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妻子出國獸父姦女兒」現在的報紙愈来愈過分了,好好的國際大事不上頭條,反倒是这種風化案子卻賺了这個位置,而且寫得繪影繪聲,簡直就是色情小说一樣。
掉禮的是,我總會被吸引……特別是这一段,因為我的太太正好也是出國了。
作為一個父親,看着女兒亭亭玉立,實是一椿美事,尤其是我的三個女兒都長得標致動人(或多或少都受了我和老婆的遺傳,哈哈),衹可惜身材高挑而不豐滿.每次看見她们,我都會心微笑。伴侣说我一副岳父相,我倒不介懷:你生得出这麽标致的孩子嗎?
雖然我會仔細看这類亂倫新聞,但我想我不是对女兒们有非份之想——雖然她们實在都得吸引(咳!)。衹是这些報道都寫得令人血脈沸騰……
「爸~~~」
沙沙的水聲從浴室傳出来。裏面在洗澡的,是我的二女兒幼薇。她去年出國讀書,暑假期間才回来短住。小女兒幼芳本年才十七歲,趁暑期去了旅荇;大女兒幼梅廿四歲,去年已出嫁了,本来衹有幼芳和我们同住,現在可更熱鬧了。
「又怎麽啦?我昨天说過甚麽?」我繼續讀我的報紙。
「嘻嘻,爸~~不要这麽無情啦,我下回會記得了,再幫我拿一次吧,衹此一次,好不好?爸~~麻煩你啦~~爸~~」
「唉,你知道麻煩老爸便不要每次洗澡也不拿衣服啦!」我家二小姐在外國一個人住,洗完澡習慣赤條條到處跑,根柢沒有意識要拿替換的衣服。回来一個星期了,每次洗澡也要有勞老子動手。
「c-mon!ipromise,nonexttime,ok?dad~」
「ohyeah,youjustateyourwordstoday,didn-tyou?」
「唔~~~爸~~!」
「……」
女兒多,習慣了一群少女在身邊成天撒嬌,很快你便會很樂意不停為这班可愛的女孩服務,尤其是跟我最要好的幼薇。这些年来,作為家中独一的男人,我覺得本身已经變得很會和女人相處了……
「好,二小姐,給我聽好,你今晚洗澡我便戴上耳機聽音樂,我才不管你求救!」干是我故作不耐煩的放下報紙站起来。
「爸真好~~!」她從浴室伸出頭来,一頭長发散在臉上滴着水珠,不過也掩不住她甜美的笑容。我也裝不出怒了,衹好伸個舌頭做個鬼臉。「我今次有拿出来,衹是沒有拿進浴室!哈哈!」
「二小姐,我讓你出國讀書是要你學獨立呀!」
「嘻嘻,我會了,下一次必然會!我的衣服就在床上呀~」
我走進她的房間(雖然已不在这兒長住,但房間還是留着),公然有一套衣服放在床邊,上面放着一條黑色的t-back……我这女兒就是喜歡穿这個格式,说甚麽從後面看到內褲的邊不都雅雲雲。
「哼!總算有點進步!」我说着便拿起衣服到浴室去。幼薇已把頭和右手都伸出門外,向着我直揮手和飛吻。
「爸真是大好人!」我做了個要勒死她的手勢,便把衣服塞到她的手裏.这时她把門再開大一點,伸出兩衹手一起拉開嘴巴,吐出舌頭来说:「你才捨-不-得-!嘻!」跟着便用力關上門.我其實全不在意她的鬼臉,因為她雙手都伸出門縫外时,浴室的瓷磚把她身體形態都反映了出来。雖然不清楚,但……这十多年来这個胴體真的发育了不少阿,以前我扶着褓襁中的她洗澡,胖胖的滿可愛,現在已是玲瓏浮凸。我又記起接機时被她緊緊抱了一下……
也許是剛才看了那段色情新聞,加上幻想一個少女的美妙胴體,我胯下那團火現在已燒了起来。
太太已出國十多天了,我也沒有好好发泄過.剛看到了一個小美女的身段,我想我應該馬上躲到房間打個槍,免得幼薇看見那帳篷大笑一頓……
我馬上跑到房間,一手隔着褲子揉着ròu棒,一手選着本身的a片保藏。俄然,門外一陣巨響,我呆了一呆,幼薇已仓猝又探頭出来問道:「甚麽事?爸?是爆炸麽?」
我連忙到大廈的走廊去,鄰居都已出来探個究竟,一群人還沒開始議論,火警鐘已響起来了。
我们慌忙各自回家收拾細軟,我叫道:「幼薇,掉火了,快穿好衣服出来!」
幼薇馬上縮回浴室裏去,衹是这下動作大了,又因為太慌亂,門也沒關好便開始穿內褲,她彎下身子时,我哦了從側面看都整個雪白的屁股……
畢竟也是危急關頭,現在已開始嗅到燒焦東西的味道了,我也沒有表情去欣賞她的屁股春景,馬上撥了個電話召消防員,然後收拾了證件、錢包等对象,也給幼薇取了護照。
这时幼薇剛好從浴室出来,一臉慌張的,我也不多说話,抓住她的手便往樓梯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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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跑到街上,我们一群人就衹能抬頭看着消防員撲救,忙得團團轉的,心裏也忐忑不安,衹但愿本身的家沒有被波及。
我看着身邊的幼薇,她勾着我手臂的手微微顫動——畢竟還是個孩子嘛。
不過我对她的眼光,漸漸從慈愛變成色慾——皆因她的一頭長发在仓猝中還沒有弄幹,現在鋪在肩上,把身上的白色t恤也弄濕了。衹怪地心吸力,水流到她的幸糙,一片半透明中,可見一個尖尖的、淡淡的一點……
我看得直吞口水,忽然她抬頭,跟我打個照面,還好我发覺得快,馬上跟她笑一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拍着。她舒了口氣,又再望着消防員東奔西跑,我則又興奮、又愧疚的,一下一下拍着幼薇的肩膀,享受着那充滿彈力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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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過去了,消防員通知我们哦了回家。幸好掉火的是上幾層的一個單位,沒有蔓延得太廣.我回抵家後,先去洗個澡,也好撲熄胯下那個火把。
洗完澡,我到客廳的沙发坐着。眼前的報紙雜誌也迭好了;看来家裏總得有個女孩子。慢着!剛才我在看的報紙……我馬上翻了翻那迭書報,那亂倫新聞已收在中間的位置。是她無心亂迭,還是她看了覺得不好意思……?
阿!還有那堆a片!我沒有收好阿!我趕緊衝到房間,床上的a片光盤還是好端端放着,不過……數目呢?我可不知道本来有多少片……幼薇嘛,她早已回到房間裏去,關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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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好光盤,戰戰競競的走到幼薇的房門外。我把耳朵緊貼在門上,幾乎要把門頂開,但還是甚麽也聽不到。當然,要是她在看我的a片,她也會用耳筒吧!
究竟房門後面是春色無限,還是一個女孩在睡覺呢?我的心卜卜亂跳……
靈機一動,我找来一面小鏡子,從門下的縫塞進去。門縫不是很大(我後悔不已……),我衹能看到裏面一閃一閃的。公然,我的女兒就在裏面看老爸的a片!
站在門外,我沒有甚麽哦了做,聽不到,看不見,也不成撞開門吧!我衹好掏出脹得粗粗的ròu棒拿在手中,对着門搓着搓着。
很奇怪,雖然对親女兒起了淫心令我自責,但我卻沒有因而停下来。
是淫慾淹沒了羞恥心嗎?還是我根柢沒有对亂倫的便宜?我衹知道手中的ròu棒好硬,好脹,也沒有想到女兒可能會俄然開門出来,便衹管想着剛才女兒在浴室中的小屁股、濕t恤下的粉嫩乳頭,手也愈動愈快……
「嗡………」
是甚麽聲音?我停下来摆布細聽,原来是從幼薇的房間傳出来的。像是馬達……
「吱……吱……」
那是幼薇房裏的椅子,我認得那生銹椅背的聲音!那她是在幹甚麽?是在自慰,把椅子的靠背壓後嗎?那「嗡嗡」的聲音……難道是自慰器?在外國这類玩具倒很泛泛阿……我愈想愈覺胯下的大棒发滾……
作為一個父親,女兒在門後自慰时自已在門的另一邊打炮,不僅無視她的私隱,也有損親子的倫常,實在過份之極.但一扇門的物理和心理阻隔,反倒讓我有了藏身之所,也令我的窺秘心態更烈。隨着手握住ròu棒一下一下套動,我漸漸忘記了斥責本身……
房裏的「吱吱」聲開始愈来愈急密,此外也傳出一些像碰跌東西和用力踏地的聲音。是幼薇興奮得雙腿抽搐、踢跌東西嗎?她興奮时的神情,會不會跟她母親一樣?會不會雙眼反白的亂擺腰肢?會不會大聲**……?
「呀……」隔着門的一聲低吟,幼薇是快要高涨了?我恨不得一腳把門踹開,看個清楚!
「呀……呀……爸……」我險些兒答了她。是我聽錯了?還是幼薇在興奮中想起……不,該不會吧,是她有個男伴侣叫bob?bart?還是rob?不管如何,这刻我的手中的ròu棒已傳来爆发的訊號。
「呀!」幼薇短促地叫了一下,跟着「砰」的一聲,像是重物擲在椅子上的聲音。
我幻想着幼薇在高涨中興奮得身子拱起(就像她媽媽一樣),然後身體发軟,坐倒在椅子上的情景……龜頭一陣酥麻,我連忙用手去接射出的jīng液。衹是畢竟浸淫在興奮當中,反應稍慢,射出的第一道jīng液已沿着門向下流……
我心知不妙,連忙用手背(手心已全濕了)吃紧從下往上一拖,把門上的jīng液抹去了。
这时房內又傳来聲響,我估計是幼薇的xiāo穴已濕得一塌胡塗,要到浴室清理清理了(即使她不是馬上便要出来,作了案也該盡快離開現場吧),遂連跑帶跳逃回房間,把門虛掩着,便開始清理手中那堆黏糊糊的jīng液。
不一會,「咯」地一聲,我從門縫偷看,幼薇公然探出頭来,瞧清楚我不在客廳,才敢踏出房外,手上還拿着一個跳蛋左搖右擺的吊着。她把門帶上,便到浴室去了。
她才鎖上浴室門,我已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忍不住溜進她的房裏去瞧瞧。地上一條濕答答的內褲,計算機桌上是我的a片封套,還有桌前的椅子,坐墊前端一片水漬和幾條彎彎曲曲的細毛……內褲我可不敢撿,但毛毛嘛……我還在坐墊上用力的吸了幾口氣,彷佛嗅到了淫糜的氣息,这才仓皇離去。
不多久,幼薇出来了,不寒而栗地回到房間去,像是生怕會吵醒我一樣。傻孩子,老爸沒有睡阿……
快要進門时,幼薇俄然停了下来,呆望着地板,然後慢慢蹲下。我倒抽一口涼氣,渾身實时发起抖来。幼薇伸出手指,在地上揩了一下,「阿!」的低聲叫了出来,然後一臉驚惶的望向我的房間.这时我已慌得躲回門後,不敢再望向外面,心裏一邊陰罵本身不小心,衹顧射在門上的jīng液,沒有留意從指縫滴到地上的那些……
「砰!」幼薇把門吃紧關上。我跟她究竟誰比較驚慌?她會不會覺得老爸是個變態?現在才是一时許,我们連午飯也還未吃,我該叫她一起去餐廳嗎?我該怎樣面对她?我衹是呆立在門後……
(二)
我躲在房間裏来回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個圈。我不能永遠躲着不見幼薇,而且老婆還有十多天才回國,幼芳去了旅荇更不消提,現在連找個人作緩衝也沒有!我終歸也要面对这件糗事,但这股勇氣得要儲很久……
走得累了,我索性坐在床上发呆,看着那堆a片……終干肚子餓得向我投訴了,原来已快要三时.我硬着頭皮,走到幼薇的房外。
「嗨,二小姐。」我用最正常的語氣叫她,裝作甚麽也沒有发生過.我等了半晌,幼薇終干回應我。
「嗯。」聽起来她還有點不自然呢。但也難怪……
「快三时啦,你餓了沒有?」
「嗯。」
「要跟老爸到餐廳去嗎?」
「唔……我不去了。」
「那要我買點甚麽給你嗎?」
「唔……那隨便給我買一份三明治好了。」
「好,我这就出去了。」
究竟幼薇會躲到甚麽时候呢?我覺得我一出門,她便會馬上跑出来了。干是我靈機一動,把裝上廣角鏡的攝錄機藏在房間的書櫃裏,然後把門開得大大的,这樣便能拍到門外的短走廊,幼薇一出来便會給攝進鏡頭裏.準備好後,我便出門到咖啡店去了。呷着香濃的咖啡,我想着剛才的荒唐事,想着跟幼薇的關係可能從此起了隔膜,但同时又不其然記起那種興奮……
回抵家,我把三明治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高聲说:「二小姐,哦了用餐了,在桌上了啦。」然後要回房間去,剛巧幼薇也開門出来,跟我打個照面。我笑了一笑,说:「晚飯你負責!」她也向我微笑,说:「走着瞧吧!」看来表情好多了。
我稍為側身,便要回房間去看錄象帶,她也欠一欠身要過去,就在这當兒,她胸前的尖峰在我的手臂上輕輕一擦!这一下我實在是無意的,但眼角瞥見她登时渾身一震,我沒有勾留半秒,衹管若無其事的回房間去,但心跳和褲襠卻已躍起来。
我沒有理會幼薇,帶上房門便翻帶来看。公然,我才剛出門,幼薇当即開門探頭出来,等了半晌(概略是等聽到升降機關門吧)才走出房間,手上拿着我的光盤——還有一片紙手巾。她蹲下来,將地上的jīng液拭去——真慚愧,我居然完全忘記了……
她抹完後把紙手巾打開,子細看着,然後還……還放在鼻子前嗅!我的ròu棒馬上站直身子来,仿佛要和我一起看似的。
幼薇才將紙手巾一嗅,馬上別過頭去,將手伸得筆直。
她很明顯是不喜歡那腥味了,衹是……她不是有過(仿佛是……)男伴侣嗎?
她真的沒有嗅過那味道?
她站起来,把紙手巾搓成一團,然後走進我的房間来。她翻着我床上的光盤,一片一片的看着,神情怪不自在的,我馬上聯想起老婆動情的樣子……
「再拷貝幾個……」耳筒轉来的幼薇自言自語,衹見她拿起幾片光盤,便往本身的房間跑去。小丫頭壞了……
既然幼薇是做拷貝,不會馬上便回到这邊来,干是我按下ff,眼轉為望着床上的光盤,心裏想:幼薇在外國讀書,不見得學會獨立,膽倒大了不少…
我看回攝錄機的屏幕时,眼登时張得要掉出来,呆了半晌才記得倒帶認真再看一遍。幸好,幸好我有拍下来!!!
再在鏡頭前出現的幼薇,已把棉質短褲脫去了,身上穿着那黑色的t─back.一小塊黑色三角形布料,蓋着的那叢幼毛是多是少?
布料伸出兩條幼繩,但根柢掩蓋不了多少地芳,反而令周圍雪白的嫩肉映襯得更誘人。我的眼直往屏幕裏鑽,撐得眼皮也痛起来,臉肉发硬,心裏也像火燒般。
幼薇走近鏡頭,她的身軀一步一步接近我的眼前;她的步姿很不自然,彷佛每一步也是在強壓身體的抖顫才走得出似的。終干,我知道了。
她的手上拿着幾片光盤,還有……一個小管,小管連着一條電線,軟軟的垂着,另一端連到她的腿間.是她的跳蛋。
浸沒在她那t-back裏的、開動着、劇烈震蕩着的跳蛋。但我知道更為激蕩的,是她的思緒.幼薇站在我的門外一陣子,才慢慢的踏進来。她將光盤放在我的床上,看着床一臉苍莽。
「爸……」
这次我哦了必定她不是在说英文了。簡單的一個字,她開始會说話便學懂的一個字,從小到大说過不知多少回,但從沒有这刻那般震撼。幼薇在享受着跳蛋的震動时,想起了我!!
我隔着褲子握住ròu棒,看着幼薇的躺在我的床上,雙手放在胸前,搓着本身的小胸脯。她沒有脫下t恤,攝錄機也拍不到她的**,但我哦了必定,她用手指捏着的**必然硬得哦了!
不知道幼薇已開動了震蛋多久,但她的腰肢已開始一下一下的收緊,兩腿也忍不住往內夾.她搓了雙乳不久,手便轉到小妹来,使勁的往xiāo穴按下去。她的頸背猛地向後一彎,整個身體也拱起来了。天阿……就像老婆一樣……
雖然幾小时前才打了一次槍,我的手已開始套動起ròu棒来。幼薇開始低聲**,身體和雙腿也無意識地不斷地扭動着。我好想摟住她,吻她,撫摸她,就像我跟老婆的前戲,跟本已忘了我是在看着親女兒自慰……
「呀……呀……爸!来吧,来吧,爸……老爸呀!阿……」
幼薇閉上眼,雙腿張得大大的,還把屁股往上挺,就像要迎接ròu棒一樣。
她的手使勁的猛搓,嘴巴高聲**,要是她就在我的面前这樣做,會是甚麽光景?
終干,她咬緊牙關渾身一震,然後整個人发軟般躺在我的床上。躺了半晌,她才站起身来,拿起我的枕頭抱住,輕輕一吻,然後離開我的房間.我登时臉上发燒,我的寶貝女兒吻我的枕頭!这比較像对初戀情人做的事阿……
我關上攝錄機,按照錄象帶找出她躺過的位置,把臉放在她的屁股壓過的位置。我閉上眼,鼻子彷佛嗅到她的餘香和yín水的膻味……
(三)
「爸……你看,」幼薇雙手從下往上將小咪咪托起。「它们在等你…」
我伸出顫抖着的雙手,往上面的兩個小尖峰進发.研竟它们是硬是軟?我是輕輕戳一下,還是用力捏下去?幼薇會不會发出我最愛的嬌喘聲?
幼薇見我慢動作的,半天也沒有碰到她的身體,便低頭说:「爸,你嫌棄它们太小嗎……?」
「不不不不,我馬上就来!」
「呤呤~~~~」
「幹!幼薇,我先去接電話,你先別穿衣服,爸待會才好好吃它们!」
「呤呤~~~~」
我張開眼坐起来,眼前又灰又暗的,看来我已睡倒了好幾個小时.我看着本身的手,天阿,剛才幾乎哦了摸幼薇一把……天殺的,是誰的電話?
我快步走到客廳,拿起電話筒,另一邊傳来的是一把熟悉的聲音。
「嗨,是爸嗎?」是我的長女幼梅。
「噢,唔,是。」我還沒有睡醒,衹能遲鈍地答她。
「喂,午睡太多會有白叟痴呆癥呀,哈哈!来来来,快換衣服来吃飯!幼薇在嗎?」幼梅的丈夫是個計算機法式員,有时哦了很悠閑,但忙的时候實在連上廁所的时間也可能花不起;今晚概略又要加班了。
「哼!你这樣調侃老爸可別給小孩聽到,她學會了將来你後悔莫及!做了母親也成天亂说話!」幼梅雖然才廿四歲,但已當母親快兩個月了。
「小麗像我又有甚麽不好?你不滿意本身的女兒嗎?又标致,又會孝順老爸,又會撤嬌阿~」她本身说完也大笑起来。
这时幼薇也從房間出来了,概略也是睡了一覺吧,頭发亂作一團,倒多了幾分可愛。
「幼薇,大姊大宴我们兩個親戚吃飯,要去嗎?」幼薇抬頭看一看我,臉蛋紅紅的,點了點頭便快步到洗手間去了。為甚麽會臉也紅起来呢?我望一望本身……噢……褲襠撐起来了……
「爸,来還是不来啦?我要買菜唷!」
「来来来,一會兒便来到,不過事先聲明,我不入廚,衹陪小麗玩。」
「早就知道了!快點吧,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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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車到幼梅家不過十多分鐘車程,我一進門便從幼梅手上搶過外孫女来抱,自顧自的坐到一旁去。
兩個女兒也沒好氣,一起到廚房去邊燒菜邊聊天。抱着小麗,嬰孩的香味和柔滑的觸感實在令人享受,她也特別喜歡跟我玩(我還是跟女孩子特別有緣嘛)
,就連老婆也吃我的醋。
我看着小麗的手腳笨拙的舞動、嘴巴流着口水的哈哈大笑,簡直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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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爸,快釋放人質啦。」幼梅張開雙手走過来。
我雙手抱着孩子一轉身,背对着她笑说:「你想得美!我说過不入廚的。」
「都弄好了!誰要你幫忙?!」幼梅哭笑不得的道。「你跟小麗玩了半小时啦!我们吃飯,她也要吃啦!」
「好好好,我来喂。」
幼薇大笑起来,说:「爸玩得太high了!你知道小麗吃甚麽嗎?你怎樣喂?!」我回頭看幼梅,她手叉着腰,一副活活氣死的樣子看着我,我这才記起,幼梅是喂母乳的阿!但我還不服輸,問道:「hey,hey,hey!你沒有預先吸出一些備用嗎?」
「有,不過剛才打翻了,不夠用。快快投降!」我老大不情願的交出小麗,幼薇在一旁向我做着鬼臉,我也回敬一個有扼死她的手勢。
幼梅打個哈哈,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到本身的房間去,幼藢跟着進去,還要調侃我,笑着搖頭说:「哈!春色無邊,衹可惜老爸沒眼福!」跟着大笑着關門.幼梅笑着说:「別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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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就衹剩我一個人。我隔着門聽到她倆说話:「噯唷!好可愛!吃得很開心似的,很好味道嗎,小麗?」
「你就是愛亂说話!那有甚麽好吃不好吃?」
到底好不好吃?我倒不知道。老婆生了小孩後,總不肯讓我吃一點,说要留給寶寶,害我好久沒有親她的乳頭.对!幼梅剛才打翻小一瓶,會不會還剩下一點……?
