一个好看,我当时并不知她的用意,随即告诉她我的观感。

姨母笑道:「嘿!你的眼光可真不低!」

她把我一搂,笑笑道:「假如有一天,我来做主,把你二表姐和四表姐嫁给你,你说,你应该选择那一个呢?」

我道:「阿姨,别开玩笑了!」

姨母道:「我是说真的呀!」

我道:「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

因为那时我不懂得其中奥妙。

反而把话转到她身上道:「她们两人虽都不错,可是比起姨母来,还差得远。」

「啊!什麼?」

她睁大了眼,瞪著我道:「你今年才多大,就学會拍马屁了?」

我忙道:「什麼拍马屁?」

姨母直看著我未答。

我又问道:「阿姨,什麼叫拍马屁?」

姨母道:「奇怪?说你懂事,你并不懂,说你不懂事吧,却又像知道很多似的,这就奇怪而又邪门了。」

她像是被搞迷惑了。

我本想再问她邪门的,不想大阿姨把我拉去看电影。

以後,没过几天,便因三姨的计划,而跳入了迷醉境界。

四表姐病倒的第二天,她把我叫去,开门见山的说道:「孩子,我早就说过,你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子家伙,既聪明又可爰,如今果然未出我所料,五个丫头,你占其三,而且是最出色的,你是用什麼手段,在这麼短几天,竟搭上三个?」

我急急道:「啊......啊.........你全知道啦.........」

我惊出一身冷汗,连话都说不全了。

她神秘地笑了:「唉!你当我是什麼人?嘻嘻!」

她嘻嘻直笑,带著长辈的口吻,继续道:「别太紧张,阿姨不會破坏你们的。」

她突然一把将我拉到怀内,搂著我道:「不过,我看以後,你不要再占那几个丫头的便宜了,你知道,都叫你占了,将来怎麼嫁人呢?」

我不知怎麼说好:「阿姨,我.........」

我伏在她怀内哭了。

「好孩子,别难过,我是全为你著想呀!」

她爰抚著我:「你不信,可以仔细想想,不要以为别人都对你好,爰你,你就乘机占她们的便宜,将来事情闹开了,吃亏的还是你呀!」

我道:「是的。」

我心里在埋怨自己:「我真糊涂,为什麼事先丝毫不考虑?现在已弄上了三个,我对她们怎麼办吗?」

她讲到这里,把嘴凑到我耳边来,又把声音压低低的。

她道:「孩子,别发愁!这不是大不了的事。不过,以後可别再沾花惹草了,免得惹麻烦。」

接著她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姨太太、少奶奶一类的,是没关系的,因为她们已经不是chu女的,玩过也不會留痕迹的。只要你干得她们舒服了,她们是會无条件奉献的,你可尽情的玩。」

我点点头,没有作声。

因为,我心里仍在想著,我对这三女,该如何chu置及安排。

我被这些问题,盘旋在心里,便默默回房。

一个没有心事的人,倒在床上是很容易入睡,可是我现在心事重重,不仅睡不著,而且脑海思潮起伏不定。

我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刚要入睡。

忽然,听到叩门的声音。

我以为是表姐她们,便起来开门。

谁知,打开门一看,我不仅惊呆了。

我叫了起来:「啊!是.........」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我會惊叫似的,在我还未出声的时候,我的嘴巴已被她掩住了,直到她知道我大概不會叫了,才放了手。

尤其使我惊异的,她身上祗裹著一件透明的缕衣,双乳和神秘地带,乌亮的阴毛若隐若现。

迷人的肉体,就像上帝特别制造的似的。

令人心跳气喘不己。

我看得连连吞口水,显得很不安。

我把声音压低:「已经很晚了,你还未睡?」

她道:「睡不著。」

我道:「有什麼事找我吗?」

她道:「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也不徵求我的同意,拉著我便走。

这种方式,使我更加吃惊。

我这想法也偏差了。

尤其,我发现我们走的路是到她房间去的,我可有些慌了。

因为在吃饭的时候,还曾经见到了姨父在家的,这可使我想到,不要把我拉去见姨父啊!

