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箭雨倾盆落下,霎那之间一名名南源国士兵被这无影的羽箭射中。
“盾牌手,反击。”
盾牌手列队在羽箭射来的方位,卫松带着军队朝着箭雨射来的方向反扑而去。南源军才刚刚想要反击没多久,这边的箭雨却停了下来,而在他们之后又飞射箭雨而来。
南源士兵好似活生生的靶子,在箭雨的全面覆盖之下,毫无一丝的防守余地。
“撤,回撤!”
如今无论是左还是右,南源军都无法攻破,如今只能朝着原路返回了。这是君风怎么会让到嘴的肥肉逃脱,早就给了伏击的三个营指示,只要南源军撤退便保持阵型,渐渐的收拢对南源军的包围。
陈威的第四营快速追击而去,最先的两个千骑数量的骑兵冲在最前。南源国的士兵虽然此时人数依然不少,只是战斗力已经不再了,几乎等于丢盔卸甲的程度。
骑兵冲上前去,手中的长枪用力挥出便可夺去多名敌人的性命,而被马踩死的南源士兵更是不计其数。
“团长,敌人追上来,后队人马已经被追上了。”
“什么!反击,反击。”
卫松率先停了下来,他身后的将士们街道反击的命令之后,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有这武器,身上穿着是战甲。
这一停下来,却让陈威剩下了不少的功夫,第四营五千人正面和南源士兵交战。前面骑兵已经直接冲垮了敌军的防线,后续的步兵如潮水冲入其中,直接撕碎了南源士兵最后的站立。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卫松后队的士兵,至于前队精锐主力和中军主力皆都没手到影响。不过这时卫松也意识到,自己的惊慌导致了整个团士兵的恐慌,立即调整了形态重新指挥军队作战。
前军精锐从两面分开,朝着陈武的第四营包围了过去,中军全军掉头反击。
就在这时卫松的左右,以及亚城方向皆都传来沉重的马蹄之声。在这荒野河床边上,一把把火把照亮了整个夜空。
“杀!”
杀喊之声从远道近,三面冲锋而来的骑兵从各个方向冲垮了还未调整完毕的南源军,乱军之中卫松连连砍杀了数名起龙团的士兵之后,想要冲出重围,却不料在他面前两把铁锏极速挥来。
卫松手中长刀一挡,却不料这一击力量超乎他想象,整个人从马上震了下去。几名三营的士兵手中长枪就对着卫松刺了过去。
卫松连连在地上翻滚,躲过这些枪芒,而他险些在乱军之中被踩死。站起身来的他毫不犹豫的直接跑走,南源士兵只见自己主将跑了,也无心再战了只得随着主将逃离。
只是这四面埋伏,这卫松从何处能逃。再者庄武一看这卫松,在地上几个驴打滚之后居然逃了,策马便追了上去。
几名南源国士兵见有人追来,便持手中铁枪反击,却被庄武三下两除二的打死。就要接近敌将卫松之时一个翻身从马上凌空而起,身上顿时迸射蓝色源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深之中,倒是有些炫丽。
卫松还未任何的反应,庄武手中铁锏便迅速有激烈的砸了下来,如同铜锤敲鼓一般,将卫松震的双手不住的发颤,虎口处甚至溢出鲜血。
卫松也知如果再不反击自己将必死无疑,全身之力爆发,红色的源气从身体闪出。这一篮一红在黑沉的夜色之中缠斗。
突然之间卫松手中的那把大刀被庄武一锏打的碎裂开来,卫松顿时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庄武乘势一招双龙出海,两把铁锏正好敲击在卫松两肩。
卫松身上激发出来的源气忽然散去,这一击他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被震的粉碎,如同巨石冲击,全身上下皆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啊!”
剧烈的骨裂之痛加上猛烈的压力,让卫松直接跪在了地上,庄武举起铁锏朝着卫松头颅砸去,刹那之间铁锏正中头颅,赤红的鲜血喷砂在荒土之上。
“尔等大将已死,尔等还不放下兵刃投降!”
庄武一脚踩在卫松的身上,南源国的士兵顿时停了下来,不少西汉军好似杀红了眼,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住手,连连砍杀了数名南源国士兵才停了下来。
“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起龙团的士兵将南源国围了起来,长枪战刀在夜色之中尽闪烁着寒芒,荒野之上的微风之中,那甜美的青草香被完全的覆盖,疯狂之后留下的血腥味让不少刚上战场的士兵脸上惨白。
“放下武器吧,你们的主将已死,再做抵抗也不过是寻死而已。”
君风一袭银甲来到南源残军之前,这剩下的至少还有三四千人的样子,如果可以君风希望这三四千人明智一些,放下武器结束这一场战斗。
可是君风却忘了这里是战场,他面前的这些人是南源国的士兵,在南源国的眼中君风就如一个恶魔一般。
“杀,兄弟们杀出去,死也要杀了那个西汉狗!”
