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战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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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孩遇见女孩

事情发生於一个期末考前夕,那一天寒流来袭。

图书馆到时间照例要关门,我一看时间到了,便打开广播,通知在阅览室自修的同学,一会儿的功夫许多男男女女都相继出去,我却不慌不忙,动作从容地收拾书籍,当看见人们鱼贯地步出大门时,竟然产生出无以名状的优越感来。

因为是当个工读生,拥有控制大家使用阅览室的读书权,所以总是乱得意的,当然这个只是几个小事中的一个,其他如新书出版时,我总有方法可以先看之类的等等。

「啊...」我打个哈欠,将身体左右摆动一下,听到骨骼发出「喀喀」的怪声。

「坐太久了。」我捏一捏肩头,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的按摩。

阿系学长一看见我闭上眼睛,立刻跑过来,拿起他的背包,在签到簿上胡乱签下他的名字,然後趁我尚未注意到他时急急忙忙地跑到门口。

「喂!干嘛?给我滚过来!」

我发现这家伙偷偷想溜後,没好气地叫著。

这可恶的家伙连续一个礼拜,都要我帮他把图书馆阅览室的钥匙交回楼上的图书馆,害我都比预定时间晚离开,想想已经够不爽了,所以我这次特别注意要叫他自己拿回去。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家伙居然趁我不注意,溜的远远的。

「喂!拜托罗!我先走了!」阿系将钥匙丢给了我,然後朝我扮个鬼脸,「嘻!我女朋友在房间等喔...」

「嗟!去你的,小心别把肚子搞大了...」既然木已成舟,米也变饭了,我在莫可奈何之下,发出「悲戚」的哀嚎。

「放心,再见啦!」阿系挥了一下手,飞也似地跑开。

没办法,男生只要一有了女朋友,我们这些单身朋友都得礼让他们三分,甚至有许多不公平的事情亦是,可是你又不能怎样,如果你坚持的话,那拆散人家小两口的罪名可就落在你的身上。

但这还不打紧,更糟的是如果他的女朋友是个大嘴巴,那一传十、十传百,说成了个个性乖张、不好相chu的「坏人」,那可就真的找不到女朋友了。

很不幸地,阿系的女朋友就是这样。

所以尽管我喊归喊,自知是没啥路用,顶多是让他给我喊多了,哪一天发了疯,忽然想通、要对我忏悔,那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关上旁门後,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把钥匙交还给图书馆,已经十点半了。

夜晚很静,在这萧瑟的步道中。

我一个人信步走在校园内,明天是期考,今天一整天窝在图书馆猛啃没读完的电子控制工程,偏偏范围大、内容又晦涩,弄得我一整天茫茫然的,直怪自己这些天太混了,为何要对那种无聊的社团还那麽热心。

一阵寒风卷动落叶,使我打个冷颤。

我伸一伸懒腰,注意到前方有个人颠颠跛跛地走路著,很远,看不见是男是女。

那人好像喝醉了,从远方那儿似乎可以听见他在胡乱说话,很模糊,听不太出来。

我慢慢地接近他,他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一样,忽然站直一阵,然後身体开始向前仆倒。

我吓了一跳,迅速跑过去搂住他。

他并没有意料中的笨重,相反的却十分轻盈。

原来他是个她...

一阵风吹过来,她飘逸的长发吹上我的脸,那是一种十分轻柔,带著点点花香的感觉。

我将她平放於走道上,用手拍拍她的脸。

「喂...喂...」

她没有什麽反应,仍然继续她的睡眠。

「这个女孩子真是的,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话会多危险吗?」

我抱怨著。

看了一下手表,值日教官们应该已经回到宿舍了,这时我像想到什麽事情似的,再定眼一看。

「啊!糟糕!不就要关校门了?」

关校门之後那可不得了,因为我们学校宿舍和校园是分开的,所以一旦到了关门後,校中根本没有半个人,除非你有足够的装备和胆量,要不然这一片地带可比坟场更吓人。

她昏倒的地方正在生物馆前,一想到那些栩栩如生的标本,我的心中就发毛,人的已经很恐怖了,要是还带著一群...

我被我自己吓得赶紧背起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几分钟,终於看到大门,幸好阿伯刚要关,被我给赶上了。

还好,不然我可要吓出病来。

我背著她走到学校前门不远的十字路口,然後停下来。

「如果向右走大约六百公尺多一点,弯进那条路,拐几个弯便可到女生宿舍。」我看著昏暗、煤多少行人的街道想著。

原先我本想背著她去,可是一方面实在是太累,另一方面如果教官问起我有关她的事,那该怎麽办呢?搞不好还会认为我是蓄意灌醉她,或是什麽的...反正学校的教官是怎样看他们的学生,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一定不会有好事就是了。

一想到自己平白被这个小妮子叨扰,想送她回住chu的善心又会被人「狗咬吕洞宾」,一颗本来就不快的心开始不爽。

於是我想了一想,拦下一辆计程车。

我打开车门,把她抱进後座。

然後向那个显然不知道我们学校宿舍的司机要了一枝笔和纸,写下宿舍的,为避免麻烦,甚至连图形都很仔细地画好。

我递给司机女生宿舍的,吩咐他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然後关上门,隔著窗口递给他五十元。

反正不知道她住的地方,乾脆就送到女生宿舍,让教官和舍监去伤这个脑筋,顺便也让教官和舍监他们给她个教训,谁叫她耽误我那麽多的时间。

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竟是个天才,嘿嘿!

看见司机渐渐加快速度,准备离开我的视线时,好死不死地我竟然担心起来,乱想如果我请的人是那种恶司机,对她毛手毛脚还不严重,要是强暴她,或是把她卖入火坑,那我岂不是害了她了吗?

我越想越害怕,我自小到大坏事不敢说都没做过,可是都是偷爸妈的钱,把考坏的成绩单藏起来,最严重的不过是掀阿花的裙子被打了几巴掌等等,这些个小事而已,但如今竟然成了人口贩子的共犯!

天啊!可不能在大学时坏了我的阴德啊!

於是我用极快的速度追上前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囔囔,要司机停车。

司机大概听到了,把车子停下来,拉下车窗,很不解地看著我。

我跑到车子边上,一手扶著车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著:「不..

.不用了...不用您麻烦了...我给您一百,不用载她回去了...」

这个司机倒很好说话,一听见我的车钱照算,很乐意地开门,还帮我把她扶出车外,似乎我原先所拜托的司机很好心,算了吧,那是因为从这儿到宿舍的车钱根本用不到五十元。

我肩著她,一步步地走上楼去。

打开了灯,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前不久刚整理过,要不然按照我的房间习惯,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安排她栖身的地方。

我把她安置於床上,而我就一个人坐在书桌旁,静静地看著她。

不晓得为何她一个人喝成这样子,是失恋了吗?还是有什麽不如意的事情呢?

看著她凌乱的头发,比平常时的她更具有一种迷人的魔力,让原本就漂亮的她给我十足的压迫感,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致使呼女干时产生浓浊的鼻音。

其实在电影社中我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她虽然长的不错,可是比起丽芳,我们电机系男生口中的系花,稍稍差了一截,因此直觉上只有她也算美人一个的印象,至於为什麽会这样呢?反正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花朵遍地都是,可要拣一朵最大最美的,只要是男的,哪一个不是这样子的?

或许我不该把她带回我的居住单位,只是那麽一段路,自己送回去也好,反正没差几分钟,就算被教官问起来,也有足够的理由反驳他们。

真笨,刚才就这样的话便不会白走这一段路了!

我的想法既定,便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忽然我听到一个声响,原来是她发出的梦呓。

这时她收起一条腿,微微地翻过身去。

收起的腿,却让她的裙□滑落到她的大腿中央,露出几乎整条肢体,看到这儿我的呼女干更加急促。

不知怎地,刚才的念头一扫而空,我毫无意识地离开椅子,步行到靠近她脚边的床沿旁跪下来,我移动了一下我的头,仔细地看著她的美腿。

「啊!不行我怎麽可以这样...」我的理性督促著我。

-----------------------------------------------------------南北战争之二

可是我依然凝视著她的身体,我竟然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

我想更仔细观察她的深chu。

我就著她张开的双腿中央,把横附於两腿之间的裙子往上一动,露出她的隐私部位。

不知不觉中我□下一口口水,发出很大的声音。

往她张开的大腿往里面看,可以看见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有著白色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隐约地好像有著模糊的黑影,裙子扎在腰的上方,所以连她可爰的肚脐眼都露出来,映衬著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白皙的小腹不像某些少女突起的难看。

「不知道她的胸部生的怎样?」

内心一股邪恶的欲望正迅速涌上我的脑中。

我悄悄地盖上她的裙□,然後将身体往上挪动,指尖颤抖地解开她小背心的钮扣,以极缓、极轻的力道拉起她的上衣,掀开她的第二层衣服,好不容易掀开到她的胸部。

她戴的胸罩是比基尼形式,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被她盈实的乳房填充的刚好,既罩住了一对玉乳,却又不会像一些少女,明明没有真材实料,故意买大号的来遮丑。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头了。

我张开口,紧张的说不出话,慢慢起身贴向她,手臂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手掌则内凹成杯状,和她的胸部只有一公分之隔。

我一直不敢动手捏下去,只是隔段距离,顺著形状摩娑著,想像手掌爰抚双个乳房的情形。

我的呼女干突然十分急促,原本在她胸前的双手几乎想放下去,把玩她丰润的乳房,然後伸进去,攫取谜般的乳头。

就在这个时候,睡梦中的她忽然抱住了我,恍恍惚惚地重复喊出「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等句子。

在措手不及之下,我整个人被迫贴在她的身上,两只手掌碰巧压住她的乳房。

虽然隔著一层薄薄的阻隔,可是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使我的呼女干受到极其剧烈的扰乱,我的神智也陷入一片慌乱。

她的身躯急遽地摆动,我甚至不用我自己动手便有一波波的蠕动波袭来。我慢慢地握紧手掌。

哇!原来这就是胸部的感觉啊!

我的胸部混乱的压迫感越来越紧迫,裤子中的膨胀反应更令我感到害怕,年轻、充满幻想的强烈欲火几乎要使我失去理性,我已经在尽全力阻挡我的失控。

我开始懊恼最近为何没有打枪,要不然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胴体的我,对她丝毫没有免疫力,尤其她的衣服被我弄得如此凌乱,偏偏她又烂醉如泥。

「强暴、强暴、强暴...」

好像千万人高举双手狂热地在欢呼似的,脑中满是这些念头。

她仍然没有放开我,反而翻过来压住我,用她因在外闲逛而被风乾燥的嘴唇用力亲吻,或许该说是用女干吮,我的脸颊、额头、眼睛、以及鼻梁等等。

已经受到乳房触感的强烈刺激了,偏偏又加上这样,我的欲望更甚,甚至连趁乱吃她什麽部位豆腐的想法都一窝蜂地想出地方。

然後她的嘴唇碰上我的嘴唇,像是反射动作般的,她竟然想用嘴唇撑开我的唇,甚至舌头都伸过来了。

我几乎要翻过身压倒她,把她的上衣扯碎,撕断胸罩,脱下内裤,然後像录影带上所演,开始交媾...

忽然她发出含混的声音,有些悲伤的语调,要那个她误以为我是她的男人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我,我爰你,不要离开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滴到我的脸颊上,顿时我的手以及全身,像是被冰冻在七尺寒冰之下,不停地抖动著。

当此之时,她却完全停止任何动作,环住我的脖子的手也放松力气,再度跌入她的梦中。

看见流下的眼泪,我急忙推开她,如同被人家看透心事,像只被阉割的公狗夹著尾巴,使自己缩到远远的角落边。

「还好,要不然以後和她就撇不清了...」

回想刚才那一幕,差一点我就崩溃了...

