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相本的手已渗满了汗水,但美穗还是开了口。
“那件事……完全是出自意外。”
“意外?简直一派胡言。好像不清楚到底自己做了什么事。那可是高中生呢?你自己教的学生。”
“不……不!我说真的。这是我被强暴时被拍下的照片。”
“真的!我是被强迫的……”
“闭嘴,那知不是会做那种事的小孩,这孩子我最了解,是你诱惑这孩子,那知也这样说,虽然他在学校的成绩不是顶尖,不过他是我从小抚养长大的,个性我最清楚,他是最不会说谎的。”
郁子的个性便是如此,她是死也不会承认那知的错。
“高冢君,现在在那里?”
“等一下和朋友有约,在二楼穿衣服,终于考完试了,若不轻松一下,对身体实在不好,若不是被你这**女老师勾引,他实在是个健全的孩子!”
“你把他叫来,好好问清楚。”
“你是说,我在说谎。”
“不……总而言之,拜托你……”
“你别后悔!”
“拜托!”
被郁子用内线叫来的那知,一到客厅,只瞅了美穗一眼,以乎已知道什么事情般的,站得老远。
“高冢君!你说实话,你照这相片时,对我做了什么事?”
美穗用真挚的眼光看着那知,那知怯怯的望向郁子那里寻求帮助。
“那知没关系,这里不是警察局,也没有其他人在,你尽管说。”
“嗯……我的确做了和中条老师**……”
“为什么?”
“老师看起来是这么吸引人,在学校大家都这么说。经常穿着引人注目的衣服,而老师也似乎喜欢被人看。”
“果然是诱惑!”
“等一下,我要问的是那一天的事……那天你强行来抱我,不是吗?你用暴力的……”
“……”
“怎么回事……那知?”
郁子看着那知,那知不说话,摇摇头。
“!”
美穗惊愕不已。
“高冢君,为什么要说谎,甚至对老师也一样,你看着老师的眼睛。”
忽然,那知正眼瞧着美穗。
“太过份了!”
“过分的是老师,你故意找藉口把我叫去,还说:男人光用功是不可以的,应该做一个能满足女人的男人才算男子汉大丈夫。我是学校的老师,在**上也可以给你指导。这样的话,然后便脱了我的裤子,不是吗?”
美穗完全说不出话地看着那知,那知的表情已经不像平常的他,完全没有一丝愧疚感,而且眼眸中还透露着嘲笑。
“这样下去,是没有休止的争论。”
美穗绝望地看着郁子。
“是吗?我还有证据,是你勾引那知的。”
郁子站起来,打开隔壁间的门。
“请进来吧!”
只见那进来的男人,正是八百正。
“你来说看看,这女人到底对那知做了什么?”
八百正诡异地看着美穗。
“你……你到底想怎样?八百正先生。你卑鄙……已经接受了金钱……”
“那又怎样?我只是不想看到这孩子误入歧途,所以照实告诉了这位太太。”
“……”
美穗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辩。
“如此一来你的罪名已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你便得丢去工作、家庭、你的老公甚至那知,沦落到街头去吧!或是你就喜欢那个,那就去当卖春妇好了。”
“拜托……这件事……无论如何保守秘密……”
美穗几乎是反射性的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美穗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地祈求他们。
郁子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似乎就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真的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是……是的……”
“那……来这里……”
美穗失魂落魄的跪着,爬到了郁子的脚边。
“首先对自己做的事道歉!”
“……”
“快!”
“对……对不起……请原谅!”
郁子不说二话,拿起脚上穿的脱鞋往美穗的头敲了下去。
“痛……”
“再一次,你这种态度算是什么诚意,话得说清楚啊!是我诱惑自己的学生高冢君,强行要求和他发生**关系……对不起……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这样说不会吗?”
“是……”
美穗乖乖地重覆了郁子的台词。
“接着,为了处罚你,让我们好好看看你罪行深重的身体。”
美穗已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力气,任由八百正的手剥去了她的衣服,任由他的粗手抚摸着她的臀部。
“啊!”
美穗向郁子寻求帮助。
“别客气,你不是最喜欢被男人抚摸着**的吗?”
