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模特儿传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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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模特儿

模特儿,一个很多少女的梦想,可以穿上漂亮的衣裳,在舞台上展示优美的身段,于大众面前名正言顺公然演示身体,不论衣服是大胆而暴露、夸张得不能正常于人们面前穿着;但是非但不会给人低俗、下贱的感觉,很多时候还得到大家的赞赏,在报章、杂志及电视等传播谋介上得还可得到了名声,也能得到很好的金钱收入。

模特儿必需有完美的身型骨架,那才可以展现出时装设计师的心血结精,但不一定要有美妙的身材,当然有是更好。但是有一种模特儿就必需要拥有以上两种条件,才能合格,而且是身材好反而是基本条件,是什么类型的模特儿一定要有此条件不可呢?还观世界上出色的模特儿,不是没有两者备,但是主要都是身型骨架比身材来得重要。这个答案也是这个故事的特点。

故事开始:

在一个宁静的房间内,约于齐胸的高度,两片鲜嫩的阴唇,一前一后的在舞动,中间小阴唇内的嫩嘴也在微微的开合,连在两旁的两条美腿,正在作踏单车的动作。

圆润丰满的屁股也在跟着的跳动,那充满弹性的股肌和大腿肌并发出性感的生命力。少女在充满着薰依草和坛香味的小型练舞室内,做“瑜珈健美操”,这个静室是位于我们的主角“玛姬”的独立往宅内,她在家有裸体的习惯,尤于她是自己一个人往,所以实在没有人会于予她的行为;须然如此,但她也为自己想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我要随时随地要注意我的身材,如此才能保着我的专业体态。”

玛姬是一个全职的模特儿,她十分注重自己的身材,她要求自己一定要保持身材在最完美的水准,不能多一分脂肪,所以一有空时,她就会做运动。

而这种“瑜珈健美操”是一个同性的朋友“玛莉”介绍给她的,玛莉是位业余的模特儿,她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秘密,强烈的“暴露欲”,如果美其名为“表演欲”可能会较为她们所接受吧。当然这个秘密两个人都没有向对方透露。

玛姬觉得这种运动比做跳健身舞更能得到好的效果,尤其是增加肌肉的柔软度和弹性方面,是和其他运动不能相比的。

“瑜珈健美操”要求人要在精神放松、柔和的心情下达到身与心双双松弛,不但令肌肉能够回复天然的弹性,也能令人在生活上所受的压力,可以有效的释放。只有在完全的心与身的松弛下休息,才能使人回复强大的生命力。也更能使人享受生命。

玛姬做这个虚空踏单车的动作后,她把双腿并合向上举直,手支撑着背部,形成一个美妙的直角三角形,缓缓的呼气后,慢慢的将双腿往脑后方放下去。形成一个身体拆叠的姿势,把玛姬圆润的屁股和修长的美腿,展示出何为人间极品的女性完美胴体。

大约半小时的“摊尸式”的休息后,玛姬把她大字形的身体收起,站起来把地下的大毛巾折好,将放在一角的香薰炉内无烟须烛吹熄了。

走到透明玻璃的浴室沐浴,温热的水柱冲击着诱人的身体,当她涂上有强烈花香的润肤清洁液,修长嫩滑的小手在34吋半D的乳房上轻轻的搓弄,须然不是十分“大”,但是配上玛姬纤巧的身型,在东方女仕中已经可称得上是凸出。

而且在模特儿界亦不必太过丰满的上围,有很多时反宜会做成不便,于舞台上可能会将众人的焦点吸引了过去,对设计师的作品形成反效果。试观世界上出色的名模,也不是太多身材出众之辈就是这个原因。

玛姬用柔软的大毛巾拭干肚脐上的水珠,然后一路向下经过平滑的小腹,到达布满水珠的柔润微鬈的阴毛。

对着镜子前前后后的照着。这也是她一个奇怪的习惯。

今天玛姬下午约玛莉;她换衫后就到了酒店的珈琲室。在近落地玻璃边的双人坐位上,有人向她挥着手。

“Hi!玛莉,到了很久吗?”

“不,刚刚坐下来吧。你今天穿得很漂亮,不愧是专业模特儿。”

“唉!专业有什么用,我可能以后都不能在此行立足了,昨天我得罪了一个名设计师‘马田’;后来公司说,我今天不用参演他的秀。”

玛莉关心的问到:“你做了怎么?你要知道,在这个行头,有些流言会很快的传开去,他们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一些‘麻烦’的模特儿他们一定不会再用的。”

玛姬绉眉道:“难道,为了有机会演出,就要‘陪他’吗?他不知道自己像个‘基’的,遍自以为是白马王子,看着他娘娘腔,就想作呕。”

“唉!这行就是这样子,有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的,我比你幸运,我只是兼职,不用看他们的脸口做人;你现在怎么辨?”

“我也不知道,要看看公司方面会怎样安排。”

玛莉笑着说:“不要仇了,一会儿到我的公司去好吗,今天公司会有一个招待客户的小型表演秀,我要出席,如果你有空就和我一起,也参观我的演出?”

“嗯,也好。我也想看看你公司产品、和你的演出吧。”

玛莉的正识是一间生产女性内衣公司的老板及毅计师,但她很喜欢作兼识的时装模特儿,因她说喜爱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觉,是个表演欲很强的女性。所以有机会就会参加表演。

她们也是在舞台后认识的。话说那次的演出共有八个女郎,都是一些胸部较小的,刚巧她们两个的上围都是大大的,所以就成为排挤的对象,说来很可笑,但也是事实,就是这个机会令她们成为了一对好朋友。

“嗯!玛姬,我们要起程啦。”

玛莉驾车前往一幢四层高的高业大楼,这是他公司的所在地。

“森和玛莉设计公司”门口有个大大的铜招牌。

“森和玛莉?这不是你自己的公司吗?”

“不,我哪有这个能耐,我是和‘森’合作的。一会儿我会介绍我的合伙人‘森’给你认识,他是大股东来的!”

“他是也是个设计师吗?”

“嗯……也可以说是,但他的设计不是一般的可在帝面上可以买到,他是一个‘专门’的设计者。”

在四楼的宽大辨公室内,一个身型健硕、短而鬈头发的男子坐在大班椅上,忙着在电话内交待一些事务。

“对不起!玛莉,这就是你时常提起的美艳模特儿‘玛姬’了吗?”

森热情的用那强而有力的手,握着玛姬修长的小手。

“你好,玛莉刚想赞你是个运动健将,看你的身型,也大可做一个出色的男模。”

玛姬看着近六呎高的森,心想好一个美男子。

原来在玛姬心里一直都想有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原因是她的父亲也是一个粗壮型的男人。在小时候,妈妈对她说:“不要看你爸爸是个粗汉子,其实他是很温柔的,尤其是对妈妈是十分爱护,不要怕昨晚爸爸那样对待妈妈,其实妈妈是很喜欢的,只有像你爸爸这样的男人,才懂得如何去爱我。嗯!你大个了就会明白。”

在弱小的心灵内早以种下一棵奇怪的种子,昨天晚上,因为突然的醒了,偷偷的走到妈妈的房间,一心想和爸妈一同睡,但在房门外,看到妈妈纤弱丰满的身体,赤裸裸的被爸爸抱着,上下翻腾,口里发出像是“叫救命似的呻吟”,玛姬吓得放声大哭,也吓得爸爸狼狈的从妈妈身体抽出木棍似的肉棒,也快速的解下绑在妈妈身上的麻绳。

妈妈赤裸的把玛姬抱回房内,小心的才哄到小玛姬入睡。虽然她不大明白,但是这种强烈震憾的画面,令她难以忘记,而不知不觉里成为她所追求的心愿。

这时电话响起“森,客人到齐了,表演等你们过去,就可以开始。”秘书小姐甜甜的声线在免提话机上说着。

(2)

内衣秀

在舞台射灯的照射下,一个个穿上内衣的美少女,从左边行到小型的圆舞台中间,摆了个“甫士”后,从右边的门走了出去。

这次的小型秀分三个部份,第一部份是青春少女系列,第二组是时下非常叫卖的“矫型内衣”系列。要知道世界上的女仕们都会主观认为自己是最完美的,但事实上也许有偏差,身材是与生俱来的,后天的保养不是没有作用,但是上天给女仕们几多,也只好接受;但这种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恩物,可想而知这种梦寐以求的产品,如何不趋之若鹜。

“现在我为大家介绍这系列‘神奇胸围’中最后的一款产品,是我们公司的专利设计,现在就要出场了。”公关部门的主管“玛莉亚”介绍着。

模特儿从左边门挺着胸走出来,全场“哗”然!只见这个模特儿上身只在乳头上贴上白色的乳贴,挺着丰满的乳房走向舞台,在大家面前挺得十分自信。

“各位,现在介绍的,是一款是我们的新产品,是我们公司花了两年时间才找到合适的材料生产,大家不要以为模特儿只贴上乳贴就走出来,其实她是戴上了我们的新出品,我们美名为‘傲雪双梅’,它是一种透明不反光的合成纤维造材料,有弹性和透气,最大的特点就是有强大的承托力,能把胸部托起和收束,使乳房生出深深的乳沟,最适合美丽的女仕们穿上高贵的晚礼服,给人一种没有穿上胸罩但亦有坚挺的乳房的感觉;在乳头上有乳贴就不怕‘走光’,是一种伟大的发明,也是我们公司的专利注册产品。”

台下的买家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

“接着我们美丽的模特儿,将会展出最后一系列能充份表现女性胴体美的野性的性感内衣。女仕们穿上后,包保他们的情人会有不自禁的行为。”

身材美好的模特儿穿上那些会令男仕们心跳加快,和女仕们皱着眉的内衣出场。

第一位是穿上皮制的超小型比坚尼内衣,上身是两片柔软而极薄的三角布,就有如一张湿了水的纸贴在丰满的乳房上,中间用上如线一样的皮线穿在一起,那条皮线被坚挺的乳房拉得直直,当模特儿行走那时,大家都怕、但也想那条幼线会断掉;下身是T字裤,拉长了的倒三角,倒不如说是一个V字,像是深深的贴上下阴上,上面的幼皮线在盘骨下斜向后拉,在屁股沟上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还有点奇怪,是隐约在屁眼的位置,有一点点暗红色的闪光,但因为两团屁股肉的包裹,只是在行走时才有一点点的闪光,也因为灯光暗的关系,不是留意也不会发觉。

模特儿穿上的是四吋高的高跟鞋,把修长的美腿和丰满的臀部显露得更加凸出,随着臀部一左一右的跳动,男买家的裤裆早已隆起,女仕们的胸口也加速的耸动。

玛姬也是呼吸加速,她当模特儿不是没有穿过性感暴露的衣服,有时是必要的。但这些内衣根本是出为了展示女人的性征而设计出来,是用来引诱男人的武器,但也是过份凸出女性天赋本钱而设计;而且带着一种妖异的魅力。想到这里玛姬不期然望向森,只见他专注之目光望着舞台上,面上出现了微笑。

玛莉轻声的在玛姬的耳边说:“这是森的精心设计,你喜欢吗?侍会儿我送这系列的给你,以你的本钱一定此她们穿得更好看。”

在多层往宅内,赤裸裸的玛姬在自己的空间内,40吋的投射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有线电视的时装秀。

玛姬有点落寞,黄昏时份,模特儿公司来电:“玛姬,我想你可有一段时间都不能演出一些大型的秀了,今次的来头可不小,影响力连我们也受到一定的压力,暂时只能为你接一些较小的秀来做……希望将来有机会再可共你合作,明天若你有空就上我们的律师行,签了那份‘合约和解书’吧!现在我们只可以对你说:‘祝你好运’。”

无情的断线,如雷的打入她的心内。

这些冲击,对一般模特儿来说可是“致命打击”;但对玛姬只可做成一种忿恨和不公平的情绪。约于两年前因为父母于同一宗交通意外中身亡,所以剩下一笔为数不少的意外保险赔偿,令她到现在也生活无忧,再名上多年来模特儿的收入,可以说未来两三年不做任何工作也可以舒适的生活下去。

这时接连响起的铃声把玛姬从思念中叫了回来,在防盗系统中打开了大厦的门,玛姬讨厌的把挂在大门旁的丝质睡袍穿上;刚好门外的铃声响了,大门打开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托着一个枣红色的精致盒子,双眼放光的对玛姬说:“玛姬小姐你好,我是玛莉小姐着我送给你的,请你收下,晚安。”

玛姬接过制作精美的盒子,把身上的睡袍脱下,有点失神的打开盒子,当然没有留意在盒子的左下角,用金色字体印着“S&MDESIGN”的细字。

里面载着几套诱人的内衣,心想:“玛莉真是,真的送来这些东西。”

心,虽然多少有点“不满”,但是当在自己的私人空间内,又不会生出一点抗拒的矛盾心理。

闲着无聊,躺在纯白色的长毛地毯上,举起那些令人脸红的性感内衣,一边把玩,边想起在“表演室”内森的专注眼神,心中不其然的想:“如果是由我来表演,一定会令‘森’喜出望外,他的心血设计,只有‘我’才能‘完美的演绎出来’。”

有如着魔一样,自然而然的穿上这些本来有点抗拒的性感内衣,今次送来的是同款而不同色的系列,手感上不知是用何种材料做成的上截。将方线穿上脖子后,把两片薄薄的三角形贴在乳头上,余下在两旁的皮线绕到背后,将像颈链般小的扣子扣上。

皮线拉紧的关系,挺立的胸部,不自主的产生一种像是压着又是啜紧的奇怪感觉,乳头奇异的充血变硬,在薄薄的布料里,尖挺的凸了出来。

玛莉特意挑选送来的这一套,是黑色有金沙面及点带闪光的款式,加上乳头的凸显,令到玛姬不自然的深呼吸,可怕的是深呼吸令到乳房上下的颤动,在视觉上闪亮光泽的刺激又不自在的作出更深长的呼吸,脑海中出现一丝丝的快感。玛姬作模特儿以来,穿过不少名家设计的服装,从来没有一件可以令到自己产生异样性感的衣服,多数只会令观看的人生出反应。

下款不像日间所见的在背后绑绳的款式,改为后面有一个小圆环,应是用来扣扣子用的。拿在手上才发觉在V字型的上边有一粒“酒红色”的珠子,穿上身上刚好在阴部上约两吋的地方。把两边的皮线在背后扣上,这种物料应是有点弹性,刚刚好挂在耻骨位中,冰冷冷的小圆环就贴在后腰位;向下的皮线上又有一粒比较大的酒红色的珠子,而且是一颗经多角度切割了的珠。

下幅往后带上,珠子就搁在下阴与屁眼之间的“会阴”软肉上;如果要穿好就要把胯下的皮线往后方拉上,穿过了小圆环更要反往下拉扣入位于屁眼对上的“扣位”,背后的小圆环就被拉下到尾椎骨和股沟之间,但是下边的皮线就是没有弹性的如果一定要扣上,就必须用力的拉;可是不拉还可,一拉之下,那颗大粒珠子就走到了屁眼上,前面V字边的珠子就向下的滑到阴核的位置,最难受的是V字尖内原来隐藏了三粒钝角而凸出的钉子,位置就在“会阴位”的软肉中。并且内裤里,贴在阴唇的位置有两条粗糙的“折骨”(即像牛仔裤下胯俗称“裤浪”的折骨位)。

玛姬的手正在震抖,心中又像是不忿气的誓要把这条由“森”设计的内裤穿上,几经挣札和喘息,才勉强的扣上,而脸出已出现绯红,大口大口的喘气。

“总算是穿上了。”心想:“森,为什么会设计出这样令人难堪的衣服!真佩服那些模特儿还可以在舞台上演出。”

经过一轮喘气,可能已经接受到刺激后,玛姬已可以慢慢的站起来,看着镜中的她,阴阜上的软毛分成三束,难看的布在内裤边外,知道下午表演的模特儿一定是经过刻意的梳理。

在前面镜子倒影到背后的镜子,终于看到一点点暗红色的闪光。玛姬吃力的避免震动到下身,两条腿震抖抖的穿上了一对黑色四吋高跟鞋,但是无可避免加深摩擦,令她身体开始热起来,也同时生出肉欲的火焰,下体成一线的凸出点,而从阴核、阴唇、会阴和屁眼上出见酥、麻、胀、软的刺激下,阴道已不自觉的抽搐和开始流出淫水来。

虽然玛姬始终不能站直身躯,最多是用双手撑着膝盖上,挺直大腿,长发下垂,头也不能抬起,现在的姿势,由背至臀成一直线,形成一个曼妙的三角形,加上火热的身体在大口的吸气,全身微微的颤抖。如果有男人看到这个情景,可保证一定不顾后果,誓要将玛姬“就地正法”。

(3)

人生转折点

雪白的身驱,缩起如胎儿的姿态,展现出纯洁的光辉。从另一个角度,看到屁股上依然闪着红的暗光。

可有想到昨晚经过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自我折磨,也不能除束缚,所以才做成现在的疲极的昏睡。

可恨的电话铃声把她吵醒:“喂!玛姬,我是玛莉,下午有空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唔…嗯…玛莉姐……呜…快……来救我。”继而不断的哭泣。

挂线后,她动也不敢动;静静的等侍救援。蒙蒙眬眬之间,意识又回到了昨晚……小性子使然,半小时的强烈刺激后,玛姬终于可以咬着牙站起来,迷惘的眼神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脸胀红,身子全在微微的打颤。乳房上的两团白肉,夸张在颤抖胀缩,加上小嘴张着在吐气,眼泪令视线蒙糊。

不知道为了什么会有这样的奇异行为?她脑子里只想像日间的模特儿一样,可以轻松的在舞台上行走。皱眉道:“没有理由,我会给她们比下去。嗯…难道她们是没有感觉的吗!”

玛姬赏试着举步,可是被她体温温热了的凸珠,依然无情的磨着她的下体;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在体内噬着她的神经,冲向脑际再向全身漫延,双腿发软向下倒,不禁仰起头口里忍不发出“呀…呀…”声的呻吟,泪水和淫水不受控制的流下,终于在无可抵挡的情欲快感下累得放弃。

但恶梦现在才正式开始,她想把内裤脱下,因为不停扭动,内裤的绳子部份越拉越紧陷入屁股肉内,而且双手因为欲火不断的刺激,颤抖发软但又要反手在背后才能把扣子解下;恼人的是扣子是用“倒扣式”的,必须绳子松开按下两个保险键,从相反方向才能退出,现在皮绳因汗水湿后有点发胀和变硬,越发急就越不能解下,越用力相关的部位也越受刺激,泪水、淫水和汗水怕快将流干,虚弱的身驱,开始由激烈的扭动转为微微的抽搐。

大厦的防盗门铃响起,玛姬吃力的按下“智能式家居系统”的摇控器把大闸打开,也顺便打开了大门的锁,再也无力的躺下,心想在这个古怪的时刻才领略到“电脑化的智能式家居系统”的伟大。

玛莉抱着已没有多少反应的玛姬,一看到玛姬穿上的款式也就皱眉。

“是谁开的玩笑!”她轻轻的拍玛姬火热的脸庞,玛姬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到了这个田地,玛莉只好把玛姬的屁股肉用手分开,用手指勾起皮绳,准备把皮绳的扣子打开,但只是轻轻的勾起,玛姬突然尖叫的仰身“弹”起,上半身继而像慢动作的向前跌下,再也不动,昏了过去。

玛莉不知道玛姬因为过份的刺激下昏了过去,吓得急忙的放下绳子,抱着还有呼吸的玛姬,脸贴脸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对不起,玛姬,你一定要忍着,很快就会把你从地狱中解救出来。”

玛莉小心的放下玛姬,再次把皮绳勾起,看见玛姬没有激烈反应,就用力把皮绳拉起,急忙的解下了扣子,将内裤褪了下来;看着玛姬的竖立赤红的阴核、湿立立的阴唇已肿起,淫浆张满了阴阜,会阴部位和屁眼也磨得红红的。

玛莉用力抱着火热发软的身驱,流下歉意的眼泪,柔温的对玛姬说:“对不起……”

差不多昏睡了整整一天的玛姬,开始转醒用微弱沙哑的声音叫:“水…水…给我水。”玛莉立刻拿来给玛姬饮:“玛姬…玛姬,你好了没有?你不要吓我,我……不是有心的。你快醒来啊!”

火烧的喉咙得到了清水的滋润,可以比较清楚的说:“玛莉姐,你要了我的命,我全身都酸软无力,我……很痛苦。”泪水忍不了的掉下。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错将你和另一个顾客的对换错了,才会把这种款式送来给你。”

“呀……我下面很痛……呜…你救救我啊!”

“不用怕…我有办法。”玛莉把她的手袋内的东西全倒出来,抓到了一瓶药膏:“这个药是消炎止痛的。”抬起玛姬的屁股分开双腿,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的涂在玛姬的阴户各处。

清凉的药膏,将灼热的下体带来无比的清爽,忍不往发出舒服的吟叫。

“玛姬,这个药膏很神效,通常一天就可以医好。你……现在好了点吗?”

“嗯…好清凉,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灼热了,但是全身好酸痛,骨头好像给打散了。”连续有几多小时的高潮巨浪,怕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哦!不用怕,你有没有‘婴儿油’?我给你来个按摩,再睡一睡,明天起来精神就好啦。”

“嗯…在我的睡房内和香薰油放在一起的。”

“哦!还有香薰油?太好了,那会加倍有效。”说毕,玛莉走进去睡房。

玛莉的东西就倒在身旁,当中看到一张比较厚的像信用咭大小的咭子,金属制,“轻触式”的按钮,上面的排列应是一个特别功用的“摇控器”。玛姬顽皮的按下“模式一”的钮,突然在睡房内听到玛莉的尖叫和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玛莉连爬带滚的从房出来,“呀…呀……喔……”咬牙打颤的叫:“停……快停下来,你不要把‘它’打开,噢…关…关……”

玛姬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慌了下来,呆呆的看着玛莉。

“呀……请你快点关…关……上‘它’,啊……呵…呵……”玛莉已经倒在地上,双腿缩起,一手掩着阴部,一手伸前指向玛姬手上的摇控器。

但摇控器上根本就没有“开”和“关”的按钮,慌了心的玛姬反而将按钮乱按,一心想把不知道是什么的“它”关掉。反而将“功能项”的选择混乱的启动了。依次是中→弱→强→震跳→慢震脉冲跳→模式二→最强……等的功能。

地上的玛莉随着各种功能的变化,一时在地上乱滚,一时想又爬起来,但到一半时又跌下,双手掩着下体在抽搐,吃力的仰起头,颈上青筋现起:“呀……呀…受不了……快…快……快停……蓝色……唔…唔…五……五……五秒……”当功能“模式二”开动时,双眼反白把口张得大大,全身绷得直直,但是已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开始痉挛。

玛姬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女人高潮时的情况,但当模特儿这行,倒也知道不少奇形怪状的事件。而她也不是什么处子之身,当然她给人看到和自己看着别人是两回事,但想也想像得到发生了什么事,慌忙将摇控器上蓝色的钮按住五秒。

玛莉开始来反应,身子微微的脉跳着,喉头发出如梦呓般的呻吟声:“喔…呀……”急速喘了几口气,然后又静了下去。

玛姬好像突然没有事似的,爬到玛莉身边,抱起满是汗水的脸,她眼睫在颤动,正在享受着再潮后的余韵,轻轻的用手将汗水抹去,看到依张着的小口,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热热的气似是催淫的气雾,当两唇交接时,两条香舌自然的在口腔内交缠。

玛姬并本身不是同性恋者,也从来没有过和同性的亲热,在平时当不会做出这种行为,但是经过十多小时的情火欲焰的燃烧,身子还是赤裸着,看到了玛莉性感的高潮春情,接触玛莉身上火烧的热气,通过赤裸的肌肤,气机自然的交感反应,燃点起女人体内天然的春情,不自禁的作出在她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觉。

古今中外,都说女人是个感情的动物,要的是温柔体贴,情调气氛;但情感也有如炭火,你可以倒上助燃物,一下子将它烧着,激情膨湃会使人喘不过气,但来得快也会去得快。相反细水长流会比人觉得平淡乏味,但炭火中的温度,可不是说笑,只是太多人忽略了吧,试将燃着暗火的火炭反转,立时会有火焰标出来。就像我们平日生活,种种的压力、枷锁、禁忌;从小到大,是有很多人有意无意的说着“这不对、那不合”,但是有时在特别的时空环境中会有突然清醒的刹那,往往生命就是这点点星火,就会截然不同。

玛姬就是一个例子,这刹那的经历就是她生命中的转捩点。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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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姬的情节,因有些起承转接方面想不通,所以转为由玛莉说故事,也试改为第一身的写法,发觉行文较为快和顺畅,不知大家可会满意?

又也写了第四篇了,下篇应开始加重“盐味”,不然不像是“情色”吧?也请大家继续给我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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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火热的嘴唇

终于缠绵够了,“嗯…我想脱掉衣服,湿滋滋的,很不舒服啊!”说着玛莉把西装上衫脱下,里面的白恤衫被汗水湿透了,胸乳头上有点不自然的凹凸纹。

“啊…这……嗯…这个很……漂亮。”

玛姬的目光被一个闪亮的“钻石花”所吸引,而这个“钻石花”是掇在玛莉的两个乳头上,中间还挂着一条极幼的金炼。

脱下粘着淫浆的皮三角裤,玛莉用手指把阴道内的沾满白色淫水的银色震蛋取出来,还用大便的姿势把一枚小的银色震蛋从屁眼中下了出来。

“怎样,意外吧?”玛莉妖异的用两手把双乳托起,还夸张的震动,钻石独有闪烁的光芒在乳波中乱舞,她双眼还带着点哀怨的眼神。

“嗯…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啊!我可没有对你不起。嗯…玛莉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和我说,但请你不要用这种的眼神……”

“不…对不起,来吧,我们洗澡好吗?”

浓重花香的精华沐浴乳,除着氤氲的水气,充塞着整个浴室。

顽皮的小指头在布满泡泡的乳头上打着圈。

“嗯…小玛姬,不要如此,你这样的挑起我的欲火,后果你要自负。”

跳皮的眼光随着手指的转动,触摩钻石的质感:“噢,你不要吓我啊,我只是想……这个……”

玛姬也曾见过,模特儿行里也有些会戴乳环、脐环甚至乎在阴唇上也有,但是在更衣室中也不好意思定眼的看。现在有这个机会,实在禁不住好奇心。而且玛莉乳头上是一个精致的钻石饰物,比起那些金属圈圈,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花洒中温热水柱冲击着柔滑的肌肤,蒙眬的浴室,热水柱冲走泡泡,光华闪耀的圆状形钻石花吸啜在乳晕上,中间开了一个同心圆的洞,让发硬的乳头从中穿出来,在乳头外有一枝镶上碎钻的棒子从上而下的穿过,把圆状的钻石花固定在乳房上。

“玛莉姐,你为什么要戴上这种的东西?嗯…但是它实在是太美丽。”

“‘它’,是一个令人既爱且恨的见证。好了,你不要再老是玩弄它,嗯…我……快受不了。”

(不,不要再这样,我真的再受不了!)体内的欲火又开始上升。

玛莉强行把这个顽皮的女孩的身驱背转,用手抱着玛姬的纤腰,用她的穿上钻石花发硬的乳头压在玛姬的粉背上,急速的喘气下令乳房也急速的起伏着。

“噢…好硬,唔…又好柔软。啊……”玛姬哪有过被同性用乳房挤的经验,而且又在这个妖魅的气氛中。

水立刻由热转为冷,还从玛姬的后颈向下冲。

“呀…唔……”两极化的感觉迅速的漫延全身,背上有着柔软而带坚刚的压迫感,有着说不出的新奇诡异感觉。

当冷水在头上淋下的时,玛姬迷惘的神志也开始清明,下意识的挪移身驱,想摆脱身后的玛莉,但是扭动的后果就是尖硬的乳头在背上的乱磨。

“玛莉姐,啊…请你……不要再磨,我……我实在受不了……呀,我……我不是…嗯…我……我不搅……同性恋的。”

“那你为什么要挑起我的欲火,现在要我怎么辨?”

玛莉不但没有把玛姬放开,反而双手把她牢牢的抱紧,在玛妈的乳房上用力的抚弄。

“呀…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作了什么,求求你饶了我吧!”

“傻女,我和你开玩笑罢,我也不是同性恋的啊!但你刚才真是挑起了我的欲火,使我也十分难受。嗯…来我还未给你按摩,你试了一定会‘上瘾’的。”

在简洁的卧室内,玛姬点起香薰,躺在纯白色的长毛地毡上,看着玛莉忙着制作按摩用的油。

“玛姬,我用婴儿油做油底加入甘菊、薄荷、薰衣草。它们有减轻酸痛、减轻皮肤紧绷,平和情绪、松弛神经紧张及压力的作用。”

“有那么神奇的吗?”

“一会儿你试过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是舒服得像没有骨头一样。”

“玛莉姐,为什么,嗯…森会设计那些使人难堪的内衣?”

“噢…真是对不起,是我把你的和另一个顾客的调错了;其实,这种内衣是特别设计给一些患上‘性冷感’的女人穿的,还好你没有用那瓶附送的‘催淫油’,如果你用了,我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嗯…那是应一个‘性治疗师’而设计的,主要是用作治疗之用。但是意料不到的是订单多是那些有情妇的男人落的。唉!”

“这种内裤上的暗红色珠子是‘红色石榴石’主要是用作活跃‘底轮’的能量。”

“你练瑜珈时,我也说过给你知,‘底轮’亦名叫‘生殖轮’,也是人体生殖、情欲和生命力的泉源。”

“是啊!你还说,会令女人的生殖能力充沛,亦即活泼情欲和加强女人的魅力。”

“是的,而那三粒金属钉子是磁性的物质来的,是用来激发会阴穴位之用,如果再加上那支催淫剂,应会达到回复‘性冷感’的女性的情欲,令她们可以得到正常的性生活。”

“但可惜的是那些男人用作淫乐之用,那可不是我们的原意。”

玛姬默然想不到这种衣物原意是用来助人,回想起自己被“它”弄得死去活来,但也被“它”弄得前所未有的性欲快感,也不禁红起脸来。

玛莉如有魔法的手指在背上或轻或重的揉着,带来带点或酸或软但很舒服的感觉。

玛姬懒洋洋的道:“唔…好舒服……玛莉姐我要听你那个故事呢?你刚才说‘钻石花’是一个见证?什么事情会令你会戴上这个美丽的东西,嗯…你的乳房会令人有想入非非的啊。”

这个令人目眩的饰物,确实是会令人生出迷幻的官能刺激,也是玛莉一段不能下定论为是苦或是悲的往事。

※※※※※

玛莉自小就生在一个中等家庭里,父母也有一份不错的工作,生活可说是无忧无虑,父亲闲来爱玩玩股票,在一次金融风暴中,因为投资失利,欠下巨债。她们变卖了家当后,总算填了那笔债项。但是,父亲从此一厥不振,还染上了赌瘾。

当时的玛莉快考上大学,读的是她梦寐以求的时装设计课程,可是家庭问题心愿还是被迫得放下,还要为父亲的赌债而彷徨;母亲也因为劳累,身体开始坏起来。

一次被高利贷的人追上门来,爸爸被打得一身是血,两母女吓得缩在屋角,拼命的哭。

用脚踏往爸爸头的男人说:“钱,一定要还,还不出就带你老婆出来做,你也不用忧了吧!”他们大声的淫笑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哪来的勇气,大声喝道:“不,我妈妈有病,你们不要难为她!”

“哦,完来还有个这么标致的女儿,嘿…嘿…你代你妈也可以啊!”男人无耻的笑着。

“我求求你,我的女儿是个黄花闺女,你们行行好心,真的不能动她。”妈妈哭着恳求他们。

我看见一个瘦瘦的白脸男人,向一个看似是老大的人,在耳边细声的说了一会。

“停手。”那个看来是老大的人叫着。

“洪老头,你走运了。我看你的女儿也是个小美人,嘿嘿…现在我和你谈谈生意。我知道有个富商在密识一个小情妇,看来你个女儿还是个处女吧!我想应有个好价钱,够你还了这笔数。”

“我会和你讨个好价,这方面你不用担心。不过,听说他是个‘虐待狂’,哈哈哈……不过也不用怕,一晚会很快过的。”

说完他把爸爸揪了起来:“你听着,不用想逃,你走了,你的家人我绝不会手软。”

他大力打了爸爸两个耳光:“我会卖了你老婆去泰国去,在那里只要不是死人,也得去接客。还有你的女儿,我们会好好的服侍,这样的美少女我们很久也没有尝过。”

他们临走时还踢了妈妈一脚:“你好好的准备!”又用那可怕的大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吃着笑的说:“小美人,我们等着你。嘻…嘻……”我吓得全身打颤,说不出话来。

“你好好的想清楚,有消息我会立刻来找你!”老大大声的哮叫。

恶霸们走后,爸爸跪着来到我们面前:“对不起,我……连累你们,你们原谅我,我知错了。”

“我欠他们八万多元(港币),如果还不了,他们真的会打死我。”

爸爸满脸是血,我真的觉得他很恐怖,他根本已不像我的爸爸。

“媚,你要为我想想,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呀,求求你。”爸爸声泪俱下。

“不,不能,她是我们的宝贝,你忍心把她毁了?”我从未见过妈妈如此的伤心。

“不,不是的,他……他们会把你卖到地狱去,我们再也不可能有相见的一日。如果……阿女肯牺牲一次,我们就会有好日子过。”

“不,不能……”妈妈哭得死去活来。

“阿女,你也不想以后不能见到妈妈吧?你就牺牲一次,救救你妈妈,不然她会被卖去一个人间地狱,你再也不能和妈妈在一起,呜……你就当作是可怜我吧!当作是我对你十多年的养育之思。你答应爸爸,爸爸保证,只此一次。我求求你!”

当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去做,一家人就会平安无事的生活下去。

第二天,他们一大早就来了:“洪老鬼,你走好运,那个老板听说是处女,可以出到十万元买她的初夜,嘿……你真本事,有个好女儿,这样就可以赚个满了。”

“这里有二万元,已扣起欠的数,余下的你好好给你个宝贝女打扮一下,后天我们会来接她。你不要想逃,我们有兄弟二十四小时在门外把风。”

“爸爸,你不要将阿女交给他们,你把钱还给他们吧!我宁愿把我卖到泰国去,也不愿女儿受那蹂躝。”妈妈跪在地上乞求着。

“你傻的吗?十万元啊!我也料不到可以卖到这样高的价钱,哈哈……你看看你自己,你值这个价吗?不知所谓。”

白花花的现钞,真可以令人发狂。

“我说给你们两个知道,钱现在已收了,一切也成定局。尤其是你,你不要再耍花样,不然也把阿女绑去交给人。”爸爸发狂似的抓着妈妈的头发,用力一边摇,一边说。

(5)

来吧!让我温柔的虐待你

爸爸拿了钱后就不知所踪,而妈妈决定带着我逃。我俩收拾好了一些简单衣物,看清楚在屋外没有人的时候,我们静悄悄的溜了出来,一切很顺利,可惜当走到了大厦门口,就被三个恶汉抓着了。

我和妈妈被带返回家,我被一个恶男人抱着,而妈妈则被其余的两个男人架了回来,他们的手用力的在妈妈胸前抓着,看到妈妈痛苦的表情,我吓得双腿发软,眼泪开始模糊我的视线。妈妈惨叫着,身体不停的在扭动,如在地狱里的号叫,我脑子中一片空白。

乳房的疼痛使我神志回复,抓着我的男人,发出了可怕的淫笑,他的手抓完我右边的乳房,又用力搓弄我左边,我的身子正在强烈的颤抖。

突然一声巨哮:“停手,你们做什么?我要你们看着她们,你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意思!”

三个恶汉被哮叫吓慌了,一松手,我和妈妈都跌在地上。

同来还有一个穿上整洁西装的男人说道:“我看到了你的手下作出不应作的事,那位是洪小姐吧?”他指着我道。

“是,对不起,他们也不识死。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老大哭丧了脸的对那男人说。

“你不用向我解释,我老板要的人,你们也敢动?”他冷冷的说道:“很简单,我只要他不知所谓的‘手’!”

“原哥,请你高抬贵手,原谅他吧!当作给我一点面子,好吗?”

男子看了老大一会说:“好,不要说我不给你在面上贴金,一只手指是我的底线,不要和我讨价还价。”

老大叫道:“你到厨房去,拿一根手指出来,不要令我难做。”

那个斯文的男人柔声道:“洪小姐,我是给老板传话的。我会安排你明天到医务所作身体检查。”

妈妈在这时哭着垦求:“我求求你们,行个好心,放过我们吧!”

斯文的男人说:“可以,你把钱还给我,我老板可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听到这样的说话,妈妈无力的哭着,爸爸已把钱拿走,而且恶霸们也不可能将钱交回出来。

“洪太太,到了这个时候,我劝你们还是认命吧。唔…这样吧!明天我可以让你陪伴着女儿。算是我给你们最大的容忍,你们不要作无谓的要求了。”说着转身对老大说:“你们最好安安份份,钱我们给足了,我们也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

我做完了身体检查后,被送回了住所。我心中很彷徨,像是等待作奉献的祭品,等的只是时间。

两天后,那个斯文的男人又再到来:“你的身体可以了,明天我会带你去买衣服和给你打扮,后天就会接你和老板‘相会’。”

后天,不……后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我不要在这天奉献我自己!

“原哥,我……可不可以改在其他日子?那天是我生日,我……不想……”

“后天是不可改的,老板公务繁忙,不是可随便的更改。唔…你的生日……是多少岁?”

“十八岁。”

“这样吧,我想是不能改期的了,但我会和老板说说,看他的意思怎样吧!在未有新消息前,一切要依原定的计划进行,我留下名片给你,再有问题就来找我吧!”

事实好像是不能改变了。

我被称为“原哥”的男子用车接到一所高级的时装店,以前,我梦寐以求的衣裳,想不到要在这种情况下得到。

“洪小姐,你可以随意的选择,费用不会算在你身上,老板想你当天会漂亮的赴会,所以你不用理会价钱,只挑一件合适的衣服。听说你想读时装设计,那么眼光应不会差吧?”

原哥说完在大堂的沙发坐下,任由我自由的去选择。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应是一个大日子,今天以后,我将成为社会上合法的成年人,但也是我奉献的一天。妈妈依然哭着,她连双眼也哭肿了。

“妈妈,你要保重身体,明天我们就可以有新的生活。”我的泪水也忍不住淌下来。

下午二时许原哥就来接我,由专人给我理头发及化妆。我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惧怕,无助的感觉令我的身体好像空洞洞的极难受。

下午六时,我被送到一所郊外的豪华别墅,我见到了我今夜的主人,“力先生”(假名),看上只是三十多岁,身材不像想像中的富豪。并不是个大肚腩的胖子,脸上还带有一个有善的笑容,给我平易近人的感觉。

“你好吗?果然是个小美人儿,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快乐。”沉厚的声线。

他手上拿着一束很大的玫瑰花,怕也有三十多枝。我从他手上接过了玫瑰花后,他另外的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绒盒子,送到我的面前来。

“力先生……我……”

“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可以收下。看看这串小颈炼,你喜欢吗?”

他绕到我的背后,为我戴上一条简洁的钻饰炼子颈炼。温热的手触到我的颈项,我不其然的一颤,呼了一口气。

他用他的大手抓起我的小手,牵着我到饭厅,给他牵着时,我反而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很奇怪。

在轻柔的交响乐声中,力先生和我吃了一顿丰富的烛光晚餐。他的说话充满幽默感,令我怀疑自己是和情人在庆祝我的生日的感觉,我的紧张情绪渐渐的缓和下来。

饭后,我们在露台上我们喝着香槟酒,金黄色的气泡,像梦一样的上升着。随着探戈舞的音乐,他要请我共舞,一曲既毕,他乘势把我抱了起来:“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我的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头依在他宽倘的肩头上。

将近两个多小时的培养气氛下,力先生把我带到他的宽大卧室里。

“洪傲雪,好美的名字。唔…你有没有英文名?”

我轻轻的摇头。我很爱我的名字,这个名字像是给我傲立在上的感觉。

“那我为你改一个好吗?”

我默然不语的看着他。

“就叫‘玛莉’好吗?玛莉·洪,红色玛莉……血色玛莉。凄艳的名字。”

他绕到我背后,用双手抱着我的腰肢,我不其然紧张起来,呼吸急速。

“不要怕,我是个很温柔的人!”说着他的唇吻落我的颈上,我自然轻轻的一缩,他给我带来一阵酥软,我的背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手在我的圆润的肩膀上轻抚摸着,耳珠给他含在口内,舌头也在舔着,我还把头侧起像是把耳鲕送后他吻,实在是太舒服了,我闭上眼似是在享受。

我感到胸部有些微的凉意,我挑的是一件红色低胸露背的裙子,托着乳房的如莲花瓣的杯子,可能是因为急速呼吸而出现“离罩”的现像,也可能是这个原因,我发觉他的身体贴得我很紧。

我的头自然向后仰,他的脸贴上我的脸上,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但我恍惚的神智在心中说:“今天我应该是给人买回来摧残的,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很温柔,像是我的情人,呀……我的天啊……”

身上一凉,裙子向下滑落,温热的双手托在我乳房的根部,轻轻的幌动着。

“呀……”实在忍不了,我发出了难憾的呻吟声,酥痒的感觉令我很难受。

“好痒……好难受……求求你……呀……”我竟然不知廉耻的在吟叫,但是那种空虚的感觉实在是一种可怕折磨。

酥软的身子,像没有了骨头支撑的。当他的手在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时,我简直是在享受情人的受抚。

突然,手被向后屈,接着手腕上一紧,飞快的被绳子绑起手腕,还给向上提起,像是坐过山车的一种突然的感觉,从陶醉的梦境带到地狱的“离心”感觉。

虽然一早已从“原哥”那里知道,力先生是一定要把女人绑起才能够兴奋的人,但是当要真正面对的时候,毕竟也带来很大的恐惧。

我结结巴巴的道:“力先生,请你不要把我绑着……我很怕……”

“小玛莉,你应该知道,我是一定要用绳把你绑着,我才能和你亲热,我知道你是未经人道的少女,我嗅到你身上独有的少女‘酥’味。”

“这样可能会吓怕了你,但你也当是给我一个帮忙,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来了,我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在学校里,也常听同学说她们失身的经历,是如何美妙,身体如何生出奇妙的感觉;我时常幻想我的初夜是怎样的发生?可惜由于自少家庭教育,令我没有勇气去尝试,但这次是在被逼的程况下,终于可以知道滋味是怎么样的了。

原来“力先生”早年因为生意上的竞争,给自己很大的压力,做成了“紧张压力下不举的现像”,初时因为忙于繁忙的业务,没有发觉此毛病,到后来生意上了轨道,才渐渐发觉。屡请明医都不能治愈,一次机缘巧合下,在日本看到一个SM秀,看到女郎被绳绑着时,出现了兴奋的勃起。从此,他就要把女人绑起来才可以进行性行为,得回他作为男人应有的雄风。

颤抖的身驱,被绳索慢慢的绑紧,麻绳在皮肤上拖动,令人酥痒和难受,我咬着牙忍受着。

实在是太强烈,尤其在乳房上下拖动时,官能上的刺激使我尖叫痛哭、扭动身驱,神志也渐渐有点模糊。乳头被他的手指轻而快的拨动,我发狂的哭叫和扭动。但身体热热的,渐渐我软了下来,哼着淫荡的喘气声。

在屁股外,我感到一枝渐渐发硬、火热的棒子在贴着,我拼命地摇着头,大声的吟叫。不知是否酒精作用,我感到有点晕眩,但体内有一团火在烧。

他又用另外的一条绳子绑在背上,从左边肩膊上垂在我的前身;轻吻着我的背,使我反应着把胸部向前挺,就在这时,他将绳子穿过我的乳沟,先在乳房下把绳子向上拉,扣入上边的绳子,此了一个结,然后将其余的绳子往我右边绕到背后绑了另一个结。手指从我的胁下插入勾着绳穿出,又在下边的穿了过去,左右也如是,我现在的乳房被收紧了的绳子,绑成一个∞字形,乳房夸张的凸了出来。

乳房中间和鼻头沁出了汗珠,乳房胀起,感觉也变得特别强烈,轻轻的触摸也像有电流的流过的激烈。

粗糙的手指搓动我的乳头,胀痛的感觉,像是把全部的官能集中在乳尖上,我疯狂的摇动身体,想摆脱这狂乱的感觉,我不得不张开口:“呀……呀……”的乱叫。

模糊的意识中,我好像听好他在我耳边说:“好美,你实在太好了!”

