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我在黑社会的日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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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入社团

我今年22岁,是个学油画的大学生,我考上大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的爸爸是个个体家具厂的老板,以前是在道上混的,后来洗白了,在黑白两道上很有名气。他脾气比较暴躁,我从小没少挨他打,从他的棍棒下教育出来的。

因为老爸的女人太多,老妈和他离婚了,离婚那年我才10岁,跟着老爸生活。小学我的成绩就很差,还经常打架,到了初中更是如此,老师也不敢管我,因为我老爸的关系。后来我上了一个职业高中,为了改掉坏脾气我学了美术,修身养性嘛,他妈的家里人都看不起我,说我以后就是个社会的垃圾,我靠!也不看看他们自己,都是搞地下生意的还说我。

在我考上大学那年,老爸和一个女人结婚了,那个女人还带了一个孩子来。开始对我不错,后来她可能以为她是家里的老大了,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我靠!以为我是吃素长大的啊,我用我的力量教训了她和她的儿子,给了他们几刀,然后跑回我姥姥家。

没想到啊,我老爸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来我姥姥家打我。靠!平时他总说什么时候我能打过他他就不再打我了,那天我象疯了一样向老爸证明了我长大了,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欺负我了。

我和老妈住在一起,每天上学放学,我在学校认识了几个兄弟,玩的很好。经过艺术的熏陶我以为我的脾气会好很多。

迷迷糊糊的我就过了两年,不好也不坏。一件小事改变了我的一生。

一个夏天的下午,我和平时一样和朋友们一起放学。我们六个有说有笑的走到学校的大门口,见几个男人抓着一个女孩,“婊子,你以为我是谁,敢骗我。妈的!找死啊?”不一会那里就有很多人在看,平时嚣张的校警也不见了踪迹。哦,打架,呵呵,一个不错的体育运动。

不过事不关己,还是先走为妙,我拉着我的兄弟,“走啊,没什么可看的,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我以为我的声音够他妈的小了,不过还是被人家听见了。

“妈的,死胖子。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我靠!被听见了,这下可惨了。

“大…大哥,我……我没说什么,我先走了,对不起啊大哥,小弟无知。”我转身就想跑。

那几个小混混还真以为自己就是黑社会了,“妈的,死胖子,你过来,窝囊废!”说着一个瘦高的小子就想过来打我,妈的!看来是跑不了了,拼了,要不以后就没法在学校混了。

我的朋友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在等我先动手,妈的也不问问老子是谁的种。我在他之前冲上去给了他的鸡吧一脚,我打架的经验就是打架不要命,打人一定要打要害要不没有用的。就他妈的一脚那个可怜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对方见刚才那个窝囊的家伙敢动手打他们的人,他们丢下女孩冲向了我,“妈的,找死,干掉他!”

我的兄弟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人,马上就冲了上来,大家拳脚相加。打着打着我就发现怎么少了个兄弟啊。妈的!看来是跑了,真是不够义气啊!不管他了,我还是拼命吧。我这人有一点不好,看见血就象狗一样很兴奋很亡命,打着打着我就感到自己体力不够了,看来今天是完了。后面是什么?我靠!我那个逃跑的兄弟带了50多个人向这边杀来,管他们能不能打呢,吓人就可以了。

我从来都认为毛主席说得对,‘人多力量大’啊,50多人打6、7个人还不是和玩一样啊。看着对方一个个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真他妈的开心啊。

这时一个领头的人躺在地上说:“兄弟,今天我认栽,你能放我的弟兄们回去,我随便你处理怎么样?要不你要钱也可以,我兄弟回去拿,我在这押着。”

我看着浑身是血的他,看来很讲义气嘛,我就喜欢这种人。“兄弟够义气,秃子叫车,送他们去医院。”

我的兄弟秃子到门外叫了两台出租车,我们把他们抬上车,“师傅,延边医院。”我随手给了两个司机每人五块钱。

“走,兄弟们玩去,谢谢大家了,以后有事叫兄弟一声。”我很潇洒的对大家说着。

“靠,客气什么啊。”

“都是一个系的,谁用不到谁啊。”那帮人稀稀拉拉的说着。

等我们散后我才看见校警和110的人,妈的一帮废物。

半个月后,我那天象平时一样和朋友们中午去吃饭。我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一台奔驰320S停在那里(你们可能以为我在吹,我们家乡是走私出名的,好车多的是,还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个有钱人来我们学校找小妹妹,艺术学校的音乐和舞蹈系经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们走到车旁边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一个似曾见过的人来到我们面前,“朋友,还记得我吗?”

我靠!谁啊,当时我们就愣在那里。“是和我说话吗?”我试探的问。

“对,就是你,小胖子。”对方很肯定的说道。

“你……你是……哦,想起来了,刚出院啊?”我恍然大误。我的朋友和我以为他是来报仇的,心里十分紧张。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来请你吃饭的。”那个人笑着说。

我看看身边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显得我没种,去呢又危险,我的内心犹豫不决,“秃子,我和他去‘红运’吃饭,你在网吧等我,我要是12点半还没回来,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说重点,意思就是12点半我没回来你就找人去救我。

我和他还有一个最能打的朋友‘大个’坐他的车到了我指定的饭店,叫了点小吃开始边吃边聊。年轻人认识的就是快,没多久我们就熟悉了,原来他是‘虎王’手下的一个小弟,叫王剀,那天是那个女的骗他们。我也说了我是XX的儿子,旁边的兄弟老爸是州设计局的头,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监狱狱长的儿子。一来是压着他告诉他我不是好惹的,二来是提醒他我还有兄弟等我。

道上混的头脑就是快,给我们拍了半天马屁也说知道我们的老爸。“兄弟,那天你要是不骂我,我都不会管那闲事。”我也装成老成的样子吓唬他。喝到12点多点的时候我们要走,他也知道怎么个意思,说要开车送我们。靠!我才不傻呢,想知道我们在哪混、有多少人?没门。于是我们谢绝了他的好意,打车跑了。

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在街上买了一把藏刀,又找人开了印,刀不长,正好放在衣服里面防身用(男人都喜欢玩刀嘛)。我的几个社会上的朋友请我去迪厅泡妹妹,反正不是我花钱,去吧。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啊,我又碰到那个贱女人了不管她,我自己玩自己的。没一会就听见她那边叫:“别碰我,你找死啊?干什么!”接着就是打斗的声音和叫骂的声音。和我没关系,我还是走吧。

没想到刚走几步她就看见我了,“老公,救我,他非礼我啊!”我靠,不是在叫我吧,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女孩叫过我‘老公’呢。

“郝六,那个女的你认识?”我朋友问我。

“我不认识她。”我低头回答。

“那她怎么好象在叫你啊。”我那个该死的兄弟问个不停。

更可气的那个死女人跑到我身边抓着我,“老公,他们欺负我。”

那几个男人走到我身边,“妈的,你就是她老公,长的和个猪一样恶心。”他们笑骂着侮辱着我。

我当下心一横,转身给了他们一下,拿出怀里的藏刀冲了上去,我的朋友也都够义气,和我战斗在一起。几个喝多了的人我们还是可以对付的,几下就搞定了,我还想装把英雄救美,“老婆,你没事吧。”转身一看,我靠!那个女人早就不见了,气死我了,敢耍我,等我抓到你。

迪厅的保安见我们闹事他们一窝蜂的冲过来,也不问为什么两边全打。唉,我们哪里是职业打手的对手啊,我叫朋友们快撤退,我拿着刀边打边退。看着朋友一个个的象兔子一样就跑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减肥了,我……我跑不动了。

十多个大汉把我包围在中间,我想求饶看来也不可能了,拼了,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一个。我像疯狗一样向他们冲去,挥舞着手里的刀。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眼镜没了。妈呀!我完了,一个东西重重的打在我的头上,我开始失去意识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这里是地狱吗?不象,更象是天堂,到处都是白色的,啊不对,这……这是医院,哈哈,我还活着,太好了。’就看见一个大大的胸部出现在我面前,我好想抓抓看我是否还活着,可是我动不了。

“他醒了,医生他醒了。”一个象夜莺一样好听的声音。不一会我就看见我床的四周都是人,老爸、老妈,还有好多亲戚。我想哭,好多人都这么关心我,我……我好感动啊。

接连几天我慢慢的恢复过来,我老爸也开始教育我了,“小兔崽子,学人家用刀,看,小命都快没了。”老妈也在骂我,唉,人生啊!

一天我自己躺在病床上,一个50多岁的白发老头到我床前摸着我的头。好慈祥的人啊,好象在哪里见过,“您……您是……”

“孩子,我认识你老爸,是我的人不长眼睛打了你,真是惭愧啊。”哦,原来是他们老大,不能吧他,他好象是一个出名的企业家啊,我在电视上见过他。

接连几天我都是在病床上度过,半个月后我可以下床了,我开始在医院里散步。不过我发现我的身边和病房的外面都有人守卫着,看来是老头的人。等我快好的时候老爸给我留了点钱自己去俄罗斯作生意去了,老妈在这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台湾人,也要和他去台湾了。

我在医院过了一个多月,终于出院了。那天老妈和老爸都不在国内,还是那个老头来接的我,我们在大宇饭店里的包厢吃饭庆祝我出院。“孩子,你爸走时把你交给我了,当大爷的一定好好照顾你。”多么感人的话啊。

桌子上的人不多,就十几个人,经过介绍我才知道都是他的手下。看来是没人管我了,我也只能加入他们了,于是那天就成了我加入‘唐人会’的日子。

他也象个亲人一样对待我,可能是由于香港的《蛊惑崽》看多了,我也喜欢上那里边的情节,今天我……我终于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好开心啊。晚上他带着我去上次打架的迪厅玩,听说这是他的地盘后我就更加放心了。

在一个秘密的包厢里,我和他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坐在一起,他开始为我介绍:“这是我新认的干儿子,也是郝五的儿子。大家以后多多照顾一下。”接着他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我是老大杨龙君,你叫我干爸就可以了,他是……”

原来那个比我还胖的人是老二叫王虎,是边防的头,大家都叫他‘将军’;那个阴沉的人是朝鲜族,叫金光真,是州公安局长;那个长的很斯文的是老四,叫张德水,是州里的书记;最后那个长的很彪悍的叫李云虎,外号‘长白虎王’是我们这儿黑道的大哥大。

我也站起来敬了大家一杯酒,“各位叔叔大爷,我爸把我交给你们,你们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有不对的地方就教育我。认识人都叫我‘郝六’,大爷们要是看得起我也这么叫吧。”

几个人听说我的事以后都说‘英雄出少年,为朋友两肋插刀,够义气’,其实不是我够义气,而是我跑的慢没办法,可我不能说实话啊,“大爷们太夸奖我了,我还要向大爷们多多学习啊。”好话谁不会说啊,再说拍马屁和装孙子是我的看家本领啊,就这样我算是正式加入了‘唐人会’。

“儿子,你就住在海滨小区吧,那里是自己的地方,喜欢什么车啊?老爸给你一台,对了,会开车吗?”

我以为老大是喝多了,开玩笑,我也开玩笑道:“谢谢干爸,我……我喜欢奔驰500,黑色的很漂亮,就是不会开车啊,呵呵!”等我们喝的迷迷糊糊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天已经亮了,我起床一看,妈呀,8点多了,迟到了。我穿上衣服匆忙往外跑,不对这是哪里啊?不是我家啊,不一会一个象保镖一样的男人来到我面前,“老大,去哪啊?车准备好了?”

什么老大,有没有搞错啊,先不管他了,上学再说,“哦…去艺术学校。”于是我和他走出房子来到一台黑色的奔驰500前,他打开车门请我进去,看来他是我的司机。

我们一路聊天一边往学校去,原来他是老五‘长白虎王’的人,以前是在国外当保镖的,后面那台奔驰是另一组保镖的车,都是些退伍的边防军人。

就这样,没了父母管教的我天天的在学校和家里游荡着,寻找着那个骗我的婊子。一天在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个婊子,她和几个女孩一起有说有笑的走着,机会来了,我要报复。

我叫人开车慢慢的跟着她们,见她们又去了我老大的迪厅,我们跟进去,在她落单的时候,几个保镖将她抓住带上了车,去了一家小旅店。

我将她扒光后,用胶带将她的嘴粘上,再将她的手绑在床头,她用脚使劲的踹我,我上去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婊子,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公吗,怎么,你和老公作爱就这么不配合啊,再不老实我就杀了你,听见没有!”