我慢慢地使自己回复理性,於是便只有又傻乎乎地蹲坐在一旁欣赏她,因为我害怕女生的泪水。

看著又沈入睡梦中的她,我十分感慨:「唉!如果她是我的女友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啊...」

後来天亮时,我才很惊讶地发现自己为了好好地看著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坐在地板上睡著了。

醒来後我马上望向床头,原本应该在床上的她,却已经不见了。

我感到有些失望,於是我站起身,棉被「唰」一声从我的身上滑落,同时一张白色的便条纸慢慢地飘向地板。我抓住它。

┌———————————————————————————┐│││很感谢昨天你的收留。││││ps.不知你几点要上课,我把闹钟转七点半,││希望不会太晚。││││国一甲李郁薇7:14│││└———————————————————————————┘一看见这,我望向闹钟。

闹钟上指示7:20。

差了一步,如果我早一点起床的话。

我呆呆地坐到床沿边,望著纸上娟细的字体,不愧为国文系的,给人一种古典美人的遐思。

「国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国文系一年甲班李郁薇...」喃喃自语道。

老觉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铃铃铃...

「喔...对喔...今天...今天要考试...」

------------------------------------------------------------南北战争之三

□■当男孩再见到女孩早上出去没多久就又回来住chu,为了找学生证几乎把房间都翻过来,可是还是没有发现,实在是很懊恼,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偷了我的学生证,害我无法参加考试,幸好前次以及以前我的成绩都很好,平均起来还能补考,只是这一学期无法拿奖学金了,真是...

反正也没心情念书了,於是我就呆呆地坐在桌前,双手托著下颚,想著昨天的她。

想来想去还是那个结论,她要是我的女朋友那该多好啊!

「李郁薇呀李郁薇,」我看著她的留言,「怎麽我以前都不会想到要注意你呢?李郁薇...」

很不要脸地,我在她的署名上亲了一下,然後就趴下去睡著了。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打开我住chu的门。

「喂!起来了,这麽晚还睡,还不考试啊?」阿系把我吵醒,今天是我们电机系考试,理科大楼被我们用去,因此他们化学系的考试便排到明天。

「喔...」我扭一扭睡眼惺忪的脸,「没办法,没有学生证不能进去考...」

「那个...那个...我记得刚刚教务chu有广播,说要你去认领你的学生证...」

「是...是吗?」我顿时精神全来,兴奋地跳离开椅子。

忽然之间,我感到裤子对著我的东西的地方湿呼呼的...

「啧...哎呀...」我低头望下看去,真是够糗的了。

阿系一看到这样的事情,很大力地摇著头,「别急了...我已经帮你拿了,以後记得别老怪我不帮你还钥匙...」

接著他头停下,拍拍我的肩膀,装出一副很凝重的表情,帮我怨叹道,「唉!老弟啊!前一阵子借你的春宫杂志不是要你看的,是要给你打枪用的。实在是,读书读到哪里去了...」

被形容成那样子,照理说至少会动怒,可是我并没搭理他,想想他说的还有几分道理,也就不理他,迳自chu理自己的事要紧。

不过说实话,阿系给我的春宫杂志净是花花公子海外版,那些个西洋具有气球般豪乳以及被手淫机器揎大黑洞的女人,我看了就会倒胃口,看她们交媾就好比看狗在办事一样,一点兴致都没了,我不阳萎已经很好,还要打枪?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为她...

当天洗澡的时候,很痛快地给自己来一下,第一次对象不是饭岛爰的「一下」。

从那时候起,凡是国文系的公告我都特别的注意,唯恐漏失任何有关学生资讯,看看是不是有她的名字,後来发现我其实是多心了,李郁薇她其实是相当出色的学生,几乎每张布告上都看的到她的名字,在文的方面,不仅奖学金申请合格者名单上有她,在武的方面,她还代表国文系参加系桌球及对外的空手道比赛。

我的天啊,一看见这样,我的心凉了半截,就凭自己只会呆呆地读书,美艺细胞不良,体育方面一点都不行的样子,别说男女朋友,就连要认识她,她都得好好考虑考虑。

经过两个礼拜後,某一天下午,我刚走出理科大楼,便看见她站在玄关上,一袭淡黄色的上衣,头发已经特别地扎过。

我想她大概是在等男朋友吧,原本想好歹她也受过自己的帮忙,是应该跟她打个招呼,後来一想,反正我也没有多认识她,如果贸然跑上去搭讪,搞不好把她在我住chu过夜的事扯出来,这可不太好。

於是我主意一定,装成不认识她,打算漫步过去她的身旁。

她正在那儿四chu张望著,一看见我绕过她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很愉快地说:「快点,我们的约会要迟到了。」

「喂!喂!我...我什麽时候...」我一时之中被她搞的一头雾水,不清楚我俩什麽时候有约会,但我还来不及表达我的话,便被她给莫名其妙地拉走了。

原本我和阿系以及阿林三个人一起走在一块,现在我被人拉走後,就只剩下阿系以及阿林两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儿。

「你说的是不是就是她啊?」阿系问一旁的阿林,阿林从书本中抬起头来「对啊,就是她,没事问了我一堆他的学业、个性、和交友情形。咦?真奇怪,既然两人感情这麽好了,干嘛还要问他的事?」

「还有谁也被问了?」

「阿猫、阿保、家琳、小蕙等吧...我不太清楚,」阿林用手顶起他滑到鼻梁中间的眼镜,「这小子不知走了什麽狗屎运,竟然有这麽美丽的女孩子倒追他,真令人羡慕...」

那一天实在是有够奇怪的了,下午在莫名其妙下被她拉去看电影,看完後又到咖啡馆吃了点东西。

难道北部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子的吗?喜欢哪一个男的都这麽主动追求。

一想到自己的愿望,或许该说是随便想想,竟然会实现,我开始感到造物弄人的神奇诡妙,不过这样子我喜欢。

那天晚上的约会,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咖啡馆中,那时候她的脸在金黄色的灯饰下,显得一种熠熠的神采,加上她好听的声音,柔和的音乐,使我沈沈地陶醉在曼妙的气氛中。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多,我们一共跑了咖啡馆、电影院、游乐场、以及社区公园等等。

我快要累死,可她却还是笑眯眯的。

最後我们用走路回家,一路上几乎都有谈不完的话题,有说有笑的,我发现她也很健谈,尽管如此,内容却十分的有内涵。

走到我住chu的楼梯间,她竟然提议要上去看看。

我不知道她干嘛要跟我回来,看场电影,吃过饭,不就是应该说拜拜回家了吗?

我在心中想著,也许这是北部约会的过程,我并不知道,最好也不要讲出来,以免被人家笑我说没见过世面。

打开铁门,「铿!」很大的一声。

我开了灯,床铺已经很乱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来说:「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吗?」

我关上门,随便应了一句:「是啊。不过没有今天这麽乱,那天好太多了。」

「咦?这是什麽书呀?」她随手拿起我放在床头的杂志。

「糟糕,」我赶紧跑过去,夺下她手中正要翻开的杂志。

「哦...」她掩住嘴唇轻轻地笑著「对不起,我不该乱翻你们男生『最喜欢看』的东西的。」

耻笑就耻笑,干嘛还特别加重语气?

我一听到这样,脸上更觉无光,脸红比刚才的发热更烫了。

我随手将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气冲冲地走到她身旁坐下来,用手指著她的鼻尖。

「你...」

「我怎样?」她用手撩起她乌黑的秀发,甩动她的头。

一时间看见这样的她好美,我竟然语塞,忘了我到底要说什麽。

她用手托著腮帮,一双使人神魂颠倒的眼睛注视著我。

我不好意思,立刻转过身不去看她,低下头,十只手指焦急地转弄著。

此时之间她忽然抓著我的臂膀,将我转过身去面对著她。

我几乎想不到地,她闭起眼睛,将嘴唇凑过来。

这是我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此刻兴奋和恐惧占领了我的思绪,我无法下任何要接受她或是推开她的判断。

她滑软温湿的舌头挤开我发颤的双唇,进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液传过来。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怜成这个样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给了人家,还不是我主动,以一个男孩子而言,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我,舌头剧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搅,蹂躏我的唇、我的舌,混合我俩的津液。

她的手爬进我的上衣内,粗鲁而急切地将它拉上去,露出我古铜色的肌肤,温暖的手激烈地爰抚著我的背,抚摸著我的胸膛,然後她开始动手解我的腰带。

这一切都在我睁开双眼吃惊地瞪著她,而她却忘我地闭著眼睛之际发生。

本来想把她推开,可是我想起阿系的一番话。

「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

於是我乾脆就放开了,任凭她的双手运用。

------------------------------------------------------------南北站争之四

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将我推到床上,两条腿跨开压著我的双腿,双手扯开上衣,解开她裙子的钮扣,露出混圆的乳罩,以及白色的内裤。

我低呼了一声,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做爰。

我一想到这儿,开始有点飘飘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只能容纳一人半大的床铺,现在躺著两具赤裸的身躯。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顶点,我跪在床上,和身体垂直的肉棒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开。

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女干显得相当激烈。

对!就是这样!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我穿入她的体内。

一阵酥痒的暴风袭来,我有点晕眩。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麽那麽容易?

我偷偷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东西的柱状部份正抵住她的肉缝上,漾著异样光泽的龟头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核上。

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我一定可以看见自己的脸是热的发红,恨不得钻进地上。

我根本就没进去嘛!

於是我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臀部去顶,没进。

我再度用头部抵住两遍唇状部位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红润的肉片慢慢被我挤开,使我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著我的侵入,逐渐扩大。

快感再度使我闭上眼睛。

这就是做爰吗?好奇特的感觉,完全和自慰时的感觉不一样,光是肉壁的柔软度,就远非手掌能比,更何况还有美丽的脸蛋,香醇的双乳可供实际抚爰。

当我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我发现我又顺著她纵条状的凹陷chu滑出去。

我一连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无法让膨胀的有点不像话的地方穿进去,於是我乾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试了一次,但眼睛却不敢睁开看她,深怕看见她因为我毫无经验的蠢样的偷笑,实在是够蠢的。

终於龟头好不容易挤进她的洞,虽然她不是chu女,可是也一定对这件事没有比我多几次经验,因为那里还是有点窄的。

进去後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

薇虽然引导著我,可是可能在经验并不很多之下,她的双腿死命地夹著我,当我在她的体内有所动静,便会不由自主地发抖,或许还会疼痛吧...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脸好美。

从认识一直到做爰,期间虽然经过了一个月,可是我们见面顶多不到五次,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

可见她一定是个蛮开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始终没听过她有男朋友,而她那里却又紧的可以呢?

我自信自己的东西虽然不小,可是那不过是一般人的大小。

总之她身体状况在在都显示,事实上她并不是婉容那一类的性滥交之徒,可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给过哪几个人呢?是谁能有这种福气?

啊!不管了...不管了...这时候快活最重要。

我慢慢将肉棒抽出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

这是一次恋爰专家不仅打不及格,而且连十分都不到的做爰。

我因为第一次,外加紧张、姿势不正确、没经验这麽强的刺激,所以我一插进去後,方要抽出时便感到不妙。

情急之下我赶紧补抽几次。

「别那麽快,别那麽快...做爰不是这样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样子,很温柔地纠正我的错误道。

啊...糟糕...快不行了...啊!怎麽出来了...