我躡手躡腳的跑到廚房,公然在洗滌盆裏有一個膠罐子,裏面盛着一點白色的人奶,概略有兩口的份量。我端在手上,感应還是凍的,該是剛從冰箱拿出来便打翻了。
我呷了小小的一口,仔細的嘗着:甜甜的,又香又滑。我生怕會給发覺,但還是再呷了一點兒才回到客廳看電視去,衹是眼看着,心裏卻衹在想:咖啡…
…人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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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了,幼薇说:「吃完便睡,真幸福!」
小麗吃過奶,想来又去睡了,我便搭訕道:「你也哦了阿。」
幼梅说:「才不,她睡了,你可要本身抱她回家,我幫不上忙阿。她再瘦也有四十公斤吧!」我了看幼薇,衹見她臉上一陣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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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邊呷着紅酒一邊吃飯,说说笑笑的甚是暢快,衹是雖说是父女聚首吃飯,我卻更覺得是跟女孩子約會,更发覺本身常常不自覺地偷看幼梅的胸部。
幼梅最愛标致,生完孩子便经常運動,現在已修復了一條纖腰,而且做了母親後,更多了一點成熟的韻味,胸脯也仿佛比以前豐滿了。
在酒意的推動下,我貪婪狄泊着这個從来沒有注意過的美女,隔着衣服透視她的身體,想象將这個嬌軀抱在懷中會是甚麽味道。
看着看着,小弟弟居然在桌子下发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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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干在神游太虛的狀態下吃完一頓飯,我和幼薇也要回家了,臨走时我也要親一親小麗,也借醉抱住幼梅親了一下。到了停車場,幼薇打了個嗝,然後拍拍肚皮说:「噯唷,真飽!」我想到在幼梅家说笑的話,便想要抱起她,但在戶外走了一會,人也比較清醒,便再不敢亂来了。
我一邊駕車,一邊播着肖邦的小曲。我最喜歡这些曲子,也喜歡邊聽邊哼,幼薇看見得意忙形,半笑半罵的说:「爸,小心駕駛,我也在車上呀!」我故意更加放大嗓門地哼,她笑着笑着,也跟我一起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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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抵家裏,我還是在哼着曲子,幼薇已沒好氣理會我,徑自到洗手間去。我又找出一片老歌的光盤播起来,還到冰箱拿来一瓶香檳,这时幼薇出来了,我便又拉着她的手来陪我喝。幼薇沒有掃我的雅興,和我喝了幾杯,臉也紅起来了。
看着幼薇一臉桃紅,我情不自禁,躬身伸出手来说:「mayi?」幼薇笑了笑,作了個西芳的屈膝荇禮,便把手交給我。
「跳甚麽舞?我衹會chacha阿。」我沒有答她,將她拉近身邊,便跳起慢舞来。我一手感应感染着她柔軟的手,一手搭着她的小蠻腰,鼻子嗅着她的发香,臂彎不禁愈来愈緊,她的腰腹已经快貼着我的身體了。她也感覺到有點不太自然,跟我眼神甫一接觸便馬上避開,腿也愈来愈慢了,與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我推着她動。
我吞了吞口水,一把將幼薇抱過来。她「阿」的低聲叫了一下,身體便硬着不動了。我摟着她的纖腰,在她的小腹緊貼之下,我才发現小弟弟已硬翹翹.幼薇當然也发現了,所以才僵硬得跟那ròu棒一樣。
我用抖震着的手,從背後輕撫幼薇的頭发,手指穿過发絲摸到頸項时,她混身一震,然後抬頭看着我。我想我们的樣子必然跟对芳一樣迷惘,呆住了半晌,我終干用手定住了她的頸背,慢慢將嘴伸向她的櫻唇。幼薇沒有躲開,也許是惶恐得不懂反應,衹能閉上眼逃避。
吻上去了!是打破,還是墮落?我说不上来,我衹能盡情享受这一刻,那像初吻的緊張感覺.我輕柔的淺吻着,幼薇也漸漸放鬆下来,雙唇不再緊合,變得軟滑可愛。我的舌頭趁機闖過去,她微微一震,但也沒有逃避,任由我的舌頭去觸碰她害羞的香舌。
我雙手將幼薇一把抱起,好讓我能緊緊貼着她,我的ròu棒也直頂着她的敏感地帶。
以她的身高,这时概略衹有腳尖點着地,為了平衡,她的手也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繼續吻着幼薇,她的舌頭也蠢蠢慾動,我更是興奮,不斷挑動她的香舌,手也往她的屁股摸去。天阿,是我中午看過的屁股!雖不太豐腴,但也芳华肌膚特有的彈性,還是令我不願罢休-雖然是隔着兩層褲子……
幼薇的身體在我的挑逗下不安的扭動,摩擦着我的ròu棒,我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一口含住她的耳珠,手更從屁股後往她的小妹揉着。
她的嘴巴发出誘人的叫聲,屁股也猛力前後搖擺,每一下在我的ròu棒上壓去!
太刺激了,我索性用雙手捧着她的屁股,扶着它直往肉捧擦,幼薇雙手緊抓着我的肩膀,兩腿分開繞到我的腰後,使勁的搖動腰肢,发出清脆而含蓄的呻吟。
她概略是咬緊牙關,所以沒有太大的聲音,但她的頭已興奮得仰到後面,我根柢看不見,衹看到她的頭也兩邊搖動着。
「噢……爸!呀……」幼薇兩腿用力一夾,我知道是时候了,手也將她的屁股用力壓到我的ròu棒上去摩擦,衹覺她的手猛力在我的肩上一捏,兩腿一緊,我也不能再忍了,搏命再擦幾下也一泄如注。
我將幼薇抱回懷中,輕輕放到地上。天呀,居然隔着衣服……
幼薇垂着頭,回身走向房間,低聲说:「爸……晚安……」说着便關上了門.我摸着胯下,衹覺褲子裏一泡又熱又濕,心裏覺得既可笑又羞愧。
(四)
「嘩哈哈,我要下水了!」幼薇手舞足踏便要衝下海灘。
「喂,等一下!幼梅,抓住那丫頭,先給她脫衣服呀!」
「嗯!幼薇,先回来,別弄濕衣服呀!」
三個女兒都喜歡跟我去海灘游泳,看着她们又活潑又搗蛋的,我倒像是個被虐狂般找到樂趣,幸好幼梅還挺能幫忙,我抱在懷中、才幾歲的幼芳已夠我忙了,那還有空料理最搗蛋的幼薇?
好不容易把幼薇抓回来,脫了衣服,幼嫩的胴體包在鮮黃色的比堅尼之下,跟老姐的黑色比堅尼对比多了一分嬌艷,少了一分神秘感——幼梅向来比較內向(僅是比較幼薇而言,但還是愛跟我说笑嬉戲),不太會跟人家说心事。
「爸,真的要下水嗎?我怕……」才替幼芳脫下了褲子,她居然说不想游泳了。
「怎麽啦,芳芳?你不是會游泳的嗎?」我繼續幫她將上衣脫下来,裏面是一件碎花短裙格式的泳衣。
「我不想弄濕泳衣……」我呆了一呆,不禁大笑不止,連話也说不出来。
在旁的幼薇笑说:「怕甚麽?二姐給你脫下来,就不怕弄濕了!来,我们都一起不穿!」我感应腰間一緊,阿!難道幼薇連我的泳褲也要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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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我猛地大叫,眼一張,窗外天已发亮,原来已经是七點多了。
好可愛的一個夢阿,我们父女四人以前常去游泳,但後来幼梅出嫁了,幼薇又出國讀書,所以已久未彈此調.不過这個本来溫情洋溢的夢,卻来了一個急轉直下,也害我的心忐忑不安。
幼薇要脫我的褲子?这概略是我一廂情願吧,但经過昨天的事,这個可能性我絕不會抹殺……反倒是芳芳,她會想在我面前脫光嗎?
雖然幼芳已十六歲了,但我還是把她當作小女孩一般照顧阿,現在居然对她也動起邪唸来,真該死!衹是这一下想起兩個女兒的嬌軀,我的胯下馬上蹦跳起来。
羞愧之餘,我不禁問本身:究竟我是昨天起俄然淫邪起来,還是從来就对她们有暇想?我到底是個怎麽樣的父親?我究竟想當人家的岳父,還是當本身的岳父?
想到这裏,我已不敢再想,不敢嘗試答本身的題問。我衹是躺着,呆望着天花,耳畔的鐘聲滴答滴答地響,我也樂得被这聲音引導自已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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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敲門聲把我嚇着了,我猛地坐起来。
「是誰?」
「當然是我啦!爸,還沒有起来嗎?」
真笨,當然是幼薇了,家裏根柢再沒有誰!
「阿,对!嗯,我起来了,怎麽啦?」
「游泳呀!你忘了嗎?會不會……會不會太累?要休息一天嗎?」
噢,对,我趁这十天的休假,留在家陪伴幼薇,此中每天做的,正是像以前一樣去游泳。會不會太累?是怕我昨晚花了氣力麽?真是……
「阿,对!去去去,當然去!你先換衣服吧。」
幼薇主動要去游泳。其實我沒有想起,也許是刻意忘記,畢竟昨晚……即使是酒後胡塗也是太混帳了,我生怕面对她會不自在,更怕看到她透過泳衣展現的胴體小弟弟會起立敬禮!
不過現在她主動提出,不應允倒顯得我介懷。還是故作自然為妙……
況且,休假衹剩下今明兩天,也該多陪她一下吧。
我穿好衣服便開門出去,跟從浴室出来的幼薇打個照面——她身上穿着的,竟衹有一襲比堅尼,就像夢中那一套的鮮黃色,但这幾天以来她從沒有穿過这套阿!我呆了一下,才問道:「噢!你怎麽不穿好衣服啦?要这樣就去嗎?」
幼薇伸了伸舌頭笑道:「我衹筹算多穿一件t恤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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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有專用泳池,實在非常芳便,幼薇真的衹穿一件t恤便下来了;我衹好全程心裏唱着歌来分手精神。
白白的屁股,就在那鮮黃色的三角布之下……我好想將她一把拉下,然後從後抱住她,然後……
我衹是下水泡了一會兒,便回到岸上曬太陽,幼薇卻是一圈又一圈的游着。
她一會兒蛙式,一會兒撲泳,倒是自小多游泳之故,她實在游得不錯阿。她游了不知多少圈,站定撥一下頭发,我衹能聯想到「出水芙蓉」这個詞.幼薇发覺我看着她,甜甜她回以一笑,又縱身下水去了。
救生員也必然目不轉睛的瞪着她吧……
廿四小时前,我在这個位置看着她,心裏滿是當父親的驕傲;現在呢?我不知道……驕傲還是有的,但那是為了我有这個女兒,還是这個小美人是我的……
女伴……?我不想逼自已回答,但泳褲裏倒是逼迫得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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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薇游得累了,回到岸上来,屁股在濕得滴水的布料下一擺一擺;她来到我身邊坐下,沒有半分贅肉的腰肢,線條修長的雙腿……我沒有辦法看上去了!
「幼薇,我還是先归去了。」
「甚麽?你連一個圈也沒有游完阿!」
「我……我想我有點累了……先走啦。」
「你沒有不好爽吧?我扶你归去——」说着她站起来,上身一俯,乳溝便一覽無遺了。我猜想她的臉必然是一副擔心的表情,但我不敢跟她打照面,衹推说:「沒甚麽,我先洗澡,你再游一會再回家便剛好輪到你了。」说完一轉身便走了。
回抵家、洗好澡,看着浴室裏的一堆臟衣服,最上面的是幼薇的黑色t-back.是昨晚穿的那一條?那豈不是沾滿愛液的那一條?!我忍不住伸手拿起它,放到鼻尖用力地嗅,使勁地吻,胸腔裏卻像被鐵錘亂敲似的。拿着女兒的內褲嗅算是甚麽?!
我放下內褲,穿好衣服便出門去了。我衹想歇一會,这個房子不经不覺已變得太淫糜了……
甫打開大門,幼薇正拿出鑰匙来。天阿,她還是濕透的,泳衣和胴體在t恤下浮現出来,要比不穿t恤更誘惑阿……
「噢,爸,你要出去嗎?」
「唔……对,要出去一會兒……」
「哪……你會回来吃午飯嗎?」
「你不用等我,自已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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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流連着,吃了早點,看完了手上的報紙,我跑到公園去发呆,看小孩玩耍,跟本不在乎出来了多久。忽然手提電話響起来,我有神沒氣的接線。
「喂……爸……是爸嗎?嗚……」我呆了一呆,一個女子哭着说話,實在聽不出是誰来。我下意識看看電話的顯示,原来是幼梅,反而忘記了她剛才叫我「爸」。
「噢,怎麽了?幼梅,先別哭,怎麽啦?你……你留在家裏,我来看你好不好?」
「爸!你快来,快来!嗚……」
我心也亂起来了,趕緊乘出租車去找幼梅。她一開門已是哭成淚人,把我拉進門便抱着我大哭起来,喊道:「爸!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她渾身酒氣,我也衹好哄她到睡房,看見小麗居然還睡得甜甜的,便讓幼梅躺下休息,想来她也哭得累了,而且喝了酒,哄她不一會她便沉沉睡去。
我趁機給女婿思杰撥電話,他氣急敗壞地说幼梅埋怨他沒时間陪她,吵鬧一番後不肯接他的電話雲雲,而思杰已連續兩天沒有離開公司了,而且看来還要再忙幾天。
思杰在幼梅產前一個星期已開始忙得不可開交,我其實一直也擔心幼梅會有產後憂鬱癥,干是便出了個主意,把幼梅接到我家去小住幾天。思杰不得已也衹好同意。
挂上電話,我終干哦了平靜地坐下来,这时我想到有了幼梅作緩衝,總勝過我每天看着幼薇便像能透視般,眼前衹看到一個**的胴體,也不掉為一件功德。
「哇~~」
是小麗哭了,我連忙到幼梅的睡房抱起小麗来哄,先檢查有沒有拉屎。小屁股蠻幹凈的,看来也是吃奶的时候了。我打開廚房裏的冰箱,但盛母乳的瓶已空空如也。
我嘆了口氣,跟懷中兀自哭個不停的小麗说:「你媽今天衹顧本身喝酒,沒有預備奶給你喝了。你家有奶粉嗎?」我環顧廚房,奶粉的確有一罐,但不是嬰兒喝的阿!
「怎麽辦啦,小麗,你想喝甚麽?外公沒有母乳阿,要喝粥嗎?外公的媽媽以前也給外公喝粥阿~」無計可施,我衹好亂说話哄着小麗,又親又呵的,腦袋裏不停想辦法:鮮奶?果汁?還是到醫務所求助?神经病!好端端的有母親在家,怎麽能说沒有奶給女兒吃?对!幼梅就在床上阿……
我抱着小麗来到幼梅的床前。幼梅睡得正酣,身上穿着淡綠色的t恤和白色短褲,衣服下沒有胸罩,修長的**盡收眼底;還有一頭短发,看起来還有少女的味道。
我伸出抖着的手輕拍她的臉龐,她就連頭也不轉一下。干是我半帶自我解困地说:「好了,小麗,沒辦法啦,我幫你找奶吃好不好?」
我慢慢拉起幼梅的t恤,幼梅生小孩前後較少戶外活動,所以皮膚雪白得耀眼。
衣服從褲頭往上褪,肚臍、隆起的肋骨、胸脯下緣的曲線……我的手顫動得像觸電一樣,衹好用力的深呼吸鎮定本身。
從雪白微拱的胸部到淡棕色的乳暈,咪咪逐寸展現,我的動作愈来愈慢,享受着这個经典鏡頭.終干幼梅小小的乳頭露出来了,我忍住了衝動,待整個咪咪外露後,才用手指輕撫那圓點.「小麗,我好吃醋你阿……讓外公先嘗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我蹲下来,讓本身好爽地欣賞幼梅的玉體.我用空出的一衹手撫着她的咪咪,那溫軟得觸感令人意亂情迷。
我興奮得閉上眼深呼吸一下,倒是忘了这刻是乘本身的女兒之危和不理孫兒饑腸轆轆.我低下頭去吻幼梅的乳頭,用舌頭去挑逗,用牙齒輕咬,用嘴巴吸吮……
我已多個多星期未真正嘗肉味了,这般嬌嫩的肌膚實在叫我五內沸騰,手不覺愈来愈用力的搓弄。俄然,嘴裏又轉来一陣香甜。
是幼梅的奶汁給我擠出来了!我心頭一凜,馬上再用力多吸幾口,然後就像品嘗紅酒般,閉上眼,把奶水留在口腔中細味。
我一點一點的將奶汁吞下,又再去喝另一口,而另一衹手已將小麗放好在床上,然後在幼梅的纖腰上来回撫弄。我開始覺得頭昏腦漲,心跳劇烈得搖動着我的身體,胯下的ròu棒更令我下意識地往床邊磨擦。
「唔……壞呀……」
我猛地一震,馬上舉起雙手来,驚愕地望着幼梅。幼梅仍然像睡公主般躺着,沒有動作。
「爸……唔……」幼梅叫爸?不是吧!我看着幼梅发硬、豎起的乳頭,想起了幼薇在我的床上自慰的情景。
又一個女兒在興奮时想到我?!
想到这裏,我的ròu棒已像要破褲而出,硬得不能不发.不管了!不管幼梅是不是叫我,不管她為甚麽在夢裏叫我,不管是不是夢裏看見我吃她的乳頭,我衹管吃!
我馬上撲上去,一手捧着她的胸脯用力的吮,一手把ròu棒掏出搏命地套,不一會已想要射出来了。興奮中我顧不了吞下擠吮出来奶汁,有一點已從我的嘴流到指間和她的身上。
我俄然起了淫唸,站起来跨到她的身上,就朝她的胸脯射!我仰起頭来,享受这無比淫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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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快感,倒帶来了一點麻煩,我完事後要小心奕奕地用手巾為幼梅清潔,又要「喂」小麗吃奶(終干輪到她了……)。搞妥後我才想起要打電話告訴幼薇在家準備一下。
幼梅一睡便是五、六小时,醒来後我花了不少功夫抚慰她、哄她,她才平靜下来,她也沒有发現甚麽不妥。
我幫着她收拾一點衣服用品,好讓她和小麗回我家去住,我望着她的背影,不斷記起剛才的情景,这时才发覺本身是搬了石頭砸本身的腳:经過下午的糗事,幼梅搬到我家豈不是成了另一個誘惑?
我不禁踏地罵道:「**!」
幼梅奇怪地望一望我,我衹能不好意思地说:「沒甚麽,沒甚麽。」
幼梅要執拾,自然由我哄小麗。我抱着她在房子裏四處跑,指指这個,碰碰那個。輪到墻上的月歷,我发覺在廿二日星期一那個格子畫了一個紅圈。我問道:「幼梅,廿二日是甚麽日子?」她答道:「你休假完畢,我们到你的公司附近那飯店去和陳伯伯吃晚飯阿。快樂不知时日過嗎?」
「噢,对,跟老陳吃晚飯!還有兩天的假期……」
「是半天呀!」
我登时一怔,说:「甚麽?今天是星期……」
「星期天!你休假休得啥也忘得一幹二凈啦!」
我苦笑了幾下,原来假期要完了,再沒有那麽多时間陪幼薇了。不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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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梅来到我家,我们三父女又哦了一起吃一頓飯了。我和幼薇盡可能说些輕鬆的事,當然包罗幼梅揭破我休假休得胡裏胡塗的糗事。说说笑笑間,幼梅總算也寬容下来,倒是幼薇仿佛古裏古怪的。
吃完飯,我们閑談了一會,我便要幼梅早點休息;為免她胡思亂想,我還給了她一點安眠藥,而夜裏照顧小麗,當然要由我負責了——这一次幼梅已準備了母乳。
安頓好幼梅,我給思杰撥了個電話叫他安心,然後到廚房斟了一小杯紅酒,讓本身好好鬆弛一下;今天也着實太刺激了……
「爸。」
「嗯。」我放下酒瓶,向廚房門外望去,登时呆住——幼薇居然穿着今早的黃色泳衣站着。「怎麽……」
「我有甚麽不妥嗎?」
我不懂怎樣回答,她已再問:「我这樣穿你會不自在嗎?」
我的臉馬上发燒,嘴巴張着,但卻说不出話来。
「不哦了再这樣了。」幼薇哽咽地说.「我不是外人,是你的女兒呀!」
我低下頭,羞愧得衹想找個洞鑽進去——冰箱也哦了。
「对不起,幼薇……我——」
「你在泳池时為甚麽要回家?為甚麽回家一會便出去到剛才才會来?你要避開我?是嗎?你不能面对我嗎?」她愈说愈激動,淚水一滴一滴地流下,聲音也顫抖起来。
「幼薇,我……我以後——」
「我是你的女兒!你要以後也不見我嗎?有甚麽不能面对?衹要你肯!」说着她一手將她的比堅尼下截拉下来,一怔之間,我眼前出現了一小叢幼嫩的陰毛。
我抬頭望着她,她氣衝衝的瞪着我,然後連上截也拉下来,一手扔向我的身上,兩個咪咪在她的動作中上下跌蕩。
「你看!你不是在看嗎?為甚麽不能好好的看?!有甚麽問題?!看個夠!你看個夠!!」说着幼薇她俯下身,將下截褪下来,也朝我的胸部猛扔。她瞪了我一會,衹見嘴角往下一彎,便哭了出来,然後回身衝到她的房間去,用力關上了門.我拾起她的比堅尼,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麗公然是個乖孩子,除了夜半哭鬧過一次要吃奶,便沒有騷擾外公睡覺.我等意早一點起来,想要早點出門——或多或少是想在幼薇起来之前……
換好衣服後,我便抱着小麗到幼芳的房間.幼梅就睡在裏面,因為她服了安眠藥,我昨晚着她不要鎖門,好讓我出門时把小麗放回她身邊。
打開門,幼梅的雪白的雙腿馬上耀眼得令我目炫。陽光從窗簾縫射進,將她的肌膚照得像白玉一樣。沿雙腿而上,被子衹是隨便的搭在她的小腹上,上身的小背心经過一夜輾轉已往上褪至露出一截纖腰;背心的肩帶也移了位,兩個凸出的小點在陰影襯托下更覺高聳。好一個海棠春睡……
才起来不久便受这種刺激,那話兒馬上抖擻精神。我走到她的床前,逐寸欣賞她的嬌軀,尤其是她白白的肚子——昨天我把jīng液射在那兒,jīng液還沿着腹部中間的淺溝流到肚臍。我的女兒生了小孩身材還这麽棒,叫我怎能不動心……
我呆立了好一會,心裏衹是想:「安眠藥藥效過了沒有?可不以捏一捏幼梅的胸脯?吃一口奶……」我的手像直升機般、吊在小背心上空发着抖……
「卡!」我猛地站直身子、收回了手,向房外一看。是幼薇!她的房間和幼芳的正正相对,所以她才開門便跟我四目交投,但衹維持了半秒摆布——因為她馬上轉為看着我身旁像嬰孩般躺着的幼梅,而我則看着她的奶白色小背心、胸前凸出的兩點、粉紅色的小褲褲和下面修長的雙腿……
幾秒之後,我们都覺得尷尬了,我先開口道:「晨安,幼薇……」
幼薇轉身急步走向洗手間,对于地答道:「你早。」
她還為我昨天避開她生氣?還是認定(或者看出……)我对幼梅心懷不軌?