她满脸泪水的看着我,身体也不再激烈的挣扎了。我脱下衣服露出自己那不大的鸡吧,抓起她的大腿就插了进去。好干啊,一点都不象色情小说上说的那么滑,我感到我比她还辛苦还痛,为了报复,痛就痛吧。

可能是我第一次的原因,她的小逼里刚刚有点湿我就不行了,精液喷洒在她的小逼里和大腿上。靠!我可不能认输啊,我一边狠狠的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又咬又抓的虐待着她的奶子。妈的,20多岁的女人了,又不是处女,怎么奶子这么小啊,我还胸围95呢,她顶多83那样。

我咬啊咬,哦,我的鸡吧又硬了,我狠狠的将她的屁股打得通红,她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接着我又开始打她的小逼,看来她那里很脆弱,我都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下面流了好多水。我用手将她小逼里流出的淫水抹在她脸上和鼻子上,又开始狠狠的操她,因为她被绑着,我也听不见她的叫床声,顶多是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声。

“我……我不行了。”刚说完我的鸡吧就在她的小逼里泄了,我象孩子一样将我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和奶子上。看着她的身体被我打得红红的,脸上应该是她自己的反应。到处都是我的精液和我抹上去的她的淫水,简直漂亮极了。这应该是我最好的作品了,哈哈,我也不去管她的死活,自己穿上衣服,解开她手上的胶带走出了屋子,丢下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她回家去了。

(二)初次交易

那天过后,我后悔了好久,准确说是害怕了,我怕她告我强奸,我可不想坐牢。接连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去见人。

一天,五哥‘长白虎王’给我来电话叫和他去办点事,我带着我的保镖坐车去了他指定的地点,一个废弃的厂房,方圆几里都没有人烟。等我到的时候见已经有一台黑色‘凯迪拉克’和几台日本丰田停在那了。我的车停在它们的旁边,我的手下把车门打开。

我走下车,一个留个平头一看就是个黑社会的年轻人走过来,“六少来了,虎王在里面等您呢。”于是我跟着他走上二楼,身边跟一个保镖,其他人等在楼下。

一上来我就看见虎王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一个老头跪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五叔,我来了,什么事啊?”我低声问他。

“哦,老六来了,这个日本人在我们这装逼,妈的小日本!”说完‘虎王’狠狠的踢了那个老头的鸡吧一脚,老头疼的嗷嗷直叫。

日本人,靠!老子最讨厌他们了。‘虎王’给了我一把‘54’手枪,“老六你自己看着办吧。”妈呀,这是在逼我杀人啊,砍人我到是干过,杀人还是第一次。

我拿着手枪,心里冷飕飕的,我感到自己在颤抖,枪怎么拿不稳呢。身边十几个人看着我,我要是不杀他可能死的就是我了,就算不死以后也别想混了。

我走到老头跟前,老头哭着说:“孩子,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不要杀我,求你了放了我把,我……我给你钱,要多少给你多少……求求你了……”

这时‘虎王’上去就给了他脑袋一脚,“妈的,当我们中国人是什么啊?老六,中国人和日本人的仇已经一百多年了,你要是中国人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妈的,一听到日本人和中国人的仇,我就浑身是胆,对着老头的脑袋就是一枪,“去死吧日本猪,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砰’的一枪他的脑袋就开了花,他的血水和脑浆喷了我一身。

我……我想吐,我转身飞快的跑到一边吐个不停,把昨天的饭都吐了出来,接着就是浑身发抖。

‘虎王’来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背,“老六舒服点不,有胆量,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快哭了。回家休息一下,晚上来‘千人’,我请你。”‘虎王’带着他的人走掉了,我的手下过来扶着我上车回家,几个小弟在清扫现场。

车没开多远我就喊叫着:“停车,我……”哇的一声我就吐在地上了。

回到家里我的手下给我换了衣服又洗了澡,还给了我一片安眠药,“六少,吃点先睡吧,要不会睡不着。”

我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谢谢。”

我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谁……是谁叫我。你……你不是死了吗?”

那个白天被我杀死的日本老头站在我面前,“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说啊!”他阴森森的叫着。

我转身就要拿枪,怎么,我……我的枪呢?“救……救命啊……救我啊……不……不要过来!”‘啊’的一声我从梦里被吓醒了。

这时我的小弟五六个人冲到我的屋子里,“老大,什么事?”

我看着他们,“没……没事,几点了?”

“老大,7点了,‘虎王’刚才来电话说在‘千人’等你。”我的贴身保镖列云说道。

“走,去‘千人’。”

我坐车来到‘千人’的门口,很多和我一样的年轻人等在那里等待进场。我的保镖推开人群走过去,他们见我们不是好惹的也就没几个人敢说什么,顶多是小声嘀咕。

“妈的,你说什么!”我的保镖也不知道听见了什么,对着一个流利流气的青年人大叫道。

这时在门口看场的几个人跑过来,“六少来了,怎么了?”

我挥手叫住他们:“走吧,我今天心情不错。”

我和我的保镖走进了‘千人’,跟着一个领班来到一间大包房。“大哥们都在啊,我……我来晚了,对不起啊。”我见老大们都在,马上低头赔礼。

“老六,不错啊。”老大笑呵呵的对我道。

“什么不错?”我一头雾水,一看电视才发现里面是我杀那个日本老头的镜头。

我一边说笑一边说:“老大,我回去吐了一下午啊,难受死了。”大哥们哈哈大笑。

“第一次嘛,没关系,以后习惯了就好。来,老大给你个礼物,作为你正式加入‘唐人会’的礼物。”说完老大把一个盒子放在我面前,我开盒一看,是一把银白色的手枪,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不过很眼熟。

“谢谢老大,不过这叫什么,这把枪叫什么啊?”我这一句话让大家笑了很久。

五哥‘虎王’笑着说道:“你不是玩反恐的吗?这就是‘沙漠之鹰’啊,下回不要吹你反恐玩的多好啊,‘沙漠之鹰’你小子都不认识。”

我拿着这只枪,“老……老大,怎么用啊?抠扳机就可以啊?”

老大拍拍我的肩膀,“孩子,人要活到老学到老啊,不过看你爱问就有发展啊。明天带着你的弟兄去打靶场叫他们教你,你的命一半就在你小弟手上,对他们一定要好,要不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明白了?”

“谢谢老大的教诲,我明白了。”我点头示意。

和老大他们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中午我才去上学。你最不想碰到一个人的时候却总能碰到他,我在校园里碰到了那个婊子,我怕她认出来,低头就跑。

等我认为自己跑到安全的地方才出了一口气。“嗨,你跑什么啊?怕啊?怕那天晚上就不要那么凶啊。”一个女人娇美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妈的,早知道我就带保镖来上学了。

“我……我怕你啊……你想怎么样?妈的!再惹我……我……我就把你卖到非洲去当鸡!”我吓唬她的大声喊着。

“唉咕(朝语),你还真狠嘛!这么狠心就不要我了,嗯,老公?”说完她就抓着我的手臂摩擦着。

“靠,我可不喜欢‘飞机场’,看你那扁平的胸部吧,还没我的大呢,摸你还真不如摸我自己的爽。什么时候胸部大了再找我。”我转身丢下这个婊子就走了。

半个月后,我和五哥‘长白虎王’去朝鲜接走私车。我们带了70多个小弟从龙井和朝鲜的边境偷渡过去,这边是二哥王虎的地盘,那边也是朝鲜边防的头和我们交易,所以很顺利的就过去了。

因为是冬天,河面已经结了厚厚的冰了,我们买了70多台走私车,都是日本、德国和美国的。朝鲜那边有一个大的停车场,到处都是各种外国汽车,四周都是朝鲜的军队。五哥给了对方一个军官一皮箱的钱,都是美圆,我也没问多少就每人一台汽车开着往边境的小河开。

刚过边境就看见前面的车停了,四周都是解放军拿着冲锋枪对着我们,“下车,把手举起来跪在地上!”

妈的,倒霉,第一次做生意就被抓了。我的报话机里五哥的声音传了过来:“大家照他们说的做,把枪收起来。老六跟我过来。”我照五哥说的做,往他身边去。

“站住,要不开枪了!”我吓的跪在地上不动了。

“那是我兄弟,让他过来。”五哥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看那年轻的士兵,他示意我过去。

我跑到五哥身边,“五哥。”

五哥看来认识对方的头,“李排长,这是我兄弟郝六,也是二哥的兄弟,以后这个道由他跑了。老六,认识一下,这是李排长,以后还要多多合作。”

我伸手和李排长握握手,“李哥。”

李排长拍拍我,“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原来是自己人。那兄弟们先走吧,我和兄弟们回去啃土豆去了。”

五哥回身在车里拿出五万块人民币递给李排长,“小李拿去,让兄弟们吃点好的,有时间来延吉,兄弟好好安排你。”

李排长推托着:“大哥,这要是我们头知道了不好吧。”

五哥拍拍他,“兄弟说啥呢,拿去,要不就是不给我面子。”

李排长笑着把钱拿走,“谢谢五哥啊,六子再见。兄弟回去了。弟兄们今天看见我们埋伏的走私犯了吗?”

就听那些士兵喊道:“没有,长官。”

李排长说:“收队,回去休息。”

士兵们目送着我们的车队开走了,李排长还向我挥挥手,我也挥挥手。一路开到一个山头,山脚下有一个防空洞,防空洞的大门一开,里面空空荡荡的,我们把车停在里面,70多人坐着其它有牌照的车回到了延吉。

路上我问五哥:“那里没人看守能行吗?”

五哥拍拍我,“老六又长知识了吧,那是军队的,有你二哥的人常年看守,安全极了。”

回家休息了一段时间,我又和五哥去了吉林,听说那里的‘酷斯’迪厅的老大需要点家伙。我们坐着他的‘凯迪拉克’来到吉林,吉林的天气好冷啊,幸亏我一直在车里。

来到‘酷斯’的门口,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将我们领到里面的密室,一个平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我们一进屋他就站起来,“五哥来了,这位是?”

五哥马上为我介绍:“这是我们的小老弟,叫郝六,老六,这是吉林的龙头叫‘龙哥’。”

我马上伸手过去,“龙哥好。”

龙哥看着我,“小弟,年龄不大啊,今后大有前途啊。”

于是龙哥一挥手,屋里的保镖全出去了,五哥也让我们的保镖出去了,这时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人对坐在一起。

“五哥,现在兄弟有点小麻烦,需要点家伙。”龙哥低声说着。

五哥点头道:“龙哥,我们也听说了,你说吧要什么,不过你要先交钱啊,这可是我们的规矩。”

龙哥点头,“五哥,我要15把AK,20把短枪,50个手雷,子弹五千发,不过……你要留个抵压的,你也清楚这也是规矩。”

五哥看看我,我马上道:“好,我留在这里。五哥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五哥看看我,“好兄弟,不会让你久等的,龙哥,丑话可说在前面,我兄弟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唐人会’不会罢手的。”

龙哥拍了一下五哥,“五哥你放心,我会让你兄弟这几天过的开心的。”

五哥对我说:“老六,等着哥,哥一定快去快回的。龙哥,我兄弟就由你照顾了。”

五哥转身就走,龙哥站起来,“五哥不玩会了?”

五哥回头道:“我兄弟还等我接他呢,交完货再玩也不迟。”

五哥走后一天一个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不错,他说正在筹货,货齐马上来接我,叫我不要担心。住在龙哥这里的几天我才知道他是要和当地一个大的流氓组织争老大,他在我身边加派了20个带家伙的保镖。

天有不测风云,我在吉林的第三天,去一个朝族饭店吃饭的时候,一个俄罗斯女人走到我们的包厢门口,轻易的将外面几个龙哥的小弟无声的干掉了。门一开,她拿着‘乌兹’微型冲锋枪对着我就扫射,我身边最近的一个龙哥的保镖用他巨大的身体挡在了我的前面,另外几个人也拿出了手枪。

我高叫一声“要活的”,一个子弹打在她拿枪的手上。她的枪掉在地上了,一个保镖从她的身后抓住了她。

我们押着她回到龙哥那里,再将那几个受伤的保镖送到龙哥的医院,几个死的也厚葬了。由于那几个保镖用生命保卫了我,我就受了点轻伤。

第二天五哥带着一百多人和家伙来到吉林。我们三人来到地下室,见那个女杀手被吊在墙上,她身上的衣服都没了,剩下的就是一道道的伤痕和血迹。我越看这个婊子越来气,拿起地上的狼牙棒就往她身上打,这个婊子看来是受过训练的,已经被折磨了一天了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够义气,我喜欢。

五哥看看龙哥,“什么方法都用了?”

龙哥摇头道:“都他妈的用了,这婊子嘴硬的很。”

“既然她不爱说话就把她舌头割了吧。”五哥很冷酷的说着。

我们来到上面,一个小个子跑了过来,“龙哥,她是刘胖子请来的俄罗斯杀手。”刘胖子就是龙哥要对付的人,我们的线人也跑过来和我说了同样的话。

龙哥说:“五哥,真不好意思,让老六受惊了,这是50万,当做老六的压惊费。”

五哥挥挥手,“龙哥,现在不是你和刘胖子之间的事了,也是我‘唐人会’和他的事。”

我看两个大哥对我这么好,“龙哥,这50万我再加100万当死去的兄弟的安家费,那个女的你能给我吗?”