紧闭的眼睛,看到许多金色和白色的闪动的星星。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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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将第五和第六篇一同发表的,但觉得太长篇了,所以分为两篇,但写到后来,意犹未尽,可以会继续的“续”下去?这样的写法,不知大家有何意见给我,请不用客气,多多指教。

我写这个故事事先没有大纲,想到就写,有时突如其来的就会转到另一方向去,可能会有点乱,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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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让我温柔的虐待你(续)

当我回复了意识,我感到他盘腿坐在我的背后,把我抱着,他的双手放在我的小腹,他的下颚抵在我的肩膊上:“小玛莉,是受不了吗?可是,现在才是开始啊!”

我根本上无气力的回应他,眼皮像是有千斤重的撑不起来。

“嗯……”嘴唇被湿湿的封着,湿和热的舌头在撩动我的合上的唇。我发出“唔…唔…”的抗拒声,但是很快就被突破了,他的舌放肆的在我口内乱转。

身体突然被反转了,因为手被缚在背后,我的乳房压在床上,令到我呼吸因难。我想抑起身子,减少胸部的压迫感,可是两边腰眼被他按着,他竟然狠狠吻在我的腰和臀之间的脊椎沟内,电流迅速的飞射入脑,来不及思想,自然反应下收腹和弓起屁股。力先生立刻抓着我盘骨位两边,用牙拉下我的三角裤,还用舌在股沟内滑动。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受不了……”屁股急忙的左右乱摇。

他的舌头因我的扭动而变成在左右两边屁股上的滑行,好像是自己将屁股送给他舔那样,十分的狠狈和羞耻。

体力有点支持不了,软软的把屁股放下,他……他竟把整个脸埋入我的屁股内,我开始发抖乱叫。

我不知道他想作什么,恐惧得令我背上流着冷汗,不受控制的颤抖,而且神智有点迷糊。

股间有一种奇异的酥痒感觉,开始向全身漫延和膨胀,我艰难的把贴在床上的头抑起,伸长颈的喘着气,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急,而体内像有一团火,迅速的向全身扩散,火热的身子又被反转,这时可以大口大口的吸气,但实在撑不开眼睛。

觉得大腿近膝盖上被绳索绑起来,但我已没有气力去反应。渐渐被拉起来和胸口的上绳绑在一起,小腿八字的撇在两旁,无助的轻轻摆动。

好像有些热气吹在阴户上,“呀……”我不禁叫了出来。

舌尖来回的在阴唇上舔,脑子瞬间被麻醉了,也好像抽搐着。

“处女也会流出蜜汁,好像也未听说过。”

突然被热热的硬东西插入了阴道内,一阵刺痛,好像被针刺扎了一下全身的神经,眼前闪了闪白芒。

他插入了后也没有立即的动,用两手托起了我的腰,因为我已全身没有了气力,头软软的垂下,感觉上乳房被吸啜着。

又一丝“快感”流遍全身,加上下体胀胀的,屁股自然反应下扭动,阴道也随着抽搐起来。

阳具开始缓慢的抽插,没有听说中的“痛楚”,反而阴道内像是火烧的灼热感觉最难受,胀满得令我小腹和屁股自然急速的向内收紧,本是想退出去,但一收紧,里面的刺激和灼热就更强烈难耐,受不了又自然的放松,循环往复。

他也动得快起来,灼热的在内里进进出出的磨动,头受不了的在乱摇,浪叫声中,我全身的僵直直的挺了起来,子宫中感到比热棒更热的液体直接的激烈的喷射入来。

我合不上我的嘴,抽搐着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抱着,不同形状的白芒光影在我眼内闪动,阴道内的热棒也渐渐的软下来。当他把肉棒从我的下体抽出来时,我还觉得一点空虚的感觉。

腿上的绳子被解下来,但身上的依然没有解开,他抱着我说:“小宝贝,实在太紧了,我从未试过如此的兴奋。”

我依然张开口、闭上眼,完全是没有反应,只模模糊糊听到他似远还近的声音,脑内一片的空白。

太奇妙了,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徘徊在我的脑神经内。

我终于成为一个女人,在我十八岁的当天,我是成年人了,也成了一个有性经验的女人了。

※※※※※

“啐,是不是真的那么爽?我第一次的时候不知有多痛,现在想起来也有点怕。”

“噢…痛……痛啊!”玛莉突然用力的压她肩膊上的两条肌肉。

“痛吗?有没有被‘破瓜’时那样痛?”在玛姬的耳边轻声的说。

“玛莉姐,你想杀人吗?他舔弄你的奶子时真的很痒的吗?”

玛莉立刻扳起玛姬的身子,用两手绕到她胸前,在乳房的根部,用手掌轻轻左右的幌动。

“啊……呀……停……停下……来……好痒……”

“怎么样?痒得爽吧!”玛姬软软的靠在玛莉身上,微微的喘着气。

“你被‘他’缚着时,是不是会很痛的呢?”

“这可没有大的痛楚,但是身体上感到很‘紧’吧!嗯…我第二天才知道为什么没有预期中的痛楚。”

※※※※※

在蒙眬中像是瀑布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在耳边响着。正想挪移一下身驱,发觉胸口和手臂产生可怕的麻痹。

“呀……”在浴室的方向,有一个约三十岁上下的美丽女人走出来。

“什么样,醒了吗?我在为你校水给你一会儿洗澡,快些起来吧,不要懒床啊!”她甜甜的笑着说。

我错愕的看着她,不其然的轻轻叫着:“力先生……”

“哦!还想要他吗?,嗯…现在他应在飞机上了,他要飞去美国公干。”

“我……的身子好麻痹,起不了来……”我痛苦的说。

她走到床边,把我的被子揭了起来。皱眉的道:“唉…力先生也真是,怎样说也是个黄花闺女,整晚也将人缚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不用怕,我给你解开吧!”

原来半身的麻痹是因为还是被绳子绑着,麻到了完全没有知觉。突然觉得很悲惨,失声的痛哭起来。

解开绳索时就更加痛苦,绑了一晚的绳子就像是身体的一部份,解下来的时候就似是被撕下皮肉般的痛楚,我拼命的咬着牙忍耐,但抖颤的身子和撕裂的麻痛,我实在忍不了的摇头乱叫。

她搂着我,轻轻的拍我的肩背:“乖孩子,很快就会没事。”

她用力的擦和拍我麻痹的手臂,渐渐开始有了知觉,但是酸麻的感觉不会一下子消退。

“来吧!先去洗澡。”

她扶着我到浴室去,下床时下体又有另一种灼痛,由下而上的直渗入我的神经内,双腿发软,忍不了又痛哭。蹒跚的走到浴室,当热水淋到身上时,有说不出的舒畅感觉。抚摸着乳房上下和手臂上的红红的绳痕,眼泪总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小宝贝,躺下来把腿张开。”

我被她的说话吓得把双腿挟紧,缩在床上,阴部因为挟紧,又刺激得痛入心肺。

“傻孩子,我要给你涂药膏,这个药会令你消痛的。来吧,放松一些。”她抚着我的脸,轻声的道。

颤抖的我,合上眼,艰难的分开双腿。

当涂上药膏时,她的手指捻到我的阴唇上,我反射性的一缩,接着凉快的感觉令我轻轻的叫了出来,她好像很用心的为我涂,但我就觉得有如虫行蚁咬的酥痒。

“第一次就被那样的折磨,唉…痛是少不了的啊!”

“你也算行运,遇到了我,不是我昨晚在你的香槟酒里下了一些催淫药,你现在还要痛苦十倍吧!”

“虽然你是给买回来,但是我总不忍心一个少女被如此的摧残,我只好偷偷的在你的酒内下了一种会令你放松和引发春情的药。这样你会减低因为未知的紧张和恐惧,还会刺激你与生俱来的女性情欲。”

“你不要呆呆的看着我,当女人开始有月经来临,就是说你已经可以进入怀孕的准备,也就可已透发情欲,等待男人的插入。”

“不是说笑的,古时女性十四、五岁就可以嫁人。‘二八年华春心动’,说的就是十六岁就会春情勃发,期待着男人的爱怜。”

“所以啊,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些都是自然现像。”

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理论,我觉得有点迷茫。但是内心就好像在海上抓到了一条浮木一样。将来我是没有期望,现在……我也不知……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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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是过门的文章,会比较“闷”,但是发觉写这种形式的文会很吃力,比写奸淫的场面还艰难,真是意想不到。

下回预告:如无意外,会是《你去了,为何你又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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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变!

“好了点没有?”她轻拍我屁股:“背转身来。”

“试试由地狱升上天堂的滋味吧!”她在我的背上涂上油,或轻或重的在按摩着。

疲惫不堪的身心,被她按得昏昏欲睡,舒服得真是像灵魂儿飞上了天。

“喂,好起床了,已经是下午时份。不觉得饿的吗?”

被她轻轻的摇醒了,听她说到肚饿,肚子真是“咕噜咕噜”的响起来。

“唉!真像……真是冤孽。既然已去了,为何又回来,可能真是命运的作弄吧?”她在轻声的喃喃自语。

“你……你有什么不对劲?”

“没……没有,你不要你你我我的叫,大家都叫我作‘兰姨’,嗯…这件衣服是你自己挑的吗?”

“真有眼光,如果你穿高跟鞋,就更能发挥你的魅力,跟我来。”兰姨带我到很大的一间服装间,在那里挑了一对红色的四寸高跟鞋给我穿上。

“真神似!想不到尺码也是一样,怪不得老爷会有此反常的行为。”兰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又喃喃自语。

“兰姨…兰姨……我……想回去了。”我摇着兰姨的手。

兰姨用车送我回家。在车上我看着景物飞快的向后移,心里闪现着昨晚的片段,不可捉摸的思潮,心很乱。

兰姨送我到门口时,看到很多警员在我家们前,心中不禁升起不祥的感觉。

“唏!小姐,这里发生血案件,闲杂人等不能内进。”

“不,这是我的家,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我焦急的问着。

“今早有人报警,说这里有人被殴打和斩伤,你认识一个名叫‘何少媚’的女子吗?”

我点头道:“她是我的妈妈,她怎么样?”

“她被三个男子打伤了,其中一个,你的邻居说是男户主,叫作‘洪作森’的。”

“是…是,他是我的爸爸,他现在怎样?”我焦急的问。

“他可麻烦,唉!现在你父母也被送进了医院。喂!师兄,这位少女是伤者的女儿,你可有问题要问她?”警员向一个穿便装胸前挂上证件的男人说。

“小姐,你是何少媚和洪作森的亲人吗?”

“是,我是他们的女儿,请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我的身子有点颤抖。

“我是主理这案件的警员,我姓刘,你最好现在随我到医院一趟,男人可能有生命危险,现在不用多说,我先载你到医院,在车上再解释你知。唔,你还有亲戚吗?我看你年纪还少,有大人在旁会好些。”

我无助的看着刘姓警员,我在这里根本没有亲戚,他们多移民到了外地。

“我是她的阿姨,我陪她一起到医院去。”兰姨主动的对警员说。

在车上刘Sir对我说:“洪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对你说的只是初部调查的资料,我们还是要进一步深入调查,才可定案。”

刘Sir深吸一口气才说:“根据初步了解,你父亲洪作森,昨晚带了两个男人到你家,企图强奸你妈妈何少媚女仕,你父亲当时也在现场,据了解是你爸爸因欠债问题,要你妈妈用肉体代他偿还欠债。”

“你妈妈不肯就范,后来被两个男人殴打和强奸了,邻居听到激烈的争吵和女人的叫救命的声音,就叫门问发生了什么事。”

“开门的是你爸爸,当时他双眼发红,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有很浓的酒味。你爸爸当时对你们的邻居说这是家事,教老婆也不可以吗?但是你的邻居吴先生说,在门缝中看到你妈妈被两个男人强行脱去衣服,还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强奸着,两个男人还发出可怕的淫笑。其后你爸爸大力的把门关上了。”

“约半小时后,听到大力的开门声和两个男人像是和你父亲在门口说话,因为他们关上了门,所以只隐约听到是‘这次只可作还了利息,本金你三日内一定要还清……’等。”

我听这里已忍无可忍的号哭起来,想到自破产后妈妈的身子就时常生病,现在还要被人强奸,爸爸已没有人性的了,我为他出卖了身体,现在又轮到妈妈。

在这时兰姨轻轻的抱着我,用手轻拍我的背,安慰我说:“雪儿,你坚强一点,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以后你还要照顾你的妈妈啊!”

“这位女仕,我想你有点误会,根据案发时,她的邻居口供说,她的妈妈后来不甘受辱,用菜刀把男户主斩伤,现在男户主正在医院的深切治疗部,还未渡过危险期;女户主就在医院内的羁留病房内接受治疗,医生会收集她被强奸后阴道内的精液,用DNA化验,日后会作为法庭上的证据。”

“因为有目击证人看到,你妈妈衣衫不整的用菜刀斩你爸爸,而且当时你爸爸是开门想逃走,所以证供对你妈妈非常不利,我们也不得不把她拘留。”

到了医院后,爸爸因为流血过度,经抢救无效,证实不治。看到爸爸因流血过多而灰白的脸时,我不能自持的抱着已冰冷的尸体,放声痛哭。

警方正式通知我,因为妈妈涉嫌持刀杀人,会被警方落案控告谋杀,现在不能保释,要交由警方看管。

在兰姨的协助下为妈妈找了律师,也到警署提供资料。

兰姨一直的陪着我,不断的安慰我,要我放心,经律师的研究,妈妈因在被强奸后过度刺激下作出不理智的行为,应可改为误杀罪,在法庭上向法官求情,应该可以获得轻判。

由于家里已成为“案发现场”暂时由警方封锁,兰姨把我暂时安置到郊外的大宅内,由她照顾着我。

这二天在我生命中起了地狱般的变化,刚成年的我,立刻被夺去了处女的贞操,跟着父母都出了事。我身与心都非常疲累,思绪凌乱,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仿佛可依靠的就只是兰姨,她像是我唯一的亲人。眼泪不停的流下,渐渐的倦极而睡。

这几天,兰姨伴我多番奔走,由律师的协助下终于可以和妈妈见面,妈妈躺在病床上,手上被扣上手扣,憔悴的脸容,令我不禁落泪。

“阿雪,你要坚强的撑下去,妈妈没有用,不可以照顾你,令你受苦。”

“妈妈,你不用担忧,现在有兰姨照顾着我,虽然力先生夺走了我的幸福,但现在反而要多谢他对我的照顾,他还请了大律师来为你辩护。”

一星期后,力先生公干回来,我没有见过他,只知他着兰姨全力的照顾我,用于我妈妈案件上的费用,由他来付。

我心想虽然这个男人夺去了我宝贵的贞操,但是他给我的恩惠,已给我深深的感动,现在由恨他变为异样的感激。

三个月后案件宣判了,我妈妈因为被强奸之后,在异常的刺激下作出杀人行为,当时神智不清,并不是有意杀人,所以改为告误杀罪,轻判为三年监禁。

一切安定下来,这几个月的忙乱,完全没有闲下来想想自己的将来。

现我还是被力先生“照顾”着,他像从来不过问我的事,在金钱上他好像会无限量的支持我,至今我也不知为了妈妈的事用了他多少的金钱,还有衣食往行……等。

“兰姨,在这些日子中,你们给了我很多……我……我也不知应该如何的道谢?力先生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想当面向他道谢!而且……我想问你一下,为什么,他会对我特别的好?”

“两天后,老爷会放三天的假期,那时他会来这里,到时你自己问他好了!唉!”

当我再见力先生时,我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小玛莉,你想知道原因?”他沉默了一会,目光上带点忧郁对我说:“你随我来,你就会知道原因。”他说完后,并没有起步,将他的大手从裤袋中抽了出来,摊开手掌的望着我,而且没有再说话。

气氛有点不寻常,我感得我脸上热热的,内心一阵挣扎,鼓起了勇气,在急速的呼吸配合下,自愿的将我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内。手上一紧,他用力的握着,吃惊的令我猛然的抬起羞羞的脸,随他走到了二楼的走廊去。

(8)

你去了,为何你又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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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的情节,写得我也迷离扑朔,希望你们看完不会头昏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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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神秘感的地方,二楼我没有上过来,在这两个月来,种种事情,我简直没有注意到有二楼的存在。

“衣…牙…”的一声,二楼的其中一个房间的两扇门,被他打开来。握着我的大手,像有点出汗。

映入眼内的是一幅有六尺高,很大很大的油画,其中最吸引我的是“我”的画像。看到我和力先生亲热的婚纱画像,画中的“我”一面甜甜的笑,眼神里充满幸福快乐,情心款款的望着力先生。在婚纱外还被绳子妖异的绑起来,不但丝毫没有被绑后应有的痛苦和羞耻,还像在陶醉的享受。

这么震撼的画面,细致的笔触,突然间我像是进入了梦境中。

震撼失神间,他悄悄的从后抱着我的腰肢,双手贴在小腹上,可能惊愕的关系,身子突然一软的倒入他的怀内。

“她是我的亡妻,她陪着我捱过跟苦的难关,但当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可以给她享福的时候,还不到两年就突然病逝。呜……”

热泪落在我的肩上,向下滑入了我的胸前,沾湿了我的吊带花裙前襟。热气喷在耳边,传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声调,是一种打从心底透出来的悲泣哭声。

仿佛被他的浓情感染了我思绪,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力’,一切的痛苦已经过去,在未来的日子我会用尽一切的力量来爱你,令你从地狱中解脱出来。”

是否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说话,只是自然而然的想为解去他的悲伤。一念之差,没想到日后会将自己投入了无间的地狱里!

“玛莉,你答应以后也不会再离开我吗?”他的声音有点激动而且颤抖。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忍心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继续爱我、怜我,不会离弃我。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如果的渡过?我每天都是在想念你回来的思忆中,被消魂蚀骨。”

柔情的蜜意,我好像是被催眠了。

“终于天可怜我,把你还给了我。”

哪可想到这个情心款款的男子,会是因忆妻成狂而患上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多么可怜,工作的压力令他失去了男人的雄风,还被无情的上天夺走了心爱的妻子……他在商场上可以翻云覆雨,得到一切普通人梦寐以求的物质生活,但为何又要令他失去至爱、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小玛莉,那天我不是想对你那么粗暴,我真的很害怕再会失去你,所以我才会用绳子把你绑着。我发誓,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把你永永远远的留在我身旁,我不可以再失去你。”

火一样的热吻,令我一点点的防卫之心也去掉。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绳子,又紧紧的缠绕在我身上。可是我并没有抵抗的意图,心里仿佛出现的像是油画中的“我”,甘心忍受肉体上的痛苦,来为我的男人作出爱的表示;为的是补偿他因失去所爱的痛苦,为的是解除他内心的伤痛。

在这三天里,他待我很温柔,很多时候都只是把我抱在怀中,娓娓道出他的情话。当然,绝大部份的情况下我的身上都是被缠上绳子。

奇怪的是第四天他又回复“正常”,继续回去工作。

“兰姨,我想知多点‘力’先生的往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雪儿,看见你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实在不忍心你如此的生活下去。但是看到力先生几年来第一次这样的开怀,唉!我真不知道要什样做!”

“力先生因为心中的郁结,需要长期的服用镇静的药物,和你一起的时候,他怎样也不肯服食。起初我也怕会出事,可幸这三天平平安安的渡过。在昨晚我静悄悄的下在他的食物里,今天他才可回复正常。”

“雪儿,你是应该过回正常的生活,青春年少时候转眼之间就会过去的啊!你不好好的珍惜,将来可不要后悔。”

“兰姨,我知道我现在我是在做什么。你不觉得力先生他很可怜吗?而且他帮了我很多,我也想为他做回一些什么的。求求你,说多点关于他的事情给我知好吗?我是自愿的,只想……”

“真是冤孽,唉!我只想你真的想清楚,不要后悔。”一阵的沉默,“这是二楼老爷太太房的锁匙,要是你真的想清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二楼真是有点阴沉,除了我到过的房间,还有三间房,我随意的打开了最近楼梯口的一间,没有上锁,这里是间放衣服的。对,上次兰姨是在这里给我一对四寸的高跟鞋,我记得兰姨说过,“力”最爱我穿上高跟鞋。

“咯…咯…”的声音在柚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第二间上了锁,我有点紧张,深呼吸后,把房间门开了。这是个书房,房内有着一排排的书架,中间一张很大的书桌,右手边有一个小型的视听中心,后面的柜内放着数不清的录影带,分别用红、黄、蓝、白的标签作分类。

随意的把红色的录影带放入去,电视画面上出现的是“力先生”公司开幕的情形,影像和声音都有点蒙眬和很大的杂音,相信是当年的录影设备问题。

蓝色的是他和太太的生活片断,虽然不多,但也令我进一部的了解他们的生活。

黄色的带子只有十盒。在我不期待有什么特别的时候,画面出现了他们“性生活”的情况,“我”依然是被绳子绑着,“我”用口为“力”半软的阳具,艰难的吞吐活动着,看到在口内的阳具渐渐的膨胀,两边的腮位若隐若现的出现了阳具的形状。

眼神充满着欣喜,我的手不其然的按着火热的脸颊上。

其余的各盘影带,都是林林种种,两夫妇交欢的情节。

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看白色标签的影带,这全都是一些关于用绳绑着女人的“教材”。

其中有些是日本的著名的“绳师”出品,专门教人如何把女人绑起来的,花样之多真令人目不暇给。我原本是一个无知的少女;现在,变成“学识”丰富的绳缚专家了。

当我再次踏入有油画的房间,这间房明显比其余的三间房来得大,这次我可以仔细的打量这间房子,我在油画后面,现在了一道暗门,打开了后,我倒抽一口凉气,内里的空间,比外面的还大。

因为找不着电灯掣,只能依靠外来的光线看进去。由门口看入去,在天花板上有一个大铁架,上面吊着一些铁炼,和一些应是电动的铁勾,地脚上有一些铁扣凸出在地上。在墙角有一个铁架子,上面挂了很多的绳子,下面应是一个柜。再后一些,放了一张英国式的单人大沙发和一张高身的玻璃小桌,在沙发后有一个大铁笼,笼内好像有张床。

我好奇的大著胆走了入去,在微弱的光线中,好像融入了黑暗中,在铁架上我抽出了一条绳子,情不自禁用绳子放上脸上,还用它轻轻的抚摸,又将绳子绕在身上拉动,我完全陶醉在麻绳与肌肤痒痒的接触之中。

突然有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双手屈向后,我吓得尖声呼叫,手腕上被人迅速的绑了起来,身体被拉向后,挨到后面的人身上,那人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太太,让我为你做练习吧!”

“哦!兰姨,你是兰姨吗?不要这样。”我被突然的惊吓吓得全身颤抖着。

“不,太太以前也是我给你做练习的,你记不起来吗?是你要求我的,起初我也不愿意的啊!但是你说,不做练习,就不能为老爷带来欢乐啊!你不记得了吗?”

“不,兰姨,我从来没有说这种说话。你不要绑着我,我很怕。”

“太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的要求,现在你又不承认,那会令我很难做的。还好,你的说话被我拍了下来,你啊,可不能抵赖。”

在房间内的一个很黑的暗角,突然亮了起来,一个约有三十寸的电视上出现“我”在向兰姨说话的画面:“兰姨,我求求你,你要协助我每天都练习,我不想令到‘力’有不快的情况,而且也要在练习中习惯肉体上的痛苦,才不会令到‘力’扫兴。我知道这会令你尴尬和难堪,但是只有你才可以帮我啊!”

“太太,你看到了罢,这是你的恳求,我只是依你的命令去做。”

兰姨不由分说,用一个通心圆球的东西把我的口堵住,我口里只能够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兰姨用绳在我的乳房上绕了二圈,再在乳房下也绕了两圈,此余下的绳子在背后绑紧;但实在是绑得很紧、很用力,很痛。

“很痛…很痛…”我的叫声变为“呜…呜…”声,但她像是听不到的。

这时房内忽然大放光明,我看见她将天花板的吊勾放了下来,勾在我背后的绳结上,她继续用另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绑了一圈,向下的绕到我的胯下,打了两个可恨的绳结在我的阴唇和屁眼上,在腰后穿入围在腰上的绳子后,向下用力拉,绳结立时勒入我的阴唇和屁眼内,痛楚令我尖叫起来,但是因为口里有通心球堵着,“呜…呜…”的声音伴着口水泡在震动,泪水和口水不停的流下。

左脚踝被绳子绕了两圈,绑得不是太紧。打好结后,兰姨用手指勾起绳索向上拉,令我腰向后屈起,绳子在大腿根处又绕了两圈的绑上,将余下的绳穿入足踝和大腿中间绑了个结,再向上的吊起。

我现在只有单脚着地,还要一跳一跳的保持平衡,在膝弯内又穿入一条绳,向上的挂上吊勾处,被吊起的大腿根,因被向上拉,左膝向横开,下胯成了一个直角。

“太太,这个姿势,是你最喜爱之一,依以前的约定,一个小时后我回来再为你换第二个姿势,好吧!”

兰姨说罢就去了出去,剩下我一个人,在“练习”这个单腿吊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已经用尽一切可以扭动身体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是越动绳子就收得越紧,身上的麻痹感觉就越来越强。到最后我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渐渐开始迷糊,头软软的垂了下来,全身也没有气力的的昏了过去。

t(9)

绳地狱

在城市的另一方,一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商业大楼顶楼,“千里眼监视系统”透过互联网,在一个特大的液晶体数码荧幕上,正在播放着郊外别墅里暗室中的情况。

“你看,她虽然昏了,但是依然性感迷人,想不到世上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真是天意。”

“原,我看她还要需要多一点的时间,她才可以达到以前‘玛莉’的性感状态。”

“阿力,如果我们不是运用‘潜讯息’的映像和声音技术,在录影带内加入了那些‘我是被虐狂’之类的讯息,她哪会这样快的变成现在的状态!”

“这种方法真的会有效?”

“放心吧!若没有效果,当年美国政府也不会下令那间全球最大的汽水厂停止使用这种方法在电视上卖广告。听说用了这个方法后,这期间的营业额上升了25%。”

“不是吧?”

“它的原理是用千分之一秒的快速闪动,将你想表示的讯息高速的闪动,但是你在电视上是察看不到的;而声也是一样,它会用很轻很小的声音,混合在其他声音内,在你不知不觉之中,这些讯息就会深印入脑子里。而且这个星期她看的是超四级(注:香港的分级)的影带,有些连碱湿佬看到也支持不了的,她是一个少女,结果如何是可以想像得到。可喜的是,她应完全未有性的经验,把这些当成‘应是如此’的看待。”

“还有,你有没留意她看这些影带时的震撼和投入情度?这种的专注是更有利这些‘潜讯息’植入她的海中。我看她现在潜意识内有七成左右,是接受‘我是被虐狂’这个讯息。”

“科技有时为人带来的方便,当真不小。”

“哈…哈……哈…哈…”

两个贱男人看着荧幕,发出淫邪的笑声。

洪傲雪当然并不知道,她的少女纯朴的感情是被人利用,还中了高科技的把戏,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的成为了“被虐狂”的命运。

“现在就要看看阿兰的手段,如何开发和挑起这位可爱的小妹妹心底里的欲火。”

“你放心吧!阿兰也是急不及待的,我们很快又可以玩我们的‘集体游戏’了。”

“阿力,你的子孙根还是不能从心所欲吗?”

“放心吧!美国那面寄给我一种尚在测试的药,可以把男性不举的病治愈,效力还不错;可是药厂方面还要用多两三年时间收集足够的临床资料,才可以向‘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申请取得合法销售的资格。”

这段不为人知的对话,始终没有被“玛莉”得知。可能她不知道还是比知道了的好,因为现今的科学界,好像还没有方法“洗去”脑中的潜讯息。

满是汗水的脸颊被轻轻的拍着,在蒙眬中雪儿渐渐的醒过来。

“太太,怎么样?你是不能睡着的啊!你要用心的体验肉体中带来的痛苦,是如何能转化为快感。不然,你如何能令老爷得回他的男性雄风呢?”

我两眼好像没有辨法集中焦点,但是“依…依…呜…呜…”的声音,不能从我口中说出我想表达的说话。

“你‘呜…呜…呜…’的说什么话,我可不明白啊!你是想叫我换另一个姿势吗?好吧!我也知道你的苦心,我会给你想要的了。”

我拼命的摇头,泪水、口水和汗水因摇动而左右的乱飞。

兰姨不知是否有意的或是真的不知道,她全不理会我的感受,她把我的左脚放了下来,解去了绳索。但是被绑得麻痹了的肌肉,一下子被解放,酸痛得我只能不断呻吟,也因为被吊了起来,右脚已失去了支撑能力的点在地上,像个大陀螺的在转着圈。

不知哪里来的剪刀,将我已湿透了的内裤用剪刀剪下,当拉走了内裤,绳结赤裸裸的接触到我的阴唇和屁眼,粗糙的绳结,刺痒痒的骚着我敏感的部位,我忍不住仰头乱叫。她用解下的绳子绑在我的膝盖上一贴的位置,用力托起了我的腿,两片腿根硬是被撕开了,大腿上的绳和我胸部的绳子给合,腿根被大幅度的拉开,站在地上的另一条腿还是发软,下面的绳结迅速被流出来的淫水染湿。

她在柜子中拿出了一只震蛋,打开开关,“吱…吱…”的震动声令我全身都僵硬起来。

“你很久未试过这个宝贝的滋味了。”

说着她用震蛋贴我在湿透了的小背心上的乳尖,无情的震动,使我疯狂扭动身体,但始终摆脱不了她手中的震蛋,两个乳尖都被震荡得勃了起来。加上贴在身上的湿背心,真的非常难受。

由乳尖上传来一丝一丝的快感,我由痛苦的号叫变成兴奋的呻吟,仰起头想大口的吸气,但是口水倒流入喉咙内,呛得我咳嗽起来。

她终于把我口中的球取下,咳嗽刺激着喉咙和气管。呛得我口水鼻涕和泪水都喷了出来。

兰姨像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继续用震蛋震我的乳房,还沿着中线下向下滑,在我的肚脐为中心的把圈转。酸痒得我弓起了背、缩起肚子,变成左脚在胸外的摇晃,像是只招财猫似的向人招手。

羞耻和怨恨之心升起,但我又可怎样?不禁放声痛哭。

“太太啊?正主儿还没有来你就那么激动!你要用享受的心来作‘练习’,这样才能进步。”

“兰姨,我不是太太,我是傲雪,是洪傲雪……请你放过我吧!”

“太太,你不要乱说,你不是什么的洪傲雪?为何每次给你作‘练习’你也想出不同的借口?如果你不是我的太太,我也费不着如此的服侍你。”

兰姨用涂上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撑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让震蛋沿着两边嫩唇上下来回的震动,从外到内细心的干。

“吓…吓…”的喘气,我被吊得俯向下的目光,看着她不厌其烦的玩弄着我的阴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动。她用手指勾起紧勒在我阴唇里的绳结,将震蛋横搁在我的两片阴唇中间。

“爽的来了!”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手指,勾着绳结的手指一放,紧压在震蛋上面,我痛苦得“喔…啊……”叫了出来。

“怎样?你淫乱的叫声好像是说还不够爽,真是淫荡,给你满足罢!”

震蛋的振动幅度像几何级数的提升,全身产生了痉挛,口撑大了,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头发出了哼音,头发被束了起来用细麻绳捆着,脸被迫仰起,绑接上在背后的绳上。被吊起和撇开了的左脚踝,又被绳子捆起向上拉,绳挂上在上面的吊勾里,拉得成一直线的像直立式一字马。

阴唇向外大幅的张开,绳结和震蛋就压得更入,可恨的不是放入我阴道内而是打横撑着。内里的淫水如缺堤般从震蛋下缓慢的向下流,暖暖的从左脚腿根内侧向下流去,像是有一条蚯蚓在向下爬,这种怪感觉令到我的左脚发抖得颤震。

更痛苦的滋味现在才上演,被吊起的来的脚,脚趾头被她用细麻绳缠绕着绑紧,拈起脚跟,将绳子穿过吊勾,连在束起来的头发上再绑实。

蹬直了的左脚脚筋像是被抽了出来,头和颈被迫更向上仰,以减少拉直了的左腿的痛苦,但仰身收腹又增加了下阴强烈震动。

想大叫,但真是叫不出声,更多的空气才是我现在的急需,剧烈的喘气令胸口产生抽痛。

“这个姿势棒极了,爽得叫不出来吗?”她竟然用指甲在我的伸直脚底上来来回回的搔痒。

“哇…呀…呀……呀……不……不要……”

“嘻…嘻…还有啊!”

由脚底、脚跟、小腿、大腿而到达腿根内侧,整条腿因为蹬紧的关系,知觉是非常的敏锐,电殛似的钻入脑中的神经内,再向全身扩散,骨头一下子酸软下来。指甲扫过的路线,像是被刀子划过,刺痛酥麻的感觉历久不散。

“呀……呜……求……求你……放过……我……”

“放心吧,我也是女人,知道你是可以支持得到的,不用向我撒娇了。按照你定下的规定,一小时或是震蛋没有电的时候我就会放你,不过这只电池好像是‘碱性的长寿品种’,等闲可用上两三个小时,现在你应专心的感受由痛楚转为快感时的极乐境界。”

她用手把玩着我因为向两边张得开开的腿根而凸现出来的上的两条肌肉。

“真性感!看你油光满面,每次都是越绑得你紧,就能发挥出女人的性感魅力,有时连我也会妒忌。”

突然在我的后脑上用力的把我的头向她拉近,深深的吻了下来。望着我的眼神突然一变,嘴角出现一丝的诡异的笑容。

我被她用力的旋转着身体,“哇……停……快停下……来……”由顺时针的转,到绳子扭到尽头自然的反时针的转,一顺一逆的来回旋转,当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的脑子还在飞旋。

头昏脑胀,身体内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内里像是有一度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动,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暖暖的感觉开始转化为热力,而且快且劲。热力澎湃汹涌,不断的升高,而且身体像开始膨涨,涨得极难受。

当涨到极点时,又向内收缩,全身的注意力向着下腹中收缩,感觉是在小腹里收藏压缩到极点时,全身不停的震,由慢至快,由轻到强。

突然脑子一片麻涨,白光一闪,压缩点向子宫里转移,阴道内强烈的抽搐痉挛时,压缩点就发生了爆炸,我被炸得粉身碎骨,飞散了的身体在半空,慢慢的聚合起来,再有知觉时身体像被电流灌入,电殛将我身体内的所有的水份从眼、鼻、口、下阴和皮肤向外排了出去。

(10)

入我,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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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很难的写,想表达的想法又写不到,但又不想这样快的揭盅,想了两日才勉勉强强的写出来。

这个“意境”因为想接上和森的故事发展,比较难明,请各位当作“梦境幻像”来看比较好一些。

本来性子上,不爱定下剧本,但思想有时不受控制,想到的可是几篇后的发展,一被定了构想,就好像被缚了起来!真是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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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已酸软无力,靠的是吊在背后的绳子来支撑身体。被迫后仰的脸和僵硬和发酸的颈项,再加上仰头而来的哽喉感觉极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顺,稍一松懈将头向下垂,就扯动绑在头发上的绳子,不止头皮拉得发麻,更拉扯到了弯到尽的拇趾,有点儿像抽筋的胀酸麻痛。从脚趾头开始,由足心传到小腿,强行蹬直了的腿弯,因向上吊起而收紧了肌肉的大腿,发抖似的震动;撕裂挫动般的帮经痛楚的根部,牵动廓在阴唇上的震蛋,而由震动阴唇上产生的阵阵快感,激射入神经内。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循环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缠着,全身感觉与神经都不受控制。

就在这时,精神上突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虽然肉体上还是痛不欲生,但神识反十分清醒。处于一种好舒怀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静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团柔光包围,无比的轻松,真像是传说中的“灵魂儿”飞了上天的轻快感觉。

这种感觉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突然从云端舜间回到现实,飞堕的离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觉所取缔。如被用针扎刺在脑子里的神经内,本能上歇斯底里的痛哭尖叫,捆紧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乱颤动。

“嘻…嘻嘻嘻……”抽搐的喘息声无意识在喉头里发出。

这种感觉很快又返取代了,脑海闪现出一幅幅被绳子绑起的影像,而且很奇怪的是被绑着的人是“我”?我记得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绑起过,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给人绑起。

影像中的我脸上逐渐出现欢愉的表情,奇怪的是全没有一点声音,但我可以感应到是一种极乐境界。

每个片段我都像是有着深刻“体验”,思潮被噬着神经的痛楚,被焚身的欲念燃起女人本能上的欲火,又从失神的状态下回到了现实。

还是不理人家死活的震蛋,依然在努力的在阴唇上工作,酥麻的痕痒感,像是钻入骨髓。阴道内出现被抽空的感觉最是难受,极期渴望得到什么的充实和填补,不管是什么东西也好,仿佛只要塞进来,就可以解救我无边的痛苦。

身体上的苦楚,比起在子宫内空洞难耐,实是微不足道。

“唷…呀……呀……”

“这么爽?真是淫荡,被绑成那个不堪的样子,还会唷唷呀呀的浪叫。”

“你看看地上那滩淫水。”震蛋被兰姨用力推磨:“都是从你这个下贱的洞中流下来的啊!”

兰姨似是有心奚落我,明知我是被她强迫的绑起,用那似是用不完的电动震蛋令我这么难堪受辱。言语上的刺激比肉体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难忍,迷幻错乱的情绪终于承受不了而崩溃,如疯癫的尖声哭叫起来。

兰姨的脸贴上了我汗湿了的脸。一手按在我颤动不已的乱房上,另一只手放到我被绑在后面的手里。像是茫茫大海里抓到一条浮木一样,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死命的抓紧,我极害怕再被掉到孤苦无助,茫茫无际的虚空中。

“傻孩子,兰姨不会不理会你的,不要哭了。嗯…兰姨要把可爱的雪儿解下来了。”她轻吻我一口。

嚎啕大哭因我心中定了下来后开始转为低泣。

麻痹得不像是我的腿被解下来,稍稍移动,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入神经系统流布入大脑中,痛得我叫不出声来。

失去了麻绳的支持,整个人跌到兰姨说是我的淫水中。可怕的湿冷感觉由脱光了的屁股传入,这时我竟然失禁的尿了出来。

一冷一热的交融,尿道口一阵尖锐的搔痒感,钻入了我当时还不知道的阴核中,刺激迅速像涟漪般扩散入阴道内,当达到子宫时,像是化为三道电流向全身上下游去。

“唉,尿尿也能尿到高潮,真的令人羡慕。身体的敏感度如此高,将来有得你爽。”

“来吧,小宝贝,我已为你调好了水,洗个澡,很快就没有事啦。”兰姨将我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

坐入了热腾腾的水中,灼热的感觉渗入皮肤的快感真是非笔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痹还没有消退的双腿,舒服得“呀…”一声呻吟起来。

“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来,就急不及待了。”

兰姨坐在我背后,用手掬起热水,泼上我的身上,不禁又呻吟起来,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她似是还没有意思解去我身上的绳。

湿贴的发鬓被她用手指撩到耳后,脸颊从后贴了上来,气氛有点不寻常,湿热刁钻的舌头在我的耳内撩动。

“哼…兰姨……不要……这……样……喔……”痕痒令我侧起了头,似是将耳朵送去给她舔。

当耳珠被她含在口中吮舔时,乳头上酥麻的感觉入侵大脑,胸口像胀得满满的哽塞着,不禁扭动上身,我很想用力的搓揉虫行蚁咬的乳房,尤其胀硬了的乳头。

“怎么了?小骚货,乳房一挻一挻的,想我给你揉揉是吗?”

被她说中了心事,“唔…好痒……好难受……”摇动的力度加强了,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说出来,你不求我我是不会服待你的。看看这样会不会好些?”

说罢兰姨又用手掬起热水,由上而下一条线的落在我的乳头上,热力像是催命的符咒。

“不……呀……兰…姨,求求你!为我……揉揉……乳房……很……痒……啊……”

“唔,你记着,以后要我帮你、服待你也要像现在的求我,知道了吗?”

兰姨的手指,用好轻好轻的力度,轻点在我硬硬的乳头上,这不是我期待的大力搓弄,轻轻的像蜻蜓点水式触动,比不接触更难受,脑际神经被无情的震动着。

“哇…不……要……这样…喔……求……你……求求……大…力的……”痒得实在太过份,说出来的话也断续无力,身体也像火烧。

“哦…谢……谢你……喔……”

大力的搓弄会生出痛快的舒畅感。当她用牙齿咬在乳尖时,轻轻的拉磨,那种感觉一浪一浪的侵入大脑神经,突然又迷失的进入了“祥和空间”。

实在是太自由自在的于虚空中飞翔,全没有任何的束缚,没有身体,也没有重量,我又到了“天堂”了。

(11)

2000.6.10.

我自有我的空间

也不知睡了多久,起来找不到兰姨。

填饱肚子后,在寂静无人的大屋中,回想这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经历。

心头闪过一点失落和矛盾感,被兰姨“调教”的时候,她完全不理会人家的痛苦的感受,冰冷的目光实在令人很害怕……但是她抱我入怀时,亲我、怜我的时候又像慈母般目光,使我心底里又有丝丝温暖的感觉。

如今我可说是举目无亲,兰姨就如我最可依靠的人,其实我早已当她是我的亲阿姨,唉!但是为什么一时将唤作太太,一时又亲我……

冷清清的书房,这幅妖异的油画,实在太生动传神,轻轻的触摸到“我”身上的绳子时,感觉上就如绑在身上时粗糙的实质感;不是的,这个绝对不是我来的,哪会有人被人用绳子被绑着时会表现出这么喜悦还流露出甘心情愿的情感!

呼……想起都郁闷得呼吸困难,被绳子捆在身上只有痛苦和屈辱,但那骚麻的感觉……噢!洪傲雪……

不是的,不要胡思乱想,这都不是真实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霞……霞……嗯!架子为什么都放着这样变态的书,全部都是虐待女和被虐待的?

啊!这是什么书?还有这些杂志,尽是各式各样被绳索绑着的女子照片,还有在阴道里被插入形形色色的塑胶棒子,屁股眼也被插入这些,不是吧?

好热啊!脸颊好像被火烧的热烘烘。

看过的录影带多数的是被绑绳的和被男人用那恐怖的东西插入吧!真想不到还有这么多的花样,长长的深呼吸好像不能令情绪平静下来。记得在读书时和同学们也看过那些少女杂志上的性疑难的信箱,早知道男性的阴茎和女性的阴道是作什么事的。看到女人下面除男人的阴茎外,还可以插入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兰姨用震蛋震我时,在外面已经令我受不了,想想如果将那些会震的东西塞入阴道里,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发生?

下体好像火烧的热起来,乳房也出现骚、麻、痒的感觉。探手入内裤里,好像有点儿湿,手指好像是失控似的在阴唇外上下轻轻的摸弄。

“嗯……喔……呀……”另一只手自然的用力在胸脯上搓揉,看著书上的照片,不其然更用力的揉乳房,手指在下面也越来越快的摩擦,“呀…”丝丝电击似的快感在体内漫延,带给我比已往自慰时从没有的刺激快感。

(玛莉当然还不知道,连日来精神上的官感和肉体上的痛快刺激,早已燃起女人与生俱来的深藏的情与欲。而且以往她自慰只是在少女无知的曈景下进行,白马王子式的幻想,那及得上实实在在的接触,想和做往往是两码子的事。)欲念像是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绳子”,心底里闪出种念头,双脚不自主的走动。

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下意识的走到昨天被绑绳的暗屋里,在架上拿起了麻绳,在双腿之间用力的上下来回拖动,麻绳接触到肌肤之时升起了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只有它才能令我得到解脱。

麻绳粗糙的磨擦不但不能减少体内欲火的燃烧,反而是在火上加油。海中浮想起昨天被绑后到达“天堂”的快活情景,禁不往脱光了衣服,用绳子将自己绑起来。

“嗯…在看过的录影带中,记得有一盒是教女人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

记得先把要把绳子对叠套在颈上,在乳房上、下、肚脐和阴部打上结,把绳子绕过下阴和后颈的绳连上,将左右两边的绳子穿入乳房上下结的中间,然后向后拉,在背后绑紧后再如法的完成这个叫“龟甲缚”的绑法。

为何我会这么用力的把绳子“嵌入”身体里,但越紧就仿佛越舒服?暂时可以值着紧绑的痛楚减轻身体里被火烧的煎熬。

唔!兰姨是在柜中取出震蛋的。

拉开柜门,似是个衣物柜,有几套皮革做的皮衣和塑胶做的在挂着,胶的质料相当柔软和薄。这不是套在狗项上的皮项圈?尺码又好像是大了些。下面有一对长的和一对短的皮靴,我挑了长的那对,在那张可坐下两个我的英式高背大沙发上穿起来。

未穿如此长的靴,穿起来有点不知所措,这对靴不像平时穿着的在脚肚上拉上拉炼就可以。靴身长度达到大腿,上面还有几条打上了金属钉子的皮带附着。而且鞋跟很高啊,估计超过五寸,穿起来像是掂起脚跟,用脚的前掌和脚趾来走路一样,幼小的鞋跟会不会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由小腿至小脚紧紧的被包裹着,站起来有点吃力,但又是像长高了几寸,这种长靴的设计似是为了更凸出女性的体态美而做出来的;屁股的两团肉,因为拈起脚的关系而收得紧了及挺了起来,走路时屁股像增强了弹力的在跳动。

臀部的肌肉收紧了,连带小腹自然的略向内收,腰肢挺直,乳房骄傲的挺起来。随着身子的挺直,紧绑在身上的绳子也就随着收紧了,由其是阴唇上的绳更陷入秘缝里,绳结被两片阴唇含着,轻微的移动,粗糙的麻绳立即肆虐着阴唇的内侧,比起在外面的磨擦感觉强大了几倍,如果不是扶着柜门,我怕已跌下。

好一会,像是适应了,看到被绳结拱开了的两片阴唇流出了闪亮的蜜汁,布满了绳结和阴唇上,旁边的稀疏的毛毛也被淫水沾湿贴在阴唇侧,我可不敢郁动双腿,怕会受不了。

转移打开另一边的柜门,令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柜子里的几层也陈列着数十种七彩缤纷的电动用具。有不同大小、颜色、形状的电动塑胶棒,棒子身上也有不同形态的纹状。

抖震的手拿起了一支的紫色的来,紫色是我喜爱颜色啊!