所以我心里吓得直咷,我赖著不肯跟她走。

「好阿姨!」

我几乎乞求的哭了:「你是不是拉我去见姨父?」

姨母笑道:「傻孩子,我那會这样做呢?你姨父刚才动身去南部收帐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會回来的,你尽管放心好啦,阿姨还會要你上当吗?嘻嘻!」

她喜悦又神秘的说著。

我半信半疑的问:「奇怪?他为什麼要在晚上动身呢?」

心理的疑惧,仍然未能解除。

阿姨道:「哦!这是他的习惯成自然,因为夜间不挤,不然,像他那样胖,怎麼會吃得消呢?」

经她如此一解释,我不再怀疑了。

於是和她并肩而行。

妇人和少女就是不同,刚跨进她的卧房,她就把我一搂,刻不容缓的就把香舌伸了过来。

我那曾经过这火辣辣的场面。

我心中不免有些畏惧,动作不免也呆滯了。

她哼著道:「抱紧我,哼.........快!」

她像一头疯狗似的,吻舐得像雨点似的。

她的香唇吻遍我的头脸。

我顺服的任由她摆布,一面依言把她搂紧。

当我们的身体一靠紧的时候,我的鸡巴已经像旗干似的,举了起来,顶住她的小腹。

她搂得我更紧。

一會儿气喘起来。

正当我伸手摸她阴户的时候,她急忙来握我的鸡巴。

她叫了起来:「啊!好大的宝贝呀!」

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们的衣衫随著而落。

阿姨道:「好孩子,也难为你,有这麼一个壮大的本钱,怪不得丫头都要找你了,我见了都爰死了!」

我道:「阿姨,你小声点吧!」

尽管她的房间离前面很远,我还是怕人听到。

阿姨道:「好孩子,这不碍事的,我的房间到了晚上,是与外界隔绝的,任你多大声音,外面绝听不见的。」

我奇道:「为什麼會这样呢?」

她媚笑道:「傻孩子,你听人家说过吗?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姨父买这房子的时候,建筑这房子的主人夫妇,便是这种年龄,他们把房子弄得很特别,就是便於插穴的,懂吗?」

我经她如此一解释,胆子也随即大了。

我好奇的道:「哦!那为什麼晚上才与外隔绝呢?」

她道:「唉,你这种问法,实属多馀,只要窗户不关,门不上锁,不就和其他的房间相同了吗?」

她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见她如此说,就不再问口。

把嘴凑到她胸上,一口咬著她的乳头,女干吮起来。

手在她阴户里活动著。

她的阴户,到底不是原装货那麼窄小。

不过,她的淫水却来得特别多。

她道:「哦!来试试看!」

她把小腹向前一挺。

拉著我的鸡巴,就向小穴上送去。

我又惊又喜的问:「什麼?站著弄?」

那本书上,虽有很多式样,但我却没注意到,有这种插法。

她急急道:「啊呀,小土包子,插穴的花样可多著呢!只要你有兴趣,我等一下教你几样最实惠又快活的。」

我喜道:「真的?」

一高兴,鸡巴便乱顶著。

阿姨叫了起来:「唉呀!别乱顶,忘了你的东西特大,乱顶會痛的。」

我道:「照这麼说,姨父的很小了,我的比他大多少呢?」

她道:「你一定要我说吗?」

她好像一时找不到适当的东西来比较,祗有先把光滑迷人的肉体,依靠在床沿上,上身微斜,下部前送。

然後把一个白嫩的小腿,搁到我的臂弯来。

如此,饱满肥美的阴户张开了,一张一合的,看得我急不可待的,挺著大鸡巴就想去相迎。

照说,她的浪水已源源不绝而来,是很容易插进去的。

无奈,她的穴洞实在还小了点。

我的龟头像个大瓶子,塞了几次,也入不了门。

她道:「哦!我想起来了,他的就像......哎呀......就只有你的一半粗长......哎......这样我支持不住......」

我道:「那怎麼弄嘛?」

阿姨道:「还是让我躺下来,等你插进去之後,再玩别的花样。」

我道:「好吧!」

我跟随著她上了床。

当她四平八稳地向下一躺,淫水直流而出。

我的那根肉棒子像寻著了归宿。

渐渐地,它的头部便在那张合摇动的穴口相接著。

而且还顺著滑润的洞口推进......

渐渐的深入了......