龙哥看着我,“好,老六够义气,那个女的就交给你处理了,你的100万我也不要你出,妈的,我一定把刘胖子的人头给你拿回来。”

两天后,我们一行二百多人拿着家伙来到吉林郊区的一个别墅,很快就将外面和里面的人统统干掉。再将房子按煤气泄露的方法处理掉现场,我们带着刘胖子的人头来到死去的兄弟的墓地去祭拜他们在天之灵。

回到延吉后,我把那个杀手放在家里。老大们也对我这次的表现十分满意。

回到家里我把已经养了一个多月的女杀手扒光,撬开她的嘴,见里面真的没有舌头了,再将她的阴毛统统剃掉。上去就给了她几个巴掌,“婊子,记着,你的命是我给你的。”她点点头看着我,我看着她身上一道道还没有消去的鞭痕,一口一口的舔着,用手狠狠的按着她身上的鞭痕,痛得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我拍着她的身体,“去把屁眼洗干净。”没想到她竟然听懂了,走下床自己拿起我抽屉里的粗粗的针管去了卫生间,过了很长时间,这个婊子看来也洗完澡了,湿漉漉的走了进来,躺在床上。

“你能听懂汉语?”

她点点头,我被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吸引了。一用力,将她按在床上,骑上去在她的大奶子上乱咬,她因为说不出来话只能‘嗯……嗯……’的叫着。

她的奶子比那个女孩的大多了,小逼也宽多了,搞的我都没意思。一来气,我将我买的一个黑人的假鸡吧套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用假的去操她的小逼,用真的去操她屁眼。她的屁眼可比她的小逼爽多了,夹得我舒服死了。没几下她的淫水就流了下来,她抱着我的头疯狂的晃着身体,最后还是我先败下来。

我坐在坐便器上,低头抽着烟,她站在我身边示意我她要尿尿。我指一下旁边的浴缸,“到那里去尿,我要看着你尿尿。”她在我身边撒娇了一会,我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快去,一会还有事。”她站在浴缸里面看着我尿了起来,还调皮的眨眨眼睛。我实在没有力气了,要不我一定去操她。

我给了她一件黑色的纱的连衣裙,里面什么也不让她穿,把手枪放在她的大腿里。坐在车上我问:“你叫什么啊?”

她在纸上写道:‘娜塔莎’

“哦,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了,你要用性命来保护我。”我点点头对她说道,她也看着我点点头。

我们来到老大的‘千人’,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看着台上的脱衣舞和下面疯狂扭动的人群,我摸着我身边娜塔莎的大腿喝着可乐。不一会一个女人向我走来,娜塔莎将手放到枪上看着那个女人,等她走近我才发现是那个婊子。我拍拍娜塔莎,“没关系,我认识。”

那个婊子走到我面前,“哦,原来有了个外国妞。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看我的奶子是不是比以前大了许多啊。”说完就坐在了我身边。

我笑着将手摸在她的奶子上,“嗯,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吃药了?”

她看着我,“为了你,吃药怕什么啊。”

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伸出手在她身上乱摸着。这个婊子对我说:“老公,你叫什么啊?我叫金美燕。”说完她将自己的胸罩脱了,让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

我上去就咬了一口,“没做手术,把下面的也脱了吧,你看看我的保镖,比你开放多了。”

女人就怕被人说她不如其他的女人。美燕看看娜塔莎的衣服,见里面什么也没有,当着娜塔莎的面将自己的内裤脱了。我将她的内衣裤放在她的皮包里面,将自己的裤子脱到腿上将美燕抱坐在我的腿上,将我的鸡吧插进她的小逼里。美燕的小逼可比娜塔莎的紧多了,美燕正对着我,我咬着她的奶子,她整个人随着我的冲击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老婆,我叫郝永鹏。”我轻声对美燕说道。

她也小声叫着:“永鹏……咬啊……哦………咬的我好舒服啊……老公……我……我爱你……我……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着一点都不感动,因为婊子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我看看娜塔莎,可能是因为刚才不过瘾,她正在用手拨弄着自己的小穴呢,小嘴也成了一个O字型。这时一个舞女走了过来,娜塔莎第一个清醒过来,死死的盯着那个舞女,舞女站在我的桌子上跳起了香艳的辣舞。我也边看边继续操着美燕,美燕几次想转过身来都被我制止了。最后舞女脱的一丝不挂,将她自己的内裤放到了我的面前,美燕再也忍不住了

“贱……贱货……没看见啊……还过来勾引……勾引我的男人。”等我刚要射精的时候,美燕突然站起来,“我……我要吐。”转身就跑了,我示意娜塔莎跟着美燕一起去。

等两个女人走后我对那个舞女道:“我马上就要射了,可是人被你气走了,你说怎么办?”

我身边的保镖狠狠的看着她,她跪在地上,“让我来。”用勾魂的眼神看着我为我口交。没几下我就射出了精液,她将我射的精液都喝了下去,还舔舔嘴,“我走了,有时间来找我哦,我就在这工作。你的女友来了,拜拜了。”看着这个风骚的舞女走开后,美燕和娜塔莎就回来了。

美燕抱着我,“老公送我回家好吗?”我起身带着两个女人坐车回家了,走到门口时刚才的舞女还给了我一个飞吻。

(三)坐镇老六

快一年的黑道生活过的我很开心,兄弟够义气、身上有了钱、身边有美女,啊!人生啊,真是开心啊。

一个晚上我坐着自己的奔驰500在乡间的石子路上兜风,闻着淡淡的花草味道,真是好舒服啊。摸着身边的美女,想着昨天的欧洲冠军杯,我突然高喊一声“AC米兰万岁!”,车里的保镖和身边的美女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靠,看什么看,开车小心点路。”我笑骂着。

不一会几台日本丰田飞驰而过,我不以为意,准备闭着眼睛小睡一会。突然我的奔驰一个紧急刹车,差点没把我甩出去。

“怎么回事?!”再看前面刚才的丰田横在小路上,几个蒙面人拿着冲锋枪向我们射击。我的司机拼命的往后倒车,后面的车也跟着后退。“当”的一声,后车撞在另一台丰田车上,我们前后都被堵上了。

“嗒嗒嗒……”

冲锋枪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空,我的第一反映是趴下。娜塔莎趴在我的身上开始还击,很快手下在侧翼杀出了一条血路。娜塔莎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拖着我往高粱地里跑。

我吓得两腿发软,不要说跑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当身边最后一个保镖中枪倒地后,娜塔莎向我示意快跑。我也感到不跑就死定了,于是抛下娜塔莎疯狂的往高粱地里跑。什么友情,什么他妈的义气,还是小命要紧啊,人要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从小我赛跑都是倒数第一,真到了这种关头跑的真可能比世界冠军还快,没命的跑啊……跑啊,终于听不见身后的枪声了。

我在高粱地里躲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敢出来,偷偷的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借了个电话叫兄弟们来接我。三个小时躲在一个大草垛里,又闷又热,就在快睡着的时候听见有汽车的声音,偷偷露出头看了一下,见车上下来了三十多人,有一个人很眼熟,再仔细一看,是五哥。

我在草垛里喊他,声音都快哭出来了:“五哥!……我在这啊!”我伸出头来叫着他们,五哥和几个兄弟跑过来把我抓了出来。

“老六,怎么回事啊?”五哥抓着我的肩膀问道。

我哭着说:“不知道……几台丰田把我们包围了,然后就对着我们扫射,兄弟们都打散了,我自己跑到这里躲过一命……怎么没人活着回去吗?”

五哥上来给了我两巴掌,打的我两眼直冒金星。

“老六!不要哭!跟他妈娘们似的!走,回去再说。”

我和五哥坐车回到延吉,老大让我在医院养伤,说剩下的事他来解决。

我在医院的高干病房住下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伤,都是些皮外伤。门外站了五、六个保镖。自己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没什么意思,也就看看《赌神》啊什么的香港影片。哦,原来可以在衣服里面加防护用具啊,好想法。

我可是说干就干,带人上街到处寻找可以用的东西,回到病房后就关上门自己来搞。3天后我的作品就出来了——定做的防弹衣,最里面穿上一层钢板,外面套上防弹衣,并在衬衫胸口的兜里再放上一盒扑克牌——最后一张还是个小钢板。

一套装备穿齐后我自己看了看——除了看上去胖多了以外还是不错的哦。再把整套装备放在椅子上,自己拿AK来两枪,呵呵,果然没有穿透。就它了,我生命的最佳保障。

别看在医院,那也得穿着它。半个月的住院疗伤很快就过去了。我晚上又出现在老大的迪厅了,大家见到我都说:“老六半个月又胖了不少啊!”

我也赶紧点头道:“是啊大哥!”

在这里我又看见了多日不见的美燕,那个婊子和一帮男女在一起喝着酒。我走过去,她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抱着我。

“老公你最近去哪了?好久不见了,想我不?”靠!谁想她啊,一个垃圾。

“当然想你了,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啊?”我反问她。

“是啊,你怎么又胖了,不过我喜欢!”美燕撒着娇。我他妈的可没时间陪她玩,“老婆,今天有事,有时间再去找你,拜拜了。”我转身就逃。

我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喝着可乐听着音乐,“六少,娜塔莎回来了。”一个手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娜塔莎?她还活着?叫她过来。”我的天啊,她竟然没死?!厉害!

不一会娜塔莎来到我身边,像一只波丝猫一样温顺的趴在我身上,我知道她说不出话来,所以抚摩着她的身体。

“宝贝,活着就好。”我装深沉的安慰着她。

虽然不知道她是多么艰辛才回来的,不过我是不会完全信任她的,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完全信任,更不要说她了。我告诉她分手后的一切,当然没说我现在身上的装备,我只是说我又胖了。

晚上很无聊,就想找美燕玩。于是我们开车去了她家,来到她家楼下见她家灯光亮着。快步上去,敲敲门,没有反应,我一推门,门竟然没有锁!于是我和娜塔莎悄悄的走了进去,见地上都是女人男人的衣物,再往里看卧室里传出了男女交合的声音。

我们把门轻轻打开一点,见一个黑人躺在床上,美燕背对着我们坐在他的鸡巴上,一个丰满的女孩眯着眼睛坐在床头,那个黑人正在舔她的小逼。

妈的!背着我偷男人,气死我了——啊,不对,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啊,靠!走人,不要打扰人家开心了。

回去的路上,娜塔莎看着我给我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杀了他。

“哦,不。我没那么小气,哈哈。我很大量的哦。”

我温柔的摸着她哄她睡觉。我他妈的哪有那么好啊,回家后我就叫我的人查清楚来杀我的都是什么鸟人。

几天后查清楚了,那天要干掉我的人是延边一个叫“朝鲜人”的朝族组织,妈的!真让我来气!我们决定干掉他们。

没想到对方先来约我说要给我赔礼,靠!我才不傻呢!不去。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大非让我去会会他们,没有办法啊,人在江湖吗,只能听老大的安排了。

他们安排在一个宾馆的包间和我会面,于是我带着20多个人和娜塔莎去了那里。一到地方我只能带两个人进去,他们也是剩下的等在外面,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我带着娜塔莎和一个保镖进去了。

包间里空空的,大家的武器都在外面。屋里就七个人,双方各三个,再加一个中间人。以防万一我把装备全穿上了,还在里面加了几个血袋,万一出事还能象点事嘛。我还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留了一些人和几个阻击手,要是我到时间没出去就干掉对方,万事俱备我才来的,当然我不会把这些告诉任何人。

大家面对面的坐着,中间人最先说话:“今天约大家来是为了解决双方一点小误会,我不想出什么事,出了大厦你们随便,OK?”

“好的!”双方都一口回答道。

我第一个说话:“金哥,那天是怎么回事啊?兄弟差点就来不了了,能说说吗?”

对方一个40多岁的朝族汉子看看我说:“郝六,哪天啊?我不知道啊!”

我一听,这哪里是来赔礼的,分明是陷阱吗。

“金哥,你不是开玩笑吧,看来没什么可谈的了,走!”我站起来就要走。

对方看看表,“哈哈,郝六,开个玩笑嘛,怎么连点幽默感都没有啊,哈哈哈。”

我只好又坐下道:“金哥什么意思啊?我可没时间和你玩啊!”

那个混蛋又和我废话了一会儿,还聊了延边队,我晕啊!不过他总是看表。我感到事情不妙,突然他把手往桌子下面一伸,一把手枪就出现了,对着我的保镖就是两枪——不对!为什么他不先打我?还有,娜塔莎已经检查过房间了,怎么还有武器啊?