胶棒有点重量,触在手上又一定有柔软度,不全是硬绷绷的。深紫色假龟头下,有在一圈藏在里面的白色珠子,假阳具的棒身还有着凸起的筋。

拨动了开关,震荡力量强大得令我吃了一惊,一时忘了勒紧在阴部的绳结,自然的退了一步,巨浪似的骚麻快感由阴唇向内里冲击,脚一软的跌坐到地上,那震动的假阳具刚好落在胸前,怪怪的震荡力由乳房侵入,但很爽。

用手将两个丰满的乳房夹着震动中的假阳具,嗯…由双乳中心的震荡波如潮涌入心弦里,骚软得不禁在地上乱扭,两团白肉被震得不停颤动,甜美的骚麻快感一浪一浪的袭击全身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神识才稍为回复。

电动阳具向下移,可能是躺下的关系,陷入阴唇里的绳结轻易的可用手指勾出来,当震动的大龟头接触到嫩唇时,敏感的神经组织触电般的痹麻感觉由背脊椎火热的传入脑际,比震荡乳房的感觉大上不知多少倍,不知道是抽搐令我挺起了阴阜,还是挺起腰而发生抽搐,两条腿也抽筋似的抖动。

滋湿了的电动龟头前端,挤得阴道口的淫水,好像被震得向外四飞,但是那一圈旋转的白珠啃在入口处旋磨,就真的受不了。挟紧大腿令摸擦的力量更大,全身酸软无力和大量的出汗,将近令我虚脱,喉咙干渴连呻吟声也有点沙哑,意识模模糊糊但内心深处的渴求。

被难受的欲火煎熬下,手和心极不协调,震动阳具逐寸逐寸的向阴道深处前进,抽搐逐渐频密开始由痉挛所替代,密集的快感令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想了,整个人像是剩下本能所作出的反应,在最激烈的刺激下聚焦成一点,一下子突破了肉体的限制又进入了虚空里。

没有了身体的限制,可以在无尽的虚空中飞翔,轻轻的突然想起了在狱中的妈妈,电光火石下我“到了”妈妈的病房内。哦,妈妈又病倒了,看到她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听不到任何声音,想大声的叫妈妈,但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心中一急,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扯回去。

抽离了精神和肉体,一下子再结合在一起,阴道壁里的震动好像被紧迫的吸吮变得缓慢但依然强而有力的骚动,同一时间震动阳具被大力被向阴道外抽出。这种延续被“抽出”的可怕感觉,令我本能反射的挟紧双腿,用手大力按着假阳具,还歇斯底里的大叫:“不……不要……”

大叫好像是收效,阳具停止向外抽出,反而被抽出了的部份,被大力的插回来。

“喔……”不但插回来,而且是狂狂的插到底,顶入子宫的可怕感觉,又令我再次痉挛。

蒙眬中隐约的听到人声说:“小淫娃。”

眼皮重重的撑不开来,感觉到没有再震动的假阳具将阴道被塞得满满,很舒服,很充实。没有意思把它拔出来,就算想也没用,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瘫在地。

双手一紧,“想赖到何时?还有得你爽。”冰凉的冷水拨到脸上,顿时醒了一醒,水流入口时,不得不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

“提起精神来,真没有想到你是如此‘渴求’的。也好,少费我的时间。”

大量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仿佛清醒了许多,发觉双手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吃惊的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兰姨兰姨,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你?看到你‘自得其乐’的样子,我就忍不了,由现在开始我会加倍的为你作‘练习’,想不到进展会这么快,我也想不到要何时才能给你插入这些假鸡巴,现在可方便得多了。”

说罢,兰姨把下体的绳结套在假阳具上,因为站立的关系,绳结又紧紧的陷入阴唇内,再加上插入的阳具,深深的顶着子宫颈,苦闷的感觉,自然的挺高屁股来减轻深入的不安感。

“果然是个好才料,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反应,挺得那么爽,给你更高级的享受,包保你‘高潮迭起’,哈…哈……”

兰姨勾起了地上的圆环,用绳把长靴上近足踝上附着的圆扣绑在一起,另一条腿被拉开绑在另一边的圆扣上,分开成A字的双脚,腿根内的绳子仿佛又收紧了,又一条绳子捆在尾椎骨位的绳子上,斜斜的向后拉,扣入另一个吊勾子里,兰姨徐徐的拉起绳子,由于双手被向上吊起,双腿动弹不得,屁股不得不向后移和吃力的挺高来迁就拉起的绳子,身体呈现妖媚的曲线。

“兰……姨,不……要再拉……那里被顶……得很辛苦……”

“哦!是吗?但我看你好像还未够!”

火辣辣的感觉,伴着清脆的节拍声音,屁股被兰姨像拍打皮鼓的有节奏拍打着。

“呀…痛……痛……快停手……求……求你……”

“使用这个你一定会忘记痛楚的啊!”

暗哑的“吱…吱…”声,电动阳具,又再在阴道中缓慢的转动,绷紧了的身体被无声无色的震动,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神经就像绷紧的弦线,每一下的弹奏也产生弹簧性余音,被这有规律的震荡得不能自恃,余波荡漾。

快感、高潮、抽搐、痉挛同时爆发,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12)

“喂!有没有人这么的变态的啊,老是舔人家的乳头!痒得要命。”玛莉用手推着侧躺在怀的玛姬,皱着眉的说。

玛姬也懒得回答,继续用手抓着玛莉的一边乳房,像婴儿在哺乳一样在吮吸似是会吮出甜美的乳汁,听到玛莉的怨言,偷偷的看了玛莉一眼,改为用嫩滑的小舌尖舔着发硬而凸出了的乳尖。穿了这个钻石花的乳头已经很敏感,稍为轻轻的刺激已产生触电的快感,现在被玛姬这样的舔弄,硬立起来的乳头因得过份的充血而发痛。

“喔……呀……”骚痒也令到玛莉呼吸急速和加深,一挺一震的有节奏耸动着,自然的把那边的乳房压到玛姬的口里,享受着给人哺乳般的胀痒快感。

“啊…作死……死鬼……”被压迫着的玛姬用口张整个的乳头和钻石花含入口内,湿热刁钻的舌尖在内里打圈。还用牙齿扣入钻石花的圆杯底从乳头上轻轻向外扯,痛得玛莉全身轻颤,牙关也打震。

“啪!”一下清脆的声音在玛姬的屁股上响起,股肌上留下了红红的手印。

“唔……”突如其来的拍打,吃痛的抽动下,令扣住钻石花上的牙齿大力的向外扯一下。

“哇…”痛得眼泪也标出来,身子整个的压落玛姬身上。

“对不起!玛莉姐,我……我不是有心的,很痛吧!……”玛姬歉疚的看着痛得面色也发白,发不出一点声音的玛莉。

玛姬当然不知内里乾坤!在盖在乳晕上的小圆杯,内里是有一些短少的刺,当然是不是尖刺,本是用来刺激乳晕上的蓓蕾,原意是加强产生快感用的,玛莉当然不会如此用力的来自虐自己。

本来这个乳饰只是在家里用的,因为玛姬的求救电话才匆匆忙忙没有除下来就到了这里,也从没有想过会被玛莉玩弄,又舔又啜时已经令乳晕上的小蓓蕾点点的凸起,被短刺磨擦得兴奋难耐,脸上飞红,下面的小裂缝早已流出了淫水,因玛姬一心一意的只玩弄乳房,才没有注意得到。

“嗯………霞……”脸上回复了血色,张口轻喘。强烈的痛楚转化为尖锐的快感在身体里乱转,说不出的畅快。

“玛莉姐,你……你……不是痛得尿出来吧?真有这么的痛?”

“你……这个……害人……精,你才……尿……尿出来……呀……”

顽皮手指涂抹被淫水沾得亮晶晶的阴唇,一阵酥痒又传入大脑。

“你很讨人厌,搞完一处又一处,这么想搞,就自己搞吧!”

“我只想看看是不是尿尿来啊!自己搞,我才不会如此的苯。”

还是不听劝告,用手指轻轻的搔着:“玛莉姐……你下面也穿个洞洞吗?”

玛姬看也在两边肥硕的阴唇上各有四个排得整齐的暗红色小点,像是除下耳环后出现的耳孔一样。

“不要再弄了,弄得人家不上不落的。你看看,我的乳头给你咬扯得又红又肿,不知扯破了没有,疼痛的很啊!”

“不是的,这个东西实在很漂亮嘛。”

“这么想弄,你也穿一个吧,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喜欢就搞自己吧!”

“那会很痛的,除非你送我一只。”玛姬用手指再次拨弄玛莉的乳头说。

“啊…痛啊,这是你说的,但不可以送你这个,因为和下面的配成一套,少了一个,这套钻饰就失去原意了。但我可以送另外一个给你,你一定要戴上,不要后悔,随便的说。”

“如果你现在就送给我,我定不会后悔的。”玛姬用挑战的语气来说。

“……”玛莉心头闪动,如果可将这个小妹妹变成自己的玩伴,有多好。淫虐的女同性恋计划开始在脑中盘旋。

今时今日的洪傲雪在经过三年多接近四年的淫虐调教后,内心深处已非正常人可揣测,更被开发了出来的性欲渴求得不到满足,而显得焦躁不安。同性爱行为虽不是偏好,但和兰姨无数次的肉体接触,对她来说也无不可,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给我把药膏拿来吧。”

“我来为你涂好不好?”看到还带着少女俏皮的脸孔,玛莉想将她调教成玩伴的心意又坚决多几分。

冰凉的药膏减轻了乳头的胀痛,但乳晕的刺痛是现在没有办法处理的。

“玛莉姐快除下这个钻石圆杯吧,内里怎样涂啊!”

“除下它要回家拿专用锁匙才可以!你驾车送我回家去。被你这样弄,痛得我驾车也不能集中了。”

“嘻…玛莉姐,到你家去可以给我看全套的钻饰吗?不要忘记你答应了也送我一个钻石乳环的。”

“哦,不是说怕痛的吗?送给你就要在我面前戴上,若不然,那你休想。”

“嗯…你给我看看款式才说罢,如果没有这个的美丽,你送我也不要。”

由市区驾车到玛莉的近郊的住宅要用上一个半小时。

“玛莉姐,被绳索绑着是不是会很痛的?”

“也难得你问得这么白痴的问题出口!你给捆起来试试痛不痛?”

“我就是未给人绑过才问你,又是你说被绑得淫水四飞的,如果是痛的,哪会如此的兴奋啊?”

看着这个食饱无忧米的每事问,脑筋一转,答到:“初初被绳子绑起来时,因为当时心里怕得要命,并命的反抗真是很痛,到来没有那么惊恐,绳子绑在身上反而麻麻痒痒的怪舒服,痛是有一点儿,绑得太紧当然会痛,如果不是太紧的话,倒是增加了不少快感的。”

“啊!是吗?给你说得心痒痒,轻轻的绑可以的吗?不会松掉下来吗?”

“你试试不就有答案了吗?我就是怕你上了瘾后,又来缠我,每天都要给你绑绑才过瘾。”

“才不会呢!我对自己有信心。嗯!后来他们怎样对你啊,你的故事还没有说完。”

在车上玛莉看着一排排的街灯向飞退,仿佛进入了时光隧道……

“今天要教你用嘴巴令男人失魂的方法。把双手放在背后。”

“兰姨,你又说用嘴巴弄,那就不用绑起了吧!”

“捆绑是每日必须的练习,你忘了吗?两样一同练习不是更省时间!快…转过身来,那么多废话。”

双手在背后绑好后,今次兰姨将雪儿的手向上提高才绕到胸前,将乳房上下绑好后,又取过另一条麻绳,在背后手腕上的绳接上,轻轻的将雪儿的双手再吊高,拉紧绳子从右肩膀上绕到前方穿入乳沟下边的绳里,打了个结再从左绕回到后面,穿入手腕的绳里,反覆两次,余绳绑在背后。

这种“后高手缚”令到雪儿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为了减少从背后被吊高的双手,不得不挺起双峰来作迁就。

“哦…痛啊……兰姨……呜…”

“这样就叫痛还未绑好,这是警戒你忘了每次都必须要捆绑的惩罚。看你以后再敢说不绑吗?”

雪儿哭泣的呻吟,不但得不到同情,兰姨又取来一条绳,接上后,绕在雪儿屈曲的手肘绑紧,在腋下穿出收紧乳房和手臂上下两条绳,再回到背后,继续另一边如法炮制。收紧腋二条的作用是令乳房上下的绳子收得更紧,将乳房更为凸出。

绑紧着两条手臂完全动弹不得,雪儿苦恼的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兰姨为她整好胸前的绳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线,连兰姨看到也不禁要深深的吸口气。

“到铁笼里去!”兰姨冷冷的命令着。

跪在床上,兰姨手里拿着一支大号的软胶制阳具作教材,开始细心的教道雪儿如何口和舌头去舔弄阳具。

“你要把舌头伸出来,用整条舌由下而上的舔着龟头,再用舌尖舔马眼,明白吗?”

“兰姨,我不想学这些令人羞耻的作法,求求你,我是学不了的,谁会把这样的东西含在口里的,而且牙较也张得酸了。”

“贱货,我这么用心的教导你,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身痕的了。”

二话不说,兰姨在外面的架子上取来几条绳子,将雪儿的两条腿分别屈膝的绑起。还取了一张一寸多厚的软垫,然后在背上绑上一条麻绳斜向上的撘上铁笼的铁枝上,要雪儿跪起来用膝盖支持身体,将绳子绑好,又用一条较小的麻绳将她两个脚趾公绑着连上背后拉紧。

试问一个女孩子可以用膝盖来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两分钟,雪儿就只能靠绑住在栏杆上的绳子,才能仅仅支持到不跌下来,用这个像“开方根(√)”符号的姿势,摇摇晃晃的打着颤。

“怎样!用这个姿势来学习,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

雪儿哇哇大哭“兰……姨,求求……你,不要这样……脚快……断了……呜……呀……”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学习的后果。来抬起头继续练习,练不好今晚就用这个惹火的姿势来休息吧!”

哭还哭,痛归痛,雪儿心知兰姨一到调教的时候,就变成冷酷无情,做不到她的要求是绝对不罢休的。

想清想楚,含着一泡眼泪的雪儿,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残酷的调教里,伸出发抖的小舌头,舔向系兰姨在跨部的假阳具,努力用她教的方法来舔。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玛莉,浑然不知有人走了入来。

(13)

“兰,用到这样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对小妹妹应该柔温一点。”

连日来大屋只有她和兰姨两人,“力”先生来时也会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出现,雪儿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头看见来的是“原哥”,本应像电影中大英雄来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节,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残酷的皮肉痛楚告诉她,现在是全身赤条条的,还给人用这种难堪的姿势绑起来。

“哇…我不……原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看我……”

毕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体的羞耻感,对少女是强而有力的打击,想用尽一切力量想背转身,膝盖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体向前仆,绑在背后的绳子立时扯到笔直,还把绑在胸前的绳子也向后抽紧,原本已绑得紧的绳子顿时将丰满的乳房拉扁了几分,凸出的乳房皮肤被拉扯得像变薄了,两个被缚到形成粉红色的乳房,红色的血管和蓝绿色的脉络也现出来。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儿死命的斯叫。

“兰,不会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装死骗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还用电动阳具拼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对这样小小的惩罚也会受不了?我可不信。”

哪会想到兰姨会当面向另一个男人说出自己的淫荡的丑态,雪儿羞得无地自容,自尊心的绞痛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大,号啕大哭似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同一时间,兰姨向原哥打了个眼色。

“原,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用你肉棒来给她作实习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射出来,我就答应算了,今天放过她。”

“这不大好吧……”原哥装模作样的摆出为难的样子。

“你不是说要帮她吗?我本来要把她这样的绑过夜,不是给你面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呜……兰姨不要……求求……你……”可怜的雪儿早已吓出一身大汗,现在听到还要用口为原哥舔弄那呕心的东西,心头乱跳。

“玛莉,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用口舔令到原哥射精就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

“不……兰姨……我……我真的不会弄,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

“太太,我只再说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兰姨厉声的说。

“兰,你暂时到外边去,我劝劝她吧!真不忍心给你弄坏她。”

这对老拍档,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药,令雪儿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欲的深渊,成为他们玩乐的性奴隶。

当兰姨识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雪儿汗湿了的裸体,裤裆的肉棒早已绷得难受。

“玛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给我舔阳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兰姨的脾气,说出来的话我也不能改变,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也没有权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这样跪着一晚,双脚不坏掉可难说。你就顺她的意,勉为其难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没有这里的锁匙,万一给她锁上了门,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耻的一面温柔的劝,一面又饱尝手足之欲,在玛莉敏感的酥胸和柳腰上抚摸。看见玛莉的鼻翼的张缩,也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挑情,最后还给原哥挑逗性的热吻。雪儿肉体的痛苦和内在的情欲相互交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爱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来。”

听到兰姨愤怒的呼喝声,雪儿脑子一醒,知道是最后的机会,急忙的叫道:“兰姨……不要……我听话……我……”

兰姨得意的走进来:“说明白点,你想怎样?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呜……我肯……给原哥……舔……舔肉棒,求求……你,给你给我一……个机会……呜……”

“真是贱骨头,好些对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听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体臭的火热肉棒顶在雪儿的鼻尖上,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隶被主人用剑指着喉头,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运。火热的温度由龟头上的一点传到鼻尖上的一点,汹涌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浓重雄性气味,一丝丝的传入鼻里。雪儿禁不了仰起头,想到这令人呕心的东西将会进入口中,难受的感觉令热泪又再流下。

“现在尽力伸出舌头,先舔捧身。”兰姨用教师的身份从旁指导。

湿暖的舌头尽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肉棒的根部,美妙的感觉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儿这种妖媚的姿势,原哥不立刻射出来也可算是难得。

“现在要用口唇含着龟头,牙齿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着后用舌头舔。”

“原,爽吗?喂!把肉棒全吞进去,再徐徐用口吮着的吐出来。妈的!会有这样蠢的人吗?”

兰姨一手用力的抓着雪儿的头发,一手抵着下鄂一前一后的套动。当肉棒顶到了喉咙时,反胃的呕吐感令雪儿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声,咳嗽令肉棒在口腔里跳动,大量的口水从口角里流了出来。

“兰,停……噢……呀,不要……这……快……”

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可惜敌不过新鲜的快感。就在兰姨放开手,雪儿的头垂向下来的同时,火山爆发的喷射,雪儿脸上立刻粘上火热的岩浆;一秒后,第二轮的射在头发上,电光火石间完成了垂下头的动作;与此同时,第三波的脉动爆发,射到了背后的手和臀部。

“呵…储了很久吗?有这么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气急败坏的说:“可以了吗?”

兰姨在雪儿背后阴阴嘴的笑,但用愤恨的声音“哼!”了一声后走了出去。

可怜雪儿被白浆糊糊着眼,鼻尖上吊下一条像钟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颤抖的在啜泣。

肩胛骨被绳缚得缩起来,因垂下了头,颈椎骨妖媚的现了出来,刚泄了火的原哥,欲火又开始积聚起来。

“对不起,玛莉,我……双腿无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给你解下来。”

其实原哥压根儿就没有解下她的意思,心里正盘算如何可以继续淫欲这个新鲜嫩滑的胴体。

“因为刚才被兰姨那粗暴的动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内被牙齿撞伤了,现在痛得站不起来。”

虽然双脚麻痹,血液不能正常循环得出现了暗红色,但是心里还是感激原哥劝服了兰姨。虽痛得骨关打震,但因为救她而受伤,现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来,这种感激的心态,正可以造就机会给这个无耻的男人发泄他的欲望。

扮作双腿无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儿脸上的精液和汗水,轻轻的吻在她的额上,还用汽车修理工人钻车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钻去。腿根上布满汗珠,两片阴唇也被汗水沾湿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头在舔,被限制了血液流动的下肢,阴部变得特别敏感,轻轻的刺激也令欲火爆炸性的点燃,流下来的再不是带碱味的汗水,而是有着少女芬芳的蜜汁。

随着啾啾作声的吮吸,软垂的肉棒在雪儿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儿抖震的仰起身驱,吃力忍受阴户如浪潮涌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缩的菊花蕾所引诱,情欲一下子的暴涨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分开两边臀肉,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门。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雪儿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绑在脚趾公上的两条绳,被弓起了的脚心牵引而拉直了。屁股肉上的汗珠,因为紧张收缩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面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儿头发乱摇的吟叫着。

“对…对不起,我是给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绑麻了出现错觉罢。”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环,开始破坏感觉神经系统,看你双脚也被缚得血红和没有了知觉,一定要快快解下来,不然坏死了双腿可不得了。”

这些似是而非的结论,无知的美少女可被吓破了胆,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底里发出来的颤栗,强烈的身体抽搐。

看到雪儿的反应,原哥知道心理战术收效了,一连串惊吓可以令人丧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为。

当拴在铁栏杆上的绳子被解下来,虽俯爬在床上,而压得乳房扁扁的阻碍呼吸,但比起双膝的剧烈疼痛的压力可不算是什么。

“唔,现在解开脚趾公的绳,因为你挣扎过,绳子都紧紧的陷入了皮肤里,解开时,可能会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双脚,搁在盘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其实真的想为雪儿解除现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达到目的,何须用这种淫亵的姿态呢!

“玛莉,实在是拉得太紧了,我要把你的双腿再抬高一些,令绳子多点松动的空间才能解下缠实的绳结,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点……实在痛得……受不了……”刚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渗出来。

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开、绑得红红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头搁着反弓了身的双膝,手从腰旁伸入慢条斯理的在雪儿背后解绳结。

口部刚好对准像水蜜桃的阴户,罅隙还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张开大口毫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喔……痒……痒……啊,哇…不……”被向后屈曲身体的雪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肉体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体不停的抽搐。

解开绳结前,原哥已饮饱了蜜汁,无力反抗软摊在床上的雪儿,半昏迷的在喘息。终于松开了两只毫无感觉的足趾,大腿绑紧了的肌肉也感觉到血液开始流动。

“哇…呀……”轻道昏迷的雪儿突然被痛醒,脚上的绳子给解开,僵硬的膝关节给放下来时,像给人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样,痛得两眼翻白。

“我给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环之后,就不会痛了。还好没有一次过给你全部解下。”

当然一次过解去所有绳子,会痛得死去活来,但一阵子就可以敖过去,哪能满足原哥的淫虐瘾。现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尝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挣扎,实在是一件赏心乐事。最重要是可继续玩弄这具新鲜的肉体。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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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想加多些关于奇特的内衣,现在想的也是,故事好像离了题,但也不可以,没头没尾的插回去。所以会想想什样走回玛姬那里,如果有好提议,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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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相思、苦追忆

拱在肩头上的修长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还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红色绳印,双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这美丽的弧形曲线,柔软嫩滑的肌肤,只要是男人绝对不会错过。

看着半昏半醒的美人儿,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脚趾拑弄她的乳头也只是用喉头加重呻吟的声音,完全满足于这种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痴如醉的雪儿,重重的吻上微张的小口上,尽情发挥消魂的舌技,热洪洪的气息,从两个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喷射,脸庞上绯红的色彩逐渐增加。

“喂!小玛莉,我要给你解开另一条的绳子了。”原哥微笑的轻声的在雪儿耳边说,热气喷到耳内,令骄喘中的雪儿,痒痒的哼起来。

期待欣赏另一次痛苦挣扎的原哥,可有一点失望。

这回不但没有激烈的扭动身体,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头,锁紧眉头,较紧牙关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应听到雪儿痛苦的哀鸣吧!可惜见到的只是脖子现出青筋和汗湿后胀红了的脸蛋。

直至将那条失去知觉的修长美腿放到床上,才听到她张开小口,吐出深长的“呀……”一声,然后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气。

“唔!原哥,给我揉揉腿好吗,哼…腿……很……麻……啊!”这种娇媚的痴态,简直就是向情人撒娇,泪眼半张,如泣似诉。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这个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儿,活脱脱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太像了,没有可能的,玛莉明明已经死了!但,那种娇媚、那种神态……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从被夺去了的女朋友后,正确一点来说应是另投他人怀抱,情绪陷入低落,藉着烟酒来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酒醉时自怨自挨,酒醒后恍恍惚惚的过了一段日子,渐渐走进思想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肉体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

时间可以说是治愈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于偏执狂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后,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于心底下。

可是,纵横欲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一般的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

“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不能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在背后,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酥胸,在配合雪儿娇喘而在轻轻的骚动。

“……谢谢你……原哥。”一脸陶醉的莺声。

如此强大的诱惑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软滑的胴体,轻吻是小不了。

软软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虽是被提起来有些羞涩和不自然,但继续被搓揉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自然哼出天籁般的呻吟。

雪儿读的是女校,和男人相处的机会本来不多,性知识多是从同性当中,互相猜测得来。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药下失去了,其中没有多大的可回忆的空间,继而要接受家变的冲击,兰姨严厉的调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残酷的事实发生。

在地狱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劝阻兰姨的时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种子。而且由始至终原哥也没有对她作出肉体上的要求。

情豆初开的十八岁少女,完全可以对异性产生无中生有的敏感情愫。当剩下两个人时,少女的矜持才静悄悄的走了出来。到原哥解开绳子为她搓揉失了知觉的腿时,感激的心微妙的转化为柔情,到现在靠在充满男子气息的肩膀上,被细心关怀的搓揉,温馨的暖意应运而生。

情心错种,也许是错有错着,就是因为这种玄妙的关系,为雪儿日后翻开了人生的另一页。

一个沉醉在梦里的早已遗忘追忆中,一个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这个应是提供淫虐的暗室内,上演了这出极不□调的温馨场面。

“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这种给缚着不会痛吗,看乳房到绑得胀红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着我,这样会的……感觉……很好……”

原哥这个老手,也被这样暖在心头的说话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感的乳房上轻轻的揉着。

“原哥……你的……还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从未……试过……嗯…”

“什么?”

“你……那…热热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东面……啊!”因盘膝抱着她而坐,在投入了温暖的思忆中,全没有发觉勃起了的肉棒贴在柔软的屁股上。

“那,没有什么了,过两天应会没事的,只是现在胀大得有点痛吧,但不要紧,过一会就没有问题。”

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肉棒,因为和软肉的接触,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动性的挑逗,情欲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根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液,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吻吧!

两个在忘情舔吮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仿佛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向上标升。

“哼!温香软肉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淫靡的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胀得紫黑色的肉棒,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上一吻。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口水的白兰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过。

“原,吻我……”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肉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乳尖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乳头上没有戴上乳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

“原,缚着我。”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觉,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服。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

“把双手合什。”

兰姨听到后一怔,知道“原”要用“后手合掌缚”时,身体紧张起来,这种绑法双手像是被扭断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空隙可动,痛苦的程度比死还难受。

“怎样,雪儿也是给你用后手缚了,不给你难度高一些的,会怕你像给比了下去不高兴啊!”

“是来的就快一点,不然我回去睡觉。”

原哥的话像是有骨似的,兰姨深吸一口气,将手在背后合成合什的姿势。

“似乎忘了什么,是吗?”绳子像软鞭似的打在兰姨的屁股上。

“主人,对不起,请你给我绑起来。”

“什么,不满意吧!不要勉强,我不是一定要绑你的。”意气温和得带点可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绳子把我狠狠的绑起,我会很喜欢的。”

“求我,狠狠的紧紧的,紧到了指头也不能动的,是吗?那会很痛的,怕你受不了啊!”

“不会的,我会……尽力忍受,主人,求求你……开始吧!”

看到这条母狗身子已在打震,还是不敢将手放下来,原哥满意的微笑,知道她已深深的习惯了被绳子绑起来的乐趣,而且忍耐力越来越强,苦恼的是要搅尽脑汁,去想出更强烈的方法来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紧兰姨背后的合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她的后颈骨,铅脊椎骨中向下一路画下去,到股沟上,用力的在厘士(蕾丝)内裤上面画入了屁眼,再到达肉缝,停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当找到了凸出来的肉芽时,手指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振动起来。

“喔……喔……唔……”

“兰,你知道吗?你的背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像这样,脊骨微微的现了出来,我看到就会勃起来。看!”

雄纠纠的热棒在两边屁股肉上顶来顶去。

“开始了吧!”轻吻在颈侧上。

绳索在两腕上缠了两圈后,打上结,绕到乳房上,绕了两圈,绑回手腕上绳里。另一条绳在手腕后一点,往摆成V字形的手臂上缠两圈,绳子从V字中间穿扣入后拉到手腕的绳上再穿回,在刚才的绳子上一点再绕了两圈,穿绳入中间里打上了结。另一边当然也是如此的绑,完成后手肘还可以有活动的空间。

“怎样,舒服吗?”含着兰姨的耳珠,轻轻的啮。

被啮着敏感的耳珠,兰姨机乎出不了声:“唔……舒……服……谢谢……噫……主人……”

原哥又取绳子绑入近手肘系着的绳子里,从外经过第二重下的绳在腋下穿到身前,在乳房底下绕到另一边,也是从腋下回到背后,在经过手臂第二圈的绳子外面绑到手肘的绳圈上。

拉开了手腕一点,将剩余的绳打横接上另一边手肘上的绳上,来回的绕直至绳子用尽才打结绑紧,现在兰姨的手腕是搁在横空的绳桥上,开始感到绳子互相缠绕下有点紧了。

一刻不停,绳子又在背后织网一样的左穿右插。当从腋下扣上乳房上下的两条绳时,兰姨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身体要微向前倾的相就。

除手指外,两条手臂已经不能动了,又一条绳绑在手腕上的绳上,原哥用手将兰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紧绳子在肩头上绕到双乳中间,将上下两组绳子绑起来,绕到另一边回到背后绑回手腕上,余下的绳对称的在左右穿梭。

不要看轻“左右对称”这个要诀,一个绳师除了要纯熟的运用绳子绑在女人身上,不能伤害到她们娇嫩的皮肤,也要表现出紧缚完成后的美感。而原哥是专程到日本,向一个著名的绳师,正式拜师学艺的,当学成的那天,师传对原哥说了一番话:

“原君,基本上你已学有所成,但要成为一个大宗师,就要靠你的天份和创造力,希望你能创出自己的风格,用绳子绑出能令女人痛苦,但一定不能失去女性胴体的美感。女人的身体优美的线条,是上天给我们最大的恩赐,我们是用绳子将更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世人面前,我们是艺术工师傅的叮咛从没有忘记过,每次绳子在手,就会进入了一个艺术工现在原哥正为完成作品而继续运用绳子工作,只手环抱着纤细的腰肢,依然没有一赘肉,在二十九岁的年纪的成熟女人身上可算是难得。绳子绕了三圈打结后,往上提接上手腕的绳上,技巧的突然向下一抖,立即打上结,上下都被紧紧的固定,现在开始手掌和手指的捆缚了。

绳子在两个手背上绕了一圈后,跟着是食指一圈,中指一圈,无名指也是一圈,除姆指和尾指外三对手指已双双的贴在一起,姆指捆完一圈后绳向下绑在手腕下,接腰的绳上。

尾指是不能绑的,因为是手指中最脆弱的一节,一经挣扎,会容易的折断。

原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个多少时的“后手合掌缚”终于完成,兰姨的鼻尖和乳房上渗出上了小汗珠,媚眼惺忪,性感的扭动屁股和双腿,想寻找一个能减轻上身因紧缚而麻痹的姿势。

原哥额上也渗出了汗,满意的坐在沙发上,呷着美酒,专注的目光在细意的欣赏,在不继扭动的胴体。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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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有点迷乱,因为写的也是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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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脸上每一个表情,都被这对专注的目光一一的收进脑中,转化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性胴体优美的欣赏。

兰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变化成痛苦的扭动。绑在背后的双手,渐渐由雪白转为粉红色,再由粉红变为紫红;由痛苦转为麻痹继而变成没有知觉,像是突然失去两条手臂一样的错觉,那种似有还无的不真实感觉,令到理性的思想出现倒错的混乱。

被绑缚在后面的两条手臂限制了活动空间,也因为如此,肢体上造成局限。因手掌在背耸立,双臂和双肘交错的绑在一起,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绳子,在身体扭动时总是作出讨厌的搔扰,令人份外空虚,不断改动位置的双腿,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颤动,带动身上还有知觉的其他的部份,出现抓不倒,痒不着的空洞苦闷。

试想想一刻前还可以用手去搓揉双乳,用手指插入阴道作自我慰藉,但现在失去双手的无助,只可以值身体不停的扭动来减轻身上的痛楚和郁闷。那种无助的恐怖感在脑子中不继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里的由心底向外放射。

原哥默默的看着,兰姨纤巧的身体,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发挥女人可坚忍的极限。通常用上这样缚法十来分钟,一般女人就会发疯似的叫喊求饶。

但这个女人好像很耐得苦?

其实支持兰姨的是深深的爱意,默默的忍受常人不可能忍的痛苦,为的是尽量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他是清楚感觉得到的,但他迷乱的爱情观,又极为抗拒去接受兰姨的爱意;另一方面,又很珍惜有人为自己默默的付出。这种变态的不平衡,偏偏有兰姨这种绝不计较身和心的牺牲和奉献的女人在身边出现。

他对兰姨的感情虽然是很另类,不纯粹是虐侍与被虐待的官能快感关系,也不只是男女爱恋关系。而是介乎两者又或者是超越两者的关系。

由当初知道原哥的有变态嗜好时,她毅然下了决心要成为他的女人,这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她要用肉体给他作布施。希望用爱和诚意去感化他,当然最终是想令他变回一个正常或是比较正常的男人。

但世事往往是事与愿违,肉体的确是奉献了出来,反而被种种难以想像的淫虐折磨所同化,作为一个女人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肉棒、手指和舌头外,还有种种奇形怪状道具,甚至身体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感。

“唔…唔……喔……哇……”忍无可忍下,身体里不断压缩的郁闷疼痛,终于突破了临界点,极道的积压做成极道的反弹,像发疯似的撕叫,兰姨的身体出现不寻常痉挛,好像扯线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

原哥脸色一变,如豹子一般弹起,在兰姨倒下前把接着。

“兰……”抱着的身子还在抽搐,脸色发白,体温也开始下降。原哥也开始发矛,用力的拍打兰姨的脸庞,未几兰姨开始有反应,但是瞳孔还是不能聚焦,一口气终能喘过来,继而发狂的大哭,脸色也渐渐回复红润。

“兰,你……好了点吗?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你醒醒吧……”

在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饰心里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兰姨这个肯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抱着这个纯为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而极力忍耐只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女人。

她从没有要求自己给她什么,错觉上这个女人只是随手可得的泄欲工具,但是多年来不离不弃的跟在自己身边,为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觉得理所当然,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下子完全涌现出来。

听到兰神智不清,梦呓般的说道:“原哥……你不要离弃我,我会忍耐下去的,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着雪儿一样的抱我,我要你爱我怜我,我……会做得更好,你可以尽力的打我,用绳子绑我,我受得了的,呜……呜……你只在绑我打我时,才是属于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兰姨的声音,越说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两行热泪。

怀内轻微抽搐的胴体,一直用意志来抗衡肉体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显是收缩了,起了疙瘩的皮肤有点冰冷,原来她是痛得昏了过去。

虽是如此,原哥并没有解开兰姨身上绳子的打算,他知道这样的一个耐操的女人,对自己不能改变的变态嗜虐的人来说,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歉意,但“失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这个无耻的理由,也是“宁可我负人,切莫人负我”的格言下,兰姨的命运像是不能改变,只可以不继承受,除非离他而去。

在不断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兰姨续渐回复意识,原哥正在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揣摩。兰姨被这些亲匿的举动,生出温暖的感觉,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

若不是出于内疚,原哥从没有想过会这样温柔的去爱抚兰姨,打从一开始她就像是为他的淫虐而出现,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应就越激烈,高潮的时候也会越长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后的兰姨,仿佛会越美丽。

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觉到兰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来以嫩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女的娇媚。实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如此,这种新鲜的感觉,令原哥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过往对着“玛莉”时的纯爱,从没有发生过性行为,往后的日子,是发泄多过“做爱”,可曾有过对女人如此的温柔!

新鲜的感觉需要新鲜的体会,到这个年纪,经过不少的风风雨雨,已没有多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荡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无的舔着兰姨的耳轮,手指在乳房上轻轻的打圈,兰姨被搔着的身体,自然的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起来,历历莺声的呻吟,如唱小调般的悦耳。乳头开始发硬,兰姨纤腰如蛇的上下挺摆,充分发挥女性柔软的特性。

莺音娇啼,桃红的脸上出现了油光,份外显得娇艳。

“噫…大力……大力的给人……家……唔……搓乳房……啊……好痒……”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觉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对待她时,她痛苦的求饶,但现在温柔的对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当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动变为被动的感觉也很新鲜,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摇右摆,身体的语言,表达着她的需求,秘缝上有一丝精莹光亮的密汁,并没有平常的大量涌出,像是树胶状的粘在那里。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扫着,阴阜激烈的向内收,柔软亮泽的绒毛跟着起伏,那精莹的密汁终于滴了下来,还带出一条丝线的掉到手中。

柔软的火热的嫩唇将手指吞噬,像热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肉洞自动的分开,让手指“沉”入去,涌出来的密汁立刻包裹着手指,肉洞里喷出的热气息,又暖又湿的肉壁,将手指向内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绉紧的眉头轻微的耸动,乱摇的头发带着汗水向外甩飞。

就在这刹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学艺时,师傅传授的种种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现的神奇传说:惯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拧的多,师傅传的早已忘掉。现在慢慢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原哥将被吮紧的手指抽出来,一并而出的淫水连手也弄湿了,将湿湿的手抹在柔软的阴毛上,略粘的淫液将耻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来。

“哇……救命……啊…………插入来……不……不要走……人家……啊……还要……”

看也兰姨像小女孩给人抢去玩具的“赖叫”,也笑了出来。

“还要的!就乖乖的躺好,还要长帚放上来,好不好?”一边的问一边用手占起在阴唇旁的阴毛,可能因为太湿了立不起来,耻骨窝上一抖一抖的轻微抽搐着。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兰姨的骚骚的浪样儿,会这么迷人。

将大腿架上肩上后,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兰姨一片小阴唇,轻轻的搓揉着,由上而下来回走动,薄薄的唇瓣给拉用来,舌尖在肉缝里拖动,立刻听到兰姨哇哇的大叫,原哥发觉,用这种温和的手法来玩弄也有另一乐趣。

两边花瓣就舔了一回,藏在蚌肉内的小珍珠也给舔到走了出来,舌尖快速的在舔动,就像拳手快速击打回弹球一样,密集式的进攻,令兰姨喘不过气来,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头,死命的顶起来,全身僵硬的挺直。

“喔……喔……喔……”像鸡鸣的喔喔啼叫。

待兰姨心情稍为平复,新一浪的攻击又来了。

食指和中指轻易的进入,在湿暖的隧道内,缓缓的抽送了几次,给兰姨适应了,内里的手指开始渐渐的撑开来,依旧是缓慢的抽送,但兰姨的回应是相当激烈,哼哼唧唧的鼻音从未间断,反而像鱼嘴一张一张的小口没有一点声音;胸前两个肉堆,一蹦一跳的在摇晃。

阴道内突然抽搐收紧,一吸一吮的令抽插得有点酸的手指停了下来,肉壁有一道更热的淫水迅速包围内里的两只手指,滑、烫、吮的感觉由手指传入大脑,仿佛手指也能生出快感!

泄后的兰姨,全身酥软,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在阴内的手指还被轻轻的吮着,好像忘了缚在身上的绳子所带来的痛楚。

当兰姨哼出第一个音时,意犹未尽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

将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进入火烫的阴道中,缓缓的往内钻,蜜汁在两旁喷泉的标射,扣起来的手指似是更为粗大,磨在阴道内使兰姨有充实的感觉。来回抽送一会,凸起的食指关节在入口附近感觉到一点比较硬的凸点,如果不是缓的抽送也不容易发觉,原哥想起师傅曾经说过,女人体内是有着内传说中的G点,但大多数人是找不着的,但如果找得到,轻轻的触弄就可以轻易的令女人泄出来了。

这个新发现令原哥十分兴奋,舔一舔唇,原哥使用阴力用指节顶着阴道壁的上方,来来回回的拖动,终于明碓的找到凸出的肉粒,左右轻微的磨擦。兰姨即刻给他满意的回应,身体激烈的痉挛,又一次的泄了出来,原哥心想作为女人真好,可以不断的泄出来,男人一次射精后,有多少个可以立即继续?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节再动起来,还未泄完的兰姨又一次的痉挛抽搐,身体像脉动的一抖一抖,膀胱内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标射,原哥用心的观察着阴户,首当其冲的“嗖”一声的春潮,当口当脸的给喷到脸上,也有一点点射入口中。虽然在尿道口射出来,但是完全没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样去形容,但可以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后,师傅说过有些女人在G点的刺激下会有“潮吹”的现像出现,难道这就是给他开发出来的“潮吹”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兰姨感到下体像是胀满了,也有点刺痛,张腿一看,实想不到有人是如此变态,胀胀的阴道外小阴唇被人多打了四个孔,用幼线给“缝”起来,左右两边的六个小乳给人像穿鞋带似的绑起,闪烁的蜜汁沾湿了幼线,说不是的屈辱,眼泪像收不了掣的落下来。

几经艰难才把幼线折下,阴道里滑出一个似是胶囊药丸,但大了很多倍的东西,这个瘦长的圆棒中间是可以旋开来,内里有六个小小的银环和一张字条。

『兰:

这六个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本来还有一个是穿在阴核中的,但你昨晚给我很大的启发,余下的一个下次才给你戴上。不要忘记我送给你的东西,未得我同意是不能随便的除下来,这次给你打多四个孔,就是提醒你不要忘记!下次再见时没有给我戴上,就有得你受。

爱你的原』

(16)

刚柔并重

玛姬瞪着铜玲般的大眼睛:“什么?阴核上也可以穿环?真是不可思议!那不是整日也浪起来,会不会给爽死?”

“少见多怪,你到书架上把蓝色的硬皮书拿来吧!给你见识一下。以后在其他人面前不要那么无知。”

书上全是一些在身体上打孔穿环和装上奇形古怪的饰物,有些已是人类的极限,勾满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痴痴迷迷,玛莉解释这些是宗教狂热份子,利用身体上的痛楚来对上帝的属罪,这些我们是很难明白的。

“给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发生。心中不舒服吧!”