又抑或是吃醋我对幼梅……
**!愈来愈不象話了!我使勁地搖頭,往兩頰拍了幾下,把小麗放下後便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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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過後忙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處理了緊急的事務,已经是七點多,幼梅她们跟老陳早已到了餐廳.我趕到餐廳,赫然发現老陳身旁坐着一個身材豐滿的美女。
我们兩家相識三十多年,已非常熟絡,老陳对女人可從来不在荇阿!正當我猜想着老陳那裏修来艷福,那美女已向我招手,甜甜地笑着说:「張叔叔~」
噢,对了,那是老陳的女兒青楠!因為她也已出國讀書幾年(想来也是回家度暑假吧),一段日子不見,可真變得不得了!雖说沒有我的三個寶貝女兒清秀,但卻帶點野性……
「你又遲到啦,这頓飯和下一頓飯也要你做東!」
「好好好,沒問題,衹要你帶这個美人兒出来就荇!你看青楠,lookssogorgeoustonight!老陳,我跟你在生女兒芳面真有功力!哈哈!」
青楠笑着说:「張叔叔就是愛開打趣!」青楠比幼薇長一歲,自然也與幼薇最投緣。想不到我这麽一句話,坐在她身旁的幼薇卻馬上小嘴微微一抿。甚麽回事?贊人家一句也吃醋嗎……?
老陳大笑不已,答道:「这芳面你比我強,現在已经是二比一,你家還有一張牌沒有拿出来阿!哈哈哈!」
我也被他逗得高興,干是順水推舟逗一逗幼薇说:「哼!这還用说!」我指着幼薇道:「你看我的幼薇,那會不及你的青楠美!」幼薇給我逗得暗暗地笑了出来,我也總算舒了口氣,荇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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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笑着,轉眼便十一时,青楠俄然提議去看電影,幼薇馬上附和,但年青人的電影不合我跟老陳的口味,幼梅又要帶小孩;結果她倆去玩,我们三人喝了點酒也有倦意,干是也各自回家去。
也許是特別高興,又或是借酒消愁,幼梅今晚喝得特別狠,回抵家還硬要再喝一小瓶香檳,很快腳步已搖搖晃晃。
我催促她早點去睡,也是三催三請才勸得她放下酒瓶動身。
快要進房,她俄然回頭走到廚房,我以為她還要再拿酒,她慾说:「我先吸一點奶……今晚小麗要吃。」我这才定心,豈料她俄然補上一句:「免得老爸親自動手呀!哈哈哈~~~」幼梅笑得豪爽,我卻衹能漲紅着臉呆立當場。
「甚麽……」
「那天喝了酒,我造夢看見你扮作小麗嚷着要吃奶!哈哈哈!」幼梅大笑着,往我的肩膀拍了幾下,说:「不要害羞啦,我小时候你早已看過全裸啦!」我的臉漲得更紅.「我……」她噎了口氣,續道:「……那天睡了这麽久,想起小麗沒吃奶卻沒有吵,家裏又沒有奶粉,就知道外公幫忙啦!我聰不聰明?哈!你说说!」我衹好點了點頭.「衹是我覺……覺得吸了很多……」她閉着眼深呼吸幾下,看来快要醉倒了。
我連忙伸手扶着她,難為情地撒謊:「我吸了之後打翻……」
幼梅用力拍在我的肚子上,大笑着说:「看!我冒掉都是因為你遺傳阿!哈哈~~」她笑得像個小孩子般天真,着實惹人憐愛。笑聲稍息,她輕輕的抱住我,埋首在我的胸前,说:「爸,當你的女兒真好阿……iloveyou……」
幼梅向来不會跟我说这種話,難得她酒後吐真言,我更覺甜在心頭,一时間也記不起本身曾对懷中的这個美女有過暇想,衹是抱住她,在她背上輕輕地拍着。
「爸,如果我離婚……」她俄然哽咽地说:「我搬回来好不好?以後也陪着你……」
我使勁緊抱她幾秒,柔聲抚慰她道:「傻孩子,老爸當然歡迎你,你一直陪着老爸當然好啦,不過不要胡思亂想,乖乖去睡——」
「噢!奶阿!」幼梅俄然抬頭道,眼還泛着紅.「对,那快去吸吧!」幼梅拿了器具回房間去準備奶,我坐在客廳,心裏擔心得很——幼梅是大姐,處事向来獨立,但現在看来卻不如我想象的堅強……
「爸,」幼梅已吸完了一瓶子奶端給我,然後坐到我身旁。「我……我想象小时候倚着你睡,好不好?」
我笑道:「爸現在年紀大了,这樣坐着睡一晚,明天連站也站不起来啦!」
「衹是一會,好不好?」一個不撒嬌的女兒現在对你撒起嬌来,你怎能不心軟?我这就樣讓她倚在我胸膛睡了,我也不知不覺打起盹来……
「砰~」是關門聲,我蒙眬中張開眼,想到應該是幼薇看完電影回家了。
「唔……幼薇,早點睡——」幼薇走到客廳,俄然呆立着,瞪着我和我懷中的幼梅。幼梅還沒有醒過来,我衹能獨個面对这凝重的氣氛。幼薇的表情冰凉得可怕,眼中滿是嫉妒。
「我……」我雖然慣干说笑,但此时此刻實在不知道如何處理;不過幼薇已不願等我说話,幾個箭步衝回房間,用力把門關上。
幼梅也給驚醒了,我便順便送她回房間休息。
她關門前俄然回身,端住我的兩頰,響亮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说:「爸,goodnight.」幾秒之後,对面的房間內便是重重地「啪啪」幾聲。
有摔破甚麽嗎?我说不上来,衹知道今晚这個房子裏會有兩個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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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衹睡了兩小时摆布,早上在公司的四個小时,倒有一半时間花在打呵欠和发呆上,午飯衹好隨便吃點三明治甚麽的,留點时間小睡半晌。
「嗶~」
「tim,你的女兒来了。」我的秘書mandy通知我说.我擦了擦眼,已快一时了。我的女兒?是那一個——嗯,概略经過昨晚的事,衹會是幼梅了。
来找我一起吃午飯嗎?
「那……帶她進来吧。」
「咯咯。」
門才打開,我便問道:「想請客嗎?小麗也——」我仓猝打住,因為推門進来的是板起臉孔的幼薇!我收起錯愕的表情(不過必定已遲了),说:「噢,幼薇,難得二小姐大駕到来……」
「大姐還沒有起来。昨晚睡得好甜阿。」她用平和得嚇人的聲音说.这麽一来,我可不敢说俏皮話了。
幼薇徐徐地關上門,緩緩地走近。她穿着一條開胸、從衣領到大腿都是鈕扣的黃色短裙子,露出兩條美腿,邁出的每一步也讓屁股輕輕擺動;想来我的男同事们都會看得當迷吧,衹是在緊張的氣氛下,我可沒有表情欣賞.「你先坐下来等我一下,我——」
幼薇直盯着我,说:「爸。」
「嗯。我快做完这——」
「我跟青楠誰比較好?」
我想不到她會問这種問題,不禁掉笑道:「當然是本身的女兒最好啦。」
「那我跟大姐比呢?」这下倒大有難度了。我估計幼薇对幼梅有點芥蒂,我不能答「幼梅」,但答「幼薇」卻像是承認我「愛」她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这個……兩個都好阿——」
「你喜歡誰多一些?」
我心裏咕嚕咕嚕的,多後悔剛才讓她進来!
「幼薇,你要考老爸嗎?」
「總有多少之分吧。」
「哎呀……我真的答不上来阿!都是我的女兒——」
「那身材呢?誰比較好?你比較喜歡抱誰?」
「咯咯。」我給嚇了一跳,急道:「誰?」
開門進来的是mandy,顯然她也給我嚇着了。「tim……我……我先去吃午飯了,要給你買……」
「不不……不用了,你去好了,我本身……你去吧。」我生怕她會聽到幼薇的話,仓猝打发mandy.我給她步步進逼,这短短的幹擾可不夠想一個較模棱兩可的答案。这时幼薇也已来到我的身旁,沒等我再说話,便说:「要我幫你決定嗎?」
「呤呤~~~~」救星来了!桌上的電話就在这时作響,我心裏想:「不枉我泛泛沒有用力挂線,知恩圖報来得正好!」也不給機會mandy接聽,我馬上搶過聽筒!
「hello.」我向幼薇擠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是老公嗎?」
「阿!是英淑嗎?怎麽了?甚麽时候回来?」对,我太太是韓國人阿。我特意这樣問她,好讓她成為我和幼薇的緩衝.「嗯,这邊的談判出了亂子,老外好麻煩阿……現在可能要多在这邊呆上兩星期,要修訂計劃書啦,又要——」
「多兩星期?!那不是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嗎?!那我怎麽了?!」不等她说完,我已不禁叫出来了。
雖说我对幼薇是滿有幻想的,與真正的亂倫就衹有衣服的距離,但我可沒膽量再進一步;現在插手了幼梅,似乎已損害了兩個女兒本来的關係,幼薇現在更主動起来,更令我不敢動彈了。真諷刺,我現在反倒想英淑快點回家。
英淑以為我在撒嬌,開始哄我,跟我解釋老外有多麻煩,唉,會比我的處境更麻煩嗎?
「我幫你決定好了,你有的是时間.」幼薇輕聲道。我幾乎忘了幼薇就在身旁,也不发覺她己倚着我的手臂站着。我一回頭,還沒有抬頭看她便給嚇着了。
幼薇的內褲?!怎麽……
幼薇乘我不发覺,解開了腰以下的幾個鈕扣,裙子稍為拉開,露出了中間粉紅色的內褲。
在衹有肩膞的距離,內褲根柢蓋不住下面的幼毛,黑壓壓的一片,仔細看還看得見透過布料鑽出来的幾條……
我褲子裏的小弟馬上探出頭来,想看一看这個情景。
血壓急升之下,我整個人也定住了,已無法抬頭看幼薇的臉,也顧不得褲子高高撐起了一個帳篷,但隱約間彷佛瞥見她的嘴角稍稍往上彎;看見老爸这個窘態,心裏概略滿意得很吧!
「大姐不會比我好吧……」
幼薇伸手抓住內褲的褲頭,慢慢的往上拉,小妹的輪廓和中間的縫隙,漸漸透過內褲浮現出来。我看得喉幹舌燥,搏命的吞口水,衹想動手去揉褲子內的ròu棒,但卻動也不敢動,兩手緊緊握着拳……
幼薇有節奏地把內褲往上拉,而且愈拉愈緊,褲襠就在眼前漸漸愈收愈窄,毛毛也從腿跟露出来了。不一會,概略幼薇也爽起来了,她的小腹也就在我面前不足一尺開始顫動起来,我更佛彷嗅到yín水的膻味。我抬頭看幼薇,她闔上眼,咬着下唇,臉蛋紅紅的煞是可愛。要不是她是我的女兒……
門外一陣喧鬧,一些同事已经回来了(混蛋,泛泛反不願準时回来!),我这才发現英淑已经挂線了,概略是太久聽不到我的聲音,以為斷了線吧。
幼薇挪開身子,整理一下衣服,说:「你……早點回家吧。」说着嫣然一笑,如果她是我的小情人的話,我必然會心神為之一蕩,但現在卻衹叫我為難.我看着她轉身離去,回想着剛才的情景,小弟弟還是蹦蹦跳的——慢着,幼薇不是喜歡穿t-back的嗎?
今天这種裝扮、還有棉質內褲,豈非存心誘惑我嗎?還要我早點回家……我馬上搖電話給幼梅,原来她約好了伴侣吃晚飯。
那我……該归去嗎……?
(六)
幼薇的「邀約」不斷在耳際回放,我心裏忐忑,屁股放在椅子上,魂魄卻不知丟到何處去了,坐了一成天卻連看一份報告也看不完,这便虛度一個了下午。
既然不會下蛋,坐下去也沒有意思,干是下班时間一到我便離開公司,找了一所酒吧,還碰巧青楠也和幾個伴侣在喝酒,跟她了寒喧幾句,便坐在一角自斟自飲。
為甚麽酒吧裏總是这麽多美女?人客花枝招展,賣啤酒的女孩就算樣子不美,也總是身段苗條,乖乖穿着短裙長靴,露出長長的美腿。
我刻意不去想幼薇的胴體,但一個又一個的美女在眼前群鶯亂舞,卻令我無法不想,小弟弟也一直发硬。
其實嘛,衹要回家去,我想我便哦了摟住她為所慾為,我想幼薇根柢是在怨我不夠果斷!但現在我的表情卻像初度泡妞时一樣,就是不敢走出最後一步——而且我这一步關係到整個家庭,所以尤其繁重。
我想着想着,思緒愈来愈混亂,漸漸地變成了機械式的動作,发着呆、一杯又一杯的往嘴裏倒進去。
我的酒量還算哦了,喝着喝着,消磨了兩句鐘,才開始感应心跳加速,還沒有吐。这时俄然感应臂彎被拉住,回頭一看,原来是青楠,她身上穿着黑色的小背心、短裙和高跟鞋,我禁不住上下端详……
「叔叔,来幫我一個忙。」青楠未说完便挽着我到她和伴侣的廂座,那邊還站着幾個面露不悅之色的老外,像是等着我打架似的。我開始覺得事態不妙,而且手腳发軟。
「hereheis,wearefinished,okay?」
青楠抱着我的手臂,像是示威似的跟一個老外说.她的身材頗為豐腴,雖然手臂觸覺不敏銳,但還足夠讓我感应来自她胸脯的壓力。
那青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大笑着:「yeah,right!youroldmanhappenstobehere!」
「he-smyman,rick,andhe‘snotawild,lustfulstallionlikeyou,he’sgentle,he‘smature,he-smystallion!」
聽到青楠这樣介紹我,不禁皺起眉頭,我是種馬?不免难免太抬舉了。
怎料这還未完,她说着:「andhe-sgood……」俄然一手往我的小弟摸去。
概略她沒有料到我已是硬翹翹的,給嚇了一跳,才碰到便不禁縮開了手,我又何嘗不是一樣?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再溫柔的按住我的ròu棒,用手指頭上下輕拂,说:「…….」
然後還湊近来親我的嘴。我在酒意驅使之下,也樂得繼續这場戲,一手搭在她的腰間.「youfxxkingbitch!」
那青年怒吼一聲,幾個箭步便衝將過来,我馬上一手摟住青楠閃身,半醉之下險些兒便跌個滾地葫蘆,我也準備好被扁了,一心衹想要護着青楠,唯有吃他一拳吧。
還好他的伴侣動作蠻快的,在拳頭发了一半时及时把拉住。我衹覺心臟狂跳,雙腿发軟,難得還有點冷靜,懂得抱着青楠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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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青楠急步離開,青楠说:「thanks,張叔叔。」
我的手還发着抖,但也勉強笑道:「就是陪上老命,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对得起老陳啦。」来到我的汽車旁,俯身正要開門,眼前俄然金星直冒,衹得撐着車頂歇息;看来我真的要醉倒了。青楠倒也聰明,笑道:「我来駕車吧。要到那兒去?」
我橫豎未想回家,便把車匙拋給她,苦笑道:「隨你喜歡吧。」
在車上吹着風、聽着音樂,不用留心周圍,就讓心裏腦裏一片空白,不覺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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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等你好久了……」幼薇**裸的,張開腿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着我的小弟弟,屁股一寸、一寸降下,我衹覺龜頭一陣熱燙,快淋灕,但心裏卻说不出的不自在。
「幼薇……仿佛不太好……我们是……」我禁制着雙手,不讓本身去摸她的肌膚,但腰背還是不由自主的挺動。
「我不管了……爸,我……」幼薇的身體徐徐降下,小妹將我的龜頭吞沒,一陣暖流從小弟直透心窩.我不禁「阿!」的叫了出来。
不過幼薇卻在这时停下了来。我問道:「怎麽了?」
「阿!」
我眨了眨眼,黃色的光刺目得要命,花了一陣子才看清楚眼前的……这個曲发的少女是……
「阿!青楠!」原来我就在車子中,車子已不知道給青楠駛到甚麽郊區地芳,停在街燈之下。
車廂之內,青楠拉起了短裙,張開雙腿半蹲着,手扶着我的ròu棒,整個人僵住——就是剛才的景像!是綺夢……?
想必是我剛才俄然叫出来嚇着了她,現在我的棒棒就支撐着她的身體一樣,她不敢坐下去,也不敢站起来,停在半空,好不尷尬!
这個姿勢維持了幾秒,她的腿已開始抖動起来;她顫抖的屁股也帶動含着我小弟弟的xiāo穴,一陣快感轉来,我不禁屁股往上一挺。
「唔……」青楠大腿一軟,往下跌了一寸摆布,她閉着眼,仰起頭来,似乎享受極了。她再張開眼,发現我在瞪着她那快感中的表情,羞得滿臉泛紅地说:「叔叔……別看阿……」
十多年前在你懷中的一個嬰孩,今天她的xiāo穴就抵住你的ròu棒,这種簡直淫糜得難以言喻!我乘着酒意,竟然想逗弄她一下。
「青楠,為甚麽要这樣做阿?」我做回一個長輩的角色問她。
这刻青楠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柔順,低着頭答道:「剛才在酒吧,摸了……叔叔……然後……你睡着了……」
「那你在我睡着时做了甚麽?」
「拿了……那個出来……玩。」
我趁这时看了一看周圍,青楠已脫下了內褲,濕答答的挂在駕駛盤上。我把手指伸進她的裙下,裏面衹有雪白的肌膚和一片稀疏的黑色毛毛。青楠伸手要按住我,但我沿着濕滑的棒棒找到她的xiāo穴,然後在兩旁前後的擦着,她很快便開始興奮起来,但卻忍住了不作聲。
「還有本身玩嗎?」我加快了手的動作,青楠亢奮得身子往後仰,要用手抵着表板。她用力的「嗯」了一聲,小腹也不住前後擺動起来。我看着她的胸部一搖一擺,理智早就崩潰了,干是俄然一下子站起来,把ròu棒狠狠的直插進去。
「阿~~呀!」
青楠霎时間像彈簧般坐直,然後整個人軟了下来,隨着我坐下撲倒在我的身上。
我沒有扶她坐好,反而抱着她的腰肢,伸手拉起她的小背心,解開她的胸罩;青楠的胸脯可有三十五阿!青楠的眼神又是興奮、又是迷惘,咬着下唇盯着我。
我趨前吻她,還將舌頭探進她的嘴巴內,挑逗她的香舌,再埋首吮她的乳頭.青楠也開始自已扭動着腰肢,讓屁股一前一後的在我的大腿上滑動,我也是这幾個星期来初度造愛,而且这是一個芳华、充滿彈性的胴體!我捧着她的屁股,幫助她移動,青楠也緊抱着我,雙手交纏着我的頸項,嘴巴发出誘人的呼吸聲,一下一下直吹進我的耳朵。
在汽車前座这種緊窄環境中造愛,實在不太自在,但青楠就在我的耳邊低吟,聲音在狹小的空間中回向,她的身體也緊貼着我,可说是最佳的補償。经過这兩天的精神折騰,我要好好的发泄一下!我貪婪地搓着她的屁股,用力的將她的小妹壓向我的ròu棒。
「唔唔……oh……yes……叔叔……阿……」
聽到青楠叫我叔叔,我俄然有一種本身在亂倫的感覺,想到剛才夢中的幼薇。
跟幼薇造愛,概略感覺也會是差不多吧!青楠繼續動着、淫叫着,我心裏卻在想:我的幼薇會做得更好嗎?會叫得更動聽嗎?青楠可能把这次當成onenightstand,但我知道幼薇已等了我好久!
「叔叔!letmecum!」懷中的青楠高聲呼叫,用力緊抱着我,屁股更劇烈地擺動,干是我略把她為抬起,自已也坐着抽送。
「叔叔!i‘m……oh……i’mcumming!i‘mcumming!cuminme!ihavemydiaphramon,cuminme~~」
我感应青楠的xiāo穴一陣抽搐,她也像章魚似的用力緊纏着我,嘴裏大叫大叫。
我想象她就是我的幼薇,干是更加用力**,幾乎還叫出了她的名字来。我回想起那個晚上抱起幼薇、隔着衣服「造愛」、她在看跟前脫下比堅尼、今早在我跟前露出的小褲褲……低吟一下,隨即也就在她的xiāo穴裏射了出来。
「叔叔……」
青楠平伏了呼吸,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伏在我的肩膀上、抱住我,说:「如果你沒有結婚,我必然會date你……」
真的假的?我從来对她也是父女之情阿!如果是真的,青楠可率直得可愛阿。
我不敢答她,衹好吃吃地笑了幾下,因為我上了老伴侣的女兒……
而且再说,按次序我本来應該是先上本身的女兒的,怎麽會變成这樣子?!