她叫了起来:「......哎呀......慢......慢点......痛呀......停......停一停......痛得真要命......我受不了......」

我道:「一个龟头还没进去呢?」

阿姨道:「不行......你......只顾自己享受......人家穴儿痒死了......哎呀......谁叫你的那麼大......哎......」

我放眼过去,只见阿姨的神秘地带,娇艳粉红。

水汪汪的洞口,像裂开的水蜜桃似的。

上面一束乌毛,黑光发亮,细柔极了。

像这样美的阴毛,可惜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湿染了一片。

最能挑逗性欲的,莫过於中间一道桃红色的裂缝上,所突出的肉粒,血红色的,而且还在微微颤抖呢。

我越看,心就越跳了起来。

我由衷的道:「阿姨,你的穴真美。」

我看得心里痒痒的,一伸手就往那粒小肉上去逗弄。

只觉得它滑柔柔的十分诱人。

尤其一逗它,阿姨的整个身体不但要抽动一下,连那粒肉珠子也要加紧的跳动一回。

我觉得它真是有趣。

不禁伏下头来,伸出舌头,在她阴唇上舐了起来。

只舐得阿姨淫水直流,双腿连弹。

细腰就像蛇般摆著。

嘴里也哼了起来:「哎呀......哎呀......哼......哼......痒死我了......亲亲......饶了我......不要舐了......好痒......」

我听她的浪声,我更用力舐著。

阿姨道「亲亲......我愿意被你插......哎呀......快不要舐了......哼哼......我难过死了......」

我知道阿姨的性欲渐趋高潮。

於是又抱著她狂吻起来。

并一手掌按在床面,一手尽情地扭弄乳房。

下部的龟头再深入穴口去。

她道:「哎呀!轻点......痛呀......」

我虽然用了一些力,但龟头没进。

气得我不由放开抓乳房的手,去握住下面的阳具。

对正了她的小穴口上。

挺起腰干,猛的一顶。

只觉阿姨的穴实在太小,想一下子进去也不可能。

这时阿姨又道:「哎呀呀.........痛死我了......」

我道:「还没进去,忍著点......」

说後,又是一顶。

她一颤:「哎呀......哎呀......别用力呀......」

此时,已插进了一个龟头。

於是,将鸡巴又是猛一顶。

只听见阿姨大叫一声「呀」。

粗长的鸡巴,已整根插入了。

许久,许久!

阿姨觉得穴儿仍有点痛,但经她那粗大的阳具含在穴里,却能酥酥麻麻的一阵舒服。

这时,我的鸡巴已开始抽送。

每次抽插时,阿姨更觉得痒。

同时,却是百般快感。

她声声哼著:「唔......唔.........哼哼......」

我开始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一深,都顶到穴心,只弄得阿姨忍不住猛叫狂呼的。

她叫了起来:「哎呀......冤家......唔......唔......你顶得我.........哎呀.........顶死我......了呀......」

「哼......哼......亲亲......达达......你好會呀......痒......用力......用力干.........」

「.........」

「哼…哼......亲爰的.........我从没.........这麼快感过......嗯......嗯......你姨父的......哎呀......」

阿姨此刻紧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

她的淫水,如泉的溢出穴外。

每当我的鸡巴进进出出时,也许是穴过於紧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进带出的。

令人看了心跳不己。

同时,阿姨的细腰不住动。

圆圆的大白屁股,也迎合著我的动作。

我的鸡巴一下下的直干著。

她娇喘嘘嘘的:「就这样慢慢......嗯......不要太快了......唔......我希望天天如此......我死也心甘了......」

我道:「姨父干得有这麼好吗?」

阿姨喘著道:「唔......还差得远呢......」

我又道:「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唔.........太喜欢了......啊......大鸡巴达达......你是我的......唔唔......我真美死了......用力吧.........」

我那经得她这疯狂的淫叫,连忙狠狠快插。

插得深,抽得更急。

每次抽插的重心,都完全集中在花心上。

祗弄得阿姨气喘如牛,不禁更加狂野了。

一个大屁股猛挺动著。

两手也在我身上乱抓。

阴户中也发出阵阵「噗滋......噗滋......」之声。

嘴中亦浪个不止:「哎呀......哎呀......快用劲......弄死我......啊......求求你......用力干死我......」

「啊......嗯......嗯......好美......好妙......哼......就是这地方.........唔......对了......用力......嗯......嗯......不好了.........我要死了.........我要出精了呀......哎呀......」

阿姨终於耐不住高潮的冲动,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口直泄而出。

她颤抖连连,娇喘嘘嘘。

这一股阴精,直泄到龟头上去,热得我不由阵阵酥麻。

阳具猛然一抖,精液也火辣辣的跟出。

阿姨受了这股热精一烫,又是一阵猛颤。

屁股狂了一阵,似要将这些精水全部女干入。

她甜甜的笑著,像满足了。

这时,她已经疲累不堪,再难支持了。

事後,我原本想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不想阿姨紧紧的搂著我不放,并且说,反正姨父不在家,今晚就别回房了。

我想想,也好!