完了!有问题!果然,娜塔莎在最关键的时刻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两枪,由于中枪后的后坐力,我倒在地上胸口发闷,藏在衣服里的血袋已经破裂,里面的颜料往外直涌。我也装着样子倒下还死死的盯着娜塔莎,不能说话啊。

千万不要对着我的头开枪啊——我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果然娜塔莎看起来和金哥很熟悉的样子逃离了现场,那个中间人和他们是一伙的。接着外面就是枪声一片,我也不敢动,一直等到没有枪声了也没人来看我一眼。然后就听见警车的声音,快跑吧。

我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将衣服脱了,偷偷的从后窗逃了出去。看看子弹只是穿透了扑克牌和衣服,在防弹衣上留下个小小的印记,钢板还没事,真是个好办法啊,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聪明才智。

演戏一定要演全套,于是我将装备藏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肩膀来了一枪。妈呀!痛死了!下回再也不玩这个游戏了。半死不活的我给外面的小弟去了电话叫他们来接应。

晚上,我带着伤和老大们坐在一个废弃的建筑物里,我的小弟押着金哥和娜塔莎来到我们面前,经过一顿拷打才知道原来这个金哥是刘胖子的兄弟,他是为兄弟报仇,娜塔莎是因为要完成任务,才和我在一起,但是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后来她被金哥的人抓到才想到这个办法。妈的,女人真够阴毒的,幸亏我怕死,要不就真死了。但是这个秘密不能说。

“妈的,要不是老子命大,今天就死在你们手上了,妈的,婊子!”说完上去就是两脚。我可不想让她们好死,于是我又向老大要了他们。

“老六,要狠啊。要不是上次你心软就没有今天这事了。”老大提醒我。

“谢谢大哥提醒,您放心吧。”我狠狠的道。

不对,看来这些老狐狸早就知道不是好事,所以才让我去谈判,我靠!算你们狠,要不他们怎么能都被抓住呢,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下回要小心啊。

放下他们,我们回到大哥的公司开会,由于我的机警我们干掉了延边的最后一个对手,于是社团升我当第六把交椅,随四哥出访国外,去开发那里的生意。

一个星期后,我联系上了一个人体器官走私犯。在我肏着美燕的时候一个白人来探访我。

“谁啊?我不认识白人啊?叫他进来!”我对我的手下发令。

在后面的房间里我见到了他,1米80多的身高,金色的卷发深深的眼窝。

“朋友,我就是迈克。听人说你有东西要卖?”他的汉语不错。

“对,我有,可是你怎么装啊?不要说价钱,我不清楚,100万美圆一个东方男人加一个西方女人,他们身上的器官都是你的了,不讲价啊!”

他看看我,“我要先看看货再说。”

“好的。”我一口答应了。

带他去看金哥和娜塔莎后他表示要给他们检验一下才能行,我一口答应了,于是他带的几个人和我的人去检查货。我和他坐在我的客厅里,叫来那天晚上和美燕一起的女孩边聊边喝边操。

开始他比我还拘束,这可不行啊,我还想和他经常交易呢,于是我把美燕的妹妹美花扒光抛给了迈克。

“不要客气,这是我老婆的妹妹。”

迈克还是很放不开,我也没有办法。没想到美花比她姐姐还他妈骚,在迈克的身边扭来扭去,一对大奶子擦的迈克脸都红了,美花把迈克的鸡巴拿了出来,“哦,姐姐,你看多大啊,比姐夫的大太多了!”

我靠!真他妈的丢人加来气,不过看看他的是比我的鸡巴大很多。美燕盯着迈克的鸡巴,“去,死丫头少说你姐夫,我就喜欢他的,玩你自己的去!”我知道美燕也心动了,不过都给迈克那我玩什么啊?

还是老江湖厉害,迈克问我:“你需要把东西变大吗?我可以帮你,不过要收成本费。”我靠!生意都做到这里了。

“不,暂时不需要,谢谢。真的需要了我再找你。”

等了一个小时,迈克接了一个电话后将一百万美金给了我,看来交易成了。

“来,干杯!不过尸体要留给我做纪念!”

迈克一伸大拇指,“OK!”

于是大家也不再保守,迈克的鸡巴在美花的小逼里水花四溅,操的她放荡的叫着。我们让两个女人屁股对着我们,两个头顶在一起。边操着这一对的朝族妹妹边聊着今后的交易。两姐妹也没有闲着,相互的亲吻着对方,最后还抓对方的奶子,我们也不去打扰她们的兴趣。

过了一会我们要了一些奶油和吃的,将奶油抹在女人的身上再将吃的东西放在上面。这样我们边操着她们边享受着美食,两个女人嘴里吃着东西还要淫荡的呻吟着,看来对她们来说很简单啊。

我和迈克将身上满是奶油、食物和精液的淫荡姐妹花丢在屋里来到地下室,见就剩空壳的两具尸体躺在那里,还血淋淋的,于是我叫人将他们装在油桶里,再往里灌上水泥,一起丢到珲春的海里填海去。

送走迈克后我晚上就住在家里,将那对淫荡的姐妹花也带着。傍晚十分,我坐在自己房子前的草地上看着夕阳,两个洁白的身体在一旁嬉戏,我象遛狗一样带着她俩,每当看到有车开过都会停下看着她们,那就是我最兴奋的时候。我也会抓着其中一个狠狠的操上。当然开始她们很反对,在我的棍棒教育下她们也就习惯了甚至是喜欢上了。

我这人不独,也经常和大哥、手下们一起训练她们俩,有时也就让她们只穿一件薄纱,带着她们逛街或去迪厅和别人交换女友。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操了,我要榨干她们身上每一分剩余价值,于是拍了好多片子在国外和江南贩卖。

就在要出国的头几天,我实在是玩腻了她们,于是将两个已经被我训练成性奴的姐妹卖给了一个韩国老头,老头给了一些美圆后带着她们回韩国风流去了。还交了一个韩国朋友,不错,够本。

四)国外风云

一个清晨我和四哥一起随着考察团上了去朝鲜的飞机。没用多久我们就到了朝鲜平壤的上空,接待我们的是朝鲜的开发部长。

在朝鲜的会议室里我跟着四哥和他们聊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废话些什么。直到晚上,我和四哥才被请到一个私人聚会场所,一栋小别墅里,外面是戒备森严的朝鲜军队。我们在一个副官的陪同下还被排查了三次才得以进去。

一进屋子才感到和外面的不同,来的路上见到不少饿的骨瘦如材的平民,但是军人和警察都很健康,高官更是一个个肥头大耳。人民的蛀虫看来就是说的他们,想想国内其实也不比他们强到那里。

来到内室一个大大的客厅出现在眼前,我和四哥作在一套真皮沙发上等着对方的到来。百般无聊我看着房间里的家具和电器,电器都是中国产的家具到是很眼熟,一看厂家我靠,我老爸的场子产的怪不得眼熟那。

不一会一个胖的象猪一样的老头来到我们面前他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四哥马上站起来伸出手用朝语说道:“李将军你好,好久不见了。”

对方也拥抱了四哥一下,“哈哈,张兄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这位是?”

我四哥马上介绍,“这是我家兄弟郝六,你的家具就是他爸给你的。”

我马上伸出手,“李将军你好。”

对方笑呵呵的走过来抱着我,“哦,你好,你家的家具真结实啊,我们六个人睡在床上怎么干都没事。”

我晕六个人看来其中五个是女人了,老头比我还厉害。我不经意的看了一下他身后的女人,妈呀我口水都差点流出来,真他妈的正点,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在我看的直眼的时候四哥拽了我一下,“老六,不要失态。”

“对……对不起……”我马上坐在沙发上。

老头看看我又看看那个美女,“哈哈,没关系。年轻人吗,谁不喜欢女人,孩子我喜欢你的直率。”

我们坐在沙发上商量今后交易的项目和价钱以及地点,我是一点也没听见,一直盯着那个美女。可气的是那个美女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靠的。

老头一挥手,上了一个更加年轻漂亮的妹妹,我靠的老家伙竟然这么多美女啊,我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老头问我们:“两位喝什么啊?不要客气我这什么都有。”

我们要了两杯茶水。

妈的上的茶都是好茶,四哥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后问道:“李将军我们想在朝鲜和李嘉诚和开一个赌场。当然将军的报酬不回少的,我们还要靠您的军队保卫那。”

李将军喝了杯茶,“这个很难啊,当然也不是什么太难的,就是要疏通的人多些。”

四哥看了我一眼,我马上将身边的皮箱打开,四哥指着皮箱里钱道:“将军这500万您用来疏通的,赌场生意的利润我们分你百分之一。年末还有分红怎么样?”

李将军想了一会儿,“这样你们先玩着,我打个电话。对了你们分给国家多少?海燕你叫几个人先陪着他们。”

四哥想了一下,“我一共给你百分之20的利润,你怎么分我就不管了。”

不一会儿,六个年轻漂亮的朝鲜妹妹就来到我们身边,朝鲜女人几乎都是天然的,和韩国的人造的女人不一样,有句熟话‘朝鲜的女人,韩国的帅哥’。

几个美女在我和四哥的身边调情了好久,看看四哥已经脱下衣服和两个女人干上了。我这里连鸡吧都没有反映我靠的,我是不是生病了?那个小妹妹在我身下又是舔又是摸的搞的更加反感没意思啊。

过了一会电视里放着欧美的色情电影,看着大波美我都没感觉郁闷。我闭着眼睛狠很的掐着两边美女的奶子,享受着身下小妹妹的口交,听着四哥和那几个女人的叫床声。说实话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都快睡着了。

“老六你怎么了?怎么这几个不合胃口?要不问问有没有成熟点的?”四哥关心的问我。

“不,不是我现在见女人就想吐。”我默默的了无声音,太没意思了我还是自己找片子看吧,于是我自己在那里找着片子,先看个男同性恋的马马乎乎没反映,再看这个吧。

放出来一看我靠人妖的,妈的我竟然立起来了。完了我竟然对人妖和男人赶兴趣了郁闷啊,躺在沙发上幻想着自己是女人或人妖被人操的感觉。

我的鸡吧也变大了,那个无耻的小妹妹在我最开心的时候竟然叫我,“哇,你的鸡吧好大啊!”

我靠,我上去就把她推开,“妈的,我知道我的鸡吧小,不用你奉承我,贱货。”

这时屋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看着我。

“怎么了?不合口味吗?”李将军在楼上边走边问。

我马上回答:“没有将军,是我心情不好。”

李将军和四哥商量了一会我们便回到了酒店。

路上四哥一个劲的问我怎么了,我没办法告诉他了四哥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老六,你没事吧?四哥可不喜欢男……男同姓恋。”

我晕他想什么那?

“四哥,我也不喜欢和你搞,不过你的那个情妇不错啊,呵呵……”

四哥给了我一拳,“妈的,看上我的,回家让你尝尝。”

回到酒店我自己跑进屋子里锁上门,打开电脑,我靠什么啊,就能上几个网站。

没办法叫来服务生给我弄把,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我开始兴奋了,伸手偷偷的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哦比女人的爽啊。他红着脸看看我转身就跑了连小费都没要呵呵又剩了。

上了一个成人图片网站,看着里面的女人我就反胃,一看人妖和男人的我就兴奋,关上窗户将我带来本想对付女人的假鸡吧拿在手里,看来这个要对付自己了。洗干净屁股趴在桌子上,边看人妖图片边幻想自己也是,将衣服脱掉鸡吧当啷在前面,一只手拿着假鸡吧心一横妈的来吧一下就插了进去。

妈呀痛死我了,我捂着屁股在屋里蹦着,疼了一会也就好了,由于变态的心理我还是边看边插着自己,过了几分钟也就习惯了慢慢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自己的鸡吧也硬了不少,过度的兴奋让我刚射完精液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来见自己的屁眼里还插着那根假鸡吧,电脑屏幕上还有精液干后的痕迹。不管它了今天就要走了,要去俄罗斯顺道看老爸去。

和四哥一起飞到俄罗斯的莫斯科,先给我放了一天的假。我自己带着翻译在商业街上游荡着,呵呵一家性保健品商店进去看看。一进去见里面只有一个男营业员,他见我们进来马上来向我们介绍他的东西,我看了好久没有我喜欢的于是要走。

他见我们要走马上又来说里面有好的,我们进里屋一看导师有不少SM的用品,挑来挑去我买了几件情趣女士内衣裤和乳环什么的。交里钱我们又在商场里逛了很就也是买点女士衣袜,就回到了酒店。翻译一个劲的问我要不要妓女什么样的都有,我说要时在叫你。

回到屋里我自己脱下衣服穿上女人内库自己的鸡吧塞到里面,在穿上鱼网丝袜和高跟鞋带上假发画画装本来我的胸部就象女人一样,也不用伪装于是就出去晃了一圈。没想到路上好多人前来搭茬,年老的年少的都有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

回到酒店我开始上网查找那里有做人妖手术的,一看还是泰国的好,不过美国的技术更好。

第二天我去按老爸留给我的去找我老爸了。

应该是这里,于是我敲敲门一个俄罗斯少女露出她金色的头发看着我,我刚想开口她就跑回里屋里不一会我老爸就出来了,“儿子,你怎么来了,快快点进屋。”

于是,我和老爸进屋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一个俄罗斯女人过来给我倒了茶水。

我问老爸,“生意好吗?她们是谁啊?”