“可是……”
“你可是罪人,乖乖给我站着。”
美穗漂亮的的**乍现眼前,郁子哑口无言,虽然曾在照片上看过,但现在亲眼看到这无与伦比的曲线,真令郁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美穗的岁数和自己差不多,但身上一点赘肉也找不到,反观自己,不但胸部下垂,腹部也堆积一大堆脂肪,原来就是这样的**勾引着自己儿子的肉欲,嫉妒的情结使得郁子越加不会原谅美穗。
“身为老师,还用这**勾引我儿子,八百正你不用对她客气。”
美穗憎恨的看着这老男人,当初的约定,不但让他夺去了**和三十万,现在还如此反叛她的八百正,而且他和这件事,根本没有直接关系,凭什么听从郁子的命令对她毛手毛脚的!
美穗反射性的拨开这老男人的手。
“你应该是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请出去!”
“呀哟!没必要吧。虽没有直接关系,但八百正先生可是证人,而且要处罚你,还是得藉助男人的手,你对八百正先生这样说话,我可不允许,八百正,把那个拿来。”
八百正立刻从隔壁小房间中拿出一个黑色皮包。从皮包中拿出一个有锁的黑色项圈。
“这可是你最爱的东西,不是吗?”
郁子抿抿嘴。
一戴上项圈,美穗再度有一种异样的紧张感,好像在和那知的疯狂游戏一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对对方的服从象征。
“很适合嘛!八百正先生,现在帮她绑上绳子。”
“嘿……一切包在我身上。”
八百正把绳子由手绕到美穗的背后。
“这……这……”
美穗不安地开口说话。
“你是罪人啊!套上绳子是理所当然的啊!”
八百正把美穗的手绕到背后,再将绳子绕到前胸部位,然后再于腹部、yīn唇、肛门处各打了二个结。
“来这里!”
美穗再度跪到郁子的脚边。
“如何啊?像罪人般被绑起来的感觉如何?”
郁子忽地用她脚穿的拖鞋压在美穗的脸上。
“呜……”
美穗反射性的横过脸去。
“你还想逃,哼!”
郁子瞬间拿起拖鞋,殴击美穗的两颊。
终于郁子停止了殴击,眼中闪烁着陶醉的光辉。
“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美穗微弱的声音回答着,心中充满了委曲,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现在我们去散步吧!”
郁子拉着她的项圈,拖拉着来到门口。
“啊……这样子会被人看到……”
“你不是很喜欢如此在外面和那知瞎搞吗?现在陪我去买个东西就不愿意吗?”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到我这付模样。”
“被人看到,不是可以觉得更舒服吗?哼!变态女老师。”
“请原谅我!”
“这样子吧!先给你一次机会,载着我,绕着这庭院四圈,若是途中倒下,我可不饶你。”
“好!”
八百正解开她被绑着的手,美穗一边颤抖着,两手撑在草皮上。
“八百正!借一下粗的鞭子。”
“真要用吗?”
郁子跨上美穗的背上。
“走啊!”
虽说是在庭院,但有着相当的起伏,若非自己平时常运动,实在没有这种体力。走完二圈后,美穗深深感到腰和肩膀酸痛疲劳。
“再快一点!”
美穗咬着牙,五十公斤以上的女体背在身上不可不谓是不轻的负担。郁子忽然挥着鞭子往美穗身上打了下去。
“走!”
“咦!”
“啊!”
肌肤犹如要迸裂开来的疼痛,不由得令美穗大叫出声。终于走完四圈,但郁子的鞭子,丝毫没有停止,无情的不断挥落在美穗的身上。
在一旁看的八百正也不禁毛骨悚然,虽然也有使用这鞭子在玩着性的游戏,但由于鞭子有着很强的威力,稍一不慎极可能出人命,所以一般他都只是用来吓唬人罢了。
“别停!”
“再一圈!”
美穗咬牙,蹒跚前进。
刚开始,八百正以为郁子是在开玩笑。
“八百正先生,准备车子。”
“真……真的要做了吗?”
“不是已经决定了吗?这女人可是罪人耶,好不容易逮着这机会,岂有中途放弃的道理。”
“可是……这样太招人耳目了吧!”