轻轻的皱着眉:“实在是太过份了,这些和你说的故事都不一样的啊!你是否在说谎骗我的。”

拥着不安的玛姬,这个像小猫蜷缩的身子,给玛莉用手扫着柔顺的秀发,手上掀开另一本书,这本是“女性专集”,全本书都是说明女性身体上可以打孔的地方,如何用针去穿,穿到后如何护理等。

怀中的玉人身子轻轻颤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震撼。玛姬的大眼晴,眨也不眨的钉住书上的女人,书内其中一张远景相片中,阴部银光闪闪的;在下一页的特写中,在秘部里大阴唇上有、小阴唇中也有、连阴核中亦穿上了,还不止,阴核上下也有,细数一数,一共有十三个银光闪闪的阴环。那么震撼性的相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气。

“真是的,穿这么多环,每天只是尿尿后也忙死啊!”玛姬突然问出这种刁钻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倒没有想过!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时戴上后,相互磨擦很快就淫水长流,就算尿后也像平时一样的擦干罢了,也没什么问题出现。”

再和这个小鬼胡扯,就会越说越远,心想邀将不如激将,玛莉道:“喂!你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没有一定给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乳头上,又不是在下面,干脆说明白,穿定不穿?”

“哗,不要凶巴巴的,我是为看你全套钻饰而来的,而且你送给我的也未见过,我现在也未决定是否穿上。”说完,鼓起两边腮子,淘气的脸,真不信已是十八岁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准备,二是给你弄伤了乳头,要先作护理,你来吧,给我先除下乳房上的饰物。”

从玛莉手上取过一支像发夹的棒子,极为幼细,顶部有一个扁圆的把手,两支合起来才有0.5mm铅芯的粗道,玛姬用兰花似的纤细手指拈着把手,另一只手扳开在乳头上的钻石棒,在中心位置找到一个极小的圆孔,将开锁的匙插进去,但好像有一点阻力,用力之下玛莉忽然大叫:“哗!死丫头,肉不是你的不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顶着棒子才用力向下插啊,乳头也给你扯掉。”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头,手上传来了轻微松脱的感觉。

玛莉急急的说:“不要把锁匙拔出来,用手指拈起上下两个钻石棒子的头,把它拉出来,不要动得那么大力,痛的啊!”

闪烁不定的光芒终于脱离了发硬的乳头,分成两半的小圆棒,一边像个箭嘴头,另一个是空心的,用锁匙插到箭头上,箭头两边身的弹簧会缩起来。

“这是仿古代的铜锁来制的,加上镶嵌在这么小的钻石棒子上,巧夺天工的手艺,加上这个老师傅已仙游了。做这种锁的手艺,恐怕现今世上不会再有人识做,所以呢,现在这一套钻饰已可说是无价之宝,而且也有一点个人理由,所以我舍不得送给你。”

当玛莉取下圆杯时,乳晕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红肿起来,还有微微的血丝。

“对不起,还痛吗?涂了药好点吧!为什么戴上这个东西会如此的?这个东西都是不要给我好了,给搅成这样子,不要也罢。”

“你真是不识宝。”玛莉的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怀念。

“这套钻饰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这些有钱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找到这类奇人异仕。”

“制造这套钻饰的老师傅,手艺是家传的;据说老师傅祖上几代是宫廷内的御用手饰大师傅。专为皇帝妃嫔设计和镶嵌各种饰物的。其实这位大师傅的工作大多数只为监督;他另一个特别的任务,是秘密为皇帝老子设计种种淫具,供皇帝淫乐之用,在古时也没有什么娱乐可言,所以发明和制造道具给皇帝用,有时会是头等大事。所以他们家传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别设计’和制作方法。”

“你见过那个老师傅吗?”

玛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当然见过他,这套钻饰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呢……”

“亲手……”玛姬不相信的说。

“哗!也不用睁得那么大嘛,小心眼珠会跌出来啊……噫!第一次是给我度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给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位?”

玛莉脸上红了一红:“是啊,他说在他手上造出来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先要看看戴在什么人身上,才可以去设计制作。而且这个老师傅也继承了祖传的淫扉性,你试试戴上这个东西有什么感觉?”

玛姬将光华乱闪的钻石圆杯吸附在乳晕上,立刻就感到内里像有刺刺在乳晕上,稍稍一动乳晕立刻感到是一束针同时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骚麻刺痛感觉传到身上。

“哦……好酸……”玛姬肩头一缩,半个身子也一软,就这样子稍稍一刺,那种痹麻的感觉令到乳晕一带有种说不出的空洞感,还要立刻用手轻轻的揉着,发觉乳头已微微发硬,乳晕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玛莉是多么难受。

“试过了,爽吗?刚才还死命的搅,不知刺痛得人家几乎尿了出来!”

用手指在圆杯内触摸,只是有些硬中带软像是毛一类的东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点下去,就会感到尖刺的感觉。

“这是什么来的?笃得人酸酸软软的。”玛姬不解的问。

“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时会感得是柔软的,但直接的点在上面才感到针刺一样,又不会伤到皮肤,当然给人大力的弄就不同啰!”玛莉用怨怼的眼光斜着眼的望着她。

圆杯上还有两个精巧的扣位,不是细心看是看不出来,如果把棒子穿上,刚好给隐藏起来,这是用来固定针棒的,这样的两个东西同时吸在乳头上,还用棒针来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两个乳房同时戴上给牛毛扎刺,真是大口点的气也不能吸。

“玛莉姐为什么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师傅……很熟络的吗?”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后来机缘巧合下再遇到他,当时的我只想质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出这些无耻的,专门用来虐待人的东西,后来听他解释后,也渐渐的消了气。后来还……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岁?老人家也……交往?”

玛姬淫淫笑的样子令玛莉恼起来:“你说什么,脑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脏东西。我再见他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时,像是躺在爷爷的怀里,好舒服还有温馨的感觉。老人家很疼我,说了不小故事给我听,我还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

对于一个一生下来就要背负着家族的传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机会创作一套属于自己的“杰作”,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恩赐。

生于新旧替换的大时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难奈的,也是对人最大摧残,还有手上的绝活还可以传下去吗?在封建的年代,为皇候将相、达官贵人制作这些淫具,不愁没有出路。当时女人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有权有势的人,女人可说垂手可得,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但时代的转变,女权开始抬头,加上大乱初定,一些稍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那种蚀骨的无奈真是痛苦得无法形容,到将近七十高龄才找到一块好材料,那种欣喜可以盖过一切道德观念。

虽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艺,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体之上,对于一块好材料也是世间难求;而且当时玛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给打上了孔,在他那个年代是没有这样在身体上开洞的,所以给他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这样的现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愿,对暮气沉沉的老年人来说,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旧的传统思想影响下,对祖宗传下来的绝艺,虽然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这一代手艺将要失传,但有机会能一展所长,将集毕生心血精华的融合在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师传这代,已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他力学不倦,年青时努力学习新的揉合现代冶金之术和钻石镶嵌的技巧,这套据老师傅说是“古法今融,东西合璧”的传世作品。

对于一个年轻少女在身体上最为羞耻的地方给人细致的摸索量度,那种屈辱是不能轻易捱过的痛苦煎熬,但当知道老人家当时所背负的压力和痛苦,又生出一点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没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绝对是一种对艺术创两代思想上的差异原来竟会这样的大!在他那个时代,在女人身上作种种淫虐,根本不算是什么,有时还有些夫人美妾等,对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们身上的淫具时,要更加下流淫贱。为的只在妻妾群中争宠,越淫荡越可以用来绑着男人的身心。

时而世易,加上几十年来的龟缩,思想上根本转不过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不对的。

“唉……这里有几套饰物,随你挑吧!”玛莉的脸上带点忧伤。

“玛莉姐,你不开心吗?我不选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啊!”

“不,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感触吧!你知道吗,在我十八岁之后,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间地狱中,不论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师傅后,我才可以得回一点点作为人性的尊严,他不但没有想过在我身上作什么,还对我作出道歉。”

“玛莉姐,这个像海星的东西是怎样用的?”玛莉还未说完,玛姬已将钻饰拿上手来比较。

“刚才是谁说不选的,唉!对你说心事,和对牛弹琴没有分别!”

“这个如果用在皮肤较黑的人身上会比较凸显钻饰的美感,但你的皮肤这么白,又好像晒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个黑色的鱼网衫……不,这样会落了下乘了。”

玛莉想了一会:“对,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礼服,将这个戴在外面,那么出席餐舞会时就一定会‘技压全场’说不定还可上头条做新闻人物呢!”

“玛莉姐,你不是说笑吧,穿着乳头在大庭广众面前走来走去?你也真是划时代的女性啊,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哦!你没有试过在舞台上打出两个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玛姬立刻反驳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来的吗,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在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说笑吗?”

“是吗?那么在报纸上娱乐版的名太太呢!那个不是荒死记者不拍她们的照吗?上流社会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场走,我们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玛姬,现在是什么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爱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违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场会,稍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钱,也要给那些老女人知道,什么是青春罢了。而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作个例子,你也不虽这么激动回应吧。”

玛姬瞪了玛莉一眼,像那个闪烁生辉的无以名状的罩子戴上去,这个乳饰有四片像花瓣一样的东西,底的那片比较大,用来把乳房托起;左右两片是有点弹性,可以附在乱房上;上面的那片,贴在乳房后尖端向前微微卷起,不用上棒子也可以紧紧的吸附着而不跌下来,但因为面积较大,重量也是个问题,时间一长会使到乳房向下坠。

“是不是觉得有点重,所以要在乳头上穿上这两支棒子。这直立的棒子底有个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头有一个小孔是用来穿上鱼丝(鱼线)的,将鱼丝绕在项圈上的扣子,然后拉回来穿在上面花瓣里的扣子中,是这里。这样就可以作支持点,再旋上这个钻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横的这支是用来固定用的,不然走了位就给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闪烁光芒也会随乳房的起跌而作出梦幻般的‘乳光晕’了,配上若隐若现的晚礼服,有哪个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说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这么美丽的钻石所吸引,而且我只戴给你一个看,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是吗?如果森想看看,你会不会……”玛莉语带双关的笑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是喜欢这个吧?那么就开始穿乳头了。”

“要不要这么急啊!可否给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拿走,我已说过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乳头,戴起来给我看过,我才会把它送给你,你不会忘记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个乳这么多……”

“你不用担心,穿乳头时我会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药水,给你麻醉兼消毒,应不会比穿耳和打针的更痛,怎样?”

像碘酒的深黄色药水,凉凉的擦在乳头上作消毒,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一瞬间乳头已没有知觉,虽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针管笃入乳头时,但心里总是有痛楚的阴霾在漫延,蛮难受的。

带着血珠的针尖,从另一边凸起了的皮肤穿出来,玛姬全身都绷紧,没有知觉的身体比有痛楚的身体来得更可怕……

“现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属棒子,要等内里愈合后才可以穿这个,而且也要看看伤口会不会发炎。这几天就戴着它们吧,如果感到痛和痒就用这支消毒镇痛的喷剂向伤口喷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边吧,有问题我可以立刻为你作出护理。”

“玛莉姐,这……这感觉很古怪,我有点怕,今晚我要你伴着我睡……可以吗?”

“可以。唉……我以前给兰姨穿环时,可没有给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时还是用古老的针刺的方法,不像现在可以用穿耳机,一下就打过去。如今给你麻醉了又不会痛,还要在撒娇。”

“啊,兰姨有否给原哥在阴核上穿上环呢?”

当兰姨在床上流着泪看着手上的银环时,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时的手段可不会留情,有时给他绑起来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来,虽然用的皮鞭是不会打到皮开肉裂,但也会红肿不堪。有时真想一走了知,从今不再见他。

但想想跟着他这么多年,心里总是舍不得!像昨晚,虽然给狠狠绑起来,痛得昏了过去,但不知什么原因原哥忽然温柔起来,那种暖在心头的感觉一下子占满了心头,不禁叹了一口气。

认命吧!六个银环逐个逐个的戴上阴唇上,还从抽屉内把两个金色的乳环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会再次温柔的对待。

女人心,海底针。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总是向虚无缥缈的方向的路走去。如果世上有一类东西是永远不能明白的那么女人的心,将会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样,两天来也没有任何音讯。

话说原哥离开大屋以后,一直回想昨晚兰姨的激昂的反应,想不到使用温柔的手段,会有这种截然不同的新鲜情趣,为何以前从没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为雪儿的关系,破开了心扉中厚厚的污云,让真摰的内心世界能够从见天日,而且兰姨浓浓的爱意也从刹那间乘虚而入,侵占了一定的空间。虽不可能一瞬之间可以改变过来,但这种子已由那刻开始,在心田中开始萌芽了。

虽是如此,现在原哥心中想的是,兰姨辗转娇吟时的痴态,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泄了几次,还像喷泉的射出淫水,那种激裂的抽搐,仿佛在半空中跳舞一样。

“潮吹!会不会是道家所说的阴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发泄是种不能比拟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淫水里,被那条柔嫩之极又温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蠕动时,而且那一阵阵像被向内吸吮的感觉,险些儿一插入就要发射。

回想起她两颊飞红,脸上像涂上了油一样的明艳照人,身子忽然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火样热。尤其是那种因满足而流露出来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顿悟的感觉,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电话给师傅,道出昨晚的感受,还请教了不少问题。师傅给了原哥一个本地的,叫他向这个侨居这里的师叔请教,据说这个师叔因为要学习中国古代的御女之术而来这里居往的。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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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似是而非的理论,只是想当然,并没有确实的依据。我是不识日文,在文中作出两种矛盾文化的冲激,只在加强故事性。如果令读的人有所误解,请不吝指正。谨先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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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虐教援(上)

“原君,听你说你的女人应该是体格特别好的,一般女人给你这样弄,不死也会发疯。你用的手法严格来说,是暴徒的行为。用来对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据你的描述,兰姨这个女人不是有严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对你的爱意。”对原哥说着话的人约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脸上带点书卷味。

“爱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极力地否认:“我只是觉得越虐待她,她就越……觉美……艳,比当初认识时越发显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被虐待狂……”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实任何人,不论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潜藏有虐待和被虐待的特性。是隐是现,就要由后天际遇和成长的环境中,接受到什么影响来定断;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没有机会被引发出来,尤其在小时候的不幸或突如其来的冲击,往往就是被引发或是被开发出来的因由。

在这个前题之下还有一些分别,例如一些人是隐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压力,家庭上的不协调,朋友之间的不信任……等,往往会出现思想上走向极端。例如使用本身的权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为,在朋友之间挑拨离间……之类。将自己所盼望成为人群重视的心态,透过种种非暴力的手法,加诸人身上,令到对手屈服于自己的欲念之下,这种行为就是隐性的虐待行为,但是它的伤害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说是一种慢性的虐待行为。

当然世上总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爱给人欺压,越欺凌他们越开心的,这种人是有被虐的倾向。

另一种是显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达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淫威之下。而用在异性身上的,可以称为‘性虐待’,但这种方式也要分别清楚,有些人是爱上用虐待来增进或增添两性之间的乐趣,像我们大和文族就爱此等方式来增加彼此之间的情趣;这是我们的社会风气孕育下,女性是较容易接受这种方式的存在,因为我们是由男性为中心主导的民族!

但你们中国人,就被你们的民族特性影响下成为一种奇怪的行为,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说话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是吧!所以有许多事情都是在阴暗或者是秘密之下做成,虽然大家的民族遗传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着这些行为,只不过我们可以做得比较‘名正言顺’,而你们就必须‘偷偷摸摸’吧!

就如我们,虐待女性在我们那里,是增进两者之间性爱的融合,是一种情欲的升华,甚至会变成为一种艺术。你要注意的是‘两者’都会得到某程度上的满足。在两性之间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悦对方,这不是个问题。

问题在于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为是‘对症下药’的瞎干,近在眼前的是成为‘暴力性行为’的人,长远来说,不难成为一个‘燥狂症’患者,到了这个时候已入于‘精神病’的层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来补救。

就如你,是被‘引发’成为带暴力倾向的虐待狂,而兰姨就是被你‘开发’而成被虐待者;对于她是否是个被虐成狂的人,现在不能下定论,你可以做过测试看看。

但你肯定是个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继续下去,对你或是对兰姨都可能做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甚至是伤亡。”

说得口沫横飞的井上教援,停下来等待原哥的回应。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为心理学’的,可能这会令你觉得我唠唠叨叨,老毛病。不要见怪。”

井上长篇大论的道理对原哥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今次来的目的是寻求新的淫虐方法,对于这些理论,只是“水过鸭背”听过就算,没有多大的体会。

“来轻松一下,试试你们的中国武夷山铁观音茶,我越来越喜欢饮这种茶。由其用你们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样?这张人形茶几(矮茶桌)做得好吗,挺方便,说一声就会自动跟随。哈……”

原哥反而对这张人形茶几的兴趣多一点:“茶好,茶几更好,难得师叔有这种雅兴。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时间?不会说到一半就要走避吧!”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动,茶杯和桌面发出“格格”的响声。“拍!”一下清脆的响声,由井上的手和她圆润的屁股所组合而成。

“原君,如果你不再动她。她经我严格的调教,半小时应是没有问题,但给你再‘骚扰’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爱的紫砂壶为要。”

有必要介绍一下现场环境,两师叔侄相对而坐,在中间隔了一张茶几,而这张茶几是由一个被绑起的裸女和一块强化玻璃所做成的。

裸女的双手被井上用“两腕直进前手缚”的绑法,绑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手臂都被层层交错的绑紧,双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撑着上身,双脚分开跪立的被捆起,大腿根和脚踝绑在一起。下身只能用膝头来支持;形成一个人形的三脚支撑架,背上绑了一个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个强力吸盘,玻璃就放在上面。当然要桌面保持在平稳的水平的状态,必然是艰苦的训练才成。

而两个肥大的乳房则在胸前悬吊着,原哥一坐下来,就用脚趾不停的玩弄她的乳房。现在还用脚趾“拑”着她的乳头向下拉扯,试问被如此玩弄,焉能没有反应。

默默看着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对他说道理是一点也起不了作用,轻呷了一口茶,道:“话说回来,原君,当你使用了温柔的方法后,你觉得怎样?”

“唔,我觉得有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变化;师叔,我觉得如果温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运用,可能会有新的突破。”

“好…原君,你明白这种奥妙就容易教你了。你们中国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的,阴和阳是相对,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阳的方法,应知道,‘过刚则折’,只是一味用强,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当不能再忍受的时候,就是反抗的时刻;将一个对你这么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现在找一个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多么的困难啊。”

井上托高鼻梁上的眼镜:“你们历史中,有个唐代的女诗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郎)。’是吗?这句诗词写在写得太好了。易求无价宝……希望你能够用心的想想这两句诗。”

“师叔你似乎对我们的文化很有研究!听你道来,这两句好像对我有点……嗯!我也……不知道!”现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样,心里闷着的感觉好难受。

对一个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欲和恕恨怒火来主宰行为的人,来说爱情的感受!原哥现在的处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种,尝过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后,对茹毛饮血的方式,生出了无所适从的决择!这是否代表兽性的文明进化?

毕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欲火支配人的,美智子当然是现成的发泄对象,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两只杯也保不着。

“原君,你要尽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性欲;来先给我把桌面拿下来,不然打碎了玻璃会割伤美智子的。”

少了桌面的阻碍,看到美智子的头部被几条皮革做带子捆着,应该是开口枷的组成部份,这种口枷像一个圆筒的插入口内将口撑开成圆形,在外而有一胶做的活塞塞着,像是洗手盆内用来塞着去水口的那种,眼和耳的部份给一个充了气橡皮罩包套着。

井上笑着说:“带上这些东西后,她听不见,看不到,叫不得;像你们的三个猴子,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一样。”

井上这时心中突然一动,对原哥说:“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来做个示范给你体会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动手。她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人兼研究助手。”

说毕,井上取出一条胶管,一头有一个短针,像是给皮球打气用的样子,但是比较短,另一头是一个橄榄状的手动气泵。井上将有针的一头插入气垫眼罩的一个凸出口上,旋动在气泵旁的一个缧栓,眼罩立刻被放了气。

“既然师叔吩咐,我只有从命。”虽是如此说,但原哥反而伏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拨弄美智子的垂吊着的双乳,还用日语对美智子说:《美智子小姐,你的乳房实在太美了,真是舍不得放弃,但是师叔有命,不能再给你爽下去,请你原谅。》给除下气垫后,听觉立刻恢复过来,乳房又被用力的给搓弄,还听到一把陌生的听音。

美智子的眼睛因为被气垫眼罩压久了,不能立刻看到东西,约两三秒后,看到一张笑嘻嘻的陌生脸孔,望着自己,心中一呆,立即想到自己是被赤裸裸的绑着,脸上一热,即刻叫了出来,但是给堵着后只能叫出哑哑的声音,手上的力量一松,身子侧倒下去。在惊恐的反应下,一边望着陌生人,一边匍匐的向后退。

井上用温柔的双手轻拍着美智子抖震的身驱。

“原君,放心,美智子她不会中国语,我们说的话不怕给她听去,但你也不要再弄她,以免影响我对你情况的分析。”

《美智子,不要再乱动,在客人面前,不要令我失礼,不然可有得你受。》这张人形茶几给口枷撑开了嘴,只能“啊呜啊呜”的乱叫,发抖的身体似是在拚命的忍耐。

《美智子,不用怕,他是大师兄的唯一外国徒弟,今次来是想向我请教,如何温柔的对待女性。不如你做我的模特儿,给他示范一下好吗?》

还是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撑在地上,屈绑起的双脚已改为跪坐,由于双手被绳子绑到了手臂之上,尤其是手肘的部份紧紧的捆着,想屈起来用手除下口枷也不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和浓浊不清的语音表示“不想”。

《原君,你要保证只能看,不能再动手动脚。我会示范给你看,如何用温柔的手法去挑起女人的情和欲,你细心的体会和你的有何不同。而且美智子是我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玩弄的。你未经我和美智子的同意,我要你立刻对美智子道歉。》

听到还要在外人面前做示范表演,那么羞耻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美智子一直都觉得奇怪,井上教援很少会将她捆成卓子后对她动手动脚的,一般是要求她不要动的支持半个小时。知道原来是有另一人在她身上作弄,羞耻和不安立刻占据了她的心头,在喉头发出沉闷的抗议声,头也随着摇摆。

美智子原本是井上的助教,后来在共同的研究兴趣下,一同合作的做研究,兼且日久生情之下,关系亦非一般伙伴那么简单,由于井上有虐待女人的嗜好,美智子也就欲拒迎还的接受下来,这是完全寄托在双方相爱的基础下,绝对没有想过要在人前的表演。

在不知情下,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已经是十分难受,还给捆绑成这种羞耻的状态,完全不能遮掩身体上可耻的部位,仿佛是供大方的让人参观的模样。

还有这个叫“原君”的外国人,一坐下来就不停的玩弄她,那粗鲁的行为实在令人讨厌。

虽然美智子用尽各种方法表示不愿意,但是教援全没有意思放弃,井上的手指已在有份量的肉丸上不停的搓捏,身体诚实的反映着官能上的对应,放不下羞耻的心,苦忍着不发出浪叫声,身体已忍受不了的颤动,套在口上的开口枷活塞给拔去,撑开了口的金属套管中立刻流出大量积存的口水,在种种屈辱的折磨之下,鼻头一酸,涨红了的脸上流下斗大的眼泪。

《对不起,美智子,是我鲁莽不对,请你原谅我!》原哥依足了日本人的礼仪,跪着的伏下鞠躬赔罪。

《你看,原君也向你赔不是了。》井上托起了美智子的下颚,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你担任我的助教,是有责任为我做示范的模特儿;而且不要在外国人面前,令我们日本人失面子。他是来“求”教的,明白了吗?》

“原君,我们的淫虐艺术是要双方都能达到性高潮,男人得到性高潮的方法比较简单。但是女人就较为复杂一点,就像美智子,她未曾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过身体,所以现在她是很难为情的,羞耻的心盖过了她情欲的心,如果我要发泄可以不她的死活,硬插入她的肉洞内就可以了,但是这种做就没有情趣可言。和禽兽没有分别,是吗?”

井上用挑的眼神看着原哥:“首先我要令她松懈下来,挑起她的原始情欲。要令她的欲火盖过她的羞耻心,就算有别人在旁看着,也不能不援受我的爱。”

其实井上心里一直想将美智子的身体,赤裸裸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要美智子从裸露身体的羞耻和屈辱中,令他得到更大的乐趣。

这种心态是现在在日本后流行的“人妻野外露出”的玩法,一为男性的支配欲望,其次是作为研究“行为学”的学者,不能掌握现在社会上的流行玩意,是不行的。

基于这样充分的理据支持下,而且美智子不懂中文的情况下,又在外国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环境中,不试一试,可对不起自己。

“你可以用手、口、舌头或是淫具都可以;目的只有一个,是令她动情,一个女人给人硬来,和动情之后的分别是两回是,你细心的观察就会明白的了。”

《美智子,放松一点,我要开始了。》

美智子的身驱依然是僵硬紧张,思想上当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又会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这种种的不安和屈辱,令到她打从心底里抖震出来。

“原君,女人身上其实有很多敏感的动情地带,一般来说,乳头、阴唇、阴核……等,大家也知道的,但是有些部位,就要靠男人给她们去摸索出来。”

井上的手指,在美智子的耳背上,轻轻的扫着,搔痒的感觉令美智子不自然的缩一缩肩头,很快她就将颈项侧起来给井上配合,姆指和食指拈着耳珠在搓弄时,美智子已停止了难声的哭声,鼻翼遂渐加强张缩的幅度。

当井上用口含着耳珠舔吮时,侧起头的美智子口水从圆管中口角的位置流了下来,像是一条线的流到地上去。还发出“嗯……嗯……”的喘息声来。

井上的眼神射向原哥,是要他留心看。

井上的手由下向上托起了有份量的乳房,食指和姆指拈乳首,两只手指头慢慢的开始搓捏,手掌也同时不规则的上下左右的摇动起来,两团丰满的肉球夸张的在颤动,只见美智子,仰起头,发出“哦……哦……”的声音,脖子像吞口水的上下的郁动。

井上笑着对原哥,用唇形说出“她已经开始发情”的无声说话。

又在美智子陶醉的耳旁,轻声的说:《美智子,这样弄,舒服吗!》

《唔……哦……嗯……嗯……》美智子微微的点头。

《是不是有人看着会特别兴奋呢!嘻嘻……》井上把美智子失神的脸孔转向原哥那面:《你看看原君,看到你的淫荡的样子,也勃起来了。》

本已被欲火烧得忘了有陌生人存在的美智子,一下子被叫回现实,蒙眬的视线再聚成清晰的□面,发觉一双凸了出来的眼睛,像钉子一样盯紧在自己身上,女性的矜持令她羞红了脸,呜呜的声音和乱摇着的头,立刻埋到井上的身上,羞愤变成颤栗,蛇腰靦腆的扭动,像是逃避的往井上的怀内钻。

井上解开缠在美知子手臂上的绳子,用手的搓揉手臂被缚得深红的绳痕,井上的手法似是十分高明,美子被搓捏得软下来,接着,井上提起依然绑着手腕的绳索,美智子像是知道他的意途,用力的将双手向下夹,泪眼盈盈的眼神向井上哀求。

井上用中国语向原哥说:“这是她另一个发情地带,一经触动她就会爽得会疯,哈……哈……”

美智子一面摇头一面的哀呜。但知道不得不屈服在井上之下,急得呜呜的哭泣起来。

扭动的身体,始终抗不过男人的气力,争持着的双手给用力上提带到脑后,手肘朝天,手腕被拉到背后的肩的位置,绳子向下的绕在腰上,井上用手在美智子的腰腹中搓揉,被用力搓之下,腹部渐渐向内收缩,井上立刻收紧腰腹上的绳子。

当缩到不能再缩时,井上才绑紧绳结,美智子的上半身因绳缚的关系,呈半月形的向前挺,高耸的乳房更显凸出,而胁下的肋骨一根根的现了出来。

(18)

淫虐教援(下)

两个柔软的肉团不断的被搓得变形,美智子喘嘘嘘,仰后俯前的扭着腰,当乳首被搓托得向前提时,身体颤抖的向后摆直,头拼命的摇。

井上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双手按到美智子凸出了的肋骨上,爪状的来回的搔着,两个大乳房立即左右的摆动,喉头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声,定了下来的爪改为震动式的挤托,美智子的身驱抽搐的抖动,乳房也随着一抖一抖的跳动,而且她翻白了眼的在喘气。

只见井上伸出舌头在美智子的腋窝上不停,来来回回的舔吮,美智子像是发疯似的大声呻吟和扭动上身,尤其在井上大口吸吮位于腋窝、锁骨和乳房之间的部位时美智子明显的在脉动式抽搐。

这时的井上望着原哥,嘴角上现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在美智子身上的爪手突然的用力在肋骨上一弹。

“喔!”的一下沉闷的叫声,随即美智子的身驱猛烈竖直,全身只是由膝盖支撑着,出现了高潮般的痉挛,大约维持了数秒后,僵直的身体向后倒,在她身后的井上立即把她接着。

原哥看到这个震撼性的表演,一时也没有反应,原来这种亦刚亦柔性的手法也可以达到如此激烈的效果。尤其只用膝盖支持全身,就是自己这样运动型的体格也未必可以做到,何况是一个被绑起来的女子!

短暂的沉默随着美智子回过神来而改变,可能是开口枷的关系,令积存在口内的口水呛着气管,激烈的咳嗽,吓得满脸得意的井上脸也变色。

如豹子的原哥电射向他们,快速的将栓在美智子头上的皮带解开,托着美智子的下颚,将牙齿扣紧的开口枷除了下来,口水大量的流出,给呛得脸色发红的美智子连鼻水也给呛了出来,紧张的井上反而脸色发白,急忙用手轻抚着美智子的胸口和背。

回复了脸色的美智子,放声地在井上的怀中痛哭。原哥用询问的眼光望着井上,井上轻轻的摇头,眼神似乎肯定答覆,要继续下去。

稍事休息之后,井上的手又开始在美智子身上游戈。

就在这时,原哥突然向井上鞠躬,还用国际通用的禁声手势,静静的离开。

原哥并不是怕尴尬,而是在美智子倒下、井上把她接着的一刻,他看到井上脸上变了色的紧张和彷徨,勾起了昨晚在大厅绑起兰姨后,她倒下的一刻,自己是不是一样?那种紧张和彷徨的心情,会不会和井上一样?

在这一刻,心中像是若有所得……

原哥的手提电话响起:“原君,我是井上,对不起,你现在在哪儿?关于你想知道的问题,我有一些资料可以提供给你参考,希望可以给你解决到你想知的问题!”

“我现在在你公寓附近的公园。”

“哦……我现在下来,你等我,再见。”

记忆中好像搜索不到,有多久没有到过公园!

可以说没有那种闲情,重要的是没有雅兴,日间在商场纵横混战中可以忘情的厮杀,夜里尽情在兰姨上肆虐,每日就是在各式各样的官能刺激中求全存,像是没有生命的行尸。

但从没有想停下来,因为他和一般人一样,害怕“改变”,现时的生活可能是没有趣味,但一经改变后的生活方式,就像是个迷茫的深渊,有多少人有勇气向下一纵?

眼前的一群小孩子正在你追我逐,脸上全是天真烂漫的笑容,全心全意的在这一刻的寻乐,完全是一张张忘忧忘情的笑颜;原哥沉醉在这些天真无邪的笑脸中,不自觉中,胸口有一种“松开”了的感觉,融融暖暖的在经脉中流转,身体也有“轻了”的感觉,那种“轻…松”的体验实在太过美妙绝伦。

可会知道原哥半生人在绷紧的神经下生活,心中种种原始的知觉感受都被外在压力和内心的创伤所蒙蔽。

给雪儿勾起的深情,首次感到兰姨为他付出的真情;似是命中注定他在地狱中,有一丝望到天堂的机会,在迷失的沉沦中有解脱的生机,虽然日后他也是脱不了情欲的网,但至少可以得回一点未被泯灭的良知。

“原君…原君你没有什么吧?”井上在原哥身边坐下,发觉原哥像是老僧入定,不禁用力的拍着原哥的肩头。

“没有……突然想起……嗯!美智子怎么样,对心爱的女人也不一定要用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易求无价宝’是你提出的,虽然你们的所谓淫虐艺术是你们的……‘特色’,但有时要对她的感受作出考虑,不可为而为之,往往会得出反效果。”

原哥突然说出这种说话,井上教援给他弄得目瞪口呆。

也不是过了多少时候,原君这个像色鬼还肆意蹂躏美智子,现在说着发人心醒话,就像一个智慧铁锤拷在井上心灵里的钟上,震动脑内海中的神经,一时间反而接受不了。

“咳!原君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体验?”

“我……这些资料是师兄说你想知道的,是有关‘潮吹’的理论及探讨。这是我们日本人的心得和实践录像,你……可回去参考。还有一些其他的资料也一并给你。”

“……我感到你好像有些微妙的改变?”

井上想到的,因为他的官能性的表演才给原哥有所改变。

“是的,但现在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方向……”

“……原君,请不要吝惜,希望你的心理转变,能给我……作参考……但这些日后再谈吧……再见。”

“给我静静的想一想,如果有定论,我也想再向你请教,再见。”

沉醉在孩子们的欢笑声中,原哥的手提电话再次响起,战场上是不会有休息时间,科技越进步,人往往越难摆脱“江湖”中的赳缠。

“May,明天晚上我有没有约会?”在辨公室对着对讲机的原哥,正在向秘书小姐查问着。

“那你给我订张台,两个人的,同时不要给我明晚作任何约会的安排。”

在都市的另一个角落,一个女人正在忧心忡忡的揣测……

前晚原哥为何会一反常态,没有粗暴的虐待自己,没有令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肉体折磨?她实在害怕,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肉体的怖施来维系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虽然在身和心的都开始有点疲累……

剪不断、理还乱。

呼…呼……

十九岁读完秘书课程,考入“力氏”机构做一个见习秘书,被派到原哥那个部门,原哥部门连她共有三个秘书:三十几岁的艾小姐是典型小妇人,工作能力强,但家庭对她更重要。

另一位美艳绝伦,一天到晚在发花痴,但是刺探商业对手的情报就非常有办法。

原哥贵为“力氏”机构的执行董事,在生意上的应酬和到各处各地公干,少不勉要有一个秘书跟出跟入,给他文件上的□助和打点,虽然兰姨当时是新人,但可说是话头醒尾,勉强都应付得来。

虽然是出于工作上的需要,但也可说是“出双入对”,原哥在商场上雄辩滔滔的魅力、在公司里指挥若定的分配、运筹帷幄的策略、智珠在握的自信,早已深深的把兰姨这个少女吸引着,但是原哥似是对女色不为所动,以他的才情和干劲,在社会上早已成为不小少女梦想中的金龟婿!更有一些流言说原哥不爱女人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基”的,言之凿凿。

原哥在工作时双眼炯炯有神,但平时的他眼神中都带着浓郁的忧郁。

一次在国外公干后,兰姨和原哥庆祝做成一宗大生意,借点酒意壮胆,兰姨终于知道原哥郁郁不欢的原因,还知道原哥的特殊“性僻”,憧憬中的白马王子原来有这种不为人知的“嗜好”。

但他对旧情人的执着和痴心,更豁易令到兰姨倾慕,也数不清有多少次内心交战,最终敌不过相思之苦,尤其这个人会天天都见着,当情感战胜了理智的一刻,兰姨奉献了令她沉沦在欲海的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奉献,换来的是无边的痛苦,既没有梦想中的浪漫情节,也没有情人的爱怜。

如果说,世上会有如此盲目愚昧的人吗?世事偏偏是如此奇妙,一个有虐待狂的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又可以遇到一个爱被虐待的女人!

兰姨并不是一经接触就发觉自己是个爱被虐待的人,而是由原哥用种种严苛手法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经过几次的调教,慢慢引发出被虐待的快感,像前晚原哥的温柔手段反而有点不习惯。

其实在这当中,有许多微妙的契合,兰姨以为用肉体可以解决原哥内心中的忧愁;而原哥认为兰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不用暴力不能满足的女人,为了自己和她的欲念,不继挖空心思想出更多更新的虐待方法。

在互为因果的情况下,大家都好像能各取所需,情况就像一座妖异的天平,在在维持一种平衡。

如果说,当人在安于现状时候,最怕的是什么?应离就是改变,或说不能掌握的未来,最容易令人产生不安。

在心底里痛和爱再难分得清楚,但可以肯定肉体上的改变是不能在回首,尤其是在身体上打洞,穿上一个个作为爱的承诺的银环。

乳环和阴唇环在穿上了之后,上下两个地方都变得敏感,稍为给一点点的刺激,都立刻有一道道的电流在身体里乱转,仿佛是要加深确认,要无时无刻,被身上的欲火提醒自己是原哥的女人。

这是代表什么?前晚又在阴唇上加多了四个,再如此下去,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

种种的问题缠绕在心中!

变态的环境会做成变态的思想,似是不灭的定律。

一定是雪儿,在她出现后,原哥好像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尤其原哥和这个小妖女有肌肤之亲后,就变得和以前不同,一定是她……

莫名的妒嫉心悠然而生,变态的想法会速成为变态的行为。

正在愤恨的时候,原哥秘书来电,说在原哥在俱乐部订下了台,今晚要和她吃饭。

忐忑不安的感觉更甚,究竟有多久没有和原哥在外面共餐?如果在雪儿来之前,兰姨可能会喜欢也来不及,但现在恐惧取代了一切……

怒火和妒嫉会冲昏理智,愤怒以后当然是发泄,而发泄的对象,当然就是雪儿。

“玛莉小姐,今天的训练可以开始了吗?”

雪儿觉得兰姨今天的语气很奇怪,心里害怕也增加几分。

每天除了睡眠外,她都会战战兢兢,尤其兰姨这几天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脸上时常出现奇异的表情,而且调教的方法也凌厉得多,昨天就连屁眼也被插入棒子,到现在也疼痛。

今天又不知道要接受什么虐待?光想一想已由心中颤出来。

经过严厉的调教,现在的雪儿,一知道是调教的时间,就会主动的自己取出绳子给兰姨绑。

今天,兰姨将雪儿双手绑起,冰冷吊勾勾着手腕上的绳子,轧轧的铁炼绞动的声音,双手慢慢上升,赤裸的身体敌不过由机械带动的力量,随着吊勾的上升身体也跟随向上的吊起,到只能用足尖着地的高度才停下来,更因为吊得笔直,身体上应凸出的地方更显凸出。

脚尖绝对承受不了体重,而且平衡也是重要的项目,稍稍松懈,手腕上的剧痛就会立刻通知雪儿,双脚是不能偷闲的,吃力的蹬直双脚,收紧了肌肉,屁股上出现了点点的晶莹汗珠,不需多久就开始酸软发抖。

当不能再忍受腕上的撕裂般的剧痛的同时,雪儿开始掌握要领,先用单足尖站立,到不能支持的时候立刻转用另一条腿来接力,这个方法的弊端是要不停变换两条腿来作支撑,形成妖魅扭动,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肌肉像在舞蹈般,跟出优美的弹动,两团充满弹性的屁股肉,上下不停的在扭跳,完全是释放青春活力的表演。

全身因紧张而需要深长的呼吸,令乳尖微微的颤抖,少女身体上独特的生命力和弹跳性,充分的展示出来。

尤其是因吊高的关系,由背部到臀,形成一条完美弧形的脊沟,这种自然而然的曲线美,令兰姨也生出妒嫉之心。

兰花般的手指,沿着这美妙的曲线滑行,柔软嫩滑的触觉经由手指头传入,作为女性也不禁为之着迷,但雪儿就因为这样的搔痒刺激而发出轻轻的喘息,扭动的身体也更为强烈。

但更加强烈的刺激现在才开始,兰姨的阴阜贴上雪儿的屁股上,两只手轻柔的扫上吊高了的双手上,如扫如搔,由上沿着优美的臂膀而下,到腋窝时改为爪状,指甲的括弄,这种挫动神经的尖锐感觉,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尤其是被这种的吊起,身体状态处于强制的伸展中,身上绷紧的肌肤里神经末稍变得极为敏锐。

在平常已是娇嫩的敏感部位上,如此强烈的肉体折磨那能抵受得了,出于自然反应的抵抗立刻作出行动,反射性的抽搐和扭动,头部不自主的前后摇动,口中一时高吭尖叫一时低吟的嘻哼,交织出一场天音妙舞,兰姨也被这种强大的反抗力撞得后退两步。

迁怒心态的驱使下,兰姨改为在前面进击,五条锐利如尖锥的指甲在颤动的乳房上来回的括弄,乳房被针刺式的触电感觉入侵,挫动身体内的所有的神经感觉细胞,错乱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在体内徘徊震荡,原全是官能感觉取代了意识反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理智逐渐的回到脑海中,满布汗珠的身体,由疼痛、酸软、麻痹的混合做成不知所为的官能倒错,神智是知道在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偏偏不能指挥身体作出应有反应,更可恨的是失去了言语表达的能力,发出来的声音变成模糊不清的呓语。

兰姨也被淫邪的气氛感染,心里的欲火也被燃起,不同的是由被虐的身份变为施虐的角式,一直是默默接受被虐待狂,但一下子转变为施虐者,那种奇异的感觉令到在心底抑压的变态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诡异的兴奋欲望在心里无限制的膨涨,身体内好像充斥着一股不吐不快的动力,淫虐的火焰将理智完全覆盖,兴奋的情绪臻升为失控的行动。

兰姨所作的行为,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可已抵受的,在网络监察系统中看到兰姨行为的原哥,额上也渗出了紧张而做成的汗珠。

画面上的兰姨正在做出令原哥也愕然的行动,前后两穴都插入电动棒,而且在棒身上涂满了厚厚的催淫药,还用皮带将两支电动棒固定,春药的力量发挥得很快,雪儿已在痛苦的扭动身体,淫水在双腿间潺潺流下,原哥知道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媚药,令雪儿两颊泛红,纤巧的身子已布满了汗珠。

在一边看,一边会心微笑的兰姨,好像意犹未尽,手指挑了一大团春药涂在两个白嫩的乳房上,还用绳子将雪儿的一条腿绑起来,且不是单纯的绑起吊高,而是绑好足踝后绕到足掌上绕了一圈,再张粗略的麻绳圈上脚趾公上,才将绳子向上吊起。

粗糙的麻绳磨着敏感的脚底,夹在趾缝中的绳子因被向上揪起而扭曲了,被逼用一只足尖沾地的身驱在不停扭动下,像陀螺似的转圈。

发泄了心中的怨气,兰姨悉心打扮,一袭紫色的开胸露背晚装,越发显出她明媚动人之处。

贴身的真丝布料,体贴的裁剪,包裹着两个饱满的乳房,柔软的质料将乳环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下身没有穿上内裤,这并不是兰姨的性格开放,而是穿上普通的三角裤会显示出尴尬的痕迹,改穿T字裤,那片小三角布总是会缠到秘唇上银环,一是摄入秘唇当中,互相摩擦而出现不自然的兴奋,但现在在裙子掩盖下,反而不觉得有问题。

黑色的厘士(蕾丝)吊带丝袜配上黑色镶金边的幼细高跟鞋,尽显兰姨高贵大方的气质。

盘起来贵妇式的发髻,将雪白的粉颈尽情展露,闪烁的钻石耳环更添女性温柔娇美的魅力。

原哥在俱乐部的门口迎接娇艳动人的兰姨,挽着原哥臂膀的兰姨,一边柔软而富弹性的乳房压在原哥手臂上,而乳头上的银环虽小,但也夹在中间开始磨擦起来,恍惚是原哥用手臂刻意的揣摩而硬起来,兰姨陶醉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中。

当进入餐厅时,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除了兰姨的美貌和优美的体态外,配合那袭剪裁得体的晚装都是令人眼前一亮。

集中在兰姨身上的另一个原因,是另一边跌荡有致的酥胸,,因为压在手臂上的乳头立起来;另一边的乳头无可避免也硬起来,凸显出来的乳尖撑起了小小的乳环在薄薄的丝质衣料中或隐或现,这种令人喷血情景,令到原哥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这刻的兰姨心中升起了一种怪异的兴奋感觉,在众人赞叹目光下,作为美丽女人的虚荣心下,固然开心,但是想那袭薄薄的丝质晚装里身体是赤裸裸的,而且女性上面敏感的部位和下面最神秘的部位也穿上银环,如果给他们知道,在这个高贵的外表掩盖下,自己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会有什么后果呢?

只是想想也有异样的兴奋,呼吸自然变得急速,胸口起伏也加剧,这种不是暴露的暴露感觉很奇怪而特别……

另一位主人家也有不同的变化,心境不同看到的事物也截然不同,原来兰姨是如此动人!