老爸一脸幸福的说:“生意好多了,挣了不少。她们是我在俄罗斯的女人,你什么也不用叫。”

“那个年轻的是谁啊?”我接着问。

“是她的女儿19了,在艺术学校学芭蕾舞。”怪不得这么漂亮那,于是我和老爸聊了一下午吃过晚饭才走。临走是老爸再三嘱咐我要小心,不好就跑来找他。

回到酒店还是没意思,于是我又去找老爸。到了地方我没有先进去而是爬在窗外往里看,见老爸什么也没穿躺在沙发上,那个老点的女人在一边亲着我老爸的脸,她的女儿则在我老爸的鸡吧套弄着。

看来老爸艳福不浅啊,母女双杀,厉害。最后见我老爸起身将精液喷洒在母女俩的脸上,母女俩相互舔着对方脸上的精液。

我感到自己的鸡吧也有了感觉于是我跑回了酒点给我的翻译打电话,“是我啊,你那里有母女都可以干的女人吗?最好在她家她老公也在就更好了,我出高价。”

对方沉没了一会,“你等电话。”于是我作在酒店等着对方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他来电话了,“5000美金,你干就来门口我送你。”

我对着电话大叫:“等着我,我马上到。”

我穿好白天买的衣服又把其它的也带上飞快的跑到门口。他还真在那里,于是我们坐车来到莫斯科的郊外。

一进那个破旧的屋子见里面有4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我把5000美金给了她们。她们傻傻的看着我,我又将1000美金给了我的翻译,“你今天和我一起,明天我们在回去。”

我进了一个小屋子化装在穿上衣服。10分钟后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那个男人和我的翻译说了几句话,我叫翻译说给我,“他说你这样比女人还漂亮。”

“是吗,呵呵,今天你也开开心一起上她们叫她老公也上。”我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样子。

一个身材不高,奶子也不算很到妖艳的黑发穿着性感内衣和黑色鱼网袜的女人。哦天啊我太漂亮了,我就这样陋着我那小小的鸡吧冲进了她们的身边。

一个看上去最小的女孩第一个上来亲我,接着她的妈妈就来到我身边亲吻着我的鸡吧。

看看翻译和她们的父亲已经和另两个女孩干上了,他们俩的鸡吧可真大啊,有我的三倍吧。那两个女人叫着什么,我也听不懂反到是我身下的女孩比较同情我,装着兴奋的样子叫着,不过我这人脸皮比较厚,还是很卖力的操着她。

不行对手太厉害了,我想着自己可是在别人的老公面前操着他的老婆和女儿啊,也就又有了兴奋的源泉了。可是没几下有完了,小女孩看看我,我低着头红着脸没办法啊,接下来我就成了看客坐在那里看着俩个男人操着女儿和妻子。

俄罗斯女人的奶子就是大啊,晃的我都心动了可是鸡吧就是不争气还软趴趴的。我走道他们身边那个男人以为我要操他老婆,停下要给让人我挥挥手说不,他一边继续的操着我趴下来吃着他老婆的奶子真舒服啊。

也不知道谁的手抓在我的奶子上,兴奋的我鸡吧又开始流精液了。那个男人可能是操疯了,将我按在他老婆身上操起我的屁眼了,妈的好痛啊不过我喜欢。我一边咬着他老婆的奶子一边享受着他的大鸡吧在我肛门里进进出出,带来的不是一般的快感啊。

我抓着他老婆的奶子回头和他亲吻着高叫道:“舒服啊……”

最后可能我们都疯了,我被他操的鸡吧也立起来了,我操着他老婆的屁眼有被他操着屁眼,真他妈的跟梦一样啊。最后我将精液喷洒在他老婆的屁眼里后我又跪在地上象女人一样将他的精液通通喝掉在舔干净他老婆的屁眼里我和她的淫水才失去知觉睡了。

第二天我和翻译走的时候他又给我留了电话说再来就要找他。

晚上我和四哥与俄罗斯的黑手党老大见了面,商讨军火的生意和其它生意,和对方的老大聊的很开心,于是我对他说我希望在俄罗斯买一个女杀手,他欣然同意还说送给我一个被我婉言拒绝了,我希望他能通过他的关系让我在监狱里买一个。

三天后他手下的一个叫伊万的小头目来找我说带我去一个地方,于是我们坐在车上他把我的眼睛蒙住,车子开了很久后停下了。我又被他领了出来一路左拐右拐的走了很远终于他让我坐在一个椅子上,我的眼罩被揭开我四周的看着。

原来我现在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里阴暗暗的,屋里就我和伊万还有一个胖胖的俄罗斯男人。

伊万为我当翻译,他和对方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后对我说:“先生,他说要的钱多,还有以后出事他不负责。”

我看看伊万,“你告诉他,我要最好的钱不是问题。”

于是他们又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然后伊万对我说:“他说不同的货价钱不一样。”

我伸手拿出箱子,“这里都是钱,我要最好的,无论是技术还是长相。”

伊万又和他说了一会,我将50万美金推到对方面前,对方看看我伸手就要拿钱。我一下将箱子关上,“钱你看了,我现在要看货。”

对方恶很很的看着我,伊万马上将我的话翻译给对方,对方一挥手带着我们去看货。我们在阴暗潮湿的走廊里走了一会没有见到一个守卫,在一间大大房间里三面都是小型单间。每个单间里面就一张床和一个精神萎靡的女人,我看着她们妈的这样的人还是杀手吗?小孩都能干掉她们。

“兄弟你不是骗我吧,这那里是杀手啊简直就是非洲难民。走~~生意不做了。”我转身就走,伊万一边拉我一边和对方说着什么。

一会那个人出去了,伊万拉着我说:“先生,这是误会。他去拿资料了你先看资料,选几个后选人我们在去看货。”

哦?想骗我,靠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20分钟后那个胖子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我们就坐在水泥地上一个一个的挑。呵什么人都有啊,什么间谍,杀手恐怖组织成员各种各样的。我看着她们的介绍和照片终于挑了几个后选人,我给了对方100万美圆要了6个女人我又叫他给我好好养着1个星期后我在来,又给了10万作为伙食费。

一个星期后我和伊万坐车来到那里,我们三人坐在楼上我让6个女人先拿着自己最喜欢的武器给我们表演她们的枪法,最后每人挑一个冷兵器在一个大场地里相互残杀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就要最后活着的一个。2个小时后我终于等到活着的那一个了。

看看资料“玛利亚原克格勃特工,后成为车臣反政府武装‘黑寡妇’一员。职业杀手、间谍、高级妓女”妈的就是她了,我叫人将她带到我面前。

我叫伊万问她:“我可以叫你活着出去,也可以让你和她们一样。”我伸手指指地上的五具尸体。

伊万刚要翻译那个女的竟然用比我还标准的普通话说:“先生,只要你让我活着出去,我的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我当时愣在那里,我靠她还会汉语啊。

我看着她,“过来让我舒服一下。”

她走过来趴在潮湿的地上将头低在我的裤裆那里,在将我的鸡吧那出来为我认真的口交。

我抓了抓她的奶子小声说:“给我把监狱长杀了。”

她连想都没想站起来一下就把监狱长的脖子抓住,我看着监狱长恐惧的眼神伊万要上去制止。

“放开手,用你的阴户去服伺他的鸡吧。”那个女人又放开对方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就去抓对方的鸡吧。

监狱长上来就要打死玛利亚,我拿出20万扔在监狱长的身上,“谢谢,这是你的精神损失费,走~~”

伊万刚要给翻译玛利亚早他一步翻译了,我们转身出了那里。

回到黑手党老大那里买了一个人妖,我就等着和四哥一起回国。在路上玛利亚当翻译我和哪个人妖聊了好久什么到那里做手术啊各种关于做人妖手术方面的事情。

回到中国我询问了好几个国内外的医院,美国一家医院说可以为我做这个手术还可以漂白就是价钱高。我任了不就是钱吗没什么,接下来我就开始吃什么挣高药穿各种能提高身高的鞋。

百般无聊的时候老大提议在郊外聚会。我带着我的人妖和玛利亚坐着新买的‘凯迪拉克’加长防弹车来到郊外老大的别墅,进去一看四哥带着他的当主持人的情妇已经到了。

我们聊了一会四哥就对着比我大十多岁的主持人道:“我六弟早就想操你,你今天就陪我六弟吧。”

那个女人扭扭捏捏的。

“四哥我开玩笑的,你这也当真啊!”我陪笑道。

四哥一把将她衣服撕掉推倒我面前,“老六,你今天不操她我就不开心。”

我看看四哥,“四哥,不会是和我换女人吧,她可是人妖。”

四哥坏坏的一笑,“老六今天好好享受男人操女人的舒服吧,那个人妖就我的了。”说完就抓着我的人妖。

我也不去管他,自己好好的享受一下人妻的感觉,“老六不兴奋就叫她老公来,让你当面操你一定开心。我就是喜欢当她老公面前操她,那样她可他妈的骚了。”想法不错我喜欢。

不一会老大他们来了,“怎么,早就来了。”老大搂着身边的20多岁的女人问。

我看看那个女人,“老大介绍一下啊!”

经过老大介绍我们才知道这个女的是重点高中的舞蹈老师,刚结婚不久就和老大混到一块了任老大为干爸,老大也把她弄进了重点高中当老师。二哥三哥的女人都是穿制服来的,一个是女军官一个是女警察,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五哥的女人是他手下一个小弟的老婆,是五哥把她弄进政府部门工作的,大家都嘲笑我说我鸡吧小玩不了少妇,我靠现在流行少妇啊。

“气死我了,”我大叫:“妈的明天我就去做变性,作个人妖。”

老大们看着我都愣了,还是老大好,“不要拿老六开心了,老六你不要生气了。”

大家也都赔不是女人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静的说:“我是说真的,不过还在考虑中。”

二哥马上质问四哥,“老四你们在国外出什么事了,说啊!”

四哥看着我们嘴张的大大的。老大一挥手,“女人都出去。”

于是女人们都出去了,四哥这时才说出来,“我不知道啊,不过老六看见女人也没有兴趣。”

大家看着我,三哥最先说话:“明天老六和我去医院,叫我朋友给你检查一下。”

我点点头,“叫她们近来吧,我看着你们玩。”

老大不同意。

还是四哥了解我,“老六在别人丈夫面前操人家妻子可能会高兴。”

大家问我是吗,我点点头。

“你们玩吧,我玩PS去。”

老大叫住了我,“叫她们的丈夫来,你们几个没事吧?”

几个大哥遥遥头,“没事。”

于是一个小时后几个男人来到我们的屋子,老大和他们说了什么接着五哥给了他们一点钱,他们就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操逼。

大哥们边操边看我的反映,我还是没有反映,大哥们连玩的兴趣都没有了,老大对我摇摇头,我无奈的叫道:“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你父母不反对就可以。”

得到指令后我就可以放心的玩了,于是我上去化装又穿上女人的衣服下来,大家都看傻了二哥高叫:“妈的,老六这么一弄还挺漂亮。比女人还有风味。”

我笑了一下来到那个女主持人的身边对着她丈夫挥挥手,她丈夫愣在那里她躺在地上,“过来啊,叫你一起来。”

她丈夫这才明白走过来以为我要和他一起操他老婆还问我,“您先选。”

我他妈的狂晕,我趴在他老婆身上,用我那小小的鸡吧操着她的屁眼,“来啊,操我屁眼啊,笨蛋。”

那个男人一愣他老婆瞪他一眼他才开始小心的操我的屁眼。我兴奋的咬着他老婆又亲吻着他,看看大哥们看着我我说道:“你们也试试?”

他们遥遥头,不过也和我学两个男人操一个女人。

屋里充满着男女交合的呻吟什么,“干爸你好厉害”、什么“老公我被局长操的好爽啊”、什么“司令用力啊”什么什么的。

疯狂的夜晚我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人的精液和淫水也不知道和几个女人男人干过,只知道我很开心很舒服很性奋很……

从那以后我经常去那几个女人家和他们夫妻玩3P,她们到后来都把我当女孩看待,还经常问我什么时候去手术,我的回答是在考虑考虑,也经常把我化装成女人和她们去逛街买东西,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这种男女通杀的感觉了。

我我该怎么半啊?到底去不去做手术啊????