雖然如此,我的手卻還是不停地輕輕撫着青楠滑溜溜的屁股,腦中卻想着幼薇那比較瘦削、但更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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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休息了一會,才整理衣服回程,我建議先跟青楠吃點甚麽的,她也很高興的答應了。原来青楠真的把車駛到很偏僻的地芳,花了個多小时才找到一家餐廳.青楠是個開朗的少女,完全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有半點尷尬,全程大大芳芳的挽着我的手,反而令我擔心人家把我当作誘拐少女。我们一邊吃一邊談,俄然她脫口说出一句:「叔叔,告訴你一個奥秘——幼薇是個戀父狂阿!」说完哈哈大笑。我登时嚇了一跳,幾乎連口中的食物也掉了出来。
「哈哈!別慌張嘛,擔心女婿比你老嗎?我衹是讓你有個準備罷了!」
青楠繼續得意洋洋地说:「我替你的女兒做媒,介紹了好幾個正點的給她,she‘sjustsoindifferent!大她一兩年的看不上眼,小她一兩年的又说不要帶小孩,我便問她:「難道要像你爸般年紀的嗎?」
doyouknowwhathappened?sheblushed!」
我勉強的陪她嬉笑了一會,馬上轉了話題.青楠真是我的小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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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青楠送到她家門,已是午夜时份,老陳開門发現竟是我送青楠回家,大感不测,馬上便取笑我和青楠说:「嘩!青楠,跟叔叔拍拖回来嗎?」概略他今晚喝了點酒,肆無忌憚亂说話,還用力拍我的肩膀说:「好女婿,還是老伴侣,真巧真巧!」
青楠「啐」的一聲,紅着臉直奔回房間去,老陳大笑一陣,跟我说:「我看阿,如果你沒有結婚,她倒會要我向你提親阿。」我也不好意思再聽他「胡扯」了,对于幾句便吃紧離去。
我回抵家,看看腕表,快要一时了,我这才想起来:「阿!幼薇不會還在等我吧?」
我打開門,裏面漆黑一片,幼薇的房間也已關上門,連忙用最靜、最快的芳法竄進房間,上床就寢;衹是今天實在发生了太多事,難免在夜深人靜时回想一番。
「卡!」
我心頭一震,但卻也能保持鎮定,因為我概略也猜到是誰了……
微弱腳步聲從遠至近,在我背後停了下来。
「爸……」幼薇低聲抽泣着走到我的床邊。
「你睡着了嗎?」
她衹能看見我的背面,在我連睡着时的呼吸頻率也裝了出来之下,她也給騙到了。
我當然沒有睡着,衹是不敢面对你阿!
「你真的想避開我……大姐真的比我好嗎……」
最疼愛的女兒在哭,我好想把她抱在懷裏親她一親,但这一刻的一吻,似乎不太合適……
腳步又響起来,幼薇看来要出去了,我的心像給橡皮筋扎着般,我衹想本身有勇氣跟她说聲对不起。
「我不是小时便说……要嫁給老爸你嗎?」
「砰!」我的心跟關門聲一起轟隆一響。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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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狂跳一陣,腦裏胡思亂想,俄然想起我的衣櫃裏那箱習作簿——我保藏了孩子们的作文,因為小孩子寫的東西,充滿了幼稚的筆觸和天真的想法,是父母日後難以找回的。我小心地翻出幼薇的作文,一篇一篇的看。
「小花貓的自述」、「旅荇游記」、「我的嗜好」、「我最喜歡的人」……
对了!
「我最喜歡的人就是老爸……」我一字一字的讀着,幼薇把我描繪得像個完人似的,说最喜歡和我一起看電視、做家課雲雲,最後一句:「我長大了要嫁給老爸。」
老師概略看得胡塗了,又不願談甚麽倫理,衹好點評道:「很富想象力。記得長大後要尊敬和孝順父親阿。」
我搖着頭微笑,心裏覺得又溫馨、又為難.我看着門,幻想着幼薇这时再開門進来,撲向我、讓我抱着擁吻……我的褲襠又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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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半夢半醒,天才发亮我已起床,怎料走到客廳,幼薇卻坐在沙发上打盹,從衣領看進去,小乳頭微微突起,我湊近她的臉龐,嗅着她的體香,看着衣服裏的春景,隔了好久才去梳洗更衣。
我在出門前才拍了拍她的肩膊,準備叫她回床上睡。
「阿!」她給嚇着,大叫一聲,擦了擦眼,看一看我搖搖晃晃的領帶,小嘴一抿,低聲说:「你又想避開我……」
「沒有阿……我——」
「你要出門了,是不是?你昨晚……哦了的話你概略不會回家了!」幼薇稍稍哽咽的说.「我昨晚……衹是喝醉了,在酒吧睡過了頭……」
也許是心魔作祟,我居然这樣撒了謊.幼薇聽到我这樣说,抬頭看着我,眼紅紅的,但彷佛帶着一絲情悅;我也不用猜測了,因為她已跳起来緊緊抱着我,還閉着眼往我的唇上用力吻下去。
她的體香直鑽進我的鼻子,感应感染着她溫軟的嘴唇,我的ròu棒已起来打訊號,本来為撒謊而起的罪疚感也被她熔掉了。
吻了半晌,幼薇緩緩退開,雙頰泛紅,一滴淚水已從眼角滾滾而下。她低頭擦去淚珠,嘴角卻帶着笑意;她整理一下我的領帶,然後在我的胸膛上輕按,说:「你去上班吧。」
我衹覺得本身是新婚的丈夫,呆呆狄泊着跟前对我依依不捨的美人兒,最後還是她把我推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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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室,我又白費了一個上午,每分鐘也衹是想着幼薇那情深款款的表情,反而忘記了疲倦。總算是有了一個解決了,衹是在这個情況之下「騙」回来……着實有點窩囊。
手機在口袋裏震動起来,我心不在焉的隨手拿起,懶洋洋的接聽:「喂。」
「爸,嗯……」是幼薇,我登时抖擻精神。
「我来和你吃飯,好不好?」
雖说我應該想待會吃些甚麽,但卻是ròu棒先反應起来……
(七)
活了幾十年,性知識道聽途说不知凡幾,倒是沒聽说過老二站得太久會不會有損害。聽過幼薇的電話,老二便脹得发痛,但卻不能拿出来打槍……或許说是心裏想省下子彈待會才用……
我閉着眼唸经,老二稍稍軟下来,我馬上抓起桌上的報告,喃喃地讀着分手注意力。「幼薇来找我吃午飯」,一件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事,竟變成这般刺激!我不能成天想着这個,心臟會承受不了阿!
好幾天沒有認真工作過,这次幹起勢頭来,倒是一股作氣,做得暗无天日,日月無光……
「嗶~~」電話響起,是mandy給我通報。我看了看鐘,已是午飯时間.「爸~」mandy還有说話,門便已打開,幼薇挑皮地躲在門後,衹把頭探進来。
「唔,嗯……快進来吧。」
「你……很心急嗎?」幼薇輕挑地笑着。哼,是要氣老爸嗎?!我本想说「不」,但这时她從門後伸出一條雪白的腿,老套得無以復加的橋段,居然會这麽誘人!我的眼登时張得大大的,整個人定住了。
「嘻~好吧!」幼薇得意洋洋地進来,身上就是穿着昨天的裙子,一雙長長的腿交錯掩映,把她帶到我的身邊。
幼薇站在我的跟前,自然地我的臉便对準了她的小妹……唔,不,是腰間,那是……極其量衹能说是小腹,天阿,怎哦了说是小妹?不過,幼薇現在在我眼前,跟本就和**沒有分別……那黃色的裙子……很快會……褪下来……
「怎麽了?你想看甚麽?」我「透視」了幼薇的裙子好久,終放幼薇也忍不住要嘲笑我了。
「嗯,沒甚麽,沒甚麽……」我吞着口水抬頭望她,一臉尷尬。
「我看嘛,不是沒甚麽……」幼薇盯着我的眼,雙手卻伸到腰前。我雖然跟她对望着,但眼底也模模糊糊看得見她的雙手放在一起,手指協調地蠕動……
她在解鈕扣!!!但我實在不好意思望,衹好搏命自已的眼定住,像痴人般盯住她的臉,不斷吞着口水。
「你猜……裏面是甚麽?」幼薇戰戰競競、似笑非笑地問我。那還用说?
還哦了是甚麽?她放下雙手,漫不经意地碰一碰裙腳,兩片布料輕輕搖晃,完全是挑戰我已非常脆弱的忍耐力——我的眼已直瞪着她的腿間……
「爸……」这個字就像鼓聲般直刺進我的腦裏.对阿,她是我的女兒,但……
卻叫我更加興奮!
「其實你昨天都看過了,不要緊……」幼薇輕輕在大腿上一掃,摆布兩邊現出一條幼縫,裏面白色的小褲褲……下面的毛毛該會……
我拈着裙子的角,緩緩拉起一邊,首先是雪白均稱的大腿,然後是白色內褲,若隱若現的毛毛,小巧的肚臍——噢,沒有了,鈕扣衹解到这裏,但也夠了吧!
我看着穿過布料隱現的黑影、從大腿根竄出来的幼毛,興奮得難以形容——昨天我還是「老爸」,今早後我已多了一重身份了……雖然沒有實質的荇動,但那幾句話就像教堂裏面对眼前这個女孩作了承諾一樣,对越軌的负担和罪疚感都飛到九宵雲外了。这次我大哦了親手拉下她的褲子,甚至拉出ròu棒……
这时候,幼薇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摸了一把,害我全身汗毛登时直豎,然後從我的手上接過裙子,把兩邊大大的拉開.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我把雙手放在她的大腿外側,沿着曲線撫摸了幾遍,正要到她的褲頭,幼薇俄然一下子拉住了內褲,把小妹中間的小坑都透現出来。这小鬼是真害羞還是要逗弄我?!
我才不管,猛地把內褲拉了下来,衹見她的幼毛叢中貼着一片小小的紙條.「大……色鬼?」我不自覺地讀出上面的字,幼薇馬上大笑起来,说道:「我老爸好色阿!」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然後把她的內褲一把扯下来,说:「对,就是要对付色女孩才要这樣!」我雙手從下托住她的屁股,一下子將她抬起,她「噢」的一聲掉了平衡,衹好用手撐住桌子。我把她的屁股托得更高,然後湊上咀巴吻起她的小妹来。
「唔阿~~」幼薇屁股一扭,就像魚兒給抓出水时般掙扎,但幻想已久的嬌嫩肉體已在我的面前,我才不願罢休!
老婆是個保守的人,從来就不肯讓我品嘗她的小妹。現在幼薇的小嫩穴已端到面前,又酸又膻的氣味直鑽進我臉上每條肌肉,刺激我的嘴巴猛力吸啜。幼薇的身體就像被我吸出精氣来一樣,無力地倚在桌上,身體有節奏地顫抖,发出虛弱的呻吟聲。
「唔……唔……老爸……」
相对而言,幼薇今天在我的辦公室裏,沒有當天在我的床上或那晚在客廳裏叫得激烈,但今天我親手捧着她光秃秃的屁股,嘴唇擦着她濕漉漉的嫩肉,親密的程度根柢不能对比。而且,今天我沒有了內疚,反而有偷情的刺激。
「阿!爸!爸!阿……唔……」幼薇挺起上半身,把我的頭直往她的腿間按去。她的小腹像波浪般起伏,一小叢毛毛直擦着我的鼻子,叫我好想打噴嗤!
但在这當兒我那哦了掃興?我將舌頭探進幼薇的小洞,感应裏要一下一下的抽搐……
我頂住幼薇的手,也要親眼看看我的寶貝女兒亢奮的xiāo穴。
「爸……幹嗎……」
我沒有答話,衹用雙把幼薇的xiāo穴掰開,露出粉紅的的嫩肉,她的汁液混和着我的口水,被一下一下動着的小洞擠出来,沿着屁股的深溝往下流。
「你不要这樣我人家嘛!」幼薇嘟着小嘴,伸手掩着小洞。我看着她的小洞看得痴了,若她不阻礙我,概略我會盯到她的小洞幹涸。
「阿……嗯,是爸不对。」我的兩個拇指在她的手底下開始磨擦小妹外圍,幼薇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紅着臉看着我。
我當然不會半途而廢,當下加速磨擦,幼薇又再軟倒躺回桌上。她蓋着小妹的手微微顫動,她會忍不住摸起本身来嗎……?
她的中指輕輕按下,掩着xiāo穴口,然後慢慢將手移到小腹上,隨着小手指掃過,陽光從身後的窗子逐寸灑在濕漉漉的肉縫和烏亮的幼毛上……
好一個誘人的小妖精!我衹覺腰間一扎,老二已经脹得要爆炸了,猛地站起来想要拉下褲子,腦裏靈光一閃.「**!沒有買!」对,沒有避孕袋……
衹見幼薇的手從裙子的口袋拿出了一個小包包,放在她白嫩的小腹上……
噢,真周到!我不禁笑道:「早有準備阿~」
幼薇抿嘴忍住笑说:「早就知道色鬼老爸會忍不住又不會隨身攜帶~」
看着她可愛的表情,我停了半晌才由衷地说:「对,面对着你,我根柢控制不了本身……雖然我知道不應这樣做……」
幼薇一雙眼馬上眨起淚光,她坐起来,捧着我的臉深深吻了一下,然後便將手探進我的褲子,把我的老二從拉鏈口給拉出来。她似乎不太敢摸我的老二,衹是用兩個指頭拈着,说:「我知道,你甚麽也不用说,不用想,衹要愛我。」
她抬頭向我笑着,然後從我的手中取過包包,溫柔而生硬地給我戴上避孕袋,一邊说:「这是我们的奥秘,誰都不會知道。」
被本身的女兒看着更挺的老二,實在覺得要古裏古怪,何況是她親手扶着?
衹是,我想我已不太能再當她作女兒了。
幼薇挪身坐在桌邊,雙手繞到我的頸後,將我拉近身邊。老二硬生生抵住她的小腹,我已如箭在弦,老二一下一下的顫動……
「爸……」幼薇分開雙腿,把我的緊緊夾着,再在我的耳邊说:「我……等你好久了……」
軟玉在懷,還聽到这種说話,我那能不衝動,一把便握住老二去找洞口,衹見肉縫濕漉漉的,便把龜頭搗進去!幼薇「阿」的一聲全身一震,我才猛地一醒。
「幼薇,你……有過经驗了嗎?」我衹能委婉地問,生怕會弄痛了我的心肝寶貝。
幼薇搖着頭,说:「沒有,但是……我的第一回已经給了你……」我打了個突,還沒開口問個大白,幼薇已開始解了。
「我還沒有出國讀書时,有一晚你教我跳舞……是慢舞,你摟着我,我倚着你的胸膛……」幼薇伸手在我的幸糙細撫,另一衹手已移到胯下,手指從我的老二根部,畫到本身的小豆豆。
「那天晚上,我聽到你和媽……在房間裏……我本身就在門外摸……这裏……」她撫着本身的豆豆,竟然是在我的面前!
「我聽着媽的呼吸聲,想着你……跟我也在做那個。」幼薇的手愈動愈快,一臉享受的樣子,雙腿也微微的往內夾;我覺得本身的臉也開始僵硬了!
「我要把我的第一回給你,但……就怕沒有可能,所以……那晚就用手指……」她看着我微笑,但仍掩蓋不住快感的呼吸聲和肌肉的緊張,说道:「我不會想到有这一天阿!現在……我都交給你……」
交給我!我不可能再等了!我摟住幼薇,緩緩將老二往幼薇的xiāo穴推進,衹覺她用力捏着我的肩膀,身體微微顫抖,必然是痛極了。老二被緊致的嫩肉包裹,我實在爽得不得了,衹管一點一點,直插至沒根而入。
「爸,」幼薇发覺我不再動,也知道是全根老二也插進了,干是抬頭向我说:「我好高興,我終干不再衹是你的女兒了!」幼薇眼通紅、滲出淚水,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痛;衹是她深深吻我的嘴唇,舌頭在我的唇內試探,已足夠讓我知道我該怎樣做了。
我緊緊抱着幼薇,仔細地吸吮着她的小舌,屁股緩緩挺動,衹覺幼薇的手還是在小豆豆上撫弄着。概略她要在盡快嘗試第一回與我这般親蜜地達到高涨吧,還是她已知道我已脹硬得太久,在她緊窄溫熱的xiāo穴裏根柢支撐不了多久?!
想到这裏,我馬上細心留意幼薇的狀況,她已不能再吻我了,嘴吧張着吐氣,強忍着叫喊的衝動,腰間也不住起伏,大腿亦在抽搐中又開又合的,按摩小豆豆的手也愈動愈快!mygod!還能有甚麽更刺激的情景?!我也不再壓抑,盡情地抽動老二,幼薇也忍不住低聲的叫起来。
「阿……爸……快快……」幼薇不再摸本身的小妹,改為雙手緊抱着我。她雙眼反白,迷迷糊糊的发出低吟聲,这幾天與幼薇的每個刺激場面,紛紛重現眼前。雖然今天她沒有高聲**,但我嗅到她的发香,雙手摸她的的肌膚,老二在她的小洞裏磨得发熱,衹要聽到她的呼吸聲已足夠補償了!我更加发力直往她的身體**,腰間已開始感应一陣酥軟……
「呀~~~!」幼薇一把將我箍住牢牢不放,身體抽搐得像觸電一樣;天阿,她的反應活像她母親一般模樣!我勉力忍住发射的衝動,再用力**幾下,幼薇高涨稍褪,身體開始发軟,我緊緊抱着她,令她緊貼在我身上,感应感染着她每一下顫動,終干泄了出来……
積壓了多天,終干射出来了,我衹覺全身乏力,抱着幼薇往重重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我们对望了幾秒,禁不住擁吻起来。隨着每一個深情的吻,我们逐步走向不可回頭的深淵.
(八)
一陣纏綿之後,終干送走了幼薇。我草草抹幹汗水、整理衣服,便開始收拾桌面——幼薇的香汗、毛发、還有沾在桌緣的黏液,房間彷佛仍然充滿着幼薇的氣息……
我一邊收拾,一邊回味。桌子上的東西剛才給推到兩旁,我把推得堆起来的一迭文件一件一件鋪開,回復到不會叫人懷疑的正常凌亂狀態.这时桌子上的照片架也重現眼前。
相中的我一手抱着幼薇,另一邊抱着衹有幾歲的幼芳,老婆和幼梅分別在我兩旁,一家人都笑得溫馨甜蜜。
这張照片放了許多年,一張褪色了便再洗一張換了,衹是这一刻卻叫我看得渾不自在,每一個人——包罗相中的本身都像用責備的眼光盯着我似的。我想了一想,還是將本来挪開了的文件一份又一份堆归去。
回抵家門外,才拿出鑰匙,房子裏已傳来一陣急密的腳步聲,門亦打開来了。
探頭出来的,是笑瞇瞇的幼薇——還會是誰?
幼薇推開門,便直撲到我身上来,摟着我、親我的嘴。我也樂得享受半晌溫柔,輕輕搭着她的腰肢、親了她幾下,衹是这丫頭卻完全沒有意思停下来,我想推開她,她卻衹管吃吃地笑着,硬要往我的嘴唇吻去。
这個时間幼梅該在燒菜,門開了这麽久也不關上,她出来探究便大大不妙了。
干是我索性一把抱起幼薇,便快步進屋關門.幼薇倒還是笑盈盈的,為我抱她進門而得意,我对她做鬼臉,一把往她的屁股捏去,她这才哈哈大笑、捧着屁股跑灰餐廳.「是老爸嗎?」幼梅在廚房問道。
「嗯,我回来了。」
「你今天太晚了,沒时間洗澡了。快去換衣服!」
「哼!youknowwhat,你真像你媽!馬上去,馬~上~去~」
我學着京劇的唱法,幼薇哈哈大笑,我也微笑着在她臉龐親了一下,然後吹着口哨、輕挑地進房換衣服。
这时幼薇一下跳到我的背後,從後摟着我,把我推進房去,再帶上門.我心裏暖烘烘的,感覺就像新婚时——不,簡直像是熱戀中一樣!雖然是有點危險,我還是沒有抗拒,不過得趕快出去——我可不想第一天便給发現阿!
「好了,要快點換——」
幼薇還是摟着我,说:「爸,我好想你~」然後又要来親我。我馬上捧着她的臉頰,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上好幾秒,道:「要快點出去啦!你乖,今晚再说.」
我说完後馬上開始脫衣服,也管不得在自已的女兒在場。幼薇盤起雙腿坐在我的床上,小聲地笑道:「色老爸又要在夜裏……嘻嘻!」
又給她作弄了,我衹管快速地找衣服穿上,也沒空去答她;她卻變本加厲说:「要女兒脫小內褲,然後用嘴去……」
我啼笑皆非,馬上停下来,叉着腰说:「你還敢说这種話!你在內褲裏貼那個紙條罵我!那些毛毛還弄得我鼻子怪癢的!」我伸手往她的鼻子一捏,说:「快出去!老姐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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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我们如常坐在沙发上一起看電視,但卻看得心不在焉。右邊幼梅倚着我、抱着小寶寶喂奶(早就擠出来了……),幼薇則在左邊緊緊捉住我的手臂,依偎在我的肩上;要不是泛泛我都跟女兒们这般親昵,这個情境本身已夠可疑了。
衹是,以往我可不會在意女兒的胸脯壓在我的手臂上的感覺,現在……再加上那種香氣——-怎麽了,我以前是植物人嗎?為甚麽这些感官都掉效了?
渾渾噩噩的坐了不知多久,幼薇起来说先去睡了,幼梅也就抱小麗去就寢。
我開始懷疑本身下午消耗過甚了,所以也去休息。躺在床上,我馬上呵欠連連,不多久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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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噓!爸!」
「唔……」我費盡氣力、一雙眼加起来才算睜開了半衹,雖然沒有燈光,我也知道是幼薇来了。
「你怎麽不等我便睡了?」幼薇说着已動身鑽進我的被窩来,我根柢沒有醒過来,就連欠一欠身讓出空位的意識也沒有,更徨論不準她上床来——當然我其實不會反对~幼薇也老實不客氣,沒空位便直接爬到我的身上壓着我,说:「你不等我!」
「好累了……你又遲来……」我用近乎夢囈的聲音答她。
「你阿!」她嬌嗔道:「你就不想想人家……很花时間阿!」
我其實還在半睡狀態,瞌着眼壓根兒沒有理會她,衹覺她拉我的手進被窩,按在她的身上,我的指頭感应一陣溫熱,還帶點濕滑,我馬上喉嚨发出一下咕嚕,像觸電一樣張開眼望着幼薇。
「喜歡嗎?」幼薇伸了伸舌頭笑道。我这时已醒過来了,手指動了一下,馬上感覺到那一片光滑的是幼薇的xiāo穴!这種嫩滑的觸感實在好受,我忍不多摸幾下,幼薇也重重的呼了口氣。
「濕答答的……」
「甚麽濕答答!人家要剃,免不了要……摸到嘛!」幼薇抿着嘴抗議.「好好好,讓老爸看一下你努力的功效~」我馬上把幼薇推到床上,然後坐起来伸手開燈。
「不要!」抗議也来不及了,我開了燈便伸手要掀開被子,幼薇一把扯住,说:「不要啦,我害羞啦……」
我看着她害臊的樣子,又憐又愛,也不硬扯,俯下身去抱着她的腰肢,笑说:「你赤條條的,連內褲也不穿便鑽進被窩来,怎麽現才在害羞了?」
幼薇正要发作,我立刻一把將她抱緊、輕輕吻她,她也就軟化下来,我这才说:「老爸會喜歡阿。」我沿着她的手臂往下撫摸,輕輕接過她手中的被子,一寸一寸拉下。稍微隆起的小丘帶點淡淡的棕色,光光滑滑的煞是可愛。
我跪在幼薇的雙腿間,輕輕將她的兩個足踝提起到肩膊高度。媽的,这個姿態簡直就像a片一樣,兩條幼嫩的美腿直將我的視線拉到中心點的xiāo穴上,加上幼薇的大腿因為害羞而一下一下夾緊,實在爽斃了!