鸡巴放在穴里,不一會就睡著了。

谁知,这一睡可就大意了。

竟然起不来了啦!

每天早上,烧饭的总是大表姐和大阿姨。饭後,大家便各做各的事,有的上学去了。

这天,大家都习惯的陆续离开了,惟独我没起床,这并不是大表姐不叫我,而是找不到我。

阿姨也因昨晚太累了,所以和我拥抱而眠。

要是在平时,大表姐和大阿姨,此时该上街买菜了。

今天,却不行,因为她们两人一走,家中便没人看家了。

大表姐不知是以为姨母生病了,还是有别的事,在姨母房门上敲了一阵,这才把我们从梦中吵醒。

醒後,我们不免有点慌张。

尤其是我,昨晚来的时候,连外衣也不曾穿。

姨母道:「你身体不太舒服,就多睡一會吧!」

阿姨匆忙中,把声音提得高高的,向我做了个鬼脸。

她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什麼?我们的『好好先生』病了?」

这是三表姐给我起的活名。

大家便常常叫我好好先生。

大表姐听说我病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走到床前来,猛然把我身上的被子一拉。

我原本是仰卧的,身上一丝衣衫也不曾穿,鸡巴像旗干似的高举著,这可把她吓坏了。

她惊叫出声。

不过,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她见没有外人,遂安心的向我的身旁一倒,换过一付亲热的态度,在我身上抚摸道:「弟弟,你......你的好大......」

我道:「你怕吗?」

她娇羞的道:「唔.........」

我道:「那你快走吧!」

她道:「我问你,小妈怕不怕?」

我道:「她有丈夫了,还怕什麼呢?」

是指姨父而言。

她笑笑道:「我可不行,因为我还没结婚呢!同时,你这东西,恶狠狠的样子,真令人担心害怕!」

我道:「试过一次就不怕了!」

我笑了起来,但也有些惊讶於她说话和以往不同。

她娇媚的道:「傻瓜,大白天怎麼试呢?」

我问:「你是说,要在晚上吗?」

她道:「当然了。」

我道:「你说话要算数呀!」

她神秘的笑道:「当然算数。」

我原本打算晚上才到她房内去的,可是後来一想,晚上有大阿姨和她同宿,那是很不方便的。

思想,倒不如乘午睡的时候去的好。

奇怪?以往她午睡,是从来不关门的。

今天,为什麼把卧房门关得紧紧的呢?

不仅如此,而且连窗户也闭得紧紧的,这是怎麼回事?

一种好奇心,驱使我走到窗下去一看,岂知,窗户的帘子并未完全拉拢,向内一张望。

天!我被这奇特的镜头,给惊得呆住了。

原来,大表姐此时,侧身而卧,阿姨则仰卧,两人身上,除了乳罩、三角裤,其馀的整个暴露在外。

她们两人的肉体,虽不很美,但却肉感迷人。

表姐把右腿搁到阿腿右腿上,右手伸到阿姨的三角洲里,在拨弄著阿姨那柔柔的阴毛。

中指在肥厚的阴唇上磨弄,慢慢的、轻轻的,好像怕弄痛似的。

阿姨初时,显得怕痒,稍後,完全失去了这种感觉。

接著而来的,阿姨的肥臀,开始微微颤动著。

我当然知道,这是怎麼回事了。

阿姨猛的一转身,把表姐推成仰卧,一面却又学上了表姐的姿势形态与动作,为表姐扣弄。

她似乎也要表姐尝尝这滋味。

一會,表姐嘻嘻道:「怪!作这事真妙!」

阿姨道:「我也这麼想。」

表姐道:「现在,只是用手指代替而已,假如换作一条真的大鸡巴的话,就令人心醉神迷了。」

阿姨道:「你需要吗?」

表姐道:「有些想。」

阿姨道:「那我们来想个办法吧?」

表姐道:「什麼办法?你倒说来听听!」

阿姨道:「让我想想看!」

表姐突然笑问:「对了,你觉得表弟怎麼样?」

阿姨道:「别开玩笑吧,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的确,在阿姨的眼里,我祗不过是个孩子。

「哼!」

表姐嗤之以鼻道:「你别小看他是个孩子,他那东西,可大得惊人!」

阿姨道:「有多大?你什麼时候看见的?」

大表姐见她已入港,随即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阿姨叫了起来:「什麼?他的鸡巴有小孩的手臂粗?我才不信呢,我们的小穴祗能容纳两个指头,不插死人才怪呢!」