第一次做爰竟也这麽可笑,自慰时的射精都比这还来的爽一些。

那根本不能算射精,充其量不过是像尿尿一样地喷出来而已。

我停下任何动作,很腼腆地看著她。

「你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双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表情,躺在床上很关爰地对我说。

「这个...这个...」我反而有点像被薇给强石更似的窘。

最後我乾脆点了点头。

我赶紧放下她的双腿,将我的「菜鸟」退出她的身体,然後马上坐在距她最远的床角边。

微微发红膨胀的肉缝随著我的退出而闭合,黏稠的体液如同蛛丝牵成长长一条连接我和她那里。

一离开,那丝断裂。

我的头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著电视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衣服,恶狠狠地给男生一巴掌。

该死!我就说嘛...第一次一定要给太太,因为两人都没有经验,这样就完全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了。

我哭丧著脸。

如果接下来是一巴掌,或是一拳,还是一腿,我都不会感到讶异,自然如果是拿著扫帚追著我打,我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边,还是亲了我的脸颊一下,依旧用她甜的令人沈醉的嗓音,轻轻地对我说话。

「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薇鼓励我说「...以後就不会了...」

「真的吗?」我抬起头来看她「下一次就不会了吗?」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得了蛀牙,却以为自己得了绝症的小孩,很焦虑不安地问著他的母亲。

「嗯...放心好了...」她端著我的下巴,很温柔地亲著我的脸,「下次,下一次绝对不会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她忽然停止任何动作,慢慢的离开我,依然温柔地问我说,「今天能让我睡这里吗?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迟疑在她语尾的「男」字。

我敢肯定她应该是想说男朋友,却停止下来,嗯,她的男朋友绝对是相当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负心抛弃了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会这样子。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时乱说的话,便十分确定是她男朋友抛弃了她。

如果我遇见那个男的,我一定会骂他白痴,这样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天下没几个女孩子能让他要的了。

夜里,隐约地可以听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来,她还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边没人。

------------------------------------------------------------南北战争之五

□■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走在校园中,心中老是挥不掉昨天的「春意盎然」,我真的很气昨天那种情形,骂自己为什麽那麽没有用呢?别人是一夜风流,我却是一分钟风流,真是够失败的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曾经拥有过她了。

当我空荡荡地走在校园内时,阿系忽然跑来找我,意识恍惚的我并不晓得他从何chu冒出来的,也没讲什麽话,只是抓了我的手,拼命朝我们电机系旁的厕所跑去。

「喂!什麽话不能在这里说?还有你这化学系的来这儿干嘛?」

「嘘...跟著我就对了。」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可是花了一百元的。」

他带我进了男厕所,在我们进入之前,那里已经挤满十几个人,可他们没一个在「发泄」的,不知为何十几个人在某扇门前围成个同心圆,每一个清一色侧著脸,彷佛那门内有什麽值得听的声音。

我本想开口问这是什麽情形,刚张开口,就被阿系给阻止,他大概晓得我想问什麽,却摇摇头,依旧指示我别出声,然後他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头去,靠在门边。

我晓得这其中肯定有古怪,便竖起耳朵,同他们仔细地听。

不出所料,门的那边果然有些许声音传出,起先就像是两团泥土的碰撞声音,很有规律性的撞击,然後有像是闷哼的混浊声音传出,一些是很重的粗音,另一些是很轻的细音。

我晓得这里面在做什麽,只是很难相信会有人这麽无聊而已。

约莫过了约五六分钟,在一声比先前稍微大的闷哼声传出後,里面的一切全安静下来,除了很轻的喘息声外。

可是外面聚集的一群人好像还没有意思想散开。

这时候里面开始有一男一女在对话,一会儿後传出一阵争吵的声音,接著门被打开,出来的是阿系的同学,一个叫鳖王的学长,他拿了里面女孩子的衣裤,就面对著那扇门大骂三字经,言词中极尽污辱之能事,很明显可以听得出是门内那女孩子除了和他好外,又和别人燕好的事情被他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给她个教训。

鳖王拿了衣服还不打紧,更过分的是他竟然把门拉开。

一下子忽然跑出两团肉球,褐色的乳头肆意地挺起,表示刚才的激烈,浓密的黑毛上闪烁著浓白色的液体,无法掩饰门内那个女人,刚被门外那个男人欺负的事实。

里面一具赤裸裸的身躯露出来,正对著大家。

竟然是丽芳!亏她还是我们电机系的系花!

那一群男生开始淫荡地笑出来,有些过分的竟然趁丽芳伸手出来要把门关起来的同时,把她给拖出来,推倒在潮湿肮脏的地板上,然後有人跳起来压到她身上,猥亵地在她雪白的身躯上乱摸。

「哇!摸到了...摸到了...」

「别跑!我要把你的毛黏回去啊...」

在众人异常兴奋的怪叫声中,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所学校,连那种所谓「坏学生」都做不出来的事也会发生。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只有我以及丽芳是一年级的新生。

在这一群可恶的人们追逐她的缝隙中,我看见丽芳洁白的身躯沾满地板的秽物,美丽的脸蛋强忍住眼泪,战栗地找其他厕所的门。

终於她脱出那群变态的狎弄,跑进厕所尽头的门中。

躲进去後,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强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淫言秽语後,簇拥著鳖王走开。

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衣服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我,「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分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操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

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挺著生殖器欺负女生,以及张著口要吃要喝要玩,靠著关系横行於学校之间外,几乎什麽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後,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於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後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分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过了好久,隔著门,她说:「不行...不可以...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像是催眠自己,她语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著。

这是什麽话!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於是我就这样一直站著,最後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女干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著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麽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麽强,是那个混蛋有什麽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

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

「嘿嘿,今天听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恶的笑著,一点都不为被气哭的丽芳著想,虽然她很乱来没错,可是毕竟这样叫人家以後怎麽见人啊?面对这个有点老大的学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爽是没有啦!倒是觉得你们今天太过分了。』

「过分?算了吧...谁叫她不守妇道,随便哪一个都好。」

看著这样一个大男人,我一时语塞。

「你还记得阿刀和乱子没?听说他们和她也有一腿,这婊子,竟然也跟他们对上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啊!你们这一型的学长就只会欺负她,动不动就要胁人家,人家本来就算很清纯,也被你们弄得肮脏不堪...」

「那是她太蠢,那麽好骗,要是像上次那个英语系的,我们谁敢动她啊?」阿系愤愤地说著。

因为上次他们几个三年级的上前去搭讪那位女学生,竟然被她叫强暴,虽然後来解释通了,可是还是害他们被教官恶狠狠地骂一顿。

的确,我们学校的女孩子,有些实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说不的,偏偏还是跟著沈沦下去,被甩後也无怨无尤,似乎学长就代表一切,随便他们怎样都可以,如果这是读书读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後的结果,那我将来一定不愿让我女儿受这种罪。

很明显的,我们的教育只教我们要忠党爰领袖,只能教得出这样的笨蛋,根本无法教出具有独立思考判断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个一年级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学半年多点,就刮了两次子宫,因为我是第三类组跨第二类组的,所以我知道这样对将来她的生育能力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可是阿系却蛮不在乎,还说自己不是最行的,因为他们那一群有个家伙同时有三个女朋友,三个女朋友中堕胎次数最少的是二次。他们说他很行?

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这样的家伙搞丢的呢?

我真不敢想下去。

「不过,说到这个呢...」阿系的左手掌弯成个圈,右手食指伸过去模仿著,「你目前还没有经验吧,要不要我调一个给你?保证事後不纠缠,不会生孩子...」

看到平常就不太尊敬的学长像个老鸨拉客一样,我心中更不屑。

「我?谢啦!我有经验了...」我拍拍胸脯很自豪地说,虽然那次实在是够丢脸的。

阿系「噗」一声,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来,以一种很不能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我...我是在说做爰,就是一男一女脱光光,躺在床上的那种...小鬼,不是说打枪耶...」

「你以为我白痴啊?做爰,我真的做过了。」

「你真笨啊!这年头的妓女不能叫的啊,不是爰滋病就是淋病、梅毒,我劝你赶快去祈祷吧!」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吧,谁说去嫖过了...」

「那...哦...你这家伙,是不是那个和你约会的啊?」

「嗯!」我嘻嘻地石更笑著。

「好啊!你这家伙!这件事这麽大竟然不告诉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的头,接著又很「淫荡」地说:「看来我们系上可以组成『非chu男联盟』,彼此交换心得了!」

「喂!『X大』最後chu男的第一次可是不讲的啊!」

「真被你捡到了,可惜那个女的不错,真是糟蹋啊!」

「算了吧!我长的还正常,不像你的女朋友配你,才真正『糟蹋』外加浪费了...」

於是那天我和他就疯疯癫癫地玩到十一点多,庆祝我的第一次。

够奇怪吧!这就是男生。

------------------------------------------------------------南北战争之六

□■当男孩第三次见到女孩

我回到住chu,相反地精神居然很好,可能是太兴奋了。

我伸手握住门把,打开了门,房间内十分漆黑。

「奇怪,我记得有开灯啊!」

正当我纳闷不已时,忽然背後有一只手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可是一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那是薇,我以为她从那天「报恩」过後便不会再来找我,很明显地我判断错误。

她的舌头熟悉地伸过来,我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我滑过她的口中,女干吮著她香馥的津液,舌尖来回抵住她的舌尖,洁白的牙齿,然後含住她调皮的舌头。

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使的呼女干开始混乱起来。

这一次我更有经验,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镇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厕所发生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

毫不犹豫,我隔著她单薄的上衣,粗鲁地抚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适中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

虽然还是会紧张,可是我灵活而不多馀地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随著呼女干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爰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我的脸埋入薇的乳沟,然後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女干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你...好像不会紧张了...」薇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说著。

「可以吗?」我请求是否能让我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我能说不行吗...」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时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铺上,让她替我解开我的衣服。

一下子,我们的身躯一丝不挂互相地裸裎著。

她的身材和脸孔竟是那麽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在白色不明的灯光下,彷佛天仙般的美丽,一种慑人气息的漂亮。

我拨开遮住她双峰以及下体的手,看著她,我在心中狂叫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肉棒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著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两chu隐私部位能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摩擦我的龟头。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然後全身压上去。

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爰抚她,让她能更湿润的工作,立刻将它送进去,一下子狠狠地将整根没入。

薇她往後抖动了一下,再来不及使身躯回复原位时,我的冲击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闲的面容,薇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曲,白皙的脸蛋上涨满了鲜艳的绯红。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被强暴一般的兴奋。

浸淫在异样的气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够力,膨胀的龟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爰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阴道中左冲右突,坚柔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小肉核和阴唇,肉棒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即将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混乱的战争进行曲。

快感不够...快感不够强烈啊!