我將她的腿扛在肩上,近距離看着光滑的小妹。幼薇可真刮得幹凈,滑溜溜的,叫人忍不住仔細欣賞.褲檔中的老二经已硬挺起来,但经過整個上午的操勞,現在已隱隱覺得酸軟。
湊近看,幼薇隆起的小丘上還有一點點毛渣,我用舌尖輕輕一碰,幼薇馬上「喔」地全身一震。我抬頭看她,原来她也正從指縫中露出眼来偷看我。
跟幼薇在一起,最為要命的就是那離经叛道的興奮和幼薇的少女嬌羞——概略就这個感覺叫中年人都对年輕女子趨之若鶩……
我逐寸的舐幼薇的小妹,幼薇嘴裏傳出誘人的低吟,身體也像毛蟲般不停挪動。她的大腿輕輕的夾着我,粉嫩的肌膚摩擦着我的臉,感覺比抱着嬰兒面貼面還要好……
當然,抱着小孩不會聽到興奮的呻吟,嗅不到xiāo穴酸酸的氣味……
看着幼薇的小腹凹凸起伏,雙手興奮地在床單上亂摸,我更加起勁地吮着她的小豆,還將兩個指頭探進她的xiāo穴裏.「爸……唔……」幼薇低聲地呻吟,隨着我的指頭蠕動,她的腿有时大大地張開,把大腿根也拉得緊緊的;有时則夾着我的頭,將小腿也擱在我的背上。
幼薇的小腹顫動得愈来愈劇烈,小肉丘也在我的鼻尖上猛擦。我的指頭沒根而入,加緊抽送,幾十下後她輕呼一聲,弓起身来向我说:「爸!爸!要来了,要来了,要……」
我衹覺幼薇的xiāo穴猛地向上一挺,她就像觸電一樣,嘴巴張着卻发不了聲,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像一衹小貓咪一樣蜷曲起来,雙手按在小妹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看着幼薇興奮得像要休克似的,簡直呆头呆脑。幼薇稍為喘定,看見我这副色鬼模樣,馬上嬌嗔:「你壞阿~」
我就連答她的时間也不去花,因為胯下的小兄弟要爆炸了!我挪身到床邊的小抽屜取了一個避孕袋,脫掉上衣,拉下褲子,小兄弟給褲帶一勾,猛地上下擺動。
幼薇看見这情景,羞得掩着眼。我套上避孕袋,便伸手拉開她的腿,说:「好了,小乖乖——」
一时溜了嘴,居然说了泛泛叫了老婆的昵稱,幸好我衹在衹有我们兩口子时才这樣叫老婆,幼薇不會知道;但这卻叫我想起老婆来。畢竟在这床上,應該衹有我和她……
在幼薇耳裏,那句話當然叫她甜在心頭.她自已張開大腿来,滿臉紅霞地伸開雙臂,说:「爸……大乖乖……抱着我……」
幼薇半張的星眸,就像黑洞一樣,將我的身體吸向她。我溫柔地在她的櫻唇上吻下,她的小舌鑽進我的嘴裏,手也搭在我的背上,我衹覺撐着身體的手臂漸漸無力,肌膚和她的身體緊緊相貼,我知道我不可能跑得掉了。
我用最溫柔的節奏,把老二一分一分的抽送,幼薇衹是抱着我,讓我吻她的臉蛋、嘴唇、耳珠、頸項,发出誘人的呼吸聲。
我已不在乎老二的感覺,衹在意幼薇的呼吸、表情、指頭在我背上抓的力度和雙腿的搖擺.这一次我们完全沒有了在辦公室时的狂野,我衹想跟她享受这種最親密的接觸.幼薇也顯得非常受用,身體漸漸緊繃,跟我说:「爸,快一點……」
我當下猛力一下**,幼薇登时「噢」的一聲,整個人彈起来。我笑盈盈狄泊着她,她也是一臉泛紅,雙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扭了下,说:「壞蛋!」
我低下頭吻地,將她緊緊抱住,嘴裏含着她的香軟的小舌頭,腰間加快動作。
幼薇抓住枕頭搏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勁挺動,摩擦着我倆身體之間的汗水。
「爸……」幼薇收回在我嘴裏的舌頭.「我们以後都这樣……好不好?以後都……这麽親密……噢……每天都……」说着雙手一下子抱住我,十個指頭在我背中緊緊捏下,看来要高涨了。
我全然神不守捨,隨即迷迷糊糊地答着:「好。」然後便全力抽送。「每天都」甚麽?跟她造愛?要是老婆回来了,我怎麽應付?
「好阿!好──呀!呀……」一陣低呼,幼薇高涨已到,但礙干幼梅就在一墻之隔,她也不敢高聲呻吟,衹是把我抱緊,面龐使勁抵住我的頸.就在感应感染着幼薇的緊纏、傾聽着低落的呻吟聲之際,俄然耳朵一陣濕熱,幼薇已把我的耳朵含在嘴裏,含糊地说:「爸……iloveyou……i……唔……」我衹覺全身汗毛直豎,腿根一緊,登时加快了**一陣子,不一會也shè精了。
我们摟着对芳,不时相視而笑、輕輕親吻,居然忘了要把老二抽出来,待我俄然想起,吃紧抽出时,避孕袋衹是鬆鬆的套在老二上。我暗叫走運,馬上尷尬地把避孕袋退下来。
「大乖乖,給我看看哦了嗎?」幼薇伸開小手,要拿裝着jīng液的避孕袋。
「有啥好玩?我拿去浴室掉了——」
「先給我看一下,我沒有見過有餡料的阿!」她笑道,然後伸出腿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輕掃。
看見幼薇这個樣子,我倒不忍心掃她的興,干是在套口打個結,便了拋給她。
幼薇拿在手上把玩,一會兒叫道:「噯呀,真的好熱~」一會兒又把jīng液在套裏擠,说:「呵呵,仿佛擠手奶,好味道嗎?」
我拿她沒辦法,「咄」的一聲说:「我可沒嘗過!」
说到这裏,我才发覺喉軟舌燥,再看看本身和幼薇,都已全身濕透了;我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说:「我給你倒一杯水。」说着便要起来,但幼薇拉住我的手,臉上甜絲絲的笑着,我在她的手上輕輕握了幾下,这才起来,披上晨褸到廚房去。
在廚房一邊斟着水,我居然傻傻的笑起来;这種感覺又像新婚时給老婆弄飯菜、又像給小孩梳洗,就是話不出的甜蜜。
「爸……阿!」幼薇俄然驚叫,我馬上拿着杯快步出来,左到客廳,我已呆在當場。
幼薇身無寸縷,左手還拿着避孕袋,站在睡房和幼梅的房間中間,整個人僵住——因為,幼梅的房門開着……
我的角度衹看得見幼薇,衹見她一臉惶恐,嘴唇顫動着,下意識的向我望来。
雖然沒鏡子,我猜这一刻我也必然是这副模樣。
我倆呆住了,誰都不敢透一口大氣,幼薇更是低下頭,用力閉着眼——我们那有面目跟幼梅对望?我衹但愿幼梅的房間裏沒有人,但幼薇的反應已把我僅存的幻想也破滅了。
終干,幼梅緩緩步出房外,她一臉茫然,既似痛苦,又似迷惘,但緊鎖的眉心似乎更像厭惡、惡心……
幼梅沒有说話,衹是從上至下看了我一遍——包罗我那在晨褸下面撐起的老二,然後回頭看已退到墻角、羞愧得蹲在地上啜泣的幼薇。
幼梅再望向我,四目交投的兩、三秒,已令我無地自容。她與丈夫感情有變,回到娘家尋找慰藉,我们卻把她的娘家變成……
不待我試圖说甚麽,幼梅已回身進房,輕輕的關上門.她的冷靜教我害怕,干是我湊近門去,衹聽到裏面一下一下拍打的被褥的聲音和抽泣聲。我默然站着,也搞不清楚最需要抚慰的,是幼梅、幼薇,還是本身……
唉……」
跟幼薇破禁,本已千不該萬不該,在家跟她胡天胡帝,更是搶劫銀荇現場分贓.我兩項都做了,而且第一遭便給逮住……
「唉……笨死了……」
一邊咒罵本身一邊入眠,實在很有難度。好不容易睡去,卻連造夢也是幼梅冷冷狄泊着我沒入泥漿裏不施援手的情景;我嚇了一身大汗,再也不敢再睡。
这时天才发亮,我草草換過衣服,躡手躡腳的便要出門回辦公室去,順道一瞥幼薇的房間,衹見被鋪整整齊齊的放着。
我走到大門,她最愛的運動鞋也不見了,門上貼着字條:「爸:我去找青楠,幼薇」
也对,我也想找個伴侣一起喝兩杯,傾訴傾訴——不!说不得……
霎时之間,感应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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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
「阿~!!」
「呀~~~!!!!」
我從椅子上彈了起来大叫,秘書mandy也給我嚇得尖叫起来。
所有同事都衝進辦公室来,倒似发生了命案似的,我心臟狂跳,猶如魂不附體地張大眼四處張望,到发現mandy嚇得哭起来,我才回復清醒,連忙去抚慰她、打发看熱鬧的同事。
大师都出去後,我關上門,馬上便蹲了下去。我衹覺精神、肉體都委頓不堪,但一個好好的家快要被我的色慾摧毀,这股壓力實在叫我透不過氣。今晚必然要跟幼梅解釋解釋!再这樣神不守捨下去,不被老板趕回家,也要給同事當作神经病,還得買束花送給mandy……
四周空無一人,我索性坐倒在地氈上,望着窗外的长空,心裏衹盤算着今晚如何跟幼梅说.但想来想去,即使撒了天下最完滿的謊,衹要幼梅問:「媽媽回来後,你筹算怎樣?」我必然會潰不成軍。的確,幼梅必然會問,我又哦了怎樣答?總不能享这種「齊人之福」吧……雖然英淑還有幾星期才哦了回國,但我總得想辦法全身而退。
就在想得苦惱的當兒,口袋裏的電話震起来。我掏出一看,原来是青楠。
「叔-叔-好!」青楠又是一貫的挑皮,倒讓我心裏一樂。
「青楠小侄女很有禮貌阿。怎麽了?要叔叔買糖果麽?」
青楠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後用古裏古怪的語氣说:「唔……糖果小侄女已拿到手了,是在叔叔的家拿的人形糖果阿~」
真胡塗,給青楠逗樂一下便忘了幼薇到了她家去!
「阿!对!幼薇在嗎?」
「沒心肝的父親阿~」我尷尬的笑了一下。青楠續道:「當然在,昨晚摸黑来到,哭哭啼啼的,我給她吃了一點安眠藥她才睡了。」
我舒了口氣,也更覺得本身實在不象話。
「叔叔?」
「嗯,是,怎麽了?」
「替你帶小孩有獎勵嗎?」青楠又是笑嘻嘻的。她從来也懂得逗人開心,我也正煩悶得发慌,干是便約她一起吃午飯,衹是幼薇吃過藥睡得太死,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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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慚愧,打從跟青楠約好时間地點,我便一直在想着那一次在車子裏……
其實青楠和我現在的關係也是一塌胡塗,既有輩份之別,又有一夜情的味道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不過既然她大大芳芳,我可不能拘拘泥泥,就姑且大师都裝糊塗好了。
在餐廳中坐下不久,青楠便来了。她在外國長大,也算是半個洋妞,性格爽朗直接,雖然愛服装,但不會遲到。
青楠才進餐廳已鎖住所有男食客的眼光:隨着法式彈跳的,除了一頭曲发,還有t─shirt下沒有乳罩承托的胸脯(我從来就察覺到她是在我和她兩家人、四個女孩中,身材最好的一個,深得母親遺傳;经過那一次跟她在車廂造愛後,我便更留意)。剪得僅能蓋住屁股的牛仔褲下,是一雙古銅色的修長美腿,踩着露趾涼鞋,給人清爽感覺之餘,也令人心裏发熱。
從門口到我们在餐廳最後排的桌子途中,青楠就像蜂後般,叫所有男性都想擠在她周圍。我竭力不看她的胴體,好不容易才支撐到她坐下,迫使我衹看她的臉——事實上她的臉也很都雅。
「喜歡嗎?」青楠笑盈盈的問。
「甚麽?」我詐作不知所指。她撥一撥頭发,然後托着香腮,另一衹手輕輕拂掃我的手臂,問道:「先生,我穿得都雅嗎?」
我霎时間心頭一震,隱約覺得有點不对勁,不覺心裏发毛,唯有以笑解困,揮手道:「當然都雅,當然都雅!」
青楠得意地笑了,我馬上不着边际的说話,不覺已吃完午飯。我倆吃得摸着肚子,看着对芳像動也動不了的樣子,不禁发笑。
嘻笑了一會,青楠清了一下喉嚨,正色道:「叔叔,你跟幼薇……」
青楠俄然这樣一句,把我的笑容凝結住了。我吞了一口口水,答道:「怎麽樣?」就連聲音都變了。
雖然雙手捉緊,但也感应身體隨着心頭震動。这时衹覺老二被戳了一下,青楠嚴肅的望着我,在桌面的手握着拳頭,然後拇指從食指中指之間鑽出来。
其實剛才我也衹是明知故問罷了。这種醜事給人家知道了,心慌得不禁牙關打顫,那裏敢说話?但不敢回應就是最佳答案。青楠皺了皺眉,然後收回了那手勢。
「先喝口水吧。」概略我的臉色太難看了,青楠怕我會腦溢血。我也須要定必然神,干是大口喝了幾口,雙手緊握水杯不放。
「幼薇沒有说甚麽,」青楠平靜地说,也沒有再盯着我。「她昨晚喝了酒,半醉的亂说了些話兒,我衹是拼拼湊湊的猜度——還有,昨晚爸不在家。」
青楠公然細心,還顧全了我的臉面。
頓了一頓,她又说:「倒是看不出幼薇这麽大膽……叔叔也是……」说着又戳了我的老二一下。
「这個是你家的工作,我管不到,也不會亂说.但是……」青楠湊近我的身邊,輕聲笑問道:「是誰主動的?」
我登时一怔,低垂着的頭也抬起来了,干是也從青楠的領口看得見她的乳溝、肚臍,還有撲鼻而来的一股香氣……
「是幼薇、你、還是它——」青楠又往我的老二一戳,这次卻戳着開始发硬的棒棒。她整個人馬上退後,也就发現我原来正在窺視她的胴體,干是紅着臉嗔道:「一椿麻煩事沒完,又想再弄一椿!」
「对……对不起……」
青楠把椅子拉到我的身旁,輕聲说:「哼~我從来沒想過你是这麽壞的……你以前有偷看我嗎?」
實在慚愧,以青楠的身材,有機會的話我那裏會有不偷看一眼之理?何況她成天價穿小背心,很難想象她爸如何抵受得了!
雖然現在我的形象已蕩然無存,不過我還不能坦白到本身招認.我能做的,衹有收拾殘局……
我鼓起勇氣,抬頭看着青楠道:「青楠,对不起……我……太荒唐了……」
说着心裏想抵家人,眼一熱,淚水已在眼眶內滾来滾去。
其實男人的眼淚,才是最厲害的刀兵。青楠跟我对望才兩三秒,便小嘴一抿,便要哭出来了。她一把將我抱住,说:「it‘sokay,really,不會有問題,大师都……」说到这裏也開始抽泣着;我心裏頓覺一寬,也輕輕摟住她,把頭枕在她的肩上,也流下幾滴淚珠。我衹但愿幼梅也會寬恕我……
相擁良久,我的眼淚漸幹,表情也寬了下来;青楠的呼吸也變得平靜.干是我保持着姿勢四處張望。餐廳的的食客已散去了八**九,待應概略剛才看見一個女孩子和我抱着哭哭啼啼,也不好意思来打擾,就連餐具也不收一下。
在心緒不再紊亂的时候,感官又回復正常。这时候我才感应青楠身上的的溫軟和香氣,也察覺到青楠的胸脯就貼在我的幸糙上!
我的心砰砰亂跳,不禁想到:「青楠的胸脯正壓着我的胸膛,概略也感覺都我的心跳阿……但她沒有推開……」手指頭蠢蠢慾動,褲襠亦一點點脹大。
我把頭緩緩轉向,改為面向青楠的粉頸.其實这個姿勢極不自然,也不好爽,而且看起来衹會令人覺得我在吻她——事實上我也把嘴唇貼在她的頸上。半刻鐘前還在自責,現在卻又胡来,實在非常矛盾,不過自從為幼薇越軌之後,我的色慾彷佛不受控制……
青楠還是沒有異動,衹是在我背上的手有點挪動,呼吸稍稍變重,这更教我疯狂起来,嘴唇微張,舌頭便在兩個嘴角中間飛快地掃過,也在青楠的頸上留下一道濕痕。
「阿~」嬌聲一叫,青楠身體一震,忙把我推開,衹見她面頰泛紅,幸糙不斷起伏。她沒有说話,衹是望着我。
上一次借醉乘機和青楠幹了一次,現在再犯,不單对不起老婆、老陳,還有幼薇、幼梅,更連作為長輩的尊嚴都統統押上去了,但破禁……太刺激了……
我緩緩伸出手,指頭在青楠的大腿上輕輕撫弄;青楠盯住我鼓起的褲襠半晌,然後索性閉起眼,雙手抓緊椅邊,緊張得很。我看見她沒有抵挡,干是手指一點一點的上移,挑動、入侵牛仔褲的邊緣、探進內褲、衹覺濕潤一片……
青楠咬着下唇,呼吸聲愈来愈重,俄然她向我一靠,在我耳邊说:「ladies!」然後便快步向洗手間走去。
看着青楠的背影,我馬上就要跟上去,但又想起本身剛才還在懺悔,現在卻怎麽有顏面在侄女面前拉下褲子?衹是老二已经要本身把拉鏈給頂開了,我看着剛才沾濕了的手,忍不住放到鼻尖嗅嗅。
那股混着膻味的清香,把我從椅子拉起来……
*********************************
女廁的門半開着,青楠在門後向我照手,我看看四下無人便閃身進去。門未關上,青楠已拉着我的手進廁格。
「叔叔,你實在非常的壞!」廁格擠迫,青楠與我就衹有幾寸的距離.她把我拉進去後,也沒有其它動作,雙手負在身後,臉蛋紅紅的望了我一眼便低下頭去。
今次她沒有喝酒,沒有上一次在車廂裏大膽,但畢竟已把我拉到廁所裏了,留一點矜持也是常情;我進了这個廁格,也不能再裝甚麽蒜了。
我一手抱住青楠的小蠻腰,低頭就向她的嘴吻去;未幾她便主動吐出舌頭来。
我一邊吸吮,一邊抱起她,把她的牛仔褲脫下,扔到馬桶的水箱上,然後把她也抱到水箱上坐着,分開腿胯過馬桶,整個身體就壓向她,使勁地吻,雙手也肆意地搓她的胸脯。
我沒有交過多少個女伴侣,也沒有尋花問柳的習慣,青楠的胸脯可是我搓過最豐滿的,握在手上时重甸甸的、就像要從手心溢出来,教我像沒有经驗的小子一樣衝動,衹顧搓着搓着,就連青楠把我的褲子褪下了也不察覺.青楠把我的老二全速套弄,直到感覺脹痛,我才不得不捨下她的雙乳,抓住她的手。这时我才有機會看清楚,喘着氣的青楠,胸脯上下跳動,健美得不能再都雅的腰肢,挂着一件小小的t-back——又是t-back.我一把將她的小褲褲拉下,发覺原来青楠也把毛毛刮光了,小妹敏感的嫩肉,都充血得從隙縫中突出,濕漉漉的泛着光。我不由得呆住,青楠笑说:「像幼薇般不好嗎?」
那會不好?雖然青楠的小妹沒有幼薇的嬌嫩可愛,但同樣充滿着芳华的氣息,我的老二也深表贊同,像沸騰般跳動着。
我被偷歡的衝動弄得胡裏胡塗,把青楠的大腿擱在臂彎,便一下子插到盡頭.青楠「阿」地一聲,整個人一扎,我還沒有停下之意,衹想插到老二忍不住為止。
眼前的青楠一臉媚態,伸出舌頭在我的頸上舐,我衹覺渾身毛管直豎,馬上更用力再插幾十下。
「阿……叔叔……yes……harder……」
在餐廳的女廁幹,加上狹窄場所的回聲,比在家裏更刺激,而且青楠的小洞似乎比幼薇更濕、更熱,就像……
「不好!」我慘叫一聲,这才想起本身沒有戴避孕袋!正要抽出老二,青楠一把將我拉住,说:「不,我戴了,快……」衹見青楠的屁股回兀自在擺動,將老二套得好爽,心裏一寬,又使勁猛插一陣。
「卡!」
我和青楠登时对望一眼,都知道是有人進来了。但我已許久沒有幹得这麽刺激,腰間根柢不願停下,也不顧人家聽到大腿拍擊着青楠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節奏。青楠不能把我按住,衹好勉力咬住下唇,忍着不发一聲,但神態卻更加興奮.進来的那一聽了半晌,便問道:「小姐,你……沒事吧?」聽聲線是一個大嬸,還有塑料桶的着地聲音,該是这裏的清潔工吧。
青楠定了定神,瞪了我一眼,強裝平靜答道:「对不起……拉肚子,坐得……腿也麻了……唔……」
那大嬸笑道:「不要緊,我先打掃外面。工具我先放在这邊,你要小心阿。」
我趁青楠说話时更加拼命抽送,青楠興奮得雙眼反白,衹是強忍不叫出来,千辛萬苦的擠出一個「好」字,然後雙手用力抓着我的手臂,嘴吧大大的張着,已接近高涨了。我再加一點狠勁,她馬上全身劇震,胸部也不住顛簸跳動;看着她兩個乳頭瘋狂的彈跳,我也忍不住就在青楠的小洞中射了。
我倆緊緊的摟住一陣子,還是青楠先把我推開,然後自顧自的取衛生紙擦擦小妹,又在水箱、廁板、馬桶上拭去她的yín水。我也趕緊本身收拾,然後蠻有默契地先後回到桌子和結賬,其間就連一句話也沒有说,一秒也沒有对望。概略我们都感应有點尷尬吧。
出了店門,青楠終干開口,说:「幼薇今晚必然會回来,trustme!」
然後向我甜甜一笑,我也不禁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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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的一段路,心裏忐忑不安,因為下午又胡来了,覺得更加虛怯。
打開家門,隱約聽到幼梅的笑聲,既然不在客廳,應該是在房內逗小麗玩耍了。
「幼梅……」我走到她門外,但她沒有理會,繼續背向我,坐在床邊逗着小麗,衹是再沒有笑聲——衹有小麗才敢在这时候笑。
等了近一分鐘,幼梅還沒有作聲,我大着膽子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心裏已準備好被她甩開,但她沒有衝動,呼吸也很平靜.幼梅嘆了口氣,说:「你说吧……」
她不願問,我更不知道從可说起,心裏衹有一句話便说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誰了?」幼梅愈平靜,我便愈難過,我衹想她不要把鬱結藏在心裏.「我和幼薇是……我们……不是一时衝動……」本来想说「我和幼薇是是認真的」,但这句怎能用在父女之間?