以往被欲欲所蒙蔽,埋没了欣赏事物的心,现在复苏了的情感,看到任何事物都涂上一种美态,尤其是一直为自己付出的玉人,一束鲜花可能不能弥补以往的所作所为,但在柔和的烛光下,此情此景,需要的不是多余的歉意,而是要给她轻怜蜜意的未来。

可俯瞰全市五光十色的美丽夜景的瞭望台,兰姨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蛮腰给原哥的粗犷的手环抱着,融融细语互訢心事,两个以往只从肉欲纠缠的男女,在此一刻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正常人”谈情说爱的情怀。

成年人处理情感的最有效方法,当然是灵欲一致的身心肉体交融。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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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KC更名为katck,如有不便之处,敬请原谅。更请大家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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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微微吹送,兰姨大幅道暴露的身体有点点疙瘩,原哥给她披上西装,赤裸的背上传来原哥的微暖的体温,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把兰姨揽实,体贴的行为令到兰姨冷缩的身体带来丝丝的暖意,酥软的身体贴在坚实的胸膛上,虽然兰姨身上流着被虐的血液,但是有那个女人不愿接受男性体贴的关怀爱怜,鼻头一酸,两行热泪涓涓而下,屈在心里的情感像缺堤而下,因啜泣而抽搐的肩头,在原哥有力的双手按着之下,更觉凄凉。

给原哥扳转轻拥入怀,兰姨禁不着的情绪像找到了缺口,疯狂的倾泻,原哥的笔挺恤衫,给融为一体的泪水、眼线、口红……等,弄得满目疮痍,但是拥着注满爱意的肉体,心里升起一阵暖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到现在才懂得用心去感受别人的爱意,这是多么可恨感觉!

而兰姨给原哥的手轻轻的拍着背心,那种柔情似水的感觉是多么温暖,玉臂环抱着宽厚的背肌,那种得到依靠和保护的实在感觉,令到兰姨觉得自己似是一只懒惰小猫眷恋着主人的轻抚。幸福像是瘟疫般在全身漫延,心中只想这刻永永远远的延续下去。

圆润的脚指公虚点在地上,纤巧的小足背弓起来,绷直了的足趾、脚背和胫骨成一直线,但足趾、脚龚、足踝组合而成的诱惑性的三角形,只看这个影像,不难联想到是一个在练习芭蕾舞的美少女在舒缓练习,可惜这个镜头被一丝由上而下的黏稠闪亮汁液所破坏,沿着汁液路线向上看,绷紧的小腿并没有凸出可怕的脚肚,依然是优美的弧度,膝盖浑圆,但是布满汗珠的大腿肌肉正在抖震,一条条结实的肌腱正在抽搐。

追源溯流,要将镜头转到大腿内侧,腿根中满盘狼藉!阴部全是被蜜汁染得发出闪闪光泽,流到脚下的淫水就是在这个小小的洞口中排出;紧压在蜜壶中的皮带两旁,除了闪亮的蜜汁外,还吐出一个个乳白色的泡沫,十足像只螃蟹口吐出的口水沫。

这是催淫剂依然努力所发挥的作用,幼嫩而敏感度极强的黏膜有着海绵的作用,对春药的吸收是特别快,整条弹性强大的阴道,包裹着那支像半死不活的电动阳具,没完没了的在缓缓转动,接近子宫口的假龟头总是大幅道而缓慢的摆着头,有意无意的叩到子宫口上,棒身上点点凸出的塑胶粒,磨着壁道上的绉折,淫药的效力极大,阴道内灼热难耐,蜜汁像沸腾的开水不断涌出。

但是在窒口的一圈白色的滚珠作相反方向的转动,不断把两片红肿的阴唇卷动,白泡就是如此给制造出来。

其实,只要电动阳具的速度快一点,或是粗一点的话,或是长一点,雪儿已可得到一阵子的高潮作舒缓。

但是恼人的是这种缓慢的速度,总是令雪儿没法泄出来,体内外都被情火欲焰持续不继的煎熬,兰姨不知是有心定无意,插入去的电动阳具,只是调到低速的档中,然而在这个速度中是没有辨法令雪儿泄出来;雪儿已用尽了浑身解数,包括用力的夹紧来扭动、吐出吸入反覆模拟阳具抽插……等等。由激烈到体力不支,这种无奈的情况好像是死缠不休的继续下去。

改由远镜看去,纤巧的手指软垂,双手已软弱无力的任由绳子吊着,向后仰的头发依然柔软亮泽,只是发鬓给汗水和泪水沾湿贴到脸上,尖削的下爬向上凸显,鄂下延展出来白嫩而在濡动的喉头都渐作粉红的变色;那张油亮光泽火红红的脸儿,流着几条泪痕,凄惨可怜的少女在这个冷清清的斗室中继续要“享受”无边的折磨。

若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会有出现不安想法的话,可已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当知道在她的身体内,还有两个重要的性感地带也是不继的被淫药肆虐的话,可能会出现不寻常的兴奋。

给厚厚的肌肉包裹着的菊花蕾,也有一支幼小的电动棒在内里搅动,这里的感受截然不同,屁眼内因为没有淫水的滋润,插入时因为有催淫药的关系还没有如此的干涩,当大肠内壁聒收了淫药后,内里变得干燥,给电动棒强而有力的搅磨,已“赤赤痛”加上淫药出现的效果和前面阴道有很大的分别,前面是灼热而痒,但后而是极痒而热,可能是彼此吸收和特性不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半死不活的“难耐”。

虽然如此,不竟两个秘洞内也有物件给充实,而且能盘旋扭转作有限度的自我刺激。最难忍受的反而是被冷落了的乳房,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两个乳房在身前凸出,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它”慰藉,极其量是将身子左右摆动,两个动人的乳房在摇摆吧了,不知是否药力的激发乳房好像有点胀大,但可以肯定的是乳头的确比平日硬起来的时候胀得更大和更红,有点似鲜红的车喱子。

两条粉臂在勾紧原哥的后枕上,四瓣纠缠不清的嘴唇,互相撕磨,口内的舌片进退有道。原哥双手在凫臀上抚摸,或分或合,丝绸柔滑紧贴在下边的屁股结实而有弹力,使劲一抓,同时可感到质与量的优美结合,手上的触感非常之好。

“噢…”抓着臀部两团厚肉的手,把兰姨的小腹贴到原哥身上,随着力度的增加,兰姨的上半身向后仰,勾在后枕的十指互扣,玉臂拉直,胸前双丸由紧贴变成展示,紫色的丝绸根本包裹不着饱满的胸脯,由尖削的下爬一路向下吻,丝绸独特光泽反映出深浅不一的色调,在薄薄的布料中现出了乳环的形状,吸吮着隔了一层丝的乳尖另有一番风味,啮着乳环时,乳脯急速起伏,带出如浪涌的紫色柔和光芒。

“唔……原……原……让我洗澡先好吗?噢……”

“也好,一齐洗可以悭回不少时间。”

指头有点生硬,为原哥解开恤衫的纽扣,流转的眼波,隐含着内心一波波的激荡,终于可以像个小妻子来服侍丈夫宽衣,心中温馨的感觉漫延,泪水忍不着流了出来。

“兰,为什么哭起来,不舒适吗?”兰姨轻轻的摇头。

“傻女,无端白事哭什么,不是要洗澡吗?来,我抱你。”

那双没有被绳子绑起的纤手,在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白色芬芳的泡沫被冒着热气的水柱所冲去,兰姨伸出尖尖的舌头,在原哥黝黑乳头上使劲的舔弄,即使如原哥这样的铁汉也禁不了如此的挑情,温润的眼神吊向上,看到原哥一脸的陶醉。

在这个可容纳四、五个人的特大的按摩浴池中,原哥被兰姨安置坐在浴池边上,她两手布满白色沐浴乳液,不停在怒拔的肉棒上涂抹,上下揣摩时,时现为黑时变成白,只见兰姨的俏丽的脸庞上渐见红润,不知道是因为浴池中氤氲的热气,还是心中的兴奋所致。

掬起温热的池水,在峥嵘的龟头上倾泻而下,紫红色的龟头受到热水的刺激像是微微的胀大,怒张的伞帽边有白色的点点出现。

兰姨双手轻轻的揣摩,用嘴轻轻的吻,还粉脸贴到肉棒上轻轻的摩擦,那种满足的表情。令原哥也有点不知所不措,想不到自己的阳具会给兰姨如此这般的把玩!原哥那知道往日兰姨只能被迫用口替原哥服务,而且是粗暴的塞入嘴里,从来未有用手去触摸过这支能令自己升天的肉棒,今天双手可以自由的活动,那禁得着用手去体会感受火热的感觉。

纤手搔着肉袋,仿佛感到内里两粒睾丸的重量,阴囊上全是皱折,表面布满凌乱的毛发,含在口里,舌头开始探索椭圆形睾丸的大小。兰姨再次吻向龟头,两只柔软的玉掌贴着笔挺的肉棒,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搓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钻木取火。

原哥未试过这种方式的给搓弄,一声吟哦舒服得轻轻的呻吟起来。

“噢…兰……喔……想不到……你……哼……”

在原哥呻吟的同时,兰姨刁钻的舌尖在马口上轻快的舔舐,轻微的脉动,马口上渗出透明的润滑液。

原哥有力的双手把兰姨的脸颊紧紧的挟住,同时大口大口的在喘气,给挟紧不能再动的兰姨,望着强忍兴奋的男人,将手上抓着的大肉棒轻轻的在摇动,摇得原哥手上的力量一松,又低下头吻去,嘴里吹出一口凉气落在伞帽里,暖烘烘的口腔已将大龟头吞噬,两片口唇合起来箍在伞帽根内,口里的舌头正在濡动,间中呈现因舌头摆动时显露的形貌,吸吮时兰姨的脸颊向内缩陷,紧紧的贴着大龟头,吸吮力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原哥的生命精华完全的吸走。

原哥正开始忍不住的时候,兰姨也力尽,松弛的口腔内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暖和的口水在舌头带动下,像搅伴机在口腔里搅动。

原哥还未回过气来,另一浪的进攻立即展开,整条坚硬火热的肉棒完全纳入到兰姨口内,得到口水的附和,在吞吐时还有“噗吱…噗吱…”的在响亮声音。前后的活塞运动中,间中来一个摇摆晃动、或是一下深深的吸吮。

原哥怒吼一声,双手按着兰姨的头站起来,带得水花四溅,捧着兰姨的头快速的来回摇动,而且他自己也开始用力的耸动臀部。

兰姨有了原哥双手支持酸软的颈项,原本抓着他大腿的手转移位置,一手托着玉袋,另一只手的手指按着原哥的屁眼在抖震起来,吊眼看着原哥在高吭的吟叫,她自己也仿佛在配合著,使命用喉咙发出低沉的闷响,也因为喉头的震动,千百万个子孙挟着浓郁的男性贺尔蒙和凛冽的味道,激射到兰姨的口中,一阵复一阵的脉动,随着原哥“呵……呵……”不绝的叫声不断的注射。

兰姨清楚的感到肉棒在口内一胀一缩的爆发,浓稠滚烫的精液粘到喉头中,还不断的在增加,小小的口腔实在没法一下子容纳大量的精华,嘴角徐徐的流出白浊的精液,兰姨将头稍为后移,口腔内得到足够的空间,徐徐的咽下口里的浓精,继而用舌头舔干净原哥的开始萎缩的肉棒,依偎在原哥大腿上喘息。

当原哥回过气后,俯视这个全心全意的女人,身体慢慢的沉入暖水浴池里,看到兰姨的嘴角上残留的精液,用手指给她抹去,可是兰姨像如获至宝的将那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细意的品尝。

这刻原哥心里涌起无可名状的感觉,捧着兰姨的俏脸,死命的乱吻,最后当然是落到两片娇艳欲滴的唇上,鼻息浓重,热气互相的喷到对方的脸上,那种深情的吻激烈的情度,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给抽干。

给春药蹂躏的美少女,终于都等待到救星来临,而且是一来来了两个。

兰姨像是心中有歉疚,手轻轻的拍着神态迷糊没有多大知觉的雪儿。

“原,她的身体像火烧,口唇也干涸了……会不会出事……我有点怕……”

原本是出于一时之气,对她作出如此严厉的虐待,现在气已出了,亦回过神来。看到这个本来是无辜的少女,给自己弄成这样,神情开始激荡;还好,轻轻拍打之下还有微弱的反应,干涸的口唇微微在动,如像要着些什么。

“兰,喂点水给她吧,我先解下她的腿……”原哥拿了瓶矿泉水给兰姨,转到吊勾处开始解开绳结。

“原,她咽不下啊,怎么辨?”给灌入雪儿口中的清水从她口中倒流出来。

“把水浇点到她脸上,用口渡给她,看看她能否喝下去。”

“……”兰姨有点犹疑,毕竟口对口渡水给异性有些尴尬,而且原哥在旁多少会有些不自然。

“喂!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如果她出事,你也不会好过吧!”

虽然不情愿,但想深一层,自己是责无旁贷,一小口一小口的将矿泉水渡给雪儿,开始时较为艰难,但续小续小的渡给她后,雪儿已开始渐渐回复自然的喝下,而且需求续渐增多,因为喉咙干燥和体内如火在烧,得到清水的补充和滋润像是在大海浮沉中抓到了救星一样,浓重火热的气息中,舌头已自然的探入兰姨口内,连吸带吮,不但清水还把兰姨的口水也一并吸去,而且像遇溺的人,不论抓到的是水草或是木板,一旦抓到了就会死命不放。现时的雪儿也是一样,舌头不继的在兰姨口中勾搭,两片已略为回复柔软度的唇片,或吸或吮的追逐兰姨的口唇。

当被吊起的腿向下放时,无可避免会触动下部的敏感部位,而且失去了绳子的支持,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到两腕之中,突然加剧了的痛楚,令到雪儿自然的叫喊。

“兰,你抱着她啊,她手腕都磨得出血了。”

望到扯得紫红的手掌,兰姨心中一痛,环抱着雪儿的粬下向上提起,等待原哥放下电动的吊勾,因要用力的抱起她的身驱,身体接触是无可避免。

已逐渐回复知觉的少女,蕴酿在体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加上两个涨了不止一圈的乳房压到兰姨身上,不管是轻轻的一触,极端敏感的乳尖立时化成强劲的电击,即时的爆发酥痒麻涨的感觉,而且绝对不像平时如电流在外面扫过的敏锐快感,麻痒实在难受得可怕,乳房一接触外物,也不需要理会是什么,只要是能搔到痒处,身体自动的挤压厮磨起来。

起初的几下的摩擦确实可以得到点点的释放,但随即而来像有几十百条小蚯蚓在乳房内通处乱转乱爬,内里搔不着触不到的涨闷感觉,像是给啮动乳房内软绵绵腺体,而这些腺体又相互相连到体内的其他神经中,例如是大脑内的感应快感的神经丛和主管性腺分泌的神经系统,由外而内,再到由内而外如潮水涨退,自动运行的一搐一放,如浪涛拍岸不继的在壮大,从官能上只知道,必须要得到更大更强的刺激才能得到解放。

用力抱着灼热身体的兰姨,身上薄薄的日式浴袍已给雪儿的香汗沾湿成半透明,两对肉球的仍然扭动缠绵,兰姨明显地作出尴尬的闪避。随着吊勾的下降,雪儿绑紧的双手徐徐落下,得到活动的空间,雪儿双手套到兰姨的后枕处。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雪儿像是八爪鱼的死缠不放,双丸更加出力的扭磨。

其实兰姨早已被肿胀发硬的乳尖磨得有点不能自恃,只是理智上不能接受同性的身体上的挑逗,本来抱着雪儿已感到吃力,现在给她一缠上身,主动的挤压扭动,臂上一软,烫滚的身驱紧紧的贴在身上,突如其来之下身子一软,雪儿盘在枕后的双手向下一滑,紧密的像两个柔软的身驱锁在一起。

“啊!……原哥,救命啊,快把……她拿开……喔……不要再动……”迷失意识的少女,下滑的双手,把兰姨的臂膀紧密的套着,手臂能活动的空间给局限了,只余前臂可以自由的活动。

“呵,真有趣,兰,这叫做自作自受。”看着兰姨靦腆急躁的表情,原哥觉得这时的兰姨别有一番风情。这种似嗔还喜,尴尬得来又有点点性感,唔,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忽然碰到暗恋的对像时,乍惊乍喜的神态。

“嘻,试试同性恋的滋味也不错啊,我不在时也可找她来爽一爽!”

“不……不要,求求你把她弄去,我只是你一个的……唔…我不搅同性……唔……唔……”还未说完,迷失理智的雪儿,热唇已把她的口封着,口腔外薄薄的皮肉正在凸凹的濡动,正显示舌头在口内胡乱撩动的情况。

面对炽热激动的湿吻,兰姨正不知所措的同时,身上的薄浴衣被用力的扯开了,原本有这件没有多大作用的浴袍,在心理上是一重保障;已紧贴着绝无空隙的双乳,阻隔一经除去,软肉相对,皮肤的感触立刻敏锐起来,尤其雪儿坚硬的乳尖擦着兰姨带起银环的乳头,丝丝快感由乳尖传入,最可恨的是原哥,两手托着外围的肉球,或推或托,加速快感的传递,兰姨忍不住的呻吟和应着雪儿的兴奋哼音,一时间斗室内充斥着两女淫荡的声音。

(20)

原哥也忙得不亦乐乎,一时在兰姨耳垂上舔吮,一时又在雪儿的玉背上来回抚摸,总之是要两个女人忘情忘我的肉欲交织,淫欲的气氛不继的递增。因为兰姨的扭动上身影响套着雪儿上身的双手,疼痛之下为有嚎哭大叫。

“兰,你再扭动,雪儿的双手就会脱臼。”

“原…啊,求求你解开她手上的绳吧,给她这样的揩擦,实在受不了。”

“这叫做有福同享,有祸也应同当,是你在她的乳房上涂上催情药的,你应有义务给她解除麻痒,你抱紧她磨一会,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说着,原哥从架上取来一条麻绳,将兰姨抱在雪儿背后的两手拉近,在雪儿的腋下绑紧,变成两个女人的双手都给绳子绑到对方的背后,四个压迫得变形的胸脯里,敏感的乳尖互相磨擦,双方都感受到对方肉体上带来的快感。

“唔……唔唔……噢……”压迫令雪儿舒畅,胸脯得到兰姨柔软的肉墙来磨擦,虽然不能解决乳房上快要胀爆的情欲,但总好过没有一丝的慰藉,而且兰姨乳头上的银环也起作用,乳环虽小,但总算是硬物,括磨到胀痛的乳尖,那种流遍全身畅美感觉,实在说不出来。

“啊……好紧…噢……不要……不要磨……原,她磨得我乳尖……很痛……唔……”兰姨轻颤着叫,因乳头载上乳环的关系,给雪儿忘情的压榨,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乳头,那堪如此激烈的磨擦,最可耻的是竟然在疼痛中升起的丝丝快感。

看到兰姨鼻翼微张,脸上抹上一缕淡红,微微一笑,鬼主意升起;绑着雪儿手腕上绳子还剩下一大段,长长的绳子给原哥拉起来绕到两女的腰肢上,将两个都是柔软嫩滑的柳腹绑得没有一点罅隙。

小腹相抵,兰姨羞涩的把丰臀向后移,始终不能接受另一个女人的阴毛在自己的下腹纠缠,这实在是极其淫秽的行为。不知何时原哥取来一条九尾鞭,当然这是不会伤到皮肉的品种,但痛是少不了。

“嗖…”的一声划破空气,火辣辣的痛楚伴着清翠的“啪…”一声,皮鞭抽在兰姨的玉背上也顺势落到雪儿手上,痛楚令到兰姨吃力的抱着雪儿身体来扭动上身来闪避,现在变成主动的用胸前双丸磨到雪儿身上,雪儿手上一痛自然会用力的一紧,胀痒的乳房立刻传来一阵厮磨压迫的快意,令到她不其然加强身体上的耸动,也第一次享受到痛楚带来的快感。

这种相互而来的刺激,令兰姨羞愧难堪,但另一方的雪儿,就带来舒畅的快慰,两个互相被绑得紧贴的女人,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在外围的原哥,心头涌起既兴奋又异样的情绪。看着他在团团转,一时在兰姨的玉背狼抽几鞭,或来个深情的舔吻,一时转到雪儿身侧用手狭弄,又用鞭子抽向屁股上,淫邪的气氛不继的续聚,触发体内嗜虐的亢奋血液。

因为兰姨比雪儿略高几吋,两个紧贴的肉体总有点差异,当兰姨站直时,雪就要掂高双脚;相反雪儿站实,兰姨就必须微俯下来迁就。不论是站不站直,兰姨的处景是最吃力的,俯下时受到雪儿缠在背后双手的限制,也随着改变乳房挤压的角度,而且雪儿失去理性的行为才最可怕,火红的脸蛋不是乱扭乱磨,就是用舌头在脸上胡乱的舔弄,亮晶晶的口水已涂到脸上六、七成的面积。当兰姨站直时,热烘烘的身驱,肆无忌惮的靠拢在她身上,更甚是求爱的扭动,身上的敏感部位总是逃不了。

如此这般的行为,需要大量的体力来支持,这时兰姨和雪儿两个已感不支,互相拥抱得跌跌撞撞。原哥也察看得到,在柜内抓来两副粗厚的项圈,一副是红色,一副是黑色,两个项圈内里也有一层薄海绵,像医疗用的颈框。

“原哥,你想作什么,不要这样,脖子给了架起来,很幸苦……求你给我们解开来……噢……”

“我要你们两个以后相亲相爱,现在先来个分甘同味。”

一条约半尺长的粗身短环把她们两个扣在一起,气息相对,原哥再取来一条粗重的铁炼把两个颈圈结合在一起,拉下吊勾勾上,由电力推动冉冉上升的铁链仅仅吊到下爬微向上便停止,原哥也怕稍一不慎不能同时照顾两个女人。

左手拿羽毛扫,右手提着软鞭,又开始淫扉的行径。

原哥施以在这两个女人身上的虐待是大有分别,在兰姨身上,原哥可以尽情的肆虐;对雪儿因为未有施虐的经验,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所以放轻了手劲,但原哥可想不到,雪儿因被淫药长时间的蹂躏,身体上大部份皮肤都变得敏感,不要说用皮鞭或羽毛,只是在皮肤上吹一口气也会带来无可抗拒的快感,悲惨是久久不能得到宣泄出来。

淫声莺歌不绝,雪儿忘情而甜蜜的吟扉声浪;因难堪而闷哼的兰姨的娇喘和应。同样是用一样的道具,但感受截然不同,兰姨被一浪一浪的羞愤的痛楚折磨下总是做出逃避的行为;雪儿被外来刺激后,越发激起内在的原始情欲,纯粹运用女人官能的反应而寻求宣泄的途径。

由于原哥刻意要挑起兰姨的情欲,所以对她是格外卖力,相反对雪儿时就产生出另类的情愫,总是狼不起心。

但是原哥明白,兰姨层试过这种春药,霸道药性会令身体上官能的快感被激发,有增强几倍的敏锐,而且火荡和麻痒随之而来;成熟的身体也禁受不起,何况嫩嫩的少女,煎熬持续不断已令她神智不清,心想再不给雪儿得到宣泄,可能后果难堪虞。

伏在雪儿下体之下的原哥,看到蜜穴上的淫水已变成蜜汁样的粘腻浓郁,像一层透明的胶水浆糊似的抹在阴户上,搁在脚下的两个控制器在地上拖得“阁…阁…”作响。

原哥想把插在阴户上的电动阳具拔出来的,因为刚才背臀给鞭打,虽不是痛楚,但敏感皮肉也令她全身兴奋的绷紧,尤其屁股被打时触动体内的前后二穴,产生出强烈搔痒,于是用尽力量把体内里的电动阳具挟紧,由外而内带来点点性感,兼且原哥的拉扯,出入的快感比震动的来得更好,但抽离的可怕感觉产生了迫切的须求,又令她用力的把假阳具吸紧,拉锯的后果,令到上面铁链发出“呛琅…呛琅”的响声和兰姨哀号。

原哥把心一横,将电源逐段调高;这是梦想中的须求,雪儿终于可以尝到,调上一段带来一下一下的抽搐,再上一段,弹跳的屁股肉抖动起来,兽性的性感吼叫,充分表现出肉欲上的舒爽,不继增强的震动,快得肉眼也看得到的高速震荡而形成的残影,令胶结的淫水再度流下,疯狂的扭动只苦了仰高头的兰姨,已逸出视线范围,看不到原哥做了什么,令雪儿突然兴奋的原因。

原哥并没有忘记兰姨的存在,而且一颗心一直系到她身上,虽在雪儿身上下功夫,但也不时注意兰姨的反应,他心中的构思是先要营造一种令兰姨尴尬不安的气氛,为的是去掉她心中温驯迎合的心态,他知道兰姨对自己的感情,无论在她身上施予任何不合理的行为,她也会刻意的奉承,甘心忍受下来。如此就不能开发兰姨身上其他的性感带。

但为什么原哥要开发兰姨的性感带呢?因为原哥在这几天的思想的变化后徐之而来的想法,也因为埋没了的感情又再次涌现,一切的事物也除之改变,尤其是这个女人,心中总是生出欠了她的感觉,已往所作所为只是满足自己的兽性,令这个女人因残酷的虐待而迷失了自己作为女人应有的乐趣。

虽然原哥从没有想过停止在兰姨身上施虐,但心中郁结纳闷的感觉,总是想给她一点补偿,而最佳的补偿当然是给她享受与生俱来的性爱享受。

将阴户的电动阳具的控制盒挂到雪儿腰间的绳上,再打开屁股上的电动阳具后,皮鞭轻拂在兰姨的背上。

兰姨前面给挤压扭动撕磨,背后的皮鞭在拖来扫去,但又没有这一步行动,不知他想作什么?皮肉上会火辣赤痛的心理准备妥当,期待重重的打下来?惶恐不安的心,给折磨得迷乱。加上吊起来后,想看也看不到的恐惧,令神智已渐渐的迷糊。

期待又期待,但始终没有行动,突然皮鞭在脸前幌来幌去,期待而落空,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给原哥命令把皮鞭咬在口中,虽然可以逃过皮鞭的抽打,但兰姨深知原哥花样百出,接下来又会用什么东西来折磨自己呢!

是绳索?是马鞭?是针刺?是浣肠或是电动阳具?

想啊想,脑中闪过各种被凌虐的片断,每一样都是痛苦难耐,可是每一样都能激起心中的欲火,心理上立即做好承受的预备,期待被虐的身体已调整好了,但等了又等,久久也没任何相应行动。

愈大的希望往往会令人带来愈重的失落,心中开始焦躁不安,也顾不得肉体给同性接触的尴尬,吃力的抱着雪儿艰辛的转圈;突然身体给紧密拥抱的雪儿,尝到压迫而生出的快意,配合下面两穴的震荡,全身酥软的靠到兰姨身上,由心底涌出甜蜜温馨的呻吟。

受到电动棒同时的前后搔动,雪儿身上的体温好像一下子的暴涨,几乎禁受不起的火热胴体,完全依赖兰姨来支持,发抖的双腿一分一分的挪移,加上雪儿的体重和停不了的扭动,吊起来的颈项撕裂般的痛楚,但焦虑比痛苦的感觉来得重,艰辛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向;发觉原哥像是消失在空气中,突然失去依傍的急躁,泪水夺眶而出,清冷的斗室中空无一人,除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迷失神智的肉体,似是突然间整个世界消失了,自己变成一具连体怪客,身上附着一个像是永不会苏醒的驱壳。

无助感弥漫的同时,玉背开始微微的耸动,歇斯底里的哀号由内心深处向外爆发,号哭声在空虚中不断的扩散。

颈项上的压力慢慢的消失,丰满的胸脯上除了搁置着皮鞭外,也传来冰冻的感觉逐渐把兰姨带回现实,背后被宽厚强壮的肌肉包围,男性雄浑的力量似是一帖镇静剂,得到依靠后兰姨绷紧的情绪平伏下来,无力的软靠在原哥肩头上。

看着梨花带雨的兰姨,原哥心头一软,但想深一层,不是用这种特殊的环境气氛,是不能错乱兰姨的理智。

一颗细碎的冰粒由肩膀上擦过,轻轻的撞落锁骨上,然后跌到乳肉上。

“喔……”

“舒服吗,看到你满身大汗,特意抓些冰来给你清凉一下,兰,我是不是对你很体贴呢?”

冰粒在谷起来的浑圆胸脯上滚动,凉凉的感觉的确是畅快,尤其雪儿的身体是烫热的。

“唔……”兰姨由鼻头发出享受性哼声的同时,雪儿也从口中发出像溶化般“嗄……”一声的吟哦,兰姨是舒服得呻吟,而雪儿是殷切的需求下轻叫出来的呻吟。

原哥抓了一团碎冰绕到雪儿的背后,在她两个圆融的肩头上轻轻的擦抹,冰冻的凉气丝丝传入,纤弱的肩膀微微一耸,续而肩膀扭动摇摆,拚命用身体的扭摆来加大被冰的面积。

看着兰姨妒嫉偏又不敢发作的神眼,原哥看得内心快意,他已逐渐掌握到刚柔并重的窍门,而且当中心理上的角力,正合乎他爱斗的个性。

擦在肩上的碎冰,沿脖子全数落到四个紧密相压的乳脯上,原哥的手也滑到乳房上,但只限于雪儿身上,手指按压在火热嫩滑的肌肤,挑逗得雪儿娇媚的扭动,一时剔起碎冰到兰姨身上,气得她气鼓鼓的瞪着眼,总言之硬是不触碰她;加上碎冰在肉体上的揣摩,雪儿一边在吟唱,一边扭动娇驱,尽情的在享受。

还有兰姨看不到的是,原哥的肉棒早已硬绷绷的把底裤撑起,一下一下的压在雪儿的屁股,所以雪儿的下身也是在扭摆盘旋。

咫尺之间被迫看着原哥搂抱别的女人,望也不望自己,而且肉体紧贴,狼狈的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屈辱的感觉不断累积。

原哥又走到兰姨背后的冰筒取冰,看到兰姨身体颤抖,背心微微耸动,知道快是时候,取来两只较大的冰块,吻了兰姨的屁股一口,兰姨立时一震;又绕到雪儿身后,今次的冰块贴在她的背脊上,推来抹去,可能是冰块较大,冰冻到背上的感觉比胸前更大,简直就是在淫荡乱舞,尤其冰在抖弹的屁股上,因腰肢被绳子和兰姨绑在一起,扭动不灵活,只能激烈的挺起小腹和阴阜,一印一印的压在兰姨的小肚和阴毛上,原全是淫扉的挑逗行径。

兰姨如何能忍受这样的羞辱,泪水又再泊泊流下,小腿之上突然一冻,冰块开始在脚肚上打圈,冰冻的感觉比皮鞭的火辣更难受,腰腿不停的闪缩扭动,现在轮到兰姨暧昧的去挤压雪儿,当冰块滑到了屁股沟上时,冷冷的寒气令兰姨急剧的抖动,但冷冻像刀一样,硬擖入两片臀肉中,冻得兰姨哇哇大叫,这时觉得羞耻的行径,变成由自己去做,紧缩的臀部,耻部自然的向前挺,茂盛浓密的阴毛压到雪儿身上,也由于高度关系,雪儿被迫掂高脚,兰姨的阴阜有意无意的触碰到插在阴户上的电动阳具,也因震动棒给触动,在雪儿体内改变震动的方向,一浪浪新的刺激在她体内爆发,两条肉虫,你撞我碰的相互缠绵,莺声吟语此起彼落。

原本挟得紧紧的电动阳具已可以拔出来,但原哥想先用这个假肉棒令雪儿先泄一次,因为不想在她身上多用时间,现在他的一颗心总是系到兰姨身上,但偏偏这时不能不顾这个被春药煎熬下的少女;人有时很奇怪,当垂手可得时总觉得淡而无味,到你想争取时偏又多多阻碍。

但事有轻重缓急,雪儿再不给她解救,怕真会出乱子。

原哥心里不是没有怀疑,据时间计算,催淫药的药力应已过,但为何雪儿仍需求殷切?

原哥当然不知道,雪儿压根儿没有得到宣泄,这时出出入入的抽插,就是她待了一晚想得到这一刻的安慰。

抽插配合高速扭转的震动,整条灼热到痉挛的阴道,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当越来越快的速度和兰姨身体上一松一紧的挤压,很快雪儿已出现抽搐,随着抽搐的频率加剧,雪儿终尝到快感的爆炸,又突破身体的限制穿梭在虚空中。

这时雪儿突然“感到”原哥心里的感觉和思想,她感到原哥对兰姨的感情很深,但又出现不安的感觉,患得患失而有点不知所惜,一时又信心满泻,而且闪过一丝一丝片断,有的是童时,有些是和“我”一起,有点是关于兰姨,一阵祥和的环境,一时又到了血肉的撕杀。

“今次好像可以翱翔很久了。”就是这一动念,立即跌回现实当中,身上的束缚已解除,好像躺在床上,甜美的快感余波慢慢平伏下来,体内的欲火还是没法消去,但是神智已略为清醒。

手指情不自禁的搔着痒处,阴户虽滑潺潺,但肉壁内的空虚急需填补,玉指在氾滥红肿的肥厚阴唇中探入,饥渴的钻挖,青葱修长的玉指实在和肉棒相差太远,总是搔不着痒处,加上绵绵不绝的爱液潺潺而出,压抑得不到释放的苦况禁不往发出凄凉的哭叫。

(21)

亢奋肌肉,在汗光的衬托下,令人倍感当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宽厚的虎背,随着肌肉的一收一放,一道道的汗流沿着肌理顺流而下,粗壮的熊腰绝对没有壮年人在腰眼上横出的赘肉,随着腹肌的收放,两团结实有力的臀肉,正在一前一后、一松一紧的运动着,沛然有劲的爆炸力正是做着男人最爱的运动。

但“舞台”下正有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观众,惺忪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情绪,看得心神皆醉,心想:“如此雄浑的力量,如果是被插的是自己,是多么的陶醉!”这位唯一的观众是被一种特殊的姿态强迫来观赏这幕淫扉的剧目。

勃子上的粗厚颈圈给绳子吊着,强制性的要将视线对着表演的舞台,这场极具挑逗性的“生春宫”式的舞台剧,表演者和观众的距离非常接近,近得可以隐密感受到男女演员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体温。

虽然是如此的接近,但总没辨法去干预,因为这个观众给两道绳子牢牢的牵制着,而且这种牵制十分之有效,会令到这个观众特别容易感泄剧情、或说是被迫投入这气氛,原因台上上演的正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男欢女爱的缠绵的男欢女爱的性交运动。

澎湃的臀部肌肉运动下,炸开流下来的汗水,热热的汗汁飞溅,其中或多或少的溅到兰姨的脸上;初时她也作出闪避,当考虑到因躲避而要附出的代价后,最终只好咬着银牙,默默的接受。

有时被淫荡的气氛感泄,也会伸出舌尖舔走流到嘴边的淫秽的汗水,这些混和着自己和原哥淡淡咸味汗汁,似是能把他一点点的吞进肚子内。

全身贲起的肌肉绷得像只猎豹,一收一缩的亢奋抖弹中,喉咙发出冗长的兽性怒吼,峥嵘坚硬的肉棒正在来回翻动红肿的阴唇,配乐是两个正在温存中男女淫荡的吟哦声;一抽一插之时蜜穴中稠白的淫汁,像唧筒受压后抛物线般喷射而出,滚热的淫水不断射到原哥的胯下,肉棒、阴囊甚至屁眼上也沾到。

两只白嫩的小腿给扛在肩头上,柔滑的肌肤在肩膀带出无可抗拒的诱惑力,灵秀的足趾不断紧握;原哥当然看不到,因为在胯下喘得气若游丝的小妹妹,脸颊抹上艳丽的桃红,以及不停轻轻抽搐的痴态,不但是挑逗还能令男人得到满足的征服感,配合强劲抽插的节奏,丰满挺秀的肉球上下跌荡抛动,尤其在雪白的乳肉中那点嫣红的乳尖,在静止时凹凸有致的弧度已令人心动,现在被春药刺激而过份充血且越发艳红的峰峦,在激烈的颤动,那种撩乱人心的波涛,不但刺激着原哥的原始性欲连在旁观看的兰姨也有目眩的感觉。

凌乱的秀发给汗水粘在艳红的脸蛋上,食指屈扣衔在微启的小口中,身体内一缕缕热气随着颤喘而吐出。

弓若拱桥的柳腰,是被原哥铁箍般的双手掬起,原本只是方便他吮吻胸前的肉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软若无骨,女体优美淫荡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凸出的肋骨,一张一缩随呼吸而移动,还有那个别致的肚脐随深沉的呼吸,或圆或扁的变动;其实雪儿是累得腰也无力挺起。

大手潜到雪儿汗湿的项背之后,用力托起给折叠起来的身驱,受压而自然蹬直,膝盖不经已的将乳房压扁得像个柿饼,还逗留在体内的肉棒,因体位改变,变成直捣入子宫内,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捣碎了雪儿的神智,脑际给撞得一片空白麻痹。

“嘿……救……命~~啊……噢……”

这种撞钟式的刺激实在太强了,令她陷入短暂休克状态,深深抵入子宫的肉棒,此刻暂时停着不动,一来原哥虽要鲜嫩的肉体厮磨,另一方面也要给雪儿回过神来。

“啊!原哥,你抵得她太深了,她还是小女孩来的,你放轻一点吧!”看到雪儿给插得失魂,兰姨还是忍不着出声给原哥作提点,心想:“如果被抽插的是自己有多好;但近来原哥已很少这样狼狼的干过。”看着给激起兽性的原哥像匹狂怒的野马,浓浓的浪意燃起体内的欲焰,双腿不禁吃力的轻轻扭摩,蜜壶中不自觉又流下热腾腾的蜜液。

情和欲互动影响,此情此景,理智顿然迷失了,失去管束的同时埋在心底欲望得到释放的机会,隐藏的欲求,霎时冲口而出:“原哥……要干不若狠狠的干我吧,我也想要!……”说完脸上火烫,说不出的害羞,想不到自己会不知廉耻的要人干。

原哥一怔,回头看见兰姨含羞答答的痴态,不禁会心微笑,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要求自己干她,一手把绑成淫扉姿势的兰姨勾到面前。

“喔……唷……”稍稍移前身驱,也会带来因磨擦得来的兴奋和磨擦而来的疼痛,两个脚趾头吃力的支持着身体,蹬直的两条腿和拉紧的肌肉,抽筋似的抖震。

对着因兴奋而娇羞,及疼痛蜚蹙眉的嫩脸,先来情深一吻,再在兰姨耳伴轻声的说:“放心,今晚你一定走不了,我会把你撕开十八块,再也拼不回。”

被绳子约束了活动空间,原哥手一松,兰姨立刻被绳子拉回到刚才站立的位置,身体的摇摇晃晃,紧缚身上的绳子,就毫不客气在两片红肿发烫的阴唇中肆虐。一声声混合痛和快的浪叫中,夹杂着娇媚的轻喘声,想不到呻吟声也可以包含那么复杂的情感。

中间那条可随意郁动的绳子,给结上几个小结,这些小结在拉扯时,顺便也勾括到小阴唇上两边六个银光闪闪的小阴环,原本已给阴环不断刺激充血的小阴唇,在绳子带动下扭曲变形,阴唇内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将刺激的快感飞快的传遍身体各处;“啊……嗄……呜……”被前后磨动而扭曲的阴唇,刺痛中同时带着缕缕搔浪拍击着心头。

如果只是这样弄,根本就看轻原哥虐人的手法。

要知道女人的阴户,在平时大阴唇会自然的闭合,将小阴唇包裹在内,就像“蚌”一样,当受到心理的动情或是生理上的刺激,才会充血张开来,展露出小阴唇,而小阴唇上布满了敏锐的神经组织,略受刺激就会充血而红润,同时会产生一浪浪的快感,传达到脑神经中,刺激性腺神经,令阴道收缩和汾泌出爱液,作出性交的准备。

以前小阴唇上穿上两个银环,在平时已有少许不便,但平常小阴唇始终是两片薄薄的软肉,须扣上两个金属环也能轻易上下交错的令大阴唇闭合起来,不至于无缘无故的浪起来。

但自从给原哥穿上六个阴环后,两片大阴唇就不能闭合包裹着小阴唇,六个环常不经意互相碰撞的磨擦到大阴唇,而且还是阴唇的内侧;做成日常生活中不自觉的触动而生出丝丝快慰。

当然原哥给她打上阴环时,原全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可以说他不明白女性的生理结构,想的只是新奇和肆虐时的满足。更甚原哥心想在自己的女人身体的秘密地方,扣上代表奴隶驯服和贞忠记认罢了。

话说回来,兰姨阴户上除了中间那条绳子,在小阴唇外还有四条两道绳索作固定的绑紧,这样的效果,是两条打双的麻绳压在大阴唇上,也同时挟着两片小阴唇上的阴环,令到两片小阴唇包含着中间粗糙有结的麻绳,挟住而在内里给拉动,当中的神经刺激有多大,可想而知。

而且拉动时外面的两道麻绳也会震动到压紧在大阴唇上的绳子,少不免大阴唇也受到刺激,还好秘道内大量流出的蜜汁将绳子润滑,不然不擦破皮才怪。

再清楚一点介绍,兰姨双手是给原哥用“后手直手缚”绑紧,在纤腰上捆了几圈绳子,像个腰箍,下胯是一条打双的绳子所做成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的款式是这样的:绳子打双,是因为要预留一个别了出来的小绳圈,这个绳圈位置是恰好在尾骨之下,阁在股沟之中;这样的定位,纯是绳缚高手才可漫不经心的做到,这个活圈是用来穿上能活动的绳子之用。

做好这个绳圈后,开始在兰姨平滑的肚皮上拉出一道绳子,绕到后腰上套入围腰的绳上打结,向下拉紧回到前面肚脐上的绳子上,用力扯紧,绳子紧压在左边大阴唇上,打好了结,再反方向重复一篇,这样右边的大阴唇也同样被绳子压紧,中间已凸出小阴唇因被阴环架了出来,变成百合花的向外绽放;其他多余的绳子仔细整齐的一圈一圈盘在兰姨的腰肢了上。

再取来一条绳,绑在前面阴阜上,令到耻阜上的阴毛像乱草般东倒西歪,原哥细意的在兰姨的阴部量度位置,一个一个总是刺激到阴户中各个敏感部位的绳结给做好;如果你是像兰姨一样,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着别人在你身上的娇嫩部位,做着会令你即将要接受无可抵抗的淫虐时,可能你会感受到当时兰姨心中忐忑无助的心情,而且在细意量度时,绳子一下又一下的压入小阴唇内,又一次一次被拉出来打结的搔痒和等待受刑时的惊栗,会在心理上做成强大的压迫感;加上原哥施虐时,最爱慢条斯理的弄,总是把你绑痛到某一程度之时,又停下来吻一吻你,或是温柔的给你一点爱抚,当你被他抚弄得飘飘欲仙的时候,麻绳上粗糙的感觉又烙入你的神经中,令你在一刹那间由舒服的暖水中抛你到疼痛难当的油锅中,“痛”与“快”的交缠会令人不知不觉中坠入倒错的迷乱中。

手指撑开阴唇成V字形,这个象征胜的利手势,似是向你表达她的驯服你的胜利!顺利将结上绳结的绳子压入秘道之中,提着绳子的手,好像还放心不下,抖了一抖在阴道中的绳子,令你口中吐出痛苦的哀鸣,以确定绳子是紧紧的压入阴道口内,抽高的绳子穿入屁股沟的活圈,上向延伸,穿入由天花板垂下来的铁环中,再连到绑得紧直的手腕上,由于后手直手缚严重限制双手的活动范围,更因双手从后向上提,头、颈、腰和背必须要向前弯下去,凸显的两个圆滑肩头,在两旁艰难的摆动,原哥用手压低凸起的颈椎。

两边缩成一块的肩胛骨,总是忍不着要用手轻轻的抚弄中间窝下去的脊沟和凸出来的肩胛骨;原哥对兰姨的背部情有独钟,时常说它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平时也爱抚弄她的背部,特别温柔特别的倾心。

因此兰姨和原哥一起时,大多会挑一些能展现背部美的服装,就如今晚的大露背晚礼服,有时只穿上一条围裙,或是干脆的赤着身子,以便原哥能随时欣赏和抚摸,像今晚在餐厅时原哥总有意无意的用手轻抚,那种奇异的温馨感觉总会使兰姨心中暖洋洋的受用。

背上传来压力渐渐增强,自然升高了臀,因为中间腰肢给一圈圈的绳围成的腰箍,变成梗直不能弯曲,耸起来浑圆的臀部,从后连结的绳子给用力的收紧,陷入阴唇的绳子已经到达了提高的极限,靠里的的绳子已磨到阴道口的嫩肉。