五)男人的回归

由于大家不管我的爱好,老大把我弄到了朝鲜的特种部队去锻炼,幸亏我懂朝语,他们还很排斥同性恋。

两年多的军事生活让我变了很多,我的身材变的魁梧了身也敏捷了,胆量也大了不少,所有武器中我的最爱有三个也是在拿手的AK47家族首当其中,它的性能和普遍性让很多人都喜欢它M4和M16是无法和它比拟的。

AK枪族是世界上被生产和使用和仿制最多的枪械之一,据统计,AK系列枪械在全世界的数量超过1亿支(20世纪90年代统计全世界共有55个国家使用AK枪械),这一系列的枪械的优点十分突出,坚固耐用、精确度高、弹药杀伤力大。

而最受各国军人青睐的在于,AK系列枪支能适应各种复杂恶劣的天气和地理环境,不管在沙漠还是在高原,不管是在热带雨林还是在戈壁荒野,AK都能始终如一地发挥自己的优良性能。这一点M4和M16是甘拜下风的。

国内的五六式突击步枪也是AK47家族的一员,也是黑社会比较常用的武器之一。

为了能更全面,我又用了两年的时间在世界各地最危险的地方战斗来积累经验,经过四年的海外漂泊,我成熟了不少,也更加有了能力。回国前我听说‘唐人会’现在成为了国内头号大组织,在亚洲也小有名气(因为亚洲的恐怖组织和黑社会太多了)。

我带着我自己认为最合适的装备:

(看到“沙漠之鹰”这个字眼,我们想到的可能是导弹或者飞机,如果说它是一支手枪,或许你会有一种名不副实的感觉吧?可以色列“沙漠之鹰”12.7毫米手枪却总和“大威力”这个词捆在一起,甚至在游戏世界里,它也成为狙击手的专用手枪。

关于这把枪,一般都说是以色列军事工业公司(IMI)的产品,其实这并不完全正确,准确地说,这应该是美国人和以色列人的共同作品。

早在1979年,三个美国人准备研制一种9毫米口径的半自动手枪,原型在1981年完成后,由于供弹系统的问题,他们不得不向外求助,于是这个救世主的角色便落到了IMI头上。

两年后,首把9毫米口径的“沙漠之鹰”诞生了,随后不久,威力更大的11.2毫米口径“沙漠之鹰”又推出来了。1991年,IMI又研制成功了12.7毫米口径的“沙漠之鹰”。

12.7毫米口径的“沙漠之鹰”全长270毫米,重1.99千克,采用导气式工作原理。它具有可调式扳机,塑料握把为整体式结构,造型犹如一个U字,由一根弹簧销固定在受弹口后面,多边形枪管经精锻而成,标准枪管长152毫米,也可更换同口径的其他枪管,该枪可配备8倍的瞄具。

试验时,曾经有一名射手,使用“沙漠之鹰”在15米距离外,20秒内射完一个8发弹匣,其子弹的着弹点在一个半径仅为5厘米的圆上,可见准确度之高。其威力更是让人称道,有“袖珍炮”的雅号。

据说加长枪管后用于狩猎的“沙漠之鹰”,射程达200米,可以轻易地把一头一吨重的麋鹿放倒。现在,一些国家的特种部队队员的腰间枪袋里,往往喜欢插着“沙漠之鹰”,除了更神气外,还能给这些队员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作为防身之用,BMQ匕首麻醉枪(BMQ匕首麻醉枪是一种综合了匕首与麻醉枪特点的隐蔽型非致命近身武器。1993年设计定型。该枪结构简单,匕首可以折叠,折叠时仍可发射麻醉弹,2发一体式弹膛也是枪管,能迅速从前部装拆。联动式击发可以发射2发麻醉弹,如果有1发不发火,可以再扣动扳机击发次发弹。该武器发射一种特制针剂注射式麻醉弹,命中目标瞬即注射,2—3分钟使目标完全失能。口径:12.7毫米全长:177毫米(折叠)295毫米(展开)全重:0.39千克射程:5—10米枪弹:专用针剂麻醉弹。)

主枪采用卡拉什尼科夫的成名作品(AK47和其变形体)狙击步枪使用两种。

(17.62毫米SVD—S狙击步枪,有俄罗斯德拉戈诺夫1963年设计,改进型1990年装备部队是卡拉什尼科夫武器族最后研制的1种“关门武器”。SVD—S与AK系列有诸多不同,同口径同弹药,活塞为短行程独立格式,半自动,配QSO—1型4倍瞄准竟。

枪大机长574毫米,使用54R7.62普通弹头,全重(空弹)4.3千克,枪全长(固定托/折叠托)1225/890毫米。供弹为半自动十发。和其变形体国产79式狙击步枪是前苏联德拉贡诺夫半自动狙击步枪仿制品,1979年正式定型,1981年投入批量生产。

该枪是边防哨所和步兵狙击手使用的单兵武器,主要杀伤中、远距离上的单个重要目标,射击精度好,有效射程远,重量轻,机构动作可靠。

配有4倍放大率的光学瞄准镜,减小了瞄准误差,提高了射击命中率。本枪采用导气式复进,闭锁方式为枪机回转式刚性闭锁,击发机构为击锤回转式,只能行单发射击,具有射击精度良好,有效射程远,重量轻,机构动作可靠等等特点。

本枪除配有弧形表尺与圆柱形准星的机械式瞄准系统之外,还配有光学瞄准镜,从而减少射击时的误差,提高第一发命中率。

半自动射击提高了战斗射速,便於抓住机会,命中目标。装有可卸式的多功能刺刀,不但可用于白刃战,还可作为剪刀和锯使用,能剪铁丝网和锯钢条等,是士兵野外生存的辅助工具。

实施半自动射击,战斗射速较高。它采用导气式自动方式,枪机回转式闭锁,10发弹匣供弹,发射7.62毫米53式枪弹,性能:口径:7.62mm初速:830m/s配用弹药:7.62x54mm有效射程:1000m射速:30发/min全枪重:(枪自重)3.8kg(带镜,垫)4.4kg全枪长:带刺刀1368mm不带刺刀1220mm全枪宽:170mm全枪高:178mm瞄准镜:重量:0.5kg放大率:4倍视角:6度。)

和用于800米以内连发的KBU88式阻击步枪(KBU88式5.8毫米阻击步枪采用无腮垫、无提把的无托型结构,现已开始陆续装备部队。其自动方式为导气式活塞短行程,有气体调节器,机头回转式闭锁机,击锤回转式击发机,单发、半自动射击方式,设有保险装置、刚性抛壳机构和10发直弹匣。该枪配有专用瞄准镜和觇孔式机械瞄具。

专用瞄准镜能对800米有效射程内的各种目标进行精确射击;机械瞄具采用翻转结构,使其贴腮高度与光学瞄准镜贴腮高度一致。该枪还配有1副轻便可拆卸的两脚架,能在无依托情况下进行射击。

口径:5.8毫米全长:920毫米全重:4.2千克初速:895米/秒有效射程:800米弹匣容量:10发枪弹:87式5.8毫米机枪弹瞄准镜重量:0.6千克。)

为了这套自认为黄金装备的使用和收购我花了很多钱用于收购,由于身高和体重的限制我开始用不了,后来我花高价购买争高药品在加上2年的军队生活和2年半的雇佣兵生涯终于达到了我想要的身高178cm。

就这套装备还是我回国后由三哥和五哥给我搞齐的。为了报答他们也是会里给我作为第一杀手的机会,我接了第一个任务狙杀一个日本‘山口组’在中国的第一把交椅‘小犬纯一狼’。

回国两个月后我就拿着对方的资料来到上海,上海中国最繁华的都市,也是中国最没有民族感的地方(我不是辱骂上海人)。

我只身一人什么都没带就来到了上海,经过几天的跟踪我发现这个小犬老头经常在一个叫‘本田’的小区里住,那里都是日本人我不可能混进去也不可能在对面的楼里狙杀他。

我发现他每周都回和一个中国人在一个大夜总会见面,经过查明那个中国败类是当地一个大黑社会组织的老大,也是我们在中国最大的对手。李金山中国上海人,57岁表面身份上海某跨国公司的老总,‘上海’帮的老大,一个将中国人贩卖到国外当苦工和妓女的人渣。

他有一个女儿长的不错,可是和大多上海美女一样喜欢外国有钱的男人,经常以为自己是日本人。我最恨这种人了,中国人有什么不好还是不光荣啊,我到那里都对人说我是中国人我感到很光荣。一个不认为龙的传人感到自豪的人反倒想当狗的传人日本人,我会让他死的很惨。

一个月后我感到时机成熟了,于是叫我的手下把我的装备运过来,当然是放到一个指定地点,我不会在出现在他们身前那样不安全。一个好的杀手应该很不起眼,走在街上没人回注意你的,很快你就会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我在从北方运来的大原木里找到了我的装备,将它们放在一个特制的大提琴箱里,长长的头发让我看起来更想是一个玩音乐的。

坐在‘夜上海’大夜总会对面的一个楼里,我再这里三天了天天等着对方。一台我观察了1个月的‘林肯’车队出现在我的面前,30个保镖加上两个老头和6个门口的服务生一共38人。

我不可能一下都干死,于是我象手下发布命令,叫他们在看到小犬倒地的时候在攻击对方。当然那是为了掩护我,一定要找不怕死的因为他们几乎不可能活着回来,钱是不能少给的命是用钱买不回来的。

我坐在椅子上,窗前摆着两把狙击步枪,一把国产79式狙击步枪和用于800米内的连发KBU88式国产狙击步枪,一共40发子弹应该够用了。

终于在午夜1点多俩人各带一个女人在保镖的护拥下出来了,我先那起连发的KBU88将小犬的头括在瞄准镜里在括一下李金山,连续晃动几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后‘碰’的连续两声枪响。

我清楚的看见俩人的脑袋里溅出了血花,就在这一瞬间,旁边不远初的两个男人对着保镖拿AK一顿扫射,边打边跑。几十个保镖一下乱了,马上有恢复了过来,对着俩人还击。

我希望他们活着那样着一切都可以推到他们身上,我用连发狙击步枪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打倒,对方有几个人看来受过训练他们藏在车后面寻找着狙击手的位子。

看着俩人一死一跑,我转身就给了跑的人腿上一枪,因为我有了新的想法,就是让他将黑锅背到死。很快那个跑的人就被对方乱枪打死了,我又将那几个受过训练的人干掉后,隐约的听见警车的警笛声。

收拾好地上的子弹后,将枪装在大提琴箱子里,从容的从楼上下来从后门走出去。走了两个街区后坐上我停在那里的汽车回到我的住的酒点里。经过几天的调查警方抓了不少上海帮和日本人,他们认为是黑社会内部分裂,草草了事。

我叫上海的负责人抓到了李金山的女儿李雪,又弄一个她逃离中国的假象,在一个破旧的屋子里我见到了这个漂亮的美人,她被绑成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我看着她恐惧的眼神更加让我兴奋,4年多没有碰女人了我没有前奏就脱光衣服扑上她的身上。

“你是谁……快防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上海’帮老大李金山的女儿,要是被我爸知道你逃到那里都是死……”她疯狂的叫着想吓唬我。

我上去就是几个巴掌,“婊子,你怎么不说你是日本人那?你不是很相当日本人吗?告诉你你老爸和那个日本小犬已经死了,我一会也送你去见他们。下辈子不要当中国人了,中国人没你这么没有骨气的。”

她看着我,“我不信,你骗我……”看着她的泪水我将身上的报纸给了她,上面大大的写着‘日本黑帮老大和上海黑帮老大与昨日被两名枪手射杀与夜上海夜总会门口’下面是她父亲的死时的照片。

看后她哭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多少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

我实在讨厌着婊子的声音,于是我用胶带将她的嘴封上,狠狠的咬着她的奶子,下身用力的捅她,开始还是很干的阴道没几下就水流成河。

看来着婊子经常和男人风流啊,那我就让你死了都记得我,我的鸡吧比以前大了点可还是比很多人的小,可是我不在乎我自己开心就好。

我到是很兴奋可是她好象没有我开心,我不关她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她已经昏了过去,对待叛国的人一定要狠,我恶狠狠的将她的奶头咬了下来,看着痛醒后又昏迷的她我开心不少。

也许太开心了我要射精了一股精液狠狠的射在她的体内,她这时才醒来也刚刚有点兴奋,用勾魂的眼神看着我。

恼怒之下的我将皮带解了下来,狠狠的抽打着这个小婊子,她的叫呻吟听起来是那么的迷人。

我坏坏的笑看着她拿起身边的大头针,再她的眼前晃了几下。

她惊恐的看着我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一针一针的将大头针插进她的乳头里,看的出来她很痛,泪水顺着脸流了下来。将两个乳头插满大头针后她已经昏死过去,我又用粗糙的铁链再她那粉嫩的小逼上来回的狠狠的摩擦着,可能是太疼了她已经醒了。

我可不会放过这么开心的事,看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接着就是一道尿和淫水混合着流了出来。看着剩余的大头针浪费了实在是可惜,我将一部分插在她的奶子上,剩下的都插在了她的小逼的阴唇上。

可是她实在是太不合作了,又晕了郁闷啊,看看身边已经没什么可以插在她的身体上的了。蜡烛对我怎么忘了,点上几个蜡烛将它们的油滴在她的身体上,果然奏效她又醒了。

太好玩了,一滴一滴的将她整个乳头封上,再用几个蜡烛同时望她的小逼上滴,看着她的小逼一点一点的被蜡封上,阴毛上还有点蜡不爽于是我像孩子一样将她的阴毛烧光,一股烤肉的味道很香啊。

用粗糙的铁链将我刚刚封上的小逼狠狠的划开,用力的再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弄的铁链上都是淫水。

我可没有力气了,也不喜欢没有叫床的声音,于是我拿起射杀她父亲的枪将枪头插在她的小逼里狠狠的捅着,就在她最兴奋的时候我按了扳机三十颗子弹就这样穿过了她的身体打进了墙上。擦干净枪叫来小弟帮我收拾一下,坐飞机回到了了延吉。

走在延吉的街上很多人都不认识我了,我也不想和过去的朋友在联系。远远的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初恋国晶。

我从小学开始朦胧的喜欢上同桌的她,一个不怎么漂亮但是很温柔的女孩,中学我在众多追求者中败了下来,高中我们不在一起但我经常去看她,考上大学的时候我还邀请她出来,但是她还对我很冷淡后来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这么多年大家都变了,她比以前更漂亮了身边也有了她的男人,一个偶然的路遇让我又有了青春的冲动,但是作为一个杀手加黑社会老大我不能去见她,这样会给她带来麻烦。

我开始调查她,原来她现在在一个大企业上班是翻译和秘书部的副经理,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能作到这点很不容易,他的丈夫也是这家公司的经理。

我在她家的对面买了一个房子,自己一人住再里面,用高倍度的望远镜看着她的生活。

经过几天的观察我发现她不在是我那个曾经的清纯的初恋了。一个老男人经常在她老公不在的时候来她家,有时就住在那里。我对此很感兴趣于是叫人装扮成修理煤气管道的和各种各样的借口在她家很多地方按了针孔摄象机,我每天都坐在房间里看她的一切。

她的身材还是那么的好,长的还那么的让我迷恋,看着她洗澡和睡觉的样子让我打了好几次手枪,精液喷洒在监视器上。

有人说黑社会应该不择手段把喜欢女人搞到手,我认为那是他根本不动什么叫思念和真正的爱情,你爱她就应该让她更快乐,让她到她认为最幸福的地方飞去,默默的为她祝福她的幸福就是你最大的快乐,反正我就是这样。

看着手里的材料那个老头是韩国的老板也是国晶所在的企业的外方老板,国晶过去是他的翻译后来在很短的时间内提升到副经理,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国晶提升的这么快了。

听着耳边水木年华的《在他乡》看着电视里国晶和那个白发老头在床上的激情表演,我反复的问自己如果当年我更努力点更厚点脸皮是不是现在国晶身上的男人应该是我啊?