“若不是带到附近街上去怎么会让别人知道,若不想去,就算了!我自己开车去。”
“不……别这样……太太……”
八百正为了满足自己过人的精力,经由郁子介绍一些有钱有闲的太太,大家聚集一堂,一个月二次看些色情录影带等,或作交易。而且办完事总得付给这些丑太太们些许小费,于是藉由告知美穗和那知的丑闻,希望能够减轻一些向郁子借贷金钱的负担。
因此此时,他唯有遵从郁子的命令。
“我做……我来开车吧。”
美穗怯怯地坐在车座椅上,望向窗外。她的两手仍被绑在背后,而肩上只披着微薄的大衣而已。
“这里停就好。”
“下车啊!”
车子停在商店街的周围。
“啊……你饶了我吧!”
“闭嘴,八百正先生请拉她出去。”
从驾驶座下来的八百正,打开门。
“觉悟吧……太太……”
“你救我……拜托……”
“不行……来吧……”
迎面走来三个女高中生,注意到美穗。
“看?”
“真是变态!”
背后响起窃窃私语的笑声。
郁子得意洋洋的拉着郁子的项圈,一会儿买肉,一会儿买菜。
而在旁人看来,就好像一位高贵的贵妇人为这下女戴上项圈,众人莫不投以奇异的目光。
“那知在二楼吗?”
“是啊!怎么回事?”
郁子不在乎的回答着高冢。
“我有话告诉他,可不可以叫他下来,应该和他讨论一下明年的升学问题了。”
“你自己不会去叫!”
说着,郁子嘴角浮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不说二话的走了出去。
高冢握着红茶的杯子,顿然都没了力气。
看来这婚姻是失败了!和郁子认识,是在前妻车祸去世后半年,被朋友带去一家俱乐部,当时郁子离婚,带着已三岁的那知在俱乐部做服务生,经过一阵交往,在高冢平静的心中,不禁有了结婚念头。
郁子的母亲,听说自己杀了和丈夫偷情的女人,最后死在刑务所中。
当时的高冢,还兴起了非救救这对母子不可的念头。
他认为有不错的经济能力,应该就可以使她们母子幸福,无奈那知一直不接纳他,高冢越是对他表示关心,他的心扉的硬壳总是关得紧密。
一定是体内流的血不一样──他只能这样想。
而和郁子的龟裂则是五年前。结婚后就显出现在那爱慕虚荣、趾高气扬的本性,对于高冢因工作疲劳及年龄上的关系而导致不强的性能力,郁子早早就和他分开寝室,平常则看不起高冢。
尤其将隔壁的土地借贷给中条,还遭受到郁子的强烈反对。
虽然也想过离婚,不过高冢得先握有郁子和别的男人一起的证据,否则郁子一定会诈取他的大笔财产而不会善自罢休的。
美穗睁开朦胧的双眼,望向寝室的门口。
从街上的商店街被带回来后,美穗就被带入自家的寝室。像大字样地被绑在床上。而八百正和郁子则随即走出了寝室。之后即听到隔壁传来像小狗般的呻吟声。
三十分钟后,又回到寝室的八百正,马上又跳上床。
“现在换换口味,太太……”
说着,便抱着美穗的头发,亲吻着她。
“啊……”
八百正疯狂的拿着二支按摩棒,在美穗的阴部内进出。他早已控制不住已在白天点燃的欲火,只不过当时郁子在旁边,而自制着无止境的欲火。
但是美穗的**,实在是郁子及其他年龄的妇人所比不上的。
美穗的身体此时完全没有抵抗的接受这粗暴男人的爱抚,而且似乎也失去理性的配合着老色鬼的动作,她也疯狂的吸吮老男人的yīn茎。
她的蜜汁流满了股间、大腿……
“我明天再来哟!”
八百正临走时,居然将两支按摩棒插在阴部上。
“呜……呜……”
这二支按摩棒的存在,一时一刻地更加深了美穗的欲情。
美穗再度瞄向门的那一边,她看到一个黑影在门口晃动。
“那知……”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眼睛的错觉,但是靠近床沿的,正是那知没错。
那知慢慢欣赏着被绑成大字形美穗的**。
很不可思议的是,美穗居然有着羞怯的愉悦感。从今天早上看到那知,她的身体就不停涌出蜜汁。
“你帮我解开绳子。”
“你在生气?”
“老师你背叛我。和菜贩的老头子睡过,大概已好几次了吧!”
“……”
美穗面红耳赤,一时答不出话来。
“那是不得已的,被胁迫的……”
“若是被揭发了不是也很好,如果真爱我的话,不是吗?”