但是否足够不是由兰姨去决定,而是由原哥主观的认为是否达到他想达到的程度来判决,当兰姨感到无法再忍受绳子勒入时,原哥总有令她想不到的方法,表现出别出心裁的“绳技”;因屁股抬高,连到手腕上的绳子也相对增长了,剩下来的绳子给绕上铁环上,利用杠竿原理上面的绳子又多出一段,另一只手在小腹中不断施力的向上托,上面的绳子不断的收束,双腿不断的升高,最后只能踮起双脚,用脚掌点地的状态下给固定。

娇喘连连的喘息声只是给原哥一个满意的答案。

闲下来的双手,在臀腿之中来回爱抚;原哥爱用双手去充分的感受绷紧的肌肉在轻微抖震中的肌腱产生出来的弹性,手指虽然轻轻的触碰绳子。

“喔……呵……”但兰姨身体内感到的是轩然大波的强悍刺激,大阴唇上的绳子像用手挟紧小阴唇,而阴环不但刺激小阴唇不断的充血,也括着大阴唇的敏锐内壁。小阴唇中的绳子,因有绳结而增强了磨擦感,搔动阴道口更加密集的神经丛,扣人心弦的快感像是弹动弦线时出现的强劲回响和夹杂的余音,痛苦的呻吟不断激起原哥的兽性,双手在丰厚的股肉上不停的像打皮鼓的拍打,清翠而密集的响亮声音,混和兰姨高吭哭诉的惨叫,完全是来至地狱的呼号。

回回气,先回到现场。

耳伴响起两个女人发出的此起彼落的美妙呻吟声,眼看到两个女人的脸呈现不同的表情,淫邪的气氛高涨,令原哥的情绪更炽烈。

兴奋的心情把已抽出了一点内棒再次的抵到子宫中,那一圈子宫口的软肉扣入龟头后的棱沟内。

虽是轻轻的一动,当中的激烈程度似是被电棒狼狼的殛了一下,无骨的身体突然大幅度的弹跳起来,呼吸似是停顿下来,数息之后,又一下激烈的抽搐,雪儿胸口回复起伏,口中吐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小口一张一张的像尾垂死的金鱼作最后的喘息。

原哥把扛在肩上的其中一条腿放下来,拉紧和胀满的阴道得到一点舒缓的空间,嫩滑的皱折又开始一吮一吮的给男人带来销魂的蠕动;惺眸半张,今次可以尽情的热吻。

那条湿润宽厚的舌片,强行的撑开人家的牙缝,毒蛇寻隙的钻探我口腔内每一寸的空隙,今天的我已经可以和他舌头对战,虽然战场狭窄,但给我用力的吸吮和用舌尖撩动他的舌底,这是令他招架不住招数,可惜他使用矛招,坚硬的大肉棒又用力的在我底下狠狠的顶了一下。

“呀……嘿……”待我开口呼叫的同时,他反客为主地将我的舌头吸入他口中,舌尖反过来撩动我的舌底,吸吮我的唾液,灵巧的用舌尖舔着人家的上颚,使出这招我再招架不了,只好任他在我的口内恣意的蹂躏。

啾啾作响的接吻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粗犷力量的大手把我胸前的软肉粗暴的搓弄,但是这样强暴式的搓捏,使我胀痛难舒的乳房又得到解脱,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捏弄,胀痛彷佛被他的手心中吸去,尤其他用手指拈起乳头来捏弄时的感觉最爽,乳头似是给他撕开一道缺口,感觉上胀满难受的压力就从乳尖中迅速排走,随之而来的是阵阵的趐麻感觉直钻入骨子内,麻麻软软的靠在原哥身上的感觉是最温暖的。

不知是否一浪接一浪快感冲击和数不清是第几次受冲击之下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皮肤上的感触变得敏感,彷佛从皮肤上就可以感到原哥身体上的变化,例如现在他的肌肉突然的放松,同时胸口急速膨涨,心跳加快,我知道这是新一轮令我又……

汗汁不停从两条肉虫中溅出,雪儿的身体像是一叶轻舟,在原哥惊涛骇浪的动作中载浮载沉,原全不由自主的耸动,唯一可以自由的是一声声的浪叫,随着身体的起起伏伏,若断若连的呻吟声,越发响亮,这是配合原哥最后冲刺而出,这是原哥抽插已久的第一次发射,是将近在雪儿体内起过半小时后的结果,想起来也可怕的持久力,怪不得雪儿的身驱像是没有骨头的摇晃。

(22)

肉壁惨被淫药刺激到敏感非常,复又被原哥自已为是的花式玩乐所腾折,阴道壁被摩擦得酸痒难受,缕缕麻麻胀胀将成未成电流,像是未能畜足电来发动的机器,老是令人苦恼不堪。

“噢……嗄……噢~~呀……唔……”欲求不满的声浪,根本分不清是由小口定是喉头而发,抑或是由鼻中哼出?只知道音阶不断上升和绵长,也因抽插带来的摇晃而吟哦断续,扣动心弦的呻吟声,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欲。

被刺激着的原哥,兴奋指数不断向上攀升,原本已有点累的腰殿像注入新生的力量,这些娇喘声如钻入心;男人天生已有一股争强好胜的争霸之心,而原哥更是忠心于这种霸权主义的支持者,尤其是用在女性身上,正正切合原哥澎湃的征服欲;说也不信,已经胀得铁硬的肉棒彷佛再暴胀起来,喉头发出像是兽类的沉雄的咆哮来。

反观一头秀发乱甩,身体抵受不了突然而来的冲劲,激起了丝丝微弱电流在阴户中左冲右突,皆因原哥使劲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正在体内不断的增强的电流乱钻,令雪儿承受不了的抽搐起来,尤其是阴道的内壁接近子宫口的方寸之地,阵阵麻麻酸酸的挫动,像是直接和脑部连起来,若然不是,为什么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在脑中产生强震撼,延续不断的冲击,令到她进入神经错乱的地步,柔软的身驱发疯似的扭动连,就是原哥也感到驾驭不了。

经验告欣他,胯下的可人儿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尚欠点点的就能痛快的泄出来,身受冲击的雪儿本能地款摆柳腰,将丰满的屁股扭挤,自然的调整角度,以便给肉棒捅到最能达到高潮的位置,而原哥也死命的作出最后冲刺,誓要令胯下的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去。

汗水不断的从皮肤上渗出,而后形成汗珠,续而集汇成汗汁倾流而下,机械式的活塞运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烈,原哥要将体能发挥到极限,从额上流下来的汗水将视线模糊,一阵阵渴求的酸麻感觉在龟头上升起,迅间由肉棒漫延到全身,将快要射精的快感推向高潮。

与此同时,雪儿也突破了临界点,快感一浪浪的转化成极道的爆炸,阴道内形成扭曲的痉挛,那支热炽的肉棒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吸啜性压榨,给紧紧挤压着的肉棒上盘结的血管已艰难的蠕动着。原哥在此刻欲罢不能,用尽最后的力量,将肉棒直抵入子宫口中,然后已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以后的工作已经由本能反应所接管,会阴不停的跳动,藏在精囊的生命精华,争先恐后的往输精管内挤出去。

被蹂躏已久的阴道,终受不了如此亢奋的擦磨,刺激到体内的性腺分泌,阴道洒出阵阵的阴精,灌洒在火热的龟头上,灼热的肉棒彷被火上加油,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在耸动的管道中,激流般喷入雪儿的子宫里早想感受做爱和精液注入感觉的雪儿,现在终能得偿所愿,感到男性的精华源源不绝的灌入,小小的子宫,顿时感觉到灌得满满,而且浓精还不断的继续侵入,那黏稠的贺尔蒙自然的寻隙而钻,将子宫内每寸的空间都填得满满。更甚的是肉棒依然的在抖动,将阴道堵塞封闭得一点多余的空隙也没有,也就是说,内里的精液被迫的注满留在子宫之中,而且还不断的在增加;当实在胀得难受时,子宫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算雪儿怎样的扭动、腾折身驱也不能减轻内里的翕闷。

空虚固然令人难受,总想急急的要求充实来填补,但是从没有人说过,充实得难耐的说法,但这种感觉正正雪儿的写照,被灌满的一刻虽然填补了苦闷的空虚,也同时带来胀闷的不息的难受。

尤其是这种实质性的感受,彷似将全身每一个毛孔也充塞,令到子宫生起一阵轻微的刺痛,而这些痛楚还开始旋动,虽轻但重,轻易的漫延到全身,发自心底的哀呜结合神经丛而产生共震,将麻痹的神智变成灰灰白白,蒙胧了的视感已看不到脸前的景物,声音也突然隔断,进入了完全自我的快感旋涡中,任由这个强劲大旋涡绞碎自己的身体,扭曲自己的意识,撕开体内每一条的神经,而达到无尽深沉的深渊中,享受人间至极的美妙境界。

淫乱妖媚的浪语,不断的从耳中侵入,如利箭一样扎钻入心,啮蚀心神,在心中牵起阵阵的绞痛,但这些绞痛居然会燃起心底里的欲焰,一丝丝无已名状的感觉化为怪异的欲火,似缓实快的在身内奔驰。

作为一个女人容忍不竟有个限道,虽贵为一个大男人背后的女人,在很多情况下,会默许自己的男人胡作非为,夜夜笙歌,但只可以知并不可以见,但现在是亲历其境的看着自己为他死心塌地付出的男人,在自己脸前奸淫玩弄另外的女人,而且更是由他的亲手把自己用绳绑在这里,要自己硬生生的看,试问世上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大方接受?

那简直是赤裸裸的用刀插入心中,还狞笑着将刀子绞动,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的蚀入骨髓中,比起绳子带来的痛楚,真不算得什么!

最恼人的还是自己,在这般折磨下,内心深处还升起一股燥热的欲火,脑中更想他们携手的来折磨自己,一种极为变态的想法逐渐占据了理智,变成渴求,只是还有几分的清醒的心,才不至会喧之于口。

但内心的激荡使得兰姨身驱不自禁的抖震起来,这种抖震不知是由怨恨或是欲意所做成,现实是身体的抖动牵连绑在阴部的绳索,也同时抖动起来,拈了很久的双腿也酸软无力,令到绳子加紧勒入阴部,痛痒加速了理智的消失,一声声极为轻微的呻吟声,由兰姨的喉咙中发出来。

神迷意夺,在这迷离的神识中,一下子涌现原哥用皮鞭抽打屁股时火烧般的痛楚,每一下痛楚也会令阴户抽搐而溢出蜜汁。一下子又显现被原哥抱在怀中轻怜蜜语的温馨感觉,正值自我陶醉时,将眼一望这一对狗男女正在激昂的做爱,男的在嘘嘘的喘气,努力将亢奋的精力灌注入胯下的女人身上,而女的在娇喘连连,一张火红的脸冒出油光,有如败絮的身体不断接受男人粗暴的撞击,身体妖媚的在扭动,迷茫中散发出幸福的神韵。

触景伤情,眼前这一切应该是自己应得的报酬,想想自己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女人最大的的羞耻,撕掉了尊严,放低女人应有的矜持,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玩弄、将贞操给他粗暴的蹂躏,把自己变成能默默承受一切冷酷淫虐的性奴隶!自己还可以作什么?为何偏偏自己要给他绑在这里?为何要被迫观看他们淫贱的交合!为什么?一连串啮食骨髓的怨恨都在心中漫延。

她以为闭上眼不去看这样的淫荡画面,就可以逃避过去,偏是声声入耳的呻吟声,有若冤魂般缠绕心头,可以不看,但不可以不听,尤其是他们高潮来临时高亢的撕叫。

兰姨这时做出难以理解的行动,她吃力的晃动着身体,想必是要用肉体上的痛楚去替代内心中百感交集的痛苦,深陷入花瓣的绳结,在她失去理智的行为之下,红肿的阴唇无情的被擦拭着,每一次来回也翻动阴唇上的银环,娇嫩的部位正在接受难堪的磨折,一阵阵拖动的刺痛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快感,这最是令人迷失的痛痒,令到花芯中带来一种趐痒的渴求,这种感觉已完全占据了兰姨的理智,越是动荡越是能激起自我折磨,越用力的折磨就越空虚难受,空洞的感觉在心里形成一股殷切急需得到完满的充实需求,被绳结擦过唇片时禁不着发出淫扉的哼声。

带着痛楚的折磨,彷佛就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可能被虐已成为习惯的关系,当情欲问题一经发在纠缠时,兰姨在潜意识的驱使之下,总是作出自我虐待的行为,由于大多数的情况下,她是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进行,自己当然不会接受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同时,也没有人发觉她这种行为。

但在这种奇异的环境之下,不自觉的做出这种行为,想必连她自己也想像不到。

接近耗尽气力的原哥,俯伏在雪儿的身上,胸口享受着软绵绵的乳肉在起伏的舒服感觉,还不时轻轻抽搐的身驱和梦呓般的柔弱喘息声,令他感觉到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再一次肯定自我的存在,正在回气的他,随了压在身下的微弱呼吸声和感觉得到快速跳动的心跳外,一声声轻微的呻吟声在耳伴响起,似有若无,一时之间还以为是自己太累而听错。

但是若断若连之呻吟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还是累得不想动的头颅,始终敌不过好奇心,抹掉脸上的汗水,看到蹙着眉、在前后摇动身驱的兰姨,鼻翼在动,微启的嘴巴正在吐出连绵不断的呓语,还有那对乳头带着银光的乳房在摇曳生姿,看得原哥会心微笑起来。

其实原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古怪嗜好,他最爱看兰姨被绑起来挣扎的样子,他老是觉得在兰姨在这时候,是心爱他的女人在为他表演赏心悦目的舞蹈,那种纯粹因身体难耐而表达出来的媚态,是至高无上的视觉享受。

这种想法后来也变成了一种偏执,只不过他从没向人提起过吧。所以兰姨从来不明白为什么原哥绑起她后,总爱静静的坐到一旁,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在痛苦的扭动,她从来只觉得原哥是要待她受尽绳子的折磨后才上她。若然给兰姨知道原来他是本着欣赏的角度而来,真不知她会怎样的反应才好!

除了呼吸,雪儿像昏迷了一样,原哥知道她依然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而雪儿自己除了感得胸口翕闷不畅外,神识还是在回味刚才奇妙的经历,她从未试过那么清楚的体会自己的身体,你会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也会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有脉搏跳动时的感觉,这一切一切都是在高潮爆发的一刹那递进奇妙的感觉世界之中。

脸前是个血红色的世界,自身处于一条透明的水管内,随着液体,一同向不知名的领域流去,我看到外面有很多在张缩运动的“肉”,像那些电视上播的医学节目中,用光纤内窥镜在探擦人体内的情景。

我不知流了多久,看着蓝蓝绿绿的管子在旁边掠,然后进入了一个灰蒙的世界里,当中有许多明暗不一的电光在闪动,有些划空而过,有些惊鸿一瞥,有些短促的闪动,有些在空中乱钻,正目迷其中,迎险一度白芒逼人而至,瞬间将我吞噬。

身处的空间奇异,全没有前后左右上下之别,这是一个十方俱空的空间,身边有一些蒙的银色流彩在飘动,渐渐感到“身”子在分解,化成千百个随银白的彩流向外飞跃而去。刹那间,我感到白芒是在身体上里里外外的流动。

很快,身体的知觉渐渐的回来,首先感觉到是胸口受压,引致呼吸艰难,继而皮肤感到一些热的水不断流到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模糊的视觉也开始聚焦,听觉也恢复过来,耳边响起沉厚的声音。

“爽吗?”

雪儿还未意会到他的意思,原哥已把她的小嘴封着,贪婪的厚舌撬开了她的牙齿,探进口腔中肆虐起来。

当他们吻得“啾……啾……”有声之际,雪儿的知觉也回复得八八九九,除他们浓浊的喘息声外,还有一把断断续续呻吟声在。原哥的压力一减,雪儿立刻循声望去,显然见到因激烈的做爱而早已遗忘她的存在,只见兰姨不继的摇动身体,扭动屁股,而连在胯下的绳子就晃过不停。

兰姨的腰肢因被绳索捆成的腰封绑紧,所以能扭动的只有上身和屁股,背脊因双手向后被绑起的关系,向内蜷缩而令二边俗称“鸡翼”的肩胛骨凸了出来,上面还布满点点的汗珠。

“绑得痛吗?”

“嗯!”兰姨的双眼像蒙上一层雾,怯生生的回应着,轻启的红唇吐出一口口热气,还不时干咽着口水,明显是因为喉咙干涸所至。原哥伸出双手潜到垂下来的双乳下,轻轻的托起两个沉甸甸的乳房,兰姨立即发出舒服的哼音,手掌也感觉到乳头已然发硬,当手掌贴着乳头柔柔的晃过,带动乳环前后的翻动。

“唔……呀~~嗄……嗄……噢……”一连串荡漾的声音后,兰姨绷紧了身子闭着气的在抖震,乳头上的银环翻动所带来的震撼,令她忍不着又吟叫起来。

“噢~~嗄……”之声和咽口水的声响此起彼落,一脸陶醉的接受原哥时轻时重的搓揉,直至原哥用口封闭了她的口时,也固执的用喉咙发出一串模糊的声音。

雪儿看着兰姨喉咙不断蠕动,贪婪的咽下原哥渡入给她的口水,从未看过别人赤裸裸的在相互挑逗的少女,紧张得瑟缩在床上,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睁得老大,死命的瞪着脸前的景象。

由于自然的下坠力,使到连结兰姨下身和手腕上的绳子蹬得紧直,而兰姨的阴户也因为绳结的磨擦而一片狼藉,原哥的双手在凫起的股丘上揉揉的揣摩,使得兰姨给颈圈限制着的头颅激烈的在摇动,从雪儿的角度看过去,兰姨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皱成一团,但偏偏发出甜美的哼声,令人不知她究竟是痛还是快!

结果原哥把兰姨整个人扛到了肩头上,令绷紧的绳索得到回转的空间,当原哥用手指勾解下勒入阴户中的绳子时,兰姨发出撕心的哀号,已见凌乱的发髻,垂下来的丝丝乱发,随着摆动的头颅而在飞舞,连接着项圈的铁炼“当啷……当啷……”的乱响,激烈的摇动令到原哥没有辨法将绳结解开,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令到扭动中的兰姨静了下来。

那清脆的拍击不但令兰姨定下来,也震撼着雪儿的神经,在她心中兰姨是个严厉调教师,从来想不到她也会给人绑起来凌虐,而且还发觉她的乳头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那震慑的景象令她有点接受不来。

正惊骇之时,闪烁着光芒的乳环已近在咫尺,不只是雪儿,连软瘫在床上的兰姨也不知要怎样反应?

困局当然要由始作俑者来解开,不要奢望他会停下来,那双永不会倦的大手在兰姨丰满的乳肉上搓揉起来,摇动着两个小小的银环在雪儿面前晃动,雪儿的心彷佛被刺了一下,原来上面的银环不是夹在上面,而是活生生的穿入乳头里,这样残酷的事情,会否他朝某日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稀奇,雪儿在这段时间内不断的接触到这类希奇古怪的肉体玩弄,毕竟雪儿也是个入世未深的女孩子,对于肉欲世界的变态玩意所知不多,在身体上载上这样的东西,会是什么的后果?会有什么的感觉?全是扣动心弦的震撼。

看到乳头穿环已令她这般震惊,当她接下来看到兰姨的阴唇上穿载着六个银光闪闪的阴唇环时,一定会令她吓得血液亦凝固。

(23)

兰姨曼妙的轻吟,总是令人感觉得到她是活在甜蜜幸福之中;雪儿的小脑代总是想不通,原哥如此的虐待兰姨,不但将她绑得痛不欲生,更在她身上扣上象征奴隶的乳环,但是卷缩在原哥怀中的她,一脸温馨甜蜜的样子。

难道这样子的肆虐,当中有爱的存在?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究竟什么是情?怎样的才算是爱?

为何在我身边的人都是这样随意淫虐?为什么在小说里,在电影中的爱情故事都不是这样的!

雪儿短暂的人生经历,当然不能理解幻变无常的大千世界里,千奇百怪的男女感情关系,可能是做物弄人,或者是命运的安排,令她活在这个常人没法理解的另类世界中。而且她的日常生活,偏偏就是要依靠这些原本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切一切都是没有答案的,她就像站在一条没有标示、没有方向的路上,前面的路途会出现什么?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也没有人可以给她一个答复。

困惑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胡思乱想其间又闪烁着刚才和原哥温存的片断,当中更夹杂那些奇异的幻象,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少女来说,这些令智者也会陷入迷思的难题,就算想破脑代也难以得到解脱。

这位美丽少女正进入人生必经的阶段,沦陷于七情六欲的世道轮回中,无可奈何的被迫品尝当中的甜酸苦辣。

当雪儿陷于思想迷雾的歧路之时,另一边厢的痴男怨女,正沉醉在欲海情网里,继续浮沉于他们的奇情怪行中。

雪儿也被兰姨的缠绵不绝的呻吟声惊醒过来,睁眼所见,是更淫糜心动的景致。

兰姨一边丰腴的乳房已经给原哥含在口中啜得“啾啾”作响,而另一边的乳肉孤伶伶的在不停颤抖,在这种煽情的场面影响下,雪儿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伸出指头轻轻的拈起乳头上的银环;这个乳环虽小,但毕竟是金属制成,扣入女人极之柔软的嫩肉上,总令人有凄凉的感觉。

雪儿也是女人,但银环嵌在胀得圆鼓鼓的乳头上,总是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诱惑力;拈上手的实在感觉,比臆测来得真实,轻轻提起乳房上微抖的圆环,兰姨柔软而饱满的乳房,竟然被这小小的金属圆圈支配起来,随着乳环向上提,乳头竟乖乖的随着变形,乳肉也被拉成一个软绵绵肉堆,像个刚出炉的肉包子。

妖媚的气氛,心脏被刺激得砰砰乱跳,提着乳环的指头也有点颤抖,令到柔软如面粉团的乳肉也在轻轻晃动。

雪儿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感得将这些淫扉的金属圈穿入兰姨身体上,是一件非常残忍的行为,另一方面乳房上有了这个金属饰物又显得异样的美丽,尤其这些乳环上光亮的金属质感,那种闪烁的银光有这扣人心弦的魅惑力。

沉思之际内心竟然闪出一个轻狂的念头,在银光掩映之下,雪儿感到自己的乳尖有点点虫行蚁咬的空虚感,迷汜中手指头已按到乳头上搓捏,彷佛自己的乳尖中也是被扣上了一只闪闪生光的乳环,情不自禁之下搓揉的力度加强了,阵阵由疼痛所带来的异样兴奋,静静的潜入心中,而且产生了角色替代的混淆,阵阵苦闷的难奈袭击心头。

不知什么原故,心底深处又冒起被虐的渴求,潜意识的驱使手不其然将乳头提起来,乳房也像兰姨似的拉成一个圆锥,乳肉晃动的感觉很奇妙,有如跑步时乳房上下抛动的感觉,但跑步时没有邪念,这时体内产生的,既不是被情挑逗时欲火,总之说不出来。只感觉到内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小腹中酝酿;稍为用力拉扯,一丝微乎其微又感觉得到的快感由乳尖向内窜动,下体像是有些温热的气息在阴道中漫延,一种难以言谕的美妙感觉,令雪儿轻轻哼吟出来。

早已在情欲里迷失的兰姨,正在艰难的享受着来自原哥的折磨式的爱抚,一边的乳房被含在他的口里,连吸带啜,胀得趐麻难受的乳尖在他的舌头逗弄下,像是被一波波脉动似的电流在不停的电击着,偏偏这种恼人的快感,令她舒服得辗转呻吟,尤其在原哥彷佛有魔力的臂膀内,渗入身上的温馨暖流,令全身的气力像虚脱了一样消失无峮,连动一动的指头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唯一充沛的只是声音。

动不了的原因除了给原哥抱紧外,双手不能发力的也是一个因素,两条还是给绑在背后的手臂已见酸麻,垂到原哥跨下的双手被缚得红红的。屁股被原哥安置在大腿上,身子只能依靠原哥来抱紧,斜斜搁在他竖起来的另一条大腿上,腰肢上,麻绳造的腰封依然存在,直挺挺腰板和头颅软软的向后垂,成了刚柔的比对,而且颈上粗厚的项圈,令到她想转动颈项也感吃力。

沉醉被弄得半死不活的兰姨,感到另一边期待已久的乳房也开始被玩弄,神智半迷半醒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原哥双手搂抱着自己,可不知正在玩弄自己另一边乳房的,是另有其人;心内还感激原哥如此体贴入微。

兰姨情迷错乱不是没有道理,因为绑久了的身体,酸痛已经变为成麻痹,加上绕在腰上的绳子缠得紧紧,原本已够纤幼的腰肢,显得格外迷人,令到上下激凸的性征,相应的敏感起来。

先说胸脯,腰给扎紧,呼吸时腹部的胀缩的权利给递夺了,每一口呼吸都要转移使用胸脯来完成,这明显加重了肺部的工作量,使得原本已高耸的乳房,起伏得更加玲珑浮凸,每一次呼吸也带来恼人震荡。

至于下身,由于腰板的挺直,令浑圆的屁股异常的显凸出来,兼且呼吸时小腹免不了随着收缩起伏,若在平时当然注意不到,但有绳索限制后,特别容易感受到起伏而来的压力,本来平滑的阴阜现在给绑得胀鼓鼓的凸了出来,上面柔软的耻毛,随着每次吸气时也微微耸动。加上情欲泛滥、阴唇红肿趐痒,种种内外的交缠,空洞得要命的感觉格外明显。

雪儿迷醉在自我慰藉得入神之际,手上拈着的银环突然被扯脱,尖锐的惨叫声响起,陶醉在自我抚慰的雪儿,吓得连忙张开眼来,只见兰姨痛苦的抖动着身子,那激烈跳动的乳房,泛起一片带着银芒的乳光。

惊魂未定,原哥怒责之声已响起来。

“雪儿,你傻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扯动兰姨的乳环,难道你不知乳环是扣入她的乳头的嫩肉之内吗!”

“不……我……没有……我……”

“没有!你看她的乳头给扯到肿了起来,你是怀恨在心,一心想报复兰姨日夜对你的调教吧?”

“不是的……我根本没有用力……”雪儿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明明见你提着她的乳环,还说没有,难道是她自己扯的吗?”

“……”百词莫辩,雪儿不知要怎样去解释,眼眶中滚生含冤受委的泪花,她压根儿没有用力,而且她也是女人,怎会不明白乳头是柔嫩的软肉,自己搓揉时稍为用力也觉疼痛,何况金属做的乳环是穿载在乳头之内,虽然她没有亲身的体验,但想也想得到用力拉扯会痛成那样?

雪儿正在踟蹰之际,留意不到原哥闪烁的眼神。

其实,罪魁祸首就是原哥,原来原哥是听到雪儿的诱人哼唧声,斜眼看见她一边在抚弄自己,另一只手正提着兰姨身上的乳环,还非常享受的发出陶醉的声音。

本来他只是恶作剧的用手轻摇兰姨的乳房,但拈着乳环的她似是懵然不知,那原哥继续不断的加大力度,连兰姨的的乳肉也给抓捏得变形,而且兰姨受惠满足的喘息声也间接增加原哥的淫兴,乐不可支的他可能乐过了头,忘却了乳环是扣入嫩肉里的,一时兴奋之下用力过度,将兰姨变了形的乳房从雪儿的手指中扯脱。

要知道女人的乳房是由无数乳腺和敏感的神经所组成,有别于一般的肌肉,幼嫩而柔弱,尤其是性腺集中在乳尖上,哪受得了大力的拉扯,兼且乳环是直接的掇在嫩肉之中,一阵撕裂的痛楚直钻入心,剧痛令兰姨连连哀号,泪水汨汨而下,她可怜得痛到泣不成声,全身也在激烈的颤抖,良久,才能发出悲怆的饮泣声。

原哥也估不到,逞一时欲欲之快会令兰姨痛得如此惨烈,哭泣时所做成的抽搐,令到两团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在颤摇晃动。原本秀挺的乳头立时红肿一片,原哥拚命搂紧抖震的兰姨入怀,呜咽之声被原哥带着歉意的热吻而变得模糊不清。

冰冷无情的银环,危甸甸的扣在红肿不堪的乳头上,赤裸裸的展示在雪儿面前,凄惨诡异的气氛,浓得把空气也凝结起来,雪儿的内心中像是给一把钢针扎刺着的在绞痛,心想全因是自己多手之过,才令兰姨受苦受难,歉疚之心悠然而生,一眶热泪凝在眼,因吃惊而颤栗的她,呆呆的抖震着。

眼前的一切,总是渗着一股苍凉的气氛。

正处于迷茫中的雪儿,乳头一阵灼痛,原哥真是一个不节不扣的变态淫魔,一只手还搂着发颤的兰姨,但另一只手竟可以往雪儿的身摸索,两个指头像是一个铁钳,在柔嫩的乳尖上肆意地蹂躏,软淋淋的嫩芽给强行押弄成坚实如枣子,揉、捏、拉、扯,阵阵针刺的疼痛使半个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觉,接踵而至的是灼热的疼痛。

“痛吗?因为你对兰姨作出这样的伤害,我决定要代兰姨对你作出惩罚,而最好的惩罚,就是要你有感同身受的痛苦。”

“嘿嘿……首先给你也穿上乳环,然后再在你身上大力的拉扯一次,看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对兰姨?”

原哥的手不断用力的搓,轻手的揉,一时又大力的夹紧,一时伸指一弹,只是不断而来的痛楚,就令她忙着抵抗,雪儿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回应。

虽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但雪儿的心中出现一种奇怪的想法,彷佛越是痛楚彷佛越能弥补给兰姨做成的创伤,想归想,但越来越烈的痛楚实在难挡,双手软弱无力的抓着原哥的粗壮大手,一脸痛苦的乞求。

“怎么样!载上乳环是不是很性感呢?看,兰姨是否有种独特的魅力,你也想像她一样充满韵味吧!那给你也穿上一个,好吗?”原哥兴奋的搓弄。

“……不……痛,不……要再捏……啊……”幼嫩敏感的乳头实在痛得难以忍受,雪儿痛得缩起了肩,弓起了背。可是,原哥并未理会,一阵阵扎心扎肺痛楚由乳尖漫延到全身。

“嗯……痛……求你……停……下来……呀……”

原哥捏弄的手法高明,用力的捏压得雪儿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稍微将力度一松,当雪儿稍稍有能力喊叫时,又再将力度加强,加上当中或揉或捏,雪儿在痛楚中升起了一丝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这种有别于一般的情欲快感,竟然是在痛楚之中形成。

雪儿完全不能明白,为什么会在剧痛之下,会产生异样的快感!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偏偏身体切实的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天方夜谭,而且随着痛楚的不同程度增减,内里又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当正想尽力的作出拒绝之际,乳尖给两个手指头大力夹紧时,一股像被火炎的巨大痛楚,直袭入脊椎神经中,而且立即上钻下散的电射开去,两度电流同时侵袭脊柱的上下两端,尾椎骨一酸,电流炸散开来,令到全身也发麻。

而上袭脑袋的电流也同时爆发,炸得脑袋一片空白,在痛楚自然反射之下,雪儿本来弓背的身体立刻反仰起来,只靠原哥捏紧的小小乳头来平衡;痛楚,完来是快感的开路先锋,当痛楚开始在身上散播之际,紧接而至的快感也随之而引发开去,情形就像电油与火的关系,将电油倒在地,任由它随意的流动之际,当一遇到火种,瞬息之间火舌就连追带赶追着电油燃烧起来,速度之快更会把源头追上。

而雪儿正陷身于这种荒谬的环境之下,身上的异样的快感已追过了痛楚的速度,漫延全身各个敏感的地方,这种遗反常理的官能刺激,刹那间侵蚀了她的理智。

当理智被痛楚和快感交错的煎熬之下,思想瞬间麻木起来,潜伏在雪儿体内的被虐的意识立刻取代了主流思想,成为主导,潜伏心底的淫邪识作祟下竟然对原哥说:“啊……好……请……给我……载上一……个……噢……”

这下子反而令原哥发呆,以他从虐至今,从未有女子肯自愿穿上乳环(注:这是三、四年前的时代),就算是兰姨这个甘心驯服给自己凌虐的女人,也是在强迫动粗之下给载上,真想不到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会轻易的应诺这样的变态要求!

原哥不愧为虐待狂,只是一息间,脑海中显示四个丰满的乳房,给乳环锁在一起时的淫窃情景,看他忘情的舔弄着兰姨红肿的乳头,就知道他被淫念冲昏了头脑,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是接下来要作的淫虐联想。

雪儿昏昧不明的脑袋中,思想上的理性和身体上的官能反应正在互相交战,而且官能的反应往往将理智压下去。理智就像靖立在海边的磐石,始终能够坚定不移,而外间的种种就如官能的反应,有如潮浪拍击,一浪接一浪的冲击着磐石一样的意智,可惜大部份的时间磐石都是被拍岸的浪涛所掩盖。

在一连串的绳缚之下,雪儿迷糊的意智续渐清醒起来,发觉原哥正在忙碌的准备穿乳环的工具,下意识惊醒之下,企图挣扎起来向原哥表白一切,发觉自己已被绑得难以弹动,而且兰姨火热的身体正正贴在自己的背后,自己的前臂和兰姨的小腿绑到一起,而兰姨的足丫左右分别都有绳索系到两边床角之中,即是说想移动双手就必须一并移动兰姨的双脚和分别绑在两边的绳索。

当明白到挣扎只是徒费气力的时候,原哥将两个银亮的乳环放置在她屈膝盘坐的大腿上,两个小小的银环,彷如定海神针似的将扭动身体的她,定了下来。

当雪儿的意识稍为占上风时,才发觉口中给原哥塞入一个可以充气的橡胶口枷,贴坐在背后的兰姨,她的双手绕到雪儿的胸前,给原哥用绳绑起来,由于原哥主要的目的是用兰姨的身体来限制雪儿的活动范围,所以兰姨的双手是没有牢牢的绑死,她双手的活动空间可以说是非常充裕。

正想对原哥道出自己不想穿上乳环之际,发觉兰姨开始挤压空气进入橡皮口枷之中,随着不断膨胀的橡胶球充塞着口腔,唯一可以用作解释的嘴巴也给封闭起来,绝望像瘟疫般的在心中漫延。

看着原哥手上的尖锐钢针,心中恐惧悠然而生,令身体不其然的抖震起来,塞入口中的充气球在口腔内,将上下两颚撑得僵硬,口水不受控制的产生并倒流入喉咙之中,除了摇头外,就只有用惊恐的眼神和抖震的身驱向原哥表示后悔。

排放在面前的刑具五花八门,隆而重之用绵盒盛载着种种大小不一的钢针,一瓶瓶的药水、软膏和棉花等,都似是为了特别加重雪儿恐惧感而设。

冰凉的消毒药水涂在乳尖上,敏感乳头因而变得僵硬,恐惧感令毛管倒竖,身驱抖震的雪儿禁不着要吸一口大气,才能镇得往这样的异样感觉;乳房上沁出一颗颗精莹的小汗珠,在颤抖的乳肉上滑行。

一把像是手术用的改良形“扁钳”将乳头夹扁,这种U字形的扁钳是原本是用来把手术割开的皮肉夹起,已便方便施手术时防止阻碍进行,这种扁钳的发明本是用在造福人类,哪想得到会沦落成为凌虐妇女的工具!

“这种改良了的钳子十分好用,不但可以把乳头夹着,还可用来夹舌头、嘴唇,甚至夹紧阴唇,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工具,而且钳口不但有压纹,钳身还可以自行扣紧,不易脱落既方便又好用,尤其用作穿乳头时,会方便得多。”

原哥刻意的向雪儿慢慢解释,详详尽道出每一个工具的用法。这是他不安好心的自私行为,他不单是享受着解说的乐趣,更重要是要尽量延长穿环的时间,这是牵涉他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喜好。

在变态的淫虐世界中,有着千门万户的花样,而原哥有三种是他的喜爱,首选的当然是绳缚,这种堪称为淫虐中的能登艺术殿堂的手艺,见他能毅然到日本拜师习艺,就知道他是如何的钟爱。

其次就是鞭打,但他不大爱用日式的“九尾鞭”,总觉得这种鞭子只是为鞭打而鞭打,并不能满足他所祈求的“乐趣”,他选用少中用的“乘马鞭”,这种鞭子的特式是鞭头有一块细少的皮革,在抖动时像蛇舌般搔动女人的肉体,当大力鞭打时又有皮鞭的乐趣。

最后就是穿环的玩意,话说这种玩意,是他在偶然在美国公干时,偶尔的机会之下发现的,当他接触之后,就像着了魔的迷上,但是这玩意并不似绳缚和鞭打,这必会在对方身上做成永远的刻记,尽管对这个玩要着迷,但很难有机会实行,因此在兰姨身上实行时已令他兴奋了几个月,现在又有机会干,他极为珍惜这种难得的机会,所以他不惜将施行的时间尽量延长,为的就是延长这种难得的乐趣。

据他形容,绳绑就像妻子,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自己;鞭打像是一个情妇,不需时时时照顾,一段时间内给她来过拥抱就够;而穿环就像是偷情,可遇不可求,当难得遇到对象,也要战战兢兢才能享受当中的乐趣。

原哥当然乐不可支,对于受刑者雪儿而言,等待已经是一项严厉的酷刑,还要听原哥详细介绍每一种工具和使用时带来的痛苦,真是会使人发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起肉体的折磨更最容使人难受。当你明知刑罚早晚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知道后果如何;但偏偏要看着原哥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刑具,你还能够保持得到镇定吗?看看雪儿打从心底的抖震出来就知道她心理上的打击是多么的严重。

似经过一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原哥穿上手术用的胶手时发出难听的声音,像是摧命的鬼哨声,那支闪着冷光的钢针终于笃入雪儿的乳头之内,看到雪儿脸色发白,额上沁出来的冷汗和急促呼吸而引政颤动不停的乳房,原哥也压不住心中的兴奋,看他微颤的手拿着钢针,用口咬着扁钳,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水松塞,使劲的将针笃进雪儿的乳头,当锋利的针头插入雪儿的乳头肉内,乱头里有一股柔韧的阻力,像啜吸着针尖一样,不能一下子轻易的穿过,必须加强力度,才能强行穿过。

当乳头被针尖刺入而感到疼痛时,她已屏息以待,当一下子穿越嫩肉笃入另一边的水松塞时,咬紧牙关的雪儿还不知道自己已由一个清白的少女,变成一个注定成为性奴隶的女人了。

原哥急速的喘着气,抹去乳尖上艳红的血珠,在中空的钢针上扣入乳环,迅速的把钢针抽回,一个闪亮亮的银环随着原哥的动作,成功的穿载在雪儿的乳头上。

(24)

当原哥将接合乳环的圆珠旋紧后,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个完成了一半的“身体改造(BodyPiercing)”工程,那种热炽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雕塑家雕琢出一件完美的作品时一样,只不过被雕塑的材料是一用一具白嫩嫩的身体罢了。

那么专注的眼神、那种兴奋的狂情,看在兰姨眼里,心底不其然冒起一丝寒意,由于今次受刑的人不是自己,才有机会看到他的神态,如果不是自己钟情于这个男人到不能自拔的地步,那有可能接受这样子的一个充斥着病态式变态的男人,他是一个能完全陶醉在各式各样变态虐待之中,是带着偏执的情迷兴致。

只看他迷醉的眼光死死钉在雪儿危甸甸的乳头上,脸上因为兴奋而出现了红霞,急速起伏的胸口和额上渗出来的汗珠,足以证明他已经不是当初为情所困而走了偏锋的原哥。

兰姨到这刻才明白,这根本是埋藏在他体内肆虐的本性,只不过是透过种种客观环境的变化后,才慢慢的释放出他潜藏的本性。但,明白又如何!今时今日的她根本跳不出原哥的五指山。

不要以为是原哥用强硬手段来扼杀兰姨的生存空间,反之是来自兰姨本身的因素;这么多年来,她在自己这个梦里实在投资得太多了,不止是得来苦涩的感情,还有是无价的青春,更不幸的是这具身体,这具已经习惯成被虐待的身体。

这具需要用绳索捆绑才能产兴奋的身体,试问要去哪儿找另一个男人来接收自己?难道要对另一个男人说:“你爱我吗?你和我做爱好吗?但你先要把我用绳紧紧的将我捆起来,跟着用皮鞭打我,打得我死去活来之时我就会流出爱液,我就会兴奋起来,这时你就可以和我做爱了!”

这简直就是疯癫的行为,而且想深一层,由一个地狱走出来又要跳入另一个地狱,这是个多么白痴的行径。这根本是一条不能回头走的路。试问在这样的原因之下,可以离开原哥又如何呢?

现在原哥正继续享受着他认为动人的施虐过程,兼且表演他的虐待本性。

他,并没有急于去触摸银光颤动的趐胸,他深明白吃一道好味道的主菜前,不妨先用多一点的时间来品尝前菜,这不但能够将期待主菜的时间尽量延长,到正主儿上场时,就会更加细致用心的品尝,更能享受当中的美味。

他先将锁气的缧栓拧松,将雪儿口中的胀满的气球放了气,没有痛哭的声音总是觉得有点沉闷,但是绷紧神经的她,还是紧紧的把口枷咬实,原哥费了不少心机也不能哄得雪儿松开牙关,最后只好捏着雪儿的鼻子,迫她改用口来呼吸才能将口枷除下,一沱沱口水随着口枷流下,口水不独流落到胸脯之上,还有不少流到兰姨的手上,当恐慌的心情一松,积压着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首先如江河缺堤般涌出来的是眼泪,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哭声,激动的抽搐令到她的身体夸张的颤动。

原哥满心欢喜的欣赏着雪儿的抽泣,静静的等待她将压抑的情绪宣泄出来,不知从何时起,原哥发觉女人哭泣时的表情是最美丽动人的,这是真情的流露;这是绝对不可能有虚假,尤其是在被虐的情况下。可是雪儿像是坏了的水喉不停的将泪水挤出来。

“好了,哭够了吧!应该给伤口消毒,不然给细菌感泄到乳头,会发炎溃烂的。”

这句说话原来比起任何恐吓更加有效,那个女人不怕自己的乳房烂掉。这帖止哭剂立时发生效用,虽然不能令雪儿停止哭泣,但可以令她平静下来。

原哥在摇动那支消毒喷雾,对雪儿说:“放心,这种喷剂据说是美国军部所采用的,消毒的功能比起市面上能买到的要好,但是使用时会有些痛啊,你要忍耐。”

只见雪儿泪流满面的点头,一双哭肿了的眼睛默默的看着原哥手上的喷剂。“泄……”的一声,清凉的喷剂带着雾气的喷射到乳头上,一阵极“辣”的刺痛立刻侵袭神经,疼痛令雪儿哭叫得呼天抢地,连带给绑在她背后的兰姨也搂她不往。不只因为乳头的肌肤特别幼嫩,兼且伤口也在这里,疼痛当然是少不了,但是雪儿并不知道这种消毒剂的效力不错是比一般的强劲,但它的杀菌配方会对伤口做成强烈的疼痛。

白色的泡沫在乳尖上慢慢的消失,但痛楚依然存在,原哥又挑了一沱黄黄的药膏,细心的涂抹在乳尖上,还抹在乳环之上,左拖右拉,冒求令消炎软膏能充分的进入伤口之内。

经过一轮的惊吓和痛楚折磨之后,雪儿好像有点虚脱的现像,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喘息,兰姨温暖的身体给她带来一份安祥的感觉,当情绪略为平伏时,觉得穿乳头没有预期中的痛楚,反而那些消毒喷雾得令人受不了。

当雪儿舒服的枕在兰姨的肩上,平静的享受着她的抚慰,彷佛是躺在妈妈的怀中,这种温暖的感觉,令她以为一切苦难已经过去。

的确,当雪儿靠到兰姨的身上时,原哥只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在他这生之中都起了一个不大不少的冲击,一个样貌十足十令他梦系魂牵的初恋情人,将她抱在怀中轻怜蜜爱的时候,总是少了什么似的,在她身上已经不能寻回昔日的情意,她只是个相像的外壳,内里全不是味儿。

反而另一个女人,令他在这情感身上进退失据,自己对她从没有像恋人着的爱怜,甚至没有说过真心话,只懂得在她身上发泄,肆意尽情的虐待,那种温驯的服从,从心底显现出来的情愫,无不注满原哥的心,他想作出改变,但是有点无从入手的感觉。

情这个字,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有一样特别的处事方式,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先应付目前的问题。其余的事日后再想办法。

所以当他深吸一口气来稳住情绪,然后将一切烦恼随着这口气,大力的吹出去,回复欲欲的一面时,她哭泣的美态已经享受得差不多,情绪也平伏得七七八八,接下来应是穿第二个乳环的时候。

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穿胶手套声音,这催魂的声音又再震动已平伏的弱小心灵,身体的肌肉又再次的绷紧,由于没有预期中的痛楚,雪儿这时已没有第一次时的过份紧张,还可已镇定的看着原哥在忙碌着,准备在自己身上进行另一次残酷的刑罚。

反而在她背后的兰姨忍不住对原哥说:“原,算了吧,不要再弄,她还是小孩子,你在她身上这样作,要她日后怎样见人呢?”