几名南源国的士兵怒吼着,举着长枪竟然朝着君风方向从了过来。起龙团的士兵迅速来到军的面前,盾兵挡住攻击,而后几名枪兵乱枪将这些重来的南源士兵乱枪杀死。
“投降!”
“投降!”
包围圈越来越小,起龙团的士兵慢慢的靠近这些南源的残余部队,逐步的压迫南源国的士兵被迫的靠拢在了一起,虽然还有不少的余勇殊死搏斗,可是结局已定。
“陈威营长,你收拾的怎么样了?”
“报,团长,收拾完好的不多只有一千多件,不过卫松的旗帜倒是完好。”
“恩,让你们营的兄弟给东武他们送去,记住一定要快,时间已经不多了。”
“是。”
君风令下,陈威立刻让手下全体士兵将收获的南源国战甲整理,向一营的所在地赶去。
“全军,解决战斗!”
时间已经不多了,既然这些残兵不愿意投降,那么自己干脆结束他们的生命。听闻君风一声令下,四周包围住南源国士兵的将士们,怒吼一声朝着中间冲杀而去。
“啊!”
“杀!”
鲜血溅在身上,脸上却依然没有了任何的犹豫,长枪所指一往无前,一声声在斩杀敌军的怒吼声中,终于结束了这边的战斗,一夜之间也仅仅一夜之间一万有余的南源国军士,倒在了这片荒漠之中。
“全军休整两小时,进发亚城!”
“是!”
今夜的战斗还未结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风脸上毫无波动,可是眼睛却一直望着亚城的方向。
两个小时后。
亚城前,关隘之上。
即使是夜间,这关隘的四周依然是动火通明,敌军在此时插满了火把,即使两边的山壁之上也有不少的暗哨。
夜幕之中在左边的峭壁之上,五个人影飞掠而过,手中一把短刀搜寻在草丛之中一丝一毫的动静。
在峡谷之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部队,皆都是南源国装束,队伍之中卫松的军旗高高挂起。关隘之上的守军见有军队前面,立刻警戒齐开,弓箭手齐齐排开。
接着火光看着那卫松的军旗才松了口气,一名关隘之上的守将营长冲着关隘之下大喊:“是不是卫松团长部下的兄弟们?”
“正是啊,西汉国的那些人已经被打败了,不过卫松将军怕有另外的部队,让我们先回来,哈哈哈。”
“真的!我就说那些西汉狗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还是卫松将军厉害啊,兄弟们开门!”
关隘之上的将军大笑着,而底下的那两名领军将士对视一眼,发出令人胆寒的冷笑。
此二人便是一营的陈东武和莱鸿子栋,一个小时前陈威送来南源国士兵的衣甲,虽然不对但也足够迷惑南源国的士兵守卫了,加上光线昏暗这些关隘之上的人也只能看到个大概。
沉重的关隘大门被缓缓升起,而底下的一营士兵早已经摩拳擦掌多时了。从起龙山出来,从西科要塞出来,这些君风最先拥有的士兵们,迎来了他们的第一战。
关隘门打开,士兵们缓缓进城,虽然心急却依然不急不忙。
“来来,兄弟辛苦了,来一碗酒。”
刚才关隘之上的将军拿着一碗酒朝着陈东武走来,走近一看顿时一愣,面前的这个人好像再哪里见过,好像......
“你,你是!”
后面的话还未喊出就,一把利剑便刺破了他的胸膛,最先冲进来的士兵们以最快的诗句占领了关隘城墙。
“没什么难度。”
“剩下就是哪里了。”
莱鸿子栋指着那仿佛雄关一样的城池,数十米的城墙之上居然只有几个火光而已。
因为卫松的夜袭,关隘之上的士兵本就不多,两个千骑的兵力留下解决残敌。而后陈东武和莱鸿子栋带着所有主力奔向这亚城。
“据说你是南域最难打的城,我陈东武就破给你看!”
陈东武心中呐喊道。
全军快速的前进,因为前面关隘的传令兵前来传令,亚城的三座大门齐开,看到此景所有军士策马奔腾朝着城内冲了进去,一刻不停留。
这时城墙之上的南源军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可是已经晚了,陈东武以及先头部队已经进入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