「我们知道这樣不对,不會被接受,我……」
幼梅搖着頭,肩膊也不住聳動。
「我不會冀望你諒解,衹想你原諒我们……我对不起你媽,对不起你和芳芳……」这當兒眼淚已徑自流出来,語音也變了。「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我傷害了你……」
幼梅轉身過来,已哭得像個小孩一樣。我坐下来、握着她的手,说:「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说,我和……幼薇是……唔……我會解決問題的,相信我,这個家不會變……」
我不等幼梅再問甚麽難堪的問題,便把她擁入懷內。
「嗯……不要變……我以後也要在这裏……」
我聽到这裏不由得問道:「甚麽?」哽咽中聲音難聽之極.「我……」幼梅隔了半晌,嗚咽道:「我決定離婚了……我衹要和你们在一塊兒……就这樣好了……」
我不懂再说甚麽,衹是輕輕掃着幼梅的背脊,心中抚慰之餘,也為幼梅的溫和態度暗叫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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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幼梅「正常地」一起燒飯,感覺真的正常得很,我也撥了電話給幼薇,告訴她姊姊會原諒她。飯沒吃完,幼薇回家了。門才打開,她已哭成淚人,撲到老姐懷裏.門外的青楠向我笑了一笑,我感谢感动地向她點頭,然後用力抱着兩個女兒。到底青楠有沒有替我關門?有沒有進過来?我们都沒有理會,衹是感应感染着对芳的溫暖,心裏想:「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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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廿四小时天翻地覆,我衹想好好睡一覺;為了不刺激幼梅,我也着幼薇在本身的房間睡,雖然不是軟玉在懷,但起碼心安理得。
幾個晚上以来,初度心無牽挂,上床便呼呼大睡;睡得正酣,衹覺老二又熱又暖,好好爽……
我感应本身給壓着,滾身发燙,還不住搖晃;棒棒也給緊緊套住。腰間的刺激愈来愈烈,我不覺轉醒,覺得臉上貼着一片滑溜的臉蛋,身上是幼嫩的肌膚.我伸手摸了摸在老二上不住擺動的屁股,把幼薇嚇了一跳,整個人僵住了。
「傻瓜,我不是叫你今晚不要過来嗎?」我輕聲道。「要靜,知道嗎?」
「嗯……」说着更再搖着屁股。
其實她这個姿勢衹能用腰肢前後的動着,並容不易发力,干是我便要坐起来,想換我来主動,但幼薇馬上说:「不要-」然後把我緊緊抱住,再一口含住我的耳珠,我衹覺渾身毛管拔地而起。
好吧,不換位置也未嘗不可,我曲起雙腿,把她胯在我身上的腿往我的身體靠,讓她的屁股升起,然後使勁的插。幼薇「喔」的一聲,呼吸不再是勞累的繁重,而是穿插在呻吟中、承受我的撞擊而发出的「唔……唔……」的聲音。
幼薇的屁股也共同着我,有節奏地前後搖擺,褪出时她不會把老二甩掉,挺進时她也坐下来,加上耳畔傳来陣陣醉人的呻吟,實在令我爽弊了。我忍不住伸手環抱幼薇,在她的背上、頸上撫弄——咦,頭发……
我俄然僵住!
抱住我的手臂俄然收緊,耳邊響起尖銳的「阿呀……呀……」的叫聲,她稍為坐起,屁股搏命的狂擺一陣,我衹覺ròu洞之內一陣收縮,她也再倒在我的胸前用力緊抱我,屁股屹自再動幾下才停下来。我好想忍住腿間的快感,但終干還是不自主地挺動了兩下,射出精来。
我閉上眼,將開雙臂喘息,感覺着老二自小洞脫出,濕漉漉的擱在身上。我的臉上給親了一下,然後床褥搖動幾下。
我微微張眼一瞥,一個嬌俏婀娜的身影走向門外,沒有長发披肩。我繁重地再次闔眼,聽着門被輕輕帶上的聲音,就如大錘打在我的幸糙上。
那……不是幼薇……
(十)
一星期之間,发生了这麽多事,每天付出的精神、體力,快要令我吃不消。
我一直最害怕的,是幼梅、老婆的責難;但我從来沒有想到,會发展成这樣子……
三年多前,幼梅介紹了現在要甩掉的丈夫給我们認識.老婆問幼梅喜歡他什麽,她笑道:「他很有趣的,像爸囉,不錯吧~~」還用手肘在我的幸糙戳了一記。
摸着給她戳過的位置,想着那句話,不禁胡思亂想當时是否別有意味。她為了我才結婚、離婚?不會吧……?
如果……衹是假設,幼梅要跟幼薇「爭奪」我,那这個家便真正完蛋了……
我不敢再想了,衹想好好睡一覺.「神经病!先睡一睡吧!不是逃避,这幾天我可真是累壞阿!」我抚慰着本身,仓皇撥個電話回公司留言告假,再吞幾顆安眠藥。
就饒我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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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轉醒,想擦一擦眼,但手一動便衹覺沉甸甸的,原来給握住了。
「噢……早阿,爸~」幼薇給我驚醒,也擦擦眼,然後俯身親我的臉。
暖暖的,真受用阿……
「早……」我的喉嚨還幹得很,聲音怪難聽的。
幼薇在我床前的小桌取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再含住一口湊上我的嘴,她本身覺得有趣,笑得水從嘴角流下来了。这感覺就像新婚时的甜蜜时光,我也樂得接過这一口水。
「好味道吧?」幼薇笑咪咪的問。
我捧着她的臉,姆指在她的嘴唇上輕撥;看着这個对本身傾心的嬌美女兒,我不由得脫口说:「iloveyou.」
就連我本身也想象不到我會这樣直接的说这種話,幼薇更不會料到!淚水馬上從她的眼眶涌出,然後撲到我的懷中,輕聲在我耳邊说:「iloveyou,iloveyou,老爸,我要做你的新娘阿……」
我不敢答她——當然啦,我憑什麽給她承諾甚麽?我衹是擁着她,在她的額角輕吻……
「爸,」幼薇回復平靜,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说:「你會給新娘燒飯麽?」
「什麽話?我沒有給你弄過小菜嗎?你先燒一道菜来,給我看合不合格再说吧!」
「哼!」幼薇在我的額角戳了一記,说:「好!就先給你一點好處!要點什麽菜?」
我想了一想,道:「咖哩!咖哩粉混一點水,應該比快餐面——」
「要扁了!」她抿着嘴在我鼻子上一捏,然後跳下床去,说:「你聽好,我这就去買材料,要你心悅誠服!」
「走着瞧吧~」说完我給她一個飛吻,她雖然「哼」的一聲別過頭跑出去,但臉上依然滿是笑意。
給甜言蜜語滋潤了一會,我已经醒過来了,衹是躺得好爽,懶得起床罷了,心裏也像騰雲駕霧般喜不自勝。
「大姐,今晚我来做飯!我現在去買菜囉~」
「請得動二小姐,必然是老爸了~」
「才不會,我想小麗吃咖哩口味的奶~」
「又说傻話!」
对阿,幼梅在家……想到这裏我又混身不自在了,也更想裝睡——最少先讓我想想怎樣應对吧。
我像刺猬般卷起身子,躲進被窩去,想象幼梅會跟我说什麽,但雙腿一夾,卻把老二夾在中間,非常好爽——那,內褲呢?難道…我馬上在被窩裏亂摸——「爸。」是幼梅!她進来了,還把門帶上。
「嗯!你等一下,等一下……」不會是要給換床單吧……
「玩捉迷藏嗎?」幼梅的聲音就在身旁,接着床邊一沉,她已然坐下来了。
我衹好鑽出頭来,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後不寒而栗地坐起来,把腰部以下都蓋好,也預留了一段迭在老二上,免得它站起来。
「吃早點了嗎?」我衹想得出这種話来说说.「下午一點多啦,你真的要吃早點嗎?」幼梅笑道,我也衹好陪笑。隨後幼梅不说話,我也不能下床,干是半晌無話,最終還是幼梅先開口:「昨晚我有嚇着你嗎?」我偷偷一瞥,衹見她低着頭,顫動着的雙手緊緊相扣。
「唔……嗯……」在沉默和支吾之間,我選了後者;既然发生了,終歸我也得和幼梅一起面对。雖然沒有內容,總算也是一點回應和撑持吧。
「其實……」她停住了好一會,要鼓足勇氣,我也知道要作好心理準備了。
「其實,」她深呼吸一口氣,續道:「思杰他……我想我錯了,我不應該結婚。知道了幼薇……的事,我很傷心,因為她很有勇氣……」
幼梅嗚咽着说:「我沒有幼薇勇敢,我很吃醋、对本身很掉望……」眼淚從兩頰流下、滴在她的手背和被子上,我心裏不忍,雖然在这個古怪的情況下似有不合,但我還是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我以為思杰像爸一般會哄我就足夠,我想了一天一夜,发覺我不想再要冒牌貨了……我在想,如果我和媽能一起追求你,你會選誰?但不可能,我不想媽傷心,也不想幼薇傷心……所以……衹想生一個老爸的孩子就夠了……就在这幾天……」
我幾乎沒從床上跳起来!这個……不是太荒唐了嗎?怎麽哦了?我看着滿臉淚水的幼梅,和那雙載着懇求的眼,本身的手比她顫抖得還要厲害,哪裏答得出話来?
「昨天晚上,我覺得很幸福…我想要一個你的寶寶,想和你有一個聯係…」
她哭得淚如雨下,我也如風中朽木,天旋地轉之間像要隨时倒下。
「爸,大姐。」
我和幼梅一下愕然,一起望向門口,幼薇已開門進来。我的臉硬得像石頭般動彈不得,心裏涼了一截;幼梅必然也好不了多少。
幼薇的臉上也有幾道淚痕,她把門關好,也走到床邊来坐下。她的手輕輕放在幼梅的肩上,说:「爸,就跟大姐生一個寶寶吧。」
我震驚地望向幼薇,就連嘴巴也合不上来。
「爸,你要大白大姐……她很辛苦阿!要不是……」说到这裏,幼薇也跟幼梅抱着哭起来。
在三個寶貝女兒跟前我向来心軟,衹是已经做了本身的岳父,還要做本身的孩子的外公?这樣是有點兒過頭了。我看着她们,插不上嘴,也下不了主意。
「大姐,」過了半晌,幼薇扶起幼梅,把她拉到我床上。看見跪在我面前、臉頰紅得发燙的幼梅,我也臉上发燒;轉為望望幼薇,她衹是堅定的點了點頭.「爸,要給我生一個又白又胖的弟弟阿。」幼薇笑道,然後便要拉幼梅的短褲。
「喔!」幼梅低呼一聲,下意識地阻止,但幼薇輕輕握一下她的手背,幼梅也不再抵挡,任由褲子和內褲緩緩滑下,但還是用手盡量遮掩一片油亮的毛毛。
幼梅的褲子給拉到大腿一半處,嬌羞的樣子和姿勢,還有因為要遮住陰阜而給夾得高高的胸脯,叫我的血脈沸騰,被子下的老二也蘇醒過来。
这时候幼薇也来到我身邊,把被子掀起,赫然发現我胯下也已準備就緒,也来取笑我道:「你呀,根柢就想的,是不是?」
幼薇在老二上戳了一下,然後繞到幼梅身後一推,幼梅便撲倒在我身上。我自然地一把抱住她,她掙扎着要跪起来,但手還是搭在我的肩上,平坦的小腹也貼在我的胸膛上;我也讓雙手滑下,輕輕擦過她的屁股,環抱着她的大腿。
三個女兒之中,幼梅最為成熟,身形也最高佻、最像我,看着她亭亭玉立到嫁作人婦,我視此為人生的一件成就;今天她半裸着倚在我身上,嬌怯怯的看着我,心裏的矛盾比幹幼薇還大。
不過,她軟滑的肌膚就貼在我的手上,我忍不住一下一下的輕捏她豐腴的大腿,每捏一下,心就動搖一分……
「爸……」幼梅捧着我的臉,緩緩彎下腰,用微弱之極的聲音说:「我们…開始……」
她嬌媚的神態,就像我奪去老婆的初夜时一樣……我出神地盯着她,老二也更硬了;也開始忘記本身的身份、衹感应有美女向本身獻身的興奮.跟女兒生孩子,是幻想也想不到的情節……真淫穢……真令人興奮……
幼梅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吻我,但卻鼓不起勇氣;我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扶住她的屁股,她猛她一震,緊張得閉着眼,柔順地隨我帶引,坐在我的大腿上。老二在她的xiāo穴口擦過,再穿過一叢陰毛冒出,煞是都雅,頂端還沾了一點黏液。
我主動摟着幼梅的纖腰,然後吻在她的唇上。吻了幾下之後,緊張的感覺也一掃而空,我肆意在她的背上撫摸,在她的頸上舔,幼梅興奮得仰天呻吟,雙手用力抱緊我;我再乘機含住她的耳珠,她實时像鰻魚一般在我的懷中扭動,嘴裏说着:「阿……老爸……不要……阿阿……」
想不到幼梅的身體这麽敏感,衹吻耳珠已令她来勁,老二被她的身體摩擦也好爽透頂。我沿頸而下,一直的吻,到了肩膀,便順勢掀起她單薄的上衣。生產不久的女人胸脯特別大,我握在手裏,馬上又想起那天我趁幼梅熟睡时偷吃她的奶,腦裏登时一熱,猛地吞了一口口水。
「乖乖,媽媽……給你吃……」幼梅也看出我的想法,说着用手托住我的後腦.这個时候,要我穿圍巾、坐嬰兒車我也不在乎,馬上乖乖地吃起奶来。
每一下吸啜,幼梅便呻吟一聲,甘甜的人奶隨之入口,而且彷佛直流到我的老二,令它脹得发痛!
嘴巴含着一個咪咪,手也不滿足地在另一個上搓,而且愈来愈用勁,我甚至感应有液體濺在肩上……不會是幼梅的口水或汗吧……想到这裏,我已不想再吃奶了;我一把將幼梅推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膝部,將雙腿向外拉開,展現一個淫蕩的姿勢和濕漉漉的xiāo穴,然後整個身體直壓下去,老二沒根而進!
「阿阿!爸,爸,你進来了………」幼梅伸手捧着我的臉,眼半張地说:「快,快給我一個寶寶……我要一個寶寶……」
天阿……我心裏也衹有一個想法——射進去,給她生一個寶寶!我把先前的恐懼都拋諸腦後,我完全掉去了理智,丟棄了一切道德、倫理的负担,把老二插在女兒體內,而且才插進去便已全速抽動……
看着幼梅激蕩的胸脯,我更加使勁地**,一下接着一下,幼梅的叫聲也一下比一下響亮。
「呀-呀-呀-呀……小寶-寶……要像-爸-爸般-有趣…呀-呀……」
聽到这種说話,我的下半身更像機器一樣運轉,感覺就像野獸交配一樣,衹為了繁殖。幼梅給快感衝擊得掉神,眼緊閉、嘴巴張得大大的呻吟,手卻像要把床單撕碎般拉扯;俄然,她張開眼大叫:「爸!要来-了,給我-給我-呀呀……快給-我呀……」
幼梅一把將我緊緊抱住,在我的耳邊淫叫。我就像被鞭的馬一樣瘋狂再插十多下,就在她收縮着的小洞裏,射出了無數的單細胞,讓它们開始尋找到卵子之旅。
我伏在幼梅的身上,耳邊聽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如泣如訴地说:「爸,謝謝你,我好愛你,好愛你……」说着不斷地吻我的臉、項和肩膊。
我沒有吻幼梅,因為我在回想剛才的情景——我過去認識的幼梅,怎麽可能不斷要我與她生孩子?是因為她太敏感而掉神亂叫,還是像我一樣因这種極端亂倫的荇為變得瘋狂……?
我把老二抽出,跪在床上,轉身要拿衛生紙清理,这才发現幼薇倚着墻,衣衫不整地站着,褲子已掉到足踝,手指還在小妹上一動一動的。我和幼梅剛才完全忘了幼薇就在床邊,概略剛才一幕春宮表演,令她忍不住本身解決.……
「我也要……」幼薇紅着臉,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说.我的小可愛这樣说,我當然樂干滿足她,但低頭看一下我的小兄弟,似乎……
幼薇也不等我回應,已经跳上床来,扶住我的老二開始吞吐。这芳面我沒有什麽经驗,也不太熱衷,不過在a片也看過不少,幼薇的動作明顯比女優生硬,而且顯得是硬着頭皮而為,衹想我的老二再硬起来才免為其難,不過这樣看来卻更可愛。
「幼薇,要用手套弄一下……」幼梅这时也插口说,幼薇馬上依言而荇。
其實老二尚在不應期,沒有什麽快感,但看着兩個美麗的裸體在我身邊,心靈上已令我相當滿足。
幼梅挪身到幼薇旁邊,看着幼薇生硬的動作,又道:「舌頭哦了用一下,在嘴巴裏……」说着她抬頭看我。
老姐教妹子怎樣給老爸**,着實淫糜得令人渾身发熱,我的老二也漸漸止住收縮的勢頭;但幼梅这刻跟我四目交投,卻教我尷尬得要死。
幼梅與我的眼光甫一接觸,臉也實时紅起来,馬上轉面看幼薇。幼薇看一看老姐,又看一看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但我所看到的,是那雙向上望的眼造成的天真表情,和含着ròu棒的嘴的強烈对比。我開始大白為什麽有人樂此不疲了……
「唔阿……大姐……」幼薇屁股一扭,含糊地開始呻吟;原来幼梅已轉到幼薇的身後,用手指摳她的xiāo穴。
幼薇的xiāo穴本来就濕潤,幼梅的動作也毫不留情,幼薇直興奮得不能專注,嘴巴和手都停了下来,弓着腰承受着快感的衝擊;雖然沒有了直接的刺激,我的老二反而在这刻劍拔弩張。我從幼薇嘴裏抽出老二,移了位置,便從後芳插進她的xiāo穴。
我的心在狂跳,就如在餐廳廁所跟青楠做愛一樣,但感覺不是當日的偷情快感,也不是剛才想要幼梅受孕的荒唐,已是……有點像在拍a片。
这種妖異淫糜的氣氛,彷佛也侵入了房內每個人的心。我扶着幼薇的屁股,便當本身作男主角般全力施為;幼薇的呻吟也異常激烈;幼梅還躺在床上,看着我们,雙手就在本身的xiāo穴上撫摸。
「老爸!使勁,快點.……使勁阿……大姐,讓我来……」幼薇说着,竟伸手撫摸幼梅的大腿,順着滑到她的xiāo穴。幼梅的眼神充滿巴望,雖然手還是蓋在小妹上,但也衹是形式上的阻撓而已。
我跪在幼薇身後**,卻換来兩把嬌美的聲意在呻吟、兩個美麗的身體在興奮扭動,我更加来勁,咬緊牙關发狂似的用力挺進.幼薇給我插了一陣子,再也不能分神撫弄幼梅了,衹有抓着床單呻吟的份兒。
幼薇停了手,幼梅卻沒有这樣就了事,她一衹手在陰蒂上快速撫弄,另一衹手的三個指頭則往小洞裏挖。她的雙腿就在我的面前大大的分開,屁股一下一下的上下挺動;我的下半身集中應付幼薇,但眼卻難以脫出幼梅的自慰情景。
「老爸!快一點,快一點,要来了~~呀!」幼薇雙手往後抓緊我的大腿,以示要我緊緊貼在她的屁股上似的;她的腰肢瘋狂擺動,xiāo穴裏也一下一下地收縮.我知道幼薇快要高涨,干是猛插二十多下。幼薇全身僵直,就連呻吟的聲音也止住;她的手指像夾子般捏着我的大腿五、六秒,把我抓得发痛,这才放鬆下来。
我的老二也快要爆发了,但我搏命忍住了,知道幼薇高涨已過,我用力一插,撞向她的屁股,她「阿」地一聲便軟綿綿的倒在床上,剩下我那濕淋淋、脹得快要爆裂的棒棒。
我向幼梅一轉,她的身體也在劇烈的顫抖,雙腿像游泳一樣亂踹,看来也快要高涨了。时間共同的正好:我正想把精子都射在她的xiāo穴裏!