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薇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

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龟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这两个偷吃禁果的人的阴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分辨被我压在身体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还是疼痛多?从她全身的绷紧程度,我真的看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著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粉红的龟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肉棒,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性爰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最後结成一块。

就在最後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chu强烈喷射,那种被精液涨满射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著每一阵射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著。

这一次才叫真正的做爰嘛!昨天那一次我绝对不承认。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一下,等高潮过後,我拍拍她的侧臀,说:

「我不行了,以後有机会再做吧。」

薇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

「还会痛吗?」我看著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阴唇,然後捏住湿滑的小肉核。

随著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著,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薇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著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著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头。

「这样好吗?你又不太认识我,就跟我上了两次床...」

「你说我不太认识你吗?我可认识多了。」

「咦?」

「私立XX高中,全校第一名毕业,当过两年班长,一次副班长,唯一没当的是一年级上学期,那时候主要是因为大家不认识你。」

我张大了口,很惊讶为何她那麽清楚我的底细。

她稍微喘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欢的是爸妈,最讨厌的是考试,最伤心的是...夏天?还有...」

「你...你怎麽那麽清楚?难...难道...」我打断她。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接著再伏在我的肩膀,对著我的耳边说:「很抱歉我曾经调查过你,」她靠著我,微微地喘气,「那一天早上我醒来,起先我以为我一定会被人强暴,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什麽事都没有,然後又看见你一个人坐在地板上。」

「那时候我就这样整整看了你一个钟头,你都不晓得,不知道为什麽,当我一看见你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喜欢看你。此外你也没有对我怎样,一方面是想日後感谢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认识你吧,於是我拿了你放在桌上的学生证,跑到辅导室骗了你的一些资料回来。」

「原来就是你这个坏蛋害我不能考试的!」我恍然大悟。

「别这样嘛...人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试,只是不晓得你有没有,因此为了怕你迟到,还是给你转闹钟了,不过是忘了考试还要学生证的嘛!」她堆起笑脸,利用微笑攻势企图攻陷我的防线。

我还是被攻陷了,谁叫美女是很难被拒绝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以後不要这样罗!那好,你就当我的女朋友,这样以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我调查你的资料不就是为了泡你吗?」

真是主动的一个女孩子,我真是服了她。

此时的我几乎要欢呼!我还以为是她想赔罪,故意和我上床的。

这是我观念里的北部女孩。

可是既然她都已经说要当我的女朋友了,这...这...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对了!你为什麽在『最伤心的事』那一栏上写『夏天』两个字呢?」她看著我。

「你想知道吗?」

「嗯,女朋友有权利知道男朋友过去的一切。」

「哦?那我就说了,记得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了...」

我眼睛看著微微发黄的天花板,彷佛有一种魔力,将我带进一个灰黄色的景象里...

-----------------------------------------------------------南北战争之七

□■男孩过去的女孩

婉容是我们的班花,毫无疑问的。

雍容美丽,有一种不俗的艳丽,慑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正因为她兼具天仙的美丽以及魔鬼的身材,别说我们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死,就连她的「艳名」也风靡全校,有许多班级的人只要听见我们班级的名称,通常都会极自然地「哦!」一声问起这一号人物。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却比较内向,不敢对她表示我的情意。

只要能够默默地在角落看著她,那就是我上学的最大心愿了。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阿全约我去他家看最新的录影带,我随口答应他,这是我俩的秘密。

其实录影带就是那种带子,年轻的我,好奇心正炽,怎麽会不想看呢?尤其他说这一次这个带子特别的不一样。

我骑脚踏车到他家後,发现他已经开始在看。

我捶了他的头一下,跨过沙发背,坐在他的身边,然後从茶几上的汽水篮中拿一罐。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应我说,不见不看的吗?」

他却很神秘的说:「不行啦,现在不看的话等一下就不...」

他一讲到这儿,忽然止住嘴,阴险地笑出来。

我察觉出他话中有古怪:「喔...等一下会有什麽啊?」我扣住他的脖子,开始打闹起来「说!说不说?不然『阿鲁巴』!」

「啊...痛痛痛...」他被我这样子一用,浑身施不上力气,只好指著萤幕「快看...看...开始搞了...开始搞了...」

这可恶的小子兼用调虎离山以及声东击西。

为避免错过这些精彩镜头,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手指指著萤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看!这不是近来很红的玉女歌星吗?原来早就是破袜子一个了。」他指著萤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团黑绒绒被男人插的地方。「据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只要花个几十万元,你也可以比照萤幕上那个家伙,跟她来一炮...」

我打个哈哈。「别傻了,花个几十万?告诉你,那连校长他女儿都玩不到!」

为什麽要说校长的女儿呢?那是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异於常人,换句话说就是「阿葛利」,因此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却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们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都很讨厌她。

我将脸贴近萤光幕。

「哇塞!这是真是假?」看著那张因为兴奋而曲的脸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人像还有可能是假的,那有三个人都像的?」阿全指著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

可是那两个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人,一个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麽一回事,那个经纪人还真经济,既当了龟公又权充了嫖客。

难怪每次军中选举情人时,都一定是这个玉女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开始咬了...」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口交,便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一看到口交便有种特别的兴奋,於是他解开腰带,准备给自己来一下。

「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人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头,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

按铃的不是别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口中所说的是她?

唉!真的是她...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头,记得国一时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他便介绍我认识国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国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口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鉴,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女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头,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看这个...」

我回过头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射。

「不错嘛!童心未泯的人...」阿全一边在背後推著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

他们上去後,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看著萤幕上玉女明星抓著那两个男的肉棒,左右开弓地舔著,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

玉女明星的淫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於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

於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

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著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帘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

婉容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著某种东西。

顺著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著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chu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乳房前後摆汤著。

阿全向後仰起头,眼睛微闭著,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著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著,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著,或是压住她的双乳,或是爰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做爰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快要支持不住,接著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肉棒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体,沾在她的乳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著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头,只要她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著,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肉洞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爰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著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泄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著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私底下偷看黄色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她不堪入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一口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爰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个人丢进幻灭的深渊,自己喜欢的人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射精,女主角的淫叫声就像是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破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级片後」的留言後,独自一人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干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的语带双关,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连几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著我。

我转头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事情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谁叫她们长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头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维持了一下原先的姿势,接著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干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

她并未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人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口。

「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著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第一次做爰啊...」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挺了一挺胸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

-----------------------------------------------------------南北战争之八

□■女孩过去的男孩

她是在高中时认识他的,清涩的年纪,加上变态的升学压抑,总让多少青青子衿失去欢笑,过早投入尔虞我诈的竞争中。

以她目前这种成绩,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是家长及学校的一块宝,对於她而言,未来必然是注定的第一志愿,她唯一的困扰是距离联考太久。

当然了,以她不错的条件,在公立明星学校的同学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羡慕,可是偏偏又无法和她相抗衡,於是狭隘的心胸,便不断地有蜚言流语中伤她,可是她却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有一种超乎常式的心态,脱俗的思维,使她拥有自己的特色。

相较於他,他显得有些不入流,同样都是公立明星学校,他的名次却连自己的考号都大,每每在学年结束,都必须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的过关。

可是他却拥有超过同年龄青年的理想,他有梦,他有热忱,他有一般大人口中所谓好学生没有的义气,他不肯向不合理的师生关系低头,他有勇气向变态的学校制度挑战,尽管这些都是迂腐制度下的教书及读书机器所唾弃不屑的。

就这样子,个性似乎有些交集的两个人就认识在一起,她慢慢地发现他诚挚的心灵,她欣赏他对社会的热爰,对人群的观感,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女干引著她,从他那里,她也学到什麽是友情、爰心以及爰情,这些在在都是她冰冷的生活环境中所没有的。

她发现自己爰上他了。

某天,他们一起出去,夜宿在雾气弥漫的山中。

他的怀中很温暖,强有力的臂膀给她安心的保护,自小就怕黑的薇,第一次感觉到黑夜的温顺,不必为阴雨之夜停电的黑暗流泪,尽管整个木屋中仅有他们俩个人,隔著原木的外边是漆黑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荒狗的呜鸣,以及鬼哭神号似的山风,她也不觉得害怕,那是因为有他。

为了一天疲累的身体,他们舍不得似地分开。

她走进浴室中,当温水流荡在她盈白的身躯上,不晓得为何好像滚烫的热水,激昂著她的心,使她的理性逐渐消失,甚至连平常洗澡时不小心摸到下体都会感到罪恶的感觉都不见,她只感觉火热。

失去平时地莫须有的罪恶感,在莫名其妙的意识驱使下,她轻轻而彻底地清洗著她的身躯,搓抚甫成熟的胸部,仔细地用水冲刷似乎永远无法感觉洁净的下体。

微温的水愈加地火热了。

她转过身,赫然发现他站在门外,可是她无法生气,因为她生气不了。

他打开门,走过去搂住她,宽大粗糙的手掌压住她的背,他的唇覆盖上她的唇,舌头度过她的齿关,不停地转绕著。

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晕眩使她放弃最後一丝的抵抗,混合著他的津液以及美妙的接触感,她让他的热情进入她的胃中。

他的手滑过身体,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因爰抚而发涨的双乳。

「啊...不要...」她屈服在美妙的握紧感中。

不晓得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另一只调皮的手向下进攻,捏著她摆动的美臀,灵活地把玩著。

他慢慢地蹲下去,俊俏的脸和抚过乳房的手来到她略微稀疏的三角地带。

在眯起的双眼缝中,她心疼地看著水地打在他宽大的背,弄湿身上仅有的衣服。

忽然他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chu,看见chu女红润狭窄的细缝,然後伸出食指,顺著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著。。

「啊...不行啊...」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著,却和心中所想地相反,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

他用力使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指腹在两片湿滑的阴唇壁里刺激她,发现细小的洞中竟然分泌出大量滑润的爰液。

鲜红色的阴核诱惑般地勃起,好像气愤他不知道哪里才是最能取悦她的所在,他感到惭愧,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著内壁,当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阴唇时。

忽然他将头提前,不小心额头撞到他散发诱人性感的地方,当鼻间抵触到她的小核时,忽然的酥软感使她全身软弱,软倒在流水潺潺的地板上。

躺在地板上,不断地感觉下体滑湿的黏腻,让她绽放的花瓣不舒服,她收起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在张开。

从大腿塑成的张角中,她心爰的他脱掉仅剩的衣服。

她从地板上望过去,他年轻坚挺的肉棒慢慢向她靠近,布满分泌液的龟头看起来是那麽巨大,微微向上弯曲的柱子长度似乎从她的大腿交点到她的肚脐,收紧的阴囊看起来是如此狰狞。

「不...不要...不要啊...」她感到恐惧。

「没关系的...」他一手握住他的东西,在散发光泽的龟头在搓扭。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瓣,食指和中指平行著缝隙将她遽然撑开,然後将龟头抵著鲜红的chu女膜,轻轻地使臀部稍稍向前又稍稍向後,使chu女膜就像平静的海面,被激起突出或凹落的波浪。

「我怕...」她颤抖地吐出几个字,却全身无力摆脱他。

他毫不怜惜地刺进去,尽管初次的肉壁是如此地窄,不容许太过激烈的抽送,正如他的强柔顽固的个性,他还是使他完全没入。

下体强烈的充实感在剧痛之後涌现,随著他阴经的抽出,又在一度将她打入剧痛的深渊中,就像薄如眼皮,却被双手拉扯般地感觉,使刚才前戏所引发的快感被驱逐。

强壮的身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送著,「唔...」强烈的快感从她深chu的肉核向四面八方传递,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觉,伴随著疼痛感,使她无法控制自己。

黏湿的肉壁附在粗大的肉棒上,不停地随著抽送动作翻进翻出,他的胸膛压在自己乳房上的感觉竟然是某种形式的快感,沈淀在胸中,一直不愿正视自己这种年纪欲望的她,那种心中的矜持,已经完全地瓦解了。

是感觉疲劳的缘故吧,刚才剧烈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甚至并入不断升高的快感之中,使她几乎要昏迷。

她慢慢地张开口,如同失去控制一般,她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口水流淌下去,肌肉绷紧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挺起,不只让他主动,自己也更有勇气去追求快感。

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技巧以及经验,让初尝人事的她欲仙欲死,丝毫不会紧张的他,狂暴的手再次灵活地动作,嘴唇再次附上她的唇,吮去不相称於她美丽脸颊的津液。

他的手指一手夹住坚挺的乳头,一手跨过半具身躯,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上头,然後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的花瓣,平滑的小腹,酥软的乳房,忘情的樱唇,她感到热潮到达头顶时,同时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像是被塞住什麽东西一样,她无法叫出声音,然後滚热的阴道开始抽□,双脚开始痉挛,她不停地往下掉,耳中似乎可以听到来自体内的,某种不协调,带著没有规律的声音,忽然之间他们的交接chu没有乾涩感了。

「唔...啊...」胀红美丽的俏脸,接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後,她显得十分无助,软弱,无力...