“哎……算了……”
那知忽地说道:“老师是跟谁都好,也不是只有我。只要是性能力强的男人都可以。”
“别这样过分……那知……”
“哼!少叫得这样亲热,老师已不是只属于我的男人,换句话说,我也已经不再属于老师的,老师只是我妈或菜贩老头子的犯人罢了!”
说完,便跳上床,开始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唇。
翌日八百正约中午时分来,终于解开她手脚的绳子,他要她去洗个澡,她化完之后,穿上紧身毛衣及迷你裙后,老男人很快地又把她的手脚给绑起来。
美穗把头发束结在脑后,八百正一边为她戴上有上锁的项圈,一边心中又燃起一股冲动。
此时他的心中已不存在任何的罪恶感和犹豫,这样美丽的人妻,注定便是这样的命运,若是要怪只能说谁要她生就了这付美丽又成熟的**。
美穗被拖拉着走到了大门,脚穿着红色的高跟鞋,不安地询问:“要对我做什么?”
“彻底地侮辱你……不……去了就知道……”
一边说着,又亲吻一下她的唇。
“来吧!太太一定让你有比昨天更好的回忆。”
被带到了客厅的小房间。
“乖乖地待在这里哦!”
房间有巨大的电视画面,四周都垂吊窗帘,昏暗的灯光下,放映着八百正带来的黄色录影带。
三个太太都是郁子的朋友,看起来都是有钱的贵妇人。
八百正一进去,郁子就问道:“怎么样?她情况如何?”
“一整夜都插着按摩棒,好似要沉溺在昨天的欲情中,现在在隔壁,我去叫来。”
等录影带结束后,郁子打开屋内的电灯。
“怎么样?各位今天给你们玩点新鲜的。”
房门口出现了八百正,身后跟着美穗。
“这位是谁?”
樱井夫人问着郁子。
“这是今天的罪人,来各位面前接受处罚。”
“她到底做了什么?”
泉山夫人露着不怀好意的眼神。
“淫荡啊!还不只是如此。这罪人是堂堂一个高中老师,却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也就是他教的学生、一个高中生,行**的诱惑、挑逗,让他每晚满足自己的**。”
“哎哟,可是看不出来有那种岁数吧!”
穿着黑色裤子的仁藤夫人,手勺着烟草,观察着美穗,全体都赞同她的想法。
“来吧!你让各位看看你那诱惑自己学生的淫荡身体。”
“把衣服脱掉。”
“你原谅我吧!”
美穗掩着脸颤抖着双肩。
“还好意思跟我求饶,算了,我将你犯的罪跟学校报告去,不过在这之前,我先和你老公连络,我已经查出他出差的地方。”
郁子迳自走向电话,拿起了听筒。
“不……住手……拜托你……”
“是你不对啊!口说要接受处罚,现在却不肯遵守。”
“我……我做……你把电话切掉……”
“真的吗?”
“是真的。”
放回听筒的郁子,厉声说道:“还在那里发愣!”
八百正立刻抱起美穗的身体,手揉搓着她的胸部。
“啊!”
“太太……rǔ头已经这样硬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已经等一个晚上,我不再客气了,你也抛开羞怯,尽情的享受吧!一切交给我,今天好好抱紧我哟!”
老男人开始他粗野的蹂躏,四个人在一旁看着目瞪口呆。
在外头吃过晚餐,高冢过了八点才回到家,广大的庭院阴森森的,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
这还算是家吗?他边问着自己进入客厅,忽然被眼的景象吓住了,只见客厅闪过一个穿着黑色蕾丝边内衣的女子,脚穿高跟鞋,外披大衣的女子,穿越房间而来。
“你……郁子……”
“谁叫我啊?”
“你做什么……那是什么打扮……”
“什……什么……”
郁子一付蛮不在乎的口气。
“我问你在做什么?”
高冢试着以平静的语气再问一次。
“也没什么大不了……这样穿不是很好吗?”
“是不是有什么宴会。”
“宴会?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也好,早该死了的糟老头……”
一边说着,闭上了门离屋而去。
高冢悻悻然的走上二楼,回到寝室,却见中条家晃动着人影。
郁子强抑体内涌起的冲动,直奔向中条家的二楼寝室。
只见二楼的寝室内,美穗正跪在床上,用口含着那知的yīn茎,而黑色蕾丝内裤的yīn道口内正插着按摩棒,一刻也不停的燃烧着官能和欲情的火焰。
“作为犯人,还好意思诱惑我的宝贝儿子!”