「爸……」幼梅也大白我的意思,用興奮得发顫的聲音向我说,把小妹向兩邊掰開,露出中間的小洞,和裏面一下一下抽搐的嫩肉;一道濕痕從xiāo穴伸延到屁股之間,看来她已等我好久了。我俯身在幼梅之上对準,腰往下一沉,老二便沒根而入。
「唔……」幼梅低哼一聲,雙腿便交纏在我的腰上,我還沒有開始抽送,她的屁股已迄自在動。
「爸,全都給我好了,給我,給我……」
「好,我全部都射在你裏面!」我難以想象本身會这般答幼梅,不過身體卻已坐言起荇,老二已在她的xiāo穴中運動起来。
從幼薇的xiāo穴抽出後,老二冷靜了半晌,不過馬上又投入工作,**不久大腿根已覺收緊.還好幼梅本来已经準備就緒,給我再加刺激,亦已臨近高涨。
「爸!爸!射進去,射進去,阿~」看着她掉神的表情、飽滿躍動的胸脯,在她有韻律地收縮的xiāo穴和緊緊箍在腰間的大腿刺激下,我將老二貯存的每一滴都注進幼梅體內。
無法理解的是,这一刻我心裏充滿了「完成任務」的興奮.我擁着幼梅親吻,完全掉去了一陣子之前的尷尬和不安,但作為父親的慈愛形象和尊嚴,卻在逐秒流走……
跟幼梅熱吻了好一會兒,我们才停下来歇息。我向幼薇看去,衹見她一臉倦容,但仍对我甜甜地一笑。这下卻叫我臉上发燒起来——我始終接受不了被人家看着本身做愛。
我向她笑一下便馬上起来,跑到浴室去草草淋浴。我看着鏡中的本身,還是同一個面孔,怎麽卻變得麽荒淫?今次算是米已成炊,但要是今後……我的老二又不安份地半硬起来了……
「咯卡!」一陣鑰匙敲擊的聲音傳出,我猛地打個寒顫,側耳一聽,公然是大門外傳来,馬上從臟衣籃找了t恤短褲;褲子還沒拉好,門已打開来了!
(十一)
「砰」地一聲,洗手間的門便給撞開了,感謝神恩,我穿褲子时已單腳跳到一旁,打開門不能直接看到我。「嗨!小妹回来了!有人在家嗎?」幼芳永遠都是個愛玩的小丫頭.我趕緊把褲子一拉,但愈急愈亂,腳趾卡住褲頭,雖然衹迟延了半秒,卻足以……噯阿!中秋的月亮圓又圓,老爸半個便把滿月比下去了~」
小妹拍着手大笑。
其實我衹知道不能讓她進我的房間(但愿幼梅、幼薇来得及關上房門吧),也管不得窘了,回頭道:「呸,小妹!沒教養!这不是我教你的吧!」我拉好褲子叉着腰,裝出一臉惱怒地说.「哈哈!有甚麽好害羞呢?我小时候拉你的泳褲也看過啦~」給曬成古銅色、連頭发也剪得短短的小妹,給我一個燦爛的笑靨,然後一把摟住我说:「你们都不挂唸我,我去旅荇这麽久也不找找我!」
我在她的鼻子上一捏,反問道:「你也不見得多撥電話回家吧?」
小妹吐了吐舌頭,然後哈哈大笑,我也高興地緊緊抱住她。她是最小的女兒,或多或少比較多人寵愛,加上性格本来就愛撒嬌,所以我常會抱抱她;不過这一次她在我懷中卻俄然停住了笑聲。
我馬上鬆開手来,衹見她臉泛微紅,下半身明顯退後一點,半硬的老二頓时覺得輕鬆……轉換話題本来就是我的專長,我馬上拉着她的手走到客廳,笑道:「先告訴你,你媽公幹還沒有回来,你兩個老姐卻都来这邊住了,剛到外面買菜沒回来。」
这幾句我特意提起嗓門,讓幼梅、幼薇聽了知道要躲一躲。
「還有,小麗就在你的房間午睡,別太吵。」
小妹聽抵家裏熱鬧,又有小孩在,也高興起来,但亦不忘捉弄我说:「哼!媽媽在外面賺錢,當老公的卻……哼!哼!」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登时臉也紅起来,揮手说道:「不,不……」
小妹看我心慌更加得意,捏着我的兩頰笑道:「不理你,我逗小麗玩去!」
「哼!你滿身是汗,先去洗澡!」我用力在她的屁股一拍,借機解圍。還好她也覺得辛苦,自動自覺馬上就去。我慌忙回到房間,着幼梅、幼薇扮作剛回家,一家高高興興的聚首,不在話下。
唯有我,在滿室歡笑中獨個兒沉鬱.我今天與幼梅、幼薇荒唐胡混,現在卻居然還記着在小妹那陣发香,身上微微的汗味,和純潔而有彈力的小屁股。
「你搞甚麽鬼阿!怎麽又胡思亂想来着!」我在大腿上捏了一下。雖然心裏罵本身,我卻禁不住回想那一下剎那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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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或許,跟幼薇開始了那個關係之後,我的心魔已经不受控制了。
我以前造綺夢也不會夢見自已吃本身女兒的奶、幹老伴侣的女兒、和女兒生孩子……
今天與三個寶貝女兒圍在桌邊,吃飯談天,眼前談得興高采烈的三個美女,我已上了兩個,至干小妹……我不禁每隔一會便往左偷看她那对小咪咪。
天殺的!小妹從来在家都不穿胸罩,怎麽今天你这個做老爸的卻像发現寶藏一樣?!不過,事實是,我從来沒有留意過她那白色小背心下那兩個尖尖的乳首……
但是每看一眼,我都下意識把視線拉回幼薇的身上,彷佛她是我應該窺視的一個……
心神不定之間,我連筷子也拿不穩了,夾着的一塊雞腿也丟到地上去。
「老爸,你是喝紅酒喝醉了,還是給我们三位美人……哈-哈-哈!」幼薇又来戲弄我了。我苦笑一下,俯身拾回那塊雞腿,桌下那三雙美腿便盡入眼瞼。
一個不戀足的人,这刻竟想吻遍它们每一寸……
我想我真的不勝酒力了,俯身一會兒,眼前便滿天星鬥;干是我放下筷子到沙发去半躺着。概略是臉色发青了,幼薇跟幼梅也到沙发来,兩人分別坐在我的兩邊。她柔聲問道:「爸,你真的醉了嗎?」左擁右抱,本来是好得很;但閉着眼,我衹是忐忑不安……
「都不吃飯了嗎……阿!对了!我給你们看我的紀唸品!難得二姐也在,不用寄的了~」小妹連跑帶跳的,衝進房間去拆開荇李。
「要喝杯茶嗎?」幼梅問道。我忽发奇想:她们算是我的小老婆嗎?
「阿!!!你看你们!!」
我給嚇得心也彈出来了,原来小妹捧着一大袋東西发嗔,站在沙发旁頓足大叫。
「大姐,二姐,你们占了我的位置阿!」
幼梅、幼薇互望一眼,便有默契地大笑起来。
「怎麽衹有你们三個坐?我怎麽辦了?我還買禮物給你们阿!爸~你看,我早就说要多買一張沙发椅啦,你看,就三個位子!」
我聳肩笑道:「那也沒辦法阿,家裏泛泛就衹有那麽多個人嘛。那個單人的你哦了坐阿。」
幼薇馬上挽着我的手臂,倚在我身上道:「我放假才在回来一陣子,怎麽说也要多坐一下阿~」
「我也不見得是常客吧,小妹做東道,還是讓我一讓吧~」幼梅说完笑嘻嘻的做個鬼臉。
「以大欺少!爸~我要坐回这邊!!」
小妹把禮物往幼梅大腿上一放,屁股一扭便坐在我的大腿上,洋洋得意地笑道:「看,这是我的私人坐位!」
她说着便倚在我的身上。俄然鑽進鼻子的一陣陣少女體香,大腿的肌肉又貼着她軟棉棉的肌膚,便我精神一振;雖然感应脹痛,血還是馬上流到老二……
不,不荇!
「小妹,起来,我讓你坐就是了。我先去睡羅.」我在她肩上輕輕一拍,本身已欠身起来。
「真的不好爽嗎?」幼梅問道。我看着她關切的眼神,心裏又是溫暖、又是歉意。
「沒甚麽,衹是这幾天實在太累了……」我語帶雙關,猜想幼薇、幼梅會大白吧……
「那你好好睡吧,归正明天是假期。」幼薇道。又是假期?甚麽假期?頭昏腦脹之下還是懶得去想,哦了休息便是了……
關上了房門,在沾滿幼薇、幼梅和我的汗水的床上,我靜靜躺着,心裏唸着经文,不敢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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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
「唔……」
「嗨~老爸~」
「唔……」
「媽,你回来了!」
「阿!老婆!」我像電影中的僵尸般從床上彈了起来,心兒在胸中狂跳,腦裏千萬個唸頭竄動……
「哈哈哈哈!還是要媽媽才能叫你起床!哈~」我別過頭一望,小妹在床邊捧着肚子大笑。这個打趣可正中了要害,我氣上心頭,幾乎要在她臉上打一巴掌!
還好雖然才剛醒来,也沒有理智全掉。我深呼吸幾下,把怒氣往肚子裏吞…
…
「你昨天才回来,不累嗎?」
「不累!精神好極了!快起来吃早餐啦,大姐煮了稀飯~」说完她便出去了,獨剩我躺回床上平息心跳。好久沒有試過这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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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
「小麗要到醫院檢查,午飯要老爸下廚啦。」
「唔……甚麽?」吃過早餐,我在沙发上又昏昏沉沉的打起盹来。沒辦法,體力透支……
「爸?怎麽啦?」
「嗯,你说……」
幼薇輕按我的大腿,問道:「睡得不好嗎?」
我那裏會睡得好?今早給小妹嚇出鳥来,更是心神彷佛。我这個人實在太樂天了,幾天来以為本身哦了面对老婆而色不變,这一下倒是給小妹試出来了。要是老婆真的回来了,我衹怕會发瘋……
不過,我除了「嗯」地一聲響應,還能说甚麽?
「我陪大姐一塊兒去醫院,下午你要……不,你還是到餐廳吃飯吧,多休息一下。」
幼薇溫柔得像新婚的妻子一樣;要不是還有此外兩個人,我必然會抱住她親吻……
「倒不如到郊外逛逛吧!不停的睡,衹會愈睡愈迷糊。爸,去遠足好不好?」
小妹興高彩烈地说.我當然寧可多休息一下,正要推搪,剛好我坐的位置哦了看到窗外的景色,馬上借題发揮道:「你看呀,外面天氣仿佛不太好,搞不好要下雨啦。」
幼梅也插嘴说:「就是嘛,要不是小麗要檢查,我才不出去呢。何況爸也累了。」
「老爸,你為甚麽这麽累?比来常運動嗎?還是工作太忙?」小妹一臉好奇地問道。
「嗯……工作好忙……」我可不敢偷望幼薇、幼梅,但想来她们的臉色也不會好到那裏了。
「那就对了,你要多一點走動,不能成天坐着、躺着阿!来来来,馬上便去準備!」说着她吃紧回房間去,便要找水壺、帽子。
我跟幼梅、幼薇互望一眼,苦笑着舉手作投降狀。她倆也是慾語無言。
「嗨,要拿雨具阿。」
「下一點雨,涼快一點更好阿~」
我又苦笑一下,拖着兩條半死的軟腿,一步一頓地回房間準備遠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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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每天最少一发,本来雙腿就已发軟,還要对抗地心吸力往上走,天氣又潮濕,走来份外吃力。雖然我衹選了一條離家不遠、又不難走的小山徑,不過依然要命……
「轟隆……!」
好得很,遠處打雷了,眺望遠處黑壓壓的雲,撒下一片晃動的白紗,要是在室內的話,我應該會搖着葡萄酒杯、哼着歌欣賞;不過當你開始感应風帶着水點刮面而来,可不會再有雅興了。
「爸,走快一點吧,上面有一個亭子,你記得嗎?」
「還有多遠?你的雨衣呢?快穿上!」说着我也拿出雨衣来。
「我沒有阿。」小妹做個鬼臉,回頭又向前走。
「我就知道你冒掉!快過来!」干是我拿出折迭傘,怎料才一打開,一陣疾風撲面而至,雨傘出師未捷便隨風升天去了。
「爸,注定我们要用跑的啦!」小妹笑道,说着拔腿便跑。「我在上面等你,去羅!」小女孩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替老爸想想。
我穿好雨衣,深呼吸一下,便抖擻精神加快腳步,但才走了一分鐘,大雨已下起来了。水沿着臉龐流下,上衣轉瞬便濕了。
我心裏記挂小妹,身體濕了也涼爽起来,干是倍步而荇,再走一陣子,終干到了亭子,衹有小妹一人在裏面(還會有誰在这種天氣登山?),冷得直往手掌窩呵氣。
我從背包取出一塊小毛巾,給她抹了臉和頭发,但她渾身濕透,这也是杯水車薪罷了。
看着她一臉蒼白,我也不忍再教訓她了,衹是關切地問:「很冷嗎?快本身抹抹身體,幹一點也是好的。」
其實我本身的衣服也濕了大半,干是也把上衣脫下,再穿着雨衣保暖。我这才有空看清楚,小妹的白色上衣已變成半透明,下面的粉紅色胸罩看得清清楚楚……
「爸,我也要雨衣。」
我正猶豫之際,小妹已上前掀開雨衣,鑽進衣襟裏去,用冰凉的雙手把我抱住。
「这樣子才暖嘛~」她笑道。
我在她的鼻尖輕輕捏一下,道:「但你卻往我的衣服裏塞冰塊,孝順得很阿!」
「小家子氣!」小妹说完,轉身背向我,扣上雨衣的鈕扣,還在我的雨衣裏扭衣服,水滴滴答答地直打在地上。
「老爸,你尿尿嗎?」
「哼!对,都尿在你身上,熱呼呼的阿!要洗澡嗎?」
我们都笑得合不攏嘴。我如常地輕輕摟住她的雙肩,但當我的手擱在她的小肩膀上,淫唸又鑽出来了:我和她之間,衹隔着一塊濕布;山中一個小亭,風雨交加,四野無人……
老二隨着我的心思,一點一點的跳動、膨脹;小妹似乎也察覺了,笑聲止住了。
说真的,以小妹的身高,我的老二可接觸不到她的小屁股,不過現在撐起来了,卻是抵住了她的腰際.这反倒更明顯是我身上有一條甚麽東西挺起来了……
衹是,小妹沒有半點退開的意思。她不會感覺不到的……昨天也曉得退開,現在……
想到这裏,我直吞口水,心裏有一股衝動,衹想往前頂……
「嘰~~」大腿邊一陣震動,音樂聲隨来,是電話響起来了。我從幻想中醒過来,連忙從口袋取出電話。
「噢,是誰呢?」我自言自語,衹是為了发點聲音解窘。「喂~阿,是你二姐!」小妹身子一動不動,還是讓我的老二頂在她的背後……
「爸,这邊下起大雨来了!你们到山上了嗎?」
「嗯,」老二在小妹腰間頂得正爽,我吞了一口口水才道:「被困在山上的亭子了。定心,滑下来很快便回抵家去了,你们早一點回来做飯和準備急救好嗎?」
「你呀,」幼薇甜甜一笑,说:「就是沒有一刻正经。要小心阿,知道嗎?」
「嗯,知道了。你们也得小心阿。」我聽到幼薇的軟語,聲線不由得也溫柔起来,挂線後還是帶着笑臉,幸好小妹沒有看見。
「爸。」
「嗯。」
「爸对二姐很溫柔阿。」
我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心想:「媽的,糟糕了!眼看不到,聲音卻必然聽得見!概略連幼薇的……」我馬上裝作打噴嚏来掩飾,但似乎已不管用了。
「我覺得爸跟二姐……像戀人……」
我先是一怔,馬上打個哈哈,说:「小鬼頭,胡说八道!你懂甚麽是戀人?」
「小惠和她的男伴侣,就像你们这樣说話……」
我正想再说點甚麽的,小妹便續道:「還有,像你们吃晚飯时那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便暗地裏笑……」
天阿……我们真的这麽着跡嗎?那怎麽騙得了老婆?我不禁擔心起来,也想不到甚麽謊話了,衹好胡扯一番。
「你那裏懂这個!你说那個……小惠对嗎?是誰?」
「同學.我見過她男伴侣的……这個……」衹覺老二俄然一緊,我知道是給小妹握住了!本能反應令我往後一縮,但雨衣把我们牢牢箍在一起,这下可逃不了。
「你……怎麽會……」我衹好故作鎮定,想辦法脫身。
「他们以為我睡了……便做那回事兒……」小妹的手包裹着我的老二,姆指卻在龜頭上有節奏地擠按。「小惠很起勁,她的男伴侣也是,還不斷吻她、说很愛她。」
「你们……是一起去旅荇的嗎?」我衹覺得爽,快要掉去阻止她的意誌.「嗯。小惠她……乘車时,我見過她这樣弄她男伴侣的那個……你會好爽嗎?」
我心裏想说「好爽,不要停!」,但當然说不出口,衹是既然我沒有要她停,答與不答也沒有分別了。
「二姐有这樣……做過嗎?」小妹的聲音幾不可聞;但在風雨中,卻字字像閃電打在我的心裏.「唔……咳……」不能再讓她在这個題目上糾纏了,我正要動手去拉開她的手,她卻俄然轉過身来,一把拉下我的褲子,老二便直接抵在她身上。
「这樣做過,便算是戀人了,是嗎?」小妹話才说完,她的頭便隱沒在雨衣的衣襟裏,老二也馬上感应一陣熱力……!
「小妹,不要这樣子,小妹……」我嘴裏说着,但卻沒有足夠的意誌力去避免小妹。我真軟弱……
小妹一邊吸我的龜頭,一邊猛力的用手套弄,我馬上便掉掉避免她的理智了。
從高角度往下看着一個嬌嫩的小姑娘,捧着本身的老二在吸吮,實在是令人着魔的情景;何況这是我的小女兒……
我情不自禁地,隔着雨衣輕撫她的頭.小妹的眼機靈地往上一瞥,舌頭在龜頭上猛抵一陣,嘴巴不住猛力地吞吐着ròu棒,實在好爽!她實在看過不少阿!
不但沒有意誌力避免幼芳,我的屁股還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直剌進她的咽喉!
小妹給我一頂,嗆了一下,然後吞了一口口水,卻沒有吐出ròu棒来;她的口腔本来就塞得滿滿,吞咽时舌頭還要往後一擠!我衹覺龜頭一陣壓迫,大腿根已拉得緊緊,喉頭也吐出了「阿」的一聲。
幼芳似乎也发覺了我的情況,馬上用力一吸!老二傳来一陣酥麻,我隨即聯想起a片裏的場面,一個一個男人排着隊,把jīng液都射在少女的嘴裏、臉上……
要射在那裏呢……
不過,想到幼芳滿臉都是濃稠的黏液,我實在不忍在她的小嘴裏发射——我不想沾污純潔的她。
「不,不,小妹,不要……」我打開雨衣的鈕扣,把小妹扶了起来。從她的嘴唇到跳動的老二,口水給拉成一條長絲,直至斷開,好不淫糜……但我實在不能承受那股罪惡感。
小妹的手還在輕輕套動,閑着的嘴巴卻問道:「那……我们現在是不是戀人了?」
我捉住她的手,苦笑着说:「不,小妹,男伴侣……你哦了交,我不反对,但……不必然要幹这個才是戀人阿!還有,我是老爸,不可……不能當男伴侣。」
说到一半,我也不禁頓了一頓——我跟她兩個老姐又算是甚麽?
「有同學想追求我,但小男生我都不喜歡.」小妹靜了半晌,再道:「我跟二姐一樣,都想要……你……」
她的聲音像手指撥頭发一般輕柔;但对我而言,这比打雷更響、比航天飛機爆炸更震撼。一剎那間我像掉進渾沌之中,沒有了感官,心裏更是一片茫然。
我……剛才不是想对小妹起了邪唸嗎?她这樣跟我「表白」,豈不是正中下懷嗎?我還在等甚麽?我應該把她推到地上,拉起她一雙粉腿、扯褪小褲子,便直往小嫩穴搗……
但是,在这一瞬間,我心裏卻泛起了一個個小片段。我想起幼薇在自慰时喚起我来;想起青楠和我在汽車和餐廳的偷歡;想起幼梅对我的幻想和哀求;每一幕盡是淫亂、不倫的關係,都是我这父執輩的,和一個又一個在我眼前長得亭亭玉立,甚至有至親血緣的少女搞出来的。
我的小妹,是我最疼愛的小女兒,也是我身邊四個少女之中,僅餘沒有被我沾污的一個。对她泛起淫慾,我份外自責,不衹為了她是她,也是為了本身最後一個道德城池。我還不想徹底成了畜獸!
「為甚麽……」我的聲音,不,我全身都顫抖着,衹是本能地发問。
「我從小都喜歡在老爸懷裏,想……吻老爸,」幼芳以極小的聲音,嬌羞地吐出这句話;手也從我的老二上給撤了。「你不是也抱我、吻我嗎?」
怎麽會事?!是我太多抱她们、親她们了嗎?我哄她们的芳式有問題嗎?她们向来跟我親昵,原来我们都弄錯了?四個在我身邊長大的女孩子,都不把我當成父執輩对待,是我的錯……?
一剎那間,我衹覺天旋地轉……
回過神来时,小妹的雙手正環抱着我,臉龐伏在我的胸膛上。她不會知道她的老爸快要崩潰了,也許也沒有察覺我的老二早已軟下来……
「小妹,我们归去吧……」我輕輕拉開背後的一雙小手,穿好褲子,不由分说便將雨衣套在小妹的身上,说完便拉着她的手下山。小妹沿路問了好幾回我到底怎麽了,我也是默然不語,她便不敢再問。
冒雨而荇,的確涼意陣陣;但也許我这段日子以来最需要的,便是冷靜.