我多次将那个老头的脑袋括在瞄准镜里但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开枪如果他死了第一个倒霉的是国晶,我不会让我最爱的人受到伤害的。也许是她为了生计也许她是为了生理需要也许她是被迫的,要是真的是被迫的我会让老头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时国晶家里的电话响了,我也拿起窃听器看着国晶趴在床上,用手支撑着身体接着电话,老头在她的身后很很的操着她。

“谁啊?”国晶那甜甜的声音让我全身都舒服。

“我是你老公,你干什么那?”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哦……我……我和干爸在一起……哦……干爸你轻点……女儿好爽啊……老……老公有事……”

我的心一下怒火大升,原来她老公知道啊?妈的真没用靠老婆发财的孬种,我们黑社会最瞧不起他们,男人就应该有骨气靠自己能只起一片天。

老头边操着国晶,边接着电话,“nugiya。”

国晶再他跨下发浪的说:“干爸……不要关他……是大军……我们接着玩啊……干爸……晶晶要你的大鸡吧……”狠命的将她的肥臀往老头的腹部撞。

老头拿着电话,“军……你老婆又要了,你不在家我帮你照顾她,要不她会出去偷人,有事回来说,我要干你老婆了。”

那个叫军的男人在电话里说:“谢谢爸爸,我过一段时间在回去。晶晶伺候好干爸再见。”

这样的男人都该死尤其是把老婆卖给外国人,这和汉奸区别不大,我个人认为。

放下电话后国晶又坐在老头的身上一招观音坐莲,老头抱着我心爱国晶咬着她的奶子,抓着她的身体,国晶也疯狂的抓着老头。没多久老头将国晶放在床上将他的精液喷洒的国晶的脸上,看着国晶满脸的精液还吃着对方的鸡吧,在听着水木年华的《再见了最爱的人》我感到心痛象刀绞一样。

老头躺在床上甜甜的睡着,国晶自己走到浴室里冲洗着自己身上的精液和汗水。她竟然将精液都吃了还站在浴池里象男人那样的撒尿,天啊这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纯洁的女孩了。为什么当初我对你那么好你不要我,人家把你当妓女你还这么幸福的样子,也许她贱但是我不会相信的,我坚信她有什么苦衷。

第二天天一亮国晶和那个老头起床,老头在洗簌后竟然不让我最爱的女人穿内裤,更是连胸罩都没穿。老头在国晶的小逼里放了一个跳蛋,用线将它固定在国晶的身上后在穿上开裆的连裤袜俩人相拥而走。

等俩人走后我悄悄的进了国晶的家里,里面装修的很豪华,用的东西也都是好的和进口的。

我来到国晶床头和她老公的结婚照前翻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她和那个老头俩人穿着结婚礼服露着奶子小逼里还插着老头的鸡吧的照片,在看看床头柜上的照片后面也是老头将精液射在她脸上的照片。

我在书柜里找到了两本影集,一本是正常的一本都是国晶和老头老公以及其它男人的性交照片。最后在电脑桌里我发现了很多碟带回去一看竟然是国晶和人性交的记录片,比A片好看多了。

于是我将它们拷贝下来在将照片都从新照了一下放在屋里当收藏。没想到我爱了10多年的女人竟然这样,那我一定要得到她。

当我决定后第一件事就是跟踪她,我化装成她们公司的清洁工走在她们的公司里。我这才知道她在公司里有多放荡,早上我见她和老总在办公室里偷情。

出来后我见她的丝袜上有点精液,我看着她进卫生间里自己手淫也看见她和上级之间的卫生间里的放荡。背后很多人都叫她公司第一逼,只要你有权有钱就可以在里面随便射精。

我今生最爱的女人怎么成为这个样子,我要和她好好谈谈,就是死也要死个瞑目。

(六)断了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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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的弦如何也接不上的,它和爱情一样,错过了会后悔终生!

希望大家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不要象我一样后悔终生!!

文中国晶是一个真实的人物也是真实的姓名,不过她没有那么大,和我一样22岁,有很多话我想对她说,不过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能在文中对她说出我想说的话!

茫茫人海中我期望着和她再一次相遇,如果上天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会说“我爱你,致死不豫”

下定决心后我在一天拨通了国晶的电话,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你好,哪位啊?”国晶甜美的声音在电话的那边响起。

我实在是没有勇气说话,沉默了一会。

“你好,哪位。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国晶显然以为是骚扰电话。

“是我,不要挂,我是郝六,还记得吗?”我声音很低很低的说道。

这回轮到国晶那里沉默了,“是郝永鹏吗?是你吗?郝六说话。”

“是我,我……我们能见面吗?”我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好的,下午4点我下班后在国贸门口见。”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我说道。

“好的,下午见。”我放下电话。在家睡了一觉,可是怎么睡也睡不着,终于熬到下午3点了,我提前开车来到国贸门口等待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国晶,我在这。”我对她高喊着。

她一点一点的向我靠近,“走,我们去喝点什么。”

我们两人在咖啡厅里要了两杯咖啡,接着就是沉默足有十多分钟,听着那首《断了的弦》,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站起来,“没有事我就走了。”

我一把抓住她,“不,不要走。”

她又坐在椅子上,“不要对我说你还爱我。”

天啊,她一来就知道我要说什么。“可是,可是我真的还爱你,你知道…”

她看着我,“不要说了,晚了,你晚说了十年。我等你说这句等了很久,我清楚你小学就喜欢我,中学还是,到了高中你每次来我们学校我都知道你是来看我。你知道吗,女生都说我很幸福,有一个人一直在爱我,可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幸福,每回你都是远远的看我,我等你来对我说你爱我这句话等了很久,可是你从来也不说。为什么你爱我却不敢说出来,你还希望我等你,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明天,这不公平。”她后面的话是哭着说出来的。

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我双手抱着头,“我…我不敢说,我怕你再拒绝我,我真的不敢啊,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我只能偷偷的看着你。你从来也没给过我机会说。”

“不,我给过你,是你自己不知道努力和珍惜。你还让我怎么和你说,难道你想让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当着很多人的面对你说我喜欢你吗?那是不可能,所以说你从来也不懂女人,自己回去再想想吧,都是你让我们浪费了十几年。”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追了出去,外面的雨水打在我的身上,很快就将我彻底淋湿,我站在街上对着她远去的背影高喊着:“我爱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她没有回头,而是快步的走了,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我在雨中无力的走着,雨水和泪水在我的脸上混合在一起,我喜欢淋雨,因为这样不会被人发现我在哭泣。

晚上回到家里,老大来电话叫我明天去日本,开发日本的市场和地盘。我坐在床上看着监视器里的国晶,她怎么了?好象是生病了,对,她是生病了。

我飞快的跑到国晶家,拿着刚买的药打开她家的房门,来到她的身边。她看到我时很惊讶,我将药给她喝下,再用热手巾敷在她的头上。“你怎么知道我生病的,又是怎么进来的?”她费力的说着每一个字。

我拍着她的肩膀,“不要问了,好好休息吧。其实我一直在看着你,很久很久了。”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那你都知道了,我不干净,你还爱我吗?”

我抱着她的头,用我的嘴亲着她,“爱,我不在乎,我永生都爱你。”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慢慢滑落,我将它们一一擦干。

她哭着说:“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吧,那样我也会开心。老天注定我们今生没有缘分。”

我抱着她,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不,今生不行还有来生。来生我一定不会再放弃了,一定!”

她可能是累了,躺在我的肩膀上小声的说着:“来生,来生我们一定要在一起。”看着她静静的睡去,我将她的被子盖好,守护到凌晨三点。

我在桌子上留下一个纸条:

我今天去日本了,要是我一年内没有回来。那就说明我先去天堂里等你了,你在清明的时候到金山陵园,那里有一个我的空墓,没事给我烧点纸和信。我等你,就是死了我也会变成灵魂飘回你的身边永远守护你。

最爱你的人

离开国晶后我只身一人坐上飞往日本的飞机。日本一个可恶又可怜的国家,可恶我就不用说了,可怜是因为它就是一条美国的狗,没有什么自由可说。

到了东京的第一天,我一人呆在酒店的房间里,很走运,我会日语。一个接一个的色情电话打到我的房间,可是我不喜欢小咪咪的日本女人。

很快当地的‘唐人会’就和我联系上了,原来日本的‘山口组’已经和我们干上了。好的,我喜欢。

第二天我的全套装备就运来了,可是我不会傻到自己和人家一个会单挑。几个国际长途后我叫来了几个当年一起在国外当雇佣兵的外国兄弟,几乎都是非洲的黑人,因为非洲黑人对我们中国人十分友好,这都多亏了毛主席的正确交际。

在兄弟们还没有到的时候,我一人走在日本的大街上,很多学生妹来和我请求援助交际。当然我不喜欢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女人。日本经常有人失踪,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不少这样的,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据说是一个高中老师也失踪了。

一个星期后七个兄弟都到齐了,装备也从海路偷渡过来了。我们几个在对方老大的家门口监视了几天,又搞到了他家的平面图,下手的时机到了。我作为狙击手藏在远处,他们从其它的地方偷偷的进入对方的家,对方可真怕死了,有几十个人保护他。

对手再强也不是我们几个经过真正的战争洗礼出来的特种兵的对手,无声无息的干掉几个后,我们开始了杀戮。一定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几把AK加一把重机枪和一把狙击步枪完美的组合,没人能挡在我们面前。看看表还有1分30秒最快的警察才能到,要加快速度。很快我们在房间里抓到了对方的老大,一个穿着内裤裸露着上身肥肉的老家伙,他身边还有一个被吊在棚上的美女和一个有点印象的女人象狗一样趴在那里。带着老头和两个女人我们坐着刚刚赶到‘大山猫’直升机逃离了现场,下面很多警车向那里奔去。当他们刚刚进去不久我们安放的定时炸弹相继爆炸。回到秘密基地,我们将老头绑在墙上,老头用日语大骂。我上去用刀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又搞来几个学生妹,在隔壁的房间里干得她们嗷嗷直叫,我抓来那个美女犬对着报纸的照片问:“这是你吗?”她点点头。我看着她那被药物充得大大的奶子,伸手抓抓她的奶子,“去,给你个报仇的机会,去把他的鸡吧给我咬下来。”女人看着我,我拿枪指在她的头上。她飞快的爬过去,老头用日语骂着她,她看着老头狠狠的一口将他的鸡吧咬了下来,又象小狗一样给我叼了过来。我拍拍她的屁股,她将鸡吧放在地上爬向我,我将一个啤酒瓶插进她的小逼里,“今晚你就和它睡,要是明天我回来看见你跑了,或瓶子出来了,我就杀了你。”她恐惧的看着我狠命的点头,走道很小心,生怕瓶子掉地上碎了。

连夜我将老头肢解了,将他的头放在‘山口组’的总部门口,四肢放在警视厅门口,身体放在敬国神社。我的兄弟在第二天就走了,我给了他们一笔美金。这事过后在日本没人和组织敢和我们‘唐人会’作对了。

因为港口和飞机场都被封锁,我只能在日本再多呆一段时间,躺在床上摸着身边的杏子,这婊子被药物弄得完全成了一个性奴隶,摸几下她的下身就都是水了。无聊的日子就让她陪我渡过,可能她把我当成她的救命恩人了,也可能是她已经完全成了性的奴隶了,她对我的话言听必从。

我叫人在外面买点性感的衣服回来,而且都要小一到两号的,在家时让她穿一件女佣的服装,上身是透明的,那对大奶子将衣服完全撑开;下身就是一条超短裙,能让我看清楚她的黑漆漆的阴毛和粉嫩的小逼。她每回都是羞羞答答的在我身边走动。

无聊的时候我就会突然抓住她将她按在桌子上,衣服打开一个扣我就能抓着整个大奶子,她的乳头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大的。掀起裙子我就能摸到肥肥的阴唇,鸡吧插进去是那么的舒服,她的水也是那么的多,看上去风骚无比。

一天我带她去夜总会玩,她穿一件吊带晚装,根本包不住她那大大的奶子,裙子从腰部开起,你要是多看几眼你就会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杏子越来越听话了,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坐在沙发上,让她靠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摸着她的小逼,很快水就流了我一手。我将满是她淫水的手放在她的面前,她害羞的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像小猫一样撒娇。我将手在她面前晃晃,“你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淫荡的老师吧。”她将身体蹭过来,眼睛看着我将我手上的淫水一点点舔干净,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让我想起了远在中国的国晶。

我将裤子脱下,将她抱坐在身上把鸡吧插进她的小逼里,她阴唇上我给她装的几个阴环摩擦着我的肉棒。我抓着她的大奶子,象抓面团一样。

一个女招待走来,“先生要点什么吗?”