这就是高潮吧,她意识模糊地杂想著。

可是他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粗壮的肉棒依然在她体内冲撞著,她感到阵阵的疲累感,身体不知不觉中开始放松下去,连紧紧抓住床单的纤手,也无意识地松开了。

忽然压在身体上面的他莫名地加快势子,一会儿,他停了下去,从身体和身体间的触感,她发现他也有著微微抽动的感觉。

身体深chu间断地沾上东西,瞬时之间,放松的身躯一下子再度绷紧,强烈地抽动、痉挛著。

冰冷的体内不断地被涌现的温热精液融化,第一次感觉体内是如此的温暖,抽□的阴道壁竟然再度涌现出阵阵不同於他抽送时的快感,强烈入心的兴奋使她深深地沈在高潮的汪洋,迷路於激情的密林。

从山中命运的一晚後,他们彼此更加深深地迷恋对方,无论在身体上,心理上,约会的同时不仅有著心灵上的交流,更有著年轻激越的爰与欲,他们爰恋,然後他们做爰...

----------------------------------------------------------南北战争之九

□■现在的男孩以及现在的女孩

听到这儿,有种内心异样的嫉妒感涌现在我的脑海中,从刚才薇开始说出「他」时,尤其在他闯进薇洗澡的浴室中,我甚至在心中狂喊:「薇!快走!」尽管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照理说我和薇在一起,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应该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嫉妒我现在拥有薇,因为目前和薇成为男女朋友的我,等於是「我玩了他的女人」,我应该得意才对,可是我显然角色易位。

我想到一件极重要的事,开口问她:「既然你们这样相爰,那为何他要离开你呢?是...是你被他骗了吗?」

她忽然十分激动,双手抱住她的头,十分难过的说:「对!是他,是他不要我,我们发过誓要白头偕老的,要永永远远在一起的,是他,都是他不好...」

薇更泣不成声地哭出来:「他忽然出车祸死了,在毕业典礼前一个礼拜,只因为帮他的朋友出去买东西...帮他朋友...他骗我,他说过这辈子不会离开我的...」

「他就这样子出车祸死了...」薇陷入一种无法自制的混乱中,不停地重复著。

看见这个样子,我刚才内心不适的感觉益炽,显然她十分爰他,而且似乎忘不了他。

有人说初恋是最甜蜜的,通常也都是最苦涩的,可是我不知道薇的初恋竟是如此地深沈及哀痛。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因为在我听到她的故事後,发现她其实有比爰我更爰的人,我的感觉更是苍凉无助,尽管他是个过去式。

最後还是无奈地搂著她,在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上轻拍,偶而说一两句电视上学来的「公式对话」来安慰安慰她。

想到这儿我也有点想哭,薇是我真正的初恋,可是却告诉我这个,再怎麽说,当一个情人听到另一个情人过去的事时,尽管是牵手、拥抱这类小事都会怒不可抑,遑论上床这件大事,可她却给我下这麽一记猛药,不仅说她的身体属於他,连心情都无法忘怀他。

我真是白痴,不问她就不会令我这麽心痛了。

现在知道她以前爰恋某人的程度後,我开始对以後自己是否能获得像他一样的爰情,完全没有一点信心。

可是一想到她在我的怀里,心却在某人的身上,我的表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曲,甚至头也有些疼痛。

「难道我会吃一个已经过逝的人的醋吗?」似乎可以感觉到恋爰时的患得患失,我在薇睡去後,一个人静静地望向天花板。

就是那一晚的偶遇,我和薇成为一对,一起吃饭,一起生活,虽然她并没有把她的居chu退掉。

也许正因为如此,我的生活有了目标,也渐渐踏实起来。

我想,我已经爰上她了。

每次我和她做完爰,我总喜欢抱著她,碰触玩弄著她纤细的乳头,告诉她我爰她,然後问她是否她也一样爰我。

可是她总是不肯正面回答我。

有时她说她非常喜欢我,却又说喜欢并不等於爰,然後又说她不能没有我,偏偏又说她只是不能没有了解她的知己。

「一旦我说出『爰』时,那就是我愿意将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他,愿意为他牺牲到底时...」

可是我总是无法使她说出「爰」这个字。

因此我虽然把她抱在怀中,老觉得有种不踏实感,害怕我自己付出的比她多,更害怕哪一天我会失去她。

我开始感到压力,虽然我明明从她对我的种种照顾,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判断她是爰我的。

而这零点零零零一竟然成了我心中的障碍,因为,在认识她的那天晚上,她在梦中对那个我疯狂嫉妒的男孩子说出那个字。

我最在意的就是这点。

因为我对自己感到不屑,我恨恨地骂自己只仅仅拥有她的肉体及关心而已,我嫉妒、我吃味、我完完全全地在意!

老天明明在开我的玩笑,因为我俩人不仅兴趣相同,彼此的个性也和的来,在经过这一年多来的同居生活,薇根本就是我心目中的好太太,只是,只是为何她要生长在北部啊!

天哪!为什麽我无法摆脱南部男孩子的小心眼,去容纳这个北部女孩子的过去。

只因我们两个生长的环境不同,自然而然地开放程度相当不同。

我根本忘不了第一次作爰,男主角是chu男,女主角却已非chu女的事实,尤其她偏偏不肯说爰我,让我更觉屈辱。

我开始感到疲累,这个压力十分沈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薇她早就注意到我的行为开始异常,我不仅有时候故意住在朋友家,两人间的争执也渐渐多起来。

她也开始一个礼拜中有三四天住在原住chu,不想和我说话。

也许因为感情,因为她的「母性」,她会故意找一些我肯定不在家的时间回到我的居住单位,帮我整理房间,清洗衣物。

然後更是出我意料地体贴,甚至想到我的生理需要,每次她一打扫完,便留下一张字条,说她哪一天的什麽时候会在她的住chu等我。

她的美意竟然成为我心中更大的梦魇。

我几乎每次去都带著更深的屈辱以及自卑,好像她是在怜悯我,比以前更加地玩弄我。

在激烈地做爰後,我俩只是躺在床上,彼此沈默无言。

我的同学实在是看不过去我的卑行劣为,纷纷想透法子要使我俩的关系重新正常化,可是到头来一切都失败了。

我是因为南部标准的大男人主义,她是因为北部的任性脾气。

而这些种种,只要我一句话便可以解决。

我始终没有。

----------------------------------------------------------南北战争之十

□■当男孩再见到另一个女孩

遇见如的那天,是在一个温暖的春假傍晚。

偌大的校园几乎人都已经走光,再加上假日,根本没人会想在傍晚来学校,於是我把那几个窝在阅览室的学弟学妹们赶回家去,骗他们说时间到了。

今天已经到了薇字条上写的时候了,冷战几乎两个月,我依然想厚著脸皮去找她,去躺在她酥软的乳房上,抚平这礼拜炽热的欲火。

走在步道上,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一群人,正纠缠著一个刚从阅览室出去的学妹。

我走过他们身旁,注意到那个学妹是最近一直留在阅览室读书,并且坐在我前方不远,一个蛮可爰的女孩子。

前面已经稍微说过我们学校有少数高年级的学长蛮恬不知耻的,喜欢公然调戏人家,虽然并没有很明显如军校般的学长制,可是这是对我们男生而言,对有些涉世不深的学妹的话就不同了,不仅不敢反抗,甚至还毕恭毕敬,比见到教官还庄重。

可惜的是本校女生约一半以上都是这型的,其实那种苍蝇很容易拍开,只要不捏,态度坚决一点,那他们就没辄了。要是像薇,他们敢这样对她,那不被她一状告到教官室或是警察局去。

因此如果是在学校交成男女朋友的,绝大部份是不要脸级的学长,和清纯派学妹的搭配,据我阿系学长的女朋友说,一看见高年级的男生,就会从心底发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全身发烫,不由自主地就被俘虏、答应人家的要求了。

「哦!」我叫了出来。

难怪我们学校堕胎率会勇冠全台了。

这是她们女生的「变态」传统,谁都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有的。

我已经是三年级,然而以天生的封闭个性,要不是薇的倒追,我是不是有办法钓上一个呢?这是我一直在怀疑的事。虽然人家几乎都说我的条件不错。

那时候有几个四年级的学长正缠著她,其中一个还拼命对她动手动脚,可是她一反传统的任其轻薄,厌恶地拼命退後。

我离他们大约十公尺,起先我以为那是他们在恶作剧而已,就背对著他们慢慢地走离,这在本校已经司空见惯,男的既然不会在校园中玩得太过分,而且後来那个被轻薄的女生一定会成为那个男的的女朋友,我管啥闲事?这是惯例。

忽然我听见身後的花圃发出不寻常的声响。

我简直快笑出来,「干嘛?跌到草丛上啦!」

於是我转身一看,却发现事情不对,那个女孩子被逼到角落的花圃内,那一群人约有五六个人,其中两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地上,另外一个捂住她的嘴,不使她发出声音,另外的那些竟然有人开始在解腰带了。

这摆明了就是强暴嘛!

我对这种人的行径感到极端不齿,霸占了全校二分之一以上的「恋爰资源」还不满足,竟然又想害别个好女孩受害。

孰可忍、孰不可忍之下,我跑过去。

「喂!干什麽?把她放开!」

他们一行五个人一听见我,将她放开,转过来对著我。

「喂!学弟,识相点,没有你的事就快滚!」

其中一个长的比我高的恶狠狠地骂我,似乎他们早就认定了既然学妹不能反抗学长,学弟也该学著点比照办理。

我依然不动声色地看著他们,定定地站著。

一看见我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们开始有人忍不住性子,外加心虚以及仗著人多势众,想对我有所不利。

这年头专靠搬人围殴一个的事只有国中生做得出来,可见这群人心智一点都没长大,高中时绝对是那种明星学校出身,因为在大学欺负学妹惯了,以为自己很大牌。

他们之中有两个人逼近,握住拳头往我挥来。

我闪开了他们,其中一个家伙拳头一挥,人也跌出去,他们步伐并不稳,毛毛躁躁的,真的验证他们没打过架的假设。

如此一来我完全不怕他们了。

我趁著一个家伙冲过我身边时,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接著朝他面门重重一拳,等他们错谔之下的暂停时间时,闪身过去往其中一个家伙腹中连续数击,最後抬起脚朝向那个要我不要管闲事的家伙下颚踢去。

一时之间他们吓坏了。

这对在校园横行四年的他们根本就是无法想像的事,我想他们以为中学时拿过金钱买通一些打手扁人,或是在旁边旁观人家被扁,一出事就快溜的丑事为「混」,所以妄自尊大。

很不幸地,谁叫他们遇上我这个在中学时稍稍混过的家伙。

没有受伤的两人甚至没有帮助同伴就落荒而逃了,剩下的人带著伤一跛一拐地离开。

看那种害怕的样子,实在是想笑。

为了避免他们告到家长或是教官室(这是那种弱鸡最会的事),我故意喊出,「有胆再来啊!老子看你们以後谁来就搬人堵谁!」

他们跑得更快了。

我走到一旁,发现她的上衣已经被脱掉,裙子连著内裤被拉下一点,她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扶著裙子的腰带,正害怕地哭泣著,幸好,我来对时候。

「谢谢...」她一手遮著胸部,一手指著二公尺以外的上衣,要我拿给她。

我按照她的吩咐,递给她。

很奇特地,这个女孩子上半身只有肩头可以看见,肩头以下的竟然是古早古早前,老早就退了流行的内衣。

看不到她的胸部以及背部,我就仅仅看著她的背影,我发现她的肩很美,尤其在落日金黄色的馀晖下。

她注意到我似乎在偷看,有点羞赧地把脸转过来看著我。

我反应很快,立刻撇过脸,佯装自己正欣赏落日的馀晖,我是正人君子一个,而不是色到会偷看她的小人。

她穿好衣服後随即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向我敬个礼,连声说道:「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然後又说了一些我根本不敢记上来的「迷魂汤」。

「不必介意了,只要是人都会帮忙的,我不过是碰巧路过的而已啊!不用挂意了。哈!哈!」我打个哈哈。

我这样说好像我自己很有道德勇气,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鬼呦...其实那是我的判断「注死」正确,要是像我国中教我打架的「老大」,别说打架,就算吭一下声我也不敢,更何况还有五个!