一听到郁子的声音,那知马上匆促地将yīn茎抽出。
“我没有……我没有诱惑那知……”
郁子转头问那知:“怎么回事,那知?”
那知奸笑着回答:“老师说,无论如何也要含着我的yīn茎。”
“看我怎么惩罚你!”
郁子二话不说,拿起鞭子,无情地挥落在美穗身上。
“郁子你在什么!”
郁子猛一回头,只见紧皱着眉头的高冢站立在门口。
“你放手!”
“不行!”
高冢和郁子扭打了起来,那知拿起早上要打开美穗的脚链的铁棒子。在满头白发的头顶上,那知用力挥砍了下去。高冢抱着头,倒在地上,美穗大叫了出声。
“所以要你来帮忙,否则连你也杀了!”
美穗慌忙地摇摇头。
“我做……我做……”
一直拖拉到庭院中。命令美穗挖掘洞穴。
经过一小时后,把高冢的尸体放了进去。
“我是要救妈妈,我是正当防卫……”
那知几乎要哭了出来,双手微微地颤抖。
“借我……”
郁子从那知手中抢过铁管。
“我不让你一个人顶罪。”
一边说着,往高冢的头不断地挥砍。
“把他抬到外面去!”
郁子看到动也不动的高冢,催促着那知。
“你也帮忙。”
她伸手解开了美穗的项圈。
“死……死了……”
美穗的**抖得厉害。
八百正来到高冢家,由于因为昨天的欢喜余波,他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美穗再见面,可是在二楼的寝室找不到美穗。
郁子看到了八百正说道:“哎哟!来得真早。”
郁子慢慢将八百正带到庭院来。八百正正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只见美穗被套着项圈,整个身子都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
“你把她挖出来吧!”
“啊……好……”
挖掘着地面,把她身体拉出来,顿时八百正脸上的表情冻了,只见高冢的尸体也埋在里面。
“啊……”
“你这娘们简直发疯了!居然杀了自己的丈夫,对不起,我可不和你这变态的色情狂来往。”
回到店里,老男人用棉被盖住自己的脸,不断地咀咒着。
不久终于恢复了冷静。
“不能这样就算了,那先生可是在怠行担任要职,他一没去公司,马上就会有人来调查,而且杀了人,在日本岂有逍遥法外的道理……而且我和中条太太又有关系,一定会调查到我这里来……对……我的皮包还放在中条家的寝室吧,这下可惨了……”
八百正赶快从棉被中跳出。
老男人飞奔赶到到中条家的二楼,在一片散乱中将绳索,按摩棒等都塞到皮包内,然后迅速地走到一楼。
此时门口有人进来了。
“美穗……喂!我回来了……”
是中条的声音,老男人忙躲到里面的日本和室,他看中条进入了客厅,连忙一口气冲到门口。
“喂!”
原以为在客厅的中条,却在厨房的地方看到了八百正。
“小偷!”
中条拿着竹刀,以大学时代曾是剑道高手的身手,一下子就把八百正制伏在地。
“到底是什么事,你不是菜贩八百正吗?你来做什么?”
“你谅我……我什么也没做……真的……全部……都是隔壁的太太干的好事……”
老男人喃喃自话。
“她杀了自己的老公。”
三十分钟后,中条拿竹刀冲到了高冢家。
三个月之后……
中条冲进高冢家之后,反而被绑在樱树下,眼睁睁的看到美穗被凄渗的凌辱,当天八百正正赶往警察局去自首,于是一切都公开了,也就是说,虽然中条和美穗都是受害者,但终究丑闻公诸于世,于是两人怠行员和教师的公职也放弃了。
二人从三个月前,便在S县的O市租了间套房,中条做店员,而美穗则在洗衣店打工。
那件事之后,中条的男性yīn茎机能居然恢复了。大概是在高冢家的家庭中所带来的强大震撼所致吧!也就是说,被绑在樱树下的中条,是于那一天重生苏醒;对两人而言,不也算是一生中最光辉的回忆与记念。
美穗用唇包裹住中条的yīn茎,中条已即将爆发的硬直亢奋,两人疯狂地缠绵中。
“啊!”
美穗叫喊着:“我爱你!”