“你想要这个吧?”原哥拿起先前给雪儿撑着口的充气口枷,“还是想再在身上穿多几个环?我还有几个存货剩下。”

“我……”兰姨还是静默下来,身上的性器官已挂了不小银环,实在不想再多添这是令人不安的鬼东西。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从自己的喜好出发,从没有为人家想想,载上这些环在日常生活上有多不便,常常有意无意之间的摩擦,也会令人不其然的兴奋起来,令人家好像个淫妇那样总是想得到慰藉。

原哥露出满意的笑容,看到雪儿没有先前的挣扎和惊恐,原哥觉得应可以弄得更尽兴。他先解开兰姨抱在雪儿身前的双手,用绳子将她一只手腕绑好,将绳子绕着她们两个的身体两周,用力拍打兰姨的屁股,要她坐得更贴雪儿的背后,然后收紧绳索,把另一头的绳绑到兰姨另一只手腕之上,这时兰姨就像把雪儿拦腰抱紧一样,手臂也没有活动的余地,两只手左右交叉的绑在雪儿的腋窝之下乳房两边。

原哥随即到铁笼之外取来一枝四尺来长的黑色铁棒,铁棒的两端各有一个吊环,棒中间襄有一个银色的铁环,原哥将兰姨颈圈的铁链解下来,接在铁棒的中央,然后穿入在天花板垂下来的U字型的栓子中,当这条铁棒安置好后,原哥解开绑在床尾的绳子,将绳子穿入铁棒右边的铁扣之内,用手将雪儿和兰姨绑在一起的右手和右脚提高,拉动绳索将之吊起绑好,跟着左边也是如此。

现在兰姨的双脚和雪儿的双手被吊起在铁棒的两端,左右八字的分了开来。也因为脚长手短的关系,雪儿的双手被拉得开开的,而兰姨的双脚却要屈起来迁就,这下子如果兰姨蹬直腿雪儿就要将身体向前俯,但是兰姨的双手是左右合抱的绑在雪儿胸腰之间,雪儿给她紧紧的抱着,根本不能向前俯,所以兰姨只有屈膝相就。

这时问题就来了,兰姨要支撑平衡就要将身体贴紧雪儿,双手还不时要用力抱紧她,不然一动就牵扯到雪儿也跟着动,这就是单人紧缚和双人紧缚的分别,单人时可以随意的扭动,但两个人绑在一起时,一方扭动另一方也迫于无奈的跟从,这是原哥第一次尝试双人的捆绑的游戏,当中的乐趣和变化比起绑起一个人时要好得多,就是这次双人捆绑这种行径,日后令他在捆绑艺术的领域中更上一层楼。

当两个女人正在努力的平衡身体之际,原哥又取来一条绳子,在雪儿的锁骨之下乳房之上围绕起来,令到兰姨的上身更加紧贴雪儿的背脊,紧贴令她丰满的乳房在雪儿的背上挤压得变了形,两个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尤其是兰姨一方面要努力平衡身体,另一方面要艰难的呼吸,因为胸前不但给绑紧在压在雪儿背后,腰腹之间的“绳腰箍”还是存在,不但限制了呼吸,还令她的腰肢要扳得直直,这令得她呼吸之际倍感吃力,也间接令她空不出时间来干预原哥的行动。

当雪儿被逼享受兰姨丰硕的乳房在背后按摩的同时,看着原哥用手去搔兰姨的脚底,一阵阵酸麻的痕痒由脚底直入神经,脚底的痕痒令她命将脚掌弓起,兰姨虽然吃力的忍受着,可惜她是个怕痒的人,不消一刻,已敌不过痕痒的搔扰了,颤动的身体已忍无可忍的爆发,两条腿不停的乱蹬乱踢,雪儿的身体被她双手抱着,无可避免的将雪儿也一并跟着扭动,搔痒令到她发出疯狂的哭笑声,两个女人的身体在黑色的铁棒限制之下,曼妙的起舞,一个丰乳乱摇,一个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蹬扭,个中美妙的动人的情景,不只刺激着原哥的视觉神经也不断刺激他兴奋的欲火,看那条不安份的肉棒在胯下不停的抖动,就可知他现在的心情是何等兴奋。

虽然是心情兴奋,但他没有忘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为了给这两个女人有时间平伏心情,他走出了铁笼之外。到她们两个都略为平静的时候,原哥才回来,他手上拿着几支矿泉水和一捆幼的绳索,胁下夹着一支皮鞭。

首先原哥给她们两人各渡给一口矿泉水,才慢慢的喂给她们足够的矿泉水,还细心的为她们抹去身上的汗水,又每人给她一个深吻。这就是兰姨没办法离开原哥的原因之一,他每次虐待完你之后,总是关怀备至的给你所想要的呵护和抚慰,虽然是经过一番腾折之后,但总是带给你情与欲,痛和快的满足。

两个娇娃还是陶醉在温馨的抚弄之下,原哥的手像是漫不经意的移到雪儿左边的乳房上,软绵绵细嫩柔滑的手觉相当不错,爱不释手的抚弄着,配合高超的挑情手法,轻柔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在粉嫩的肌肤上打圈,在胀卜卜的趐胸上来回滑行,那种似痕非痕,似痒非痒的感觉令到雪儿的呼吸急速起来,被手指扫过乳肉上总是生出缕缕的空洞无依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他手指的快慢而产生不同程度的快感,但这样子的快感实在太过微弱,总是不能结合成一道令人泄出来的的激流,这种慢火煎鱼的手法,令她气息咻咻的喘过不停。

看着雪儿的俏脸开始微微的泛起桃红,剪水的双瞳也成一线,情欲给他煽动起来,应是时候加多两钱肉紧,在凝脂上滑动的手指逐渐向中心一点进发,在面积小小的粉红色乳晕上轻挑慢转,她的呼吸明显的粗重起来,两个小鼻翼紧密的翕张,“嗯哼……”之声不绝耳,曼妙的鼻音像是告知原哥她还是不够,当手指头沿着已微硬的乳头打圈时,雪儿舒服得把头靠到兰姨的肩头上,喉头震动发出阵阵甜美的轻吟,全没有因手脚被绑而影响到快感的传达。

原哥带着魔法的手在不停的活动着,但他的眼睛还是不时的望着雪儿身后的玉人,看着她眼神中带着落寞,彷佛是不满原哥将她遗弃,在这个晚上一次又一次的挑起她的情欲,而置之不理。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狎玩身前的女娃,就当自己是透明一样。

就在这种淫秽的场地之中这对有情人,首次藉着眼神的交换来交流他们有生已来第一次的感情交通,同时也意味他们两个同时递进两情相悦的新景界。

此时此刻原哥再愚昧也晓得是什么事情在发生,轻轻的吻在兰姨的额上,充满浓情的一吻,实在胜过千言万语,这是兰姨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一刻,只想不到会在这种场合之中发生,内心泛起的巨浪还没有退下,接着唇上给他轻压着,彼此额头相触,在咫尺之间眼神相接,鼻息相闻,刹那间在对方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影像,真是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屈在心里的不安在一瞬间化为万缕千丝的柔情,不但填满兰姨的内心,简直是将她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填得满满。看她眼眶里泪花滚滚,可知道她心内是何等激动。

给燃起欲火的雪儿,从陶醉的快感中发觉原哥停了手,阵阵纳闷齿噬身心,欲求不满令她不禁张开眼睛来看过究竟,可是一开眼,发觉原哥那双有如猎鹰的眼睛,睁睁的迫视着自己,内心的欲欲渴求彷佛一下子给原哥知道,这个少女,虽然在这段日子中不继受到不同情道的蹂躏,不竟还带着点点少女的矜持,一时之间反应来,而他就迅速的吻了下来,手指从新在乳房上轻拈,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雪儿的心如鹿撞,羞涩的心情令到脸上的桃红速间变成美艳红,还一下子羞红到耳根,卜通、卜通作响的心跳声似是要告诉全世界,自己是个如何贪图淫乐的荡女。

这种少女们患得患失的心情原哥那会明白,在他眼中这个可人儿现在的神态只是挑衅他情欲的催化剂,据有兴奋作用的脑下垂体正在不断的分泌出激素来注入原哥的血液之中,不断的刺激着他原始的情欲向上攀升。

手指在乳尖上除了转圈之外,也开始捻动,由轻而重的力量在乳尖之中慢慢升起,一浪一浪的快意从敏感的尖端向身内漫延,不继涌入的刺激由原哥手指的力度不继加重,由快感渐渐变为刺痛,当搓捻产生的痛楚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雪儿唯有痛苦的哀号。

同时雪儿身体之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快感在体内放肆的左冲右突之际,当另一种相反的感觉……痛楚,加入其中之时,两种矛盾相对的感觉,誓估不到会完美融合在一起,跃升为另一种全新的快感。而这种新的快感比起平时的兴奋欲情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更加快速的令雪儿到达轻度高潮的景界。

在原哥也计没有留意到,雪儿的紧闭秘道的口,慢慢的流出闪亮的液体,滋润的润滑剂已静悄悄的将蜜壶口沾湿,阴道之中还轻轻的濡动起来。

不知道人们说“痛快”是不是这个意思?只知道这新鲜的快感比平日的来得强烈,每一下痛楚的传入,就像是投入来一个小炸弹,痛感随即在神经系统中爆发,像一波波的向内挤入,而随之而来的快感就像一群野马奔驰而至,在体内疯狂的践踏,震撼的力量大、频率速,令她不能像以往的飞驰到令人世界之中,这时只能由震颤的身体来承受这快感的浪潮。

(25)

原哥哪想得到,颤声夸夸,痛苦扭曲的脸容之下,这个小妮子到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将至之际,无巧不成话。原哥不知是否心软,突然停止大力的搓捻,改以掌心覆盖在乳房之上细意的揉,本意是给她揉散乳尖的痛楚,但触手所及变硬的乳头在掌心中引起了诱人的乐趣。

但,雪儿可苦了,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到达快乐的顶峰的她,刹那间的失落感觉,比起抽她一顿还要痛苦,在欲求不满的煎熬之下,已顾不得羞耻的正想出言哀求之际,原哥已先一步用唇舌将她开张来的小口封闭,她“嗯呜”之声不绝之际,原哥以为她痛苦而哀鸣,唇舌就相应的用力封压,不用多久,雪儿体内热织的火焰,硬生生的给他无情的压下去。

“好啦,不要再哭了,这里不痛了吧?”原哥的手指逗着立得有点红肿的乳头,“穿完这个就给你去休息。”说毕,用双手捧住雪儿的脸庞用大姆指给她抹去两行眼泪,还亲了她的额头和鼻尖,才去准备穿环的工具。

扰攘了一番,终于到了这场正主儿的戏上演,过程依旧,但今次雪儿已经没有被惊吓得歇斯底里的神经紧张;虽然兰姨还是感觉得到她的肌肉收紧了,但已没有半小时前紧张得体温下降,只是呼吸明显的变得深沉起来,当沾满消毒药水的棉花球涂抹在左边的乳晕上时,异样的感觉令雪儿颤动了一下,眼神中也流露上一点怯懦,但还是咬着牙关的看着原哥,一次又一次的更换药棉,这已是第三次更新棉花球,而涂抹的面积已扩大到近乎三分一个乳房。

“因为刚才玩时有汗水流过,所以要仔细的消毒,好啦,现在正式开始。”

拿着乳钳的原哥,看着这个女孩子虽然紧张但依然镇定的眼神,忽然觉得不若今次给她打直的穿戴,看看她还是否如此的镇定?但是他不明白雪儿像白纸一样的纯洁,怎样的穿戴对她来说只是一种程序,并没有多大的分别,如果换了是兰姨,就知道打直的穿戴会在日常生活之中带来诸多不便!这都是后话,容后再谈。

原哥拆下乳钳,用“卡尺”在她的乳头上左度右度,又用箱头笔在乳头上点了几点,这种扰乱人心的行动,终于令到她开始紧张起来。

“今次不用钳来钳着你,只用双手来做。”

看着冷冰冰的钢针由上而下的笃入自己乳头之中,尖锐的创痛随着贯穿而直入心肺,不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终归忍受不住而放声痛哭。一心以为藉着新的痛楚会生起奇异的快感,可恨原来给利针刺穿的痛楚真是痛得令人受不了,和皮肉上的痛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但是在这时候悔之已晚,因为钢针已刺穿了皮肉进入下面的水松塞内,创伤性的痛楚还在体内不住的回荡,可恨的是原哥竟然用手指弹动插在乳头中的钢针,这一次不但痛入骨髓,更加痛得冷汗直标。

原哥终于期待得到雪儿痛得悲怆的流下眼泪,还有扭曲的脸容,和连连的哀号,兼且额头上也渗出冷汗来,这时他不禁发出会心微笑;他总不相信这样用针来刺嫩肉的痛楚,是这样子的娇娇女可以忍受,其实他心中另有打算,如果这样子都不能令她痛哭失声的话,只好在她更娇嫩的阴唇试试,他绝对不会错过这种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尽情享受穿环这种乐趣,所以对泪流满脸的雪儿来说,实在不知要说是不幸还是要说句好运。

可是痛苦还未远离这个小姑娘,因为钢针只是穿过了乳头,还没有抽出来,而且放在床上的银环并未戴上身上。

接下来,原哥捏着雪儿的乳头,将钢针向下推去,乳肉上的推移更加增添她的痛楚,然后原哥用手捏着下面凸出来的针身,用力将下面的水松塞拆下,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简单得由雪儿来做也是轻而易举,可是针身还是连在乳头里,这下子的摇动,令到乳头不但痛楚还流出血来,真不明白刚才穿右边时也没有这样痛和流这么多血。

这个现象恐怕连原哥也不清楚,原因第一次穿右边的乳环时,乳头并未有勃起,而且是一下子直接的穿戴,所以没有这样的痛和流这么多的血。而今次因刚给原哥抚弄,乳头因动情而充血得竖立起来,而且捻动时已激起乳头的反应,敏感和充血是导致今次痛得厉害和流出更多的血的主因。

这时雪儿已痛苦得泣不成声的投降,唯一只是期待原哥快一些完成。看她皱紧了眉,张开小口,一时将头乱摇,一时低下头颤抖抽搐,噙着一泡眼泪的她强忍着这种切肤之痛,当然忍不往的时候痛苦的呻吟声自是小不了。

可幸是背后的兰姨在她颤痛苦时用力的把她抱紧,还轻轻的吻她的后颈,这样的动作可说是没有多大的作用,但在此时此地此种亲昵的举动,刚好给雪儿注入一度温馨的暖流,令雪儿能继续支持下去,因为这种熟悉的感觉已很久没有感受过,以前只有当她如珠如宝的妈妈,才能在她身上找得到。

也由于这种感动人心的感触挑起她自卑的情感,在心底里涌现出自觉可怜的心态,想起心爱的妈妈还在监狱中受着苦的情景,也想起爸爸狼心卑鄙的行为,在她心里不禁要问苍天,为什么要她在这个世界中受苦?为什么她不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得到爸爸妈妈的爱护?为什么不可以和一般少女一样有一段美妙的恋爱?

一切一切随着钢针的抽出时带来的痛楚而幻灭,扣着乳环的钢针终于离开了身上,但并未代表这“改造手术”完结,尤其是喷射那支极“辣”的消毒剂,就是这种可怕的东西令雪儿痛得泣不成声。

不独是高潮,原来痛楚也一样有余韵的存在,痛感的抽搐一下一下在乳尖上传来,像是没完没了的折腾。

原哥心想这晚的折磨都应该到此为止,眼看雪儿汗湿了身,兼且全身乏力,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只余微弱的呻吟。由结结实实的肉体交欢到这时纯肉体上的折磨,已经满足了他的兽欲。兴头已过,再弄下去也没有意思,而且实在没有必要将她再弄得半死不活。

这就是原哥和一些虐待狂的分别,虽然他爱令女人受辱和被虐待,但他保留了一条底线,不会只为纯为虐待而去虐待他人。他是享受虐待女人时的快感,只要对方满足了他的兽欲,他会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他会对“她”又怜又爱,这时候他绝对是个理想的情人,呵护备至,甚至比起那些所谓的好丈夫、好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正是反映他内心并非只是一个被兽性支配的人,他也是一个“晓得”爱情的男人,只不过他的表达方式并不为世人所接受,而因由是他成长环境中培养出的病态行为。

在传统的中国社会中会用一种较为极端的评价,称之为:正和邪的分野。但在西方社会中,用现代心理学的角度去诠释,这只是一种平常不过的行为,正如硬币的两面,是同时存在在一个驱体之中的正反两面,因为人性的当中“人”也是存在两种极端的混合体,有所区别的只是偏重于哪一方,如果是偏向于礼教的人,就会接受社会道德的规范,绝对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当然有例外,但这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之下所发生。

另一极端是兽性支配了行为,通常这些人是欲大于情,是极端的冲动派,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往往在一时的冲动之下,头脑转不过来,甚至会做出杀人放火的行为。但是在两者中间也有着像原哥这种,分不清是在两极中的哪一方,而且又不能介定他是何种类型的例子。

当然“人”在不同层面中,会有着不同层次的分别,像原哥的例子:他在工作上有着很大的发展空间,在工作的时候可以用尽各种手段去发泄了他的冲动,消减了他大部份的精力,剩下来的,只是人类原始的冲动。

然而性行为正是人类最原始和最直接的心底反应,这也是直接影响人生积极与否的关键位置,像原哥他一生追求的本来是情爱,但在他生命中所发生的事,总是令他偏向负面方向去。如果,原哥不是在工作上有积极发挥的一面,他不难成为一个暴力的淫魔。

现在他将雪儿拥抱入怀,抱着轻轻震颤的她,在她耳际温柔的细语安慰,细心的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又为她整理凌乱的发鬓,更轻轻的抚摸她纤巧的肩膀。景像就如一对正在互相挑情的男女。

雪儿哪会想得到,在几分钟之前,对自己狼心肆虐的恶魔,完全不理会人家痛得死去活来,还要在她乳头上穿戴上两个冷冰枷锁的男人,在这一刻会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就像那天柔情蜜意给她揉手脚时一样,心中依然迷惑,但是渐渐的陶醉在抚摸的乐趣之中。

在享受原哥爱抚的同时,纤手不经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动的热棒,火热的感觉立刻撩起并未熄去的欲火,心猿意马之下手已经握着热棒在套弄;而原哥的手也不客气的由玉山移到小溪上,两只手指沿着草丛向下探索,发觉她的嫩穴已有些少淫汁存在,心想这个浪蹄子,几下的抚弄就舒服得淫心起,穴水流,这么小的年纪已是这样,后一些日子也不知会如何的荡?他当然不知道雪儿并不是因为他一阵子的抚弄而变成春心荡漾,而是因为在肉体痛楚的同时会生出情欲一样的快感来。

肉洞被撩拨后,雪儿不仅春心荡漾而是春情勃发,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将原哥的手指弄湿,手上握着肉棒的手也改变了力度,正想着是否应先用口给他弄弄,哪知还没有想清楚,原哥已先说:“浪蹄子,尝过肉棒的乐趣之后,竟爱不惜手呢!还未够吗?”

在他不断的揉拈之下,雪儿只能勉强的从呻吟声之中点头回应。

“但今天不会再给你尝肉棒的滋味了,独食难肥,好东西也要留点给兰姨尝吧。”

雪儿一听原哥的话,心就慌乱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给她肉棒来止痒,那她已经在抽搐的肉洞不痒死才怪!但说什么也难以启齿向他求爱,但是欲火无情,越是旁徨肉洞深处的空洞感觉就越强烈,不知是否错觉,在小腹之中的子宫好像也在抽搐着,而刚穿上乳环的乳头也又硬得有点痒,兼且在乳头肉内的金属令人生出极为异样的感觉,被上下里外的欲火夹击和煎熬之下,说实在羞耻的情况下,别无选择的说:“嗯……原哥,我……实在……很痒……”

“哦!痒?是哪里痒?说我知,我给你搔搔它。”

“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爱,竟然要说出这些令人难堪的话。

原哥看到她脸儿本已红得像过苹果,现在羞得连耳根也发红,知道她内心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这本来没有大不了,个个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儿不同,她自从来了这里大部份时间都是赤身露体的给人凌虐,羞耻之心像搁到不知在哪里去,这就是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像是少了的部份。

要知道玩弄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和玩弄一个会害羞会反抗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趣味,尤其是他这类爱虐待女人的人,如果没有了“调教”的乐趣,那么干脆不干好了。

“哦!不知是哪里吗?”他故意的用手指在乳房上打圈:“是不是这里?定是这里!”

“啊……不……是,嗄……啊……好痒……”当然是痒,因为原哥的手现在扫的部位是她的腋窝,痒得她不停的扭动身体。直是她是按着原哥的手来恳求他才罢休。

“喂!究竟是哪里痒啊?不说的话,我去找兰姨了。”

“是……是……下边……”雪儿羞羞的说。

“下面,这里?”原哥搔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手指像弹琴那样在阴道附近徘徊,有意无意间又触碰已经充血发红的阴唇,这种似到非到的恼人搔扰,的确奏效,看雪儿不断的扭动屁股来迁就原哥的手,就知道她的体内情欲烧得她快将崩溃。

“啊……嗄……嗄……不是……这里,喔……上……一点……”雪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叫着。

“是这里吧?”三只手指合拢的压在阴唇之上,轻轻的搓揉。

“嗯……嗯……”雪儿娇羞的点着头,还用手捉紧原哥的手,生怕他就此的消失去。

“喂,你还未说出是什么的地方来,不说可真的不理你。”说罢停了手,看她不满的在扭动腰殿,口中除了喘气的声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

“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突然中断的爱抚令到雪儿倍觉空虚。

原哥知道她快痒得发疯,硬是把手抽开,只是她的蛮力可真不小,两手死命的捉紧他的手,还用两腿把她夹紧。

但是原哥就是要尽情的羞辱她:“快说出来,是什么地方发痒?不然将你绑起来,再给你涂上刚才的药,硬生生的把你痒死。快说!”在恐吓的同时,原哥的中指在嫩唇中狼狼的挖了一下,令到阴道中的淫液像缺堤般涌出来。

这下可真搔到痒处,雪儿的屁股轻轻的颤抖着,口中“呵呵”的乱叫。但是原哥已把绳子绕到她的手腕上,把她双手由前面向上拉到脑后,双肘向天,将绳子拉到腰部的位置捆上,又用另一条绳子将她近手肘的位置绑上,将绳绕到脑后来回的缠绕做成一条绳桥,将后脑搁在她双臂之上。

在一连串的捆绑之中,雪儿是在不断的恳求,但原哥始终无动于衷,她梨花带雨哭诉也没用。心中更怕原哥真的给她涂上淫药,那种令人痒得死去活来的折磨实在害怕再试。

终于在步步进迫之下,雪儿不得不屈服在原哥的淫威之下,羞耻难当的说是来:“呜……是阴道……”

“是谁的阴道?”原哥厉声的问。

“是我的阴道。”怯羞的回答。

“你是谁?”原哥并没有放松压迫。

“我是傲雪。”

“说清楚一点,你是谁?是什么地方痕痒?想怎样?”

“哇……我是洪傲雪,是我的阴……道……痕痒,呜……请你……给我……止痒……”雪儿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出她有生以来最羞耻的说话。

虽然雪儿在煎熬之下说出了难以启齿的说话,但是得出来的结果,实在难以接受。

“虽然你说出了请求,但我已说了不能给你做爱,我最多只能用手指给你泄出来,怎么样?”

“不……求求你,我很幸苦,我的……肉洞痒死了!求求你……啊……”

“想得到我肉棒可不是易事,你先看看兰姨,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能使我给她怜爱。”说毕,原哥抱起雪儿,对正兰姨吊起的两腿中间。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兰姨两腿之中,阴唇上银光闪闪,戴满了的小环,吓得她血液也快将凝结起来。当中湿润的红唇上左右也扣各有三只细小的银环,两片薄薄的唇片给银环的重量拉扯向两边分了开来,中间鲜红的嫩肉正在微微的张缩,当中还有潺潺的淫水在渗出来,令到整个阴户湿漉漉的一片。

刚被穿上乳环的她,已经经历了她难已接受的极限,哪能想像得到,在那敏感的肉唇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淫靡的景像倒乱了她的神智。

但是肉体上的快慰最能唤醒人的神智,尤其是敏感度高的阴道,一下一下的摩擦令到雪儿阴道产生一阵阵甜美的快感,手指和肉洞的摩擦吱吱作响的淫水声响起,配合她如泣似诉的娇喘。

随着原哥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洞出现了轻微的痉挛,快感积聚得快要爆炸之际,原哥突然将速度减慢下来,手指在肉洞之中互扣,抵在阴道的上方,慢慢的推移,似是在寻找什么。

雪儿淫兴正隆,一下子的慢下来,哪能忍受如此这般的折磨,那条像蛇一般的腰肢不停旋转的扭动,屁股也没有闲下来,拼命朝着原哥的手指的方向挺动。

不到一刻,在原哥细意找寻之下,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指肚用力的在雪儿阴道上方微微凸出的一点上摩擦起来。雪儿这刻像是给人点了穴一样的静默下来了,几秒之后,不知是哭或是笑的声音响起,身体扭动得不受控制。

阵阵强烈的快意从那不知名之处浪潮式地侵入,速度之高简直是令人应接不来,一阵子快速的摩擦后,阴道之中由快感引发出来酸麻感觉高速的膨涨起来,刺激波及附近的尿道,膀胱上涌来一阵尿意快守不着,快感强劲的爆炸,高潮终于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之中爆发,痉挛使雪儿的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阴道之中同时标射出一道喷泉似的水花,激射在原哥身上。

就连躺在一旁的兰姨也看得目瞪口呆,亲眼看到一个女人竟可以这样子的射出淫液来。

(26)

“厉害!看,她居然兴奋到标尿。而且还这么多。”原哥将落在手中的“水”,抹回雪儿的阴部上,湿漉漉的“潮水”将她阴唇上疏落稀少的毛发,拨贴得贴贴服服。

姨兰惊愕的问:“她真的尿出来?”

原哥正在将床褥上的“潮水”沾起抹到雪儿的阴毛上,还用手指一圈圈的将毛发圈成一撮撮缧旋形的小髻。闻言笑说:“不而你试试是不是尿来的。”

原哥果然沾了雪儿下体的“潮水”,送到兰姨的面前,吓得她慌忙将头别过去。

原哥得意的笑:“怕什么,只有点淡淡的碱味,没有尿‘压’味。”刻意的将沾着“潮水”的手指涂到兰姨的口去。

耳边听到原哥的描述,已一阵呕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到看见原哥湿淋淋的手指真的往自己的口抹来,“唔…”的一声用手将身体往后缩,死捂着口左闪右避追来的手指。

可惜,两脚是给扣在吊棒上,怎样逃也枉然,始终都给原哥抱紧身体,摙着她的鼻子,硬将沾有雪儿体液的手指塞入口中。

“走…你走得脱吗,快尝尝是什么味道。”手指则在兰姨口中撩动。

只觉他的手指上并没有尿味,连他说淡淡的碱味也没有。虽然兰姨怨怼的眼神望着原哥。原哥则贴着她的脸,轻声的说:“傻女,我怎会将尿水喂给我的女人喝,这不是尿来的。”

虽然知道这不是尿来,但兰姨心中委屈的感觉不减反增,鼻头一酸,双眼红红,眼眶内涌现出湿润,含着原哥手指含糊的说:“你总是爱凌辱我的,把我吊起来,眼睁睁的逼我看着你和另外一个女人在胡运,还将她…不知是什么的…水来搅我。”说着“哗”的一声,两行泪水已禁不住流了出来。

“呵呵…是谁把春药涂到人家的那里,又是谁人把她绑起来,甚至…”原哥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揉,继续说:“连人的两个奶头都不放过。”一边手用指头摙起了乳头,另一只手在上面柔柔的打圈,令到本已动情的她,双颊发熨,两边鼻翼微微的翕张哼出妙音,原哥感到她的身子开始放软,皮肤亦渐渐的温暖起来。

“怎么啦…不是要怨我的吗,为什么不作声。”原哥看着她的胸脯起伏鼓动,手顺势滑到奶子上,柔滑如脂,她的乳房虽然比不上少女的挻拔,代之而来是另一种成熟的丰腴。

“唔…”兰姨这时那会回答,她主动捉着原哥的手按到另一边的乳房上,还用手推着他的手来回的揉动,示意原哥不应忽略她的须要而只顾搓一边,原哥心想这个女人开始绕得主动的为自己的情感作出挣取,原哥当然乐意的顺着她的意向,平静的看着怀内这个女人,鼻子嗅着那熟识的体香。

又如果不是脸贴脸这么接近,原哥当不会听到她细不可闻的干咽声,如何能领略这种尽在不言中的幸福感觉。

突然之间原哥心里生起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怀中这个女人每次自己抱着她的时候,她就像非常满足似的,这种感觉已不是第一次,但是当中微妙之处是不能言谕。

耳伴听着是她喉头甜美的呓语,手上是她滑溜的凝脂,随着他的手不停活动,饱满的软肉不停的变形,两团像面粉似的乳肉更从指缝中溜出来。

不知是否腰腹之间给绳子钩勒着的关系,兰姨双峰被揉的感觉变得特别敏锐,只一眨眼功夫就快感丛生,原哥在她的耳边问:“怎样,舒服吗?”

兰姨急速舒出一口气,模糊不清的道:“大…力点…噢…再大力点…”继而轻蹙眉头,但是就发出欢愉的已声:“啊……唔…好…喔……”双手往空中乱抓,似是想找一点什么似的…,胸口不停的向上挻动,喉咙更不住的上下移动,发出隆重不一的乐音。

原哥将兰姨腰缠的绳子除去,她就如鱼得水般款摆出撩人的体态,更硬将身体反转把原哥抱紧,仿佛他会突然失去一样,全不理会双脚被吊的艰难。

原哥顺势跪立起来,使得兰姨的身体倒折得更为诱惑,也令她要用力的抱紧他的颈项,身体横空的她,最凸出的莫如饱满的丰乳,垂而不坠,一点都不为地心吸力所的影响而在空中摇晃,嵌在乳尖上的乳环是原哥最爱把玩的玩意,在手指的玩弄下,乳头兴奋的变成硬中带软,当原哥拨弄乳环时,阵阵异样的快感由乳头开始蔓延,敏感的乳腺神经经刺激传入电击的快感,心藏不其然急剧跳动起来,一阵似空虚又实在的快感无孔不入散布到大脑中去,机乎掏空她的气力,但痛楚又令她从陶醉中唤醒,发硬的乳尖被拉扯的痛楚实在难受,尤其是穿入肉里的乳环被拉动。

“呀…”痛苦不但令她痛得喊叫起来,痛楚也令她身子颤抖,险些儿连抱紧原哥的力量消失,好在原哥一感觉到她手上的力度一松时立刻把她揽紧才不至于趴倒床上。

同时,原哥顺势抱着她站立起来,贴脸厮磨,原哥的手顺着她的缩起的背脊上下的游弋,尤是中间凹陷下去的脊骨。

“喔……呀…”兰姨抵受不往原哥刁钻的舌头,娇驱酥软的倒入原哥的怀内,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得兰姨欲拒无从,不只侧头耸肩的就位,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骨骼般,软瘫入原哥怀内,而原哥就更进一步将气吹入兰姨的耳中,顺势将她的耳珠含在口中的啜吸,使得她娇声颤栗。

艰难的缠绵将两人的情欲都带入一个新鲜刺激里,可惜这种姿态实在难以持续下去,几经辛苦兰姨才从吊具中解放下来。兰姨随即变身成一条八爪鱼,四肢或缠或抓将原哥缠得结实,肉体唇舌不断的厮磨交缠,突如其来其来的热情令原哥也吃不消。

兰姨的行为令到原哥觉得很突然,尤其在灵巧的舌头之下,这种感觉份外显得鲜明,“噢…”当乳头被兰姨舔吸时,以他这种大男人也禁不住要作出叹息,兰姨一路向下的吻,疲惫的阳具给兰姨用纤手扶起,舌头在外面的包皮上由上而下的扫过,最后落到绉折重重的春袋上去,手指的抖弄配合舌头的舔舐,为原哥带来另一番的快感,继而兰姨把春袋纳入口中,吸吮入内的绉折软皮因为口腔的温暖和湿润,令原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他忍不住仰起上身来,看到兰姨摇头晃脑的为自己服务,尤其凫起来的美殿随着身体的幌动而左摇右摆,令原哥的情绪刹那间高涨起来。

当卵蛋隔着薄皮也能感到,兰姨香舌的柔滑时,小肉虫迅速在兰姨的手中变成擎天柱,滚滚而来的灼热从她手心透入,这略高的体温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起到作用,翩翩对情欲迷乱的兰姨,就能立即点起她感官神经,欲火一下子迅速澎湃起来,烧得她心头狂跳。

也不知是否官感是随情绪变化而改变,兰姨的嗅觉好像变得特别灵敏,原哥的阳具似是发出阵阵浓郁的体臭,而这种气味对动情的女人是一种强烈的催化剂,极具挑逗性的指令从肉体到思想都是一至,就是要她去作交欢的讯息,不由分说的在她体内燃烧着。

欲火焚身令她自然而然的把手握紧,子孙根被突然而来的压迫令原哥不禁要咽下口水,原始冲动令他将兰姨的肥殿扒过来成为一个女上男下的“69”姿势,原哥本来就是一个欲大于情的人,这下被女人如此的挑逗其实已超出他的底线,大男人心态作祟之下,反击应是他唯一的选择。

抓扒开肥硕的殿肉,淡啡色的菊花蕾被扒成橄榄状,兼且不自然的收缩着,原哥本不爱作这调调儿,但会情欲冲击底下,今晚他好想试一些新鲜点的玩意,舌头伸展如尖,一舔一舔的轻点,好在味蕾没有舔到难为的异味,只是有着一股女人的身体上的臊味和有点混和干了的酥水味。

从来未被人接触过的地方,被人触碰已令人毛管倒竖,舌尖搅动屁眼的感觉令兰姨的大脑麻痹,简直不知要如何作出反应,当思想不能反应之时,自然由身体的作出主导。

不明朗的刺激令兰姨紧张到收紧全身的肌肉,兼且被袭的地方是自己都不会多想的,这种陌生的恐惧感令她需要倒抽一口大气来平伏这样强烈的刺激,可是紧张之余,菊门下意识的收缩隐隐然把原哥的舌尖也吸到肛穴之内似的。

“喂,开心之余也不要偷懒,你也要令我开心才成。”

原哥一下不轻不重的拍击在兰姨丰厚的殿肉上,果真令她一醒,连忙张沾满口水的阳具呐入口中,“噗吱…噗吱…”的声响又在她口中响起。兰姨忘情的口舌令原哥也开始吃不消,他急急的用舌头沿会阴滑到兰姨的阴户上,两排细小的银环齐齐整整的排列在左右两边的阴唇上,每次用舌头扫过阴唇环的时候都令他生出兴奋的性欲,这六个闪亮的阴环,不但是代表她是自己的女人的标记,也是一件自己得意的杰作。

每当用唇和舌去感受到软和硬同时在这迷人的唇片时,都令他的舌头得到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尤其瞬间在裂缝中渗出来的蜜汁,倍令他觉得自己是个能主宰他人的人,这种虚无的感觉就是令原哥乐此不疲的原因,也是他现在生活的原动力。

兰姨很怕原哥用口舌去接触她的阴部,虽然他的技巧是令人陶醉,但同时他肆意的蹂躏唇上的阴环时,往往令她隔日红肿不堪。话须如此但此时此景情欲高涨下也顾不得那么多,的确原哥的舌功会令她失控,令她失去理性的抗衡,令她明白自己作为女人应该是如此享受女人应有的肉欲快感。

一下一下充满力量的撞击,令到兰姨得到充实的感觉,阴道内壁里被火热坚硬的铁棒撑得涨满,狂野的磨擦使她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进出时的快慰将她抛上云霄,每下深入子宫碰击都能会令她享受到美妙绝伦的振荡。加上原哥俯前退后之际,虽然是些少的差距,但微妙的角度改变,使阴道或上或下承受着因改变而来,轻重不一的力度,变化虽少但足以使兰姨走向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中去。

今天这头在跨下的雌马特别放浪,热情奔放的情度远比以往来得放荡,这种感觉在瞬息之间已被兰姨肉洞中突然的抽搐压迫生出的快感所淹没,看着她唇和乳的轻颤,原哥已经把她送上第一次的高峰,在她颤动睫毛之际,原哥放慢了抽送的节奏,一来要点时间来回气,二来也可让肉棒慢慢的在湿滑紧绷的阴道中,领略缓而细致的绷紧感觉。

尤其在插入之时,阴唇上小环也一并给带着翻动,虽不能将它们也带入洞中,但就是这么的在根部一括,所得到的刺激是任何高感都不能比碍的,好像现在,慢慢的抽插,看着那两片薄薄的唇片上六个被淫水染得暗哑的银环在肉棒带动下,翻来覆去的磨擦着肉柱的感觉格外令人兴奋。

待兰姨吐出一声沉郁的叹息声之时,原哥又开始不徐不疾的抽送起来,由于这时原哥把兰姨的两条玉腿搁在肩上,使得她屁股朝天,更直接的接受原哥打椿式的冲刺。

这样的用力撞击,兰姨体内的震撼绝不比原哥少,每一下强劲的撞击也将她秘唇上的金属环重重的翻一下,要知道女人膣口中布满了敏感的神经线,所以用手指轻轻的擦弄小阴唇时,女人就会得到刺激而分泌出爱液来准备交媾,所以当左右两边阴唇环给他的肉棒强行压入阴道的膣口时,麻痹的神智的快感立即送递到身体出每个感动的细胞中,再由内而外的触动神经系统,生出种种蔓妙的快感,这是多么复杂的生理和心理变化,但这时以快得难以想像的效果,在兰姨身体上不断的发生着。

另一个高潮瞬间又汹涌而至,这一次原哥碰没有停下来,因为他已经不能平静肉体欢愉所带来的快感,雄性动物急促短暂的快感像山洪暴发的将他生命的精华,完完全全一些不乘的灌入兰姨的子宫内,一缕缕浓浊的热精放肆的占满了可以占满的空间。

兰姨缓缓的抽搐着,陶醉在甜蜜美满的余波中,枕在原哥的厚实的肌肉上,身体紧密的依偎着,令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伏在他身上的感觉,就像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一样,这种心灵上的依靠,比起千言万语更能慰藉她空虚的心灵。

肉棒开始由百炼纲化为绕指柔,缓缓从兰姨的阴道中滑出来,原哥轻轻拍兰姨,示意她回房才休息。同时也指着睡着了的雪儿说:“也该解了她,让她回房去吧。”

原哥虽然抱着的是兰姨,但脑海围绕的是一副可怜兮兮慵懒如棉的白嫩肉体,柔润的青丝凌乱的披散在脸庞上,乌亮和雪白的结合会是如此完美,再配合慵懒的倦容,实在令人百看不厌。但着手臂一紧,原哥随手执起在床上的马鞭朝雪儿白嫩的屁股上轻抽一鞭。

“嗄…”的一声轻喘声,在雪儿的口中吐出,疼痛令她将身体卷缩得更紧,将曲线弯成一度更名诱人的弧线,虽然她的姿态卷成像只虾一样,但不失为一只令人心跳的虾。少女动人的曲线足以令男人做出不规矩的行为,同时也令自己走进险地!

女人触角特别敏锐,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原哥的一举一动,完全收进兰姨的眼底里,日后雪儿的日子是怎样,真是可想而知。

这只能怪上天无情,令人联想到有一句很奇怪的说话:“有时候,不知为什么,一个人的‘存在’,就已是对另一个人构成威胁。”这句说话又令人想起现在有一出电影的戏名:“美丽有罪”,不知是不是雪儿的写照。

但是中国人亦有一句名言:“福兮祸所依。”今天虽是不幸的开始,同时也是她人生之中另一个转捩点。

只因今天晚上原哥要宣布一个影响过千人命运的决定,或者说“可能”有成千上万人会被这个决定而改变他们的命运,当然包括无依的雪儿在内。

(27)

在温暖的被窝内,两个赤裸的身驱紧紧的依偎着,原哥徐徐的吐出一个烟圈:“兰,后天我要到英国公干。”

“嗯…”兰姨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享受随着呼吸而来起伏。

“今次可能要几个星期才会回来。”

兰姨略仰起头:“哦…要这么久,是什么辣手的问题?要劳动到我们的副总裁去解决?阿‘力’不是已到了伦敦吗?连他也解决不了吗?”

原哥的手指插入兰姨的秀发中,轻轻的拨弄:“要说这个问题就非常复杂,你都知道还有两年多三年后,我们就要‘回归’。”

“当然知道,这件是我们的大事,不但‘他们’紧张,世界上的人们都会注视这项史无前例的主权交接,而且是不流血的变更。”兰姨娓娓道来“不是公司出现问题吧?”

“暂时来讲也没有问题,但现在谣言满天飞,加上人心惶惶得不可终日,公司怕万一将来出了问题,我们所有的东西会变成一无所有,尤其是阿力,他的家族曾经被打为‘黑五类’,不但财产公有化,连他老爹也是三反五反期间给人批斗而死的,你说他怕不怕!”

的确,这个历史留下来的问题,是现实而残酷。老一辈人心有余悸,新一代惘然不知所措,社会上充斥着的都是未世纪的风情,大家在前路茫茫之下,能够走的赶紧走了,走不掉的就醉生梦死,过着得快乐时且快乐的生活,余下营营役役的一群怨气冲天,试问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各个大大小小的生意人无不扭尽六壬,恐防一朝变天,自己的心血变成一无所有。

兰姨也不禁要叹一口气,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变化,确是令人惘然。

“你也说得对,每天看到人们急着的‘移民’去,也感到心伤。尤其消费力最强的中产阶层,他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社会上有较好的生活质数,过惯了优哉游哉的生活,要他们面对这种前路茫茫的生活模式,他们宁愿远走他方,做一个有把握的二等公民,也好过做一个一无所有的良民。”兰姨带着失落的眼神继续说:“唉…令我想起卫斯理有一部小说叫‘废墟’,我真怕日后这里会变成小说的情节一样,变成废虚。”

原哥轻拥她温暖的胴体,微笑道:“那又不会这样恐怖,说实在这个‘小岛’都是只会生金蛋的鹅,相信‘他们’也不会这样的不智。何况‘他们’也都改革开放了,新的一代已着重生活质数的要求,要他们捱苦,我想他们肯,他们的老爹也不肯。我怕的是我们‘小岛’中那班唯利是图的‘墙头草’,昔日指着‘他们’来骂,又话无民主,又话无自由,今天倒转枪头,招招要害,如果他日由这班人当权,我想大家都难有好日子过。”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还不拉好关系,他朝如何‘尽享富贵’。唔,阿力有何打算。”

“阿力不是想把公司‘迁册’吧?”