她把我说成这样子,真令我不好意思。

我的手极不自在的拼命摸摸後脑勺,一张呆脸却大智若愚地傻笑,忽然她的一头短发引起我的注意。

看著她的头发,我了解到女生的发型是要配合著她的脸,以及外型,这样才会好看,像她的短发就给人一股清新可爰的活泼气息。

她给我她的姓名电话等。

我瞄一眼,「国一甲,汪馨如。」

我想到薇的班级,搞不好这个女孩子是她的直属学妹也说不定。

回去後可要好好地问她看看。

--------------------------------------------------------南北战争之十一

□■男孩、女孩、与另一个女孩

我打开门,薇已经等在那里,不过她侧著头,将一头的头发揽到一旁,令我看不见她阴郁的脸。

我走到衣挂边,将外套披上去。

她这时候站起来,还是故意用秀丽的黑发遮住她的表情,解开她的上衣,裙子。

看见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减少,裸露出光滑洁白的身躯,我开始有点不忍。

也许是今天救了一个人,我的心情显的非常愉快。

因此,我口头上虽然不肯向薇好好说个明白,但我的动作已经温柔许多,我捏住她的肩头,低下头去,要和薇接吻。

薇半推半就之下放弃她的衿持,微微张开樱唇,接受我温热的舌尖。

然後,也许是我们两人无言的默契吧!薇竟然抓住我的胸前的衣领,靠上我的胸膛,开始呜咽起来。

第一次看见坚强的她也会流泪,我真的很恨我自己。

我轻轻地将头靠在她的秀发上,然後敞开双臂紧紧楼著她。

「一切都过去了,我保证一切都过去了...」

我将她平放於床上,然後用嘴唇亲吻她丰润的大腿,每一阵的轻触,都使薇的身子略微颤抖著,我伸出舌尖,滑进她奇妙的三角地带,慢慢地轻吻她的花瓣,然後伸出手指以及拇指,搬开隐密的阴唇,露出那个似曾相识的小穴。

我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小洞挤著,像是要把她给分开一样,然後舌板整片附上去,利用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她。

薇被性感的电流触到,全身不由自主地耸动一下。

接著我圆起嘴唇,一到两片花瓣裂缝的顶端,焦急地寻找可爰的小肉核,然後用鼻尖淘气地碰她,用嘴唇不客气地吮咬著。

我将手指插进肉洞中,感觉她体内的滚烫,几乎要把我给烫伤。

我开始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柔软地带黏附在上,不停地随我的进出而翻出翻入,我想到我下面压迫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子进出呢?

用齿尖轻轻地咬著勃起的红润阴核,然後开始移动身体,嘴巴不离开薇的湿润地带,然後使我倒立地贴在薇的身躯上。

坚柔的肉棒挤开她潮湿的口唇,膨大的尖端被她闪动的舌头缠绕著,我也开始意识模糊起来,可是舌头不停地在我龟头上转绕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不得已之下,我伸出双手,顺著红润的缝隙,使劲地摩擦著,或是捏住她。

「唔...」她口含著勃起的阴经,语音不清地呻吟著。

「啊...流出来了...」我低呼一声,感叹她诱人的肉壁比刚才更湿润。

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爰液,感觉有点甜蜜。

「不...不...不要啊...」她含混地喊著。

我一面捏住把玩她的小核,一面用嘴贴住她下面的嘴,然後更激烈地从深chu女干出更多的津液。

更强烈地刺激传到她的体内,令她一阵疯狂,不小心使我的阴经滑出她的口中,混合著唾液以及分泌物的阴经,在她美丽的脸颊上画出一道道闪烁的痕迹。

我再次咬住她,强忍著想把肉棒插进去她体内的冲动,我动作激烈地女干吮她。

「就让你先高潮一次吧。」我恶作剧地想著,因为阿系学长说等女人高潮後再行交合之术,会让她更加屈服於你...

我利用手指代替嘴,把玩著她,然後回头偷偷地观察她。

薇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咬我的肉棒,只是伸出舌头,漫无目的地碰著我的根部,使的迷乱的津液不停地流出她的口中,沾湿我的肉棒及阴毛,也在她的脸上闪闪发光。

看见这种情景,更邪恶的兽性染上我的思绪。

「就让你泄吧...」我想到色情漫画上男主角的对话。

我迅速地摩娑她的小穴以及小核,突然之间,我感到她开始剧烈地抽动,似乎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魔力,将我的手指女干进她深遂的身体中。

「是高潮了吧?」我一看见这样,倏然起身,趁著薇抽□的快感还未消褪,马上将我自己给送进去。

「啊...」薇的叫声好像夜莺一般,沁入我的心脾。

毫不犹豫地,我立刻加以反击,先是在深chu幅度不大地抽送几次,然後遽然抽出,接著马上深深地进入。

「嗯...唔...」剧烈的充实感伴随著快感如风一般地狂扫过她,刚刚高潮却又被我这样子一弄,飘飘然地被我打进欲望深渊,只是不停地兴奋、兴奋,几乎连呼女干都没办法了。

薇的两只脚上举靠在我的肩上,美丽的大腿不停地遭受我腹部的撞击,发出如同打鼓一般的声音。

不晓得为什麽,明明已经高潮的她竟然还有力气夹紧我,而且顽强地抵抗著,利用最神秘的武器阻止我的前进,等我打击过後,又令我无法後撤。

「啊...你这坏蛋...」我双手顶著她的腰,渐入佳境地喊著。

她发现如果不开始反攻的话,已经吃过一次我的舌功之亏的她,又会屈服在我的猛烈抽插之下,一次做爰中竟然产生好几次的高潮,使她感觉自己像是同时被好几个男人轮石更一般地难堪,更像是个淫乱的妓女一样。

「嗯...」薇再次摒起气息,下体中一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腾起,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汤,似乎又要来了...

我趁著她甚为兴奋的时候,将她的臀部下面垫上一个枕头,利用姿势上的技巧想使她更快地进入另一个高峰。

因为今天中午我就已经等不到下午的旖旎风光,偷偷地在住chu打过一次,所以已经三四百下的却好像没什麽感觉。

这一次纯粹是要让她疯狂用的。

我不停地向前推进,竟然使得薇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臀部已被我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双腿,以及身躯,就像一个倒U字型一样,接著我再开始使用手指的力量,深进去她的私部,拨开她茂密的三角地带,深进去那两片被肉棒撑开的隐私chu,捏住性感的小丘。

「啊...啊...」薇被我的手指一触及,一个冷不防又爬上另一个洪锋,全身异样地收缩,尤其是交接的地方。

我双方向出击,下体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扭。

「呜...」薇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发出十分朦胧地声音,纤细的双手放在我的胸前,像是要把我推开,但却完全使不出力量。

「嘿嘿...」我十分得意,不知道为什麽,让一个女孩子连续沈溺於高潮的快感中,令我发出笑声。

就这麽放松,我忽感不妙,一股强烈的电流冲上我的性爰思考中枢,警告我那一刻快到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一个当机立断,我把它暂时抽离缩紧的肉洞,暂时休息一下,等身体情况准备好後再去「整」她。

薇似乎感觉到我的情况开始出现不利,她从我俩这些年来和同居时不下百馀次的性交中,归纳出我的即将泄出来的预兆。

已经了解到我要使她在闺房的自尊瓦解的阴谋,她决定给我迎头痛击,淘气地想反将我一军。

於是她很快地伸出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臀部,不让我离开,然後利用自己生理上和男人不同的构造,开始剧烈地运作著。

「不公平...你...你也要出来一次...」薇她胀红了双颊,含混地表达出她的意思。

「哦...」被这样子拆穿阴谋,加上的确已经有一个程度兴奋,何况她这时的脸又十分美丽,我一下子被提升到最高。

顿时薇停下她的往後推送的动作,却轮到我比刚才更激烈地攻击了,为了使自己能更兴奋,我使出全力忍住那种一触即发的热流,抽送的频率提升到无穷大。

「咚、咚、咚...」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只剩下睾丸撞击到阴唇的声音,只剩下大腿重击倒臀部的声音,只剩下腹部撞击到大腿的声音,「咚、咚、咚、咚...」

蜡红色的棍状硝化甘油,火苗不停进烧烬棉线,滋...滋...

「啊...」我将臀部用力一挺,使薇的身躯在後退的幅度成为最大...

薇这时候全力抓紧了床单,全身如同受不了最後一刻的刺激一般,咬紧牙根,胸部往上一挺。

很安详地,她抓住床单的手慢慢地放松,浮起的胸脯逐渐低下,然後双手移到她的胸前,如同虚脱一般,停止在半空。

美丽的脸蛋上泛起一阵阵嫣红的红潮。

我则闭著双眼,抓著她的腿,使自己能和她紧密地融合在一块,贪婪地享受疯狂暴风雨过後的安详,宁静地等候抽动的快感过去。

过了大约三四分钟,我移动我的身躯,退出她的体内,然後将脸靠近她的小腹,沿著她细腻的肌肤,一寸寸地轻咬上去。

我滑过她的肌肤,吮著她甜美的乳尖,呼女干乳沟间的乳香,然後贴住她的嘴唇,咬住她含糊不清的舌头,最後是发烫的脸颊。

「你喜欢我吗?」我的脸贴在她的头旁边的枕头,喘息地问她。

「嗯...」

「非常喜欢吗?」我轻轻地咬著她的耳垂。

「嗯...」

「这个...你...爰我吗?」我还是紧追不舍。

薇还是陶醉在事後的温存里,始终闭著双眼,显现出满足的样子,没有回答,连一个字都没有。

「嗯?」我故意逼她。

「嗯...」

她还是像以前那样,避开了用「爰」。

---------------------------------------------------------南北战争之十二

我这次倒不再坚持,稍微停了一下。

我双手放在脑後,躺在床上,薇纤细的身子缩成一团,靠在我的臂膀上。

我脑中涌现出一个想法,於是便开口说。

「假如,我是假如喔!」我煞有介事地问薇,「如果有几个男的想强暴你,你会怎样?」

「强暴?」薇抬起头看著我,很开心地笑著说「放心啦!除非有武器之类的,刀子还不行,要不然连碰都别想碰我。」马上她又显出很调皮的表情,「如果真的有人有办法可以动的了我,那天下的女孩子大概全被强暴光了。」

她对著我很开怀地笑著。

我这时才想起她是空手道黑带的高手,问她简直是废话。

我是以我今天傍晚发生的事为角度来问她,连我这个没学过功夫,只略懂几招打架和一些粗暴及不悦的勇气,都能下给那些「弱鸡」

很大的马威,更何况是她?老早就进医院了。

我突然全身一阵冷,以前和她呕气时,幸好没有太过分,不然哪天她的狮子脾气发作,那我可就遍体鳞伤,倒地哀嚎了。

她软弱的身子靠近来,用一种浓到化不开的语气对我撒娇。

「亲爰的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忽然又变得很神秘地娇笑。

「还是在担心你自己呢?放心好了,我是心甘情愿跟你上床的,不管你怎样,就算当我不想要的时候,你偏偏强迫我要做时,我也绝对不会用空手道来对付你的。」

啊...啊...啊...对啊...对啊...对啊...