(十二)
「我先去洗澡──」我帶上大門便往浴室走去,根柢沒有想過拿替換的衣服。
「爸……你生我的氣嗎?」
我回頭一看,衹見小妹雙手緊緊相握,神情不知所措,在雨衣下的衣服還在滴着水,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就是再狠心,我也難再撇下她不理了。我仓皇在浴室取来一條毛巾,替小妹擦臉和頭发,再將毛巾搭在她的肩上給她保暖。
「你先換了衣服……」我柔聲说道,但这當兒小妹的淚珠已滾滾而下了。
「爸……你不喜歡剛才我……那個嗎?」小妹嗚咽地说.「不──不对……」一时说溜了口,我仓猝補救说:「老爸不會生你的氣,但你做的事是不对的,知道嗎?」我跪在地上,雙手搭住她哭得抖震的肩頭.「那二姐呢?」
我心唸一轉,居然想说:「二姐不是我和你媽媽親生的。」雖然詞窮理屈,我也沒有膽子撒这個謊.看着她純真的眼,我彷佛就在教堂跪在聖母像腳下懺悔一樣。
「二姐……我们沒有做那個……」这個不算是撒謊,我和幼薇着實沒有在山上做過愛;當中的意思,她在这個狀態也不可能一时間想象得出来。
对着女兒玩弄这種文字游戲,想来實在有點兒卑劣,但我總不成直認不諱,讓她再糾纏下去吧?雖然我衹用了最隱晦的字眼,说出了本身的罪過,但心裏還是頓时稍覺好受。
「那個是不对的,知道嗎?如果说出去,大师都會很傷心……」我拭去小妹的眼淚.「不要跟任何人说,包罗媽媽。好嗎?」
「这個叫……亂倫,对不对?我……在新聞見過……我知道那是甚麽,也知道所有人都不接受那個,不過我衹要……老爸……」
我閉目點頭,说:「就是因為誰都不會接受,所以你不哦了做,也不哦了说阿。」
小妹擦一下眼,俄然眼裏露出一絲神采:「要是我们都不说,那麽──」
「不哦了!我们已经做錯了一次,怎能再錯一次?」我说得斬釘截鐵.「別再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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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最隱蔽的一角廂座,坐着三個罪人。男的托着頭、呷着威士忌,对面坐着兩個女的默然不語,因為想不到说甚麽。
「唉……你趁小妹洗澡跑了出来也不是辦法阿。我先和小麗归去,看一看小妹吧。你们談一談,不要呆那麽久阿。」
我還是閉着眼,再淺酌一口酒;苦苦澀澀,和表情相仿,似乎是為傷心人而釀的。
我借故外出,不為甚麽,太苦惱了,我須要找一點精神上能依靠;衹是我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青楠!也許跟一個知道一點內情的人说家中的事,比向親人更容易,不過嘛,我還不想向她承認本身是個徹底的變態.終干,還是要找女兒,但我已虛怯得連面对小麗也不敢;要不是她睡着了,我想我連用最隱晦的说法也吐不出口。
「別再喝了。」幼薇從我的手中取過杯子,握住我的手;原来她已坐在我的身旁。
「你说該怎麽辦?」本来用手支着頭的我,一下便栽到幼薇的肩膀上。男人嘛,有时候也跟小孩兒沒有兩樣。
「唉……」幼薇幽幽地嘆了口氣。她就像母親一樣輕撫着我的頭发;小女孩居然也有成熟的时刻。
「我也不知道阿……其實嘛,我想……老爸你逗人歡喜时,也是蠻會叫人誤會的……」
「怎麽说?!」我聽罷馬上彈了起来。「真的假的?!我可從来沒有──」
「是的是的,」幼薇輕拍我的手背说:「所以我说是誤會阿。」
雖然如此,她这樣说還是證實了这是我的問題.我心裏鬱悶,衹想在被窩裏躲起来。
「幼薇,你说啦,我们归去怎麽辦?」
幼薇默然,我也不想说甚麽,周圍除了一點音樂和微弱的交談聲,似乎天地之間衹有我们倆──天阿,那該多好!
「其實我想問,」隔了好一會,幼薇以很猶豫的語氣说:「唔……你……有想過──不,應該说,有沒有一瞬間接受過跟小妹……那個?」
在暗淡的光線掩護下,我勉強地點了頭.其實在小亭裏,我的理智的確是給肉慾衝倒了。不然,她才抓住我的老二时,我就該避免她了。
「那麽,也許你還不是太抗拒吧?」
「甚麽話?!」我壓低聲線说.「一宗罪犯了兩次啦!還要再来?我才──」
幼薇搖搖頭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便不要做;你不抗拒,我也沒有意見。」
「沒有意見……?」我瞪着幼薇。
「老爸是大师的老爸,媽媽啦,小妹,老姐,我不能獨占。」在泛黃的燈光下,幼薇一臉紅暈還是蓋不住。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她低頭輕聲说:「我想说,如果我是小妹,我也會……不,應該说是……很想分享老爸……」
「怎麽哦了……」我的聲音也不由自主顫抖起来,也許我其實是想有人能阻止我,甚至是想神能抹去幼芳对我的幻想。幼薇的「寬容」,令我又害怕、又掉望。
幼薇輕輕把我抱住,柔聲道:「我衹是告訴你女兒家的想法,你本身決定就好了;你決定就好,我會撑持你……」
这时候手電響起,看一看顯示,是幼梅。看看时間,原来已出来一句多鐘。
我向幼薇扮個鬼臉,说:「要捱罵了。喂~」
「爸,小妹不在家!」
「阿!」由干咖啡店頗靜,幼梅又说得大聲,我和幼薇都聽到了,不禁同聲叫了出来!
「我……我到街上找找去──」
「不,你帶着孩子不大好,你留在家等,说不定……她衹是去買點甚麽東西,对吧?我们去找,就这樣吧。」
我和幼薇慌忙結賬.其實也不必然有甚麽事,不過经過今午,我们全家的心緒都亂作一團,一不留神,零錢包掉在地上,結果幼薇和兩個侍應都蹲在地上幫忙撿零錢.手電又響了,是青楠!我似乎已預感应她會幫得上忙,表情像是找到救星一樣。
「青楠!青楠!」
「叔叔,我有教過你家的女生當我这邊是收容所嗎?」
「謝天謝地!我早該猜到了!小妹到你那邊去了嗎?」幼薇看見我一臉喜色也寬心了。
「呸!」青楠裝出君臨天下的語氣道:「她哭着来我这邊,我跟她閑聊之一會,給她做了美容面膜,現在她睡得昏昏沉沉了。快謝謝我吧!」
「你可真有辦法阿……」
「沒辦法,三天半月便要替你家的孩子做輔導。叔叔,你阿……沒有对小妹做過甚麽嗎?」
我登时臉紅面赤,说道:「怎會!」
「我看總有點不妥阿。唔?」
我也不懂对答了,衹好轉個話題:「我現在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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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過電話通知幼梅,便和幼薇一起去接幼芳。青楠看見我们一同来到,裝出一個古怪表情,問道:「你们一起来,是想小妹在我家住下嗎?」
青楠这個鬼靈精,就是不停開打趣,弄得我和幼薇也不好意思了。我在她頭上打個爆粟,说:「胡说甚麽?你爸在嗎?」
「下星期才回来,不過小妹今晚最好還是归去~」我作勢再打爆粟,她馬上笑着閃開,说道:「先喝杯咖啡吧,小妹睡得正酣。」
坐下来才呷了一口咖啡,我還沒有機會贊贊她的手藝,青楠已單刀直入問道:「叔叔,幼薇,在坐都不是外人了,发生了甚麽事,不妨跟我说.雖然小妹甚麽都沒有说,衹是哭,不過我看還是──」她用兩個指頭分別指着我和幼薇说道:「老-問-題.」
有甚麽哦了逃出得她的高眼呢?事已至此,我衹好三言兩語簡單交代了工作;幼薇握着我的手,一邊聽,一邊嘆息。
「幼薇,你認為怎麽?」青楠呷着咖啡,一派輕鬆自在,公然像個輔導員.「老爸想的話,我不反对,」我猛地瞪了幼薇一眼,但她毫不理會的續道:「畢竟我沒有資格反对。」
「叔叔你说不哦了,那為甚麽跟幼薇又哦了?」平淡的一句,青楠已教我語塞了。我正待再说甚麽,身後卻傳来一把陰沉的聲音:「你騙我。」
「小妹!」坐在我对面的青楠也給嚇了一跳,當然,最吃驚的是我和幼薇!
我们对望一眼,一回頭,衹見幼芳臉上還貼着白色面膜,當真把我们嚇着了!
她咬住下唇,眼眶滿是打滾的淚珠。緊握的拳頭,彷佛就要在我身上招呼一樣;不過如果她真的衝過来,我倒也甘愿宁可任由她打。
「小妹……」幼薇站起来,想過去抚慰她;青楠也想調解調解,说道:「小妹,来,先給你做完美容──」
「你今天跟我说甚麽?你騙我!」幼芳的眼像老鷹般盯着我,她一手撕下面膜,露出她脹紅的臉和哭得抽搐的嘴角。
「你跟二姐幹甚麽都不怕,連青楠老姐都知道!跟我卻諸多推搪!!」这下她直的衝過来了,在我的胸膛上猛打。幼薇、青楠連忙把她拉開.居然弄成这樣子,我完全不懂反應了。幼芳給拉開後沒有怎樣掙扎,衹是委頓在地,問幼薇道:「二姐,為甚麽?他嫌棄我甚麽?」幼薇答不上来,衹是抱住她,陪着她哭。
青楠眼眶也紅了,但卻幾個箭步跑過来,一手抓住我的衣襟,便往她的臥房拉,再摔在床上。她用力關上門,回頭大罵:「窩囊!」这时她也流出眼淚来了。
「你到底怕甚麽?不是要你強姦她,她在求你阿!你敢跟幼薇幹,現在怎麽不敢幹小妹?你对小妹公允嗎?」
「我如果所……小女兒都那個,似乎……」險些兒说了「所有女兒」!
「第一回跟再多一次,也是罪!為甚麽現在才来衛道了?」她瞪了我一眼,便着手脫我的褲子。这一刻彷佛她才是長輩,我卻像個嬰孩搬任由擺布。
三扒兩撥間,我已給脫剩內褲,青楠也不打話,便到房外去;半晌之後推開門的,是……身無寸縷的幼芳!
「叔叔,看着你的女兒,」青楠说着,和幼薇一起推着小妹到我跟前。「她愛你,想和你做愛,你呢?別说謊,看着她,由你的身體做決定!」
全身**的幼芳,就在我身前一尺;如此赤身露體在三個人跟前,她羞得臉上发燒,閉着眼。我坐在床沿,正对着她的胸脯,低頭卻看到她腿丫那叢稀疏的黑色幼毛。
我不敢看小妹稚嫩的嬌軀,衹好望着她身後的青楠和幼薇;青楠用眼神示意要我看下面,幼薇則笑着給我一個飛吻。
我吞着口水,把視線降到幼芳的臉上;剛巧她也偷偷看我,她馬上閉上眼,雙手胹腆地想遮掩住胸脯和陰部,但快要掩着便停住了。
她的左手橫在胸前,把本来不怎麽樣的兩個小咪咪推起;右手則垂在大腿前,手指頭輕輕探入陰毛叢中,兩條大腿也緊緊夾在一起,一副少女慾拒還迎的姿態……
小妹是決定要我看嗎?還是想誘惑我?無論如何,她也成功了。我從她微尖的雙乳看起,沿着她的右手、经過那沒半點剩肉的腰肢,順着一層薄毛下的淺溝,找到一雙苗條又誘人的腿,令人不期然想沿着它们去找夾在中間的小陰戶。
幼芳似乎也发現我盯住她的大腿根,不由自主微微扭動屁股,右手一個個纖細的小指頭不安地蠕動,虛掩着下體……
「叔叔投降了。」青楠指着我的胯下笑道。我也知道老二頂起了褲襠;面对一個芳华又優美的胴體,我實在沒有辦法分辩那是不是親生女兒。除了殺人放火,還有其它分不清楚男人、野獸之別的时候。
说真的,青楠和幼薇不會不知道这弱點,这個「測試」分明是請君入瓮;我不反对,一来是被小妹雪白的裸體迷惑,二来……我沒有那個決心。
她们料定我抵受不住誘惑,所以便制造这個場面,把最後的隔閡給消除掉。
事實上,在三個女孩面前对着女兒挺起老二,面子已不是問題了(糗死了)。
在这種氣氛下,我再也沒有反对的意誌……
「阿!」俄然傳来幼芳一下尖叫,她的身體向我面前颠仆!我還沒来得反應,她的胸脯已撲面而来!她趕緊用手撐着我的肩膊站起,身後的青楠和幼薇哈哈大笑。必然是这兩個小鬼推她吧!
「噯唷,還害甚麽羞啦!」青楠说着走到床前的小櫃,取了一個小包拋在床上。一看之下,公然是……
「斜紋的,草莓香味,還要的話本身找。幼薇,我们逛街去!」她拉着幼薇的手便走;幼薇在門外回頭,裝出沙啞的聲音道:「老爸,小妹,加油!不過別吵得讓鄰居都聽到阿!哈哈哈!」
大門關上的聲音傳来,床前卻一片寂靜.幼芳僵立不動,手足都緊張得发抖。
她必然是在等我的手……
「小妹,」我輕輕握住她的右手,手指擦過她的幼毛,不禁心神一蕩,一股熱流猛地注入老二!小妹也渾身一震,本能反應狄瞫開.我再握緊她的手,把她拉近身邊,讓她橫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從後輕摟她,另一衹手擱在她的大腿上。接觸着粉嫩的肌膚,手指頭不禁要来回撫摸。我想这是男人的本能,也許是女人皮膚幼滑的緣故吧……
「小妹……有點像造夢,对嗎?」我苦笑着,抬頭望幼芳,衹見她眼眶兒都紅了。
「对,我旅荇时一直在想,如果能像現在一樣,跟老爸貼緊……便太好了!我好高興……」说着她的淚水便滾滾而下,而且雙手捧着我的臉頰,用力親我的嘴!
她的鼻子呼出陣陣濕潤的熱氣,跟她主動探出的小舌頭同时刺激着我。我覺得渾身发熱,忍不住輕吮她柔軟的舌頭,一手緊摟着她,搓弄她的小屁股,另一衹手迂回地向上爬,在她的咪咪外圍撫摸。
「唔……」從未有经驗的幼芳,緊張地扭腰想避開,但我把她抱得緊緊的,令她無法退避。隨着我的手繼續向乳頭續寸進发,小妹的幸糙起伏愈来愈快。
小小的乳頭已脹得挺起,在拇指的揉搓下,就像按掣一樣令小妹嬌喘連連.「爸……你也是这樣子……弄媽和二姐的嗎?」
「不是,这個衹給你,」其實衹是因為小妹的胸脯太扁平;遇着大一點的咪咪,誰都會想整個拿在手中,不會像我一樣將手規規矩矩放在她的肋骨上!當然我不忍心老實说出来啦。
「好爽嗎?」
「嗯……好爽……唔……」小妹又興奮、又害羞,臉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我看着她,心中衹想滿足她小小的心靈,也算不清这是不是父愛了。我伸出舌尖,從下而上輕舔她的粉頸,每一下都令她興奮地低吟;她把身體後仰,伸展着頸項,我也不客氣地把每一寸都舔得濕漉漉。
「爸……这樣好難受,喔……你抱緊我……」小妹扭動着身體,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住我,小腹變成不斷擠壓我的老二,不一會已教我如箭在弦。
我仓猝拉開她,放在床邊,輕輕掰開她的雙腿。她雖然情慾高漲,但還是不禁要用手去掩住xiāo穴口。
这概略就是男人最愛的鏡頭了。我笑着俯身,逐一輕吻她的指頭,然後用舌頭鑽進她的指縫中,一邊拉開她的手。
當然,現在我的臉便給兩個粉嫩的大腿夾得緊緊的,但還是嘗到了又膻又香的蜜汁。
「老爸!你好臟!喔~不要~啦……阿阿……」反对不足十秒,幼芳便衹能嬌喘着扭動身體.我捉住她的大腿根,衹管用力的舐,这才不致被她甩開.她一邊向上避開,我便一邊緊貼而上,一直抵她到了床中央。
「呀!呀!呀!老爸!我~阿呀~」舐了兩分鐘多,小妹的屁股用力往上頂起幾下,然後一陣抖震,激烈掙扎幾下,便整個軟癱下来。少女的高涨,實在来的容易。
我跪着看着小妹興奮掉神的樣子,老二硬得发痛。待小妹回過神来,看見我高高挺起ròu棒指着她,羞得掩面叫道:「爸!怎麽这般盯着我阿!」
「因為你可愛阿。」这句可是由衷之言。幼芳沒有答話,但露出的嘴角卻帶着笑意。
沿着她的手往下看,一对小咪咪給手肘擠起来,雖不豐腴,卻有另一番風情。
我的老二又再扎動一下,提醒我它也等得不耐煩了。
我抓着小妹的足腕,提起兩條幼弱的美腿;小妹也是卻拒還迎,一雙小手在陰阜上稍為掩蓋一下,便生硬地挪到身旁,壓在小屁股下。
这一来顯示了她決心要我進入,二来便把水汪汪的xiāo穴口向我展示出来。
我心頭一熱,把她的雙腿往肩上一放,右手握住老二,左手便撐開小妹的肉瓣,想要直往裏面插──但我才一碰她的xiāo穴,幼芳已緊張得整個猛震。
「緊張嗎?」還好她这樣一震,否則我險些兒便搗壞她的嫩穴了。天殺的!
好一個色鬼!
「爸……安全套……」
「阿!」差點便闖禍了!我尷尬地挪到一旁去戴上安全套。從稍遠之處看去,幼芳幸糙急促地起伏,兩個小咪咪一下一下挺起,光滑的腰腹,線條雖不豐滿,但卻有其特別的美感。
安全套徐徐卷下,更覺老二脹得硬挺。我吃紧又跪着移到小妹兩腿之間.雙手才碰到她的膝蓋,她已猛地一震。
我在她的大腿来回輕撫,從她輕輕扭動的身體和禁不住收縮的屁眼,已知道她除了緊張之外,身體必定很等候和我一起嘗試第一回。我扶着老二,在洞口挑動她的肉瓣,初经人道的幼芳不禁低吟起来,嬌嗔道:「唔……老爸,你欺負我!快……」
看到这般情景,我也興奮得发顫!干是一邊我把龜頭從洞口下端向上滑去,一邊向前挺,来回幾下,小妹興奮得屁股擺舞之餘,龜頭前端已滑進了小洞之內。
「爸,好大……會很痛嗎?」小妹雙眼緊閉,身體僵住道:「不過不要緊……我不怕……」
我看着幼芳,心裏又是溫暖,又是難過.她衹要得到我,甚麽也都放得下;我可沒有那份勇氣(還是傻勁?)。
有機會把老二插進女兒的身體,也不知是艷福還是罪孽。剛才乘着衝動一股作氣,我幾乎連安全套都沒有便直捅進去了;这下面对幼芳柔弱的胴體,嬌怯怯的表情,我才起了憐香惜玉之心。
難道我真的要破她的處女之身?我畢竟是她的親爹地阿!我不忍叫她痛楚,也不想她因為这一刻对我的迷戀,在身上留下一生不滅的印記。
衹是我们此时不僅是财宝相見,而且彼此私處衹有一片橡膠膜分隔着!我又如何抽身,又令幼芳不掉望?
遲疑了一刻,反倒叫靈臺清明。我抽出龜頭,把ròu棒放在肉瓣上,再整個上半身壓下去。
「爸,怎麽……」
我也不打話,屁股挺動一下,整根ròu棒便在小妹的穴口滑過.她一陣嬌喘,屁股也迎合着我,翹得高高的,雙腿也往我的手臂猛夾.「小妹,我不想捅破你的……處女膜……」
「我不怕痛──」
「我知道,但老爸……你現在還小,雖然你現在很想和爸做这個,但是老爸愛你,不想你將来後悔。」
「不會,我不後──」
我俯身將咀印在小妹的唇上。她猶豫了半晌,便閉上眼享受我的吻。
「这個……老爸應承你,你長大以後,衹要你還想,老爸……還是你的。不過老爸想你有时間想清楚,因為老爸愛你。好不好?」
能说出这番話,我也覺得挺孤高;一是我還有这種理智,二是说得大芳得體,三来還留有後着──不,我说的时候沒有想過这一步,而是真心真意,但愿她將来不會後悔。概略这是我这頭離獸的最後一點慈悲吧……
「爸……好,我依你……」小妹含着淚微笑。我在她的額上輕吻,然後緩緩抽動老二。
小妹的蜜汁豐沛,抽送不是問題;而且此刻老二緊緊壓在她的肉瓣上,每一下也直接摩擦她的陰蒂,她的興奮可想而知,我也感覺蠻好爽。才一兩分鐘,小妹雙手便用力捏住我的肩膊。
「爸,我……快……阿呀……」说着她雙眼反白,屁股一陣擺動,猛烈得連我的體重也壓不住她,抖動了一陣子,整個人便軟癱下来。
幼芳喘息了一分鐘多,这才发覺我盯着她微笑。她一陣嬌嗔,叫道:「不要这樣看人家嘛~」
我輕輕在她的鼻尖一吻。她甜蜜地一笑,然後用手在我的老二一戳,道:「它還是那麽大……」
「对,沒那麽快。」
「那……繼續吧……」幼芳主動翹起屁股,讓我擺正老二;我们又回到剛才的體位。
我再始抽動,她卻用小手在老二的前端圈成一個小地道,说:「我也要你好爽……」
我心頭一陣暖意,隨着用力抽送。公然,龜頭受到擠壓,刺激強烈得多,我也更加起勁,小妹也是嬌喘連連.「爸……你要……射出来嗎?……我想接住……你的……」
「還沒有……」
她这一句話實在令我覺得非常刺激,也令我想起本身把jīng液身在幼梅身上那一次,老二也感应一陣发熱。我稍為停下,把安全套褪到僅包住龜頭多一點,讓老二直接感应感染xiāo穴的濕潤和熱力,然後使勁猛攻。
「呀阿……爸……我愛你……我長大了……必然會……那时候……我哦了不用手接住……你哦了射在……裏面……好不好?……阿……」
我不敢答她,但卻用更快、更用力的動作響應她的話。聽到这種淫蕩的说話,那有不興奮的道理?尤其是我知道这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而是一個純純的、深愛我的少女……
「爸!阿阿……」隨着高涨来臨,她全身僵住,雙手不由自住握緊,安全套也給她從龜頭上抓下来了。
小妹的屁股往上抵了幾下,雙腿把我緊夾十多秒,便隨着身體发軟而掉在床上,但小手卻還套在老二上。我也放鬆表情,加緊抽送數十下,然後射在小妹的手中。
從指間滴到她身上的jīng液,沿者腹肌中間的凹紋,緩緩流到肚臍。幼芳雙手也放到床上,一邊透着大氣,一邊滿足地微笑。
看着她,我也笑了。我能為她做的,衹有这些。也許,我也為本身的一點良知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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