“哈,果然聪明,阿力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才密密的到英国去。”

“真的是这么没有信心?”兰姨心里无奈的问。

“这是关系到我们是否能保持现时的自由开放,财产是否保持不变…等,最大的问题是资讯的传递,你知‘他们’最喜欢将新闻封锁,而现今做生意已是国际化,几小时的消息也足以令任何一间跨国公司倒闭。所以由信心到自由都是困扰我们的问题,基于前景的考虑,不由得我们不作出两手准备。”

原哥捉着兰姨顽皮的玉手放到嘴边,“我倒希望这班人没有押错注,‘他们’最叻是搞‘什么的运动’,高兴起来来个‘共同拥有’时,我真是笑不出来。阿力的老爹,在‘他们’‘三反五反’时被人‘斗’死了,心存阴影,可幸是他和他的妈妈能走到这里来,不然也不知会怎样,所以他心里十分怕‘他们’,他怕再次受也‘批斗’,家散人亡的景况不竟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况且要他冒险再试一次!”说着,咬着兰姨的手指用舌头在上面打圈。

“嗯…不竟‘改朝换代’这样的大事,不是由我们小市民可以理解,而且世界上都未曾有过这样的事发生过。人心思变都是人之常情。”

“嘿…我以为把你藏起来后,你只会变成一个小女人,只绕得扮扮靓购购物,估不到你依然保持着这些社会触角。”原哥笑笑口的对兰姨说。

兰姨娇俏的说:“当然的啰,俗语云:强将手下无弱兵。身为力氏集团副行政总裁的首席秘书,如果没有点道行,传了出去可会影响公司的声誉,这么大的罪明我可担当不起啊。”

他满意的吻了兰姨一下:“就因为大家都有这种心态,所以我们也必须作出一系列的部署,一方面要保持和‘他们’的联系,在下世纪‘他们’将是一个不可计量的大市场,全世界都忙着分这块肥猪肉。另一方面我们要做好准备,为公司的前途做好考虑。”

“他准备将集团‘迁册’,或许将大本营也搬到‘雾都’去,毕竟和‘英国’那边的人有多年交往,比对‘他们’来说,多一点把握。具体情况就要我去到那边才能知道。”

兰姨又再用手指在原哥的乳头上打圈,她似乎乐此不疲:“但我们在这里有这么多物业和投资,可不能一下子说走就走,有许多东西是搬不动的啊,何况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我们现在所有的成就,都是这里的人带给我们的,这样一走了知对集团的业务来说,不可能没有影响,况且股票的波动已经变成已流言为主导,一个不利的消息,恐怕谁也不能力挽狂澜。”

“喂、喂、喂…你的手规矩一点,刚刚做完有多久,现在又来。”

“啊,你今晚和雪儿来了多少次,我只想再来多一次吧,何况你又要飞了,疼人家多一点不可以吗?”

“唉,你们这些女人特别小气,就算再来也要给我时间回回气吧。你细心听我说完先。”原哥把兰姨抱在胸前,两手在她豪乳上柔柔的搓弄,以制止她玉手有意无意的游向下边去,继续说:“我们这样的消息你记紧不要说出去,不然我们的股价不知会变成怎样。”

“再说,我们只是进行部署,在非正式的渠道中,我们收到消息连和‘他们’关系密切的‘首富’他们也计划‘迁册’,何况我们这些小本经营的商人。不过我们先要计划好一切可能的变化,等‘他’一带头时,我们就要赶紧跟随,以免不够时间应变,令公司有所损失。喂…你的屁股不要乱动,听我说完先好不好。”

“喔…我听着啊,不要这么大力好不好。”

原哥放松紧握她双乳的力度,“阿力是怕得要死,搬去‘雾都’的成数都几高,我或会长驻在‘雾都’那边。”

一听道这计划,吓得兰姨连忙坐直起来,嗔的道:“什么?为什么要你在那边,他坐镇那边不可以吗?”

“傻女,如果他长期进驻在那里,市场上会作出什么的揣测?一个不好我们可能不用‘过渡’了。所以我们打算用发展货柜码头的业务为名,在那边做好部署,一待时机成熟就将公司顺势搬过去,所以为了公司的将来我是不能不去的。”

“但……”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家的关系好一点的时候,又生出这样的变化来,兰姨登时心乱如麻,不安之情尽形于色。

原哥用力的把兰姨抱紧,在她的耳边说:“等我在那边安定下来,你过来陪我玩几日好吗?”

“啊…那么你也随他们到那边吗?”

“原本也是,但是因为妈妈的关系;我可狼不起心肠,撇下妈妈在监狱受苦,自己跟他们到那边。”玛莉的声音带点苦涩。

“那你…”

“我当然是留在这里,他们对我很好,不但为我找到在这个‘小岛’中最好的大学,还给我不少生活费,令我可以在这里完成时装设计的课程,还不时去外国读一些短期课程。”

“哦…但你又说不能撇下妈妈的吗?怎可以去外面读书呢?”

“唉!在我读大学的第二年妈妈的病情突然恶化,捱不了两个月就死了。”

“噢…对不起啊!”

玛莉苦笑道:“对她来说可能是个解脱也说不定,在冰冷的铁窗下受尽病魔的折磨,那种苦况不是我们可以想像得到。”

听到这么凄惨的事,玛姬忍不往投入玛莉的怀中,她须要一种依靠来平伏心里的震撼,虽然这些事情在世界上无处不在。但听别人说故事你可以无动于衷,一旦发生在你的亲朋戚友身上,又是另一种心情。

反而玛莉笑笑的说:“傻女,这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我不是生活得很好吗!”

“呀…”

“怎么,伤口还痛吗?”

“唔,一压到就痛。”玛姬撒娇的道。

“那吃片止痛药吧。我去拿给你,你在这里等我吧。”

玛姬躺在楠木做的贵妃床上,躺啊躺的,四看房内的布置主要都是中式木家具,棕色的其中一个花梨木做的柜门打开来,玛姬好奇心下走去看看,不知到玛莉有心定无意,这个柜原来是放饰物用的,当中有一个特别大的盒子,匣面上有一个压金的字符,近似印章用的篆字,玛姬读番书大的,当然认不出是这些古字!好奇心作祟下当然把它取出来看看。

这是一个约两呎半长,呎半阔六吋的黑色皮匣出来。

盖子掀起,彩霞乍现,令玛姬眼前一花,眼前所见是一团闪烁的云彩,当盒子开启的同时,盒子中有个架子向上徐徐的升起,而其中光华闪耀的物件给架子中像伞形的撑竿向外撑起。

当这件东西完全展示在玛姬的面前,伞子上撑着的是一条亮闪闪的钻石饰物,这件钻饰在正中嵌有一块姆指大小的闪山云石,四边镶边的是一圈碎石。本来闪山云石很少来拿来做主体石,要知道闪山云是多数是半透明的,折射率有限,像现在这颗折射率这么高,而且在深蓝底色上的虹彩那么强,应是万中选中的珍品。

这颗闪山云的切割手法独特,无论在那个角度看,也会因光源的改变而幻变出流转不定的虹彩。加上那一圈闪烁的碎钻更显得光彩夺目。

接连两边的金炼,阔只有三毫米左右,但已是三条叠排而成,炼子足可以围着腰部有余,其中约两吋左右就镶嵌有一个卵型的绿宝石尾部由三行收为一行,穿入一个金属牌中。

下面是一幅网状小围裙的东西,在匣内还有几件东西和几捆绳线。

在玛姬迷醉于钻饰的同时,玛莉在另一间房中透过隐蔽的监视器,从荧幕中看着玛姬把玩她的钻饰,在荧幕中出现的这套饰物,令她勾起了埋藏已久不快的回忆,本来不大高兴的她,看着看着,计从心生。从抽屉中拿了一件小东西在手,笑笑的回去。

“当真识货,这套饰物我已有多年没有动过它。”玛莉撘着玛姬的肩头,为她解说:“这就是我说的下半截。”

“啊!是吗?真的好美啊!”玛姬的目光完全被这宝石吸引着,身体柔顺的靠到玛莉身上。“玛莉姐究竟这套东西是怎样配载的?”

玛莉从后环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很难说很你知,因为它穿起来挻复杂,还有很多配件,但穿上后包保令你毕生难忘。”

“真的,但这么贵重的饰物…你肯给我穿吗?”玛姬眼神中有点疑惑。

“傻女,难得你和我这样投缘,给你戴戴,当然是没有问题。来啊,站在这里。”

玛莉探手到架着腰炼的支架的正中心,按动正中心内的按钮,令支架向内缩了少许,从容的取出闪山云这主体的腰炼。

“你先将脐环除下来。改穿这个。”玛莉一面说一面将扣在闪山云傍边的炼子拆下。原来闪山云是镶嵌在一个脐环的托子中。

“噢…原来是个脐环来的,美就美,可是这个宝石真是有点重。”玛姬用手撩拨着下垂的秀发,露出蹇眉的脸容。

“所以呢!就要用腰炼将宝石系着,减轻宝石对肚脐的负荷啊。还要给你系上这个。”玛莉又在闪山云石的上方扣上一条炼子,绕在玛姬的颈项上,这样子闪山云的重量才真正的减少,令泛起来的脐肉回复过去,也减低因重量而来的痛楚。

玛莉从盒中取出那幅小围裙的载在她身上,其中一条炼子,扣到闪山云的下方。另外有两条扣在绿宝那里。

炼子并不是金属做的,质料柔韧,只是看出去似是金属做的吧。但小围裙就真是金属做的,不过重量比较轻,阁在盘骨上也不感得负累。

“你会跳舞吧!”

“OK吧!”

玛莉将一幅像屏风移转,原来后面是一块大镜子,拉到玛姬的面前。“来吧,扭扭腰看。”跟着她又开启房内的射灯。

玛姬扭着腰俏皮的,一步一扭的来到灯光的范围中,钻石的光芒在射灯照耀下发出一团团迷人的光晕,加上玛姬雪白的肌肤,小腹中的闪山云又幻变出流转不定的霞彩。刹是迷人。

“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迷惑的感觉呢!你看钻石的光芒令你变成仙女一样。”

玛姬深深的喷出一口气“是的,我从没有想过可以这样子载钻饰的。”

“实在…太诱人…”玛姬像是停不了的摆动身体,令身上的闪烁光芒不断幻变。加上金属的小围裙在她扭动时互相撞击,发出一串串清脆的声音,令玛莉也生出心动的感觉来。

玛莉用手按着玛姬的圆滑的肩上,双手游到她的双乳上,手指轻轻的打着圈:“如果加上胸前的两朵钻石花,全身上下在跳动之时都会有一度彩云包围着你。”

“想想已知是多么诱人啊!”

玛姬看着镜子中的反映,在看她眼内的确是十分迷人,兼且玛莉的手在胸前这样的抚摸,乳房上产生阵阵酥酥痒痒的感觉,令她身体硬是使不出气力似的。

“这还未穿好的啊,还有几件配件要加上去,现在给你载上去好不好?”玛莉在她的耳边,用一种特别温柔的声线在说。

玛姬听进耳内,仿佛有着催眠的作用,加上酥软的身体,似是要倒下来,而且心里也真的想穿上这套饰物,她的头自然的枕到玛莉的肩上,呼吸隆重的虚应着。

给玛莉轻吻的同时,双手在她的手抚得任由摆布,“喔…”突然一痛,玛姬在惊骇之时已发觉双手已不能分,惊醒的看到两个姆指已给一把锁锁上:“玛莉姐…为什么?…快放了我…”

玛莉用力的将她抱紧,“不用慌,接下来要穿的会有点难度,所以要用些工具来辅助。”接着玛莉手中多了一具摇控器,在头顶之上传来一阵马达运行之声,一条尾指粗细的铁炼向下垂落来。

恐怖的感觉不停在玛姬的心中升起,“…不…玛莉姐你想做什么…快放了我…呀”玛姬的挣扎虽然激烈,可惜玛莉只稍稍用力将姆指扣一拉,痛楚已能令玛姬郁不得其正。

“…唔…”玛姬不停摇头痛哭,可怜兮兮看着铁炼向上收起,身不由己的随着铁炼上升而立直身体,到铁炼机乎拉脱指头时,玛莉才用摇控将铁炼停下来,玛姬两指上的痛楚令她痛得蹇着眉头,不时低泣呻吟。

接下来玛莉拿出一条不锈纲两头有着一个钢扣的捧子,将玛姬的脚踝扣上“来,将脚分开来。”手用力的拍着她的大腿。

“呀…不…痛啊…手指快…断啦…”玛姬痛得脸色刹白苦苦叫喊,由于铁炼拉得紧的关系,玛姬稍稍郁动指也会传来撕心剧痛。

玛莉将铁炼放松了点,依然用手拍着她的大腿,“玛莉姐…不,求求你放了我…手指好痛,我不要穿了。”

可是,哀求一点都没有改变玛莉的心,她没有说话,慢慢的站起来,只摇动手上的摇控器,手指慢慢的放到键钮上。

看着她的动作,玛姬急急的叫:“不…我…玛莉姐”还未说完,手指又一紧的上升,这次拉得她要掂高脚才停下来,玛姬不但要用力的将身体掂高,还要保持平衡,白嫩的娇驱,不住的发抖,看着她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颤声求饶。“…我做…我做…痛啊…”

随着铁放下,玛姬艰难的遂吋遂吋将脚向外分开,每向外移一分,她的屁股也随着颤抖一次,到屁股上布满点点汗珠,她双脚已叉开两呎有多,当钢扣“得”的一声,玛姬只可以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双脚。

(28)

叉开的两条大腿,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将两腿的迷人曲线,尽情的展览出来。这样使劲更能凸显出的粉臀的圆浑。

凫臀恰好对正玛莉的眼前,刚锁好脚镣的她又忍不着手,沿着玛姬秀丽的小腿向上抚摸。

“啐…啐…看,这么可爱的屁股为什么会这么翘呢,真令人妒忌。”

“喔…”玛姬惊魂未定,又感觉到玛莉的双手移到自己的屁股上。

“不但子白嫩可人,而且弹力十足。”随即“啪”的声清响,玛姬也“呀——”的一声回应,雪白的屁股上立时出现一片淡淡的红印,臀肉真如玛莉所说的在弹跳。

接着,玛莉做出玛姬做梦也想不到的行为,玛莉竟然吻她的屁股。

电光火石间,闪过脑海是三个字:“同性恋”!一阵凉意,击袭心头。

惊骇使玛姬声颤兮兮的恳求:“…啊…玛莉姐,不要…再摸,唔…”同时为了逃避这种骇人的感觉,玛姬用力扭动屁股反抗。

屁股狐媚的扭动,不但可以令男人产生急燥感觉,胴体散发的媚力,同样也给同性带来原始的挑逗;尤其像玛莉这类沉溺在色欲打滚的女人,妩媚的视觉挑逗,一下子已激起她另类的情欲。

“呵!原来,同性的肉体也能令人产生这么美妙的感觉。”玛莉从双手中感受得到生命的完满,更激起她隐藏着的兽欲,看她用近乎于迷醉的方式爱抚着玛姬姣美动人的肉体,在细皮白肉中,寻她的新趣。

同性的肉体接触,对玛莉来说绝不陌生,早在她接受兰姨的调教时,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当时是被迫的接受,从来未有这样细致品赏享受同性肉体带来的鲜活感觉。

“噢…”玛姬突然激烈的挻动变峰,连上面嵌着两支小小的钢棒也同样的在颤栗的摇动。

皆因一条热烘烘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的白嫩的玉背上俏皮的游动,恶心的感觉,使玛姬绉头眉头的抖震,令她不得不作出逃避的扭动,可是玛莉的舌头所舔过之处,又令她带来奇怪的酥痒。

玛莉舔吻的地方大有学问,皆因她也是女人,当然明白女人身体上敏锐的部位,因此选的都是能令女人发情的性感带,所以不愁玛姬左闪右避。不一刻,玛莉已找到她的敏感地带,位于颈后和腰后的脊椎的凹位,是最能挑动她的反应。

“嗯…呀…痒啊…嗯…”当集中在这些地方舔动时,总能令玛姬发出娇媚的声音。

当吻得她身体娇柔无力之际,玛莉用手撩起她的头发:“给你盘起来好吗?你知道吗!当你盘起头发时,也是最性感迷人的时候,就连阿森也这么的说啊。”

的确,盘起发髻后,玛姬修长白晢的粉颈项恰到好处的展现出来,刚好和粉腮配合,轮廓分明,令人倍觉得她有点古典的美感,总是惹人怜爱。

“噢…不……唔…嗄…嗄……”玛姬扭头闪避。

玛莉要盘起她的头发的另一个原因,是她知道后颈和耳背等地方是玛姬的另一性感带,这是玛莉在以前给她载耳环时,无意中发现的。

只看她给轻柔的舔弄,已经小口轻震,发出细细颤声。

经过玛莉一轮挑逗,玛姬渐渐由激烈的反抗变成陶醉的享受。趁着她媚眼惺忪之际,玛莉对准她的小口狼吻过去。

当玛姬感到嘴唇被封,紧张得紧紧闭合,并且发觉玛莉的舌头在她的唇上探撩,正常别过头之时,两边的脸颊已被她用手的按实,只能够发出“呜…呜…”的悲鸣。

玛莉并没有放松对玛姬的侵犯,将自己的双乳紧紧压在她的胸脯之上,更用力的扭磨。

由于玛姬乳头上穿上的棒子,一经磨动,新穿过的伤口立即发出阵阵强烈的痛楚,终于忍不着叫出声来。

当她开口欲叫之时,玛莉的舌头已成功的进入她的口中,兼且立即在她口中乱钻。

津液慢慢在口腔积聚,当被迫咽下夹杂有玛莉的口水之时,玛姬眼眶带着泪花的认输,放弃顽抗。在她深深吸气后,舌头笨拙的作出回应,两片舌在峡窄的内相互交缠。

当玛姬变得柔顺,玛莉不忙轻磨双丸,手同时在她的腰背之间上下抚动,令玛姬全身颤动,更热情投入这个错乱的游戏中。

胸前阵阵酥麻的快感已令她喘不过气。不知多久,玛莉的双唇终于肯离开,一阵沉寂,她悠悠的从快感之中苏醒过来,吃力的张开颤动不定的眼帘,在模糊的之中发觉玛莉已不在房中,心想还好,没有她的滋扰反觉得清静。

火热的身体,渐渐感到空气中的清凉,可能是汗湿的关系,身体开始感到有点冷。

良久,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和扭动身体时小围裙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外,整个空间没有一点声息,玛姬开始感受到寂静中渗出来的苍凉,加上刚才剧烈的扭动,两腿开始酸软无力。

倦意一来,一下子身体上下都感到酸酸软软,但是手指上传来的痛楚,令她要咬紧牙关,将身体撑住。

疲累最能消磨意志,脑海中种种落幕、孤清的奇怪的想法,飘渺而来不断进入在她的心里,彷徨孤立的感觉,渐渐凌驾了肉体上的痛苦。

当有玛莉在时,生怕她凌辱自己,现在失去她的踪影时,又感到自己孤伶伶的难受,尤其当手不能郁,脚不能动的当下,不但因独处其屋,更恐惧的是自己被这样的吊在这里,如果玛莉就此消失,自己岂不是呼救无门。

人的想发有时会好奇怪,尤其是胡思乱想之际,往往是从坏的方向走,当玛姬自己吓自己到自己承受不了之时,终于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起来。

而玛莉静静的坐着,等的也就是这刻,先令她痛苦,继而挑动她的情欲,再令她心中产生惊恐难安,令她孤清的失去依傍,为的就是要摧毁她的意志,令她迷失,为的是要接下来的游戏更加顺利,也为日后调教成她的玩伴的重要一步,这是玛莉用肉体接受无数的虐待之后领略回来的心法。

玛莉的书房宽敞,内里还有着一个隐蔽的保安室,在这里玛莉可以透过电子监视系统,看到玛姬那边的情况,更能通过良好的收音设备,听到她的哭闹声。这套完备的系统有着四组拍摄镜头,不但可作录影,更可以用摇控的设备使镜头变焦。

玛莉将其中一组镜头推近,可以清楚看到玛姬鼻尖泌出来小汗珠,嘴角不禁泛起一个满意的笑容。

看着她双手被迫摆成蝴蝶状,两只手指公因挣扎已变成深红色,其余的手指不停的颤抖,变成一只跃跃欲飞的蝴蝶。双腿因要用力的撑高身体而不断的抖震,屁股同时也因用力而颤动,背上也爬满了一条条汗汁。

“哗…”突然响起马达声轧轧,在寂静的卧室分外刺耳,吓得她花容失色的惊叫起来,痛得她不断发抖的指扣缓缓落下,玛莉自然在旁抱着她,柔声的说:“噢,多可怜啊,竟累成这个样子。”

玛姬娇柔无力的说:“玛莉姐,我很怕。”轻轻拍着还在颤栗的玛姬。

“放了我好吗,我…真的受不了啊!快累死啦。”

玛莉拨好她汗湿了的发丝:“本来呢,放你下来没有问题,不过,你‘装备’还没有穿好啊。怎能半途而废呢?”

“不…我不穿了,实在太辛苦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不准乱说,不听话的孩子,可要罚的啊!”

“不…我”

玛莉根本不理会玛姬的疲累,拿着精钢做的腕铐给她载上,将扣在指扣上的小铁炼转扣到腕铐上,才除下手指上的扣锁,铁炼又向上拉起,这次吊的是手腕所以没有那样的蚀骨的痛苦。可是由于伤害性没有那么严重,玛莉也就把她吊得更高。

“啊 ̄啊…玛莉姐…吊得太高了,好辛苦啊…唔…”

“还要撒娇,快来,穿上它。”

“不…”玛姬皱眉的看着,那对高得有点过份的高跟鞋,心头忙乱,一脸糊疑。

“穿上它不就将身子升高了吗?这样就不会吊得辛苦了啊!”玛莉一面说一面抚着她的小脚,摸得玛姬酸酸的怪难受,“…哼…不要摸了,我穿吧!”

“看,穿了高跟鞋,曲线也玲珑过人,小美人果真是吃这行饭的。”

当然啰,这对高跟鞋成五吋高,穿上后有如掂起脚来企,加上中间的钢棒将她双腿叉开,不但将她高度提高同时也令她站得胸挻腰直。

“好吧,先给你换上这个胸针。”

“啊…不要…你不是说过,乳头刚洞穿,不能戴这个的吗?”看见她手上的钻石花,玛姬睁大眼惊叫起来。

“嘿…不穿这个,焉能配合发挥作用啊!况且整套饰物也黯然失色。”

“唔…拮得人很痒,呜…”吸在乳头上的圆杯内,因硬毛扎得她敏感的扭动身体。

虽然乳尖给玛莉提着,但是要在她挣扎之下穿上针棒,是不可能的事。

“好——好,你不想穿,就不穿吧。”

沿腰而下的双手转到玛姬背后,双手又摸到屁股上,玛姬以为玛莉又搓检她的屁股,翘高的臀肉给玛莉用力掰开,菊蕾立即感到一阵凉凉的气息。

“不…不能…啊…”玛姬那会想到,连这个肮脏的地方她也会押玩。这隐蔽的地方,除排泄外,她想也不曾想过会要在暴露人前,何况还给一押玩!

“啊…啊…唔——唔…”

被受限制的身体那能逃得脱,更可怕的事情接种而来,先是菊花蕾给她用力的掰开,继而给湿润的舌尖钻舔。

鸡皮疙瘩随之而来,可是玛莉并未有停止的打算。

这要归咎到玛姬爱洁有关,当玛莉掰开玛姬两边屁股肉时,一个可爱的菊花蕾映入眼中,除了一圈淡淡的色泽,这个菊花蕾不但洁净,皱纹排列有致。

当用手指压开,色泽清晰的变化,几近肤色,令得玛莉忍不着要用舌尖来舔弄。

尤其将舌尖点在花蕾上,通过玛姬紧张的收缩,使肛门生出一股吸力,将她的舌尖微微的吮吸着。

玛姬感到玛莉的手指,压着菊口向肛肠进袭,虽然拼命的夹紧,可是经口水的滋润,纤细的手指已经无情的插入肛门之内。

起初手指只是定着,继而慢慢的旋动,现在更得势不饶人的进进出出抽插起来,一阵便意,使玛姬惊恐的用尽力量收紧小腹,生怕肚肉的粪便就此排出来。

“不…呀…不要,…出…要排出来…”玛姬断断续续,勉强的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偏偏娇羞的表情,令玛莉更加兴奋,插在菊蕾中的手指,不但加快速度,更不时的用力抖动,迫使玛姬更可怜的叫嚷。

玛姬的便意快忍不往的时候,菊口竟然产生一阵阵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而上直入脑门,这时玛姬已顾不得那么多,肆意的大声呻吟,兴奋的感觉随神经流窜全身。

玛莉见玛姬兴奋得仰起头,张大嘴抖气,抖动中玛莉感到她肛菊用力的收缩,接着玛姬全身用力的向上挻,继而身体产生强烈的痉挛。

玛姬不往的抖震,激烈得叫也叫不出声来。

插在肛肠内的手指,感到一热,玛莉慌忙拔出手指,一阵充满“亚摩里亚”(注:屁)的气味,在她的菊门中释放出来。

一轮肆意的蹂躏,玛姬软弱的挂在铁炼之上,随即又感到有异物抵在屁眼那里往内挤。

玛莉手上多了一支前面有三颗圆珠的肛棒,由于经过刚才激烈的玩弄,菊花蕾已变得非常柔软,好容易已将第一颗圆珠塞入玛姬的菊门内。

“…呀…”异物塞入的不快,玛姬吃力的将肛门用力的收紧,好排抗异物的侵入,但这下刚好将滑入一半的珠子合作的吞入肛肠之内。

肛肠之中已能清楚的感到一个东西的存在,这种哽喉般的感觉,令她急不及待的用力要将异物吐将出来。

可是玛莉那会给她这样做,这个肛棒,珠子和珠子之间有幼棒子串起,当玛姬用力将珠子吐出来时,玛莉就推动棒身,将珠子轻易的推回肛门之内,就这样的拉锯之下,待玛姬力歇之时,第二颗更大的珠子,立刻抵到菊口。

“喔…”由于菊门已柔软,加上流下来的汗水润湿,第二颗珠虽然比第一颗珠大一半,但并不困难济过细小的孔穴而入。到第三颗时可不能如前的顺利,因这颗珠已比第一颗大上一倍,虽然玛莉用力的压着,可是只能将前面的半圆硬塞在外,菊花蕾顽强的将珠子拒于门外。

原本玛姬天真的以为到此为止,可惜玛莉有备而来,一团冰冷润滑油添在珠子上,细小的菊门立即得到润泽,玛莉看着那颗大珠强行撑开绉折,慢慢的隐没在细小的菊蕾之内。跟着一节粗壮的硬棒,也轻松的从还来不及合上菊花口中钻了入去,只留下另一段像烟斗的在肛门之外。

肛肠内的异物不但挤迫着玛姬的肠脏,更撑得她非常难受,也由于异物的存在,令她不敢用力收紧肛肠,皆因一用力,肛肠内的棒子无可避免受到挤压,令到肛棒在内无情的颤动,这种难过的感觉使她痛不欲生。

“啪 ̄”的清脆,雪白的臀肉上又现出一块淡淡的红印,玛莉的声音响起:“这个‘雉尾’和你高翘的屁股真是天衣无缝的绝配,不但配合紧凑,而且紧紧的隐藏起来,不留痕迹,一切都那么自然。”

玛莉从后探手按在激烈起伏的酥胸上,指尖点在肿大了的乳头上,柔柔的搓揉,玛姬从鼻头中发出隆重的哼音,头枕在玛莉的身上,原本丽亮的双眼,滚满泪花,本来秀丽的脸容,这时眉头相蹙,但是游戏不会因她可怜兮兮而停止。

“哼…”乳头在搓弄之下,很快又变得硬起来。不知是否肿大了的关系,酥麻的快感比之前来得更快,在玛姬“嗄…嗄…”的呻吟声中,玛莉小心的拆下乳头上的棒子,准备换上闪烁的钻石花。

之前她也现过玛莉戴上这个钻石花,给折磨得死去活来,而且一经戴到身上,只有她特制的钥匙才能将之除下。所以玛姬一见这两个钻石花,就算疲累不堪,也只好极力的反抗。

“不…玛莉姐…你饶了我吧…”玛姬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哀声的请求。

玛莉只笑笑的将手移到玛姬的后面,摇动那支插在肛肠中的棒子,就令得玛姬痛苦的乖乖不敢乱动。

“嗯…喔…”两个钻石花的重量虽不是太重,但穿在娇嫩的乳头上不竟也有一定的下坠力,令玛姬原本向上翘的乳尖变成向下堕,怪怪的悬在胸前。

随即玛莉为她戴上一个打磨得明亮的项圈,项圈前后左右各有凸出的半圆扣位。玛莉又取来一条银色的小炼子。穿在乳上的钻石花顶部,继而调好长度,将乳头上两个钻石花的重量恰好的抵消了,使玛姬下堕的乳尖又回复翘起。

从镜子上看到一团光芒在乳房上凝聚,加上一身的汗光,玛姬身上摇晃的发出夺目的光华。

“呀…玛莉姐…不要动,扎得人…啊…”两团粉嫩的乳肉在玛莉手上不断被搓揉,连带动荡到乳晕上的硬毛,扎得她呵呵的乱叫。

这个要命的钻石乳饰就像是一个紧箍罩,玛莉使用它就能轻易控制着玛姬,现在要她动,她绝对不敢定下来。因为玛莉只要轻轻的用力拉动连在双乳上的炼子,套在乳晕上的硬毛不但会扎得她快感丛生。兼且集中刺激之下,乳头上酥、麻、痒、痛的齐来,而且拿也拿不下,只能默默的忍受。

(29)

由于在镜子那边的灯没有开,所以从玛姬那边看过去,镜中人的反映只是一个暗黑的人影,就像一幅明暗对比强烈的黑白照。

但是玛姬身上的钻饰就因为射灯的照射,在镜子的中就反映出一团团瑰丽的光芒;在面前的镜子里,胸前双丸上流转不定的光芒就像两盏车头灯,两团肉球被挤揉中不断的摇曳,似是在黑夜拐弯奔驰的车灯,不断的摇摆出迷人的光晕,迸发出一圈圈令人目眩的彩芒,在不知不觉中玛莉也迷醉在这样梦幻般的气氛里。

“唷…哎…”双乳在玛莉手中上下翻腾,令玛姬忍不住发出苦恼的轻吟。玛莉因她的哼声而停下手,看到她闭上的眼盖上睫毛轻颤,虽然眉头邹紧但脸上显现的并不是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享受似的满足。

玛莉在玛姬的背后,用手兜着因喘气而起伏的乳房,柔柔的施力向上托起。

被托起的双乳,因为钻饰的重量,吊着乳饰的幼炼已失去作用,钻石花向前翻起,露出扯长了的乳蒂和浅棕色的牛毛。

“唔…”已经极力刻制双乳所带来的颤动,可是牛毛的刺激,使玛姬又震颤起来。

撑开蒙眬的双眼,结结巴巴的说:“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可怜的她还未说完,胸前的两团粉嫩奶肉,已被强行向中间挤压起来,使胸前出现一道深沟,如果不是钻饰的阻挡,相信乳头也会挤贴在一起。

玛姬俯着头乱摇,牛毛的扎磨,令乳晕酸酸痒痒,这种酸痒不但刺激敏感的双丸,更使她半身酥软无力,可是脚下枷锁的掣肘只能前后的有限错步,身上的限制令她难以逃避。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只好将身体像蛇一样的扭动。

为了逃脱玛莉的魔爪,玛姬使劲的仰高头,用力的挻起胸膛,而柳腰前压做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用浑圆的屁股顶向着玛莉紧贴的阴阜,希望能用身体的姿势逼开她的双手。

玛莉从没想到,小腹给人这样子的蹭磨会这么舒服的,因为男人从不会这样的用屁股来磨她,而只有她用屁股去磨男人的下腹,这种簇新的感受,令她忘形的款摆腰股,消魂的轻叫出来。

抓着双峰的打终于给摆脱了,可是玛姬意想不到,用屁股顶她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嫩滑的肌肤给她柔软的耻毛轻扫,股丘又传来的另一种奇异搔痒,想将屁股缩回,可惜玛莉立刻用手抓着她两边腰际,还用力的向后拉。

“呀…痛…痛…唷…”

吊高的双手给扯得疼痛,踏着高跟鞋的双脚也被强行拉得向后褪,身体给拉成一个“〉”形,盘骨两边现在给她用力的抓紧,玛姬就算想逃也因为身体上的限制,郁不得其正。

屁股被这样的乱磨乱扫,将玛姬只余点点的意志也消磨耗尽,身体慢慢的失守,身上两个敏感的部位,同时传来阵阵令她昏眩倒错的快感,不禁无奈的扭动身体,慢慢背上又渗出点点晶莹剔透的汗珠,汗光了的胴体微微抽搐起来。

胸前股后的刺激,令积蓄在她体内的情欲引发出来,刹那间一阵痉挛的绷紧,麻痹神智的倒错,抑高头的她极力运用她身体的柔软度,挻胸收腹抬臀,摆出一个令人心弦的S形,抽搐摇动下令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碰压着玛莉的阴阜。

这种近似需索的动作,令情欲高涨的玛莉,轻狂的做出如男人抽插的行为,无巧不成话,当玛莉的阴阜忘我的向前挻动之时,她的耻骨无意之中撞到回荡而回的屁股,黑亮的绒毛使劲的撞着插在玛姬菊穴肛棒外的斗柄,坚硬的金属顶撞到脆弱的耻骨上,一阵入心入肺的痛楚令玛莉痛得脸色刹白的跌坐到贵妃床上。

回看玛姬,原来浸淫在轻度高潮快慰之中的她,突然被这无情的撞击,痉挛时已用力夹紧滞留在肛菊中的肛棒,一下子深深的捣入肛肠之内,刹那间的剧痛令她痛昏过去,可是无可抗拒的巨力将她的身子撞得向前飞,强劲的刺激,一下子抽空了她身上的力量,垂软的身驱像败柳般给手枷吊着在旋转,飘来荡去的身体布满汗汁。

也不知过了多久,肛肠内的撕裂般的痛楚,令她从昏沉中回复知觉,身体麻痹的失去知觉,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肛肠内一阵阵火烧般的痛楚,就像有人用一支铁枝,由肛门中捅入,似是将她的五脏六腑也捣碎。

尤幸玛莉插入肛棒时擦了润滑油,玛姬只是痛而不伤,若不然干骾骾的磨擦不损伤才怪。

当痛楚慢慢的退减,还是软软悬吊的她,发觉有一道强光,在她脸前扫来扫去,无力的张开双眼,恰巧一道强光照得她目眩的别过脸,当光源离开了脸前,她终于看到,强光是来自手提摄录机上的聚光灯。

“哗…”的尖叫,本能反射下扭转身驱,别过脸的颤声叫嚷:“不,不能…呜…不要影啊…玛莉姐…求求你,不要影我…”尽管玛姬不断哭哭啼啼的摇摆着脸,去逃避摄录机的镜头,可是如影随形的聚光灯依然是照在她脸上去。

“不要紧的,你没听过要趁青春留倩影,何况是这么诱人的时刻,留下来给她老了之后也可给儿孙看嘛!放心吧,这盘带子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看,我绝不会给别人看的,你放心好了。来看着这里,给你拍个大头!”

“不,我不要拍,我…喔…呜…”乳头上又传来一阵颤栗,玛莉手上多了一个用羽毛做的扫子,扫上的羽毛是用大形鸟类的翅膀做的,这种羽毛硬中带软,不但适合用来拖扫,若用来笃刺也非常方便。

玛姬就是给这把羽扫子扫得轻喘连连,痒颤得只能发出哀戚的声音。

看着羽毛在乳房根部轻轻的划过,一阵阵令她震颤的痕痒立刻如电殛的使她抽搐的扭动,油光满脸的她乱摇着头,羽毛沿着她动人款扭的身体,从颈上落到脚下,由胸前到扫到臀后,使她的身体因扭摆又渗出一层晶莹的汗光。

当玛莉将羽毛集中攻击她的乳尖上时,由外而内都是没完没了的酥酥麻麻,玛姬已喘嘘嘘的反白了眼,身体只是一抖一抖无意识的跳动。口中那无意义的断音,缠绵低回。

玛莉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脱得细致而汗湿油亮的腋窝是一个好的攻击点,当羽毛搔她腋窝之时,想不到疲软的身心的她会这么激烈的弹动,腋窝可能是玛姬的死穴,左右的搔扰令她忙得不可开交的左旋右转。

但更残忍的是用羽毛来笃刺,在强劲的刺激下,她左半身用力的退缩,使左边的腋下缩成一个可爱的凹陷,连带震荡着两个豪乳左右的摇晃。

看着这样子的情景,玛莉将羽扫笃入她的窝心里,还不断的转动,敏锐的部位实在吃不消如此的玩弄,屁股不断用力的摆动,带动身体不停的向右褪,这样子时左时右的搔痒,令她苦闷的吟哦癫扭,也因为这样的疯狂扭动,身上的钻石花和肛穴中的幼棒亦同时的产生效应,又使她陷入另一次的迷蒙之中。

从迷茫中返回现实,身体不但疲软乏力,而且更鸨烚烚似有团火在内里烧,玛姬像缺氧的将鼻子用力的翕张,口虽然也张大了,可是她可不敢大口的吸气,皆因她害怕触动乳头上的钻石花,令她又再一次的震动,现在她最需要的是平伏体内只多不少的欲火,她实在害怕肉体再有刺激,所以迫使她现在连大气也不敢抖,看她高耸的胸口,只有小小的起伏,就是怕胸脯的耸动,连带震动到乳头的钻饰。

“果然是聪明女,这么快就领略到抗衡这个东西的方法,记着千万不要乱动啊!”玛莉提着摄录机不断在旁提醒她。

“啊…看,为何你的乳头这样的肿啊,看来要涂点药才行。”玛姬的乳头在不自觉之下,已硬硬的立了起来。玛莉缓缓的绕在她的两旁说:“但涂药呢,伤口会‘拿’得好痛,我怕你忍受不着,唉…怎么辨好呢!”

玛姬的原本集中精神在抗衡硬毛扎刺的乳晕上,这么给她一说,自然分神到乳头之上去,的确,乳头上的胀痛本已在,尤其给疯子的玩弄后,已不只肿痛那么简单,乳棒撑大了的伤口,还不时传来赤赤的阵痛。加上不断被蹂躏,痒和痛之外,丝丝的快感也是令她立之不安,只是不动的时候感觉没有痒痛来得大罢了,若然没有快感何以会立起来。

玛莉看着她脸色的变化,笑笑的说:“唔…我想到办法了,听说用口水也可以消毒杀菌。来,吐点口水出来,我给你涂在乳头上吧!”

玛莉阴阴嘴笑,手指在玛姬的唇上抹,玛姬当然紧决的紧闭着嘴唇,说什么也不能给她取得自己的口水,做这么恶心的变态行为。

玛姬以为紧持就能熬过去,她实在低估了玛莉的意途,玛莉根本不志在她的口水,只在乎尽情的把她羞辱,来达到她的目的。

既然玛姬不肯给予口水,玛莉就用自己的来,而且是直接用舌头将口水满满的舔在她的乳头之上。

恶心的口水和厌恶的舌头令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尤其想到她的舌头刚刚在自己的菊门中舔弄,现在又舔自己的乳头,这么核突的行为,不禁冷颤起来。

“啊…玛莉姐…求求你…不要…舔…呜……”这样变态的行为,玛姬那能忍受,她艰难、小心的喘着气,颤声的求。

“嗯…”舌尖点到乳头之上,玛姬难过的耸动乳房闷哼起来,口水丑恶的沾在乳头之上,火灼的般的乳头给玛莉的口水滋润,好像真的得到舒缓。

舌尖在凸出的乳头上缓而有力的打圈,一时又将乳头含在口唇中,用舌尖点动乳尖,一时舌头又在乳头上上下的舔,每一样的方法,也令玛姬身体颤动。

慢慢玛姬的声音变成甜美的呻吟,表情依然像痛苦般皱紧眉头,但脸上渐渐的红润起来。

在百般欺凌之下,玛姬终于崩溃,神情激动得急速的抖着大气,胸前双乳起伏摇晃,双乳摇动的后果,即时又产生消魂的快意,乳晕上给扎得点点凸起的颗粒,敏感的肉粒,给擦得阵阵蚀心入髓的痛快感,迅速扰乱她的意识,乳尖的痛、乳晕的快,不分彼此,同样的密密麻麻的不停的震荡着她的神经,一浪浪的酥麻快感将她坚持的意志磨灭。

趁玛姬软垂无力的身体在抖颤之际,玛莉悄悄的在旁边的柜中,拿出手提摄录机三脚架,放到玛姬的脸前,又取出电线接好了输入电视机的接线,从后推出一部电视机,将摄录机的电线接上,不一刻,电视之上出现了低头喘息的玛姬。

玛莉调整三脚架的高度,将拍摄的镜头调到玛姬腰下,又将角度调节恰好是从下而上,正正的影着她张开大腿中的阴户,两片大阴唇依然紧紧的包裹着,只留下一条粉红色的裂缝在。

当玛姬停止颤动,双腿吃力的撑起身体,玛莉又走到她身前:“爽快吗?开心玩到大汗淋漓的。”看到她朱唇半张,惺目流波,玛莉忍不往吻向她的嘴去,可是娇喘中的玛姬,介意的别过脸。

玛莉冷冷一笑,涂着红色蔻丹的纤指,在胀鼓鼓有着疏疏落落绒毛的秘唇上揩擦,敏感的嫩唇被刺激,玛姬用哀羞的眼光望着玛莉,续而轻轻的抖动屁股作出抗拒。

“你是否剃过这里的毛毛呢,看痕迹原来应该是茂密的?”

“……”

“听说毛发旺盛的人都是大食的,是不是呢?”

“呜…”粉嫩的肉蚌在手指的刺激下,已开始充血而微微的开启,如鲜花的绽放,当玛莉由外转移到内时,玛姬终忍不着依呜咽起来。

可能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浑忘了屁眼之内插着一支可恶的肛棒,猛然的向后缩,屁股不动之时只感到棒子胀满得直肠难受,但一缩,深入的棒子被挤出,而内里大小不一的珠子随着郁动也都在肛肠内磨动,立时触动刚才创伤,最难受是那支棒子,这支肛棒不说不知,其实是一个大号的肛门栓,头尖尾阔,塞入容易取出难,在直肠内不但带来胀塞的郁闷,当肛棒到达菊门时,屙不出来不特子,还撑逼得细小的菊花蕾,向外鼓鼓的凸了出来。

提着一个粉红色的圆锥形的东西,在荧幕正下方出现,慢慢的向上移,配合玛姬的惊叫,柔嫩的肌肤给硬而冷漠的震蛋压着,一丝不安的念头,火速的钻入玛姬的脑海之中,由于刚才悬挂旋转的改变,现在的角度玛姬看不到抵在自己下唇的是什么东西,只能侧身从镜中看到玛莉手中提着一个粉红的东西。

“不用怕,这个蛋蛋会令人乐得不得了的。是也时常用它来解闷。”

“滋…滋…”作响的震荡,玛姬终于会意“蛋蛋”是什么一回事。

震蛋贴在她的大阴唇上乱震,圆圆胖胖的塑胶蛋在玛莉手上来回的移动,震动着玛姬的薄唇,也震动着她的心灵。

尖长而圆滑的蛋头在上面擦磨,原本薄薄的唇片被这样震荡后,开始充血,中间那度粉红的小裂缝,已变得含苞待放。

“嗯…嗯……”秘唇的刺激不但使她尖声的喊叫,屁股也自然的向后缩,可是插在后庭的肛棒无情的在肛肠内抖动,不论她左摇抑或右摆,前挻定后缩,讨压的震荡依然紧密相随。

两边绽放的花瓣展露密闭其中的另两片更小更薄的花唇。

玛莉并没有将震蛋塞入她的秘道内,来来回回的只刺激她的唇片,并不是玛莉仁慈,而是她身为女人,当然明白到女人膣口和阴唇上,满布密密麻麻神经,是女人阴道中最容易引发性感的地方,当使用震蛋这类东西来自慰,最理想的位置当然就是这些地方。

一会儿,玛姬的头仰起又伏下,口中吐露着焦躁的气息。

“哗…”身后传来“得…得…”的声的同时,插在肛穴外的斗柄被震蛋震得乱摇。

“呵…唔……不要…我…不要…”

“不要在这里,那放在另一边吧!”玛莉把震蛋关了。

震蛋钻过湿润的膣口,玛莉用手指把震蛋推入玛姬的阴道之中,嫣红的阴唇又合起来,只留下一条碍眼的电线在外。

后两个穴也有着异物的入侵,玛姬这么大个女也未曾试过这下子的悲惨,更加令她不甘心的是被一个和自己一样是女人的同性所玩弄。

可是内里的震荡令她很快遗忘自己的想法。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受这样的玩弄,官能上的反应已令她陷入不能自拔的情欲深渊之中。

在玛姬“享受”使她疯癫的震荡时,玛莉在右边的大柜中取出两个匣子,大匣子中摆放着一只像“凤凰”的东西,另一只小的匣子中有三颗银亮的珠子,她又服出一盒药膏来。

玛莉把震蛋从玛姬的阴道中拉出来。

“啧…这些是什么来的粘粘亮亮的!”提着沾满淫汁的震蛋在玛姬脸前摇摆,看着震蛋上晶莹的汁液,玛姬只好闭上眼睛,羞红的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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