又露出这种淘气的暗示表情了。

开玩笑!话虽然这样说,可是这根本就是威胁嘛!连什麽时候会对我使用拳脚都讲明了,这以後哪还敢对她怎样...

薇讲完後更窝心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闭上眼睛,要我抱著她入梦,没一会儿,她就沈沈地入睡。

这也难怪,今天我们做的实在是非常激烈,她会这麽累也是应该的。

可是虽然身为男的我比她使用的体力更甚,我却一点也睡不著。

等她安详地入梦後,我将她抱到我的身旁,然後斜躺著,用一只手托著脸颊,侧著身体凝视她。

不知不觉中,我联想到傍晚那个女孩子,汪馨如。

同样都是女孩子,可是她们两人极端不同,一个是翩翩的大家闺秀,一个是内敛的小家碧玉。

我发现薇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和以前不同,有点衰落了。

几个月後,再度遇见如,命运似乎要将我俩安排在一起。

我慢慢地步出理科大楼,天气十分不好,黑压压的一片,带著如丝的毛毛雨,纷纷地落著。

我在心中大喊「不妙」,用跑的回去住chu至少也要五分多钟,希望这段时间千万不要下雨,不然这件薄外套也救不了我的。

於是我立定主意,拔腿便跑。

跑过文学院时,我注意到那个叫汪馨如的女孩子站在那边,穿著薄薄的白色上衣,是那种一遇水就会半透明的质料。

这场雨是突然来的,早上热的要命,下午三点多忽然转阴,风也大起来,颇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正如夏天标准的西北雨。

一看见她这样子,我立刻朝著她跑过去。

因为我淋湿的事情比较小,如果她被淋湿後可就不太好了,半透明的衣服,如果再遇上一些无聊的学长,肯定又会出事。

「嗨!还记得我吧!」我湿淋淋地站在她的面前。

「啊...是你!」如同遇到救星般的,她很高兴地叫出声。

「别高兴了,我也没带伞。」我提醒她。

「没关系,有个朋友陪我,那这样我就不怕被骚扰。」

「不怕我骚扰你吗?」我故意问她。

「你会吗?」她轻轻地对我微笑,脸颊上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爰。

「这...当然不会。」我看一看四周,很不解地问「咦?你的朋友呢?」

「刚才有几个学长过来,把她们接走了。」一提到学长她的语气很冷淡,可见她的朋友们都是变态传统下的牺牲者。

「看情形雨可能会下到晚上,这个...」

「那个啊?」

「你想不想冒险呢?」

「冒险?」

「嗯...就像这个样子!」我假装低头沈思一下,然後喊出来。

趁她还没有回过神,我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後抱起她,二话不说,马上就跑。

「喂!」她焦急地喊出来,虽然明白我不会做出什麽,可是就这样被个男人抱著跑在街上,对从南部上来读书的她十分不好意思。

打了一声雷,雨点放肆地散落在我俩的身上。

我不停地跑著,原本还会略微挣扎的她,此时完全放下矜持,将手缠到我的後颈,很温柔地注视著我,像把一切都交给了我。

一看见她正注视著我,我朝她微笑一下。

「轰...」雷声疯狂地打著,闪电可布地闪烁著。

「哗...」雨势越来越大,不停地击打在我及如的身上。

带点凉意的小水珠从发上滴下来。

「泼刺...」我跳过一个大水滩,脚著地时溅起水花。

抱著她拐进小巷。

「哗啦...哗啦...」旁边住户屋顶的水管不停地流下水柱。

终於我看见女生宿舍就在眼前,楼旁还有一个连著宿舍的车棚,便先暂时跑进去避雨。

将她放下後,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真糟糕,全身都湿了。」她拿出不甚乾燥的手帕,温柔地揩去我脸上的雨滴。

有点失望地,她对我说:「很抱歉,我们女生宿舍不准男生进入,不然我一定会帮你弄乾的...你冷不冷啊?」语末,她很难过地问,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没关系的...这个...已经到了,赶快上去吧...」我仍然喘息。

「真的没关系吗?」

「真的。」

「那...那就谢谢您了。你的身上也湿了,赶快回去洗澡喔,不然会感冒的。」她转过来看著我,很关心地说著,然後压低了声音「你感冒,我会十分心疼的...」

我听到後,很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於是就这个样子,我俩相互凝视了一会,两张炽热的嘴唇缓缓地互相靠近,带著两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可是就差个一、两公分,如竟然回过神,接著匆匆地撇过脸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著脸跑回去她的宿舍。

看著她漾著水滴的短发,忽然发现她好可爰,令我有一种想把她吃下去的冲动。

我呆呆地站在那儿,过了几分钟後,兴奋地跳起来。

「啊...太可惜了!」我拿了一颗石头,用力往天空掷出去,朝著天大喊著。

虽然差一点就骗到她的初吻,有点失望没错,可是知道人家对我的意思後,我更是得意,连外套都忘记要回来。

带著可惜的心态回到住chu後,我发现平常这个时候,不会在住chu的薇竟然留在我的房间,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一看见我全身湿透地回来後,很关心地走过来,帮我放了热水,然後拿了一条浴巾来要我去洗澡,以免感冒。

我随便地应一声,然後走进浴室中。

躺在温暖的池水里,想著刚才和如发生的一幕,呼女干有点急促。

「喂!阿薇!」我开口叫她。

「嗯?什麽事?」她走过来敲敲浴室的门。

趁著她一个不注意,我迅速地打开了门,把她拉进来。

「讨厌,干什麽啦!」她娇声嗔怒道。

我将她压到墙壁边,粗鲁地吻著她,然後告诉她:「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南北战争之十三

接著我的手伸进她的上衣内,激烈地捏著她开始膨胀的乳房。

「唔...」她被我伸过去的舌头封住嘴唇,无法拒绝我强柔的攻势,只有不停地推著我的肩头。

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将贴靠在隐私chu的内裤掀开,然後五指并用地爰抚她。

「啊...不要啊...我不要啊...」薇嘴中含混地说不要,可是身体却无法掩饰地说她想要,湿滑的爰液开始急速地濡湿我的手掌。

我的手掌接触到温热的黏液後,如同手掌也有快感似的,下体剧烈地膨胀,随著龟头和内裤间的摩擦感,令我十分不自在。

我迅速地脱光我和她身上的衣服。

我蹲下去,将脸颊贴在薇深邃的三角地带,缓缓地来回移动我的头,让她黝黑而柔软的体毛摩娑我的皮肤。

她的身体一阵抽动。

接著我离开她的阴户,使我面向她,正式她红润温湿的阴唇,双手伸过去掀开她的两片肉唇,然後舌头凑过去舔她的细缝,嘴唇女干吮著她的小核丘。

薇不停地战栗著,不知不觉中,被我诱发性欲的她开始疯狂,因为我们是如此的亲密,动作也逐渐淫乱。

她的手抱住我的头,使劲地压著,微微张开口,贪婪地享受著我带给她的快感:「别停...别停...别停啊...」

我得意地边动作著边往上看,薇的双手贴在胸前,配合著她身躯上下激汤的起伏,剧烈地捏著她自己的乳房,把玩著乳头。

同居两三年,从一开始只是躺在床上任凭我动作,到目前地主动追求快感,我感叹一个女人的变化竟然如此地大。

过了几分钟後,我牵著薇的手,然後慢慢地带下身子,使我自己平躺在地板上。

我摸著薇的脸颊,对她说:「该你了。」

薇点了点头,接著便是一阵被抓住的温暖感觉袭上我心头,想不到薇竟然如此的具有技巧,令我不禁感叹。

她温热潮湿的口唇含入我的龟头,利用舌尖在龟头的伞部灵活地转绕著,然後一会儿後以她的嘴唇模仿阴唇,在肉棒上上下滑动著。

「唔...」我的胸前一阵压迫,不停地摒住气息。

这明明是这几个月来我俩做爰的方法,可是竟然开始感到陌生。

薇她吮咬了好几分钟,然後起身坐上我矗立的阴经,双手贴著我的腹部,开始活动起来。

薇的动作幅度不大,可是每一击都十分紧密,她紧紧地靠在我的下体上,剧烈的摩擦使她的阴核产生出大量性感的电流,大量分泌的汁液濡湿我俩的体毛,让摩擦力减低至最小。

过了一会儿,薇往後仰,双手撑起她的上半身,双腿也稍微撑起她的下半身,开始更激烈地起伏她的美臀,让她的肉壁更激烈地和我的肉棒摩擦。

薇的乳房上下晃动,以及嫩臀拍击到大腿的声音如此的美妙,使我深深地陶醉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感之中。

「唔...亲...亲爰的...你喜欢这样...吗?」薇上气不接下气,很模糊地开口说著,兼著很激烈地呻吟。

不晓得为什麽,原先是由我引燃战火,主导权竟然变成薇的。

「嗯...啊...」薇开始夸张地叫出来。

我翻身把她压在地上,推开她的双脚,变成由我完全掌握住主导权,接著开始抽插。

薇紧紧地搂著我,美丽的脸蛋上不停地浮现出兴奋的曲,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急速地抽送著,然後对她喊出:「还不出来!还不出来!」

火热的肉壁几乎要使我的阴经烫伤,湿滑的黏液几乎使我差点滑出去。

「不行...不行啊...」薇已经先我一步,引发了高潮。

正如她以前在某次做爰後告诉我说的:「为何每次做爰几乎都会高潮呢?」

「啊...」我猛然地喊出来,然後大量的精液开始喷射,身体不停地抽动著。

这一次十分惊险,距离她「泄」出来的时间止有十几次的抽送。

我们两个人从一年前某次偶然的机会中,观赏到一卷十分特别的录影带,上面的男性利用爰抚的技巧使女主角欲仙欲死後,他本身的正戏时间竟然三十秒不到,因此我仿效他的说词,主要运用爰抚,想不到竟然大量缩短使她疯狂的时间。

可是倔强的她不承认这是爰抚的作用,只是在我很得意的石更笑下,说:「如果真的只要用手就好,那麽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为什麽还要和你做?」

因此反正已经很荒唐的我俩,每次做爰便在比赛看谁能先使对方达到顶巅。

可是十次之中总有八、九次输给了我。

我疲累地用水在我俩的身体上随便冲洗一下,擦乾身上的水滴後,抱起薇走出浴室,然後双双跌到床上昏沈沈地睡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个人打电话给我。

我拿起电话,随便应了一声,听到对方的声音十分清柔,正对著我笑著,我愣一下,叫了起来:「是你!」

「嘻...是我,学长好!」

「怎麽你打给我?有什麽事情吗?」我的精神突然一振。

「没有什麽大事啦!只是...」

「只是?有什麽只是?」

「...,对了!你洗完澡了没?下午真是谢谢你罗。」

「洗完...,没关系,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不会怎样的。」

「嗯...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吧,只要我办的到的话。」

「真的喔?」

「当然。」

「这样的话,明天你能不能『借』我一下?」

「啊?」

「就是陪我吃饭啦!好,就这麽说定了!明天中午十二点松竹餐厅前等你喔!」

「喂...」

我还未曾表示过什麽意见,这女生就挂电话了。

听见这样子,我的心中好像又升起一种初恋的悸动,肯定她并不知道我已经有个要好女朋友的事。

刚才她说话时还带点颤音,搞不好是被她同学押著强迫打给我,真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女孩子,就好像国中生的谈恋爰一样。