我说:“给我拿一个空杯子,再叫一个人妖过来。”女招待走后没多久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白人人妖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空杯子。

我用空杯子接着杏子的奶水,“杏子渴吗?”

她上下套弄着,“我……我要……我要喝……”

我喝着她的奶水,叫人妖将她的鸡吧放在杏子的嘴里,“出来的精液就是你今天的食物。”

杏子狠命的吃着人妖的鸡吧,下面又被我狠狠的操着。她只能‘哼哼’的,没有什么叫床的声音。

还是我最快,我将人妖推到一旁将我的鸡吧放进杏子的嘴里,杏子狠狠的吃了几口,我的精液就大量的流到她的小嘴里。

边享受着美女吃精边接着电话:“六爷,船准备好了,今晚走去阿富汗。”

“好的,我马上去。”我接完电话坐在那里吃东西,又叫了几个男人过来让他们当着我的面轮奸杏子。看着杏子被操得哭的样子我开心极了,让她再好好享受人生最后一个夜晚吧。

吃完东西,带着已走不动全身都是精液的杏子回去,杏子是一路爬着和我走的,路上好多人都看着这个满身精液,嘴角和小逼里还在往外流淌精液的女人。杏子很害羞,她紧紧的靠在我的腿上,和我坐车来到码头。

可能人真的有预知自己生命尽头的第六感,杏子一路上一直在说‘带着我,带着我’。我也有点不想让她死,不过为了安全她必须死。

我们坐在车上,我抽了很多烟,一直在考虑是否留着她,她在我身边很温柔的用头蹭着我的脸,嘴里说:“要是真的缘分已尽,你能让我在你怀里安静的死去吗?”我点点头,给她吃了一片毒药,搂着她。她一直吻着我的脸,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将她的尸体放在车里,点着火,看着车和她一起消失才坐船回国。

7(支援拉登)

(支援拉登)本故事如有雷同绝对不是巧合,特此声明楼不是我撞的,我是无辜的文中的阿赛玛克苏姆是东突的头子,已经死在中国军队的手里了,已经没什么可嚣张的了

回到中国我直接去了新疆,再新疆待了1个星期左右,我带着一个车队从边境偷渡到阿富汗。车队里很多人都是军人和‘唐人会’的人,因为这是我们和军队第一次合作,项目是把一些淘汰的武器卖出去。这些武器上的编号已经被消掉,看上去就是黑市上的东西。到了阿富汗我将车队藏到边境的一个小森林里,我带着5个保镖和翻译向阿富汗的腹地进发。化装成当地人的我们,骑着毛驴走了很久才来到坎大哈,一路上都是衰败的景像,到处是难民和塔利班的军队。我们因为和塔利班的一个地方的头目有交情所以一路很平安的到达了坎大哈。我们住在坎大哈的一个小别墅里,等待着奥马尔的接见。一等就是半个月,着半个月我们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看见更不要说作爱了,我都开始怀疑这里有没有女人了,在这样下去我的那里都要发霉了。这一天一个联络我们和塔利班的中间人来见我们“来自中国的朋友,让你们久等了。今天你们就能见到你们想见的人了,不过还是要委屈你们一下”。于是上来几人将我们的眼睛蒙住,领着我们上了车。汽车在路上飞驰了,一圈又一圈的转着。一个多小时后车才停下了,我们被人领着上楼拐弯又下楼拐弯的来回好几趟,搞的我都开始头晕了终于我们停下作在椅子上,摘小眼罩屋里暗暗的。昏暗的光线下我看见对面坐着一个人,长长的胡子阿拉伯人大打扮,应该他就是奥马尔了。他对着我们说了一些阿拉伯语,我的翻译告诉我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奥马尔,他问我有什么好东西买给他。“告诉他,我要见拉登。见到拉登在谈要不生意不做了,要是见到拉登我一高兴还会资助他们点”我的翻译和他说了几句他很激动大吼一声,几个军人就上来用枪顶着我的头。我才不怕那,因为我知道他没胆量杀我。我用藐视的眼光看着奥马尔,我的翻译是吓坏了裤裆湿里一片,跪在地上哇哇鬼叫着。

我的保镖看着我“有胆量就把我杀了,看以后谁还敢和你做生意”。

这时奥马尔的身后出来一人拍着手“厉害,不愧是唐人会的六当家的,小弟佩服你的胆量”。

我当时愣在原地他竟然会汉语,可是一想马上又恢复了杀手的冷静“如果小弟没猜错,大哥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东突’的当家人阿赛玛克苏姆了”

他挥挥手两边的军人退下,看来他在这里还是有点地位的。他和奥马尔聊了一下,奥马尔叫手下带我们去一个华丽的大屋子里。到了里面大家宾主坐下,没有什么椅子都没有是一个大地毯。我们盘腿坐在上面,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食物。阿赛玛克苏姆和我聊着什么民族政治我都不感兴趣,心想有机会一定干掉你,妈的好好的中国人你不当搞什么分裂靠的。

“朋友你是汉族?”阿赛玛克苏姆对我问到

“对我是汉族可是我只对钱感兴趣,我的时间很宝贵我想快点见到圣者”我看着他们。

我才不会说‘你他妈的竟给中国人脸上摸黑玩他妈的什么不好你玩独立操’这话我可不敢说只能自己心里说。

“好的明天就去,圣者也想见你,不过你的货那”阿赛玛克苏姆回答道。

“见到圣者才有货,难道你不放心我?”我死死的盯着阿赛玛克苏姆

阿赛玛克苏姆看着我“兄弟希望你不要骗我,我们可交易好久了”

我看着酒杯“交易这么就你还不放心?”阿赛玛克苏姆哈哈一顿大笑

好好的玩了一个晚上,半夜2点多阿赛玛克苏姆来找我,带着我骑毛驴和他去山里见拉登。因为不是很放心我,他不润许我带保镖,在夜色下我们走了6个多小时的山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要骑毛驴了,崎岖的山路只有毛驴和行走才能上去。终于到了,没有房屋只有山洞,看上去是那么的贫穷。进了山洞有走了3个多小时的地道,出来地道眼前一片开阔地,原来他们把一个四周环山的小平原当成驻地,再将山洞打通来连接外界,要是没人领路你还真是找不到的。

在一个小屋里我见到了拉登,一个瘦瘦的老人,看上去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就是这么一个老人确干了很多人想干确不敢干的事,在我进来见他之前一个白人已经和他谈了很久。当轮到我时他已经累了可是他还坚持要见我这个远道赶来的贵客。

我跪在他面前亲吻着他的脸“圣者很高兴您能见我”

他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着我,有伸出他那枯瘦的手摸摸我的头,慢慢的说了几句,阿赛玛克苏姆给我翻译“圣者说也很高兴见到你,他希望你能给他点惊喜因为他在做一个伟大的事业,也同时将真主阿拉的祝福给你。”

我不会去关什么事业的,他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是恐怖袭击。我只想推销我的产品“圣者我祝福您的圣战成功,也给您带来了AK472000支、手枪500支、各种弹药20000发、微型冲锋枪800支、手雷4000颗、还有这种炸弹1000枚和50个发射器。还有特种部队的匕首枪20个狙击步枪30支和一辆坦克是送您的。当然这不用您用钱来买,可以用毒品换”

其实我挺他妈的崇拜他的,一个人带着阿拉伯人反抗外人的侵入真是不容易啊,他绝对是一个民族观念者。这世界上谁敢明着反对美国就他了,在看看中国的那帮人,靠的大使馆都被美国鬼子炸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操要是毛主席还在早他妈的杀到美国了,真他妈的窝囊。小日本和台湾还敢扎毛妈的,老一辈的人还在早他妈的把他们打到太平洋里了。

拉登看了我半天说了点什么,阿赛玛克苏姆对我说“圣者同意了按原先的价钱先付1000万美金给你其它的用毒品顶。不过他希望你再着住几天”

我看着他们“大哥小弟是想再这待几天,可是我好久...好久没碰女人了,我想先走货马上就到”

阿赛玛克苏姆看看我“兄弟着教给我,你就多住几天要不圣者回认为你不给他面子的”。

于是我们告别了拉登,阿赛玛克苏姆安排我住在一个大屋子里。当天晚上拉登给我和那个白人开了一个欢迎晚宴,七八个人坐在屋里外面是基地组织的200多人的保镖。拉登这位恐怖大王坐在主人的正位,下手两边是我和那个白人,我们下面是来自各地的恐怖组织的首脑。

拉登将众人介绍一下很多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圣者拉登对大家道“为了欢迎远道来的客人,我们3天后按原计划组织一场恐怖演习,也是为了检验我们的新式武器。中国的朋友你的武器什么时候能到啊?”我将手放在胸口“尊贵的圣者我的车队已经在路上,大概明天下午就到希望您能派人接一下”阿赛玛克苏姆将我的话翻译过去。

拉登点点头又说了什么,我和那个白人对视了很久我在想他回是谁,他应该也在想一样的是。其它的就是阿拉伯人在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宴会结束后,我走向那个白人的屋子。他看来正在里面等我的到来,我一进去就看见他坐在那里看着我“朋友我等你好久了”。

我坐下来“哦,你会中文”

他呵呵一笑“不会中文怎么出来混啊”

我回头看看外面我们俩都知道外面有人偷听,我用手在他前面的沙盘写道‘说话方便吗’他点点头“没关系的,我们没有对他们不利的事”

聊了一会才知道他是波音公司在俄罗斯的代表,这次是来和拉登谈合同的。

2001年9月1号我们在拉登的秘密基地里看了一场恐怖演习,我刚卖给他们的武器得到了他们的好评都认为比美国或性能好比俄罗斯的价钱低,有不少部落首领希望在我这在买点货,价钱也在这几天谈好了我说等我回去后在和他们联系。演习也看的很爽什么防空演习、恐怖袭击演习、军事演习都有。

9月11号早上一个神秘的人物来到拉登的秘密基地,拉登还有几个恐怖组织领导人我和一些部落首领还有那个神秘人来到一个很现代化的屋子里,墙上是一个超大屏幕的电视。我们几人一起玩着牌喝着酒,哪个神秘人和拉登秘密聊了一会就不见了。

2001年当地时间9月12号早上,我们吃过早餐后都被请到那个有大屏幕的屋子。快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边吃东西拉登一边很高兴的高谈阔论,一会阿赛玛克苏姆对我说“圣者问您,五角大楼幢掉一角还有几角”

我开始以为大家在开玩笑我想都没想“当然是四角了,哦不不对是六角”

阿赛玛克苏姆笑咪咪的看着我问“想不想赌一下”

我将身上的支票拿了出来写上100万美金“赌了,不过你怎么证实啊?”

阿赛玛克苏姆拿着我的支票笑着说“一会你就知道了”他边和大家说着什么边走向拉登,大家也用差异的眼光看着我。

美国当地时间2001年9月11日上午,两架客机撞向世贸中心一架客机撞向五角大楼。我们在卫星电视里看到了这一目,我傻傻的愣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了证实我还打了自己几下,真疼啊看来是真的。接着大家开始恭喜我,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阿赛玛克苏姆在十分钟后过来给了我一个1000万的支票说“兄弟数学不错啊,比萨达姆好多了”接着我就听见拉登在那边说着什么大家开始哄堂大笑。我叫来阿赛玛克苏姆“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笑什么啊?”阿赛玛克苏姆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兄弟,昨天那个神秘人就是萨达姆,他也和圣者打赌说五角大楼幢掉一角是四角。圣者和他赌了10美圆说应该是六角,刚才得到电话说的确是六角”“哦,是这样”我着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开心。在想想几天前还在的波音公司的哥们,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几架飞机都是波音的了,原来是赞助商啊!!在拉登那里待了1个多月,也没有看见女人。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解决的,带着拉登给我的毒品我踏上去欧洲的路。在欧洲转了一圈将毒品批发到欧洲各地,还在布拉格见到做人体器官生意的迈克,我找迈克给我做了一个阴茎挣大的手术,手术很顺利。3个月后我带着钱回到了中国。

回国后我急忙的回到了延吉,可是还没有等我见到国晶老大就把我派到了一个说人生地不熟也可以,说熟悉也可以的地方,以商人的身份进行走私。

日本我离开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一踏上日本我就想起了杏子,当时真不应该杀了她,可是当时的情况下我只能那么做。真希望在日本在碰到一个想杏子那么听话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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