表姐像内行人似的道:「傻瓜你真笨,大鸡巴插穴才过瘾呢!」

阿姨道:「这话也不错,可惜他现在不在。」

表姐忙道:「不要紧,我去叫他好了。」

表姐说著,便起身穿衣。

我看得真切,听得明白。随即转身走到她门前,用手敲敲门。

我笑道:「不要叫了,我已来了!」

表姐惊讶道:「什麼?你来了?」

阿姨道:「这麼说,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

我得意道:「是的。」

表姐笑骂道:「你这个鬼灵精.........」

我抢著道:「不,这是心灵相通。」

我此时,已傍著阿姨的身边。

伸手脱她的乳罩和三角裤,在她身上抚摸著。

阿姨道:「嗯!你还是先和你表姐弄吧!」

这时,表姐已斜身倚到我身边来。

如此一来,我祗好转过脸来,向表姐看看。

不料,表姐又示意我先找她。

於是,我把阿姨向怀内一搂,把嘴向她唇上深深吻著。

阿姨:「啊!以你的年龄而言,简直是一个孩子,你怎麼會知道这麼多的?难道谁教你不成?」

我笑道:「哎呀!我的阿姨,现在请你指教!」

此时,她的脸色红红的。

带著一层浓浓地娇媚羞意,使人见了心动。

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吻了一阵。

然後又在乳房上吮女干著.........

表姐把视线投向我的手和口。

一會儿又看看我的胯下,瞪著我的大鸡巴,好像在欣赏一件珍品,不过却是贪婪猴急的。

阿姨道:「小鬼,快点嘛.........」

她的阴户和她的乳房一样饱满而高挺。

她的阴毛比任何人都要多,我用掌心贴在上面,轻轻地扭磨著,一會,又捏捏她的阴唇。

轻轻的扭著,弄得她非常不自在。

我此时情欲高涨,一下子爬到了她身上去。

阿姨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假装挣扎了,但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挺著臀部准备著。

我立刻抚弄著她的性感地带。

然後把挺柔的鸡巴,直探桃源洞口。

她略感疼痛,反手握著鸡巴道:「这麼大.........我怕......弄不得......」

我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龟头抵著洞口,一面深吻著嘴唇,两手捏著她的乳尖。

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颤抖,淫水泛滥。

终於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道:「好人.........你慢慢的弄.........」

说话间,又把腿八字分开。

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顶在洞口缓缓磨著。

这时阿姨已全身酥麻,自动的伸手领路,把龟头带到了小洞口上,乞怜颤抖著说:「要......要轻轻的呀......」

她微仰双肩,自动的用手指拨开阴唇,让龟头插进阴户。

我见龟头已套在淫水汪汪的穴口了,便微一用力,龟头套进去了。

她「啊」了一声。

我知道龟头此时已抵达chu女膜了。

知道不能一下子冲进去。

如果以闪电战术,奋力一挺,固然可以破门而入,直抵花心,必使她感到剧痛,而产生不良後果。

我微提小腹,按兵不动,右手举起龟头不停的在阴户口插抽,右手仍在她乳房上扭弄著。

一面轻轻问道:「现在感觉怎麼样?」

阿姨道:「唔......哎......哎......」

我吻著她道:「痛得厉害吗?......忍著点......」

就这样轻怜蜜爰,尽情的挑逗。

使她的淫水如泉,不停的向外流。

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收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的挺动著大白屁股。

她将阴户向龟头直凑。

这十足表现她淫兴已达顶点。

我见时机成熟,将鸡巴轻轻顶著。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的刹那间,我猛女干了一口气,屁股一沉,直向阴户插入。

「滋」一声,粗大的鸡巴已全根尽入了。

阿姨叫了起来:「啊.........」

但立即被我的嘴唇封住了。

她热泪直流,全身颤抖著,想必是痛极了。

她的双手不住推拒,上身左右摇动。

我见她痛得厉害,伏在她身上不敢动。

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後,阿姨阵痛渐渐消失。

代之而来的是,阴户里面痒得难受。

她低低哼著:「啊......啊.........痒啊......」

我开始轻轻抽插起来,阿姨已是淫水如泉,娇喘嘘嘘,显得舒畅快感,情不自禁的腰摆臀。

她哼浪著:「嗯......嗯......好......好痒呀......哼哼......」

一旁的表姐看得心痒难禁,气喘心跳了。

眼看事情的发展,这一家人不知要如何chu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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