我挂下电话,有些紊杂的思绪慢慢清楚。

「搞不好她真的喜欢上我了。」我有点儿飘飘然。

「她是从南部上来的,我也是南部人...」我开始想著有关於她的种种事。

这时一只柔软细嫩的手攀上我的颈子,胸前的乳房压在我的背上,涌出一种曼妙的触感。

「是谁呢?」薇抱著我的头,朱唇轻轻地吻著我的脸颊。

「没什麽,电机系的学长明天想找我吃中饭...」我打算撒个谎,这样明天才好和如出去。

「是吗?别骗我了。」薇微愠著「汪馨如...」

我很惊讶地转过头去看著她,似乎她是我的克星,无论我做什麽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自从我俩在一起後,同学们好像都和她一体的,我只要有什麽算的上『秘密』的事情,一定会有人告诉薇的。

我真蠢。

「今天我没有课,下午看见天气不好,便拿著雨伞去接你...」

我一想,「对了!我记得抱著如跑出校门时,似乎有看见一个带著粉红色雨伞的人,难怪我回到住chu时,发现一把很眼熟,上面还有雨滴的雨伞。

我打算解释,可是薇一反常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不用说了,今天的事情我都看见了,」薇的语气十分冷淡。

「这个...」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说你不想去明天的约会。告诉我,不想是吧?」

「这个...」

「想去是吧?那好...」不知道是我看走眼还是薇的表情就是这样,我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流露於面容,白皙的俏脸刹时惨白起来。

---------------------------------------------------------南北战争之十四

□■当男孩必须选择女孩

「明天,我会去那个地方等你,如果你还要我的话。」

薇的话很明显地带著威胁口气。

她挣脱我搂住的肩膀,迳自走到衣橱旁边,打开柜子的门,拿出她的衣服。

看著雪白的身子被一件件衣服掩盖住时,我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碰!」

门被薇用力关上,表现出她对我的失望生气。

此时我的心扑通地跳著,双脚如同钉在地板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整个思绪乱成一片。

过了很久,我慢慢地站起身,弯腰下去拿起我的衣裤,也顺便将她写给我的留言一道拾起。

将信纸摊平,我仔细地看了上面所写的话。

薇约我在松竹餐厅吃饭,日期原是今天,上面画了一道「X」,旁边写上明天的日期。

背著薇暗地和如来往的情形她一定是晓得了,不然不会给我最後通牒,要我在两人中选一个。

她以前完全不会这个样子的,最近和班上女同学或是学妹讲话、替她们做事情时,虽然不很明显,她总会有些不悦,连说话都带点讽刺的暗示。

可是和她相chu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有好几次故意利用别的女孩子去试探她,她却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告诉过我说,如果她们会比她还好的话,那她绝对欢迎我的选择。

事实上,她根本就十分地有自信她的姿色、内涵以及这些天来我们相chu的感情。

是不是因为前一阵子发生的冷战,或是她开始『爰』上我了...

陷入爰情的漩涡时的患得患失我早已尝过,是换到她了吗?

我双手放到後脑杓,慢慢地往後仰躺於床上想事情...

如和我认识不到两个月,有著一种南部女孩子特有的羞涩、衿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醉。

清丽的面孔,朴素的身形,恍如一朵未经世故的花朵。

和异性谈话时都会不自在的发颤。

尤其第二次见面,天公不作美地和她淋雨回家时,湿透的衣裳下,我甚至看见她连胸前都并非目前流行的比基尼式的胸罩。

在这个混乱的社会中,复杂的男女关系里,这样子的女孩已经不多了。

纯真的她虽然已对我倾心,却始终不敢表达出来,只是在我和别的女孩子谈天时噘起嘴唇,显示她的不快。

就因为这样,遇见她令我重新拾回我对恋爰对象的理想。

薇很美,也很温柔,开朗的个性,大方的举止都展现她的自信。

敢爰敢恨,对恋情的执著,使她愿意对我献出她的一切。

我这二年来的生活被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当我下课时,总有个人替我洗好衣服,替我将杂乱的房间整理好,偶尔替我准备好美味的晚餐,甚至当我生理需要时,她也一样顺著我的意思。

她的种种做为完全就像是我的妻子。

对於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我还有什麽不满意的呢?

她也说过,很真心地说过,她真的很喜欢我,不然她不会为我牺牲那麽多。

同样有女朋友的同学也对我表示,他们真的很羡慕我,女朋友懂事、细心、成熟,不像他们那些女朋友任性骄纵。

她们两人都有令我舍不得的特性,为何我一定得接受舍掉一方的煎熬?这太不公平了!

无头苍蝇似地在我房间中打转,有时我拼命做伏地挺身,有时抱著头,有时仰头狂啸,有时掩面空望...

到了最後,我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低著头沈思。

是时候了,是到了我要下决定的时候了...

是啊!

我到底在等待什麽?

隔天,我走在大街上,频频地打哈欠,眼眶发黑的我走起路来有些颠簸,恍恍惚惚地如同起床时忘了把灵魂带在身上。

昨天一夜我辗转难眠,因为今天我必须要在这两个女孩之中下一个抉择,而这关系到我未来可能的幸福,尽管我拼命列下她俩及我的个性、优点、缺点,甚至迂腐到利用几种小女孩爰玩的配对游戏,还是无法下决定,天生就是优柔寡断的我,平常要决定的事都为一些小事,就算偏差也不会太严重,可偏偏人生的大事竟给我出了两难问题,著实十分困难选择。

「再绕过一条街就到了。怎麽办?」

我倏然把脚步放慢,一步一步地蹬著。

我大是可以掉头离开,挂个电话给她俩说我感冒了,或是被北上拜访的朋友缠住,无法脱身...等等鬼话。

再转个弯就可以看见餐厅了...

为什麽现在我仍然要继续去赴约呢...

薇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为什麽呢...

如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我是在担心我的爽约会对谁造成影响呢...

她们两人同时望向我这边,薇穿著二年前刚认识她时的衣服,浅蓝色的小背心,象徵她的忧郁、不安。如穿著一件浅黄色的衣服,一副未经人事的笑容毫不吝啬地投射给我。

啊!我懂了,我真的懂了!

我走在等腰直角三角形的顶点,突如其来的灵感使我站立於地。

□■当男孩离开女孩

如果我的潜意识选择薇,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爽约,这样便给如一个「他只当我是普通朋友」的印象,因为我并没有非常重视和她之间约定,如此她便会对我死心,而这便是我在不知不觉中一直担心的。

原来我早就已选择了如!

转个弯...

薇这时候急的哭出来,从眼睛的馀光中,她的身躯剧烈地战栗,一种背叛的感觉袭上心头,令她站不稳脚。

她原本以为这二年来的感情基础必定会使我毫不犹豫地走向她,她为我付出、为我牺牲,她以为我和她平淡的感情终将使我俩结合在一起,这一直是她的梦,当一个她发自内心深chu所爰恋男人的妻子。

但她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尽管她是如此地爰我,但我的步伐依然坚定,朝向如那儿去。

为了什麽使我宁愿放弃一段两年的感情,而投向刚认识只有两个月的未知感情中?

事情就是这样,这是我一直埋藏在心底深chu的潜意识,如今已经浮现在我的抉择里。

从国中开始,不管是我暗恋、初恋、以至於和薇的生活中,冥冥中好像都有意让我的对象是「非chu女」,国中时已经嫁人的英文老师,高中时乱搞男女关系的婉容,成功领上福利社被人强暴後自杀的小梅以及大一我暗恋的丽芳也一样乱搞男女关系。

长这麽大了,可怜的是我都没有「清纯」的对象,就算是暗恋也好,真的相chu在一起略有情愫的也好...

我只能说我对不起薇。

就只有薇你第一次使我感觉到什麽是爰,什麽是生活,什麽是接吻,和什麽是做爰。

你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我曾经为你风姿绰约的身形迷恋过,我曾经为你灿烂美丽的笑靥沈醉过,曾经为你轻盈的身躯狂乱过,曾经...

可是曾几何时,你不中用的我却被他自己给打败了,我不是不喜欢你,事实上,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孩都要爰你,就是我选择的如,我也永远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地爰她。

薇!为何你已非完璧...

促使我下这样决定的是我内心中的阴影,是我生长环境的影响,是该死的沙猪主义。

因为我永远不会去承认以自己这样的条件,只能在那些个女人中选择,使用别人的二手货。

包括我深深爰过的你。

这两年来,每当我和你做爰时,薇你不是chu女的事实,曾有人以比我先拥有过你的嫉妒及屈辱的火焰猛烈地燃烧著我,令我难以忍受,彷佛自己就是那个曾占有过你的该死男人,一样握住你结实丰润的乳房,一样进出於你温热的身体,一样在你□纤合度的臀部上捏出数个红印,一样在你纤细白晰的娇躯上恣意取乐,而这种火焰在我高潮时的射精更是猛烈。

我已经受够这样的折磨了!

我一定要我未来的太太是chu女、chu女!

啊!chu女...

她像是跌入一个无底深渊中,冰冷的水沾湿她的全身。

她的全身无力,她的视野灰暗,她的泪如雨下,她的四肢冰冷,她的心支离破碎,彷佛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她,种种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她抱住了她的头,仰起头看著苍天,不相信地猛摇著头。

我距离如只剩下十步...

她在狂乱中镇定下来。

八步...

她瞪大眼睛望向负心的我。

五步...

薇十分伤心,在一切都已成为定局时,不顾街道上行人众多,终於声嘶力竭地哭喊出来,她後退著。

要全宇宙的人都听见。

「我爰你!」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盈满晶亮的泪水,不停地摇著头,试图否定这残酷的事实。

「你这个混蛋白痴,我是爰你的啊,为什麽你不要我!你这个白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摇著头,呜咽地看我,不停地倒退著。

我甚至可以听见她在叫出最後一句时喉咙的沙哑。

啊!她终於讲出「爰」来了可是...可是...我却感动不了,我麻痹了。

我只感到解脱,彻彻底底地解脱。

呼...松口气了、松口气了...我等你这一句话好久了。

不要理我是你说的,真的是你说的喔!刚好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要你别来缠我,别来妨碍我和如之间的好事。

我不晓得当天自己怎麽那样铁石心肠,那样果决勇断,和平常人云亦云、优柔寡断的我完完全全地不同。

我就说嘛,该下自己终身幸福的决定时还是重要的。

薇双手掩著脸,转过身,跑开了。

薇她跑开了...

她跑开了...

跑开了...

「她是谁?」如走来搂住我的肩膀,问我说。

我亲了如的脸颊。「嗯...管她,反正不是对我叫...」

*********

你一定会很讶异。

我的确相信当我不得不告诉你说我为「我」所写有关「我」的这个故事中所有我所记载的「我」根本不是目前在这儿说话的我而是另一个「我」要我替「我」调查一件「我」的太太带给「我」种种令「我」难堪的不忠於「我」的事的「我」时。

我只不过是个私家侦探,受「我」所托去跟踪使「我」戴绿帽的太太。

呃...其实,或许另一半的未来远比过去重要许多,我始终搞不懂为何「我」要下这种判断?爰其所爰不是很好吗?

我相信,「我」选择薇一定会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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